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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贵妻之田园有喜-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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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以他身子不适之名,将其关禁一年之久。
    “你们……”肖梅姑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心中是五味陈杂,不知道如何形容才好。
    足足一个月的大起大落,最后竟是这父女二人联手演的一场戏?
    她不禁嗔怪的瞪了冷怀瑾一眼,道:“你为何要瞒着我?你们真是太不像话了!”心里却实实在在的松了一口气。
    抬头之际,却正好与冷昌修的目光遥遥相望,两抹温情之中,却藏着融化的暖意。
    原来……一切都没有变。
    冷怀瑾并不道破,既然母亲认为这是一场他们父女合演的戏,便让她一直误会下去吧,或许只有这样,这个家才能保存完整。
    其实,她并不知道冷昌修的打算,这一切,都归功于萧一的侦探功牢,便在前几日,萧一发现了冷昌修书房中的软筋散,她才做了这个大胆的猜测,但真正确定冷昌修也在调查柳沉香之际,却是在方才。
    “我们不是想瞒你,不过是不想将你卷进来,却不想竟害得你……”自责的上前一步,轻轻的握住了肖梅姑的手,眼中的愧疚不言而溢,似乎有千言万语而说不出口,他憋屈的一张脸都涨红了。
    经历了那么多风风雨雨之后,他的情怎么能说变就变呢?
    王妈妈和赵楠也相视一笑,见到主子们都和好如初了,她们亦打心底里为他们高兴着,冷府便像是一个温暖的大家庭,虽有规矩,但更多的却是人情味。
    一切都雨过天晴了,却也到了该处罪这个柳沉香的时候了。
    院子外头都守满了冷府的护院,就连王妈妈和赵楠都退到了外间,肖梅姑更是在张全的保护下回了院子,冷昌修陪着她,周御医也在院子门口等着,便是应冷怀瑾的请求,要替她娘亲医好了病,才回宫去。
    一时之间,这个阴沉沉的屋子里便只剩下冷怀瑾和柳沉香两个人。
    “你不必瞧了,不会有人杀你,也不会有人救你!”冷怀瑾抽出别在脚踝的匕首,有意无意的在油灯上烧着,双眼盯着那火焰上的刀光渐渐变成红色,这才慢悠悠的收回动作,一步一步的朝着柳沉香走去。
    这院子的里里外外,她都派了人严防把守,一般的暗卫是近不过十米内的,对于萧一的办事能力,她还是放心的。
    柳沉香便以为,她拿着刀子是要对自己动手,嘴角不禁泛起几丝冷笑:“你别费心思了,我们这种人,对疼痛有免疫,在身上割几刀子,也不会如你所愿的跪地求饶!”
    在她看来,冷怀瑾再如何厉害,也不过是个八岁的小姑娘。
    自来到冷府之后,她见到的只是一个依赖父亲,喜欢粘着肖梅姑撒娇的小姑娘,可没见着主子嘴里说的那种大魔头。
    因此,她本能的便以为,冷怀瑾的手段也不过是小儿科罢了。
    她这话,立即引来了冷怀瑾如银铃般的一阵娇笑:“尝过盐和糖的滋味么?我今天可准备了好东西让你尝,若是你尝得开心了,记得回答我几个问题,若是不开心,可以选择闭嘴,或者对我视而不见,我不会怪你的……”
    她的声音极轻,轻的就好似在叹息,配上她那娇美的笑容,在这阴沉沉的屋子里,还真让人起了几分毛骨悚然的错觉。
    柳沉香的身子本能的往后挪了挪,却不想,身上无力,根本移动不了分毫,便这么软趴趴的靠在床沿上,眼睁睁的看着冷怀瑾那烧红了的刀子,在她的身上笔划着,刀尖从她的额头一路划向脚尖,几乎路过了身上的每一个部分。
    没过多时,柳沉香的衣裳便被渗出来的血迹给打湿了。
    可她并不觉得有多疼痛,能进来冷府,她便预订了今天的结局,因此,她咬紧牙关,闭上双眼,用意念来分散自己的注意。
    一刀一刀的割刮下,她的衣裳早已破烂不堪,浑身都是横七竖八的伤口,深深浅浅,却又十分有技巧的避过了生死部位,专挑一些无关紧要的地方划。
    约摸一盏茶过去了,冷怀瑾的小刀又重新插回了脚踝,双手环胸,欣赏着自己一笔一划出来的艺术品,满意的点了点头。
    “冷怀瑾,你以为在我身上划几刀我就会妥协了么?你做梦……”柳沉香笑了起来,望向冷怀瑾的目光中满是鄙夷。
    即使在她身上再划上十刀,想必她也仍旧无动于忠,与其这样,还不如一刀了结了她,免得浪费大家的时间。
    只可惜,柳沉香的笑容在瞧见冷怀瑾从怀中掏出的东西时,而生生的僵在了脸上。
    原本的笑容顷刻之间转化为了惊恐,那是一只只活生生的黑蚁,被关在透明的瓶子里,拼命的想往外爬,使人看了都觉得恶心。
    而在冷怀瑾的另一只手里,却捧着一罐子黄澄澄的蜂蜜,她正慢慢的打开罐子,一股子甜到腻的香气不由得扑鼻而来,似是长了脚似的,直呛得人浑身发甜。
    而就在柳沉香惊恐的目光中,冷怀瑾却是一点一点的将这些特浓的蜂蜜倒在了她划开的伤口上,从额头一路撒到脚尖,每一个部位都不曾放过。
    透明的瓶子被打开了一个小角,从里头钻出来一只小指大的黑蚁,那黑蚁一闻到香气,便冲着柳沉香的伤口钻了进去,连带着她的血肉合着蜂蜜一道啃食,吃得津津有味呢……
    冷怀瑾笑了笑,望向柳沉香痛苦扭曲的面容,轻道:“这府里还有谁是你的同伙?”
    以周世华那个人做事的细密程度来看,他是绝不可能只放任柳沉香这一个棋子在冷府,必定还有里应外合之人。
    若是没有猜错的话,早前的秀珠与柳沉香便是一路人。
    “不知道!”都说死鸭子嘴硬,一只小小的黑蚁自然不会失了柳沉香的底线去,因此,她咬了咬牙,冷冷的回道。
    而在这时,冷怀瑾手中的瓶子全部打开,从瓶颈开始,一只一只的往柳沉香的身上倒去,没过多时,黑漆漆的蚂蚁便爬满了她的全身,血肉模糊之际,更是有不少蚂蚁钻进了她的软肉里,鼻孔间,耳朵里……
    无所不在!
    那画面着实是既恶心,又血腥……
    柳沉香紧紧的闭着双眼和嘴巴,以免那些东西钻进去,可惜,却是徒劳无功的,没过多时,她的眼皮已经被咬开,其中一只眼中立马爬起去数目黑蚁,将一只眼球生生的啃得纹丝不剩。
    而柳沉香便是亲眼见着这些恶心的东西,将自己的眼珠啃没了,她即使再能忍,此时也已经受不住了……
    尖叫一声,呼喝道:“我说……我说……”
    话音刚落,一把盐撒下去,原本啃咬在她身上的黑蚁立即像是见了鬼似的,往早前的瓶子里涌去,没过多时,她身上的痛疼慢慢消失,余下酸酸麻麻的感觉,可当那盐粒再次融入血肉时,却又传来了新一波的刺骨之痛。
    柳沉香整个人都抽搐了起来,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只觉得生不如死。
    这些手法,比当初被主子训练之际的手法还要歹毒几分,这个女孩,却还真应了主子的那句,绝不是省油的灯。
    “是秀珠,还有那个叫阿九的护院!”
    话刚说完,又是一波痛疼,柳沉香终是忍不住了,用尽全身的力气爬了起来,冲着冷怀瑾苦苦求饶道:“求求你,一刀杀了我吧!”
    一刀杀了她?这才刚刚开始,她便受不了了?
    冷怀瑾的眼神骤然一冷,脑海中将她说过的那个人仔仔细细的记住了,却是并没有立即杀了她,而是将她丢到了蚁穴里,痛痛快快的尝一回连骨头也不剩的感觉。
    这夜,冷府的上空飘起了绵绵细雨,柳沉香的院子被一把大火烧了个精光,次日一早,冷家上上下下都一致对外宣称,是柳姨娘自己要点油灯,结果将整个院子都烧了。
    而那个护院,也悄无声息的在冷家消失了。
    经过了这件事后,冷怀瑾意识到,自己属下能人还太少,因此,开始在外头秘密招兵买马。
    而院子里的一众护院,也全数换成了自己的人,不仅如此,萧一还替她训练了数十名暗卫,一来用以暗中保护冷昌修夫妇,二来也好在萧一分身乏术之际,得以替补。
    而随着这庄事的完结,董婉玉的生辰也终于到了。
    肖梅姑因为身子不适,因此,这段时日都不曾出府,这一日也同样没能参与,只余冷昌修与冷怀瑾父女前去复宴。
    马车咕碌碌的行驶在宽敞的官道上,父女相对而坐,许是嫌气氛太过沉闷,冷昌修轻咳了两声,打破了沉默的局势:“怀瑾,你可还在生为父的气?”
    自打柳沉香死后,一切真相大白,即使是他们夫妻都已经冰释前嫌,而冷昌修却感觉到了女儿对他的疏离。
    每一回,他便要上前与她说上几句话时,她总能找借口离去,压根没有要与冷昌修和好的意思。
    他知道,这个女儿的心思太过细腻,自己心里的什么事都瞒不过她,只不过,他再如何出错,却也是她的父亲,况且到最后,他还是回转过来了不是吗?
    “父亲想多了,我没有生气,只要母亲的病能好,这件事,我会一直隐瞒下去!”冷怀瑾并不看她,而是似有似无的搅动着自己手中的帕子。
    眉心微微的蹙起,似乎是嫌路途太远,马车太慢了,而有些不耐烦的嘟哝了句:“怎么还没到!”
    见到这副模样,冷昌修更显惭愧起来,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接着道:“是我糊涂,一切都是我不好,你们罚我骂我都没关系,可是,不能让这个家散了啊!”
    原来,在肖梅姑面前所演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假像,在冷怀瑾声讨柳沉香之前,张全是提前去找过冷昌修的,而那包药米分也是张全交给他的,让他下在柳沉香的药汁里,因此,才假戏真做的弄出了最后的‘联手’之说。
    这件事到底该怪谁已经说不清楚了。
    冷怀瑾一直没有将柳沉香用药物迷惑他的事说出来,诱香米分不仅有催情的作用,还能让人上瘾,就好似吸食罂粟膏(鸦片)一样,想戒也戒不掉。
    因此,冷昌修才会违背自己的意愿,一次又一次的去柳沉香的院子,一次又一次的经受心理上的折磨,最后,一发不可收拾。
    若不是冷怀瑾及时揪出柳沉香的真面目,只怕他到最后真的会不可自拔。
    “父亲,这件事,以后不要再提了!”冷怀瑾冷冷的别开脸,有些疲惫的闭上双眼,靠在身后的牡丹迎枕上。
    她不想说,并不是为了让冷昌修愧疚,而是为了让母亲好受一些,便让她以为这一切都是他们父女在演戏,或许这才是对她最小的伤害。
    “小姐,董府到了!”
    随着马车稳稳的停顿了下来,耳边已经传来了张全洪亮有力的声音,紧接着,车帘子被撩了起来,就着张全的手往下跳,只见今儿个的董府门前,真可谓是热闹非凡,连带着门前那两头威武雄伟的大狮子也特别威风凛然了起来。
    往来的宾客马车,已是应接不暇。
    冷昌修下了马车,便与同缭寒喧上了,冷怀瑾正准备独自进去,耳边却传来周润芝略带愉悦的清爽嗓音:“怀瑾,我就知道能碰上你!”
    董府的宴,她又怎么能不来呢?董婉玉不就是为了让她出丑么?
    “吓……你怎么穿得这般素色?改明儿我让人给你做几套衣裳送过去,别总扮得老气横秋的,跟我娘似的!”冷怀瑾还没来得及接话,便被周润芝的大惊小怪给吓了一跳,紧接着,她拉住冷怀瑾的手左看看右看看,是不住的摇头。
    才八岁的姑娘家,总是穿得如此素色的衣裳,头上也没有多余的装饰,这哪里像是京城中的小姐?
    周润芝急忙摘下自己头上的一个珠钗便要往冷怀瑾的头上插上去,却被她给拦住了。
    “润芝,别闹了,凡事得讲究身份,扮得太过显眼,与父亲的官衔不合!”她抓住周润芝的手,凑到她的耳边小声提醒道。
    周润芝这才想起冷怀瑾的父样不过是个五口的检讨,而冷家如今的处境也是不太好的,便说住的地方,不过是个小胡同巷子罢了。
    想到这里,她脸上一红,再看向冷怀瑾的目光中却又多了几分佩服,难怪母亲总夸冷怀瑾的好,便是她这副进退有致的气度,便是很多人倾尽全力模仿,也学不到十分之一的。
    就好似她那一回在董婉替个下人伸冤,事迹传遍了整个京城。
    自打那一次,京城中便有不少大家闺秀模仿了她的语气和神态说话,矫揉造作不说,还没有半分的相似之处。
    她的冷艳是从骨子深处透出来的,她的从容是灵魂深处延伸过来的,这世上只怕没有第二个人能学到分毫!
    周润芝忙收回了钗子,亲密的挽着冷怀瑾的手一同进了董府。
    “今儿个可是董小姐十岁的生辰,听闻董少爷的生辰也未曾这般风光过,想来,董家还真是以女为重呢!”不少入了府的人都议论纷纷。
    看到整个董府都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一片,皆是赞不绝口,也都印证了董太傅将这个女儿看成掌上明珠的事实。
    周润芝嘟了嘟嘴,极为不满的小声道:“要是他们知道这个董婉玉是个黑心的贱人,还指不定要惊掉大牙呢!”
    可这话,却只能在冷怀瑾的面前说说罢了。
    她可不会忘记上一回在冷记,董婉玉是怎么挑唆林芊芊和她吵起来的,而她自己却扮演着好人的角色,在旁边假惺惺的劝着,那模样别提有多恶心人了。
    两人在董府下人的引导下,一路穿过九曲回廊,假山流水,来到后院碧水湖前的一片空地上。
    从这里看,前头就是董府的花园,里头种了许多稀奇古怪的花色,不乏让人垂咽三尺的十八学士,以及建兰之类的稀有品种。
    董太傅正领着众人一一介绍花色,并大力称赞哪一些是自己那多才多艺的女儿培育出来的良品。
    其间又惹来赞叹声不断。
    便在二人寻了个幽静的位置坐下来,想要说些体已话之际,耳边竟传来一道似曾相识的声音:“我们又见面了!”
    冷怀瑾抬头一瞧,只见面前的男子身长玉立,俊朗不凡的面容上挂着温温润润的笑意,他一身青莽长袍,腰带上系着黄色的八宝腰带,一看便是皇家的像征。
    “你是?”冷怀瑾故意眨了眨眼,装作不知道他的身份,周润芝已经急忙推了她一把,拉着她一道冲面前的男子福了福,轻道:“臣女见过太子殿下!”
    赫连硕轻笑着道了声:“平身”,便又将目光投到了冷怀瑾的身上:“那日可查出了凶手?”
    想来,这家伙也知道她查凶的事呢。
    冷怀瑾正想搪塞敷衍过去,却不想,又一道身影挤进了几人之间,带着几分戏谑的笑意中,熟悉的声音传来:“却没想到皇兄竟在这里,让我们一行人好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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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明争暗斗,技艺超群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令到冷怀瑾心里十分不舒服的赫连城。
    自打那一回在隐陵中,窃得他真正的心思之后,冷怀瑾便恨不得早些将他送入绝境,让他与她的青梅竹马的心上人,一同下地狱黄泉去。
    “见过三皇子、七皇子”周润芝拉着冷怀瑾又冲着两位爷福了福身子,如今,她是待选的秀女,因此,也不宜与这些皇子拉近距离,脚步便不由得后退了一些,正要寻个借口离开之际,却闻赫连战开了口:“哟,这不是冷家的小姐么?怎的到京城来了?”
    有三皇子赫连城的地方,自然不会少了七皇子赫连战。
    来到京城这么久,她确实还未接触过赫连战,而这赫连战显然早已知道了她的到来,这么说,不过是在给太子赫连硕提个醒。
    听到她冷怀瑾与众位皇子都相识的画面,赫连硕确实吃了一惊。
    心里早前对冷怀瑾的好感似乎也在这一瞬之间烟消云散了去,眼中透出几分失望,一转身,已经搭上了赫连城的肩膀,笑道:“我们过去吧,免得让大家久等了!”
    说罢,已经迈开步子,离开了冷怀瑾和周润芝的面前。
    而赫连战临行前,却是回过头来,冲冷怀瑾做了个‘休想得逞’的鬼脸,那模样就好似她冷怀瑾方才是在勾引太子似的。
    周润芝见众人走远了,这才舒了一口气,拉着冷怀瑾的手不解道:“你怎么会识得太子和两位皇子?”
    依她对冷怀瑾的了解,对方绝不是趋炎附势之人,也绝不会有攀高枝的想法,却是这些皇子看起来又与她颇有几分熟悉,到底是怎么回事?
    特别是赫连战最后看她们的眼神,绝不是善意。
    “说来话长,待他日我再慢慢细说给你知!”冷怀瑾拍了拍她的手,眼神却瞧见正冲着这边走来的林芊芊,她脸上的三道抓伤,眼下已经好痊了,也没有留下伤疤,看来,那雪肤膏还是挺管用的。
    不知是不是上回冷怀瑾赠药的缘固,她隐隐约约瞧见林芊芊正冲她点头。
    因此,她也微微一笑,算是回了礼,便在这时,董夫人被董婉玉挽着,正徐徐往这边走来,轻风吹起这两母女的发裙,一个看起来端庄大方、风韵犹存;一个看起来美若天仙,气度优雅。
    着实让人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了过去。
    而陪伴董婉玉母女一块前来的,还另有其人,竟是当今最为得宠的九公主和太后身边的红人德馨郡主。
    要说今儿个这场是董婉玉的生辰宴,不如说,这是一场见证她在天熹身份的鸿门宴。
    想来,皇上和太后都是有所表示的,才会允了两位当红之人亲自前来祝贺。
    董夫人方才过来,便被几位妇人拉过去说话了,倒是董婉玉,与母亲分开之后,便十分懂礼数的依次向众位皇子请安,朝中的同辈却也依依问候,并没有偏坦或刻意趋炎附势的作风,一时之间,又引得众人一片心猿意马。
    “瞧,连九公主和德馨郡主都来了,这董府的排场还真不小呢!”周润芝扬唇一边微笑着与周遭的小姐们打照面,一边凑到冷怀瑾的耳边小声。
    以此看来,她在礼数上竟有了不少进展,懂得将自己的情绪收纳在心间。
    寒喧其间,不远处正和人交谈的一名少年着实引起了冷怀瑾的兴趣,那少年的面上挂着温儒适中的浅笑,时不时洗耳顷听,显得他礼仪得当,进退有致,表面看上去,他便与周遭的一行人融入在了一起,但冷怀瑾却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了他内心对别人的疏离和敷衍。
    “刘景表哥?”周润芝随着冷怀瑾的目光瞧了过去,不禁大吃一惊。
    如今的刘家可今非夕比,乌氏在牢中自溢,皇上也撤消了对刘家的指控,虽说一切都留有余地,但刘家的百年基业,便也毁于一旦。
    以周润芝对刘景的了解,刘景定然是气愤若狂,自甘堕落,竟不想,他不仅没被残酷的现实所打倒,反倒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早前哪里从他的身上看到过半丝能好相与的模样,可如今的他,穿梭在京城中的一众公子哥身边,时不时迎说几句,却也是十分的融洽的。
    这完全不似刘景的性子呢。
    “她身边那位想必就是伯阳候世子刘洛了吧?”上一世,冷怀瑾对这个人的印象不深,若是没有记错的话,他一直充当着刘景的左右手,身份虽然比刘景要高上一阶,但却无心向学,一生并无建树,只空空顶了个世子头衔,草草度过一生。
    不知这一世,刘洛是否还是站在伯阳府,在背后一路支持着刘景?
    若真是这样,刘景的崛起还真是指日可待了。
    周润芝也没有见过刘洛,含糊的道了句:“或许是吧!”
    正在这时,刘景忽的抬起头来,往这里望了望,几道目光相交间,眼中早已没有了早前的狂傲和不可一世,有的只是一波平静的湖水,下颚轻点间,算是打了招呼,随即便移开了目光,就好似方才他根本没有看过似的。
    他的转变,着实令人惊讶,但他总有一日是要变的,不是吗?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在主家招呼着一行人入座之后,却是分了三个地方,其中一些未婚男女留在了原地,而朝中老子、以及已婚女眷又成群结队的去了另一个地方用宴。
    华灯初上,乐声响起,起起伏伏的大片美景中,穿梭着此起彼伏的音乐,时而如高山流水,时而如鸟儿缠鸣,时而如万马奔腾,进而如美人起舞,美酒佳肴鱼贯而入,众人纷纷入席而坐,先是向太子和几位皇子公主敬了酒,而后才轮到今晚的寿星董婉玉。
    三杯下肚,一些平日里不敢造次的公子哥,也都壮了胆子,吆喝着要玩起花样来。
    赫连城捏着酒杯,似笑非笑的道了句:“不如来个花环接龙吧!”便是有人在旁边蒙着眼泪打着拍子,拍子停下之际,那花环落在谁的手上,谁便即兴表演一番。
    这个提议立即得到了众人的认同,大家纷纷摩拳擦掌,眼神四下张望间,却都是盼着董婉玉今儿个能一展身手,也好让他们开开眼界。
    世间虽传闻她技艺超群,但真正见识过的却没有几个。
    见太子都点了头,便有人推举出了一名少年来做那蒙眼数拍子之人,一名下人将早已准备好了手鼓递到他的手里,以免他徇私,还特意将他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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