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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重生:锦绣风华-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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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兄台,是在下先同夏小姑说的话吧?”王氏族人高傲的抬起头,目露不屑的看着谢氏族人。因着谢家齐的地位低了一等,连带着整个族人在王氏面前都有些抬不起头来,毕竟是因为族中内部斗争,传出去自己都觉得丢人。
这般想来,谢氏族人更为痛恨那些暗中对谢家齐下黑手的人,心中怨恨难挡。
谢氏族人眼珠一转,躬身行礼说道:“谢鑫今日前来,是有一事。”他摆摆手让身后的家丁将礼物摆放在桌子上,说道:“当日汝城西街救下我家郎君,家主一直想亲自带人前来感谢,奈何俗事缠身,加之郎君这件事影响深远,族中长辈更是忙于周旋,因此耽搁下来。还请小姑看在我家郎君的面儿上,多多担待。”
“小郎客气了,当初救下谢郎也纯属巧合,知靡从未想过要收受财帛,还请告知家主举手之劳不足挂齿,请将重礼收回。”
“这……小姑也别为难我等,我等只是奉命行事。”谢鑫一脸为难之色,那高贵的身子微微弯曲着,竟是拜倒在他们口中常说的贱民面前。
相对于谢氏,夏知靡在看向王氏时,目光却是有些淡漠。她轻叹一声,那轻微的叹息声弥散在空中,带着淡淡的馨香,让人感觉此时不是身在有些冷意的正厅,而是身在花海之间。
“如此,知靡就却之不恭了!”
谢氏族人见夏知靡收下礼物,示威般的看了一眼王氏族人那边,转身坐下,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们该如何动作。
王氏的领头人王庭自是瞧见谢鑫的眼神,微微蹙了蹙眉,眼珠一动,计上心来。他走上前几步,躬身行礼说道:“我家郎君差遣晓得给小姑送些汝城特产。”东西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送出去,夏知靡能不能收下,这关系到他们回去能不能交差。
夏知靡闻言眼前一亮,轻咦了一声说:“你家郎君真是有心了!”说罢轻轻一叹对桃心说:“从汝城出来至今,也已有四五个月之久,这还是我第一次离开家乡这般长的时间。父亲常说,建康城才是我们夏氏的根,可我却不那么认为。我自幼生在汝城长在汝城,那里才是我真正的家。”
“是啊!就如我等,根也不在这里。”谢鑫听到这话眼神一黯,他们的家原本都不在这里,可朝廷**战乱连连,以至于他们只能在异乡安家落户,即便是等到将来死了,都不能魂归故里,亦不能埋骨家乡。
所有人心中都有一把热血,可是在这样的世道,却终归不能燃烧。
他这句话让夏知靡多看了他两眼,潜意识中夏知靡就觉得谢氏族人比王氏好的多,最起码他的心思没那么坏,没那么无情。或许,这便是他们始终输于王氏的其中一个原因吧!
有的人说,太善良者,总是瞻前顾后目光短浅,却不知只有这样,他们才能长久存在。而无情无义者,最终会被家族抛弃,会被世界抛弃。
王庭瞥了一眼谢鑫,不满的皱了皱眉刚要说话却听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那脚步声急促而整齐,常年生活在建康城又是两大门阀士族的子弟一听便知来者何人。
谢鑫低声同身边的人交代一句,那人便后退几步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正厅回去报信去了,而王庭这边亦如此。等两人分别派人出去,整齐的队伍已经停留在正厅门前。
“大胆夏氏知靡,皇上驾临,还不出来迎驾!”夏知靡正在发愣的功夫,皇帝司马永和的太监陈福高声一喝,连忙迎了出去。
让所有人,即便是夏知靡都没想到,王谢两家都伸手过来,连皇帝亦不能免俗。
司马永和坐在龙辇上,俊朗面容隐藏在皇冠珠帘后面,看不到脸上神情,只感觉他的目光如刀,没了那日一见的明朗如阳光,而是阴霾如地狱魔鬼。
“妾夏氏知靡,见过皇上。”夏知靡只是微怔,便拜倒在地。王谢两族子弟随着她拜下,高呼皇上万岁。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司马永和没有说话,太监陈福走上前去,仔细看着王庭的脸端详一番说:“皇上,是王氏王庭。”
“谢氏谢鑫!”谢鑫闻听此言连忙道明自己一行人的身份,那陈福一听,阴笑两声说:“我道是什么好日子,竟然聚集的如此之齐。回去告诉你们的家主,就说皇上说了,要派人求娶夏氏女也派了像模像样的来,整这一群草包来作甚?”
司马永和这才开口说道:“你们这般不将她放在眼中,又何必来求娶?送些俗礼便想得了这天下,简直是做梦。”这句话谁说都无所谓,但从司马永和的口中说出,那意味着什么?意味着王谢两家想将夏知靡娶到手是安了谋反之心,若不然为何在听说夏知靡有预知能力之后,就趋之若鹜?
王庭谢鑫闻言连连叩头便是忠心奉主绝无二心,谢鑫更是拿眼神求救夏知靡,让她说句话。夏知靡感受到谢鑫的目光,看向王庭,只见他眉头紧锁,但却没有看向自己,显然根本不将夏知靡放在眼中。
王平之表示若夏知靡能嫁给她,即便正妻之位,她都能得到。而谢家齐却连个保证都没有,他说希望她对他牺牲,可她问谢家齐究竟想要什么谢家齐却是不说,并且通过他的言谈,夏知靡也发现,他这个人无欲无求,即便是那高高在上的地位都不能引起他的兴趣,那么他究竟想要得到什么?是想知道他未来是什么样的,还是想知道谢氏未来会变成什么样?王平之所求就简单很多了,他只是想让族中更被皇室忌惮,往大了说,若是有了夏知靡这枚棋子,简直是如虎添翼,将来王氏取司马氏代之也很有可能。
所以就解释了司马永和为何会在此时出现在这里,外界传言他昏庸无道,可如今看来,他还是有些脑子的。
不管她这个女人,到底能不能被世人所重视所承认,她此时都不适合开口的,因为再被重视,她也只是一个身份在中品的世族,即便皇室在东晋的地位真的没有王谢两家高,但在她这样的晋人面前,却还是要在皇族面前恭恭敬敬的。
“哼!将刚刚那些话都传回去,告诉你们的家主,都给朕好生呆着,若是再让人抓到你们来烦扰知靡,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年轻皇帝的声调始终都没有太大起伏,即便是生气,面色也依旧安静,那双邪恶的眸子里,淡漠一片,恍似在谈论天气一般,而不是在嗜血人命。
王庭谢鑫对视一眼,连连应是后连滚带爬的退了出去。等他们一走,司马永和便从龙辇上下了马车,随手摘下皇冠仍给太监陈福,摆摆手道:“你们都退出去到外面等着朕。”他说着,伸手扶起跪在地上的夏知靡。“起来吧!他们跟着跪你也跪,地上不凉吗?真是不知道爱惜身体的女人。”孩子气的,竟然有些埋怨。
夏知靡心中尚有他刚刚蔑视生命的余悸,此时只得露出一丝僵硬笑容尴尬赔笑,司马永和也不是傻子,瞥见她的不情愿,皱眉道:“难不成我帮你出头,你还不愿意了?”他话风一转,又道:“难道你也怕我?”
“不、不是!”在如孩子一般的青年皇帝面前,虽然只见过一次面,但人家一心为她好是真,夏知靡心中虽然害怕他的身份,但也不能表现太过。
“真不怕?”司马永和忽然停住,跟在他身后的夏知靡一头撞在他身上,鼻子一疼,眼泪险些掉下来。“那叫声永和来听听?”
夏知靡疼的眼泪在眼圈里直转转,鼻音浓重的嘟囔道:“鼻子都要掉了,还叫什么叫啊!”
司马永和一愣,他虽然让夏知靡叫他的名字,可这般类似撒娇的语气,还是让他一时间有些不适应,那些近身侍卫太监们更是个个惊讶的张大嘴巴呆呆的看着夏知靡。司马永和感受到众人的目光,掩口轻咳一声道:“你们先下去吧!将门守好了,别再让一些不相干的人闯进来。”
众人齐声应喏,夏知靡捂着鼻子跟在司马永和身后,桃心强自镇定的给司马永和倒茶后连忙退了出去。
要说百姓对于王谢两族同司马皇室之间,在面对王谢两家人时是崇敬,而在面对司马皇室的时候却是敬畏,桃心这等平民初次得见天颜,自然是又敬又怕,此前能站在这里已是极限,夏知靡自然不会说什么。
“他们来找你做什么?”司马永和拿着凳子坐在她身边,见夏知靡委屈的在擦眼泪,像个小孩子一样,讪笑两声道:“那个,不好意思,朕刚刚是没看到。”
夏知靡拿帕子擦了擦眼泪,说:“还能来做什么?就因为那所谓的先知。”
司马永和闻言转了转眼珠说:“那你究竟能不能先知啊?”他似乎有些不信,但眼神里光芒却闪烁不定。
夏知靡心中警铃大响脸上却做委屈状,那一身粉衣衬托那张如花娇颜显得楚楚可怜,泫然欲泣的模样煞是让人心中不忍,司马永和偏了偏头,便听见少女轻声说:“那你相信不相信?”
“信与不信,要分谁说的。”他连忙接话,却没有瞧见夏知靡的目光飞快闪过一丝厉色,但很快,那漆黑如墨的瞳眸里一片黑色,幽深不见底。
“王郎说的您便信?”不自觉的,她用上敬称。或许是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精明让她察觉到眼前的这个看似万事好说话玩世不恭的青年皇帝,可实际上很有可能是个满腹计谋的腹黑君主,所以不管真相如何,她一定不能承认。
“信!因为他从未骗过朕。”司马永和说完站起身,围着夏知靡走了两圈说:“看你这样子,还未及笄,又常年从未出过汝城,怎么还练就出这样的本领?”这样说,将她计划好的所有可能都一下掐死了,一时间竟让她没了声音。
如果她现在说一切都是假的,那么王平之就是罪犯欺君,尽管王氏不会得到惩罚,可依旧会对王平之有所影响。那么她接下来要面对的,不止是眼前这个喜怒不定的皇帝的盛怒,还有王氏整个家族的欺辱,届时整个夏氏也将会随着她遭殃,甚至牵连更广。
自东晋以来,王谢两家独大,将司马皇室的锋芒都掩盖了去,皇室想要打击他们已不是一日两日的想法,而如今司马永和得到这个送上门还不用得罪人的机会,自是巴不得要,倒是所有的错都让她夏氏一脉承担,王谢两家为了给自己一个台阶下,随便一个借口,都能将整个夏氏灭族来威慎世人。
☆、204。第204章 卷入天下
只想一想,夏知靡就冒了一身冷汗。知晓她有先知的人越来越多,先是谢家齐,然后又是王平之,继而先知又是皇帝,虽然已经有人在尽量压制,可传言这东西只会越传越玄乎,如今已经有人说夏知靡简直就是在世仙神来保佑东晋的。这样下去,她迟早会被推到整个天下的风口浪尖,届时不仅是东晋来的世家跟皇室争夺她,其他的小国也会打她的主意……
有人会说,得夏知靡者得天下……这样的传言一出,只怕这天下难有人不动心。
“如果说这一切都是误会呢?”夏知靡微微抬眸,压下心中恐惧。重生归来后,她算计着如何被世人得知,却第一次怕被世人知晓。
司马永和闻言淡淡一笑,挑了挑眉说:“如果真是误会就好了,省的那几个小子跟朕争夺。知靡,今日若是没事,我们出去玩吧!朕昨儿发现了一个很好玩的地方,还能泡温泉。”
如果说之前在覆舟山上的皇帝司马永和是那样的大气爽朗,而如今察觉到一丝异样的夏知靡,却知道这是一只蛰伏在身旁的老虎,随时都有可能伸出利爪将企图从他身上获取利益的人杀死。
“我身子有些不舒坦。”夏知靡轻轻抚着额头,脸色有些苍白。
司马永和闻言遗憾的说:“既然如此,那你便去休息吧!朕在你这宅子里转转,早前这宅子可是非常有名的。前些日子听无尘说你要修葺院子,他还将你的设计图纸给朕瞧了,你一个女子,在设计方面如此别出新裁,让无尘都另眼相待,等天气回暖了,朕亲自派人来给你修葺院子。”
夏知靡闻言笑着道:“那收费不?”
司马永和闻言一怔,随即哈哈一笑说:“免费的!你是朕的朋友,修葺个院子还能问你要银钱不成?只是下一次朕再来的时候,你可别又推说不舒坦。”他说着,站起身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夏知靡被他如此直白的言语说的脸一红,低下头说:“我本就是不舒坦嘛!那些人来闹了一早晨,任谁心里都不舒坦的。”
走在门口的司马永和闻言回过头说:“你说的是!这样吧,朕派些人来保护你,一些不相干的人,直接就拦在外面了。还有今天早朝,你家夏公同朕言夏书意等人要迟些去往南阳城,可是你要求的?”他终于还是忍不住试探了!
夏知靡点点头,面色冷然说:“我怕他们这一去便不会回来了!”
“此话怎讲?”青年皇帝闻言诧异挑眉,目光如炬。
夏知靡闻言苦笑着说:“您别误会,这同先知一点关系都没有。”说到这里,她眼神陡然间凌厉起来,咬牙道:“皇上应当知晓,谢郎之所以会有今日是因为什么原因吧?”
司马永和点点头,这事他不仅知道,并且还参与其中。
夏知靡沉声道:“从我父兄等人被告知要参与家主竞争之时,这件事应当是在二十多年前,我父亲就同现在夏氏家主之间有罅隙。先是在族中小打小闹,紧接着我父亲去了建康城并宣布退出家主之位他才罢休。后来因我顽劣不堪,父亲为了让我有母族撑腰,于是又带着哥哥重新返回朝堂夺得家主之位,如今……此番脱颖而出的只有我哥哥,还有三郎还有他的儿子,我哥哥有我又有夏公支持,他的儿子一无是处并且还无恶不作能成为家主吗?”
“自是不能的,可这样又同晚几日离开南阳有什么关系?”司马永和返回坐下,目光紧紧锁定着夏知靡的脸,连她一个细微的表情都不曾错过。
“关键的不是他们何时离开,而是只要他们离开南阳城,以夏靖远的性子,绝对不会让他们有命再回来!”
“不会吧!你们家族委实没有什么可争夺的,又为何要自相残杀?”司马永和忍不住嗤笑出声,不是他有心想笑话夏氏,而是夏氏如今真的没什么可争的,再争斗下去,恐怕连现在的地位都保不住。
虽然她认为自己已经脱离夏氏,可这般听别人带着鄙夷言论起来,心中还是不舒坦的,因此脸色又阴暗几分。她道:“夏氏现在落败,不代表日后不会再东山再起。”
瞥见她的脸色,司马永和打了个哈哈说:“能不能重新被重用也不是谁说的算,只要他们别在这般争斗下去,家不安宁,何以安天下?”
“皇上说的是,谢家因那些争斗已经吃了一个亏,所以我将这些同夏公一说,夏公也有所担忧。”她说到这里,面上全是忧色。“即便知晓,可又能怎么做?”
“不如这样,朕多派些人跟着怎么样?”司马永和抬起头,一脸真诚的看着她。
夏知靡闻言脸上做了感激状,心中却一阵冷笑,多派些人,说的好听。谁不知道他现在已经放弃南阳城了,现在派过去那些人,也都是他准备放弃的人。南阳城注定沦陷,不肯能因为他派过去的一部分人就能得到救助。她记得前世听来的传言,说若是南阳城内再有两万兵马,或许能保住也说不定……想到这里,她灵机一动,可转念一想,又觉得委实没有必要改变历史,还不如让夏书意按照锦囊里说的做。
“皇上派过去的人,是去打仗还是去保护哥哥的呢?”
“这个……”
没等司马永和回答,夏知靡又道:“皇上即便是派两万兵马,也不是保护哥哥的,即便是保护哥哥的,人心在财帛面前最是不可靠,为了让他的儿子继承家主之位,他曾无所不用其极。”
自古以来那些门阀士族内部都有过争斗,不过都是在暗中进行,可如夏氏争夺的这般厉害的还是少有。
“那你打算怎么办?”即便他是皇帝,也不能将手伸到谁的家中去,更何况他目前同夏知靡的关系,根本不值得他出手,即便是日后他们之间的关系亲近了,他也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去做一些于自己没有任何利益的事。
“能怎么办,拖延一天算一天。不过我想,这几日王氏同谢氏,会忍不住出手了吧!今天早晨,不过是个开始罢了!”
司马永和点点头,夏知靡说的不错,如果她真的有能力,就不会任由夏氏迫害他们一家人。但他并不相信夏知靡根本没有先知的能力,她只是不想表现出来而已。一个只要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晓得,一旦自己有能力会被天下人觊觎,要么不被人知晓,知晓后就得学会隐藏学会装疯卖傻,这样才不会被有心人推到风口浪尖。
夏知靡有先知的事情一定要被压下来,若不然就不单单是皇室同王谢两族的争夺,而是这天下人的争夺了!他心知这件事根本瞒不了多长时间,所以一定要快,在那些人知晓消息之前将夏知靡的婚事定下来。
司马永和低着头,说:“明日我派人来接你,这就先离开了!”
“恭送皇上。”夏知靡微微福身,司马永和点了点头,朝外面走去。
他的确留下来不少人守在夏园,说好听点是保护,其实就是一种变相的监视,夏知靡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中。如果不出她所料,司马永和打的主意同王谢两家的主意相差无几,他们都是聪明人,所以用的方法都是一个……
她是一个还未及笄的少女,这个年纪最是容易春心萌动的时刻,都是品德兼备的出色儿郎,若是能得到她的欢心,那意味着就得到可以预知天下的能力!这便是所有女人的弱点,为了喜欢的人即便付出生命也是值得。
她曾经就是那样的不是吗?为了讨得程陌然的欢心,竟然亲自杀上战场,像男人一样战斗,奋勇杀敌。
可如今啊,她确是不会了,天下男人一般同,她再笨也不会轻易被牵着鼻子走,亦不会轻易付出她的一切……即便是她相信谢家齐,也不会将自己的全部都告诉他。
第二日,王谢两家的人果然又来了,不过这一次来的却不是那些小辈,而是王平之亲自前来。谢家因为谢家齐不肯来,派了年轻的公子谢二郎谢元。
谢元同谢家齐乃同辈,他是当今谢氏家主的儿子,在族中排行老二,字琅山,在诗词方面造诣极高,只堪堪在谢家齐这等文武全才之下。谢琅山长相同谢家齐有见几分相似,本身他这样的人也是极高傲的,同父亲性格更是相差甚远,加之他同谢家齐关系还不错,更不可能去抢弟弟的心仪女子,奈何孝道压身,无奈之下他只得硬着头皮前来。
名士王平之就坐在他对面,为了得到夏知靡,他连最起码的骄傲都抛弃了,连谢琅山心中都鄙视起来,心中直懊悔,当初自己怎的就崇拜起这样的人?简直是将士大夫的脸都丢尽了!
夏知靡漫步走进来,今日的她依旧是那身桃粉色的衣裙,尤其是那张娇颜上着了些淡妆,看上去更加魅惑迷人,简直是让一些修为浅薄的郎君都看直了眼。
“知靡见过各位郎君。”
“知靡?”王平之的脸色极为难看,白皙如玉的容颜上一片冰霜。昨日派去的人回来说他还不信,所以今日亲自前来一看,果然是这般。这个女人她想要做什么,难道非得弄的天下人都知道不成?果真是红颜祸水。
夏知靡闻言目露疑惑的看着他,笑言:“郎君可是有事?”
“你跟我出来!”王平之站起身,抓住她的手将她带了出去,一路出了正厅朝梅林方面走去。这个宅院他比夏知靡还要熟悉。当初之所以宅院会传出闹鬼一说,不过是他想给自己留下,免得那些人没事便来烦他一烦,后来夏知靡来到汝城,他便给夏墨元写信说了利害,于是夏知靡便成了这个宅院的新主人。
那时候,他的心还不会乱,那时候,或许已经有种子在心中萌芽,可他却没有这般清醒的想要得到,并不是为了那劳什子先知,即便是没有,他也会想办法得到,或许是心中潜在的不甘心吧!
之所以会选在梅林,是因为这个地方放眼望去百米之内都是梅林,即便是想偷听都不可能,除非能飞天遁地。
站在梅林中央,夏知靡掰开王平之的手,他刚刚的力气很大,大到此刻手腕定然已经青紫一片。“郎君这是做什么?”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穿成这个样子是要给谁看?”王平之冷着一张脸,那清澈出尘的眼一片阴霾,早没了往日的淡然无谓。好像从他在她面前露出真正的情绪开始,他在她的眼中,再也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神祗,只是一个拥有七情六欲的凡人。
“知靡要做什么,难道还要像郎君通告不成?”她说着,向前凑近了些许,微微抬眸,看到少年刮的干干净净的下巴,洁白的肌肤,如上好羊脂白玉。
那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上,激起满身疙瘩。
王平之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些许,白皙的面庞染上些许红晕,别过头去不去看夏知靡清澈的瞳眸。“知靡,别玩了!如今这件事知晓的人太多,难道你还想让整个天下都卷进来吗?”
夏知靡闻言仰头一笑,随即竟是控制不住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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