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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冤枉我家陛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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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氏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如今庄家都被人抄了,兰姐儿哪里还回得去?偏偏这话她还无法说出口。
她倒也不是真差这点东西,或者真的顾忌袁氏,只是想通过这事,让老太爷老太太看一看,孩子们毕竟是亲戚,也是有感情的。到时候万一庄家找上门来,二老也能酌情考虑一二。
阿俏拉着姐姐的手往自己院子里走:“姐姐,娘的想法有的时候好奇怪啊,真是让人想不通。”
第24章
阿俏当天晚上就跑去了袁氏那里,打听自家娘亲为何将人家的女儿接到身边来养的事。
原来,当年甄氏去上香时弄丢了阿俏,回府之后先是夫妻大吵了一架,又受了老夫人几句指责,她一气之下就避去了庄子上住了好些时日。从那之后,她每次回府,都觉得各种不自在,总觉得每个人看向她的目光都带着指责和怀疑,人人都在针对她,委屈难堪之下,她去庄子小住的次数越来越多。据说是因为独居寂寞,她不知怎的便听了远房表姐的劝,将表姐的小女儿庄莫兰接到了身边养着给她做伴。
叶老夫人得了消息,差点气晕过去,
这个甄氏弄丢了她的小孙女,大家怜她失女,哪怕心中有所怀疑,也未曾责问过她半句,还处处忍让。偏偏甄氏还不知足,总是做出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每次回府,都要闹出点事情来才罢休。如今竟然放着亲生女儿不管,去养别人家的孩子了。
那一次,叶老夫人动了真怒,直接将全家人都叫了过去,当众狠狠训斥了三老爷叶清风和甄氏一通,又责令甄氏将人家的女儿送回去,然后安生的在家相夫教女,好好照顾三姑娘叶芷媛。甄氏哭闹着不肯,非说那孩子和她的晴姐儿长的像,是她的精神寄托。
老夫人自从娶了袁氏这个能干的儿媳妇进门,就将府务一股脑的交了出去,不理俗事,做起了慈祥的老太太,可是照样不是吃素的,多年的威严仍在。
老太太当场就叫人唤了老管家过去,命他亲自带人,备上些礼,将那位庄姑娘送回了允州。
谁知甄氏安生了没多久,就因为叶清风不肯出仕一事,天天与叶清风争吵不断,吵完了仍然跑去庄子上住。后来那位庄夫人借着庄大人宠妾灭妻的由头,竟然又让忠仆将那个兰姐儿送到了甄氏身边。从那以后,那孩子就一直养在了庄子上。
“那庄夫人不想女儿吗?我娘最奇怪,放着自己的女儿不管,非要去养别人家的女儿。”
袁氏叹了一口气:“晴姐儿,这世上有很多人的想法都与常人不同,强求无益,一切随缘就好。至于庄家,不过是想借机攀上咱们家罢了,可惜不过是徒劳一场,倒是那个兰姐儿,……。”
第二日,泰安帝的案头便摆上了两碟小巧精致的月饼,一共八块,八种图案,八种口味,四甜四咸,分别是桂花、红豆沙、五仁、绿茶、咸蛋黄、火腿、鲜肉、干菜。皇帝陛下一脸严肃的对着那些月饼,端详了好半天,才小心翼翼的拿起了一块鲜肉的咬了一口。
万大福凑趣道:“要说小主子就是心灵手巧,这厨艺也一点没落下。别的不说,就这个以绿茶为馅料和用火腿鲜肉做馅料的点子,一般人就想不出来,这是小主子心中记挂着主子不爱吃甜食,吃什么都喜欢咸口的呢。”
泰安帝突然觉得口中那咸香适中的月饼变了味道:“不对呀,小丫头又不知道朕的身份。老师真是年纪大了,办事越发糊涂了,竟然帮着她一个不懂事的小丫头给人送起东西来,要是今日收到东西的不是朕,而是一个糟老头子皇帝呢?要是遇上一个色迷心窍的昏君呢?再说,身为皇帝,体恤百姓不是应该的吗?暗卫不是说那丫头这几天刚学过规矩吗?这规矩是怎么学的?”
万大福无语,见过吃醋的,没见过吃自己醋的:“陛下,您不是说,学规矩什么的,意思意思就行了吗?再说,叶相只说了这是人家府上研制出的新口味,是他的一番心意,可半句没提小主子。咱们能知道,那是暗卫报上来的。”
那几块月饼的魅力实在太大,导致泰安帝今日批奏折的速度明显降低了许多。
万大福看了看时辰,提醒道:“陛下,海棠宫那边复诊的时辰到了,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让人用匣子装好,留着朕慢慢吃。这是老师的一片心意,朕决不能辜负了。”
依着大靖朝的规矩,中秋节官员休沐三天,从明日开始。所以,今日是最后一日上衙。
泰安帝是一个大方的皇帝,像这种节日,每个官员都会根据品级高低领到不少节礼,哪怕一个最低等的小吏,也能领到二斤肉、二斤月饼、二斤茶叶还有二斤好炭,还有二两银子。
所以,这一日,衙署里人人笑逐颜开的,彼此打招呼的声音都格外的欢快。
谁知,不到午时就出了事。
宫中传出消息,泰安帝不知为何突然大怒,将他自己前几日提拔进了太医院的江小太医关进了天牢,太医院院正孙棠为其求情,也被打了板子。
张相询问的看向叶相:“您老刚才去御书房的时候,可曾看出什么端倪?”
叶相回忆了一下,除了觉得皇帝陛下看向他的目光有些热切之外,并无异常之处。
海棠宫中,娇弱的贵妃娘娘哭的几度晕厥,泰安帝铁青着脸坐在一旁,陪侍在侧的宫人们皆两股战战,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到明天。
幽幽醒来的宇文贵妃扯着泰安帝的袍袖,哭的梨花带雨:“陛下,臣妾不信,臣妾不信,上天不会如此不公的。那些太医们明明都说可以治好的,他们明明说只要臣妾好好调理,一定能给陛下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小皇子的。臣妾不相信,臣妾不信,这个人医术不精,又如此居心叵测,肯定是受人指使啊,求陛下明查,求陛下彻查此事。”
闻讯赶来的太后娘娘心急如焚:“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哭成这样?那个小太医到底说了什么,可是云儿的身体有何不妥?”
宇文贵妃乍见亲人,悲痛交加之下,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听到那江小太医竟然敢妄言说贵妃娘娘再也无法孕育子嗣了,宇文太后只觉得脑中嗡的一下,勃然大怒:“真是一派胡言,皇上,你可不能轻信了一个毛孩子的话。难道就他有本事,满太医院的人都是摆设不成?该罚,狠狠的罚。”
第25章
泰安帝沉着脸起身,扶着宇文太后坐到了上首:“母后息怒,此事明显另有内情。恐怕是有些人不想让朕祭祖太顺利,这才借表妹生病之机,拿朕的子嗣之事来做文章了。朕已经派人去召太医院众位太医,还有京中几个有名的妇科圣手进宫来为表妹诊治。既然是有心人刻意为之,那此事就不能遮遮掩掩,必要放在明面之上,狠狠的回击才行。等这些人确认了表妹的身子无碍,朕就让人将那江希源拖到菜市口,凌迟处死,以肃视听,再直接下旨,将表妹暂代皇后与朕一同祭祖的事公之于众。”
宇文太后平日里性子和善,心地仁慈,这一次却难得的没有劝解皇上从宽处理,只是坐在那里沉默不语。
宇文贵妃跪在榻上,只觉得心中冰凉一片,惶惶不安。她此时只盼着不在殿内的许嬷嬷能机灵一些,早些将信儿送出去。
过了好半天,太后娘娘长叹了一声,挥退了宫人,伸手示意宇文素云和泰安帝二人上前说话:“你们两个都是哀家疼爱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哪一个受了委屈伤了心,哀家都舍不得。所以这两年,对于澈儿的任性之举,哀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你们两个都年轻,又整日如胶似漆的,澈儿更是眼里半点也容不下其他人,哀家想着就别做那个棒打鸳鸯的恶人了,说不定过两日云儿的肚子就有好消息了呢。”
宇文素云听了这话,心中已有预感,忍不住扑到太后膝上,痛哭了起来。
太后娘娘一脸慈爱的抚着她的长发,哽咽道:“好孩子,不怪你,如果不是当年为哀家挡了刺客那一剑,你也不会没了肚子里的骨肉,还伤了元气,白白吃了这两年的苦。这份情,哀家和澈儿都不会忘的。只是今时不同往日,澈儿如今身为九五至尊,全天下的人都盯着他的子翤之事呢。不管是不是你的原因,天下人都会指责你怨怪你独占了他们的皇帝,才会让澈儿无后。除非你诞下子嗣,否则,像今日这样的中伤,永远都避免不了。就连哀家,有的时候也会怕,怕日后去了地下,无颜去见列祖列宗。”
宇文太后多年来一直养尊处优,保养的极好,如今已年近五十,看着却四十岁都不到的样子,依然美貌依旧。这一刻,却弯下了背脊,露出了疲惫苍老之态。
“罢了,澈儿,你这就让人告诉那些太医,让他们都回去吧,不必进宫折腾这一趟了。那背后之人闹出这一场,左不过就是为了说说子嗣和广纳后宫这事,你就随了他们的意吧。还有那祭祖,云儿要调养身子,就不去这一趟了。”
太后娘娘本是那种典型的出嫁从夫,夫死从子的性格,这些年来,从不在大事上指手画脚。当年嫁入晋江王府是这样,后来入宫成为了天下最尊贵的女人,也是如此。今日突然说出这样一番话,泰安帝和宇文素云都被震惊到了。
宇文太后扬声唤了身边的程嬷嬷进来,让她去宣轿辇,自己起身居高临下道:“来人,替贵妃娘娘收拾收拾,随袁家一起去寿康宫住上几日吧。皇上放心,母后此番定会好好教导她。”
“之前的事,也是云姐儿太胡闹了,病了就去找太医,拦你的御辇做什么?等病好了,哀家就让她去寿康宫的小佛堂抄一个月的经书,好以此为谏,省得日后再犯糊涂。”
泰安帝上前两步,还未开口,就被太后抬手制止了:“这事儿哀家也有责任,平日里太宠着她一些了,你就更不用说了,这两年越发的纵着她,才把她的胆子养的这么大。皇上身为一国之君,日后凡事当以国事为重,万不可如此了。”
泰安帝垂首掩住了眼中的复杂震惊之色,任由太后娘一连声吩咐下去,就要带人往寿康宫去。
万大福心中焦急不已,若是今日就这样让太后将人带走了,不能当众让太医们一起给贵妃诊脉,证实江小太医所言非虚,那主子的一番布置就都要付诸流水了。
长松院内,风尘仆仆的叶清风刚进了屋,就惹来了叶老夫人一通骂:“知道的是你去进山寻石头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是刚从哪个大牢里放出来的呢?你是看我和你爹身子骨太好,变着法的想吓一吓我们,是吧?赶紧滚回你的院子,收拾干净能见人了再过来。”
不怪老夫人要骂他,叶三老爷这一身实在有些狼狈,一脸的络腮胡子不说,身上也满是尘土,偏还穿了一身白色的衣裳,衬的那上面的污渍越发的明显,膝盖和手肘的地方似乎还破了,好像在哪跌了一跤。
他被骂了,也只是抓了抓头,陪着笑脸问道:“娘,我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坚哥安排送信的人,说是咱们的晴姐儿找到了,这是真的吗?娘,儿子不是被人骗了吧?”
身形瘦弱的男人狼狈的站在屋子中间,躬着身子,可怜兮兮的盯着叶老夫人的反应,好像只要她一摇头,就会摇摇欲坠倒下去。
阿俏迷迷糊糊的从碧纱橱后面绕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从此就刻到了她的脑海里。
她俏生生的走上前,轻轻的唤了一声:“爹爹。”
“晴姐儿?”
阿俏笑盈盈的走上前,要去挽他的胳膊,叶清风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他赶紧转过身去,使劲用袖子抹了一把眼泪,却弄的脸上更脏了,越发的狼狈起来。
一块雪白的帕子递到了他的面前,等到他接了过去,陌生又熟悉的小姑娘就扑了过来,抱着他一起哭了起来,最后父女俩都是一身的狼狈。
“爹爹怎么才回来?爹爹怎么不早早的来找晴姐儿?别人家的孩子都有爹和娘,只有我没有,只有我没有爹爹背,只有我没有娘哄,姐姐也没有,娘不喜欢我们,娘不喜欢这个家。”
压在心底的伤心,在这一刻终于爆发了出来,小姑娘好像找到了靠山一样,一边哭一边告状,一边告状一边提要求。
“爹爹以后出去了要带着晴姐儿,不能再走这么久,爹爹要补给我麦芽糖,补给我小弹弓,补给我红头绳,补给我漂亮的绢花,还要……。”
第26章
如果余娘子在这里,就会发现阿俏提的这些小小的要求,都是在桃花村的时候,隔壁家二丫她爹给女儿准备过的。
阿俏那时候除了和余七夫妇一起进山去玩,轻易不肯出门,二丫是她唯一的玩伴。村里的小丫头,每次得了新奇玩意,肯定都是要来找小伙伴炫耀一下的。
阿俏羡慕的不是人家的东西,而是羡慕二丫有疼爱她的爹爹和娘。
因为这个,余七夫妇也是变着法的用一些寻常的物件,给阿俏准备各种的惊喜和礼物。比如手工雕刻的木制钗子镯子、首饰盒、各种小摆件,比如余七亲手做的防身匕首,余娘子亲手缝制的衣裙。这些都成了阿俏的宝贝,被她用包袱装着,带到了叶府。
叶清风哭的更伤心了:“都有,都有,晴姐儿要什么,爹爹都给你买。这些年,爹爹攒了好多钱,都给你和媛姐儿。”
庄嬷嬷早就带着下人退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叶老夫人和抱头痛哭的父女俩,老太太被他们弄的也掉了眼泪,过了半天才不耐烦的挥手赶人:“行了,行了,哭成这样像什么样子?赶紧各回各的屋,收拾干净了再过来。今儿就不聚了,你们一家自己先聚一聚吧。你二哥送信回来,明天也能到了,到时候再吃团圆饭。”
阿俏回到自己院子的时候,小脸脏兮兮的,小鼻子和眼角都红红的,吓了余娘子好大一跳,怎么才离了她视线这一会儿,就变成这样了?
等到小姑娘重新被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俏生生的往爹娘的院子里去,余娘子目送着,心里就涌起了难言的悲伤。
小姑娘快出院子了,突然心有所感的回头望过来,然后跑了回来,一把抱住了她:“阿婶不要难过,你们也是阿俏的亲人。”
阿俏发现,她这么说了,她家阿婶反而更难过了,头上那虚幻的雨滴都要淹没她了。
阿俏进了甄氏的院子,打扮一新,刮去了一脸络腮胡子的叶清风已经等在了正屋门口。要不是甄氏在一旁盯着,他恨不得就直接跑到女儿院子门口迎着去了。
阿俏看着没有了大胡子,与大伯叶清松有几分相像,却多了几分腼腆的爹爹,好半天才合上了小嘴,垂头丧气的绕着叶清风走了好几圈,感叹了一句:“还是爹爹刚才的样子更好看。”看着就特别踏实可靠,哪像现在,莫名就让人想起了小话本里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面书生。
甄氏听了这话,气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这个死丫头,是眼神不好,还是诚心气她呢?就她爹刚才那副野人的样子还好看?要不是有小厮跟着,她差点以为是哪个要饭的闯进府里了,差点没把她吓死。
阿俏感受到来自甄氏的雄雄怒火,立刻警觉的躲到了叶清风的身后,对着站在门口的甄氏讨好的一笑:“娘,您也这么觉得吧?”
发现甄氏头上的火焰有越来越烈的趋势,她识相的闭上了小嘴,同情的看了自家总是爱生气的娘亲一眼。二堂哥送给她的小话本上面可是说了,男人越丑越安全,像爹这种又好看又瘦弱的,出去了会被人抓女婿的。
因为这迟了整整十一年的团圆,这个中秋佳节,连甄氏都难得的露出了温柔的一面,没有做任何破坏气氛的事。
这几日,宫里却是一片肃穆,每个人连走路都不敢发出声音,生怕招来主子们的怒气,不小心成了那个枉送性命的倒霉鬼。
万大福端着一盏茶送进了御书房:“陛下,歇息一会吧,您未用午膳,老奴让人做了一碗海鲜粥送过来,您多少吃几口,晚上的宫宴还要一些时候呢。”
泰安帝正在静心写大字,御案上已经摆了厚厚的一摞纸,他深吸了一口气,写下了最后一个字,这才放下了笔:“不用了,朕准备早点过去母后那里凑一个热闹。”
万大福不再劝了,只是有些担忧的守在一旁。
泰安帝笑着看了他一眼:“不必担心,有的时候,越是没有定论,越是捕风捉影的事,越容易吸引人们的注意力。”
宫中人少,就连这中秋宫宴,也只有泰安帝母子,加上宫中少的可怜的几个嫔妃出席。
原本这一日,是要宴请群臣和皇室成员的,因着宇文贵妃病了这一场,太后又是不肯管事的,便只得作罢了。
泰安帝果然早早摆驾去了寿康宫,他今日似乎心情甚好,陪太后聊天的时候有问必答,宴上更是频频给太后布菜盛汤,哄的太后娘娘脸上笑容不断。
“母后尝尝这个笋,这个是南边进贡上来的,鲜美的很。您一向口味清淡,一定喜欢。这鱼蒸着吃,倒是别有一番风味,母后也尝一尝。”
宇文太后乐呵呵的将皇帝陛下给她夹的菜吃了,时不时的也给泰安帝夹些菜,一时间,席上一派母慈子孝的和乐景象,谁也不曾提起前两日发生的事。
“还是母后会照顾人,这才不过两日,朕看着贵妃就似好了许多,风寒之症可痊愈了?”
宇文素云被泰安帝点了名,忙在许嬷嬷的搀扶下起身,隔席盈盈拜了下去。泰安帝示意许嬷嬷去扶她起身,又唤她到近前来坐。
宇文素云今日别出心裁的戴了一袭面纱,只露出一双妩媚的眼睛,眼中似有似无的含着泪,那模样看着既勾人又楚楚可怜:“谢陛下关怀,臣妾已无大碍了。只是还不敢上前,免得过了病气给太后娘娘、皇上和诸位姐妹。今日本不该来,心中却实在愧疚难安,这才厚颜来给太后和皇上陪罪。都是臣妾不懂事,病中糊涂了,因为梦到了陛下当年被人追杀的事,就吵着要见陛下,还因此误了陛下的早朝。这几日经过太后娘娘的教导,臣妾真的知道错了,日后不敢再犯,还请太后和陛下重重责罚。”
泰安帝面色一冷,不高兴的道:“这事儿与你有什么关系?这都是朕的决定,难不成朕还不能给自己放一天假了?好好喜庆的日子,提这事干什么?母后心疼你,你就安心在她老人家宫中住着,早点把病养好了才是正事。”
坐在下首的几个常在选侍听了这话,皆难掩失望之色的低下了头。原来人家贵妃娘娘住进了寿康宫,压根不是什么失宠了什么来受罚的,反而是来养病的,现在看来,那个传言,多半也是当不得真的。
有人立刻就歇了心思,有人却仍然跃跃欲试。坐在角落里的冯常在有些紧张的拢了拢披风,将里面的装扮严严实实的遮挡了起来。
第27章
宴席将散,宇文素云突然再次起身,走到太后和泰安帝的下首,慢慢跪了下去。
太后娘娘赶紧吩咐人扶她起来:“你这孩子,这是干什么?有事起来好好说,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这是成心让哀家心疼呢。”
宇文素云拒绝了宫人的搀扶,俯身三叩首,含泪奏请道:“自入宫起,臣妾便深受皇恩,有幸伴在君侧,只是臣妾福薄,至今未能替皇家开枝散叶,心中实在愧疚难安。为江山子嗣计,臣妾恳请陛下,重开选秀,充盈后宫。”
此话一出,举座皆惊,众人纷纷望向上首的太后娘娘和泰安帝。几个低位嫔妃大多惊惶不安,只有冯常在和楚选侍眼中发亮。
太后赞许的点了点头:“好孩子,你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地上凉,快起来吧。”
泰安帝却不曾表态,只是早早散了宴席,又陪着太后闲话了几句家常,只是绝口不提刚才宇文素云所求之事。直到见太后露出了疲态,皇帝陛下这才起身告退。
宇文太后点头:“时辰不早了,皇上早些回去休息吧,云儿代哀家送送皇上。你尚在病中,送完皇上就不必再折回来了,直接回去休息吧。”
宇文素云起身应了,落后几步跟在泰安帝身后向殿外走去。
直到目送泰安帝上了御辇,她也未曾如往日般露出痴缠挽留之态,反而时刻注意,保持着适当的距离,甚至连面纱都不曾摘下。
泰安帝临行前,似是极其不悦的问了一句:“今日所奏,真是贵妃所想所愿?”
宇文素云想起了昨日被带回寿康宫之后的事,迟疑着点了点头:“只要是真正为陛下好的事,皆为臣妾所愿。”
“表妹还是想清楚一些为好,朕给你三日时间,若是改变主意,随时可来找朕,若不然……。”
泰安帝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宇文贵妃这般不正常的作态,弄的万大福警惕心顿起,回去的路上都是草木皆兵的。
谁想,行到半路,宇文贵妃的人没有追来,竟然真的有那胆大包天的来拦御辇,来人是郁秀宫的冯常在。
“陛下在席上饮了不少酒,臣妾心中挂念,特意熬了醒酒汤,前来献呈陛下。”
身着墨色披风的女子侧着半张脸,凝眉忧思时,眉宇间竟然与阿俏有几分神似。
泰安帝出神的看了几眼,沉声道:“你有心了,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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