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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冤枉我家陛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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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着墨色披风的女子侧着半张脸,凝眉忧思时,眉宇间竟然与阿俏有几分神似。
泰安帝出神的看了几眼,沉声道:“你有心了,随朕一起来吧。”
万大福立刻安排人抬了小轿过来,冯常在有些紧张的拢了拢披风,然后轻移莲步上了轿,跟随在圣驾后面向泰安帝的寝宫行去。
宇文太后目送着一双璧人相伴着出了殿门,脸上再无一丝笑意,她一边起身往内殿走,一边问搀扶着她的心腹嬷嬷:“嬷嬷有没有觉得,皇上最近有些不一样了?”
程嬷嬷陪笑道:“老奴觉得,贵妃娘娘子嗣艰难之事,陛下好像早就知情,只是并未放在心上罢了。陛下近日似乎另有什么开怀之事,看着连曾经的心结都解开了不少。这几日,老奴看着陛下与您亲近的样子,好似又回到了咱们在封地那时候呢。”
宇文太后闻言,又露出了笑模样:“今年风调雨顺,各地都是大丰收,这几日朝堂上好消息不断,澈儿自然心喜不已。要不是有这子嗣之事横着,哀家都恨不得替澈儿庆祝一番了。”
“这几日,哀家也常有感觉,觉得澈儿与哀家亲近了不少,又怕是自己多想了。要说这两年,皇上真是不容易。从前在封地的时候,他身为世子,有哀家和王爷护着,那是何等的自在逍遥,哪天不得玩出点新花样来让我们头疼头疼?两年前,他父王和那丫头接连出了事,皇上还没缓过神来,就仓促登基,开始被几位相爷拘着,被满朝大臣盯着,半刻不得松懈,这孩子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十天半个月看不到一个笑模样,与哀家都疏远了许多,哀家想寻他说一说心里话,都不知道如何开口,如今能母子亲近些,哀家总算不用时刻纠着心了。”
“至于这子嗣一事,这两个孩子都被我宠坏了,真是一个比一个胆子大,这么大的事,竟然就这样瞒着哀家。为了江山社稷,为了澈儿,这一次,哀家这个坏人是要做到底了。”
只是知儿莫若母,若说皇帝陛下对当年的事这么快就释怀了,她是不信的,这孩子这番模样,不会是有所图谋吧?
宇文太后暗暗琢磨了一会,困意上头,便索性不想了。何必忧心那么多呢,时至今时今日,哪还有什么人什么事儿是她需要忌惮不安的?
宇文素云坐在梳妆台前,慢慢的摘下了面纱,左脸上几个鲜红的指印依然清晰明了。
许嬷嬷上前劝道:“娘娘,老奴还是再给您涂些药吧?”
宇文素云摇了摇头:“不必了,就这样留着吧,也好让本宫清醒清醒。”
“娘娘别多想,太后她老人家也是……。”
宇文素云呵呵一笑:“本宫没多想啊,姑母忧心表哥的子嗣之事,那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哪家的老太太不想早点抱孙子呀?再说,本宫可能子嗣艰难的事,的确是欺瞒了她老人家,她发发火出出气也是应该的。”
许嬷嬷最怕她用这种阴阳怪气的语气说话了,吓的顿时半声不敢吭了。
上次贵妃娘娘用这种语气说话的时候,还是一年前,一个宫女自恃有几分美貌,妄想去爬龙床,被直接杖毙的时候。那天,这宫里的人可是都被叫过去看行刑了,许嬷嬷回去就连着做了好几日的噩梦呢。
夜深人静,宇文素云躺在那里,盯着那绣满石榴花的帷帐冷冷一笑。
原来她慈眉善目的好姑母,也有如此气急败坏不讲情面的时候啊,平时一口一个儿啊,一口一个手心手背,到了关键时刻,立马就变了。不但偷偷叫了人来给她诊脉,还当着外人的面甩了她两巴掌,最后还故作大方的施恩,表示既往不咎,却又立刻逼迫她主动上书,恳请皇上重开选秀,想要弄一堆狐狸精进宫,给皇家开枝散叶。
真是可惜啊,她的好姑母注定要失望了。
作者有话要说:重申一下:本文甜宠,1V1,请放心追文,一切都会在后面的文中交待清楚的。
第28章
作者有话要说:内容无变动,修改了冯常在升位后的品级。
泰安帝的寝宫中,已经除去了披风的冯常在扭着腰肢向泰安帝身上靠去,万大福眼角暼到了那纱衣一角,立刻垂着头退了出去,眼底一抹同情之色飞快的闪过。
灯光下,俊美如神袛的男人轻笑了一声,等到冯常在带着几分痴迷抬眼望去时,那眼底只余一片冰冷:“朕还以为,先帝留下的人中,能活下来的都是知道安分守己不惹事儿的聪明人呢,没想到这里还藏着一个胆大包天不要命的。”
突然被摔飞在地的女人剧痛难忍之时,一双绣着五爪金龙的锦靴在她面前停了下来。
“你竟然敢顶着这样一张与她有几分神似的脸,穿着另一个女人算计朕时穿过的纱衣来见朕?这是因为蠢呢?还是别有所求呢?你这么试探朕,是想知道些什么呢?正巧,朕对那天晚上的事也有些疑惑,既然你是那个漏网的目击者,就来为朕解答一二吧。若是答的好了,朕一定好好赏你。”
不过一个弹指间,地上趴伏着的女人已经被暗卫提走了,寝殿内恢复了应有的宁静,身为九五至尊的男人背手而立,对着窗外的月色喃喃自语道;“朕以为,已经为你建好了足以遮风挡雨的金屋,足以护你万全,却原来还有这么多的疏漏,可是,朕已经不想再等下去了。”
第二日,冯常在是被万小总管亲自护送回郁秀宫的。她原本只能偏居一殿,结果刚回到住处,圣旨就到了。
冯常在一跃成了丽嫔娘娘,还破例被恩准搬去了郁秀宫主殿,成了一宫之主。在大靖,原本只有四品及以上嫔妃才能有此殊荣的,而嫔不过是正五品。
消息传到寿康宫的时候,宇文素云正陪着太后娘娘用早膳,她的手一抖,汤匙便掉到了碗里,她赶紧起身赔罪。
宇文太后看了她一眼,挥退了下人,只留下了程嬷嬷在身边服侍:“你这孩子,入宫都两年了,怎么还这么沉不住气?莫说今日皇上只是封了一个良娣,就是哪天宫里有小皇子出生了,你也不必惊慌。你是哀家的亲侄女,又是哀家看着长大的,难道我们母子还会亏待了你?这次选秀,哀家会做主选几个家世低微的,等她们有人生下了孩子,就抱过来给你养。那日的事,知情的人太多了,想要彻底压下根本不可能,选秀和扩充后宫肯定是避不过去的。既然如此,由你和富春侯府出面,主动提起选秀一事,才是上策。这些日子,你好好想一想吧,在那些秀女入宫之前,调整好自己的心态,也把身子好好养一养。”
宇文素云一脸柔顺的应了,心中却冷笑不已。她都不能生了,又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别人给表哥生孩子呢?她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八月十七,是中秋节后恢复上朝的第一天。这一日,叶府各院再次早早忙碌起来,家里老的少的,该上朝的上朝,该上学的上学。
这一日,也是阿俏开始去上课的日子。秋冬白日越来越短,姑娘们上课的时间都提前到了上午开始,大夫人袁氏便将当家理事的时间改到了下学之后。
从一大早开始,阿俏的院子就人流不断,都是府里的长辈和哥哥们派人来叮嘱送东西安抚阿俏的。
叶三老爷从晨起就坐立不安的,光是文房四宝就让人送了好几趟,一会觉得之前给阿俏准备的笔可能不太适合初学者,一会又觉得那砚台不够名贵,会不会被老师看低了?一会又担心那墨质地不纯,犹豫着要不要换成他亲手做的那块上好徽墨。
因为他第一次送礼物的时候,阿俏就悄悄提醒过了,所以叶三老爷送的东西,都是一式两份,阿俏和叶芷媛一人一份。
阿俏收到这些东西和亲人们的叮嘱,又是开心又是不好意思,这阵仗好像太大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今日是二哥和三哥要去考春闱呢。
叶二公子和叶三公子都早早中了举人,因为上一届春闱时正是先帝病重,朝野动荡之时,叶老相爷便做主,没让两个孙子下场。如今两位公子正日夜苦读,全力准备明年二月的春闱呢。
这一上午,一向稳重的袁氏也有些坐不住,便干脆收起了账本,约了二夫人贺氏一起去了老夫人屋中闲话家常。
叶三老爷则特意换上了一身崭新的衣衫,头上戴着阿俏当作中秋节礼送给他的抹额,亲自护送闺女去上课了。人送到了,他还不放心,干脆随便找了一间屋子呆着,等着再接闺女下学。
叶老夫人见了她们这副模样,忍不住摇头,笑骂了几句:“真是得陇望蜀,孩子没找回来的时候,天天念叨着只要人平安就好,现在又忍不住期望这期望那的,怎么着?你们还指望着晴姐儿上课第一天,就给你们挣一个才女的名头回来不成?还是怕那几个夫子吃了晴姐儿?老大媳妇不是已经和夫子打过招呼了,晴姐儿的课程只要顺其自然就好,要是实在跟不上进度,咱们就单独给她请老师。如此安排,还有什么可惦记的?这还是在咱们自己府里呢。要说在这一点上,你们还真得学学老三家的。”
庄嬷嬷重重的咳嗽了两声,不忍心的向自家主子禀报道:“三夫人身边的柳绿刚才来报,说是她们主子有急事,出门去庄子上了。据说是今日一大早庄子那边来了人,直接去见了三夫人,三夫人便匆匆忙忙的跟着走了。老奴估摸着,这怕是庄子上那位姑娘的原因。”
贺氏闻言撇了撇嘴,很没有眼色的火上浇油道:“哎哟,嬷嬷说的太对了。我看啊,上次弟妹当晚没回来见晴姐儿,肯定也是庄子上那个丫头又出幺蛾子了。这回不知道又是头疼胃疼肚子疼还是屁股疼了?也不知道弟妹是怎么教的,好好的一个姑娘,净学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学好这些,准备去哪家当妾争宠去呢?”
老夫人厉目一扫,贺氏立刻闭上嘴,不敢胡说八道了。
第29章
阿俏上学的第一天,关注此事的可不只叶家的人,宫里那位也留意着呢。
一天下来,小姑娘自我感觉还不错,这种与小伙伴一起,跟着和蔼可亲的夫子学习真是一个有趣的体验。在阿俏模糊的记忆中,夫子这种生物好像都不太友好。
以阿俏现在的水平,琴棋书画肯定是要垫底的,她自己早有心理准备,因此依然乐呵呵的,该努力努力,该干嘛干嘛,每日的行程安排的井井有条,充实又忙碌。
倒是泰安帝看着她那水平不一的字迹有些头疼,当年教的那些东西,真是被遗忘的彻底,都还给他这半个师傅了。
叶家众人见她对上学的日子适应良好,便都放下心来,该干嘛干嘛去了。只有叶三老爷,每日依然准时接送女儿上下学,慈父当的不亦乐乎。叶老夫人看着不像话,特意把他叫了过去,好生训了一通,叶清风这才收敛了许多。
其实阿俏的算学还不错,画画也有些功底,最擅长与最喜欢的是刺绣与厨艺。只是京中世家多认琴棋书画,其他都算闲杂技艺,难登大雅之堂。
这一日,阿俏做了小点心,邀请姐姐们一起来做功课。
叶芷娴盯着阿俏手边的绣篮看了看,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劝阻道:“四妹妹,像咱们这样的人家,姑娘家应该注重的是自身的气质涵养,妹妹千万不要走了偏路,一味沉迷在那些不重要的东西上。像这刺绣和厨艺,最多不过是表达心意的小手段罢了,用不着太精通。哪个府里都有绣娘和大厨,哪里就需要咱们亲自自己动手了?”
这话,余娘子心中倒也是赞同的。在她看来,自家姑娘身份贵重,这些东西只要会一点,将来能拿来糊弄糊弄闹脾气的主子就可以了。
阿俏起身认真的谢过了叶芷娴的好意提醒,心中却暗自打着小算盘,认定这两门手艺不能丢,还要精益求精一些。
二姐姐是没有在外面吃过苦的人,这么想并不奇怪。可是对她来说,琴棋书画虽然好,关键时刻却不能让她吃饱穿暖,还是这两门课更重要。再说,对于身无长物的阿俏来说,还真的需要靠这两样技能来表达心意呢。
比如那中秋佳节,她送大家的礼物,就都是自己一针一线绣出来的。
阿俏别出心裁的自己设计了一款抹额,配了同款的束腰带,送给了每一个家人。
那抹额中间是叶家的家徽,周边以暗纹绣成的不同枝叶相托。叶家三代人颜色不同,枝叶的图案也不同,各有寓意。女子的款式上略有不同,加了不同的元素,看着更柔美一些。这份礼物,既用心,又别致新颖,得到了长辈们一致的赞赏。
这礼物虽然并不名贵,阿俏却很是心安理得。
因为这中秋礼物,皇帝陛下还偷偷吃了好大的醋,为此还特意让暗卫传信,将余娘子训斥了一通,大意就是他家丫头身娇体贵,怎么能做这些绣娘的活计呢,万一累到了怎么办?
实际上就是皇帝陛下看着他那几块少得可怜的小月饼不知足了,想要早日将小姑娘接回身边的心情越发迫切了。
这一日下午无课,阿俏午睡起来,梳妆打扮之后,就捧着那本厚厚的《大靖国史》,皱着小眉头凑到了大夫人面前:“大伯母,如果阿叔想去参加武举,咱们家可以给他出一封证明信吗?我看这上面写的考试内容,阿叔都没问题的。阿叔会骑马,力气大,又能百步穿杨,就是这兵书考校有点困难,他不识字,但是我可以教他。”
大靖朝的武举初选的要求很低,只要习过武,身体健康无残疾,家世清白都可以报名,其中又以最后一条最为重要。因此,京城人士只要能提供有效的身份证明即可,外地人士还需要有户籍所在地官府或者京城人士帮忙出一封证明信,证明此人无作奸犯科的过往,品性优良。
袁氏抚了抚阿俏一头如墨的长发,笑着问她:“晴姐儿怎么又改主意了?又舍不得你阿叔阿婶了?”
阿俏在中秋之前就早早拜托了袁氏,求她帮忙寻找一处带后院的铺子买下来。不用太大的地方,前院能开一个早点铺子就可以,后院要能住人,院子里最好带水井,治安要好。
袁氏当场就应了,还将阿俏的宝贝小钱匣子塞回到了她的怀里:“这买铺子的银子,就从公中出吧,他们夫妇照顾你这么久,叶家总要表示一下谢意的,你祖父祖母也早早就吩咐过这件事了。”
前两日,袁氏手底下的人刚刚将选好的两间铺子的情况递上来,原本是想等阿俏休息那一日再一起去看铺子的,谁想小姑娘这么快又改了主意。
阿俏合上书,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铺子的事,我和他们说了,阿叔阿婶都不同意,阿婶当场就掉了眼泪。他们说,要是这样呆在叶家不方便,他们可以签卖身契的,阿婶想当我院子里的掌事嬷嬷,阿叔想给我当车夫,其实我也不舍得他们。”
“可是,开一间卖吃食的小铺子,是阿婶的愿望,我想帮阿婶实现她的愿望,又不想和她分开,这才想出了开早点铺子的主意。这样的话,阿婶每天忙完生意就来看我,晚上早些回去歇息,两不耽误。阿叔身手那么好,我哪舍得让他当一个无所事事的车夫,天天等着我出门呀。要是他能中举,我想去求大堂哥帮忙想法子帮一帮阿叔,争取给他分派一个好一点的差事。有阿叔的俸禄,再有我的补贴,阿婶再做点小生意,用不了几年,他们就能有些积蓄了。到时候阿婶再调养好身子,说不定以后还能有一个宝宝呢,养小孩子很费钱的。”
阿俏为余家夫妇考虑的周全,连之后要求人帮忙的事都想好了。这件事不够重大,不能劳动祖父和大伯父出面,只能找大堂哥帮忙,吃喝玩乐的事则要找二堂哥,读书的事要找三堂哥。
第30章
隔天,阿俏去上课的时候,袁氏让人请了余娘子过来品茶,将阿俏的一番打算和用心原封不动的告知了余娘子,并借机将话挑明了。
“不管两位是因为真心舍不得晴姐儿,还是因为别的原因,必须得留在她的身边。只要你们一心为她好,我们叶家都欣然接受并心存感谢。只是晴姐儿总会长大,有一天会出嫁,会成亲生子有自己的人生。到时候,二位是继续跟着晴姐儿,还是如何去留,倒不如早做打算。这孩子早已将你们当成了真正的亲人,一心想让你们过上好日子,小小年纪,就恨不得事事想得周全,这份用心,连我知道了都要吃味三分。”
余娘子倒没有否认自家有特殊身份的事,闻言迟疑了一瞬,便起身致谢:“夫人放心,不管将来如何,我们都舍不得让姑娘伤心的。我是无论如何,都要留在姑娘身边陪着的。如果姑娘愿意,我希望能一直陪在她身边。至于我家相公是否愿意试一试考武举之事,我还要回去和他商量一下,再答复夫人。”
这番回答在袁氏意料之中,这位余娘子对自家晴姐儿的照顾无微不至,一片真心比她丝毫不差,又一直有意跟着翡翠和崔嬷嬷学习她不擅长的方面,自是有长久留下来的打算。
她便笑道:“二位商量好了,不必来答复我了,这几日晴姐儿肯定会与你们说起此事的。那间带院子的铺子我已让人置下了,回头会把房契给晴姐送过去。这是晴姐儿的心愿,也是叶家的一份小小的谢礼,请务必收下。如果暂时用不上,就租出去吧,也是一份收入。”
她意味深长的看了余娘子的肚子一眼:“天公疼好人,这意外惊喜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晴姐儿可是操心的不少,连养小孩子很费钱都想到了,其实何止是钱财的事,这出身对孩子来说也至关重要。若是孩子的父亲能挣得一个官身,那孩子一出生就是官家的小公子小小姐,未来自会不同。这些是长远考虑,再说近前,晴姐儿将来出嫁了,有我叶家做后盾,自然不惧婆家刁难,可是靠山谁还嫌多呢?在这样的世道下,有时并不是有真心和本领,就能护住一个人的。”
袁氏如此相劝,自有她的用意和隐忧。
她这些日子细细观察自家小姑娘衣食住行上的一些习惯,对那些贵重之物司空见惯的模样,还有一些细枝末节,已经断定了,这些年将晴姐儿养大的那户人家,身份必定不简单,这余氏夫妇怕就是那家安排进来的。
如果能借机将这两人将来的出路安排好,能将人彻底拉拢到晴姐儿身边来不说,如果那个余七真的能出人头地,闯出一片天来,晴姐儿也多了一条后路。
这些日子,朝廷上因为选秀立妃之事,闹得沸沸扬扬的同时,也让世人看到了,陛下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曾经彷徨无措的少年,早已成长为一个合格的帝王,有了大批忠实的追随者。而老太爷年纪渐长,自家老爷这一辈都能力有限,坚儿兄弟几个还需要成长,未来尚难预知。
叶家这几日有一件大喜事,大小姐叶芷婷要订亲了,男方是她大舅舅家的表哥。两家已经商定好了日子,只等正式下定过礼了。
这门亲事,贺家早就有意,只是之前叶芷婷年纪小,叶家又早早放话,自家姑娘嫁人生子怎么也要十八岁之后,这事才没有正式提起。
年初,叶芷婷刚开始相看人家,贺家大舅母就登门拜访了。这一年来,贺家那孩子可是没少登门刷好感。
叶芷婷自己是愿意的,表哥是她熟悉的,舅舅舅母对她也不错,若是嫁回外祖家,她可是如鱼得水了,想骑马射箭,容易的很,直接出门往自家后院一拐,要什么有什么。若是两人起了争执,来吧,打一场,谁赢了听谁的。
只是贺氏一直嫌弃自家侄子生的太过魁梧,五大三粗的,和自家闺女站在一起,那简直就是传说中的鲜花插到了那啥上,所以一直迟疑不决的。直到叶老夫人找到她,直言宫中选秀就要开始了,婷姐儿的婚事最好早做打算,贺氏才下定了决心。
中秋节后,太医院院正孙棠上书为江希源求情,间接证实了宇文贵妃不孕的传闻,朝堂上那些想要浑水摸鱼的,怎么会放过这样的大好机会?一时间,请求陛下选秀立妃的折子再次满天飞,富春侯府这一次真正的保持了沉默。
泰安帝因为宇文太后的连番劝诫,竟然难得的没有第一时间将折子丢了出来,更让这些人看到了希望。
最后,泰安帝在前朝后宫的一起夹击之下,终于松口妥协了,但是态度强硬的将选秀的范围定在了京城之中的闺秀身上,着令在京的官员,上至两位相爷,下至九品小官,只要家中有未嫁女的,都要报上名单和画像来,由陛下直接圈定人选。
这样做虽然不合规矩,众臣也不敢再多言,生怕泰安帝收回了主意。
一时间,几家欢喜几家忧,有想让女儿入宫为妃借此飞黄腾达的,自然欢欣鼓舞,有不想让女儿入宫的人家,那就要赶紧琢磨一下了。
叶贺两家人这时对老夫人的先见之明,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除了叶芷婷,叶家其他三位姑娘都在那份名单之上,叶家二老对此倒是淡定的很,他们对皇帝的心思已有猜测。
果然,泰安帝雷厉风行,名单报上去之后就随意圈了几个名字出来。众人一看,好嘛,还有一个御马监八品小官的女儿,家世最好的是一个四品官家的嫡女,凑巧的是,这个嫡女还是一个不受宠的,亲母早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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