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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金玉在外-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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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一连串的逃跑撒娇都惨烈失败的文子熹跪坐在床上,可怜巴巴地被面前的男人扯直手指摊开手掌,噘着嘴委屈道。
  手心上放了一根戒尺,似乎随时有要落下去的趋势。
  “嗯。”宁淮点点头。这一条就算她过了,她也勉强算是个受害者。
  “这就没了?还有呢?”他问。
  文子熹紧张了半晌发现他没打她,心里松缓了不少,继续委屈道:“我不该看上那个风筝的,要是我不看上那个风筝,后面也就没有那么多的事了。”
  宁淮看了看桌上的那个七彩胖扎燕风筝,无语。她会喜欢那个风筝是常情,算得了什么错。
  这傻媳妇还没抓住重点。
  宁淮抬起那根戒尺,眼见着就要招呼在她白嫩嫩的手心上。
  “再给你个机会,想想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文子熹盯着那根戒尺咽了口口水,脑子里一团浆糊。还有什么吗?她实在是想不出来了。
  她沉默了半晌。
  宁淮看着她埋头思索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悄悄试了试力道后,啪地一下打在她抻直的掌心。
  “哎哟!”文子熹是个怕疼的,戒尺一沾肉便开始嚎,身子缩到自己被他握住的手上去想把手缩回来,“好疼。”
  宁淮捏了捏她被他握在手里的小手,咬牙道:“杜芊芊说什么话你都听,平常怎么没有这么听我的话?”
  尤其是在晚上,这可恶的小坏蛋,哪次不是她觉得够了就嚷着要停,把他吊在半空,每次都得要他又哄又亲又逼的她才肯哼哼唧唧地继续迎接。完了还嫌他贪。
  他要是真的贪起来,哪还有她每天活蹦乱跳还有空跟人出去给他闯祸的份儿?
  “呜呜……”文子熹自知理亏,手被他抓着缩不回来。
  “还有!”他看着她身上的一身儿闺阁女儿打扮和她头上梳得青春俏皮的垂鬟分肖髻,“你说说你到底嫁人了没有,什么时候嫁的?”
  “嫁人了,上个月十五嫁的。”她瘪着嘴答,问这个干什么?
  “亏你还知道,你身上头上可有半点已经出阁了的样子?”宁淮咬牙切齿,他不是非要她打扮得跟些老气横秋的妇人似的,她喜欢这些年轻俏皮的也不是不可,但总得有个度,拿根样式沉稳的簪子压一压也好,起码能够让人看出来这姑娘没那么年稚。
  今儿这一身儿打扮,他一看都觉得这肯定还是个待字闺中偷溜出来玩的大小姐,怪不得会招惹上花名远扬的贺瑾,即使是不招惹上贺瑾,一路上被那些歪心肠的男子瞧得也肯定不少。
  一想到他的媳妇走在路上可能被人多看了两眼,宁淮就浑身的不舒服,他都还没看够呢。
  文子熹这才明白宁淮还在跟她生气她今天的这一身儿打扮,突然冤枉起来,叫道:“不是我要这样打扮的,是芊芊表姐让我这样的,芊芊表姐说我们是同辈,出门要打扮得一样才好看!”
  她明明可乖了,元宝髻梳上那么丑她都梳了。
  又是杜芊芊,又在乖乖听杜芊芊的话,宁淮有些嫉妒,又有些恨铁不成钢,抓过她的小手便欲要再打:“别跟我提杜芊芊,你就那么乖由着她给你打扮?你要是死活不同意她能逼你不成?”
  文子熹见他还要再打,不知从哪儿来了力气,小手死命从他大掌中挣脱。
  前面他坐在那儿挡着,文子熹缩到床上,开始手脚并用地往离他最远的床角爬。
  “呜呜~”她边爬边鄙视自己,哪有她这么窝囊的公主,别的公主每天面首男宠一堆伺候着,她就嫁了一个驸马,现下还要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地被这唯一的驸马像训小孩子一般教育。
  宁淮瞧她这个样子嗤了一声,转而又被那圆圆翘翘的晃在他眼前的夺了注意力,耳边还有她委委屈屈的嘤咛,他喉头一紧。
  “啪”地一声,他拿戒尺打了一下她翘起的屁股。
  “哎哟!”文子熹立马翻身跌坐在床上,揉着突然被打了一下的屁股,怯怯地看着宁淮。
  失策失策,她只顾着护住手心儿,没想到这东西却照样可以用来打身上其他地方。
  此刻的文子熹像只撞见了猎人的小兽,缩着身子眼眸含雾,浑身充满了紧怯与不安。
  这样的小兽最容易勾起猎人想要蹂。躏的欲望。
  文子熹看着她的阿淮原本清朗的眼神一点一点地变沉。
  她好像,已经知道这样的眼神意味着什么了。
  还来不及反应,便已被扑倒。
  “今天打扮得不像个已经嫁给我的妻子对不对?”宁淮在她耳边低低道。
  “嗯。”文子熹闭着眼睛猛点头,还好没再打她,“我错了嘛。”
  “那你现在好好做我的妻子好不好,将功折罪。”他在笑。
  只是礼貌性的问一声儿罢了,被猎人端着枪指着的小兽能奢求猎人的仁慈吗?
  妄想。
  单纯却不傻笨的小兽抱住猎人来回蹭蹭,道你吃我的时候可不可以优雅一点。
  被吃也总比被打强。
  ……
  小兽被扒了皮。
  猎人贪婪地嗅着猎物的香气,欣赏着眼前醉人的美景,迫不及待地先咬了一口。
  小兽在嘤嘤地叫。
  他正吃得香甜,再进一步时却突然被硌了一下,触手,发现了一个名叫戒尺的东西。
  不错的玩具,他笑,好像用这个东西来逗逗小猎物更有趣。
  “宁师傅,宁师傅”小兽开始十分应景地这样叫她的猎人。
  曾经为这只小兽师表的人却在做一件一点儿也不可为师表的事。
  戒尺尖尖的一角抵上小兽失了皮毛的身子,一路游走到她身上最脆弱的地方,逗得一颗花珠潺潺不止。
  小兽临死也得不了个痛快,还要被人这般玩弄,哭得满眼是泪,又惧猎人会一时兴起用那戒尺吃她,吻着他哭求他勿再用此物。
  “当然,”猎人在把小兽彻底吞吃入腹的时候说道。
  玩心过后便是占有欲在作祟,那地儿注定只能留下他的痕迹。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的评论区快刹不住了,一人一个小红包当作封口费,记得查收哦,笔芯。


第40章 
  翌日,宁淮醒的早早; 到底是年轻; 距离夜里忙完了休息才过了小两个时辰; 精力便又充足得太多; 一起来就不安分地抱着还在睡的公主学生厮磨。
  “唔……”文子熹被唇上来回的湿濡弄醒; 昨夜折腾得太久她还没休息够; 不情不愿地推着宁淮说时候不早了让他赶快起床去翰林院。
  明明还早着呢,宁淮吻着她光洁的后背; 把人摆趴在床上又欺负了一回; 这才神清气爽地出了门。
  文子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艰难地从床上撑起身子; 腰上酸疼不止; 两条腿也跟灌了铅一般沉; 文子熹拒绝了双悦想进来伺候的请求,一个人站起身来找衣服。
  刚一站起身; 便感到有一汩湿暖的涌了出来; 顺着她细直的腿一直流到脚边。
  文子熹登时红了脸,她记得他走的时候明明给她清理过; 这些,估计是一直留在里面的。
  看着脚下这些白渍; 文子熹不由地想起成蓉皇后婚前的叮嘱。
  这样……是不是会有小孩子?会有吗?
  双手不知不觉地来到平坦的小腹; 文子熹不由自主地笑; 心里开始升起了一种朦胧的爱意,她不由地沉浸在这种爱意里,直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她的幻想。
  “谁啊?”文子熹回过神来问。
  “我。”
  杜芊芊的声音。
  “等一下。”文子熹听出是杜芊芊; 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又把地上床上洇开的暧。昧的痕迹慌慌张张收拾了一下,确定没有什么令人多疑的之后,才朗声让杜芊芊进来。
  “嘿嘿,”杜芊芊用手臂撞开门,手里端着一个案碟,上面乘了一碗粥和几碟精致的小菜。
  “你还没吃吧,我来给你送早饭。”杜芊芊把东西一件一件摆到屋里的桌子上。
  “送个早饭我就会原谅你?”文子熹不悦道,她可还记得昨天晚上杜芊芊是怎么把她一个人扔给宁淮自己溜了的。
  杜芊芊尴尬地搓搓手,跑到自家表妹面前弯腰赔笑道:“表姐错了嘛,你不原谅我没关系,但是饿坏了肚子可怎么好。”
  文子熹瞥了一眼桌上那几样色泽诱人形状可爱令人很有食欲的糕点,咽了口口水,还是很有骨气地别过头去:“不饿。”
  她一别过头,杜芊芊便看见她胸颈间有点点的红红的痕。
  “啊!”杜芊芊尖叫一声,立马伸手要扒文子熹衣服瞧她身上,“表,表妹,昨天妹夫真的打你啦,快给我看看,天呐,他还给你打红了!”
  “我还以为妹夫只是闹着玩儿的,他看着那么温文的一个人,怎么敢打你。”杜芊芊急道,“我要去告诉皇姑母去!”
  “你干嘛!”文子熹捂着自己衣领不让杜芊芊抓,知道刚才估计是不小心被她看见了草莓,听见她还要告诉成蓉皇后的时候又羞又急,道:“不准跟我母后说!”
  杜芊芊不明白这个表妹为何这样维护妹夫,被打了还不让告状,一边扯着文子熹衣服想看她到底挨了多少打一边道:“为什么不让说?!你身上都成这个样子了,你不要怕他呀。”
  “哎呀!”文子熹一个用力甩开杜芊芊的爪子,跟她争了半晌后气喘吁吁道:“不是你以为的那样的,他没欺负我,你不要管那么多,更不准去跟我母后说。”
  其实欺负是欺负了,只是不是芊芊表姐以为的那种欺负。
  “可是……”杜芊芊仍不解。
  “你要是再敢说我就告诉我母后说你莽撞把我给输出去了的事。”文子熹狠狠地威胁,“让她明天就把你打包弄扔回江南。”
  杜芊芊憋了一肚子的话说不出来。
  文子熹白了她一眼,开始坐下慢悠悠地享用她端进来的早膳。
  小米粥不错,豆浆很甜,杏仁酥很香,包子有肉,小咸菜挺脆。
  文子熹吃的满意,心情也好了不少,奖励性地看了一眼杜芊芊。
  杜芊芊知道她心情好些了,这才笑嘻嘻地坐在文子熹旁边,无聊拿起她的一簇长发在手里玩来玩去。
  文子熹饱足地喝完最后一口粥,用手绢擦了擦嘴,示意在外面候着的双悦和几个小丫鬟可以进来打扫。
  “嘿嘿,你头发真好。”杜芊芊玩着文子熹头发笑道。
  “嘁,”文子熹冷笑一声,“说吧,还有什么事?”
  她才不信杜芊芊一早就来给她送早膳还由着她骂就只是为了给昨晚的事向她赔罪这么简单。
  双悦在整理床褥。
  素来豪放的杜芊芊被问起目的突然有些忸怩,在文子熹耐心快耗完的时候终于开口:“那个,你知不知道快到寒露了,那天你父皇会在保和殿会宴群臣。”
  “知道啊,每年都如此。”文子熹点点头。父皇向来会在每年的寒露那日会宴群臣,嘉奖臣子们一年来的辛劳,京中的官员们无论品阶高低都会受邀参宴。
  阿淮今年也会去,文子熹偷笑了一声。
  杜芊芊不敢看文子熹,抠着手指红着脸道:“除了那些年轻的官员,有的老臣们还会带自己的儿子来参加。”
  “对啊。”文子熹应道,隐约猜到了些杜芊芊此次进京的意图,又为了想让她亲口说出来,便故意不再接口。
  杜芊芊胀红着脸道:“你比我小都出嫁了,我还没许人家呢,皇姑母说是个好机会,让我到时候躲起来瞧一瞧有没有喜欢的,我一个人怕,想让你陪我一起去。”
  果真如此,文子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还有怕的?”
  “哎呀你去不去嘛去不去嘛,我求你了行不行?”杜芊芊摇着文子熹胳膊道,难得地撒娇。
  “我……”
  文子熹话还没说出口,双悦那边却突然传来一声声响。
  回头,两个小丫鬟正掸开被子,偶然从中抖出了一根竹木的戒尺掉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这是?”双悦想蹲下身去捡。
  “啊!”文子熹立刻尖叫着扑了上去。
  “你还说妹夫昨晚上没有打你!”杜芊芊指着那根戒尺惊叫道。
  难得粗心一回忘了收拾好他的东西的宁淮在翰林院打了一个喷嚏。
  ……
  在杜芊芊再三保证不会泄露一个字给成蓉皇后后文子熹才放心地送走了她,条件自然也加上了她要在寒露陪杜芊芊去挑个夫婿。
  自己当初怎么没赶上寒露节好好挑一个,文子熹背靠着门抱手想,重生后就傻乎乎地死命要嫁给一个表面上装得温和无害,实则满肚子坏主意的大坏蛋。
  前世的他估计也只是表象,前世两人还没那么亲密,他对她又敬又宠,根本还没来得及把他恶趣味的一面暴露给她。
  这下可好了,对人了解的不透彻就嚷着非他不可地嫁了,导致每天都被欺负的眼泪汪汪的。
  可该死的她好像还越来越喜欢这个大坏蛋了,今天早上竟还幻想着她和大坏蛋以后的孩子心里暖得不行,是不是真的被他下了什么蛊?
  又想到了今晨那根突然蹦出来的戒尺,文子熹气得咬牙切齿,这坏蛋晚上欺负了她还不够还没把东西收拾好,害得她在表姐和一群丫鬟面前支支吾吾了半天想破了脑袋解释这根戒尺是怎么冒出来的,既不能说他打了她又不能说出那个令她羞赧不已的事实,要编一个很正经的用途。
  这回是说什么也不要原谅他。
  好歹她也是当今圣上的嫡公主,他只是驸马,怎么说地位也要比他高一点才行。
  今日翰林院忙碌,宁淮回来得有些晚。
  他回来的时候下人便道夫人已经先用过晚膳了,正在屋里歇息。
  已经歇息了?宁淮有些诧异,平日里他的妻无论他回来的多晚都会乖乖地等她一起用晚膳,有时候等得夜很深了她明显都困了但仍在强撑着等。一见他回来便扑到他怀里,饭都没来得及吃就睡着了。
  他心疼得要死,要她别再等他,自己等得困了就好好去休息,同时在翰林院的时候一想到家里会有个人在等他回去用晚膳,心里暖意融融,不停加快着手上速度赶回去陪她,就连李掌院都感叹说这娶了媳妇的人就是不一样,到底舍不得让自家娇滴滴的一个独守空闺。
  他只是笑笑,谁叫家里那个不听话的总是等他回来了才肯用晚膳。
  然而今天的她好像……真的很听话,没再等他。
  明明是他让她以后不再等的,但宁淮不知怎么的心里还是有些失落。
  深吸了一口气,宁淮告诫自己是他想的多了,她懂得照顾自己了又有什么不好。
  独自用完晚膳见过母亲,宁淮回到两人的寝间,轻轻推开门,踏入房里。
  也没有预想之中的一个粉软的团子叫着“阿淮”飞扑过来。
  文子熹独坐灯下,正在看着什么话本子,听见推门声,合上书,抬头,不知为何蹙着眉瞪了他一眼。
  宁淮微一皱眉,随即又舒展眉头笑着朝她伸手展开怀抱。
  “过来。”他柔声道。
  文子熹倒是真的过来了,只不过是背着手一步一步慢条斯理走过来的,并未像他想的那样跑到他面前。
  “怎么了?”宁淮抱住文子熹,低头在她圆俏盈润的耳垂上吻了一记。
  她今日戴着一对小巧莹白的珍珠耳环,衬得她愈发肤如凝脂,很好看。
  文子熹刚刚一个人时下了决心以后要拿出公主的威严才行,挣开他的怀抱,沉着嗓子道:“你说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弄丢了什么东西。”
  “嗯?”宁淮一愣,想到她昨夜哭着嘤咛的动人模样,笑道:“什么东西?”
  “哼!”文子熹冷哼一声,眼睛看向一旁她刚刚看书的桌案上。
  宁淮顺着她的视线看去,除了她刚刚看的话本子,桌上一个光线阴暗的角落里安静地摆放着一把戒尺。
  原来如此,宁淮有些懊悔,怪他粗心了,昨夜她哭得太动人,他还来不及把这东西收起来就急急没了进去给她,这东西估计是掉在某个地方被她找到了,现在她要跟他算算帐。
  事情不大,宁淮想再抱过她哄她两句,却没想到被文子熹伸手推了开来他的怀抱。
  文子熹壮着胆子,抬头朝宁淮板起脸,清了清嗓子,用以前在宫里教训那些不听话的宫女们的语气正经道:“以后,没有本公主的允许,你一小小驸马,不准碰我。”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一岱的营养液!
  宁坏蛋表示喝了之后很有用。
  文子熹累趴,一脸惊恐地看着又欲上阵的某人:怎么还没够,你滚!


第41章 
  宁淮现在很难形容自己的心情。
  看来娶了个古灵精怪的公主有时候也挺愁人; 因为你不知道下一刻她又会甩出什么不得了的言论。
  “过来我给你剥个橙子吃,吃完了漱漱口就乖乖睡觉。”
  他拉过她手; 佯装没有听见她刚刚说了些什么。
  “不要。”他没有拉得很紧; 文子熹甩手挣脱他的手掌; “你听见我说的话没有; 我跟你认真的,以后没有本公主的允许,你; 不准碰我。”
  还是认真地说?宁淮无语; 细细品味了一番她这话后不怒反笑,唇角扬起,弯着眼眸,笑声清浅。
  “你; 你笑什么?”文子熹觉得自己是难得很认真地跟在他商谈事情,他一笑便让她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她盯着他的笑颜。
  宁淮笑她幼稚,又想一出是一出。公主又如何; 他可是这位公主的名正言顺的丈夫。
  丈夫碰碰自己的妻子; 理所当然的事。
  宁淮笑起来很好看。
  他生得清俊; 文子延曾说过天上的那些神仙有样貌的话便一定是长成他的宁师傅那样。
  不仅是因为他生得好,也是因为他眉眼间天生便似带有些淡淡的疏离,平日里若是不笑的话给人的感觉便总是太冷; 好似不太容易接近的样子。但现在这么一笑起来; 像那春潮破冰,严寒顿时化为山间的缭绕雾气; 湿湿凉凉地笼罩在身前的这个小女子周身,让她失了暂时的清醒,眸子里的气意化为一阵神魂颠倒。
  文子熹不由自主地陷了进去,痴痴地看着他,小心脏砰砰地跳,直到他手上不安分挠了挠她腰上痒痒她才回过神来。
  “好看吗?”他笑着问。
  “好看。”文子熹这句话没过脑子便脱口而出,随即又猛然意识到自己正在跟他谈正经事,懊恼被他抓包自己对他犯痴,伸手敲了敲自己脑袋。
  为了今后的地位,要成大事的女子绝对不能被眼前的男色所误,文子熹暗暗告诫自己。
  “不许笑!”她瞪了他一眼,暗自平复着内心的悸动。
  “好好好,我不笑。”宁淮收了笑容,轻轻趴下身对她道:“你既然不想吃东西,那咱们现在就休息了好不好?”
  他想要揽过她腰。
  文子熹连忙退后一步躲开他的拉扯,手叉腰,鼓足勇气朗声道:“你听不听得懂本公主的话,以后没有本公主的允许,你不准来碰我。”
  “为何?”宁淮眉头微蹙,她好像,真的在跟他较真?
  “因为你不懂身为一个驸马的本分,我以前没让你每天对我三跪九叩,恪守夫纲就不错了,你如今越来越胆大,竟然还敢……还敢那样欺负本公主。”她眼神有些不自在地飘忽,“你昨晚没把那,那个东西收拾好,我罚你在得到我允许之前都不准碰我。”
  “拉手都不行!”她拍掉他欲过来拉她的手。
  宁淮薄唇绷成一条直线。
  不让他碰,昨天晚上求着他让他给她的人是哪个小没良心的?自己得了趣现在就不认账。
  若是真按她说的什么没她的允许不让碰她,那他估计自己恐怕也离当和尚不远了。且就即使是个清心寡欲的和尚要是一朝娶上了这么个娇软香甜的小媳妇,恐怕照样是要弃了陀佛日日夜夜爱不够的。
  宁淮也曾以为自己是个性子寡淡的,小时候就因为不好疯玩吵闹还被人笑是个木头,但直到娶了她,他才知道原来什么四书古籍里劝诫人做圣人的话全是无稽之谈,这么一个长得就不让人平心凝神的日日夜夜晃在你眼前,良宵苦短,他不变贪狼就不错了,还做什么圣人?
  昨夜他是对她玩得有些过分,忘了她还小,可她也不至于反应这样大,还说出什么他打死也想不到她会说的恪守夫纲的话来。
  这世上,还有夫纲这东西?
  有问题。
  宁淮玩味地看着她,一步步朝她走去,把她逼得连连后退,直到身子砰地一声撞上了身后的墙。
  身后被墙堵着,身前被他堵着,文子熹小小一团缩在这二者之间,刚才的气焰顿时消了一大半。
  “你干嘛!别挡着我,让开!”
  她在强撑。
  “若是我非要碰你,你该如何?”
  宁淮双手撑在墙上,俯身嗅她颈间的香气。
  不是脂粉味,是她身上本来就有的,一种淡淡的奶甜奶甜的香气。
  “我……”文子熹语塞,她怎么一时忘了现在不是在宫里,没有她一群忠心耿耿随时待命护主的小太监们,昨晚他打她手心儿都没人出来帮她。
  “嗯?”宁淮凑得更近,鼻息打在她颈间细腻的的肌肤上,弄得她有些不自觉地痒。
  “我就去告诉你娘!”她突然灵机一动,“你娘跟我说过你要是欺负我就让我去找她,她会替我罚你,哼!你不听本公主的话非要碰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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