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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国师宠暖妻-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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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凛,你先说呀!我以后到底能不能随意进出药园啊?”安静初拽上他胳膊,势必要他给出个答案来。
  安静初刚刚抱着滚过土的蠢白,怀襟脏兮兮的。
  忍住把手撤回的冲动,国师大人耐着性子道,“你去净身换衣服,我就允许你随意进出药园。”
  “真的吗?不管我做错了什么事?”安静初眨巴着晶亮晶亮的眼睛,当做看不到男人眼中的隐忍。
  “嗯。”言凛僵着点头,“你喜欢,药园就给你了,但是,药园一直以来是药伯打理的,你……”
  “我不要打理药园!”她就想偶尔去采采花摘些草罢了,“言凛,你只要允许我能经常随意到药园赏花就可以了!好不?”
  暗中保护安静初的某个影卫差点从树上掉下来,夫人都快把整个药园掀了,那只是叫赏花?可怜的药伯,他还没忘记刚刚药伯那副犹如死了爹娘媳妇跟人跑的沉痛模样,估计药伯以后都要经常过这种日子了……
  言凛点头,“好。”她想拿来玩就拿来玩吧!也不是什么珍贵难得的药材,没了再让人去采就是。
  若是药伯知道言凛此时的心中所想,肯定要喷出一大口老血来。国师府药园里的随随便便哪一棵药植拿出去都能卖出天价,这还叫不珍贵?
  “嘻嘻,言凛你真好!”得了承诺的安静初喜滋滋地去沐浴了。
  没想到言凛竟然有洁癖,那以后她是不是也可以继续用这一招来逼迫他妥协了?安静初为自己发现得这个小秘密暗喜不已。
  等安静初沐浴换衣出来,蠢白也早已被青蝶刷洗了一遍蹲在院子里吹毛发了。
  关键时刻就只会逃没义气的小东西,安静初暗暗瞪了蠢白一眼,然后转身朝着屋檐下安静看书的男子小跑过去,很是自然地钻入他怀里,“言凛,我刚刚忘记了,你让药伯把药园里的那两株点头草和摇头花给了我好不?我想种在院子里玩儿?”
  “好。”言凛自然而然去环住她的腰间,手中的书已被他搁在一旁的桌子上。
  这么愉快就答应了?
  “刚刚药伯有来吗?”难道药伯没有过来告状?难不成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没有。”不过,影七已经告诉了他事情的来龙去脉了。他也清楚为何她刚刚非要他先答应她的原因了。
  国师府药园的药草,虽然这么些年来药伯一直都在精心照料,可也没用上几次。若是她喜欢,就拿去玩吧!
  言凛想起了影七说到药伯的反应,不禁觉得莞尔。以后恐怕药伯就要当她是洪水猛虎了,他倒是不会禁止她,但她要如何过药伯那一关就得自己想办法了。
  毕竟,就算药园归她名下,也还是由药伯打理,药伯可是个视草药如命的人,几十年如一日兢兢业业地打理着药园,就算是他这个主子,也不能随意采摘里面的药草,若不然,药伯的唠叨也不是常人能忍受的……况且,药伯的唠叨可不是普通的唠叨,他会端着药来唠叨你,你若不喝,就一日变着法子烦着你……
  说起了药,言凛想起了她每日晚饭后例行的一碗汤药。
  他拿给药伯看了,是补身子的好药,然而,里面却也带有避孕的成分……
  言凛抿了抿唇,手不经意间划过停留在她腹部,“你……想不想要孩子?”
  本想问“你是不是不想生我的孩子”,但话到嘴边却又改了。
  他还是不忍心责怪她。
  “孩子?你现在就想要孩子啦?”孩子什么的,就算已经做好迟早要生小孩的准备,安静初仍旧不想太早受孕,她现在这个身体还没有真正成年呢!
  想着,安静初在他回答之前哀声求道,几分娇嗔,“言凛,别这么早好不好?我现在的身体还小呢,都还没成年!”
  可是,安静初忘了,在现代她这个年纪还没有成年,可是在古代,她已经及笄成年了,许多女子在她这个年龄,都已是一两个孩子的妈了。
  言凛微微敛眸,遮去了眼底的失望,“……好!”
  不生……就不生吧……反正他也从未想过要孩子……
  安静初没看到他眼底的暗沉,见他答应,不禁有些欣喜地捧住他的脸亲了一口。
  两人更亲密的事情都不知道做过多少回了,也不知何时起,安静初对这个男人也是越来越熟悉,此时亲起来时更是流畅无比,丝毫不觉尴尬。
  “言凛,这几日朝中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没有。”言凛摇头。
  朝中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聊,除了一群老头子熙熙攘攘的吵着,也没什么新鲜事情。真要说有事情发生,大概只有那位九公主的事情了。
  “听说皇家要和番夷联姻。”
  “番夷?他们送女人过来?”
  “不。是九公主嫁过去。”
  “嗯?”安静初惊讶地瞪大眼睛,强国如大靖也需要跟番夷这种小国联姻?那个老皇帝究竟在想什么?“番夷有什么东西是那个老皇帝想要的吗?”
  也唯有这个解释得以说得通了。
  上一次见过廉孝帝,安静初就看出他是个亲情凉薄之人,即便对九公主甚是爱护,但若能用九公主换来利益他可以毫无怜惜地把人送出去。
  “大概吧!”知道她误会了,但言凛并不打算过多解释,反正日后再也不会见那九公主了,管她是因为什么原因嫁出去的。
  “九公主真可怜!”竟然被亲爹拿去卖了!
  两个人又接着聊了好一会儿,便到晚餐时间了。
  青蝶带人上来摆晚膳。
  晚饭后,青蝶端上一杯橙黄的汤药,安静初接过眉头不皱地喝下。见此,言凛微微垂了眸。
  吃完药,安静初带着蠢白一起去看他们今天的“战利品”,那两株点头草和摇头花。
  今天下午她跟言凛说过之后,他就立即吩咐下去了,虽然药伯很是心疼不舍,却还是给她送了过来了。
  点头草和摇头花,若是养好了,将会是世间最佳的看家之宝!不过这个秘密却鲜少为人所知,他们只把它们当成了驱邪安魂的佳药,把它们混在其他药草里面一起养,但这只会降低点头草和摇头花的药效,点头草和摇头花是很高傲的药植,若是他们三米之内出现了其他植株,它们就会分泌出一种气体去攻击其他的草药,然后自己也会受到反攻,落得个两败俱伤的下场。
  这也是为何,点头草和摇头花难以养活的原因。
  幸亏药伯照顾得好,营养补得充分,若是其他人,这么个养植法,点头草和摇头花周围的那片药草肯定早就枯死了,然后不久点头草和摇头花也会相继死去。
  见两株东西很是安稳的在这里扎根落户。安静初满意地点了点头,抱着蠢白回了屋子。
  此时已经深秋了,院中的梧桐叶哗啦啦地落下来。晚风吹过,有些寒凉。
  安静初抱着蠢白踏入房间的时候,言凛正从里间出来。安静初看着他微湿的头发,随口问道,“言凛,你洗澡了吗?”
  “嗯。”言凛走近她,嫌弃地看着她怀里的蠢白,他就不明白了,这毛绒绒蠢乎乎的东西哪里可爱了?早知如此当日就不该不该要了这只蠢狗。
  明显感觉到自己又被嫌弃的蠢白很识趣地从安静初怀里跳下,主动出了房间跑回了自己的小窝。
  “哎哎,蠢白怎么又跑啦?”安静初满心疑惑,似乎只要一遇上言凛蠢白就会跑开,这是为什么呢?难不成是两人气场不对?
  “进去沐浴吧!水还热乎着。”言凛的话打断了她的思考,唤回了她的意识。
  “哦,好!”正要进去时,安静初突然想起了什么,机械转身,一脸苦巴巴地看着男人,“言凛,我不要用你洗过的洗澡水!”
  “……我没用过。”他没想过要给她洗他用过的水,那水是刚刚他更衣时下人进去换上的。
  “真的?”安静初将信将疑地抱着衣服进去,发现那水真的是刚换上的,这才松了口气。
  听着里间传出的汩汩水声,言凛拿起了桌上的一本奏折查阅。自从他们成亲,他的办公场所就从书房转移到了卧室。
  有她在身边,这些繁琐的奏折,似乎也没那么无聊了。
  言凛把桌上的奏折批阅完了大半部分,安静初才从里面出来。她在里面玩了小半个时辰的水,直到水温渐凉才披了衣服出来。
  安静初抱着湿答答的头发跑到言凛跟前,把手中的毛巾递给他,“言凛,帮我弄干头发吧!”很自然地指使,然后背对他坐下。
  言凛默默接过毛巾,掌心蕴含着内力通过毛巾给她擦拭,不过一会儿,原本湿答答滴水的发丝就快干了。
  安静初摸着已经不再湿的头发暗暗惊奇,再一次为内力这种不科学的东西惊叹唏嘘了一会。
  不过,未等她唏嘘完,她就被人一把横抱起来。
  言凛的目标很明确,那就是,床上。
  “言凛,我头发还没全干呢!”
  “无事。”反正待会也会弄湿,还得再洗一遍。
  “言凛……”安静初还想说些拒绝的话,但男人已经不容拒绝地去扯她的衣衫了,见他一脸莫名的严肃,安静初突然识趣地闭了嘴。
  言凛干净利落的剥下她的衣裳随手就扔在了地上,接着抱着她整个人一滚,两人一起滚上床榻,垂帘也随之落下……
  这一夜,即使男人答应过不生孩子,可晚上该做的事情他依旧一件也没有落下,亦或者说,更粗暴了……
  又是一个精疲力竭到虚脱的夜晚。
  第二日,依旧是睡到日上三竿。
  等她苏醒过来,言凛都已经下朝回来了。
  青蝶刚好命人摆上了早膳。
  看着男人再次踩着点归来,安静初不禁怀疑他是不是预算好的?否则怎么可能每次都在她要吃早点的时候回来?!
  想起昨天晚上男人对她“求饶”的无视,安静初决定一天不跟他说话。
  只是,言凛每日习惯了在屋檐下办公。往日就算安静初理他,两人也不过是一个在玩花玩草或者玩狗,而另一个则不是看书就是批阅奏折,两个人一日下来真正的交谈也并不多。
  所以,被冷战的某位国师大人,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被他的夫人嫌弃无视了。
  而打算冷落某人一天的安静初,不知为何,却觉得今日的时间过得特别慢,特别的无聊。
  眼皮子抬起扫过某个男人,安静初鼻子轻轻哼了一声。
  言凛,“……”
  虽然他一直看的是手中的书,可却也一直在关注着她。此时莫名奇妙地被甩了脸色,言凛表示很无辜。
  “怎么了?”言凛放下书籍走了过去。
  不过,
  “哼!”
  安静初再次甩了个后脑勺给他,刚好面对粉蝶,便随口问她,“粉蝶,最近京城有什么好玩的事情吗?”
  好玩的事情?粉蝶挠头想了想,“夫人,听说袁尚书家来了位表小姐,天姿玉色,比那位京城第一美女还要漂亮呢!”
  “真的?”安静初顿时来了兴趣,“那位表小姐叫什么?芳龄几许?”
  “听说是叫茹静薇,和夫人同龄。”
  “和我同龄?”朝中的几位皇子都到了适婚年龄,该不会这位姿容不凡的表小姐是有意于几位皇子的妃位吧?
  安静初听着粉蝶把所有的关于那位茹静薇表小姐的八卦都说了,却压根挖掘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来。听来听去,无非就是那位茹姑娘如何如何天姿玉骨,京中的哪家哪家好儿郎都折腰在她裙摆之下……除了名字年龄,还有绝色过人的容貌,其他的一概不知了。
  另外,安静初很是奇怪,这么一位大美人,之前怎么会没有听说过呢?粉蝶听来的消息说是从小在小城镇里长大,不曾出过远门这是第一次入京云云,可是……怎么她总觉得听着很怪异?为什么她总觉得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安静初放弃了让粉蝶继续去打听消息的念头。粉蝶虽然是挖掘八卦高手,可若是别人有意隐瞒消息,她就算打听到了也只会是别人故意放出的错误谣传。
  “对了,夫人!奴婢还打听到一件事情!”粉蝶突然想起了她遇到的一个老婆子,“夫人,有个在袁尚书府做活的老婆子说,尚书府来了一位了不得的表小姐,就连尚书大人都对她恭敬有加,尚书夫人虽然对她不喜可却也不得不强颜欢笑呢!”
  这就奇怪了,袁尚书且不说他的官职,光是论辈份他也是个长辈,怎么会对一个后辈产生敬意呢?
  “茹家是八大世家之首。”言凛主动为她解惑。
  可惜,安静初并不领情,飞了个白眼给他,“哼!我有问你话么?”她还和他冷战着呢!
  就算再不懂女人,言凛也知道她现在生气了。但他不知她为何好端端地突然又生起气来。
  不过,刚刚她一直顾着和她的小丫鬟聊天,把他落在一旁……他有些不开心。
  言凛径直过去把窝在椅榻上的安静初抱起来,然后自己坐了上去,在安静初发飙之前及时出声道,“夫人,夫人想知道什么?为夫可以告诉你。”
  安静初突然停止了推开他的动作,仍由他抱着自己,不过嘴上却依旧不依不饶,“哼!我什么也不想知道!”
  言凛觉得好笑,她这副样子,分明就是想知道却又嘴硬的模样,如同一只闹了别扭的小奶猫。他伸出手去戳了戳她鼓起的小脸颊,夸赞了一句,“夫人真可爱!”
  言凛这句话是实实在在的夸赞的,可听在安静初耳朵里却变成了嘲讽,顿时炸毛了。
  “言凛,你真是过分!”每日晚上压榨她不说,白天也欺负她!
  安静初一口咬上他手腕。
  言凛看着自己腕上多出的两个小牙印,默默地收手回去,在安静初看不到的地方擦了擦,擦去上面黏糊糊的口水。
  安静初并没有真的咬下去,只不过留了两个不久就会消失的印子,皮肤根本就没有破皮流血,言凛没有感到丝毫疼痛。
  他看着怀中依旧气鼓鼓的小女人,不禁莞尔,“小狗一样。”
  瞬间,安静初又怒了,直接扑上去咬他的脖子。
  敢说她是小狗,咬死他!
  看她不咬断他脖子!
  寒香墨书几人见状默默退出了院子,青蝶也把脑子迟钝的粉蝶给拉了出去,顿时院中就只剩下两人了。
  安静初不会知道,她此时扑在男人身上去咬他脖子的姿势有多暧昧。
  与其说她在咬不如说她在啃,不,应当说是亲吻,弄得他脖子痒痒的。
  安静初自然没有那么大的胆子真的咬下去。
  不一会儿,她就放弃了,扁着嘴甚是委屈地坐在他怀里,“言凛,你就会欺负我……”
  某人看着关闭的院门,看着她委屈的蔫坏模样,心底默默补充,他的确想欺负她了。
  “夫人……”心想则行动。这是言凛一直以来的做事风格。
  等安静初被压在身下,而男人的手又朝她腰间的腰带摸去时,安静初简直吓坏了,“言凛,这是白天!”而且还是在院子里!
  “我知道。”言凛手上的动作依旧不停。
  安静初羞恼极了,伸出手去阻止他,“言凛,你不能脱我衣服……现在是白天不可以……”
  “可以。”他知道有白日宣淫这一说法。
  安静初的力气怎能与言凛相比?就算她全力反抗也能被剥个精光。你看,不一会儿,她的衣衫就凌乱了,男人的手已经去到了想去的地方。
  “言凛……”见他不肯停下来,安静初只好哀求他,“至少不要在院子里……”
  “好!”
  “……”
  青蝶几人再次进来时,只看到自家小姐窝在国师大人的怀中睡得深沉。而国师大人则是一手圈过自家小姐的腰部,拿着本国策专心地看着,而锁骨上,挂着隐约可见小巧可爱的牙印……两人微皱的衣裙,无不昭示着刚刚发生过一场激烈的情事。
  一众下人默默地低下头。该去浇花的浇花,该去打扫的打扫,都尽量放低声响免得吵醒了他们睡得一脸酣甜的女主人。
  言凛看书的速度特别快,他用抱着她的那只手拿书,另一只手翻页,不一会儿就看了一大半,等他把厚厚的一本书看完,怀中的人也醒了。
  饿醒的,还没吃午饭。
  一醒来就见自己在男人的怀里,安静初默默转过身去,用后脑勺后背对着他。哼,她现在真的真的很生气!
  这个男人,完完全全的大男子主义,压根就不会听她的!
  让他作!让他纵欲!最好做得他肾亏!
  “夫人……”言凛无奈扶额,“我的身体很好……”他不会肾亏的,他的肾很好,她不是亲身体验过了吗?
  安静初这才惊觉原来自己刚刚不小心把心中的不满给嘀咕出来了,不过她并不觉得尴尬,这个男人敢做她为何不能说啊?
  只是……
  看着一院子惊讶的下人,安静初羞恼得恨不得钻进洞里去。
  纵使她说话小声,可此时院子里却是非常安静,更何况,大部分还是懂武功有内力榜身的,听觉格外灵敏……
  墨书等人很快便埋下头去,但心底的震撼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夫人她,竟敢诅咒主子雄风不振?!
  不小心发现了个大秘密,一众下人怀揣着一颗忐忑的心小心翼翼地继续着手中的活。
  午膳很快摆了上来。
  虽然肚子很饿,可安静初脑袋几乎埋在碗里,不怎么去夹菜。
  某个男人见了,只好帮她夹了她喜欢的放她碗里。
  一顿饭匆匆忙忙吃完,安静初就迫不及待地想回屋,结果才站起来便腰肢一软,幸而言凛在一旁接住才没有摔下去。
  这下子……更尴尬了。
  安静初发誓,她真的听到了墨书等人心底的嘲笑!
  不过,她明显想多了,寒香等人根本不敢嘲笑她,只除了平时不怎么正经的墨书。但墨书心底的也并非是嘲笑,他只是在感叹自家主子的威武雄风!
  过于羞愧,安静初干脆直接躲在言凛怀里装死不出来了。
  不过,她这边在尴尬,那边却有下人来报,张月来访。
  等张月到来时,安静初已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可是脸色还是异常的酡红。
  张月见了甚是好奇地看着她,“初儿妹妹,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红,莫非生病了?”
  一句话令又令心湖本已经恢复平静的安静初瞬间又紧张结巴起来,“没……没有,没有生病……”
  张月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真的?可是你脸色好红欸!”
  “没事的,月姐姐您就别问了!”安静初心里羞愤欲死,这回好了,大家肯定在心里笑话死她了。
  安静初瞟了一眼淡然自若仿若什么都没发生过的男人,不由得更气闷了,为何明明是这个男人惹出的事端,纠结害羞的却是她?
  于是,安静初很不爽快地瞪了他一眼,结果……某位情商不太高的男人,自以为是的把这一眼当成了娇嗔。
  言凛愣了一下,然后直接直接伸手过去把她抱起来,“还难受不?”
  这句话,安静初懂,院子里的一众下人也懂,可是,初到的张月却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初儿妹妹这是生病了吗?”张月说着一脸焦急,“初儿妹妹这是哪里不舒服?脸蛋红红的,莫不成是染了风寒?”
  “呃……大概……是吧!”安静初尴尬应付,暗中伸出手去狠狠揪了抱着她的男人一把,哼!都怪他!
  “哎……,真是可惜了!原本还打算和初儿妹妹一起出去玩耍的,可是现在初儿妹妹生病了那就不能出去了……”张月倍感遗憾道。
  安静初不知该怎么回答,只好呵呵陪着笑。
  女儿家说话,言凛自然不好久留也丝毫不感兴趣,把她抱着放在铺好了毯子的躺椅上,“好好坐着,休息一会。”离开前,摸了摸她柔顺的发丝,嘱咐一声便转身进了屋子。
  言凛走后,安静初一抬头便见到张月好奇地看着自己,不由得扯过一只枕头抱着疑惑问,“怎……怎么了?”
  “没什么。”张月摇了摇头,接着跟她暴露了一个八卦,“初儿妹妹,你知不知道,我们京城又来了位大美人?”
  “月姐姐是想说尚书大人家里的那位表小姐吗?”
  “原来初儿妹妹也知道啊!是国师大人与初儿妹妹说的?”
  安静初摇头,“是粉蝶告诉我的。”言凛那男人,怎么会主动跟她说这些八卦?
  “姐姐还以为是国师大人说的呢……”张月瞟了一眼里间,然后凑近安静初压低声音道,“初儿妹妹,姐姐觉得那位茹姑娘来者不善!”
  “月姐姐发现了什么?”
  张月,“我发现……那茹姑娘两次出门,都很凑巧地出现在国师大人所经的路上……初儿妹妹,你要当心……”
  欸?言凛?难道那个茹美人的目标不是那几位皇子吗?
  张月看着她呆呆的模样,不由恼怒,“初儿妹妹,你要认真对待!当心到时国师大人被抢走了有你哭的份!虽说现在国师大人娶了你,你是正妻,可是……现在豪门大宅中宠妾灭妻的事情还少吗?”
  张月自幼在京城长大,也目睹了许多高门后院里的那些腌臜事儿。此时见安静初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不禁有些恼火,“初儿妹妹,不是姐姐说你!国师大人的身份注定了他妻妾成群的未来,往日都拜倒在玉妹妹裙下的京中男儿现在都迷恋上那个茹静薇了,姐姐也见过那位茹姑娘,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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