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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为谋-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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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这事儿似乎不太对,才与你说说的。”
上官云霓的话让盛夏心里益发觉得不对,但瞧着她们两个人也不像知道太多的样子,便简单说了两句之后,就岔开了话题,自己在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差人去南陵城问一问叶青。
三人在宋府待了整整一日,直到傍晚夕阳西沉,盛夏才回到了将军府中,迎面,看到了负手立在廊檐下的的言涵。
“你……又是翻墙进来的?”盛夏无奈。
“嗯,你怎么知道?”跟着盛夏进了屋,言涵出声问道。
“我一路从大门走进来,都没人跟我通传一声安王殿下嫁到,显然他们都不知道你在我的院子里。”
盛夏回房,换了件舒适简便的衣裳。
“怎么就不能是我不让他们通传,想给你一个惊喜?”言涵立在一旁倒茶。
“一来是因为跟着我的小丫鬟看到你时,脸上很惊讶,二来,是这府里的人向来只听我和父亲的。”
接过茶坐了下来,盛夏挑眉出声。
盛将军府上的下人并不算多,但都是个顶个的忠心耿耿,所以她才敢让言涵一次次的翻墙来到将军府,而不用担心自己府里的人会说出去。
“有忠心的人在身边是最重要的,盛老将军常年不在京城,还能将府里的人做到如此,我改日定要当面取经讨教。”
点点头,言涵对这一点很是钦佩。
莫说是言毓身边的暗卫前阵子出了那么档子事儿,就连他自己,都不敢保证那安王府里百分之百的全都忠心耿耿。
“夸我父亲的话,你还是当面说得好,我可从来不会做传声筒。”笑着喝茶,盛夏又问道:
“对了,我今天听上官云霓说,南陵城近来有许多人自杀,甚至还在自杀前发了疯。你可知道这件事?”
“我隐约听说南陵城那边似乎出了什么事,但没有人报到我这里来,我便没有在意。”
捡了把椅子坐在盛夏身旁,言涵抬手揽住了她的肩膀。
“怎么?你觉得这事儿有蹊跷?”
“嗯,感觉不太寻常。”盛夏点点头,“虽说每年都会有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自杀,但如果云霓说的是真的,像这样在短时间里有六七个人这样集中的自杀,你不会感到很奇怪吗?”
言涵俊眉轻皱,沉吟道:“你这么一说,确实很有些古怪。而且如果不尽快调查出原因并且遏制这种现象的话,会对整个南陵城,甚至是周边的城镇百姓,造成很不好的影响。
引得人心惶惶,让百姓不能安定生活就是很大的麻烦。”
言涵毕竟是一国之王爷,比起盛夏的思绪里更偏重事情本身的原因来,他反倒是更加担心这件事情带来的恶劣影响。
“你说的也是,我听云霓说,好像已经有传言出来了,说是南陵城触怒了天神什么的,被降下了集体的惩罚,现在还要组织去祭天。”
盛夏也跟着蹙起了眉头,人心的不安定会引起多大的恶果她不能预测,但,肯定会是令百姓损失惨重的。
“这样吧,这事儿一时半刻也急不来,我明日便去刑部问问情况,若是有什么异常,你我二人就一起去南陵城看看。
就算是要举行祭天仪式,朝廷也得派人跟着过去帮忙。”
思忖片刻,言涵在心里想好了对策,只是他脸上严肃之中又透着些许不可言说的情绪,让盛夏瞧着他,有好一阵的不明所以。
当然,等他们两人坐上前往南陵城的马车时,她便彻底地明白了过来,只不过,有些为时晚矣。
“先不说这些了,我难得溜进来一次,不想总是同你说些严肃的事情。”
“难得?”盛夏斜眼去瞧他。
她怎么记得,他几乎是隔一天就会溜进来一次?若不是大门口盛将军府四个字的牌匾明晃晃的挂着,她都要觉得那后院的高墙,才是她们盛将军府的大门了。
“我听说,言毓身边的那个工匠已经画出了首饰的图样,你要打一支步摇给宋相宜?”
略有几分心虚,言涵赶紧转移了话题。
“我想来想去,那些珠子还是做步摇最合适,做其他的都显得太大了,笨拙,不好看。”
点点头,盛夏随手翻出了那工匠给的图样。
“太大显笨?言毓要是知道你这般嫌弃那一盒东珠,肯定是会气疯的。”轻笑出声,言涵低头看着那图样。
“我觉得这个样子有些过于呆板严肃,相宜是个很活泼的性子,若是照着这图样做出来,怕是也只有摆在盒子里了。”
黛眉轻蹙,盛夏并不十分满意那图样,“不过,我也说不清该怎么改,我对这些东西一向不精通的。”
“活泼……”言涵思忖着出声,“把这里改一改吧,锦鸟衔着金珠虽然庄重吉祥,不如改成翠鸟更活泼,就是要把这几颗珠子磨小一点儿便行了。”
拿笔在图样上改了几下,言涵下笔之处,鸟儿形态样貌栩栩如生,盛夏瞧着,果然要活泼精致许多。
“我还从不知道,你连这些事情都会。”感叹出声,盛夏在心里下定决心,一定要把磨小珠子这件事告诉言毓。
失火之城 第116章 做厚脸皮的事情
“我有时候都觉得奇怪,当初的我同你在一起时,究竟都做了些什么事情。”
在灯下一笔一划耐心修改着图样,言涵疑惑出声。
“怎么?你难道是在暗示当年的我很傻?”盛夏挑眉。
“嗯?”言涵没有反应过来。
“你不就是在奇怪,当年你没有对着我展示出这么多能干的方面,我怎么还会死心塌地的喜欢你么?
也就是说,我又傻又笨,喜欢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人。”
轻哼一声,盛夏冲着言涵翻了个白眼。
反应过来的言涵哭笑不得,“我是这个意思么?”
“不然你什么意思?”下巴抬得更高,盛夏故作生气道:“现在想想,当初确实很傻。不过现在我既然想明白了,那就知错便改好了。
安王殿下,这夜深露重的,你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免惹人非议,您还是请吧!”
站起身来做了个“送客”的姿势,盛夏挑衅似的看着言涵。
“有人非议岂不正中本王下怀?又为何要离开?”唇角带笑,言涵说得一本正经。
“我正怕旁人不知道我同你的关系,能有这样的机会昭告天下,让旁人对你望而却步,倒是省了我的心。”
盛夏气结,“你怎么这么厚脸皮?”
“脸皮厚好处多,不如你也试试?”认真地点头,言涵回答时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令盛夏恨的牙根儿发痒。
待到将那翠鸟衔珠的图样全都画完,言涵转过身来,看到的仍旧是盛夏那副赌气的模样。
凉薄唇边的笑意更深,他伸出手去,将她揽在了怀里。
“你做什么?快点放开我。”盛夏故意没好气地躲闪着。
“当然是在做厚脸皮的事情。”凑到盛夏身旁,言涵手上微微用力,让她转过身来对着自己,认真道:“我们成亲的时候,除开那些依着规矩来要准备的东西,你还想要什么?我好提前准备。”
“去你的,谁说要同你成亲?”脸颊泛了红意,盛夏有些不好意思地错开了对着言涵的目光。
“嗯,是我要同你成亲。”点点头,言涵又执着地问道:“所以,你想要什么?”
深邃的眼眸仿佛装着整个璀璨的星河,盛夏静静地看着那双眸,忽的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内心被突如其来的感动所淹没,她静默片刻,低低地道:
“我真的没什么想要的,若是非要让我说一个,我想要的不过是一个你。”
隐藏在内心深处的话终于说出了口,盛夏的脸颊反而不再发烧发烫,她就那样深深地看着言涵,一双秋水明眸不躲也不闪。
言涵微微楞了一下,旋即脸上绽开了无限温柔宠溺的笑容。
“我本就是你的,这个心愿不作数,我许你好好再想想,不用急着给我答案。”
“哪有这样非逼着别人要礼物的?安王殿下是不是银子多?”小声嘟囔着,盛夏脸上笑靥如花。
“嗯,银子多,金子也多,所以你无需替我节省。”
揽着盛夏的手又紧了几分,言涵犹豫一下,又道:
“有件事情本来是不想这么早同你说的,可又怕你日后生了误会,还是早些说的好。”
“怎么了?”盛夏不由得直起了身子回头去看言涵。
“是将来的事,”冲着盛夏笑笑,言涵说话的嗓音轻松而平静。
“与言逍的斗争,势必要以他被我们从皇位上拉下来以告慰先皇之灵,或者,我们被他全部消灭殆尽为结局,两方和平共处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们被他全都消灭这种情况就无需再多说了,如果是第一种结局,大胤是需要另立新帝登基继位的。”
“嗯,我知道,当初你母后安太后与唐家结盟,拼了命的要将唐婉凝嫁给你,就是想要让唐家助你登上皇位。只可惜,她所托非人。”
点点头,盛夏似是明白言涵为什么要特特同自己说这个,又似乎并不完全明白。
“如果我们成功,最后登基的那个人,不会是我。”
语气平淡,言涵看着盛夏的眸子里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不是你?”盛夏一时有些发蒙。
虽然,她从心底里也不希望那个最后登基的人是言涵,可就这样亲耳听到他从口中说出来,盛夏还是惊讶万分——
安王殿下登基继位,不是众望所归的事情吗?
“那会是谁?言毓?”回了回神儿,盛夏刚问出口,自己便驳回了这个可能。
言毓那样吊儿郎当的性子,让他担任一国之君,简直是会为难死他。
“是言恒。”
言涵出声答道。
“你二皇兄?”
盛夏脑海里浮起那个没见过几次面的肃王言恒,心中竟是不能十分的放心。
“嗯,当初他参与到整件事情中来,一方面因为他是从前的二皇子,如今的肃王殿下,事关国之根本的大事,他也不能逃避;一方面,便是从一开始就怀了让他登基的意思。
二皇兄虽然生性内敛深沉,不及言毓聪明机灵,也不似我这般在大胤朝有些虚名,但他性子极沉稳,也很有智慧和治国理政的方略,由他代替言逍,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点点头,言涵出声说道。
“可是……”
虽然言涵说得在理,但盛夏的心里还是不免有些担忧,毕竟言涵这个安王爷的光芒实在是太过耀眼,“如果言恒变成另外一个言逍怎么办?”
如果借着言涵登上了王位,言恒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想要除去身边最大的隐患怎么办?
即便言恒同言涵是一母同胞,可那又怎样呢?安太后还是言涵的亲生母亲呢?!
那个时候的言恒,可不似如今的言逍,登基即位是名正言顺又有稳固根基的,到那个时候,他若是想要如今日这般除掉言涵,怕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啊!
宽厚温热的大掌覆上了盛夏有些微凉的手掌,言涵冲她安抚的笑笑: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从一开始就做出了这样的决定,自然会有保证我自己安全的打算,更何况现在我的身边还有了你,我是绝对不会让他起了这样的心思,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言恒那边,我自有打算。”
他不想早早的说出口,怕的就是她为自己百般担忧,可若不早早说出口,他又怕她临到终时胡思乱想。
“可是……”
蹙着眉头的盛夏动动嘴唇刚要再说些什么,便被言涵轻笑着的嗓音所打断:
“那不如我想法子让此事作罢,到时后宫佳丽三千,正好能满足大胤朝许多姑娘的愿望。”
仰头看到言涵那坏笑着的脸庞,盛夏不由得心里恼怒,威胁道:“若是你敢后宫佳丽三千,那我就敢丢下你再不出现!”
“彼时我已是大胤的君主,你身为大胤的子民,还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挺了挺腰杆,言涵摆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昏君模样。
“你!你无赖!”盛夏气结,“现在就走给你看,你倒是拦我试试!”
话音未落,盛夏推开他手臂就向着门外跑去,岂料身后一股强劲的力道袭来,她本能地躲闪反击,却不想对方不按常理出牌,竟是用了拼命的打法。
于是电光火石之间,两个人便拉扯着向后倒去。
身后是轻盈柔软的横榻,身前是火热坚硬的身躯,向后仰倒的盛夏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双唇便已经覆上了一个温柔而微凉的双唇。
“我本来就是无赖,方才不是说了么?厚脸皮好处多。”
唇齿相依间,言涵坏笑的嗓音里带着粗重的喘息。
夜色渐浓,月意朦胧,窗外榕树枝桠斜斜,连风都放轻缓了脚步。
—
翌日。
午间的阳光照在人身上暖意融融,京城里秋高气爽,天空湛蓝如洗,是个出门行走透气的好日子。
言涵的动作出乎意料的迅速,不过短短的半日功夫,便已经将南陵城的情况资料摸查了个清清楚楚。
上官云霓口中的“连续自杀”,最早起于初秋之时。
城中一户人家的父亲,丢下嗷嗷待哺的年幼女儿自缢家中,直到黄昏时分有邻居听到孩子撕心裂肺的啼哭,却始终没有人来哄劝,起了疑心,方才发现那早已冰冷的尸体,和尸体衣兜里一份潦草的绝笔信。
半月之后,又有人溺死在水边。
也不知是泡在水里太久损毁了证据,还是那死者确然是失足落水,在他的身上并没有发现什么自尽的遗书,于是南陵城府衙也没有太过在意,便只是定性为意外落水身亡。
然后,便沉寂安宁了许久,久到所有人都以为先前的事情只是个意外,包括第一个自缢身亡的死者。
“直到半个多月之前,南陵城开始接连出现了自杀的人,相互间隔最多的只有三日,接连死去三个人之后,南陵城府衙才猛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紧急着手调查,但却一直无法找到根源,甚至都没有办法拦阻新的自杀情况发生。”
将调查来的卷宗递到盛夏手里,言涵出声说道。
“我有个问题,他们是怎么发现前两个死者与这次的事件有关?”
盛夏蹙眉问道。
失火之城 第117章 前往南陵城
“应该是你之前提到过的’发疯’。”
沉吟着出声,言涵继续说道:
“南陵城府衙着手调查近期的自杀案件时,发现死者都曾在生前给身旁的人留下’他是不是疯了’的印象。
比如说开始控制不住地在嘴里念念叨叨,时不时地哭泣甚至大喊大叫,尤其是晚上,还有好些人不肯睡觉,一直大喊着会着火,着火了,之类的话。”
“着火?”盛夏心里微惊,“难道这些人跟年初那场大火有关系?”
“我已经差人去做最后的确定了,但目前看来是这样的。”点点头,言涵也在第一时间有所怀疑。
“因为事情并没有定性,所以南陵城只是将情况初步上报给了刑部和户部,但两方面都没有确切的资料。
我已经同两部的人都打过招呼了,这桩事情就交由你我来处理。”
“这桩事定有古怪,我们还是及早动身去南陵城的好。”
点点头,盛夏出声说道。
既然事不宜迟,两个人便简单的收拾了行李坐上了前往南陵城的马车。
而直到此时,看着身边言涵那看似不动声色的模样,盛夏才终于反应过来,为什么知道南陵城出了怪事之后,言涵是前所未有的积极——
她在他那漆黑深邃的眼底,看到了一抹深深地坏笑。
“既然我舅父家就在南陵城,那我便没有住在外面客栈的道理,一会儿到了城中,就让人先将我的行李送回到我舅父的家中吧。”
心念一动,盛夏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舅父颜尚清拿出来做了挡箭牌。
言涵近来黏她黏得实在是令人发指,她若是再不想办法给自己找点儿空闲,怕是这一身的功夫都要废了。
“我倒是忘了颜翰林也在南陵城中有府邸,不知他今日是否在府中,我也该去拜会一下。
听言毓说,上次的事情,颜翰林也出了不少力,我应该去当面好好感谢一番。”
点点头,言涵浅笑出声,却愈发让盛夏感觉到他的不怀好意。
“舅父此时应该在京城之中,我外祖母又年事已高,你还是不要去折腾他们了。”
想到都没想便出声拒绝,盛夏看着言涵那不解的样子,继续道:
“虽然你觉得,你是要去府上感谢一下我的舅父出手帮忙,可你是什么身份地位?
你是大胤朝的安王殿下啊!
在你的面前,他们全都是臣子,对你怎么可能轻松随便?肯定是一言一行都恭恭敬敬、规规矩矩,然后又要特意为你准备这个,准备那个的。
我外祖母年纪那么大了,你若是累着她老人家,心里过意的去吗?”
振振有词,盛夏看着言涵的神色中,大有一副你若是敢去颜府打扰,我便敢同你翻脸打架的架势。
“你这是……嫌弃我?”
沉默片刻出声,言涵一脸委屈的样子让盛夏蓦地有些心软。
她最受不了言涵用这样的目光看着自己,心底里的那些柔软与善意又开始如洪水般泛滥,盛夏动动双唇正准备开口退让,却在不经意间,看到了言涵唇边的一抹笑意。
居然是在故意装可怜来骗自己?!
火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盛夏心里的那些柔情与善良霎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她板起脸来,道:
“我嫌不嫌弃你,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如果你把我的话听进去了,那我就不嫌弃你。”
下巴轻抬,盛夏一脸威胁地看着言涵。
俊颜上浮起几分无奈,言涵低声不知嘟囔了一句什么,在感受到盛夏凌厉的目光时,便立刻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
马车从平坦的大路上疾驰而过,不多时便来到了南陵城府衙的门前。
才刚刚下了马车,一个穿着捕头服装的年轻人便快步向他们走了过来,定睛一看,正是许久不曾相见的叶青。
“属下见过安王殿下,盛姑娘。”
“许久不见,恭喜你升任了捕快。”上下瞧了叶青一番,盛夏笑着出声说道。
“多谢盛姑娘,承蒙林大人厚爱而已。”青稚的脸庞闪过一丝羞涩,叶青对着盛夏不好意思地笑笑,“林大人一早就去了受害者的家中,现在正在赶回来的路上,二位先里面请,属下将更详细的情况说给二位听。”
比起在京城得来的消息,南陵城的第一手消息确实丰富详实许多。
细细打问之下,这些十分反常的自杀身亡的死者,果不其然地像盛夏推测的那样,九个人无一例外的全都是火灾受害者的亲属故友。
第一个自缢家中的男性死者在南陵城的夜火中痛失妻子和儿子,仅仅留下他与小女儿相依为命;
第二个“失足落水”的男性死者,亦在南陵城的夜火中失去了一双活蹦乱跳的孙子孙女。
半月后出现的服药自杀的第五人,更是整个家庭在南陵城夜火中唯一的幸存者,不过,也是盛夏的一个怀疑对象。
“盛姑娘觉得,第五个死者很有可能不是这一系列自杀案件的受害者?”
叶青皱眉,有些不明白盛夏的想法,在他看来,第五个受害者反而恰恰是受害者的绝佳对象。
“若说不是,并非恰当,但却并不是与其他人有着同样的死因。”神色严肃,盛夏嘴里有些拗口的话,让言涵点了点头。
这种时候,只有他最能跟上她的思路,明白她的意思。
“南陵城中连续这么多人自杀身亡,肯定是背后有古怪猫腻,很有可能是有人在背后操纵控制,导致这么些人在同一时间选择了自杀这种极端的方式。
又或者更大胆一点的猜测,这些人只是被做出了自杀身亡的假象,而实际上是被别人杀死的。”
思忖片刻,盛夏选了一种最容易让人听懂的解释方式。
“但第五个死者,很有可能并不是以上这两种情况自杀身亡的,所以说,与这案子没有关系。
可他这大半年的时间都不曾选择这样极端的方式,而偏偏在这种时候服药自杀,不得不说是受到了这一系列事情的影响。
很有可能,长期以来他都处于痛苦压抑之中,不知道该如何彻底的解脱,而城中接二连三有相同遭遇的人’选择自杀’,会很直接地影响到他的情绪,让他情绪和精神崩溃,选择最后的死亡。”
抬眼看着叶青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盛夏想了想,继续道:
“不过,这只是我的一种猜测,我认为可能性很大,但在调查之中如果没有确切的证据,我们还是不能把它完全排除在外,只是当做特殊的个例来处理吧。”
“这个属下明白,会多加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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