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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太后18岁-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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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找王后殿下好好谈谈,也不失为一件坏事。
  将近正午时分,担着“四王子”之名,在这世上挣扎着活了五十多天的那个小小婴孩,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怨气,永远地合上了他的小眼睛。
  下午时分,耶律洪谨便入宫了。

  第六十五章 疑云

  耶律洪德蹋入宫门,刚走上通往凤仪宫的回廊,便碰上了耶律才,拦住了他匆匆的脚步。
  “叔王这么急,是赶去看谁?四弟?三弟,还是王后?”
  不知是由于心情特别好,还是什么别的缘故,今天耶律才那张千年不变的脸上浮上了一点笑意,不过却没有让他冰冷的脸上增添稍许的温暖。
  “宫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能不来看看?”
  洪谨的语气淡淡的,让人看不出丝毫的不耐来。
  “是啊,王后丧子,父王又病着,正需要叔王去安慰她呢……不过,那是个还不到百日的婴儿,患病死去,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来日方长,叔王还是要多劝劝王后殿下,节哀顺便的好……”
  他的眼神在凤仪宫和洪谨的身上来回的游弋,那凉薄无情的语调,白色面皮上虚伪的笑容,无不在暗示着些什么。
  洪谨的神色沉郁了一下,目光从凤仪宫的放心收了回来,看着他,微微挑起的眉头,明白无误地表明了自己的不快:
  “哦,你怎么知道那孩子是患病死的?不是说病发突然,走的极是蹊跷吗?”
  “蹊跷什么?不过是太医无能,找个托词罢了,叔王这也信?……这王宫中新换了守卫,固若金汤,哪里就那么容易有什么所谓的意外发生?而且还是在王后宫里。”
  他的言下之意分明是:若真是发生什么意外,只怕也是发生在王后身上更可能些。
  “看来对此事,大王子是比那太医还有定见喽……你去看了那孩子了吗?”
  “没去……不就是那么回事吗!叔王何必认真?”
  耶律才原本气定神闲的神色变了变,腰身不自觉的弯了弯,眼睛眨了眨,似乎意有所指的低声道:
  “前儿个小侄和叔王说的那些话,叔王没忘吧?”
  他答应了什么?是那句“……侄儿就放手去做了,还希望到时候叔王能够在适当的时候,助侄儿一臂之力。”吗?
  他这手下得还真快!真利落!残害同胞手足,手下居然不留一点情面,心狠手黑,招招致命。
  他和耶律洪德即便是斗得你死我活,却也从来不曾如此直截了当地取对方的性命!
  洪谨敷衍地点点头,缓缓地道:
  “我希望不要再听到耶律齐再出什么事情……他不同于四王子,而且他对你暂时还构不成什么伤害。”
  耶律才的脸上顿时变得尴尬起来。
  “叔王多心了,对耶律齐动手的,真的不是我。”
  “我知道不是你,你还没还蠢到以为派一群乌合之众就能杀了你弟弟,也不会明目张胆到大白天就在王宫的前面动起手来。”
  他把“你弟弟”三个字说得十分重,听到耶律才的耳中似乎包含着嘲讽的意味。
  摆脱了耶律才,来到凤仪宫,吩咐了宫人侍从们都在门外等候,洪谨独自来到婴儿原来的卧房。
  他刚进门,就看到真容独自一人坐在小床边,看着那具已经冰凉的小小尸体发呆。她那无助与茫然,带淡淡哀伤与疚歉的眼神和神情,让他的脚步不觉稍稍顿了一下。
  听到脚步声,真容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似乎并不感到意外,微微点了下头,又垂下目光去。
  她虽然没对他说一句话,洪谨却注意到她端着的肩膀缓缓垮了下来,侧着头,原本紧绷着的后背似乎也稍稍松弛了些。
  她这是一直在等他来吗?
  “太医怎么说?”
  真容摇摇头,依旧不发一语,只是抬起头,用一种哀伤的眼神看着他。
  “宣太医进来!”
  太医显然一直在外面等着听宣,此时洪谨的话音刚落,他便应声而入。
  “王爷千岁!”
  “免礼!小王子到底是怎么回事?”真容的目光在两人的身上不落痕迹地看着。这位太医对洪谨的态度也太过谦恭和熟稔了,已经超越了内臣与王族该保持的距离。
  “王爷可有听说过“汗焚香”?”
  “汗焚香?”
  这名字已经叫人听了很不舒服了。不用想,一定是毒药,而且和小王子的死有直接关系。
  “对,是一种产自栖霞的毒药,本无色无嗅,若沾染在替身衣物或肌肤上,遇汗水而顺着毛孔进入人体,然后就会发出一种很想夜来香的特殊香气。那药随汗孔进入人体后,顺着血液流变全身,香气也由浓转淡。等香气淡到几乎闻不到时,那毒气便发了,进入心肺,让人呼吸不畅,心肺痛绞不已,痛苦万分。”
  “你是说,小王子是中了这种汗焚香的毒而出的事情?那么有人对他的衣服做了手脚?”
  耶律才想让他洪谨替他遮挡过去这滔天的罪过,他可真是打错了如意算盘。既然他们已经如他所愿地自己先打了起来,他有岂可放过借机除去眼中钉的机会?
  只不过还要借别人的手罢了!
  “是啊,王爷……”
  太医还没说完话,就被王后殿下厉声打断了:
  “好好儿的谈四王子的病,你怎么就说到毒了?你可有证据?”
  “娘娘,四殿下的体表特征虽然很像是突发的心梗,可是却也和那中毒症状十分相似,四殿下素来没有心疾。而且听近侍的宫女说,确实曾经闻到过一种特殊的香味。”
  王后殿下突然发怒,让太医紧张得频频擦汗,经不住偷偷看了王爷一眼,洪谨却不发一语,冷眼旁观。
  “是哪个宫女说的?怎么没听到有人禀报我?”
  太医指了指一个宫女,那个宫女吓得扑通一声跪倒了地上。
  “四王子突然发急病,我尚且没有责难谁,你怎么就赖说什么中毒的事情?又说什么特殊的香气,早怎么没听你禀报我?莫非你是为了逃脱责任,胡乱向太医编排的?”
  真容皱着眉头瞪了她一眼,那宫女赶忙把身子俯在地上。
  “奴婢不敢!确实曾经……”
  “给我照实讲,到底可以闻到什么特殊的香味?是几时闻到的?几时散的?可还有她人也闻到?你所说的衣物又是经过了谁的手?”
  “奴婢确实记不得了,我……”那宫女知道自己闯了祸,吓得声音有些哆嗦起来。
  “这屋里熏香不断,奴婢们也实在分不清楚那些是四殿下身上的,哪些是炉中的。那些是正常的,那些是特殊的。”
  勃贴儿迈前一小步,小声答道。随后她便感到有一道犀利的目光紧紧逼了过来,她的头垂得更低了,不敢再抬起来半分。

  第六十六章 真情假意

  耶律洪谨有一种强烈的感觉,真容似乎在有意隐瞒些什么,或者在为什么人开脱。她似乎不愿意让四王子的突然死亡,与及可能发生在他身上的下毒和谋害等等事情牵扯起来。
  这样的表现,对于一个刚刚遭遇丧子之痛的年轻女子来说,太不寻常了。难道她不想要找出真相,为自己的孩子报仇吗?
  据他所知,耶律才和真容之间,应该不会有太多的交集才对,她又何必为其开脱?
  难道仅仅因为他是耶律洪德儿子吗?或者是因为他……
  “还有什么法子,能证明四王子是中毒,而非正常的患病?”
  他神色不动地出言试探,话虽是对着太医说的,眼睛却没离开她身上半分。
  “这个……容臣想想。”
  太医有些为难地在床上婴儿的尸体,和两位尊贵的主人身上来回地看着。心里不停地打起了小鼓。
  此时对于四王子突然死亡这件事情,两个人的意图都表达得很明显了:事不关己的王爷要彻底追查真凶,身为死者母亲的王后却要轻轻放过。这整件事都透着几分蹊跷。无论他怎么说怎么做,都势必会得罪其中的一个。
  奇怪的是,对他的如此毫不放松的追问,真容似乎瞬间间放下了一桩一直困扰她,让她深感揪心的事情,悄悄松了口气,整个人的神色也突然变了,原来的无助怅然和哀痛,转眼消失,似乎那些曾经写在她脸上的眼中的,都是他一时间的错看。
  她的眼中晶亮的星芒一闪,又小心翼翼的收藏了起来。
  莫非,她一直在怀疑是他对婴儿动的的手脚,所以才如此紧张?他看着真容的脸上写满了疑惑,真容却故作不知地转过身子,顺手拉过一条被单,把小床上婴儿的脸盖得严严实实。
  “那个……臣想,往往中毒者,脾脏肺腑中都会留有印记,会腐烂或者变色。不过,汗焚香这种毒,是由毛孔,透过汗液而进入体内,表象留在发肤,存留在脾脏肺腑中的只怕很少量,不知是不是也会让内脏腐蚀变色。……若是王后殿下不介意,可以试试看。”
  太医思索一番,终于开了口。
  今天势必要得罪王后殿下了。可是为了王爷,他也只能豁出去了。而且那个婴孩,摆明了是中毒死去的。
  “我当然介意了!”
  果然他更说完话,刚刚在小床边坐下的真容便刷的一声站了起来,有些怒气冲冲地瞪着太医,让太医不由得把腰弯得更低了。
  “既然你也不能有十足的把握,又何必有这样提议?四殿下失掉了那小小生命,他的灵魂已经超脱,去了另一个世界,没道理留下的这幅皮囊却还要遭受利刃加身,开膛破肚的凌辱!
  就算真是如你所说,找出了真凶,他又不会再活过来,对他有何益?真要这样做,我这做娘的,又于心何忍?”
  “……”
  太医又偷偷看了一眼王爷,却不敢再说多半句。一直瞪着他的真容自然没有错过他的小动作。
  这个太医,果然很有问题!
  耶律洪德一直养在身边的太医,却为何如此看重并忠实于洪谨的意见?她心中渐渐生出一个疑问来,并越变越大。
  洪谨此时可以完全肯定,自己刚才的判断绝不是来自于错觉:真容并不想把四王子的:“急病”和死这件事闹大,及时她很明白这个所谓急病发生在如此微妙的时刻,绝非是正常。
  她的心中显然十分清楚,四王子死得不明不白,若想彻查,一定会牵扯出很多十分重要的人物来,而且不管是真真相干的还是毫不相干的,到时候只怕统统脱不了干系。
  而且,她几乎能想象出来,背后将要被牵扯出来的,都会是谁。
  她的态度如此坚决,想要息事宁人,不再追究下去。在大汗王病卧床榻,生死未卜的非常时刻,她这样做,很符合一位伟大而合格的国母,所应该表现的风度和气量,却丝毫不像一个做母亲应该有的行为。
  太过坚决,太过轻易地放手了,反而显得不大真实。
  而且,还让他感到奇怪的是:她好像过了好半天,才想起自己做母亲的身份,而当她说到“我这做娘的,又于心何忍?”时,言语中虽带着难言的酸楚,可是神色中却又有几分不自然。
  难道说,这其中还有诈?
  “算了,这件事先放放再说吧。你们先下去吧。”
  四王子属于王族的嫡传血脉,最可能的王储候选,突然间不明原因的死亡,早已超出了王后和汗王的家事范畴,作为耶律王族代族长和军机处最高长官的他,当然也可以不顾真容的反对,力主彻查,揪出真凶,最终一样达到他兵不血刃,借刀杀人的目的。
  不过,现在他还有一件更想弄明白的重要事情,也就懒得在这件事情上和她纠缠了。
  “是!”
  “记得,任何人不得向外传出半点风声!”
  “是!”
  所有的人一下子全都退了出去,静默的屋子里只留下他们两个人,还有一个覆在被单子下失去了生命的小小躯体。
  好半天,她的背都始终对着他,不肯回过头来。
  “小菊?!”
  随着他的声音,她的身子几不可察地微微抖了一下。他如此轻柔如丝绢般的声音,对她这样的称呼,是在梦中吗?
  “你在担心什么?”
  洪谨走上前去,轻轻扶住了她的肩,目光落在她黑白分明的发迹,和那披在肩上如黑丝缎般柔顺发亮的发丝,居然有些移不开眼睛。
  “虽然王兄病了,可还有我……你心底到底有什么事情,你不敢说出来?”
  他稍稍向前倾着身子,弯着腰,侧着头,视线从她的发顶,掠过她那向上翻翘的黑色眼睫,顺着那细挺秀美的鼻梁,滑过那半张着的被莫名的汁液润泽的诱人红唇,一点一点地描绘着那圆润而微微翘起的下巴……停住!
  咚的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断了。扶在她肩上的手不知不觉中收紧了。
  “没,没有。”
  似乎被他惊扰到了,她慌慌张张地转过头来飞快地看了他一眼,似乎被彼此间如此近的距离给吓到了,她又把头快速转了回去。
  “真的没有吗?”
  他那越发低沉的声音中带着无限的魅惑,放在她肩上的手缓缓地放松了些,变成近乎安抚的轻抚。
  “你不用总防着我,我不会伤害你的。那天……”
  “……”
  “那天林子峰已经和我解释了,我已经知道了,当时你确实受了伤,什么都不记得了,是我错怪了你。”
  耶律洪德对她下了什么盅?让她如此忠诚地替他看护子孙,看守本该属于他的江山?难道他不会下盅吗?
  “恩……谢。”她可以相信他的真诚吗?若她真的信了,会不会死得很惨?
  “你到底在想什么?别怕,告诉我,我会尽力满足你!”
  这话……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说起来,实在太过暧昧不明了吧?

  第六十七章 色诱

  真容要勉力压抑自己,才能让狂跳的心平静一些。
  如此近的距离,他是否能听到她的心跳声?
  “四王子的死,就这样……让他过去好吗?你答应我,不要再追究了!”
  他站在她的身旁,她就坐在床上,退无可退,只好勉强侧了下身子,让彼此稍稍拉开了一点距离。她抬起头,目光也直直地看回他的眼睛,带着一种殷殷的期盼。
  她知道自己不是绝美,她对他的影响力,恐怕远远不能与他对她的影响可比,可是此时此刻,也只有这样大胆而坦诚地回视,才能稍稍抵消一些他的声音对自己的蛊惑。
  洪谨的那淡金色的瞳孔微微收缩,扶在她肩上的手放松了又收紧。
  “好,我答应你。小菊,你告诉我,他果真是你和耶律洪德的孩子吗?”
  “当然……是了。你怎么会这么问?”
  他们就那样彼此对视着,谁都不肯先撤回目光,似乎都想用眼神中的温柔多情杀死对方。
  “哦?你在他身下委婉承欢时,可曾想起我的样子?心里可在叫着我的名字?”
  他用一种温柔的足以溺死人的语调,却说出如此挑情而又叫人难堪的话来,真容身子颤了一下,脸腾地一下子红了。
  “你!……现在我可是王爷的嫂嫂,王爷怎么说这样的话?!”
  她伸手要拨开他握着自己的肩膀的手,想要摆脱他的钳制,却被他连同手腕一起抓在了手中。
  他越发地低下了头,说话间从嘴唇中吹出的热气不停地撩拨着她那敏感的耳垂,那感觉从肌肤传递过血液,直达心底,让她突生一种想要逃走的欲望。
  “那你想让我说些什么?你为他生了个孩子,孩子却死了。你幸苦了?”
  那带着浓浓的醋味儿的话,是出自他的嘴吗?
  真容惊讶地抬起头,却发觉两个人距离如此之近,近到自己的嘴唇差一点就碰上了他的。
  近在咫尺间的那对唇,一开一合中,勾勒出性感的线条,仿佛是一种致命的you惑般,让她一下子愣愣地呆在哪里,好半天大脑一片空白,移不开视线。
  “三王子,您先等等……我去通报。”
  “不用了。”
  突然从门外传来的一阵说话声,惊动了真容,仿佛被打破了魔咒般,她恍然醒来,看了眼洪谨,缓缓把头转向门口,然后便看到耶律齐神色冷冰冰地站在门口。
  “……母后!叔王!”
  耶律齐出声打招呼,似乎在刻意提醒两人彼此间尴尬的身份。
  他的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真容仿佛被烫了一般赶紧把手抽回来,顺手推了洪谨一把。
  洪谨也很自然地松开了握着她的手,并顺势向后退了一步。只是他看着耶律齐的目光似笑非笑的,高深莫测。
  耶律齐不大自然的态度提醒了真容,她和洪谨刚才的距离和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从耶律齐的视角看过来,正好能看到两人交叠的身影,和几乎相贴的双唇和脸颊。
  他该不会误会了什么,乱想吧?
  真容想开口解释,张张嘴又不知如何说起。怎么说,都好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小齐……”
  “父王醒了,让母后过去。”
  她刚开口,就被耶律齐打断了,那生硬而疏远的语气,仿佛两人的关系又回到了萧妃死去时的原点。
  他的视线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向真容,刚说完话,他就转过身去,目光咄咄逼人地注视着洪谨,洪谨也若有所思地回视着他。
  “父王说,若叔王正好在宫中,让你一起过去见他!”
  耶律洪德确实醒过来了,不是过去那种昏睡中短暂的清醒,而是终于摆脱了那个不知名的病魔的侵扰,病情稍稍有了起色。
  可是他的身体却每况愈下,再也无法恢复那个往日健壮的身体了,谁都看得出,曾经的大汗王再也会不来了,繁杂的朝政已经超出了他身体的负荷,以至于一年一度的春祭,他也无法亲自主祀,只能让耶律洪谨代替他,和王后殿下一起主祀春祭,已经相关的一系列活动。
  虽然不曾痊愈,可大汗王病情转好,是一大喜事,今天的春祭活动不免多了些喜庆的气氛。而王后殿下和亲王的日益走近,尤其是亲王对王后殿下的越来越亲切,越来越宽容的态度,却引起了一些人的猜疑。
  在元氏大将军府邸中,元世勋,和他的长媳长公主耶律丹,他的长子元辽,此刻也都忧心忡忡。
  “王后联合三兄弟抵制金刀王爷的一番美意,看来是被亵渎了,被彻底的忽视了。”
  元世勋长长叹了一口气。
  他刚刚去见过了大汗王,耶律洪德那样的憔悴无力,让他的最后一线希望也破灭了。
  “四王子死得不明不白,王后能够放弃追究真凶,已经算是非常宽厚了。只是,只怕王后的心底,此时对于几位王子,也彻底失望了。”
  “那两个家伙,只知道窝里斗,真是愚蠢至极!”
  耶律丹和真容曾经深谈过一次,对她的见识谋略都十分佩服。此时提起她的两个不成材的弟弟,不由得恨得牙痒痒。
  “你们怎么知道,谋害四王子的一定是几位王子,不会是金刀王爷呢?”三个人,只有元辽此时还在状况之外。
  “废话!金刀王爷会蠢到放着三个成年的侄子,而选择对一个襁褓中的孩子动手吗?耶律齐也几乎同时遇袭,差点丧命。动手的,不是耶律豹,就是耶律才。或者根本是两人联手!”
  “这些都还不是关键,而是现在王爷的态度和作为,让我心忧。”
  “父亲指得是……?”
  “听说最近王爷走内宫走得很勤……他们经常在一起。而且王爷对王后的讨好亲近,似乎太过刻意了一些。”
  “您是说,叔王要对王后用美男计?”
  “毕竟,两人曾经还是未婚的夫妻啊。而金刀王爷是不折不扣的大英雄,美男子,哪个美人不爱?你不要忘了,王后即使颇有胸怀有抱负有远见,可毕竟才只有十八岁啊!”
  十八岁的少女,正是怀春之时。金刀王爷在哈努儿,可是标准的万人迷,只要王爷多用点心,只怕……
  “我倒觉得,叔王不会做那么不入流的事情。他想夺取天下,向来注重正统,否则话,他现在大可以掀杆而起,趁我父王病重,夺得大政。假女人之手,应该是他最最不齿的。”
  “你这么说也有些道理。可是这如何解释王爷最近的作为呢?”
  “据我说知,叔王对王后似乎有些误会,还一直在为王后舍弃他而嫁给我父王的事情耿耿于怀。他现在这样做,未必是好心,我现在倒是有些为王后感到担忧。”
  耶律丹沉吟了一下,突然想起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来:
  “公公有没有注意到,最近耶律才和叔王也走得很近?”
  “才儿?”元世勋有些出其不意地愣住了。
  耶律才虽然是他的亲外甥,可是由于耶律丹的缘故,他对耶律齐更看好些。而且耶律才阴森的性格,也不是他喜欢的。
  若真如耶律丹所说,他也开始为王后感到担心了。

  第六十八章 春祭

  可怜那个生命尚未过百日的四王子,连真正属于自己的正式名字都不曾拥有,就被悄无声息地草草埋葬了。
  身体虚弱而头脑清醒的耶律洪德,显然对于这个孩子的命运早有预料,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听到此讯,他只是叹了口气,便同意以暴毙的名义让孩子落葬。
  连名字还没有的婴孩儿,只能算半个鬼魂,甚至不能被埋进耶律氏的王陵之中,只能在耶律洪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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