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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为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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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儿原本只有言毓一个人知道,后来我没收住闹大了些,徐钰便也知道了,但决计不应该传到言逍那里去。
可有一天我进宫见太后,恰好遇到言逍也在那里,他居然对太后玩笑说我看着形容憔悴,是因为被喜欢的姑娘拒绝了,要送的礼物也没有送出去。
这件事情根本就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言毓是不可能……”
头顶上言涵还在说着什么,盛夏却是心里微微一震。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那样哭闹着将他赶走之后,竟然会让他有如此大的反应。
一句简单的“没收住闹大了些”,对于旁人来讲或许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可对一向十分克制自己,又处在这样敏感环境中的他来说,若不是真的承受不住,怎么可能会任性地闹成这样?
更何况,还有那掩藏不住地憔悴?
那可是言涵啊,一向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言涵啊!
可就是因为自己的哭泣崩溃,因为自己的推阻拒绝,他便再也克制不住、控制不了,自己究竟是伤了他有多深?
而他,又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自己再度情根深种?
心中震惊又懊悔,盛夏抬眸看他的目光里,忍不住地带了隐隐的湿润。
“傻瓜,我没事,”似是看透了盛夏的心思,言涵浅笑着揉了揉她的头顶,“原本就是我的不对,你现在肯来看我就好。”
你没有放弃我,没有不要我,就好。
“臭美什么,我是来调查案子的,不是来看谁的,你不要自作多情。”脸颊一红,盛夏有些受不住他忽然而来的热情。
毕竟,他们两个人现在究竟算是怎样一种关系,又是怎样一种感情,她已全然混乱。
只是她现在不愿去想这么多,只想享受这一刻的美好与安宁,只想尽快的将真凶抓住。
“嗯,你是来见我这个案件当事人的。”从善如流,言涵现在心情愉悦,即便是身在牢狱,身戴镣铐,也全然都不放在心上。
“说正经的,”抬手拍了言涵一下,盛夏再次强调了眼下的重点,“所以,你从这件事就判断出来徐钰有猫腻,那你这次回城去徐家找他呢?是事先约好的,还是临时起意?”
“临时起意。”立刻进入状态,言涵终归是不会忘记现在的处境。“这也是我最想不明白的地方,他们怎么会事先知道我要去徐家?”
“难道是你身边还有其他奸细?”神色警醒,盛夏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想到了这个可能性,虽然有点儿草木皆兵之嫌,但也并不能怪她。
“很难说,”摇摇头,言涵又将当日的事情细细回想了一遍,却还是想不出什么破绽。
“这个问题我们姑且先放到一边,”想了半天想不出什么结果,盛夏不愿就这么白白浪费时间,“先说说那天你在徐家看到的情况,有没有发现什么反常的地方?”
“最反常的地方就是太安静了,”几乎是没有犹豫的出声,言涵想起自己当日进入徐家时的情形。
彼时的他尚且不能全然确定徐钰背叛了自己,急匆匆地想要去找他对质,却是在脚步踏入徐家大宅之后,立刻觉察到一丝古怪——徐钰的宅子里实在太安静了,一点儿都不符合平时的样子。
可他还是大着胆子往徐钰的院子里走去,就算心里会想到那院子里可能有埋伏陷阱在等着他,一贯对自己很有信心的言涵也并没有十分放在心上。
只是他千想万想,却没有想到等着自己的,会是徐钰那躺在血泊之中的尸体。
乌云沉沉压 第90章 狱中相见(3)
“我一看到徐钰的尸体,立刻就是知道被人陷害,但我没发现附近有埋伏的人,所以就过去检查了一下他的尸体。
也不知道我的玉佩是不是那个时候掉在他身边的,我根本就没有注意这个问题。”
剑眉轻蹙,言涵回忆着当初的情形。
腰间的玉佩是惯常戴着的那个,他还记得他进徐家的时候那玉佩还在腰上挂着,在他路过枝条旁逸斜出的盆景时还钩挂了一下。
“你查看他的尸体,有没有发现什么疑点?”
越过了玉佩的问题,盛夏直觉觉得言涵不会粗心大意到玉佩掉了都不知道。
“我去的时候,他应该死了一段时间了。”眉头皱得更紧,言涵继续道:“我原本还是伸手去碰他的鼻息,想看看他还有没有救,但没想到他身上特别凉也特别硬,感觉像是……”
“在冰窖里冻过一样?”接口出声,盛夏看着言涵点头,便将之前的发现与怀疑说给他听。
“怪不得我觉得当时他身边的血迹很奇怪,身体明明那么冷硬,却能从胸前的伤口里流出满地的血,而且,颜色还有些浅,现在想想,很有可能是掺了水。”
回忆着出声,那天在徐家他呆的时间虽然并不算长,然而却处处透着诡异。
“徐钰的身上,就只有胸前一个致命伤吗?”
尽管已经看过了验尸报告,但盛夏还是想听听言涵的第一手资料。
“嗯,只有胸前一个,我特地检查过。不过他的嘴唇有点儿发黑,我不能确定是冻的还是别的什么。”
点点头,言涵知道盛夏的意思。
现在他是被皇位之上的言逍陷害,谁又能知道言逍到底收买和安插了多少人?
“验尸报告上没有写这么详细,我还是想办法去见一见尸体的好。”凝眸细思,盛夏出声说道。
“对了,你在徐家翻到什么东西了吗?”
忽的抬头,盛夏想起了徐家那被翻乱的屋子。
“什么东西?我没有翻过他的家。我检查了一下徐钰的尸体,怕附近有埋伏,就立刻从后院翻墙走了,并没有去别的地方。”
眉宇间闪过一丝诧异,言涵又道:“有人翻过徐钰的屋子?”
“嗯,听大理寺的黄璟说,徐钰院子里的几间屋子都被翻得乱七八糟,看东西的位置摆放似乎还丢了什么。
大理寺对此给的解释,是徐钰那里藏着你的什么把柄,你逼问未果,激愤之下失手杀了他,然后四处乱翻想要找到那些东西带走。”
默默地叹了口气,盛夏没想到这些栽赃陷害的事情居然是言涵走了之后才补做的,真不知道言逍这番阴谋陷害到底是不是提前设计准备好的。
“看来,他们这是在临时给我捏造新的罪证,”思忖片刻随即冷笑出声,言涵低头看着有些疑惑的盛夏,“他们一定会从徐钰’被我翻乱’的屋子里找到点儿什么我做的坏事的’证据’。”
语气里带了浓重的讽刺,然而落在盛夏耳中,却无端端地听出了几分悲凉与无奈——
手足的残杀,好友的背叛,任谁接二连三的面对这样的事情,也不会有好的心情啊!
“言逍既是想置你于死地,就肯定要把’罪证’准备的充分一点儿,不然的话,你是大胤最受欢迎的王爷,若是随随便便的给你按个罪名,百姓肯定是不会同意的,他也没办法服众。
所以,就算不是在徐钰的屋子里,也会在其他地方。”
抬手拍了拍言涵的手臂,盛夏知道自己这话算不得安慰,而她更加知道,言涵不需要虚假的安慰。
言涵低头看她,轻轻挑了挑眉,显然是对她的这番“安慰”颇有微词,但,心情明显好了起来。
“你知道我的意思就好了,哪里来的那么多要求!”脸上闪过一瞬间的尴尬,盛夏故作恼怒出声。
“嗯,你安慰人安慰的很到位。”配合的点点头,言涵唇角浮起点点笑意,又忍不住地,低下头去吻了吻盛夏的额角。
“不过,我还在想,到底徐钰是被人设计了,还是真的是言逍派来安插在我身边的一颗棋子。”
赶在盛夏开口之前开了口,言涵赶紧转移了话题。
“这个还得好好查一查,现在也不好下定论。”
对着言涵点头,盛夏的眸底浮上一层黯然——与其说这是言涵心里的怀疑,不如说是他的期望,他的身份、他的经历让他结交知心朋友已经很难,好容易有一个无话不谈的好兄弟徐钰,若真的只是一颗来调查他的棋子,盛夏不敢去想,言涵的心里究竟会有多难过,又会有多么的失落。
“案子的疑点已经有几个了,但我最好还是能名正言顺地去勘察一下案发现场和检验一下徐钰的尸体,这样我找到的证据、做出的推测才有说服力和证明性。
不然的话,就算知道全部的真相,如何昭告天下让百姓相信,着实是件很困难的事情。”
好看的眉毛不由得轻轻蹙起,盛夏的心里确实有些发愁。
验尸破案是她的强项,但现在根本就不仅仅是找到案件的疑点来证明言涵清白的问题,而是如何让所有人去相信言涵的清白,如何让言逍没有办法出手谋害,才是问题的关键。
“我二皇兄那边不是已经有所动作了吗?”抬手轻轻地抚着盛夏的长发,言涵反倒是安慰起她来,“只要太后知道了,就一定会想办法让你参与进去的。现在只是争夺时间的问题,就看谁能赶在谁的前面了。”
“可是言涵,我怕……”
时间来不及,五个字还没有说出口,温热的唇便再度覆了上来,比起先前那狂风骤雨般的侵袭吞没,此时此刻的吻轻柔而有耐心,在唇瓣间留恋辗转,似是在抚慰,又似是在鼓励。
“不要害怕,永远都不要害怕,我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的。”
唇畔间喃喃出声,言涵那近在咫尺的漆黑眼眸里印出她那焦急忧虑的模样。
乌云沉沉压 第91章 被堵牢房(1)
密不透风的牢狱之外传来隐隐约约的鹧鸪低鸣。
夏末秋初的京城鹧鸪漫天,却没有半夜还啼叫声声的时候,这鹧鸪的低鸣声,是候在外面的暗卫发出的提醒——是时候要离开了。
盛夏本能地就要起身,言涵自己暗卫的暗哨自然是不需要她来解释,然而那环在腰间的双臂却蓦地收紧,令她动弹不得。
“言涵……”盛夏抬起头来看他,秋水明眸中是不舍与担忧。
向来波澜不惊的眸底带了明显得隐忍,言涵深深地看着她,片刻之后方才缓缓地松开了手臂。
“我会保重我自己,你不用担心我,在外面调查做事的时候一定要小心。”
清冷的嗓音里带了些许的干哑,尽管心里有一千一万个不舍,但说到底,他和她都不是那样任性而不冷静的人。
“嗯,放心,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你在这里好好的等着我,我会救你出去的。”
点点头,盛夏说得郑重其事,就仿佛多年之前,她在接到他的军队全军覆没的消息时,凭空说的那句:
坚持住,等着我,我一定会把你救回来。
掉转脚步的身影终究是没能忍住,盛夏忽的转回头来狠狠地扑进言涵的怀里,狠狠地抱了一下,又立刻掉头跑开——她怕自己慢一点就再也不想离开了,可是,不得不离开。
昏暗的地牢,长长的台阶,被镣铐锁着的言涵只能静静地看着那个向外奔跑的小小的身影,站直的身子又挺了挺,仿佛要为了她站得更加笔直而不肯弯曲。
心跳加速,绕过重重台阶的盛夏猛地停住了奔跑的脚步——
她似乎听到路的前方有纷乱的脚步声正在慢慢的靠近,间或还有说话和阻拦的声音。
这是,有人来了?
面色一紧,盛夏不知道来人到底是敌是友,若是言逍的人……
多年在军营里训练出来的警醒与本能,让盛夏立刻向着四周看去,下意识地寻找可以掩护和隐藏的地方,不管怎么样现在都不能正面交锋。
——出什么事了?
紧张的寻找观察中,盛夏的身后传来手指敲击锁链的声音,一声一声,用的是军队里常用来传递信号的暗语。
言涵觉察到了事情的不对劲儿——依着盛夏的速度,现在的她根本还没有跑出地牢,可是却没了离开的脚步声。
“外面有人来了。”四下观察一阵确然无处可躲,盛夏又飞速地跑回了言涵的身边,嗓音压低,目光还在四下观察着。
“去牢房最右边。”面色微凛,言涵低低地出声说道,“那个角度照不到光,从外面看不到有人在,尽量先躲一下,看看来人是谁再说。”
大理寺的地牢建造得十分严密,为了防止囚犯有机可乘,连后门都没有,就更不用说有什么机关暗道了。
况且言逍为了防着言涵逃跑,早在他被关押进来之前,就几乎清空了地牢里所有不必要的东西,根本连个躲藏的地方都没有。
耳听得牢房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盛夏咬咬牙,闪身躲在了言涵身后的角落里,现在只盼着来人是一般的巡查,随意的逛一圈便转身走掉。
然而,盛夏的期望却落了空。
牢房对面的台阶上渐渐出现一个人影,身形并不高大却穿着异常华贵,金钗步摇流曳生辉,正是当朝的安太后。
见到来人不是言逍,盛夏刚要稍稍松一口气,却是没想到言涵的表情比之先前要更加严肃了几分。
盛夏心里微微一惊,不由得想起苏大人曾对她说过的那件事:当初言涵的所有反常,都发生在进宫面见太后以后。
“儿臣见过母后。”问安的语气不卑不亢,即便是带着镣铐站在牢房里,言涵也没有丝毫的狼狈,仍旧是那副孤高傲岸的模样。
“你这个孩子……怎么,怎么……”嘴唇颤抖,安太后看着瘦了一圈的言涵一时间竟是说不出话来。
满面辛酸。
“热诚不孝,让母后担忧了。”面上神色淡漠依旧,言涵的眸底微微有些动容,这毕竟是他的母亲。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搞成这副样子?若不是恒儿他……哀家到现在都还被蒙在鼓里!”伸手想去握言涵的手,安太后犹豫片刻终究是把手收了回来。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母后想不明白吗?”言涵冷笑。
“难道真的是……真的是……”话到嘴边,安太后还是咽了回去。
有些话,可以心知肚明,但就是不能说出口。
“不行,哀家得想办法将你救出去,你是哀家的儿子,哀家不能看着你就这样无辜受罪。”面色微变,安太后总归是一个母亲。
“母后身在宫中也并非外面看上去的那么风光自在,儿臣的事情儿臣自会想办法解决,母后还是不要为了孩儿太过冲动为好。
毕竟,除了儿臣之外,母后还有二皇兄和七皇弟。”
唇边冷意不减,言涵对安太后拒绝于千里之外。
“你不用担心哀家,哀家怎么也是经历过两朝的老人,即便是哀家自己不出手,也总有些办法的。”眉头紧皱,安太后永远都没办法习惯自己儿子这副冷冰冰的态度。
“办法?”笑容里的嘲讽之意更甚,言涵道:“母后说得可是唐家?
言毓你难道没有告诉母后,究竟是谁派人将我从城中抓到大理寺来的?”
“这件事情哀家也听唐宰相解释过了,皇上有令,他身为臣子也不得不听,总归是不能明着对抗。哀家知道你心里有气,但也要体谅唐家的不易啊。”
面上闪过一丝尴尬,安太后语气之中却坚定的站在唐宰相家,这让躲在一旁的盛夏,更加确定了唐婉凝能忽然成为准安王妃,必然是唐家在背后与安太后达成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协议。
只可惜,唐宰相做人并不实在。
“母后这是不肯相信儿臣?”言涵唇边的冷笑更甚。
“涵儿,母后不是不相信你,只是唐家……”
“皇上驾到——”
中气十足的呼喝声打断了安太后未说完的话,牢狱中的人面色皆是一凛,难得的,也包括了言涵。
“他怎么来了?”低低的语气里似是有些意外,安太后下意识地回过头去看向人来的方向,而站在一旁的言毓却是被言涵那凌厉起来的神色吓了一跳。
不过,让他吓一大跳的事情还在后面——
他顺着言涵示意的方向悄悄地走过去,然后,看到了躲在角落里的盛夏。
向来慵懒的脸庞上霎时间如惊雷炸起,言毓猛地转头看向言涵,脸上竟是闪过一瞬的煞白。
“臣弟参见皇兄。”
好在言毓很快就恢复了过来,转身看着步步走近的言逍行礼出声,然后用自己的身子将盛夏挡了个严严实实。
“都是自己兄弟,不必这么多礼。”面色和善,言逍仿佛真的与自己面前的两个弟弟血脉相亲。
“母后,您怎么来了这里?地牢湿气阴气都重,您身子受不住再生病可怎么是好?”
很快将注意力转移到安太后的身上,言逍今日本就是为她而来。
“涵儿都被你这个做皇兄的关在了牢里,哀家难道还不能来看看?!提前熟悉熟悉牢房,将来被你关进来的时候,也好有个心理准备!”没个好脸色,安太后声音冰冷。
“母后,您这可是让儿臣无地自容了。”脸上闪过一丝难看,言逍对安太后的举动十分无奈。
“儿臣也不愿将四弟关押到这种地方,可眼下各种证据都指向四弟,死的人偏偏又是徐家的儿子,母后,您也知道徐家的势力和地位,儿臣也是没有办法啊!”
“没有办法?没有办法就关押你自己的亲兄弟?难道皇上已经认定涵儿就是杀人凶手?!”
“母后!儿臣没有这个意思!儿臣现在关押四弟,不过是为了维护大胤的安稳,一旦徐家闹起来,对大胤的损害会有多大您也不是不知道。
儿臣一直相信四弟是无辜的,眼下正在派人到处去寻找可以证明四弟清白的证据,母后,四弟,你们一定得相信儿臣!”
言辞一派恳切,言逍的那副样子当真无辜,连盛夏看了都忍不住地要相信他的无辜了。
“臣弟与皇兄是手足,臣弟自然相信皇兄不会害臣弟。”
冷冷淡淡地开了口,言涵将目光投向了身边的言毓。
“对,臣弟也相信,”连连点头,言毓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不过皇兄,这地牢里又湿又冷,您和太后呆久了对身体不好,依臣弟看,既然四哥没事,那我们还是先出去吧。
都在这里待着,倒是不如出去找能证明四哥清白的证据。”
“母后,阿毓说得对,您先回去吧,这牢房里的湿冷您的身子受不住的。”点点头,言逍却是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至于儿臣,还想在这里陪四弟说会儿话,看看当时有没有什么疑点可供儿臣差人去调查追踪的。阿毓,你也陪着母后先回去吧。”
乌云沉沉压 第92章 太后的纠缠
“都是哀家的儿子,有什么话哀家听不得?!”
没等言逍的话音落地,安太后便板着脸出声说道。
“母后您误会了,儿臣只是担心您在这地牢里呆久了对身体不好。”言逍面上无奈,眸底却闪过一丝阴狠。
“皇上若是能受得住,哀家自然就受得住。”
安太后的执拗令言逍无可奈何,只得顺了她的心意,一起留在了地牢里。
也不知道是不是碍着安太后和言毓在场,言逍当真只问了一些与案子有关的问题,只是,在他与言涵说话的时候,却总是有意无意地向着盛夏躲藏的地方移动,也不知道是觉察到了什么,还是在怀疑些什么。
“四弟你放心,朕是绝对不会让你含冤入狱的,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朕一定会调查清楚还你一个清白。
只不过徐家的情况特殊,朕也不能做得太过,希望你能体谅朕,就暂且在这里委屈一阵子吧。”
终于是在言毓的遮挡之下放弃了靠近的意图,言逍抬手,拍了拍言涵的肩膀。
“皇兄放心,臣弟明白。”点点头,言涵留给言逍那探寻目光一脸的漠然。
“那朕同母后就先走一步了。”说罢,言逍就要转身离开,却不想安太后开了口,“皇上和阿毓先行一步吧,哀家还有些体己的话要同涵儿说。”
“母后……”
“怎么?是不是涵儿被皇上您关押起来,哀家就连句体己的话都不能同他说了?”
拦了言逍的话头,安太后横眉冷竖。
躲在一旁的盛夏不免有些奇怪,她虽不曾亲自见过安太后,但对她也有所耳闻,安太后虽然生性倔强,又在新帝登基一事上握了些许的把柄在手里,但她今天这般事事与言逍对着做,实在是有些反常。
尤其,她似乎是很不愿意离开地牢。
她要待在地牢里做什么?明明言涵对她那般冷淡,根本不像是有什么体己话要说的样子。
难不成是……
脑子里忽然闯进来一个念头,盛夏猛地抬头看向安太后的方向,却正迎上她望过来的冷冷目光。
心里微微一惊,盛夏又悄无声息地向着阴影深处挪动了几许身子。
而站在牢房之外的言逍又劝了几句,眼见得安太后不肯听从,便带着言毓一起离开了地牢。
耳听得那一前一后的脚步声渐渐小时不再,盛夏不由得轻轻松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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