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峥嵘韶华之至尊小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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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这些只有上官御影自己才知道。
  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上官御影赶紧调整了自己此刻的状态,刚刚他脸上所露出的表情都立刻被他用笑容很好的给掩饰了下去,以至于竟然没有任何人察觉到此刻上官御影的异常表现。
  “小家伙,你在这出现,难道凤栖梧他……”夕月看着小紫貂,刚刚问出来,就突然发现小东西的脖子上似乎挂着什么。
  小心翼翼的避开紫貂的爪子,夕月从紫貂的脖子上取下了一个用红绳系上的小锦囊,打开里面竟然有张小纸条。
  “小心你身边的人。”
  简单的七个字,龙飞凤舞潦草刚劲,特别是落款处竟然赫然写着凤栖梧的名字。
  夕月神色凝重的把纸条捏成一团,美眸中闪过一丝寒光,立刻目光在圆台上扫过了一遍,她虽然不懂凤栖梧如此做的目的是什么,但是她选择了相信凤栖梧,毕竟这个杀手曾经帮过她甚至还放了她。
  夕月目光所见之人,除了柔夫人,绯凌,叶奕臣之外,整个圆台上就只剩下上官御影还有两名落星阁的侍女。
  凤栖梧已经不止一次的告诉她,让她小心身边的人,而又从来不告诉她,到底该小心谁,这个所谓她身边的人,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凤栖梧一概绝口不提。
  与叶奕臣相视,夕月脸上的疑惑落入叶奕臣眼中,而叶奕臣脸上的警惕和担忧,也印入了夕月的眼帘。

  ☆、55 身世

  “柔夫人,这对弈就到这里吧,剩下的这个棋局,等御影有空的话,改日再向叶少主来讨教一二,今日御影有些急事,暂且告辞。”突然之间,上官御影对着柔夫人抱拳致歉,还未待柔夫人回话,就急速的离开了。
  “这家伙脑子抽了?”夕月看着上官御影跟火烧屁股一样离开了蝶谷,莫名其妙的嘀咕。
  “绯凌,把宾客都遣散吧,至于上官家的二公子和慕容家的那个丫头,就随他们去了。”柔夫人对着身边的绯凌吩咐完,目光看了看叶奕臣和夕月,略微迟疑之后道:“月儿,你和叶奕臣跟我来一趟,我有事情要告诉你们。”
  落星阁的密室中。
  叶奕臣一身翠绿衣衫,在火光的映照下,泛出丝丝金色,而夕月那身月白色的劲装,早已染上的火光的金红色。
  密室里的正堂上,密密麻麻的摆放着许许多多的灵牌,上面都刻着牌位的主人的名字,前面的香案上,还有三支未燃尽的香,看香炉中的灰烬,这里应该是经常有人来给这些灵位上香的。
  “月儿,你过来。”柔夫人背对着夕月和叶奕臣,看着那一片灵牌,在喊夕月的时候,她的声音再没有那般的温柔和疼惜,只是那样的冰冷和生硬。
  夕月不解,却也安静乖顺的走到了那些灵位前,她看清了前面的灵牌,上面清楚的刻着的是,柳家正室夫人花翎瑶之灵位!
  “娘,这是姨母的……”
  “跪下!”
  夕月的话还没说完,柔夫人冷冷的一句话让她惊讶的瞪大了眼。
  夕月安静的在这些灵牌前跪下,她想要问柔夫人什么,可不知该从何问起。
  “姐姐,我把月儿带来了,我本想要瞒她一辈子,可是纸里包不住火,有些事情她总有一天会知道的,与其等她自己知道了痛不欲生,索性我今天就全部都告诉她好了,姐姐,你不会怪我的,对吧?”
  柔夫人用自己的袖摆,轻轻的擦拭着花翎瑶的牌位,说话的声音都语带哽咽。
  “月儿,我才是你的姨母,而这个牌位,才是你的亲生母亲,你是我姐姐的孩子,是我十五年前从被灭门的柳家,带回落星阁的孩子。”
  柔夫人放下手中的灵位,很平静的看着夕月,慢慢说出的话,让夕月漂亮的眼眸,越瞪越大。
  “看来,我猜得没错……既然已经瞒了十五年,为什么不继续瞒着她呢……”一旁的叶奕臣,狭长的眸微眯,眸中印着夕月的身影,满含疼惜之色。
  听到叶奕臣的话,夕月猛然转头看向他,心里有种苦涩正在蔓延开,原来他知道的?他是知道的……
  十五年前,叶家因为江湖至尊令招至了一场灭门惨剧,剑阁护剑使倾巢而出,连剑尊沈寒星都亲自去了叶家,结果却始终是晚了一步,没能救下叶家一人,而三天后我收到了沈寒星的飞鸽传书,说他带着叶家的独子叶奕臣回了剑阁。
  不曾想几月后,我收到消息,柳家出事了!
  等我带着绯凌和落星阁的人赶到的时候,柳家已经被人血洗,全家上下鸡犬不留。
  当我在义庄里看见姐姐的尸体时,我那般的愤怒和痛苦,而我在破败的柳家查找线索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了一个密室。
  柔夫人说到这里,微微叹息了一声,目光哀痛的看着跪在地上,一脸不可置信的夕月。
  “在那个密室里,我看到了还不足月的你。”
  叶奕臣听到这里,眼中的疼惜之色弥漫,看着夕月极力克制的样子,看着她已经有些微微颤抖的双肩,叶奕臣很想上去把她拉到怀里,就算只能静静的抱着她也好,可是他不能这样做,这也是柔夫人把他也叫到密室来的原因。
  柔夫人这样做,只是想告诉叶奕臣,有些事情,不是他叶奕臣愿意,就可以代替夕月去承担的,夕月身上的仇恨,只能她自己去承受,她的痛苦,不是他叶奕臣一句愿意,就可以完全代替的。
  就算是再心疼此刻的夕月,叶奕臣也只能忍着,站在一旁就那么静静的看着。
  看到夕月脸上的痛苦和隐忍之色,柔夫人强忍着想要停下的冲动,继续着她的诉说。
  我当时在江湖上发了落星阁的星字追杀令,但是月儿你应该清楚,星字追杀令的结果就是什么都没有,没有查到柳家为何被人灭门的原因,更加没有查到,是何人灭了柳家,一直到沈寒星派剑阁的护剑使找上了我。
  柔夫人说到这里,目光转向了叶奕臣。
  “叶家的人和柳家的人,死因都是一样的,被毒杀,尸体没有致命的外伤,更没有足以致命的内伤,唯一的致命伤就是耳后的一个水滴状的红印,而渗出的一滴血满含剧毒,而且是一种连医谷都无法查明的剧毒。”
  柔夫人的话落下,叶奕臣突然握紧了双手,似乎在极力的克制着自己,在忍耐着什么。
  “月儿,我本想一直就瞒着你,让你一世安愉,这都是命,或许你注定了要遇到叶奕臣,也或许,你们俩的命在十五年前因为同一个凶手,就已经被绑在了一起。”柔夫人伸手,轻轻拍拍夕月的肩,目光柔柔的看了一眼叶奕臣。
  本想继续说什么,密室之外突然冒出一声闷响。
  这一突然的响动,让柔夫人打住了要说的话,把夕月和叶奕臣同时从悲痛中猛然拉了回来。
  “谁!”
  柔夫人猛然危险的眯起眼眸,手腕翻转间,一片密密的银针就往密室门口的方向飞去,只听见清脆的金属碰擦声响起,柔夫人的暗器尽数散落在地。
  一个身穿夜行衣的人,手握一柄长剑,脸上蒙着黑纱,目光冰冷的看着密室中的柔夫人,夕月和叶奕臣。
  这突然的闯入者,让夕月猛的抽出腰间的匕首,一脸寒霜的就奔了上去,而一旁的叶奕臣也抽出了腰间的软剑,加入了战斗。
  来人不知目的,却在夕月和叶奕臣联合的攻击下立于不败之地不说,好似这个黑衣人其实并不想杀他们,与夕月和叶奕臣过招也是尽量的避开了两人的致命处。
  “你到底是谁?”难得分开对峙,叶奕臣皱眉,语气冰冷。
  黑衣人淡漠的看了叶奕臣一眼,目光转向夕月,收起手中长剑漠然转身,一个冰冷而低哑的声音在他转身后响起。
  “记住我的话,小心你身边的人。”

  ☆、56 剑尊

  “凤栖梧!”夕月惊呼出声,可是那个黑衣人还没等夕月有反应,早已消失在了密室外的茫茫夜色中。
  柔夫人慢慢走到夕月身旁,看着她和叶奕臣脸上同时出现的惊讶和疑惑,秀眉微微皱起,夕月叫出凤栖梧这个名字的时候,她的惊讶或许更甚于他们,比起夕月他们来说,毒阎罗凤栖梧这个名字,柔夫人应该是更加熟悉。
  “月儿,你认识凤栖梧?”柔夫人此刻心里想的很多,夕月离开蝶谷一个月,究竟发生了多少事。
  一个月间,夕月认识了在江湖上消失的毒阎罗凤栖梧,认识医谷的医仙慕容清音,甚至还让剑阁的少主叶奕臣,为了她专门闯了落星阁。
  “嗯,我在离开蝶谷的时候,在不归林遇到凤栖梧的,原本我以为他要杀我,谁知道他最后却帮了我们,而且他还不止一次的对我说,要我小心我身边的人。”夕月极为淡然的回答柔夫人的话,但是却忘记了,她的话会让柔夫人有怎样的感慨。
  有些事情总想要一次说明白的时候,就总会被许许多多的客观事件所打断,例如凤栖梧打断了柔夫人想要继续对夕月说的,关于她的身世的一些事情,又例如此刻,落星阁的侍女打断了柔夫人想要问明白夕月与凤栖梧之间的牵扯。
  “夫人,夫人!剑……剑尊……”一名侍女惊慌失措的跑进了密室,嘴里还一直断断续续的喊着。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有什么事情慢慢说!”这一连串的打断,让柔夫人也气上了头,对着小侍女狠狠的吼了一声。
  “夫人,剑尊大人来到落星阁了!”
  侍女的话一出,夕月和柔夫人同时把目光盯向了站在一旁的叶奕臣。
  只见叶奕臣妖孽的俊脸上一阵青白之色闪过,嘴角还在莫名的抽搐着,而且他那个样子怎么好像侍女说的不是他师父剑尊来了,而是鬼来了一样。
  若说叶奕臣会出现在落星阁,是因为他答应了夕月,一定会在她及笄礼这天来,那么他师父不好好的呆在剑阁,跑到落星阁来又是为了什么?虽然柔夫人给叶奕臣提的条件,就是让剑尊亲自来落星阁,为当年退婚的事情给一个解释,可是这几个时辰间,不可能叶奕臣让护剑使传话了,剑尊立刻就到。
  只能说明,要么剑尊原本就在来落星阁的路上,要么,剑尊原本就在蝶谷外。
  “别这么看着我,我真不知道那老头子来……”叶奕臣非常无奈的对着夕月瘪嘴道。
  落星阁会客大堂。
  一位身穿藏青色长袍身姿挺拔如松,黑发随意披散却不显凌乱的男子,英俊刚毅的脸庞上带着焦急之色,修长的手指时不时的敲打着他腰间一把长剑的剑鞘,发出有规律的嗒嗒声,若真要让人看,也不过会说是个二十出头的俊俏男子。
  “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再踏进落星阁。”人未到,声先至,可是柔夫人这个声音,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情绪,但是却是那样的冷漠。
  男子听到这个声音,背对着门外的背影,那么突然的僵硬了一下,迟疑着还是没有转过身。
  “我没脸见你,可是却又不得不来。”男子的声音有些颓然,饱含叹息。
  叶奕臣看着那个男子僵硬的背影,再看看柔夫人开始越来越冷的脸色,悄悄的扯了一下夕月,给她使了个眼色。
  夕月看着柔夫人和那个男子间开始逐渐尴尬的气氛,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走到那个男子身后,有些俏皮的前倾了身子,想看看男子长什么样,就在她把头从男子的背后伸到侧面看到男子的侧脸时。
  忍不住扑哧一笑道:“剑尊前辈看上去比叶奕臣年轻不少呢……”
  叶奕臣此刻的脸色,简直跟调色盘一般,五彩缤纷,他真是不知道这丫头损人的功夫见长了,她这是摆明了在夸他师父反而在贬他?要知道剑尊沈寒星可是比他要大上整整的二十岁!
  男子侧头看到了夕月俏皮的笑脸,犀利的眸光让夕月有片刻怔愣,浑身那凌厉的气势也是让夕月有些不舒服的挪开了身子。
  “老头子,你吓到丫头了!”看到夕月的样子,叶奕臣忍不住的皱眉,对着男子的背影语气不善。
  “叶奕臣你个臭小子!本尊是让你清闲日子过多了,皮痒了欠收拾是不是!?”男子转身,对着叶奕臣说,而手中的长剑应语出鞘,直逼叶奕臣面门而去。
  妖孽的俊脸一阵扭曲,腰间的软剑抽出直接挡上了那柄长剑,叶奕臣狠狠的甩给男子一个白眼说到:“沈老头,要收拾我也得等我回剑阁不是,你这在落星阁里收拾我,像个样子?”
  听完叶奕臣的话,沈寒星握剑的手有那么片刻的僵硬,机械性的转头看到了旁边的柔夫人,那张依然美丽高贵的脸上,此刻阴云密布,一层薄薄的寒霜正在笼罩,沈寒星赶紧收起了手里的长剑,嘴角尴尬的抽搐着,却不知该说什么。
  夕月看着这两位,真是不知道是该说他们什么好,可是上一辈之间的恩怨,她不清楚也不好多嘴,有些弱弱的看着沈寒星轻言道:“剑尊前辈,我知道您和我娘之间有些纠葛,但是什么事不能好好的说清楚,我想不是深仇大恨的,应该不至于到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你说是吧,叶奕臣?”
  “我记得沈老头你曾经跟我说过,你沈寒星这一生,负了两人,一个是我爹,一个是柔夫人,如今我爹早已离世多年,你对他的亏欠也无法弥补,但是柔夫人不一样,你若真的觉得负了她,你还有弥补的机会,不要把这一份亏欠,也变成对我爹的遗憾。”
  叶奕臣说完,拉着夕月离开了大堂。
  “翎玲……”沈寒星看着柔夫人,嗫喏着,终于是喊出了她的名字。
  “沈寒星,二十年了,我不恨你,但是我怨,我怨你,连一个解释都不肯给我……”在只有两人的时刻,柔夫人终于卸下了脸上伪装的坚强,此刻的她只是一个受伤的女人,一个简单的女人,与她是落星阁的阁主身份,无关。

  ☆、57 莫名的要挟

  虽然来到落星阁,沈寒星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他知道柔夫人一直对二十年前他退婚的事情耿耿于怀,而他没有猜到的是,柔夫人竟然说不恨他,而这二十年来,不只是不恨他沈寒星,还因为他不肯给一个解释,而如此埋怨。
  柔夫人是个倔强的女人,但是她也是个敢爱敢恨的女人,她爱了剑尊沈寒星二十几年,这份爱也并没有因为沈寒星的退婚而消散,也没有因此变成恨,她的确是怨,但是她不恨,她只是想要一个明明白白的答案,一个解释。
  “二十年前,我收到了一封血书,不知道是何人所写,只是很简单的几句话,若是我娶你,那么落星阁和柳家,鸡犬不留。”沈寒星沉叹一口气,幽幽的说起了,他从来没有提过的事情。
  听到沈寒星说,二十年前他竟然给人用这样的事情要挟,柔夫人忍不住的有些气闷,沈寒星是谁?剑尊,剑阁阁主,江湖四门之一的当家者,他竟然会听信这般要挟的话,就光这一点,就直接让柔夫人气得想揍他,尽管打不过。
  看到柔夫人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沈寒星很是无奈,咬咬牙好像豁出去一样,说:“当时跟血书一起送来的,还有……你落星阁失踪的一个侍女,柳家失踪的一个管家,他们两人的头……”
  沈寒星的话说完,柔夫人美眸圆瞪,似乎是不可置信一般,若说是单单一封血书,就能威胁到他沈寒星,还能让他退婚,柔夫人是无论如何都不相信的。
  江湖四门在整个江湖上,地位超然,别说是敢要挟一个当家者,就算你只是招惹一个分支,恐怕都不会有好日子过,而沈寒星竟然二十年前,被人以这样的方式所要挟,逼迫他硬是退了落星阁与柔夫人的婚事。
  沈寒星一脸的自责与心痛,就如叶奕臣所说,他沈寒星这一生的确是负了两人,一个就是叶奕臣他父亲,叶家的家主叶华月,那是他的知己好友,他带着剑阁七十二护剑使出去竟然都没能救下叶华月,那是他对好友一生的遗憾。
  而另一个,就是他沈寒星这一生唯一挚爱的女人,柔夫人花翎玲,因为那一次莫名间的威胁,他退了婚,伤害了她,他以为这一生一世柔夫人都不会再见他,或许她已经恨死了他,可是他没想到的是,花翎玲只是怨,怨他离开得这般,没有理由。
  沈寒星握剑的手,狠狠的收紧,手背上隐隐冒出青筋,此刻的剑尊是愤怒的:“我派了很多人去查关于送来的人头还有血书,可是什么消息都查不到,柳家的管家失踪不过一天的时间不到,他的人头就出现在了我剑阁,而你落星阁里那个侍女,失踪也不过一天,她的人头也被送到了剑阁。”
  沈寒星慢慢的阖上眼帘,有些迟疑的说出了一句让柔夫人也陷入沉思的话:“落星阁,柳家,叶家,剑阁甚至是雪剑门和医谷,我怀疑,都被安插了眼线。”
  “翎玲,我奢求你懂我,但是我不能冒这个险,我不可以拿柳家和落星阁来开玩笑,过得了千山万水,但是我沈寒星始终过不了我自己,对我来说,我可以不顾我自己的性命,但是我不能不顾你!”沈寒星说完,有些痛苦的别过了头。
  寂静,整个大堂里面死一般的寂静,柔夫人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沈寒星痛苦的背影,娴静无言,而沈寒星也就这么背对这她,为自己二十年前的懦弱,内心挣扎。
  “啪嗒”
  一声屋顶瓦片碎裂的声音,惊醒了大堂里还在沉默的两人,沈寒星刚刚还在颓然的神色瞬间变得凌厉,长剑出鞘间,轻功直接往屋顶上去,柔夫人紧随其后。
  “阁下既然来了,想必是对沈某的出现感兴趣,那就不妨留下与沈某慢慢相谈如何?”沈寒星的长剑,直直的指向屋顶的黑衣人,俊美的脸上带着惬意的笑容,那样随性散漫的样子,若让夕月看到,真的会翻着白眼说,叶奕臣是被你教成痞子样的!
  黑衣人没有回答沈寒星的话,只是慢慢的拔出了他手中的长剑,而同一时刻,屋顶上又出现了两名黑衣人。
  沈寒星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刚刚出现的两名黑衣人,目光斜睨了一眼在他身后的柔夫人,以内功传音道:“这三个人我收拾,你赶紧去找奕儿和月儿,只怕他们那边情况会不好。”
  柔夫人迟疑了一下,慢慢的拿出了她的武器,很淡然的站在了沈寒星的身边低语道:“我养大的女儿,我自然是相信她的,沈寒星,莫不是你自己教出来的徒弟你还不相信?”
  这个节骨眼上,还被柔夫人莫名其妙的噎了一句,沈寒星真是觉得他是不是没选好来落星阁的日子,这长夜漫漫的怎么就没点好事情呢?
  这时候夕月和叶奕臣那边,的确就像沈寒星所猜测的那样,情况还真的不好。
  “叶少主,奴家不过是奉命请夕月小姐走一趟,你就这般大打出手的,实在是不知怜香惜玉啊……”一个身着白纱薄裙,脸上带着面纱的女子,对着叶奕臣嗲声的话,听得叶奕臣身边的夕月,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这是离落星阁不远处的一片树林,夕月经常来这里玩,是以把相处的空间留给剑尊和她娘亲之后,她就跟叶奕臣来了这树林,本来是想好好谈谈,可是这谈话还未开始,就被闯入的人给打断。
  不少黑衣人都死在了叶奕臣的剑下,而那个领头的女子,依然只是目光灼灼的看着叶奕臣,好像他杀的不是她的手下一般。
  叶奕臣不答女子的话,只是打开了他的酒壶,慢慢的喝起了他的酒,妖孽的脸上看不出喜怒。
  半晌后,叶奕臣灌下酒,漠然道:“奉命?奉谁的命?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想从本少这里把人带走,除非你有本事杀了我叶奕臣。”
  女子见叶奕臣态度这般强硬,妖娆的眉目略微不高兴的皱起,声音突然冰冷:“既然叶奕臣你这般不识抬举,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58 正好路过

  这一刻,叶奕臣狭长的狐狸眼冰冷的瞥过那个女子,突然唇角微勾,露出了一个妖孽不已的笑容。
  “我叶奕臣从来都是不喝敬酒,只喝罚酒的人,你家主子派你来的时候,难道就没有告诉过你,想从我叶奕臣手上把人带走,要么准备好酒,要么就准备好你的命!”叶奕臣的话一说,除了那个女子,其余的黑衣人皆是面面相觑。
  这小子虽然是剑阁的少主,剑尊沈寒星的徒弟,但是他面对那么几十个黑衣人,竟然还敢说出那么猖狂的话,到底是年少气盛还是他真的有什么把握不成?
  “月儿,我会拖住他们,你回落星阁,去找沈老头,他们的目标是你,以老头子的武功肯定可以护得你……”叶奕臣的传话,被夕月接下来的动作直接噎在了嘴里。
  夕月漂亮的小脸上平静无波,可是越是没有表情的她,越让人琢磨不透,柔夷摸出腰间的匕首,在自己的衣衫上略微擦拭了一下,拿起来看了看,寒光逼人的匕首好似镜子,映照着月光,也映出了夕月绝美的脸。
  红唇微微斜勾出一个惑人的笑容,夕月的身影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而随着她身影的消失,那个女子带来的黑衣人好几名都突然瞪大了双眼,双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脖子,不可置信的倒在了地上,渐渐的没了生气。
  “死女人,你穿得这般不要脸的跑到我落星阁来,还说要带我走?你真当我花夕月是死的不成?不就是杀人嘛,你会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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