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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为谋-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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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姑娘,就是我,就是我。”

    见到盛夏看自己,那小姑娘拼命的挥手,只是眼看着言涵随后来到盛夏身边,那才刚探出来的半个身子又惊恐的缩了回去。

    “言涵,这里都是姑娘家喜欢的东西,我挑拣挑拣看看有没有什么稀罕的能带给宋相宜解闷的,你和言毓先去醉仙楼吧。

    反正我喜欢吃什么,你不是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吗?”

    转回头去笑靥如花,盛夏看着两人出声说道。

    眸光里闪过一丝犹疑,言涵终究点了点头,“好,那我们先上去,你也别耽搁太久。”

    “放心,我很快就过去。”连连点头,盛夏直到看着他们两个人的背影消失在醉仙楼的大门之中,方才掉转脚步,走到了小姑娘躲藏的地方。

    街边小巷,只是一个拐角的功夫便刹那间安静了下来。

    盛夏一眼便看到了站在那里有些胆怯的小姑娘,“刚刚是你在唤我?”

    “对,是,是我。”小姑娘有些怯怯,时不时地向盛夏的身后看去,似是怕什么人跟着她一般。

    “只有我一个人,你放心吧,没人跟着我。”盛夏出声说道,目光上下打量着面前瘦弱的小姑娘,她身上的衣着打扮似乎有点儿眼熟。

    “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我好像不认识你。”盛夏再度问道。

    “我,我是织布作坊的女工,”小姑娘结结巴巴,“那天你和几个官爷去调查,调查春杏的事情,我,我见过你的。”

    小姑娘一说,盛夏顿时想了起来。

    织布作坊的女工为了干活儿方便,全都穿着裤子,可毕竟都是爱漂亮的年纪,她们便都将裤子做得肥肥大大,只在裤腿处紧紧的收起来,这样远远看去就像是穿着裙子一般。

    怪不得,她看着眼熟。

    “你,你那天跟春桃姐说,如果能想起什么别的事情就来找你,”小姑娘见她没有说话,自己的声音也低了下去,双手绞在一起愈发的局促起来。

    “对,我是说过的,不光是春桃姑娘,你们谁知道什么都可以告诉我的。”盛夏赶忙安抚出声,“你是有什么话想同我说吗?”

    小姑娘点点头,伸出手来怯怯的拉住盛夏的衣袖,转身将她带到了巷子的更深处,那里的石凳上还坐着另外一个看上去更小的姑娘。

    “这是我妹妹阿思,是她看到了一些事情想要告诉你。”

    小姑娘有些不好意思,似是害怕盛夏觉得自己骗了她。

    “阿思,不要怕,你看到了什么都告诉我好不好?”走到阿思身边坐下,盛夏与她目光平视出声。

    “我,我,”阿思结巴了一下,索性直接出声道:“春桃姐姐她根本不知道,春杏最近一直都在被涓生纠缠。

    那天,那天我不小心看到了,可是春杏姐姐非不让我说,还让我发誓不告诉任何人,但是她,但是她……”

    眼泪顿时流了出来,阿思的脸色有些发白,“都是我的错,要是我一早就把涓生纠缠春杏姐姐的事情告诉春桃姐姐,春杏姐姐是不是就不会出事了?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发誓不告诉别人的……”

    双手捂脸,阿思止不住地哭泣出声。

    自从春杏被害的消息传出来,她便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自责、内疚、担忧、惊恐,每一样都快要将她折磨疯了。

    直到今天她又从睡梦中惊醒,才被睡在她身边的姐姐发觉,细细问下来,便赶紧将她带到了盛夏的身边。

尘埃均落定 第225章 阴险,太阴险

    “别着急,慢慢说,把你知道的全都告诉盛姑娘。”

    用手轻轻拍着自己妹妹的后背,那姑娘安抚着出声。

    “阿思你慢慢说,想起来什么就全都告诉我,”在小姑娘身边坐下身来,盛夏轻轻的出声。

    “我前阵子还见过涓生纠缠春杏,”情绪渐渐稳定下来,阿思看着盛夏继续说道:

    “大概是一个多月之前吧,涓生不知道为什么又天天来找春杏。

    他之前被春杏拒绝过好几次,也总是不能痛痛快快的接受春杏的拒绝。总是要纠缠春杏几天,等到她真的生气了,才躲到一边不来找她。”

    “也就是说,涓生一直都没有放弃对春杏的追求?”

    盛夏轻轻蹙眉,他们之前的调查可并没有查到这个信息。

    “不是不是,”阿思赶忙摇了摇头,“涓生最后一次纠缠春杏差不多是去年的事情了。

    那次春杏是真的生气了,他总是这么时不时的来纠缠一次放在谁身上也受不了,所以春杏就把他狠狠的骂了一顿,而且还是当着好些人的面。

    可能是涓生觉得太丢人了,所以从那次之后就没有再找过春杏,甚至连遇到了都不打招呼的低头走开,所以前阵子他又去纠缠春杏姐姐的时候,我才觉得奇怪。”

    “那这事儿春桃姑娘知道吗?就是春杏大骂涓生的事情。”顿了顿,盛夏又补充了一句。

    “这件事情春桃姐姐知道,她当初虽然没在场,但事后有人告诉她了,她好像还很担心涓生报复,把春杏姐姐拉到一边数落了半天呢。”

    阿思想了想出声说道。

    “那这次涓生又是为什么找春杏,你知道吗?”盛夏点点头,接着问道。

    “我不是很清楚,当时春杏姐姐一看到我就甩开他跑掉了,我只是隐隐约约的听到涓生说了几句什么我好想你,希望你这段时间已经想通了什么的。”

    阿思想了半天,还是没再想出来别的话。

    “想通了什么?”盛夏眉头微蹙,“是不是涓生之前与春杏有过什么约定?”

    涓生的这句话怎么听怎么像是有前情的意思。

    “那我就不知道了,”阿思又摇了摇头,“春杏姐姐只是叮嘱我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但到底怎么回事她没有告诉我。”

    “那你只见过涓生这一次吗?”盛夏沉吟出声,脑子里琢磨着怎么能调查到涓生与春杏的“约定”。

    “也不算是就这一次,”阿思的神色里明显带了几分犹豫,不过不是在犹豫该不该跟盛夏说,而是在思考到底怎么界定。

    “就在春杏姐姐失踪的前三天,我还见过他一次,不过是远远的看到的,没有打招呼和说话。”

    “是什么时候?你看到他在做什么?”追问出声,盛夏又道,“阿思,不要怕细节太小就不敢说,有时候越是小细节越是对我帮助很大。”

    “嗯,”阿思点点头,“是中午,我趁着工头去睡觉的时候偷偷跑到院子里透气,结果看到他鬼鬼祟祟的顺着墙根儿往外面跑,而且有点儿一瘸一拐的,像是腿上受了伤。”

    “还记得是哪条腿吗?”盛夏忽然想起春杏身上那道比较奇怪的伤痕,益发觉得这个涓生可疑。

    “左腿吧?”阿思想了又想,有点儿不太确定,最后索性站起身来模仿了一下记忆中涓生的动作。

    “应该是左腿。”盛夏看着阿思的样子,肯定出声。

    而且如果真是左腿受伤变瘸的话,那与春杏身上那处深浅不一的青紫伤痕也是能对应得上的——

    在验尸的时候,她在春杏身上那些事后造成的伤痕中,发现了几处损伤深浅不一的踢打痕迹,当时的她还对伤痕的轻重不一有所怀疑,现在看来,若是凶手当真瘸了一条腿便全都能解释的通了。

    坐在那里又问了阿思一些细节,等到她再也想不起什么的时候,盛夏方才送她们离开。

    抬头看看已经有些昏暗的天色,盛夏不由加快了前往醉仙楼的脚步。

    “四哥,你真的打算不告诉盛夏你已经发现了?”眉头皱起,言毓的脸上很是纠结。

    刚刚他想起盛夏的荷包放在他这里便同言涵一起追了过去,却没想到正好看见盛夏随着那小姑娘钻入小巷的身影。

    他们一时好奇便悄悄跟了进去,却没想到是盛夏在查案子。

    可是,他明明记得盛夏与宋侍郎一起调查的那桩案子里,死者是成年男子而且有四个,那现在这个春杏姑娘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瞒着我自然是有她的原因,”言涵摇了摇头,眸子里带着旁人看不透的神色。

    “那……你不会偷偷的调查吧,对吧?”

    小心翼翼地问出声来,言毓却觉得自己这个问题压根儿是白问。

    果然,言涵虽然没有出声回答,但转头看向他的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瞒着自己虽然有她的理由,但并不代表他言涵就会任由她瞒着自己,因为不管怎么看,这件事情都不只是一桩谋杀案这么简单。

    “可是四哥,盛夏发现的话怎么办?她可是会生气的。”搓搓手,言毓的神色愈发纠结。

    当然他其实最想说的是,如果你被盛夏发现了,能不能不要把我也知道的事情供出来……

    言毓正在心里犹豫着要不要把话挑的更加明白一些,便只听得包间外面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紧接着房门打开,盛夏便走了进来。

    “摊子上稀罕好玩的东西多吗?都买了什么,给我瞧瞧?”

    言涵一开口,言毓就紧张不已,更别说他一眼瞧过去就看到盛夏那空空如也的双手——

    她根本什么都没有买!

    果然,盛夏脸上闪过一瞬间的窘迫,下意识地将垂在身侧的双手背到了身后。

    “那摊主不过是吆喝的声音大罢了,我过去瞧了瞧,就跟其他卖小玩意儿的摊子上东西差不多,什么稀罕物件都没有,就只有几个颜色图样是仿照北疆那边风格的小镜子而已。”

    在桌子旁边坐下身子,盛夏的神色很快恢复了正常。

    “那怎么还去这么久?等的言毓都喊了好几次饿,我还以为有什么好玩的,想着也去瞧瞧呢。”

    抬手倒茶,言涵神色自如,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这不是在府里憋了太长时间,好容易出来一趟,就觉得什么都稀奇好玩的不得了,然后就挨个摊子逛了逛。

    我以为没多长时间呢,谁知道一回神儿才发现天色都这么晚了。”

    接过茶水来喝,盛夏还不忘瞥了言毓一眼,道:

    “你中午在浮雨阁吃了那么多东西,哪里就这么容易饿?”

    “我,我……”

    言毓张了张嘴,愣是半天没想到要接句什么话。

    包间里两个人说话聊天都自如平常得很,就只有他一个人时时刻刻的感受着空气里的紧张与刺激,甚至连心心念念已久的菜肴端上桌子,都没有往常的胃口。

    明明是一顿极其丰盛的佳肴,却偏偏让言毓吃出了没有胃口的感觉。

    放下筷子看看那桌子上还剩下的多半只烧鸡,言毓不由得深深叹了一口气:浪费,真的是太浪费了!

    “对了,我有个事情要同你商量一下。”言涵忽然开口,打断了言毓心里的叹息,让他浑身一个激灵的立刻看向了他。

    结果,言涵是要同盛夏说话。

    “什么?”盛夏抬头看他。

    “我想着是不是明天先搬出盛将军府,一来是我最近这些日子肯定要经常进宫去,早早晚晚的,让你跟着时间作息什么的一起全都乱了套。

    二来就是盛老将军不日就回来了,我就这么直接住在将军府的话是不是有点儿不方便?盛老将军应该也不会乐意的。”

    淡淡的出声说着,言涵的脸上浮起的几分遗憾之色,让言毓在心里忍不住地腹诽着:

    岂止是不乐意,恐怕你再住下去,盛老将军拿刀砍了你的心思都有了……

    “说得也是,若是父亲回来发现你住在将军府的别院里,怕是要直接抄起佩剑来砍了你了。”

    点点头,盛夏比言毓要直截了当的多。

    “噗——”

    言毓一个没忍住,直接喷了口茶水出来。

    “那个,我不小心呛到了,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接收到言涵凌厉的眼神,言毓赶忙端着杯子躲开站到了一旁,心里却对他忽然提出的要搬出盛将军府的事情浮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在盛夏面前,自家四哥哪里会是个节制且彬彬有礼的人?

    虽说他是一定会顾及盛夏的感受从盛将军府里搬出来,但也一定会不依不饶的从盛夏这里骗取点什么好处,怎么可能会这么痛痛快快的呢?

    他这样,一定是为了放松盛夏的警惕,好暗中调查她到底在背着他调查什么案子,而这个案子又到底关系着什么不能告诉他的秘密。

    抬头默默的看着与盛夏谈笑风生的自家四哥,言毓不由得又在心里感叹了几句“阴险啊真是太阴险了”。

尘埃均落定 第226章 审问刘李氏

    言毓到底还是低估了自家四哥的阴险程度。

    在第二天搬出盛将军府之前,言涵还是从盛夏那里讨要到了额外的好处作为自己搬出去的“补偿”,但至于他到底讨要到了什么,却是言毓始终没有问出来的。

    那边言毓抓耳挠腮的想知道自家四哥又耍了什么阴险招数,这边的盛夏没了守在府中的言涵,出入刑部就更频繁了一些。

    “下水道那起案子的死者身份已经确定了,叫张民,今年三十四岁,原本是城中一家药铺的送货伙计,但据药铺的老板说,差不多半年之前张民就已经不干了。”

    刑部议事厅里,宋侍郎拿着几页卷宗递到盛夏的手里。

    “半年之前就不干了?”盛夏微微蹙眉,这似乎跟张民的死亡时间对不上。

    “对,那药铺的老板说得很肯定,因为当时正是药铺很忙的时候,突然走了一个连加工钱都不愿意再做的伙计,他就记得很是清楚。”

    宋侍郎点了点头,这件事情他还专门向药铺老板求证了好几次。

    “连加工钱都不愿意?”盛夏愣了一瞬,她一直以为死者张民是突然失踪的。

    “也就是说,张民是自己向他请辞的,而不是忽然有一天就失踪不见了的?”

    “嗯,药铺老板说还挽留了他好几次,这个事情我也觉得很奇怪。”宋侍郎点头答道。

    “那张民有没有说为什么不干了?”盛夏追问道。

    张民的尸体虽然不是她最后解剖检验的,但她也是现场检查过的,那双粗糙的满是老茧的手,根本不会是什么条件好的不缺银两的人家。

    如果不是有什么迫不得已的理由,她不相信张民会连涨工钱都不愿意继续干下去。

    “说是要举家搬迁离开京城。”宋侍郎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张民家里的情况我已经了解过了,就是普普通通的清贫老百姓,在城外没有什么大富大贵的亲戚,也不存在突然发了一笔横财的状况,所以我对他要举家搬迁的事情很不理解。”

    “是不是家里发生了什么变故?”盛夏眉头也蹙了起来,正如宋侍郎所说的那样,张民的这个举动实在是有点儿奇怪。

    “没有,”宋侍郎摇了摇头,“张民的遗孀刘李氏正在赶来刑部的路上,我们的人去问她的时候,她说家里一直过得安安稳稳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但张民就忽然提出要搬离京城,她为此还与他吵了一架。”

    话音落地,宋侍郎抬头看看望着自己的盛夏,方才后知后觉的不好意思道:

    “方才忘记告诉你了,我们已经找到了张民的遗孀。”

    盛夏点点头,敏锐地抓住了关键词,道:“刘李氏,张民才失踪了半年左右,他的遗孀这么快就改嫁也是很少见。”

    “据说是张民在失踪前给她写了一封休书。她自己没办法支撑生活,所以才改嫁的。现在的丈夫是一个种田的农户,农闲的时候会去做零工,给人扛大包什么的,也是个做苦力的。”

    接口出声,宋侍郎看到盛夏一面点头一面低头去看手里的卷宗,便坐在那里没再说话,直到外面的官差跑进来禀报刘李氏已经到了刑部,他们两人才一同起身走了出去。

    盛夏走到门口时,刘李氏已经坐在了询问室的桌子后面。

    明亮的阳光从她身后的窗子照进来,盛夏没办法看清楚刘李氏的容貌和表情,只能看到她来来回回晃动的身影,隐约感受到她的局促与不安。

    盛夏推开门走了进去。

    刘李氏见到有人进来,身子立刻绷得笔直,晃动却愈发的厉害了起来。

    “我是刑部的官差,你可以叫我盛姑娘。”在刘李氏对面坐下身来,盛夏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刘李氏你不用紧张,我们找你来只是还有些细节的问题要问你。”

    “你是刑部的官差?姑娘家也能在官府里当差?”看着盛夏忍不住出声,刘李氏才刚说完,又连连摆手道:“不是不是,我没有怀疑官老……大人您的意思,我,我……”

    紧张的涨红了脸颊,刘李氏说话有些语无伦次。

    “我是来刑部帮忙的,就跟你知道的帮工一样。”盛夏看着她缓缓出声。

    “哦,哦,是这样。”刘李氏连连点头。

    “刘李氏,听说你丈夫刘三凡是……”

    “什么?我家刘三凡犯事儿了?他,他犯什么事儿了?”

    没等盛夏的话说完,刘李氏便“腾”的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身边的侍卫顿时警觉,将手里的兵器紧握作响,一瞬间吓得刘李氏脸色发白。

    “刘三凡没有犯事,我只是想问问你的情况。”抬手示意身边的侍卫放松,盛夏对着刘李氏解释出声。

    “那就好,那就好,我还以为他犯什么事儿了,我家老刘性格很憨厚,从来不跟别人争执,更不用说犯事儿了。”

    刘李氏松了一口气,重新坐在了椅子上。

    “你是什么时候认识刘三凡的?”盛夏重新开始发问。

    既然这个刘李氏这么紧张她现任的丈夫,那不妨就从他问起,人在谈论自己在意的人和事情的时候,往往会不自觉地放松下来。而她眼前的刘李氏,不仅紧张,还十分的警惕。

    “这个我也说不清楚,有好多年了,他从前是我家的老邻居,我们进进出出的自然就认识了。”刘李氏想了想,出声答道。

    “那你们什么时候成的亲?”盛夏的问题又抛了出来。

    “今年三月中旬的时候,”刘李氏顿了顿,脸上闪过一丝犹豫,“那个天杀的张民离开家之后,老刘他见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没有个依靠,就总是来帮我搭把手。

    一来二去的就熟悉起来,我见他也是个老实巴交的人,又不嫌弃我成过亲,所以一商量就,就……”

    犹豫了半天,刘李氏到底是没好意思把话说完。

    “你刚才说张民离开家?”盛夏头脑十分敏锐,瞬间就觉察到不对,“他难道不是忽然失踪了吗?”

    “他是,是忽然失踪的,”刘李氏愣了一瞬,方才结结巴巴的出声。

    “但你说他是离开家,也就是说,你早就知道他要走。”不依不饶,盛夏的目光紧紧盯在她的脸上,“刘李氏,你应该知道不对官府说实话的后果吧?”

    “我,我没有说谎,”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刘李氏结结巴巴道:“他确实是忽然失踪的,但他之前跟我说过不止一次要离开京城,而且还强迫我跟他一起离开。

    但我不想走啊,我是他的妻子不假,出嫁从夫也不假,可是我从小在京城长大,亲人朋友都在京城,现在好端端的要离开,我真的舍不得。”

    “所以你就同他大吵一架?”盛夏紧随其后。

    “我不想跟他吵架的,我真的不想的,”拼命摇头,刘李氏的神色有些激动,“每次一说到这个事情,他就要冲我发脾气,有时候还喝了酒之后打我。

    那次我实在受不了了,就跟他大吵起来,还摔了家里的东西,我,我以为他一定会打死我了,可谁知道他居然没有朝我动手,只是把家里砸的乱七八糟的,之后留下一封休书就摔门出去了,然后,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盛夏的目光紧紧落在刘李氏身上,神色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

    “差不多,差不多是四五个月之前。”声音忽然小了下来,刘李氏有点儿不敢直视盛夏的眼睛。

    四五个月之前,正是张民被害身亡的时候。

    “四五个月之前?”盛夏冷笑一声,接着道:“四五个月之前,也就是二月中旬到三月中旬之间,你的丈夫张民才刚刚失踪离开,你就立刻改嫁给刘三凡了,刘李氏,你速度够快的啊。”

    刘李氏的面色刷的一下惨白惨白,她目光犹疑不定,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刘李氏,你说你不知道为什么张民好好的就提出要搬离京城,还说自己不想离开是因为亲戚朋友都在京城,所以不舍得。

    依我看,张民是一早就发现你和刘三凡的奸情,而你也是因为不想离开刘三凡所以才不肯跟着张民一起离开京城的吧?”

    冷冷出声,盛夏的目光密切注视着刘李氏的一举一动。

    虽然她从一开始到现在说的话全都没有什么毛病,可盛夏就是觉得不正常。

    “没有,我没有!”脸色骤然涨得通红,刘李氏激动万分地喊道:“我没有跟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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