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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为谋-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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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体温,他就总觉得心里没那么踏实。
大概,是真的分开太久了吧。
“谁同你是真的?从前怎么不见你脸皮这样厚?”低声嘟囔,盛夏试图甩开言涵却没有得逞,只能从鼻子里甩出“哼”的一声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从前?我从前是怎样的?”剑眉轻挑,言涵还是放开了盛夏任由她洗漱。
“从前的你风度翩翩,为人恭谨,有礼有节,与我相敬如宾,从来不会这样厚脸皮。”盛夏没好气地信口胡诌了一堆反义词,“再看看如今,你是多么的不成器?”
“是吗?从前的我竟是那般模样?看来,我真是跟言毓在一起太久,不知不觉地学坏了。”
装模作样地点点头,言涵感叹出声,而此刻正坐在京城某处茶馆里喝茶听曲的润王言毓,不明不白地打了个喷嚏。
“既然知道自己是学坏了,那就注意些赶紧改掉。”顺手将毛巾收好,盛夏故作认真地说道。
“但我觉得现在这样更好一些怎么办?”口中话音尚未落地,言涵长臂一伸将她再度揽在怀中。
屋门打开,阳光明媚,盛夏又羞又恼却连一句完整“混蛋”都没来得及说完,便与言涵一起在院子里打打闹闹起来。
“好了好了,不闹了不闹了,我认输还不行吗?”气喘吁吁,盛夏第一次发现言涵的精力是如此的旺盛。
“认输得诚心诚意,你可有什么能证明诚心的?”伸手去抓跑远的盛夏,言涵在喘息中笑着出声。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有多久没有这般畅快高兴过。
“嗯……我想想啊,要不……给你做顿饭吃?不都说洗手作羹汤才是最大的诚心吗?”
躲在大树后面暂歇,盛夏想了想出声,却没想言涵拒绝得干脆利落:
“这个绝对不行,你难道忘记了,之前有一次军营的战马误食了你做的饭菜,结果连着掉了一个月的毛吗?”
连连摆手摇头,言涵才刚刚话音落地,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的他,在盛夏惊诧的目光中愣在了那里。
“言涵,你,你都想起来了?”嗓音里蓦地带了几分颤抖,盛夏飞快地跑到他的面前。
昨夜他们虽然天南海北的聊了许多,但她能肯定,自己绝对没有同他说过这件丢人万分的事情。
“我……我也不知道。”低头看看盛夏,言涵不由得在心里皱了皱眉,“刚刚没有想太多,顺口就说出来了,可现在仔细去想,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疑惑,叹息,无奈,言涵那深邃的眼眸里第一次没了往昔的沉稳从容。
他低眸看着那样兴奋的盛夏,心里忽然就觉得有些对不起她。
“没事的,你不要想那么多给自己压力,反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重要的是我们还可以有未来。”冲着言涵笑笑,盛夏踮起脚尖,安抚似的吻了吻他的下巴。
“嗯,说不定会慢慢地想起来吧。”浅笑着点点头,言涵揉了揉盛夏的头顶,心里却涌上一阵愧疚的叹息。
她一定很失落吧。
过去的事情虽然不及现在与未来重要,可谁都愿意与自己心爱的人有一段共同的美好回忆吧?能在夕阳下手牵着手,说说当年的傻事,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可他,却没办法满足这样一个简单而普通的愿望。
安太后偶然风寒需静卧休养的消息很快传遍了京城,依着大胤的习俗,百姓要斋戒三日为安太后祈福。
于是临近仲秋时节,京城里处处炊烟停歇,家家户户皆是冷壁冷灶。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盛夏只觉得,行走在京城的街道上,忽然就觉得要比往昔冷清上许多,阵阵秋风吹来,也竟是觉得身上开始有些发冷了。
“这样的天气,要穿外衣了。”
温暖宽大的衣衫落在身上,清冷的白梅香气令盛夏的唇角勾起一个安心的笑容。
“你怎么才来?我都等你很久了。”裹了裹披在身上的外衫,盛夏转头故意抱怨着出声,“若不是站在这里等你许久,也不至于会觉得冷。”
“方才在宫里有事耽搁了,下次一定不会了。”将盛夏的手握在掌心,言涵牵着她一起向着身后的浮香阁走去。
今日他们约了二皇子言恒在这里见面,一同前来的,还有兵部的苏大人。
既然她与言涵之间的误会解开,那么有些事也就不必过于瞒着藏着,反正大家怀着的都是同样的心思。
只是脚步才刚刚踏进二楼的密室,盛夏却意外地看到了苏清让站在门前的身影。
“清让?”盛夏意外地唤了一声,苏清让转过身来笑道:“阿夏,你来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看到苏清让与言涵相互点头,盛夏心里愈发的奇怪。
“是我请苏侍郎过来的,”淡淡地开口出声,言涵冲着苏清让点点头,便一起走进了密室之中。
他们三人来的最迟,听到长长的密道里传来走路的声音,候在室内的众人便齐齐站了起来,自然,也包括许久不见的润王言毓。
“今天请各位来此一聚,主要是想让大家相互认识一下,从前我们彼此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虽然目标和心思一致,但势必会起一些冲突,今日确认彼此都是自己人,以后再做什么便好办了。”
简单的介绍行礼过后,言毓率先开了口。
“再有,就是想让大家将彼此手中已经掌握的消息互通有无,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润王殿下说得是,”点头附和出声,上官飞龙进而转向苏大人,“先前在平阳城调查一些线索的时候,就时常与苏大人起冲突,如今我们两方合成一方,调查起来便是要顺畅的多。”
“平阳城捉拿的叛贼在我处关押,已根据叛贼提供的线索,得到了当初叛军行军的路线图和原版行军地图,但究竟是谁出手做的事情,还有一封密信正在追查之中。”
沉吟出声,事到如今苏大人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当初在枫叶村抓到的从宫里逃脱的宫人,被安置在平阳城附近,如今大致分析,我们有两个方向的线索要追查。”
接口出声,言毓一直跟在言涵的身边,自然是什么都很清楚。
“一来是当初北疆战场十万大军被叛贼出卖,惨死荒野这件事,二来便是当年先皇忽然驾崩,宫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又有什么证据能证明痛下毒手的人是谁。
这两桩事情若是能一一查清……”
话未说完已是不言而喻,言毓抬头看看言涵,没再说下去。
“所以最好,我们能集中精力分头追查。”淡淡开口,言涵直截了当的说明今日来意。
长久以来的各自为阵与精力牵扯,让调查的速度总是不尽如人意,如今既是众人坦诚相待,倒不如分工合作。
“殿下所言,老臣深以为然,”站起身来,苏大人继续道:“既然老臣身在兵部,上官大人也一直在追查平阳城的线索,不如这条线就由我们二人主要负责吧。”
“既是这样,那四哥,我同苏侍郎一起来主要负责先皇驾崩之事的调查吧,先前调查的父皇贴身太监的徒弟一事,我这里也多少有了些眉目。
苏侍郎身在户部,人口的异动和各地的异常情况,他更能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转过身子看向言涵,言毓一脸认真地出声说着,眸底却有些闪烁不定,似乎存了些许的顾虑和担忧。
“好,这事儿就这样定了。”
点点头,言涵没有丝毫犹豫的决定,让言毓眸底里的担忧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甚至还带了几分喜色——
他的四哥,终究还是相信他的。
他是真的很怕,怕自己的身边出了那样一个奸细之后,自己的四哥便再也不敢对自己委以重任。
“至于二皇兄,”说话的语气顿了顿,言涵将目光落在一直沉默不语的言恒身上,“你身上的担子怕是会更重。”
失火之城 第114章 安王殿下会做饭?
简要的分工过后便是详细的筹划密谈,等到密室里的众人将该说的线索证据说完,又制定好下一步的行事计划,走出密室,屋外已是繁星满天。
穿过客人热闹喧嚣的厅堂,众人在不经意间分头散去,只有盛夏被等在街角处的苏大人拦了下来。
“苏伯伯?”盛夏停下脚步。
“这是你父亲寄来的信,昨日同军报一起送到我哪里去了,正好今日给你带过来。”
抬手将火漆封好的信递到盛夏的手里,苏大人的目光却一直落在跟着她的言涵身上。
历经沧桑却依旧坚毅有神,苏大人似是心有犹豫,但还是在默默看了他半晌之后,缓缓地开了口:“殿下,老臣与您能否借一步说话?”
“好。”点点头,言涵松开了挽着盛夏的手,在她疑惑的目光中与苏大人走到了一旁。
“殿下,”拱手行礼,苏大人抬眸看着言涵,叹息道:
“您虽是主子,但盛夏毕竟是老臣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如今便斗胆以长辈的身份,对你说几句偏心的话。
从前的那些事,虽然不是出于你的本心,你也算是受害者,但有时候忘记的那个人,反而是会更轻松一些,因为什么都不记得了,便也没有那么许多的痛苦。
可盛夏这孩子经历了什么,老臣看在眼里都是心疼,就更别说远庭他这个做父亲的了。
远庭不善言辞,想必即便是与你面对面也说不出什么话来,所以老臣今日便代他说一句,请殿下一定要好好对待我们家盛夏。”
再度拱手行礼,苏大人的郑重其事,让言涵面上的神色益发冷峻而沉默。
“苏大人,也请您向盛老将军替晚辈带一句话,从前的事,是我言涵对不住盛夏,从今往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再让她伤心难过。”
语气平淡而深沉,言涵说完,对着苏大人默默地行了一礼,便转过身子一步步走向候着一旁的盛夏。
“苏大人同你说什么了?为什么你们两个人都一脸的严肃?”送走苏大人,盛夏一脸疑惑的出声问道,生怕他们还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没什么,大概你父亲昨日的军报中,除了夹着给你的信之外,还有苏大人的信吧。”
扶着盛夏上了马车,言涵继续道:
“所以,苏大人以长辈的身份对我说了一些话,比如,让我忍耐你那难吃到令风云为之变色的厨艺……”
“去你的,就知道笑话我!就属你最讨厌了!”盛夏被踩了痛脚,语气里满是气恼:
“说得好像你厨艺很好一样,当初在北疆那么久也没见过你下厨,依我看,你根本就不会下厨才是。”
“是吗?我从来也没下过厨吗?那一定是我为了照顾你的自尊心,怕你觉得自己太过丢人,所以才收手不做的吧?要知道,我的厨艺可是一绝。”
单手托腮,言涵很喜欢看盛夏被惹毛发脾气的小模样,似乎,从前这就一直是他的乐趣。
“一绝?我说安王殿下,你吹牛怎么不打草稿?”转过身来看着言涵,盛夏眼里写着大写的“不信”。
“你若是说你会别的,我还可能会相信。你一个从小生长在宫中,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皇子,怎么可能会下厨做饭?我打死都不相信。”
“是真的,”面色异常认真,言涵直了直身子,仿佛在同盛夏讨论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我不信。”盛夏抬抬下巴,“因为父亲疼我,我都厨艺那般……那般……你一个皇子,怎么可能?”
“我虽从小是皇子,看着身份尊贵,日日锦衣荣华,但皇宫中的明争暗斗却不是一般的险恶。
尤其是有了皇子的嫔妃之间,更是恨不能将其他皇子铲除殆尽,好为自己的孩子能继承皇位来让出一条光明大道。
你不是一直奇怪,为什么很少听人提起过我三皇兄的去向么?因为他早早的就夭折在宫中了。”
言涵说话的语气顿了顿。
“夭折?”盛夏心头隐觉不对。
“对外说是生病夭折,其实是被旁的嫔妃暗中在他的食物里下了毒。”
默默地叹了一口气,言涵继续说道:
“虽然那嫔妃没想直接致命,只是想教训教训因为生出了二皇兄就觉得自己高高在上的那个嫔妃,但不想那药物正好与二皇兄正服用的药物相冲,引发了别的急症让他不治身亡。
从那之后,母后就异常注意我与二皇兄日常的饮食,只要是入我们口的东西,都需要母后的亲信提前检验,但就算是这样,母后还是整日里忧心忡忡的。
所以,我就慢慢地开始自己做饭,尤其是年纪大了之后,我早早的分了宫殿单独居住,没事做的时候,也会觉得下厨是个能消磨时间的乐趣。
你说,做了这么多年,我的厨艺怎么可能会不好?”
挑眉出声,言涵脸上的神色轻松如常,当年宫中事已过去许久,连当事人都早已消散在世间,他不愿盛夏再因此受到困扰。
自是知道言涵的心思,盛夏在心里唏嘘感叹一阵,便也释然。
皇家,就是这样的充满血腥斗争,每一代君主的上位,不管是他自己,还是站在他身后的人,手上都免不了沾染无辜的鲜血。
她只是有些心疼言涵。
从小生长在被人一心一意宠爱的宽和氛围中,她不知道,那种小小年纪就要连至亲都警惕防备的日子,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滋味儿。
或许,这也是令言涵的性子如此深沉而不肯外露的原因吧。
冷酷的保护色,往往十分有效。
“话虽如此,可总归是眼见为实,在军营那么多年,我也不是没有见过常年做饭,但常年不好吃的人。”
默默地叹息一声,盛夏故意撇嘴出声。
“那我今日若是不亲自下厨让你见识见识,岂不是就要让我的一世英名大打折扣了?”
笑着出声,言涵挽起衣袖,做出一副要动真格的模样。
而今夜的盛夏,也确然是因为这一趟玩笑话,真的尝到了这世间少有的美味。
—
秋风渐浓,京城里行人的神色也变得匆匆起来。
有道是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面对气温的变化,人们最不能适应的,往往不是极寒极热,而是两者相过度的那段时光。
就好比热恋中人一旦失恋恢复单身,最痛苦的,不是日后长长久久的单身生活,而是那段刚刚失去,还没来得及适应的那段日子。
等到熬过去了,一切便都好起来了。
于是等到盛夏在宋府见到宋相宜的时候,着实被她身上穿着的厚厚外衣所吓了一跳。
“你干嘛这副表情看着我?我是真的很怕冷好不好?”裹了裹身上的外衣,宋相宜对着她嘟囔出声。
“这个时候就最羡慕你们这些习武之人了,内力深厚,身体强健,一点儿都不怕冷。”
“依我看,相宜你是太怕冷了。”从屋外走了进来,上官云霓继续笑着说道:“我并非习武之人,可没像你那般穿那么多。”
“哼,你就帮着阿夏笑我吧,不理你。”轻哼一声,宋相宜故意掉转头去。
“不理我还专程差人把我喊来?”捡了把椅子坐在宋相宜身边,上官云霓顺手拿起她身边的绣花绷子瞧了瞧,“我今儿还就得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请神容易送神难,你不理我也得理我。”
话音落地,上官云霓便猛地伸出手去袭向宋相宜的腋下,她一贯知道,宋相宜最怕痒。
“哈哈哈……放开我,快点放开我……你们两个人怎么合伙儿欺负我?”拼命躲闪却抵不过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夹击,宋相宜笑出了眼泪,不得不求饶:
“我错了,我错了,你们两位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好不好?就饶了我这一次好不好……”
连连求饶出声,等到她们两个人收手放过她的时候,宋相宜觉得自己的腰都快要笑断了。
“我们相互看在彼此的面子上,就饶了你这一次。”拍了拍手,上官云霓冲着宋相宜坏笑出声。
“不过,相宜,你今天急着喊我和云霓过来,是要做什么?”盛夏到底沉稳些,还记得问出心中的疑惑。
“还不是成亲的那些事情嘛,阿娘一会儿让我自己绣嫁衣,一会儿又让我选首饰样子,一会儿又要选盖头的花纹颜色……
那么多的事情,我现在都要一个头变作两个大了,所以,你们两个人可一定要帮帮我啊……”
神色抓狂有凄哀,宋相宜扯着盛夏和上官云霓的衣袖摇来摆去的撒娇。
“这个,你们可别看我,我从小长在军营里,这种事儿可是一窍不通,帮忙打个下手还是行的,这个刺绣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低头看了看宋相宜那身边摆着的绣花绷子,盛夏连连摆手退后。
“云霓……你要帮帮我……”在盛夏退后的动作里神色更加凄哀,宋相宜抱住了上官云霓的胳膊,大有一副得不到帮助誓不罢休的样子。
失火之城 第115章 祸起南陵城
“虽说新嫁娘自己绣嫁衣是传统,但现在京城也没有几户人家会当真让新嫁娘全都绣完,大概就是比较显眼和主要的位置,要由新嫁娘来亲自完成,其他的都是绣娘做的。”
上官云霓认真地想了想,对着宋相宜问道:
“难道你家里是要你自己全部都做完的吗?”
“怎么可能呢?光是那几处主要的位置,我都已经头疼了,要真是把全部的嫁衣让我一个人做完,那这亲真是要成到好多年之后了!”
抬手扶额,宋相宜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那便好,”点点头,上官云霓也替宋相宜松了一口气。
“嫁衣上的绣纹我是没办法帮你了,那个必须要你自己亲手绣才吉利。其他的盖头啊,手帕啊,我就帮你一起吧。
阿夏你不会绣工,织最简单的络子可会?”
上官云霓将目光转向了盛夏。
“那个……我好像也不会。”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盛夏干笑出声。
愣了一瞬,上官云霓忍不住笑出声来,又赶紧道:“这个不要紧,我现在就教你,你应该能学得会。”
“她可真的未必能学会,”宋相宜笑道。
“阿夏那双手,天生就是舞刀弄枪的手,云霓你不曾见过她舞剑时的模样,真的是风流潇洒,英气逼人,一般的男子根本都比不上她的气概。”
笑容里带了几分神往,宋相宜回想起上次在盛将军府看她练剑时的场景,觉得自己无论怎么夸赞都不为过。
“那可不是?如果让我自己选,我真希望能过她这样的生活。”
眸子里笑意盈盈,上官云霓说得一脸认真。
她的性情里也不乏男儿家的豪迈气概,但终究还是被养在深闺,成了众人眼中的大家闺秀,只不过,性子比较直爽罢了。
“瞧你们两个人那样子,练剑很累很辛苦,还经常弄伤自己,若是真的论起来,我还羡慕你们从小到大都不用受风吹雨打呢!”
从研究络子的织法里抬起头来,盛夏看到两个人一脸认真和羡慕的望着自己,不由得好笑出声。
或许这就是人的本性吧。
总是会觉得旁人过得更轻松容易些,总是会羡慕旁人的生活,却殊不知,自己也是旁人所向往和羡慕的对象。
大概,是因为自己的苦难只有自己知道吧。旁人能看在眼里的,总是光鲜亮丽的那一面。
上官云霓教的很有耐性,盛夏学的也十分认真。
没有多久,她竟是学会了如何织络子,虽然是最简单的那一种,而且还得上官云霓在旁边时时地提醒着。
“对了,阿夏你有没有听说最近南陵城发生的怪事?”
就手纠正了一下盛夏织络子的手法,上官云霓抬头问道。
“怪事?什么怪事?”
盛夏诧异,最近这段时间她一直忙于言涵被诬陷的案子,倒是很少关心旁的事情。
“我听父亲说,南陵城近来有许多人自杀,接二连三的,听说有时候甚至都没有间隔,连着两天都有人自杀。
大家现在都谣传,说南陵城肯定触怒了上天,所以降下怪物引诱南陵城的百姓,让他们发疯,让他们自杀。”
迎着盛夏看过来的疑惑目光,上官云霓继续出声说道。
“我好像前几日也隐约听父亲提过,听说已经死了六七个人了。”点点头,宋相宜接口出声,又忍不住感叹道:“怎么一下子有那么多人自杀?是遇到了什么想不开的事情么?”
“云霓你刚刚说发疯?”黛眉轻蹙,盛夏出声问道。直觉告诉她,这件事情一定不仅仅是“自杀”这么简单。
停下手里的活计,上官云霓想了一下回答出声:“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只是那天父亲和大哥在聊天被我听到了,我没有细问,就听到大哥说了一句,那些人都有点儿发疯。
我觉得这事儿似乎不太对,才与你说说的。”
上官云霓的话让盛夏心里益发觉得不对,但瞧着她们两个人也不像知道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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