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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为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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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人站在这里,我可以理解为是你专程在等我吗?”
和煦的嗓音自身后响起,盛夏回神儿转头,果然看到了自己想要寻找的那个人的含笑脸庞。
“你的理解没错,我还真是跑来碰碰运气,看能不能遇到你的。”唇边带笑,盛夏出声说道。
“那你运气还不错。”苏清让唇角上扬。
“嗯,是挺不错的,”起了玩笑心思的盛夏,脸上的笑里带了几分意味深长,然后便是眼明手快地伸手拦住觉察不对就要后撤的苏清让,“我来找你,是有件事情想要八卦一下的。”
“找我听八卦?”被拦了去路的苏清让越发觉得事有蹊跷,看向盛夏的目光里也配合着带了几分警惕,“你瞧着我像是一个喜欢听人是非的人么?”
“苏侍郎为人月朗风清,自然不是那种喜欢在背后议论旁人是非的人,”皮笑肉不笑,盛夏的夸赞丝毫没有走心,“但我也知道,苏侍郎向来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对京城之事了如指掌,所以,我这也算是虚心求教。”
秋水明眸诚恳万分地看着苏清让,盛夏说完这番话竟是在心里默默地给自己鼓起了掌——看来,自己近日学习穆峄城的厚脸皮又颇见了几分成效,就是不知道他知晓之后,会不会为自己的进步倍感欣慰。
“你……说吧。”盛夏的反常令苏清让忍不住地向后退了两步,只是唇边那强忍着的笑意已是快要掩藏不住。
“我就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唐宰相家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见到苏清让开口,盛夏便原原本本地将前些日子在大街上发生的事情尽数告诉了他,末了,还不忘抱怨着嘟囔一句,“这个人,真是奇怪得很。”
然而却没想到迎接她的是苏清让的沉默。
抬眸瞧着苏清让那难得沉默且斟酌的面色,盛夏的心底里不由得响起“咯噔”一声,然后便再没了方才那玩笑的心思。
“大概,是同安王言涵近来忽然对她十分冷淡有关。”沉默片刻,苏清让终究是说了实话,“我听到消息的时间,差不多是你找我去枫叶村调查案子前两天的事情。”
那天应该也是个傍晚。
许久不曾与言涵见面的唐婉凝精心打扮一番,便带着自己贴身的小丫鬟来到了安王府的门前,想要如往常一般进到王府里面去等着言涵归来,好给他一个惊喜。
然而她却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吃了个闭门羹。
无论她如何表露自己唐宰相府三小姐的身份,安王府守门的小厮侍卫就是咬死了没有令牌便不许踏入王府半步。
几番争执不下,唐婉凝方才悲哀的发现,这么久以来,自己竟然从来都没有得到过安王府的一枚令牌,哪怕,只是最低级别的出入王府的令牌。
可向来趾高气扬的她又怎么肯善罢甘休?尤其是自从她与言涵不日将要完婚的消息传遍整个京城之后,她在心里便早就以安王妃的身份自居。
眼下被安王府的下人拦在了门外,她又哪里肯乖乖的打道回府?
于是便同那守门的下人吵闹了起来,唐婉凝贴身的小丫鬟也打着安王妃的名头,同他们嚷嚷了起来,岂料以身份压人的这一招非但没有奏效,反倒是被乘车路过的上官云霓听了个完全。
可偏偏这上官云霓素来瞧不惯唐婉凝那凡事要高人一等的嚣张气焰,便当场喊车夫停下了马车,冲着彼时已经与那守门侍卫吵闹的丝毫没有风度的唐婉凝冷嘲热讽了一番,而后,便更是毫无隐瞒的将看到的事情宣扬了出去。
于是一时之间,京城里的名门贵胄差不多都知道唐婉凝以安王妃的身份压人不成,反而吃了闭门羹的事情,虽然大家明面上碍着唐宰相的身份面子不敢多说什么,然而背后的议论纷纷却是少不了的。
毕竟,唐婉凝并没有真正被言涵八抬大轿的娶进安王府去,而仅仅只是有了婚约,还算不得是真正的安王妃。
况且京城的礼教甚是严谨斯文,有了婚约的少男少女在婚前都要避讳着尽量少见面,又哪里有唐婉凝这般主动找上门去却吃了闭门羹,然后还要祭出“安王妃”的名头压人的?
这也得亏她是唐宰相最宠爱的小女儿旁人才不敢当面多说什么,否则的话,怕是京城里每人一句嘲笑的吐沫星子,都要将她淹死了。
“所以想都不用想,在衙门里听到这个消息的唐宰相,回到家中定是会狠狠整治这个给他在外面丢了颜面的女儿。
唐婉凝她在外面受了气又在家里受了罚,依着她那骄纵的性子,又哪里肯反省是不是自己的过错?肯定是要找个人当替罪羔羊和出气筒。
偏偏你又……”
说话的语气顿了顿,苏清让抬眸看了有些怔愣的盛夏一眼,“她自然是要将罪责全都推到你身上了。”
听完了前因后果的盛夏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作何评论,只是讷讷地道了一句:“她这怪罪的,也真是有点儿太离谱了。”
“离谱不离谱,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你近来不光要堤防着唐婉凝再找你的麻烦,更要提防唐宰相对你暗中有所动作。”
嗓音忽然压低了几许,苏清让的面色也严肃了起来。
“唐宰相?”下意识地反问出声,盛夏警惕的目光看向了四周。
好在周围人来人往,他们两个人沿河并肩而行,倒是没有什么特别引人注意的地方。
“嗯,我听说他前些日子在江南的私产被人连锅端了,损失十分的惨重,但端他之人身份隐藏得很好,他心里有所怀疑,但一时半刻没有什么线索根据,然后,就有人瞧见他在暗中见了青州巡抚的幕僚。”
脸上不动声色,苏清让只是又将声音压低了几分。
“青州巡抚,那不是当年那个人钦点的亲信官员么?”盛夏心中微惊,看向苏清让的眸子里也带了难以置信的惊诧。
一面让自己女儿同言涵订立婚约,一面又暗中与当今皇帝言逍的人有来往,唐宰相他,到底安的什么心?!
“现在谁都不可轻信,你找机会也提醒一下苏大人,以免出什么纰漏。”点点头,苏清让终究是隐去了“言涵”两个字。
有关那个人的事情,哪里还用得着他来提醒?她应该第一个就会想到的吧……
眸底不由浮起几分黯然,苏清让看着盛夏那蹙眉思忖的模样,默默地在心里摇了摇头。
当年旧事浮 第76章 上官侯府瞧病(1)
月沉星子亮,夜已深沉。
躺在床榻之上的盛夏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里止不住地回想着唐婉凝在安王府吃了闭门羹的消息。
言涵这么快就同唐家撕破脸皮了?
可是现在还远远没有到胜券在握的时候啊。
在枫叶村的时候,他还只是告诉自己,他们正在暗中调查当年的真相,搜集事发之后遗漏下来的证据,却并没有说过,他们已经有足够的实力和恰当的机会,去揭露当年发生的事情真相,去将那个坐在金銮宝座上的人拽下来。
她知道他不会向自己隐瞒。
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自信和直觉。
可唐宰相的势力有多大,不顾时机地与唐宰相翻脸的后果有多严重,他自然是比自己要清楚上许多,而现在根本就不是所谓的好时机,他更加是清楚万分。
然而他却选择了在这个时候对唐婉凝冷淡处理。
难道,是为了自己?
那天近乎崩溃的疯狂哭泣又浮现在眼前,盛夏只记得自己狠狠地推开了要靠近自己的他,却并不清楚自己是否提到了唐婉凝,是否提到了让他明确自己的选择、不再这样含糊其辞下去。
但,他应该会想得到吧,即便自己并没有明确的提出来。
那他这样,是在同自己表明他的选择、他的态度吗?可是又为什么不明明白白地告诉自己,而非要选择这样的方式呢?
她要的只是他真实的想法,真实的内心,根本,就没有不在意他的行事举动啊!只要知道他心里真正的想法,哪怕要她配合着看他真的将唐婉凝明媒正娶进安王府的大门,盛夏想,自己也是愿意的。
只要他能平安。
只要他能做成他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可他为什么一丁点儿的口风都不曾透露,却又冒着这样大的风险去做这么直接而不合时宜的事情呢?
难道,他根本就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那个他早就挂在心上的意中人?
充满千头万绪的心蓦地紧缩在一起,盛夏的身子不由得抖了一下——是了,一定是这样,自己根本就是在自作多情吧……
当初那句清浅含笑的“我心里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又在耳畔浮起,盛夏只觉得自己心里的疼痛抽丝儿般的一阵接着一阵,一时之间,竟是有些坐立难安。
翻身从床榻上跳下地面,她走到窗前推开那拴着的木销,让清冷的夜风狠狠地将自己吹了一阵儿,那纠缠着烦躁与疼痛的心,才渐渐的平缓了下来。
然而,心里的想念却愈发浓烈,似乎没有那千头万绪的缠绕,想念便更加放纵肆恣起来,她想念他的一言一笑,想念他的清冷淡漠,想念他身上总是清浅透着的清冷白梅香气,想得痛彻心扉,想得彻夜难眠,想得心底里像是破了个大洞,越来越空,永远都无法填满……
言涵,你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抬头看星子的泪眼朦胧,盛夏紧紧攥着拳头,竭力克制着痛楚与颤抖,她再不能,再不能如那日那般控制不住地崩溃了,眼下京城的形势,她务必要保持时时刻刻的清醒啊!
眨眼便是夏末秋初,京城一阵忽如其来的冷风席卷,骤变多端的天气不免让许多人受了寒生了病,而有些素日里就离不开汤药的老人,忽然遭逢冷热的刺激,身子也是大不如从前。
于是便有人求医问药求到了盛将军府的门上。
“阿夏,上官老夫人的病你可有把握?”坐在平稳的马车中,宋相宜歪头问道。
昨日有人向盛将军府递了求医的帖子,生病问诊的正是上官侯府的老太君。那老太君不知何时同盛夏的外祖母有过几面之缘,彼此也借着盛夏的舅父颜尚清颜翰林有所走动来往。
如今她身子几经冷热交替而彻底缠绵于病榻,便少不得知晓了盛夏的“神医圣手”之名。
可盛夏在京城这些时日,为了尽可能地避免卷入无妄的纷争之中,向来是极少给人问诊治病的,上官家生怕她找借口回绝,便提前同盛夏的外祖母打过了招呼,于是昨天送到盛夏手上的,出了上官家的求医帖子,还有她外祖母的一封亲笔信。
“我听云霓说,上官老夫人的病已经缠绵许久了,一直断断续续在喝进补益气的汤药却没有明显的好转,近来因着这奇怪的天气而愈发严重了。”
眉宇间浮起几分浅浅的担忧,宋相宜自然知道盛夏此番是不得不去。
“昨天上官家送来的病帖和药方我已经看过了,上官老夫人得的并不是什么恶疾,只是因为年老体衰而出现的虚弱症状,本就不是什么能根治的病情,想来上官家也是清楚这一点的。”
抬眸看着宋相宜,盛夏倒是没有她那般忧虑,更何况她舅父也不是什么趋炎附势之徒,断不会为了巴结权贵就将她贸贸然推入陌生的侯府之中,想来,应该只是单纯的瞧病,而没有什么阴谋在其中。
“不过,听你这话里话外的,似乎跟上官云霓很熟悉?”盛夏想起了苏清让口中那个对唐婉凝讽刺连连的上官姑娘。
“嗯,我同她还算是交好,当年你随着盛老将军离开京城之后,我同她也算是闺中的手帕交了。上次京城的荷花宴她恰好随着他父亲上官伯伯去江南一带了,所以便没有对你提起,不然的话,我早就为你们两个人相互介绍了。”
点点头,宋相宜提起上官云霓时态度很是亲切,让盛夏的心里更加放松不少。
说起上官侯府,盛夏也并非全然不了解。
作为从大胤开国时期便被赐封了爵位的上官侯府,却不似旁的名门望族一般,皆是由嫡出的长子来承袭爵位封号,反倒是依贤选能,历任家长都是由同辈贤能者担任。
而许是因为上官家中自幼的家教便是如此积极而平和,所以这数十年来,从未有过手足相残以争夺家长之位的事情发生,反倒都是个个成才,有心有能者任之。
眼下,上官侯府也正处在这样一个新老家长交替的时段。
现任侯府家长已然年长,已经成家立业的孩子们个个优秀,倒是让继任的人选有些难以抉择。
而其中数得上来的,恰好有上官云霓的父亲上官飞龙,时任江南巡察使,亲自督办朝廷在江南正在修建的运河,所以上次荷花宴的时候,上官云霓才会随着她父亲一起旅居江南而没有出现在京城之中。
这次上官云霓恰好在京城,想来是上官飞龙大人回京述职的吧?
在心里兀自琢磨着,马车已经停在了上官侯府的门前,于是收了有些飘远的心思,盛夏并着宋相宜一起下了马车,却是在抬头向着上官侯府的匾额看去时愣在了那里。
匾额上的花纹标记,同她昨天在四平街上瞧见的那辆藏蓝色绣锦马车上的一模一样。
言涵该不会……也在同上官侯府有所来往吧?
心里升起一股莫名地感觉,耳尖听到身后有马蹄声响起的她不由得回头,竟是正正好看到顶着润王府标记的马车停了下来。
天青色的马车轿帘被人从里面掀开,那个清俊的身影便果不其然地出现在了她的视野之中。
“呦,这不是盛姑娘和宋姑娘么?好巧啊!”率先打招呼出声的,是跟在那清俊身影后面下了马车的言毓,多日不见,他似是有所清减,但脸上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却是从未改变。
“盛夏见过润王爷,安王爷。”
熟悉归熟悉,然而在这上官侯府门前,盛夏还是规规矩矩地行了礼,宋相宜也是一样。
“嗯。”点头的样子不痛不痒,旁人面前,言涵永远是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模样,目光只有在落到盛夏身上的时候,才稍稍带了那么几许的软化温柔,现下还透着些许的询问疑惑。
“盛姑娘,你们这是来侯府做客?”知道自家四哥的心思,言毓笑呵呵的问了出来。
“上官老夫人身体有恙,我正好会些歧黄之术,承蒙老夫人看得起,便跟着相宜一起来替老夫人诊诊脉。”
上官侯府对她来说到底是个陌生的地方,盛夏说起话来便也少不得多了些礼数,那一板一眼的样子落在言涵的眸底,反倒是令他有些忍不住地想笑——这丫头!
“原来是替老夫人诊脉,那可耽误不得,”脸上恍然大悟,言毓向后让了一步做出请的姿势来,“那两位姑娘快先请进吧。”
“还是两位王爷先请吧。”瞧着旁边侯府守门小厮那诧异的目光,盛夏不得不推让出声,不管怎么样,面前的两个人是王爷,是天家子孙,自然是要走在前面而断没有为他们这些臣子让路的道理。
然而让开的道路却空落落的没人去走,空气沉寂了三秒,盛夏随着脸上有些尴尬的言毓一起抬头去看站在原地纹丝不动的言涵,才发现他那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一直盯在自己的身上。
当年旧事浮 第77章 上官侯府瞧病(2)
盛夏心头有些无奈。
待她动动双唇还要说些什么时,一直盯着她的言涵却抬起脚步迈进了上官侯府的大门,只是在经过她身边时,用低的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你倒是什么时候学来的这么些有的没的破规矩?”
噫!居然敢说自己特地为他守的这些是破规矩?!简直是太不知好歹了!
双眸圆睁,盛夏看着那从容淡然向着内院走去的背影,恨不能用目光在他身上狠狠地戳出几个洞来。
“哼,也不知道神气个什么劲儿!王爷就了不起吗?真是讨厌!”走上前来挽着盛夏的胳膊,宋相宜丝毫不掩饰她对言涵的讨厌之情。
只是这一次盛夏也没有站在言涵的那边,甚至没有表示中立的态度,而是狠狠地点了点头,对宋相宜的话万般赞同。
真是有什么好神气的?!
两个人一路心里抱怨着,不多时,便在上官侯府丫鬟的带领下来到了上官老夫人住着的正院。
其实论岁数说,上官老夫人也算不得年纪十分大,只因膝下儿孙满堂,连第三代的上官云霓今年都年方十五,所以才被阖府上下尊称一声“老夫人”,更多的是为着身份和地位的彰显。
而在这间不甚明亮的正屋里,盛夏便见着了这位尚且不到花甲之年的上官老夫人。
老夫人体虚难捱,盛夏便也没有过多的寒暄,只是平和从容的打了个招呼,便坐在床榻旁边伸手去给老夫人号脉观察。
脉象虚浮,面黄口臭,饶是上官老夫人出身甚高,家教礼数甚严,即便是心中再不情愿,此时也只能以这副憔悴病容见人,可见生病之人最大的痛苦并不是身体上的病痛难捱,而是心理上的尊严全无。
好在盛夏的脸上始终保持着进屋时的平和模样,既不过分热情,也没有努力忍耐的痕迹,倒是让躺在病榻上的上官老夫人心里放松不少,听到盛夏问诊,也乐意自己多回答几句。
“老夫人,您素日里胃部可有灼热疼痛的感觉?”从上官老夫人的手腕上收回诊脉的手来,盛夏仔细观察着她的面容出声问道。
“有,时常会犯,疼起来就天翻地覆的承受不住,但每次发作的时间并不算长。”
虚弱的回答出声,上官老夫人无意识地舔了下干燥的口舌,一旁候着的小丫鬟赶紧递了水过去,整个动作让盛夏看的清清楚楚。
“您也经常会口干舌燥的吧?就算喝再多的水,也还是经常干渴难耐?”
“嗯,确实是这样,丫头你怎么看出来的?”就着小丫鬟的手喝了几口水,上官夫人微微有些诧异。
“晚辈方才给您号脉,发现您脉象虚弱,隐有胃火脾虚之像,胃火重的人容易口干舌燥和胃痛,还会引起一些列您身上经常出现的症状。”
平静的回答出声,盛夏将那牙疼口臭、大便淋漓等的症状尽数隐去未说,她哪里又会不知道,一向要强的上官老夫人正在因为自己有的这些症状而尴尬的难以言说?
“晚辈方才瞧了前面几位大夫给您开的药方,方子虽是没错,也都是治疗胃火旺盛的药材,但另外一些滋补的草药却用的有些过头了。
您上了年岁消化和吸收本就比年轻人要慢上一些,再加上胃火脾虚,对这些补品就更难以承受,用的多了,反而是让身体受到损害。
晚辈现下就重新开张方子,等您调理一段时间之后,再来看看情况。”
平和的语气里带着令人安心的感觉,盛夏并不曾刻意说什么安慰人的话,但那副笃定且从容的模样,却是让上官老夫人烦躁郁结了许久的心情,顿时安宁下来。
“另外,您虽身子虚弱,但也要时常下床走动走动,适当的活动有助于肠胃的消化,也能给肠胃减轻不少的负担。
眼下早晚已经凉了,您最好在晌午太阳好的时候,出屋子晒晒太阳,稍稍走几步,但也不要太勉强着自己,累了就坐下休息。”
接过小丫鬟递来的纸笔,盛夏一面伏在案头写着药方,一面对着上官老夫人出声说着。
“屋子里也经常通一通风,您总是这么挂着帘子,阳光进不来,您瞧不见外面的花红柳绿心情也不会高兴不是?
这人吃五谷杂粮,生病是难免的,想要身体健康起来,有一个好心情是很重要的。
晚辈从小长大的北地就有句俗话,说’十个好大夫,不如一个好心情’,您千万放宽了心思,将养一段时日,身体自然就能恢复了。”
细细地叮嘱着,盛夏不忘宽宽上官老夫人的心。
一向要强的人忽然缠绵病榻,连吃饭喝水都要有人侍奉,那心里的郁结之气可见一斑。
可心情不好偏偏又是最伤身体的,就是有再好的药石,病人自己整日里郁结肺腑,心思消沉,那也是绝对不会有什么好转的。
“我这老太婆上了年纪,腿脚不灵便了,真的是不愿意麻烦别人啊。”叹息着出声,上官老夫人看向盛夏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慈爱。
往常那些来给她瞧病的大夫,各个都只敢恭恭敬敬地让她好好卧床休养,唯有盛夏一人让她出门散心,还肯直截了当的说出了她一直心情郁结的真话,这让在病榻间听够了那些雷同的不痛不痒的话的上官老夫人,心里对盛夏好感顿生。
“瞧老夫人您说的,您哪里就至于腿脚不灵便?依晚辈看,你呐就是想借机偷偷懒不是?至于麻烦旁人的事儿,晚辈斗胆说一句不合身份的话,您的儿孙都那么孝顺,只怕是担心您嫌他们烦,哪里会觉得您麻烦?”
唇边带了清浅的笑意,盛夏对老人家向来是颇有耐心。
“既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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