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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为谋-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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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摇了摇头,言毓的话里好像带着担心,但那脸上却怎么看怎么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我怎么觉得你很盼着他们闹出点儿什么事情来呢?”盛夏瞥了他一眼淡淡的出声。

    “哎嫂子,这话你可不能乱说,我是大胤朝的王爷,怎么可能盼着出事呢?之前的事情就已经把我忙得头晕脑胀的,现在好不容易闲下来了,我真是巴不得大胤王朝风平浪静,长治久安呢!”

    赶紧坐直了身子,言毓说得一本正经,然而盛夏才不肯信他的话,仍是抬了眼睛看他。

    “哎呀,我说的是真的,你怎么还不相信我呢?”言毓被看得心里发毛,只好投降道:

    “我是真的担心,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办。那些武将你也不是不知道,有几个像是盛老将军和苏老将军那么通情达理的?

    不过说实话,抛开萧怀瑜叛变的事情暂且不论,经过这次这么一折腾,我天天跟在穆峄城身边看着将士们都过的是怎么艰苦的日子,也真心觉得总是这样让一个将士长长久久的驻扎边疆,也太过残忍了。

    就好像盛老将军那样,他虽然十分的威武,只要有他在北疆守着,那些小部落、小毛贼压根儿就不敢动歪心思,可是,就因为他太能干了所以就要一直受苦受累吗?

    那些没什么本事,或者本事不大的人,反倒是安安心心的享受着富贵荣华的生活?

    这算什么事儿?反正我是看不下去。”

    语气里渐渐有些愤慨,言毓虽然平日里看着是个懒散且不着调的王爷,甚至有点儿享乐纨绔的模样,可他到底是在皇家长大的,心里怎么可能不装着家国天下?怎么可能不装着大胤的臣民安康?

    更何况,他又是本性那么善良的一个人。

    “话虽是这么说,但军人嘛,”盛夏顿了顿,眼前不由得又浮起自己父亲斑白了的两鬓。

    “我父亲说过,当初既然选择了参军入伍,就注定是选择了一条不再安逸的道路。血雨腥风里来去,都是自己身上的责任与使命,也是自己身上的幸福与荣光。”

    想想驻守在边疆的父亲,想想驻守在边疆的千万将士,盛夏想了又想,却只有“伟大”两个字才最适合他们。

    “你父亲,峄城,还有守卫在边疆的千千万万的将士们,他们才是真的伟大。”

    忽然就笑了出来,言毓端起手中的茶杯,“就让我们以茶代酒,遥遥的敬他们一杯吧,敬我们大胤伟大的将士们!”

    话音落地,言毓将一杯茶水饮的干干净净,举着空荡荡的茶杯,他看着对面的盛夏笑得愈发明朗了几分。

    伟大的人不需要同情,因为他们不是不知道退后一步会有怎样安逸,也不是不知道退后一步会有怎样的平静,可他们还是选择了迈出一步,选择了站在万人之前替他们遮风挡雨。

    他们的伟大,只需要敬佩,只需要无数人因此而受到鼓舞继续前行!

    风吹荷动浮雨阁,袅袅茶香之中,忽然就生出边疆猎猎的壮阔之风来。

    及至黄昏临近,言涵也始终不曾来浮雨阁赴约。

    于是喝完最后一壶茶,盛夏和言毓便一同走出了浮雨阁,然后不约而同的向着城门处走去——算算时辰,押送萧怀瑜的刑车就要到了。

    果不其然,盛夏和言毓才刚刚走到城门附近,便已经看到好几个熟悉的面孔,或者坐在酒肆里或者坐在茶摊中,甚至就站在街边,每个人都齐刷刷的看向城门之外。

    “你觉得……他们带武器了吗?”

    不由得向着盛夏的身边靠近几分,言毓压低了嗓音问道。

    盛夏瞥了一眼他那紧张起来的神色,“刀剑那么大一柄,若是带在身上肯定是一早就被人看出来了,就算是带,他们也只会带些暗器。”

    说话的语气顿了顿,盛夏又迟疑道,“与其担心他们有没有带武器,不如担心担心这附近有没有埋伏吧。”

    “埋、埋伏?”言毓的神色更紧张几分,“你是说他们真的要劫囚车?可是今天出门的时候,我以为只是同你喝喝茶聊聊天,身边没有带太多的人啊。”

    “……你是认真的?”盛夏顿时有些无语。

    “当然是认真的,真要是打起来,城防营的人调动来这里还需要一阵子功夫,就凭咱们两个人怎么能抵挡得住这么多高手?

    再者说,他们身上虽然看着没带什么兵器,可是你别忘了,那边就有一个铁匠的铺子,谁知道那里面到底有什么?

    万一他们只是把兵器藏在铁匠铺子里呢?”

    言毓连连点头,脸上的表情一点儿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一个铁匠铺子的盛夏心里不由得还真有些紧张起来。

    她回过头去又仔细看了看那些守在一旁的武将,确定他们身上是真的没有任何武器,但至于埋伏……她一时半刻的还真不敢完全确定。

    “若真是有人要劫囚车,咱们也只能上去抵挡一阵了。”收回目光落在言毓身上,盛夏后面半句“你不如抢先占领了铁匠铺子以防万一”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只听得城门外面一阵喧哗之声响起,先前坐着的人们便全都站了起来。

    盛夏蹙了蹙眉头,目光紧紧落在那缓缓驶入城门的囚车上。

    囚车吱吱呀呀,押送的士兵脸上充满疲惫,而囚车里的萧怀瑜却一脸精神抖擞的站在那里,似乎根本没有经过如此的长途奔波,更加没有从高高在上的将军功臣变成叛国的阶下之囚的狼狈。他直直的站在那里,仿佛他依旧是那个带着赫赫战功荣光归来的将军。

    人群中忽然爆发出一阵骚动,原先站在道路两旁的武官们忽然就冲到了囚车的前面,疲惫不堪的老马受到惊吓发出长长的嘶鸣,护送囚车的守卫不由得齐刷刷的举起了挎在腰间的长刀。

    “你们是什么人?!拦在囚车前面想要干什么?!”

    领头的侍卫扬声高问,神色里又是警惕又是紧张。

    “你守着这里我去那边。”

    回头正迎上言毓看过来的警惕目光,两军对峙之中,盛夏压低了嗓音出声。

    “好,”言毓点点头,“铁匠铺子也归我。”

尘埃均落定 第223章 城门劫囚

    趁着两方对垒时,盛夏悄悄穿过紧张的人群,在路的另一端抢占了一个绝佳的位置。

    她弯腰系住了长长的裙摆,时刻准备着要有所行动。

    “说你们呢,拦在囚车前面的到底是何人?这囚车里押送的是通敌叛国的朝廷钦犯,你们知道你们这样阻拦囚车的行为是触犯了大胤的律令,可以直接格杀勿论的吗?!”

    眼见着拦路的人不出声,那领头的侍卫再度扬声喊道。

    莫说他们一路从南疆赶来已经到了京城,即便是在来时的路上,他也尽可能的避免与别人有所冲突。

    运送囚犯的活儿不好做,他当然也不想过多的节外生枝。

    然而他数次喊话却始终得不到回应,只是拦截的人群中缓步走出一个似乎也是领头的武将。

    那侍卫握紧了手里的长刀。

    “萧老将军,在下是长平军统领任书扬,与在京的众将士们前来迎接萧老将军进京!”

    领头的武将扬声一喊,周围将士也跟着齐刷刷的喊了出来。

    握刀侍卫皱了皱眉头正欲开口,身后的囚车里一个苍老却矍铄的声音响了起来。

    “萧某感谢众将士厚爱,只是此番归京的样子实在是有些惭愧。

    萧某驻守边境数十载不曾踏入京城故里,本以为今生今世会客死他乡,再无回到故里亲眼见京城繁华之时,没想到竟是被一辆破破烂烂的囚车千里迢迢的送了回来。

    眼见京城安宁繁华,眼见诸位精神抖擞,即便是受尽委屈,含冤而终,萧某这戎马征战的一生就算是然无憾了。”

    萧怀瑜短短一席话,道尽了将士们驻守边关的艰苦,也装够了自己的委屈求全,莫说是此刻情绪正激动的拦车武将们,就是盛夏自己,若不是知道萧怀瑜的真正嘴脸,怕是也要有所动容。

    不得不说,萧怀瑜还真是蛊惑人心的一把好手。

    “萧老将军,我们不会让您受委屈的!咱们将士在外受尽艰难险阻,是为了保卫这个国家,不是为了让小人陷害的!

    我们是绝对不会让您受委屈的!”

    果不其然,任书扬的声音激动的差点儿都要颤抖,而守在一旁的将士们更是群情激愤,纷纷迈着步子走上前去。

    “你们不要再靠近了,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唰”地一声,护送囚车的侍卫高高举起了手中的长刀。

    刀光闪闪,在夕阳耀目的金光下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围观的百姓一哄而散,任书扬纵身而起夺过了近旁侍卫手中的长刀,眼看着双方的冲突就要爆发,千钧一发之际,盛夏一个旋身冲到了带头对峙的两人中间,手起手落,旁边的人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她便已经夺下了任书扬手里的兵器。

    “你是什么人?胆敢阻拦我们是不要命了吗?”

    面色铁青,任书扬高声呵斥着,心下却不由得微微一惊——这个小姑娘的身手速度简直太快了。

    “在下盛远庭之女盛夏,任将军,您这样带人当街劫囚车,是想带着所有人一起去死吗?”

    微微喘息,盛夏眸色犀利而深沉。

    身后一脸戒备的押送侍卫已经被言毓的令牌压制下来,前一刻还乱哄哄的城门处,此时陷入了一片诡异的静默。

    “你是盛老将军的女儿?”任书扬的目光里带了几分打量。

    “如假包换。”盛夏亮出了盛将军府的令牌。

    “你既然是盛老将军的女儿,就应当知道我们这些武官在边疆战场都忍受过什么样的苦难。

    如今这些文官凭借着一张嘴,就硬要将黑白颠倒,硬要将萧老将军这个战功赫赫的武官送上断头台,你还要拦着我们,你觉得这口气能忍吗?!”

    确定了盛夏的身份,任书扬的语气更加气愤起来。

    若说是别人不理解他们的气愤与辛酸也就罢了,为什么连这个从小在军营里长大,在战场上成长起来的人都要拦着他们?都不理解他们?!

    “忍受苦难?”盛夏脸上浮起一抹冷笑,“任将军觉得将士们在边关战场所经受的都是不得不忍受的苦难?

    你们可是忘了,当初参军入伍的时候,你们都对着自己的父老乡亲、对着自己的父亲母亲立下过怎样的承诺,许下过怎样的誓言?!”

    最后一句话扬声而起,盛夏的目光不再局限眼前,而是环顾四周,扫视在每一个蠢蠢欲动的将士身上。

    “儿如今参军远行,扛枪杀敌,护卫疆土,守护四方,安宁家乡,是责任,是使命,是骄傲,是好男儿一生的荣光!

    如今不过是听了一个罪臣几句蛊惑的话语,你们便一个一个的开始觉得自己委屈,觉得自己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

    当初的誓言呢?当初守家卫国的骄傲自豪呢?

    你们现在站在这里为你们自己所谓的委屈鸣不平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们的父老乡亲?有没有想过你们的父母知道你们的所作所为之后会有多失望?

    有没有想过,当初跟着你们征战沙场而牺牲的那些同袍兄弟的在天之灵?!

    难道,他们用自己的生命和鲜血换来的大胤安宁,就是用来被你们这样破坏的?!他们的信仰和承诺,就是被你们这样随随便便践踏的?!”

    清脆的声音朗朗,盛夏站在众人中央,纤细瘦小的身子仿佛忽然高大起来,夕阳的金光打在她的身上,那凛然的正气让人有些难以直视。

    浑身紧绷着处在战斗状况之中的将士们渐渐放松下来,他们缓缓的后退一步,目光里染上了几分犹豫与内疚。

    “可是萧老将军……”

    任书扬动动嘴唇,还想辩解些什么,但目光触及到盛夏那沉静的双眸时,却是莫名的有些底气不足。

    “到底是萧老将军还是叛国罪臣萧怀瑜,这一切都尚且没有定论。

    任将军,你与众将士的辛苦,天下百姓不是不清楚也不是不感念,但这大胤的国土与百姓的安宁是你们辛辛苦苦用生命和鲜血守护的,你就忍心看着它再生动乱?

    既然你们守护了这块疆土,你们就应该相信这块疆土之上的公平正义,就该相信它不会冤枉一个有功之臣,也绝对不会放过一个罪人。

    与其在这里让百姓们担惊受怕,不如在朝堂上一辨黑白,任将军,您说呢?”

    语气低缓柔和下来,盛夏收回目光重新落在任书扬的身上。

    一双秋水明眸里满是坚毅与真诚,盛夏不再说话,也不再催促,只是安安静静的看着他,等着一脸犹豫与挣扎的他做出最后的决定:

    是受到罪臣的蛊惑导致京城大乱,还是及时收手知错就改?

    沉默,犹豫,挣扎。

    昔日里喧哗热闹的城门旁,此刻安静的仿佛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够听得到声音。

    “我们走。”

    最终,任书扬还是咬牙说出了三个字,然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囚车。

    眼看着拦截的将士们全都散去,一直紧绷着的言毓终于松了一口气。

    先前被捂住了嘴的萧怀瑜此刻终于得到了自由,可无论他再怎么喊再怎么呼唤,也早已无济于事。

    “还是把他的嘴给爷封上吧,吵得爷脑仁都疼了。”

    挥一挥手,言毓没好气的出声说道。

    于是刚刚才没喊了两句的萧怀瑜,又重新被人用厚厚的棉布塞上了嘴。

    “刚才真是紧张死我了,也就亏得是有你在这里了,不然看刚刚那样子,这里非得恶战一场不可。”

    随便找了个茶摊坐下来,言毓一面倒茶一面出声说着。

    “要真是在这里打起来,这事儿恐怕就不好收场了。萧怀瑜这老头子还真是阴险,那些唆使挑动的话,他肯定是琢磨了一路。

    自己叛变不成功也得在最后一刻把安宁的天下搅得天翻地覆,这个人真是太阴险太恶毒了。”

    连连摇头,言毓感叹出声。

    如果刚刚两方的人马真的打斗起来,无论谁输谁赢,任书扬带领的那帮武将谋逆作乱的罪名算是跑不掉了。

    言恒才刚刚继承皇位,大胤才刚刚安定下来,便又要处理这么一批无论是名望还是战功都十分有地位的武将,这天下怎么可能不再次生乱?

    “萧怀瑜阴险狠毒是一,但我总觉得在这件事情上,言逍他也没有少下功夫。”

    眸色深沉,盛夏淡淡的出声说道。

    “言逍?”

    惊讶之色跃然脸上,言毓这次却异常警觉的没有如往常那般大喊出声,反而是压低了嗓音。

    “他不是一直被软禁着吗?难道都到了这种地步,他还贼心不死?”

    身子凑近盛夏几分,言毓的脸色严肃起来。

    这可当真不是一件小事!

    “到底是为了以防万一而在从前就策划好的,还是现在又出了什么纰漏,答案只能去问言逍了。”

    神色同样严肃,盛夏抬起眼眸看着不远处的夕阳里,那个缓步向自己走来的清俊身影。

    然而言毓却不曾察觉那身影的到来,依然是皱着眉头压低嗓音,“那依着你的意思,我们是不是要去见一见他?”

尘埃均落定 第224章 新的证人

    “啪!”

    伴随着重重的一声,一柄长剑被拍在他们面前的木桌上,下意识地出声要骂,言毓抬起头看清来人之后,硬生生地将已经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四,四哥。”

    干笑着出声,言毓不动声色的将身子撤向一旁,与盛夏之间顿时空出好几个人的位置。

    “宫里得到消息了?”

    转头看着言涵在身边坐下,盛夏出声问道。

    “嗯,”言涵点头,“我本是出宫来帮皇兄控制局面的,但听说你做得很好?”

    言涵的眸子里带了点儿笑意。

    方才盛夏在囚车前的一举一动他都已经听人汇报过了,尤其是那一番慷慨激昂的话,正是说出了他要说的心声。

    “还好吧,也算是急中生智把局面控制住了,不然的话真不知道要生出什么乱子来。”

    抿了抿唇角,盛夏还是笑了出来。

    一直紧绷的神经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彻底放松下来,此刻又听到他夸自己,怎么能忍住不露出笑容来?

    “不过,以后这样危险的事情还是交给我来做吧,”抬手理了理盛夏有些凌乱的发丝,言涵温柔的说着。

    那眸底含笑的模样,与他方才将佩剑拍在言毓面前的桌子上时完全判若两人,让言毓忍不住地又往后撤了撤身子。

    “不过我还是慢了一步,没在任将军他们有所动作之前将他们拦下来。

    现在虽然没有酿成什么大祸,但他们一起拦截囚车的罪名是跑不了了,之后处理起来……”

    盛夏说着,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局面到底还是走到了她最不想看到的那一步。

    拦截囚车的罪名可大可小,言恒事后处理起来的态度与宽严仍旧是十分的微妙,只要稍微一个不小心,就很有可能会引起旁的乱子来。

    “后续的事情自有皇兄去衡量处理,他性子一贯沉稳缜密,应该能处理妥当的,你就不用这么担心了。”

    端起面前的茶水喝了几口,言涵又道:

    “实在不行的话,你别忘了还有你父亲盛老将军在那里。比起他来,萧怀瑜在众将士和武官心里可是没什么太大的分量了。

    到时候即便是为了抚平众人情绪,皇兄不得不对任书扬惩罚得重一点儿,也自有你父亲在其中帮忙斡旋,他们不会有什么意见的。

    毕竟说到底,当街拦截囚车的事情就是他们自己的不对。”

    “嗯,那倒也是,父亲在这些武将心里也算是有威望的,他来斡旋一下,应该不会出太大的问题。”

    琢磨片刻,盛夏点了点头终于放下心来。

    “所以,我现在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言涵眸底的笑意更深。

    “好消息?什么好消息?”盛夏转眸看他。

    “皇兄已经亲笔写了手谕送去北疆,你父亲再过几日便要回到京城来了。”言涵笑道。

    “真的?!父亲要回来了?!”

    眸子里的欣喜遮掩不住,盛夏登时从凳子上站起了身子。

    自从那年春节过后,她还一直都没有与父亲相见,仔细算算眨眼间也是两年多的时间了。

    “是真的,去北疆送信的官差比我早一步离开的皇宫,大概刚刚局势紧张,你没有注意到有人出了城门。”

    笑着点点头,言涵也站起身来,“走吧,差不多该到用晚膳的时间了,今天我请客,去哪里吃什么你随意点。”

    “安王爷请客当然是只求最贵不求最好,”略带顽皮的眨了眨眼睛,盛夏对着言毓道:“当然是醉仙楼。”

    “必须是醉仙楼!”站起身来的言毓接口出声,随即便迎上言涵瞧过来的目光,他当即一个蹿身来到盛夏身边,“阿夏你看看四哥,他居然用眼睛瞪我。

    阿夏你凭良心说,今天虽然是你主控了局面,但我是不是也出了很大一份力?如果没有我及时控制住押送的官兵,又塞住了萧怀瑜的嘴,你是不是还得多费很多功夫?

    我今天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四哥他请客吃饭居然不想带我,阿夏,你说他这样你心里能过意的去吗?能吗?”

    别看言毓往常一副风流倜傥的纨绔模样,此刻在盛夏身边委委屈屈的告起状来,还真有几分让人招架不住。

    于是没等盛夏开口,言涵便率先阴沉了一张脸,道:“你去归去,但得牢记着你蹭吃蹭喝的身份。”

    “好嘞,绝对没问题。”一扬声,言毓的脸上瞬间笑容如沐春风。

    醉仙楼距离城门并不算很远,是以他们弃了轿子,一路边逛边向着那边走去。

    京城百姓的恢复力很强,刚刚还因为劫囚的事情一哄而散躲得不见踪影,此刻又开始沿街叫卖起来,游逛的人群也渐渐多了起来,就仿佛习惯了京城里的风云变幻一般。

    “胭脂水粉木梳铜镜嘞——北疆来的稀罕好货,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嘞——”

    临近醉仙楼,街边的叫卖声闯入盛夏的耳朵,一听“北疆”二字,她便有些兴致勃勃。

    “那边说在卖北疆来的稀罕物件,我去瞧瞧。”转头对着言涵出声,盛夏脚步轻快地向着那摊子走去。

    笑着摇摇头,言涵紧跟其后。

    只是脚跟还没在那摊位面前站定,盛夏便在纷乱的鼎沸人声之中,隐隐约约的听到几声呼唤。

    “盛姑娘——盛姑娘——”

    声音细细小小,是个小姑娘的声音,但却陌生得很。

    盛夏站定脚跟循着声音四下里查看着,在摊位后面的拐角处,看到了小心翼翼探出来的半个脑袋,还有冲着她摇摆的手。

    “盛姑娘,就是我,就是我。”

    见到盛夏看自己,那小姑娘拼命的挥手,只是眼看着言涵随后来到盛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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