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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为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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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听得那一前一后的脚步声渐渐小时不再,盛夏不由得轻轻松了一口气——既然方才安太后没有声张,那便是存了要帮言涵的心思,眼下也没什么好紧张的了。
“出来吧,别躲了。”
果不其然,等到那关合牢门的声音重重地传来,安太后冷冷的嗓音也随着响了起来。
“下次若是要找人打掩护,就找个聪明点儿能沉得住气的,若不是言毓脸上那变来变去的表情,哀家站在这里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脸上的神色似笑非笑,安太后似是在对着言涵出声,目光却片刻不移地落在从阴影里走出来的盛夏身上。
“你就是盛老将军的那个独女?”
没等盛夏出声,安太后再度开了口。
“母后从前应该没有见过盛夏吧?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又是一个抢在盛夏之前开口的,言涵看向安太后的目光里带了几分不加掩饰的冰冷。
“京城里的皇亲贵胄,但凡有些头脸名声的,哀家哪个不曾见过?剩下这唯一一个没有见过的,自然是盛老将军家的独女。
只是哀家没有想到,会在这种地方与她相见罢了。”
语气轻描淡写,安太后巧妙地回避了言涵的逼问。
“臣女也没有想到,”盛夏淡淡出声,“多谢太后刚刚的不杀之恩。”
“哀家不是帮你,哀家只是不想因为你的不知轻重而牵连了涵儿,你不要以为……”
“母后。”
没等安太后的话说完,言涵那冰冷而带着警告意味的嗓音便响了起来,在他的面前,谁也不能给盛夏脸色看,即便是他的亲生母亲。
“太后,您既然知道臣女是谁,便自然知道臣女擅长断案抓凶,不管您对我有什么别的意见,但臣女以为,眼下我们还是结成暂时的同盟比较好,除非,您想就这样看着言涵被陷害身亡。”
看到安太后面色铁青,盛夏不愿在这种时候同她去计较过往的那些事情。
不是时候,也没有必要。
“你的意思是,你能救涵儿出来?”毕竟是见过大风浪的人,安太后听盛夏这么说,便当即缓和了面色。
“我不能百分之百保证,我只能说我想让言涵平安的心,绝对不亚于太后您,”下意识地看了言涵一眼,盛夏在他唇角轻轻扬起的浅笑里继续道:
“而且,我手里已经有可疑的线索了,现在需要能更进一步接触案件,才能找到更加详实的证据。”
“也就是说,哀家要想办法让你直接参与到案件的侦破中来?”
对面两人相视一笑的样子令安太后恼怒,却也不得不稳下心来琢磨办法,毕竟盛夏说得对,眼前的当务之急是救言涵出来,她若是一意孤行的同她计较,便是置言涵的生死于不顾。
只是,当初自己不是已经……言涵为什么又会同她在一起?
心中纳罕不已,安太后却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自己儿子那双精明又冷酷的双眸正盯着自己,她有那么一瞬间的心慌,害怕他知道些什么。
“若能做到这样便是最好,即便是不能,那也请太后想办法让臣女亲自检验一下徐钰的尸体,并且亲自去一趟所谓的’案发现场’。”
将安太后躲闪的神色尽数收在眼底,盛夏更加肯定了当初的怀疑——言涵的失忆,与安太后绝对脱离不了干系。
“哼,用不着想什么退而求其次的办法,派一个人去查案这点儿权力,哀家还是有的。”
冷哼一声,安太后对盛夏的“怀疑”十分的不满。
“请恕臣女直言,不知道太后您心里想到的办法,是不是借助唐宰相的力量?”盛夏并没有就此罢休。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哀家做事还需要你一个小小的将军之女来教导吗?”
面色难看,安太后有些按耐不住心里的气恼。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盛夏脸上那不亚于言涵的镇定与从容,她心里莫名地有些慌乱,尤其是他们两个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唐宰相,更是让她没来由的有些不知所措。
似乎,她犯了一个很大的而不自知的错误,但,她并不想承认。
所以,恼羞成怒。
“臣女自是没有教导太后的资格,但为了言涵好,还是请太后另寻他法吧。”不卑不亢,盛夏坦率直言。
为了言涵,她就是连自己的性命都能毫不犹豫地舍弃,更不用说得罪太后。
“你!你什么意思?!唐宰相乃国之栋梁,你一个小小的将军之女,凭什么这般诬陷?!”
安太后彻底的恼羞成怒。
“是不是诬陷,儿臣出去后自会给母后一个解释,但现在,盛夏的意思便是儿臣的意思。
若是母后不愿听从,那就只当是今天所有的话都没有说过,儿臣也不曾在这牢房中见过母后。”
冷着脸拦在太后和盛夏之间,言涵看向自己母亲的目光冰冷彻骨。
时至此刻,他若是再想不明白自己当初忽然而来的失忆究竟是从何而来,倒是枉负了天下人对他的高看一眼。
“涵儿!”安太后气结。
恼恨地目光紧紧盯着言涵,似是想用太后的威严与母亲的身份来逼他退让,然而片刻之后,她还是灰溜溜的败下阵来。
“哀家另寻他法便是,但,将来证明唐宰相是忠心耿耿之时,你必定要在哀家面前向唐家负荆请罪!”
愠怒犹在,安太后也只得让步。
“多谢太后。”盛夏面色淡然。
阴沉着面色掉转身子离去,安太后冷冷地丢下一句话:“哀家会把门口的守卫差遣开,你速速出来,不要耽误事儿。”
盛夏没有反驳,只是回身深深地看了言涵一眼,便脚步极快地跟在了安太后的身后——
方才言逍已经起疑,大理寺的守卫势必会加强,还是随着安太后一起离开比较安全。
大理寺外鹧鸪声声,皇太后的马车里悄悄地多了一个人影出来。
脱下临时披在外面的锦袍,一身夜行衣的盛夏站在安太后面前英挺而干练。
“哀家不知道你是怎么又同涵儿联系在一起的,但哀家警告你,这次事情结束之后,你最好离他远一点儿,不要对他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离开了言涵就变了脸,安太后的语气仿佛九天寒冰。
“有些话我本来不想说的,”语气里的尊敬消失不见,盛夏也不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但既然太后你一意孤行,那就别怪我也有话要警告你。
如果太后你是真的为了言涵好,那就离唐家远点儿,尤其是别再四下里散播言涵与唐婉凝的婚事,那是太后你的亲儿子,他不喜欢的人会娶进门吗?
还是说,太后你十分有把握逼迫言涵不娶也得娶?比如说,用我的性命安全来威胁?”
乌云沉沉压 第93章 重新验尸
“你!”
安太后被说中了心事,脸色骤然而变。
“太后如果不肯收手,那就大可以试试这样的威胁到底有没有用,臣女还有事在身,恕不奉陪了。”
冷笑出声,盛夏不等安太后回答,便纵身一跃跳下了马车。
矫健的黑色身影很快消失在京城漆黑的黎明之中,只留下坐在马车里的安太后一脸恼恨地攥紧了拳头:
盛夏,我绝对不会让你扰乱了涵儿的登基大业!
再次见到言毓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晌午,彼时的盛夏正低头琢磨着那已经快要被她翻烂了的案件卷宗,在那不甚详细的记载里,她又发现了几处可以辩驳的疑点。
只是此刻言毓那一脸黑沉的神色,让她来不及将疑点说出。
“出什么事了?”黛眉轻蹙,盛夏心里不由浮起几分紧张。
“是大理寺出事了,”重重地喘了口气,言毓继续道:“昨天晚上不知道哪里来了一伙儿人去闯大理寺,折腾的整个大理寺鸡飞狗跳。
然后今天徐家就以大理寺守卫不严为名,向言逍奏本,要求转移关押在大理寺的四哥,四哥现在已经在被转移的路上了。”
“知不知道他被转移到了哪里?”
眉头蹙得更紧,盛夏出声问道。
这哪里是大理寺半夜遭了贼患?这根本就是言逍自编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已经差人暗中去跟着了,具体的地点言逍谁都不肯透露,想来不会是什么安全的好地方。”
面色阴沉异常,言毓自然也知道这根本不是一场意外。
这忽然而来的转移,根本就是言逍处心积虑为置言涵于死地而设下的陷阱——要么危险会出现在中途,要么会出现在新的关押之地。
“言逍不会在路上动手的,”沉吟着出声,盛夏迎着言毓诧异而不解的目光继续说道:
“他知道我们一定会有人跟着,路上动手突发情况会有很多,凭着言涵的本事,反而能够趁乱逃跑也不一定。
言逍向来对他有所忌惮,是不会做这样没有十足把握的事情的。”
“太后那边呢?有没有什么反应?”顿了顿嗓音,盛夏似是又想起什么一般地出声问道。
已经过去一天半的时间了,太后答应她的事情还没有办到。她有时间等,可言涵已经没有时间了。
“太后现在正在宫里大发雷霆,应该会借着这件事将你正式安排到案件的调查中去。”
早就知道那天牢狱里发生了什么,言毓也等的有些心焦。
“希望如此。”点点头,盛夏复又坐下了身子,“我这里又找到一些可疑的地方,要尽快去案发现场验证。”
将手里写得密密麻麻的宣纸递到言毓的手里,盛夏抬头看向窗外,晴朗的天空中一行大雁飞过,京城的秋天已经来了。
临近傍晚的时候,盛将军府变得热闹起来。
外出搜集消息的人一个接一个地回来,言涵被转移到了哪里,竟是最早传回来的那一个,而太后命盛夏参与到案件调查中的懿旨,随后才不紧不慢地赶到。
安太后最终还是犹豫了,为了她自己的太后之位。
眸底闪过一丝嘲讽的笑意,盛夏神色平静的接过了懿旨,对着前来传话的宫人道了谢,便转身看向了神色不佳的言毓。
“太后的懿旨和威严也只能借来用一用了,我们没人在她身边守着,谁也不知道她会听到些什么,又会怎么改变主意。”
将懿旨随手放在一旁,盛夏继续出声,道:
“好在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言逍也还没来得及做到对大胤一手遮天,只要我们自己的动作够快,就一切没有问题。”
“那言恒那边呢?”在这一瞬间,除了面前的盛夏之外,言毓发现自己谁都不能再相信。
“暂且观察着吧,言涵知道他参与进来也并没有说什么,应该是可以放心的意思。
不过我们自己还是要留心着点儿,起码,不能让他擅做主张的破坏了我们的计划安排。”
思忖片刻,盛夏出声答道。
“露风山那边,我会派人再去探探情况,”沉默片刻,言毓终于是点了点头,“那地方山势险峻,易上难下,言逍将四哥转移到那里,根本就是不安好心。”
易上难下。
歹人能轻而易举地上山去,可遭受无端袭击的言涵,却很难从山上逃离下来。
到时候来一场无可预料的“意外”,即便是盛夏查明了真相,抓到了真凶,又有什么意义呢?
不过是令人空流一场眼泪罢了。
“换个角度想,言逍此举对我们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好看的眉头从言涵出事起便没再松开过,盛夏凝神细思良久方才出声说道。
“好事?”言毓不解。
“转移就证明言逍没有办法完全掌握局面,大理寺和各方朝臣并不完全对他俯首称臣,他这个新帝做的也是根基不稳,不然的话,他一早就会在大理寺中对着言涵下手了,还用刻意找个理由转移到露风山去?
众朝臣也不是痴呆,他这样的举动背后为何,自然有人心知肚明,也会暗中防范着他对言涵下手,毕竟,当年言涵做太子的呼声很高,支持他的人也不是一个两个。”
即便是言逍已经当了皇帝,可却并不能算是一个好皇帝,加之先皇驾崩事发突然,朝臣之中各色心思蠢蠢欲动,也正因为如此,言逍才迫不及待地要将言涵除之而后快。
话未说完却是意思尽显,言毓是自小长在皇家的人,又岂会不明白这些道理?
于是当下放松,他也心安了不少。
尽管言涵已经被转移到了露风山,然而徐钰的尸体却还保存在大理寺的冰室之内,彻底结案之前,没有人敢将他送还到徐家。
第一次堂堂正正迈过大理寺的门槛,盛夏远远地就看到了站在廊下的黄璟,却只是假做不甚熟悉一般地冲他点了点头,便跟着引路的侍卫一路走到了验尸房外。
“盛姑娘,寇大人和大理寺的魏仵作已经等在里面了,上次就是他替死者徐钰检验的尸体。”
在验尸房外停下了脚步,侍卫没有再继续上前。
此案事关重大,大理寺卿寇大人下了死命令,闲杂人等一律不许靠近物证房和验尸间,以防节外生枝。
点点头,盛夏推门而入,冰冷的寒气扑面而来,皆是从那具躺在白布下面的尸体上散发而来的。
要储存尸体,只能选择冰室冷冻,可如此一来,通常所用的判断死亡时间的法子便失了效。
盛夏对此虽然早有心理准备,然而咋一看到徐钰那被冻得冰冷僵直的尸体时,心里还是忍不住地浮上一阵叹息。
同寇大人和魏仵作简单的交谈了几句,盛夏便走到验尸台旁,轻轻地掀开了那覆盖在尸体上的白布。
双眸紧闭,面色苍白,徐钰就那样一动不动地躺在她的面前,青稚的脸庞上风流之色仍在,却是再没了往昔的生气与笑意,就连唇角浮起的那一丝遮掩不住的诧异都无法再引起旁人的注意。
忆起曾经的一面之缘,忆起他那言笑晏晏又风趣温和的模样,盛夏的心底里不由得黯然生叹:
都说人死如灯灭,过往的风流潇洒在死亡的面前,果然便是这样的不堪一击,即便人们记得你当年的风流过往,但又能记得多久呢?
沉默着看了躺在那里的徐钰许久,盛夏方才默默地叹了一口气,伸手去检查他那早已冰冷僵直的,判断不出死亡时间的尸体。
而也正因为徐钰的尸体一直被冷冻着,所以那额头和胸口的尸斑,并没有因为尸体过久的仰卧姿态而有所消失转移,仍旧是大喇喇的留在那里,让盛夏细细地检查。
徐钰的身上共有六处伤痕,一处是胸前的利器伤,也是被所有人都判定为致命伤的刀伤,另外五处都在手臂和右腿上,是典型的反抗性伤痕,也就是所有人都判定的,徐钰在生前曾经同凶手激烈打斗过的证据。
然而盛夏却发现了异常。
“死者身上的这几处刀伤,表面上看去是打斗留下的反抗性伤痕不假,但如果仔细去检查,就能发现这些全都是伪造的伤口,起码,不是嫌疑人言涵造成的。”
确定再三,盛夏直起身子对着站在一旁的大理寺卿寇大人开了口。
此前他们已经多方调查确定过,大理寺卿并不曾被言逍所收买,虽然,他也并不是坚定地站在言涵这一边的人,但只要保持中立,对他们来说便是有利。
“伪造?”寇大人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盛姑娘,此案关系有多重大,想来不需要老夫提醒你,所以,请你万事慎言。”
“若非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盛夏自然是不敢乱说。更何况魏仵作也在这里,盛夏便是想要作假也没有可能吧?”
神色不卑不亢,盛夏对着魏仵作做了个恭敬邀请的手势,魏仵作看了寇大人一眼,便缓步走到了验尸台前。
乌云沉沉压 第94章 徐家大闹
“魏仵作验尸多年,对行凶刀口的方向和角度应该十分熟悉,晚辈就不多做解释了。”
看到魏仵作走过来,盛夏直入主题。
“先说死者胸前的致命伤,”带着肠衣手套的手将那有些冻裂的伤口轻轻分开,盛夏继续道:
“因为死者的尸体被送到大理寺的时候已经十分僵硬,胸口的血迹也有所凝固,所以当场验尸的时候,很难具体分辨出伤口内部的情形,而因着某些原因,当时验尸的那位仵作也并没有对伤口进行解剖验证。
只是看到胸前的伤口,便下了判断,但现在伤口附近的血迹已经干涸,晚辈方才用尺子深入伤口量过深度,这胸前的’致命伤’,分明是直进直出,您验尸破案这么多年,这样的伤口代表什么您定当明白。”
用手里的尺子再度当场测量,盛夏亲眼看着魏仵作的神色微微有变。
“直进直出,证明凶器刺入死者胸口的时候没有任何的角度,这种情况的发生,通常是死者已经被控制的动弹不得,而且是仰面朝天躺在地上,让凶手从高处将凶器刺入才能造成的。”
轻咳一声,魏仵作在寇大人的注视之下还是说了实话。
“就算是这样,也不能证明嫌犯就一定是清白无辜的。”
严肃着面色,寇大人自然知道盛夏此番前来的目的究竟为何,向来刚正不阿的他,说起话来也没有躲躲藏藏。
“寇大人不必着急,这只是死者身上的一处伤痕而已,况且,这也已经驳斥了’嫌犯在与死者的激烈打斗中,一刀刺入死者胸口导致死亡’的这个说法不是么?”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我家钰儿是怎样被恶人杀害的很重要吗?难道,连死都不让他安生?!”
没等寇大人开口,验尸间外却猛地响起一个令众人倍感意外的声音。
徐钰的父亲徐炳怀忽然出现,一脸的悲痛又一脸的怒不可遏,话音落地他便猛地冲进验尸间,冲向验尸台上躺着的徐钰的尸体。
“是谁让他进来的?!”
眼明手快,寇大人一把拉住了徐炳怀的手臂,将他硬生生地拦了下来,而站在验尸台旁的盛夏也挺身上前,用自己的身子将两边隔离了开来。
“大人,徐先生的手里有先皇的令牌,属下,属下实在是拦不住啊!”
跟在徐炳怀身后的侍卫慌慌张张,面对寇大人的质问一脸无奈。
“怎么?还想拦着我?幸亏我来得及时,不然的话,岂不是让那些恶人钻了空子?!”
拼命挣扎也逃不了寇大人的束缚,徐炳怀怒气冲冲地出声吼道。
“凶手是个王爷,你们就在这里想着要百般为他开脱,只可惜凶手作恶多端,留下的马脚线索实在太多,你们掩饰不过去了,就开始从我儿的身上找借口?
是不是我儿被人害死的方式都得符合你们的心意才行?!这世间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没有天理?!”
质问声声,徐炳怀双眼血红,恨不能下一秒就将拦在面前的盛夏生吞活剥。
“就是为了还徐钰的死一个真相,让他能够走的安心瞑目,我们才害怕漏掉哪怕一个微小线索的在这里寻找真凶,徐先生你这样大吵大闹,就真的能让徐钰在九泉之下安心?”
冷言相向,盛夏不甘示弱。
这个徐炳怀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自己奉了太后懿旨前来调查案件的时候出现,若说不是言逍紧急安排的,谁都不肯相信。
“你是哪儿来的野丫头?你有什么资格同我说话?你有什么资格碰我的钰儿!”
抬手指着盛夏破口大骂,徐炳怀哪里还有世代富贾该有沉稳素养?
“太后派我来查案,我有没有资格,还请徐先生自己去向太后讨教,若是你再在这里大吵大闹,就休怪我不客气了。”盛夏神色冰冷。
“不客气?你怎么不客气?怎么?还想打我是不是?你试试,你试试看你能不能打得过我?!”
挣扎着要扑向盛夏,徐炳怀却被寇大人钳制的动弹不得。
“姓寇的,你给我松手!你再这样抓着我,就别怪我去皇上那里给你告状了!”
“向皇上告状?徐先生你富贾一方,难道就只会恶人先告状这一招么?我倒是想听听,徐先生你要以什么理由去给寇大人告黑状。
难道是,告他不该拦阻闲杂人等破坏验尸现场么?还是告他不该秉公执法?”
针锋相对,盛夏咄咄逼人的气势反倒是让徐炳怀有些底虚。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盛夏是谁?只不过是仗着自己的身份和年纪在这里耍无赖罢了,却不想盛夏根本不吃这一套。
“你……你……”气得颤抖,徐炳怀又不知该如何反驳。
“总之,我今天是死都不会再让你碰我的钰儿一下!你是言涵的人,谁知道你会不会趁机在钰儿的尸体上动什么手脚,然后帮助那个穷凶极恶的歹人逃出生天?!”
气结半晌,徐炳怀跳着脚撂下一句狠话,却是让盛夏没忍住地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你是不是已经成竹在胸?你是不是已经在钰儿的尸体上动了手脚?!”
心里被盛夏笑得发毛,才刚刚安静下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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