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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天下:冷宫废后-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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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露点了点,给洛倾盖上了被子,皇后现如今,还不是事事都顺着洛倾的,这点小事,肯定不会为难。
  而此刻的洛家,洛岐山原本身体里的没好利索,听说洛倾被关暗室受刑昏迷,身体也就跟着垮了,年纪大了,病如山倒,朝堂上的事情也不处理呢,日日告假修养。
  皇上明白是太子让他家受了委屈,也不多管,由着他不上朝,所有人都以为洛岐山会指责太子的时候,洛家除了沉默,却是什么见解都没发表。
  沉默成了他家唯一的表示,而太子虽被天子责罚,却也是意思意思,政局动荡,各方朝局谁也不敢轻举妄动,曾经支持太子的许多党派却是暗地里起了另寻他主的心思。
  而这其中,最高兴的就属苏丞相一家了,洛阁老拒绝上朝,很多事情也就落在了他身上,他高兴自己受得了重用。
  至于太子寿宴时,他花了几倍的价钱送给太子的礼物,反而受到了太子的冷眼,他此刻却也是不介意了。
  给花了点钱,从此他们家的运势的确如那人所说如日中天,他何乐而不为,他心里甚至谋划着推自己女儿做太子妃。
  而拿不准洛家态度的展怀安,心里却焦躁难熬。
  今年冬天的雪似乎下得格外大,外面堆满了一层雪花,洛司修从外面归来,抖落了一身的雪,这才推开父亲房间的门。
  洛岐山刚刚醒来,下人伺候着喝药,见洛司修进来,听他说了几句话,脸色就沉了,“洛家这些年,已经足够低调,奈何树大招风,本就为皇家所忌惮,此刻,我们更不能主动出手,维护倾倾。”
  事发已经过去了月余,而他他们依旧没有更好的方法,洛岐山更是后悔两年前,他没能拦住洛倾嫁给这个男人,一入侯门深似海,他早该预料到这一天的,这种左右为难的境界,要想打破僵局,谈何容易?
  洛司修显然不赞同洛岐山保守的做法,“可父亲难道就忍心妹妹白受这份委屈,这两年我们什么都没做,太子也没见得善待妹妹,如果害怕得罪朝廷而委曲求全,那我们算妹妹什么家人?”
  洛司修不明白,洛家百年基业就那么重要,比洛倾这个有血有肉的人还重要?他自然不能明白洛岐山的想法。
  洛岐山摇摇头,忍不住叹息了一声,这个女儿是他最宠爱的孩子,他真是后悔,可事已至此,他也没办法,“倾倾的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选择的,我当初就告诉过她,以后的路时好时坏,都跟我们洛家没有关系,她从小就单纯,我也明白她不适合这个身份,可她执意如此,我成全了她,如今就插手不了她了。”
  洛岐山的意思很明显,他不是不想管洛倾,而是有心无力,洛家本就被皇上忌惮着,哪怕这次是太子理亏,可他终究是太子,那有趁为难太子的?
  皇上会宽容他们洛家不上朝,冷静这段时间,却并不见得会纵容洛家对太子出手,太子是皇上一首培养出来的接班人,代表的就是整个皇家。
  两人的谈话,几乎僵持,外人跑来一小厮,说是洛言铄来了,洛岐山让人进来。
  他身上还带着外面的寒气,走进来时候空气都凉了几分,“义父,二哥,我那边有人来消息说,辛垣国忠勇候的女儿叶舒心,有意向圣上求与洛家联姻。”
  洛岐山眉心蹙在一起,扫了洛司修一眼,“消息信得过吗!”
  洛言铄点点头,“我查证过了,的确如此,这次和亲的公主太子府上只留了身份地位最卑微的两位,赫连影和叶舒心都被拒绝了,这似乎是皇后的意思,叶舒心没打算随使团回国,打得就是洛家的主意。”
  屋内气氛更僵了几分,谁都没想到这种时候,会突然收到这种消息,不过好在洛司修还算冷静,“皇上不会答应的吧,叶舒心虽只是忠勇候之女,倒也是一方势力,洛家本就家大业大,再加个忠勇候陈表面看来是如虎添翼,皇上有意打压洛家,怎么可能答应联姻?”
  洛岐山点点头,眉头却还是没松开,“这只是表面,圣上未必会拒绝,辛垣提议联姻一定有什么条件,如果他们是要司修入主辛垣呢?”
  洛司修闻言,脸色彻底沉了下来,往日的温文尔雅,早已不见,一双眸子黑亮得惊人。
  叶舒心身份也算尊贵,如果皇上有意和辛垣一起暗中操纵,那么他洛司修这次怕是在劫难逃。
  他是洛家唯一的儿子,如果他联姻去了辛垣,那么洛家在东越基本也就没指望了。
  洛言铄沉默了片刻,拱手站了出来,“义父,这件事情,不如交给我去处理,或许没那么糟糕。”
  洛岐山抬眸看了洛言铄一眼,这个交集并不多的少年,他对他印象,还停留在他在展怀安面前淡定的表现,那时候他就觉着他是个可塑之才,洛岐山沉了沉语气,“言铄有什么计划吗?”
  洛言铄没抬头,态度不卑不亢,却是不说清楚,只客套道,“如果义父放心,就让言铄去做吧,至1;150850295305065于法子,你们日后自会知晓。”
  洛岐山的目光飘散了一些,似乎思虑了很久,才淡淡地说道,“好,我可以让你去解决这件事,但你要知道,你如今是洛家人,哪怕是耍手段,也得光明正大。”
  洛言铄的确想用别的方法解决这个难题,洛岐山为人刚正不阿,不会同意他下三滥的手段,可事到如今,他们别无他法,那就只能隐瞒。
  反正他洛言铄,本就是个该死的之人,他能活到现在,也只有一个要感谢的人,别的人在他心里都不重要。
  这些人千不还要不该,算计道她的头上。
  既然姐姐没空收拾这些人,那就交给言铄好了,言铄长大了,是时候该报答姐姐了,洛言铄抬头看了淅淅沥沥的雪花,心里的想法越发坚定了下来。
  洛司修一点都不意外父亲会答应,因为他们心里都明白,洛言铄不过是尊重洛岐山,问了问他的意见,最后的结果并不重要。
  就算洛岐山拒绝让他去处理这事,洛言铄依旧会暗中动手,洛倾带出来的这个孩子,倔起来,倒是跟她的脾气异曲同工。

  ☆、第78章:午夜谈话

  而这这一个月里,苏眉身子也好得差不多了,脸色看起来至少没以前那么苍白了,而展怀安依旧心疼她。
  苏眉刚开始还会哭哭啼啼的,后来似乎怕展怀安厌烦,干脆沉默着,每日安安分分的,展怀安更心疼她了,“落落,大夫说你不能过多忧虑,别想了,你还年轻。”
  展怀安安慰的话戛然而止,说不出来她还能拥有孩子的话来,事实上,他比谁都清楚,小产以后皇后就让御医给苏眉服了绝育药,苏眉这一生,都不可能有孩子了。
  尽管喜欢苏眉,展怀安却没阻止皇后的意思,他也不希望这次的事情再次发生。
  而苏眉对此事一无所知,她还在忧心展怀安的态度,她多么渴望从他的口中听到,她还能给她孕育一个孩子的话。
  她第一次体会到了嫁给一个皇家男人的悲哀,他伸出去拉展怀安的手僵在空中,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收了回来,展怀安拧着眉看了她一眼,没带多久,也转身离开。
  展怀安从落雪阁出来,大雪初停,外面白茫茫的一片,他信步走过院子,不知不觉间已经停在了琉璃居的门口。
  院门禁闭着,他知道里面没有人,洛倾吃在皇后的院子里,他每次去给请安,心里总有种奇异的感觉,相见又不能见的搅得她他心口瑟瑟的,不是滋味。
  他习惯了,自从苏眉入府以来,事事都怪在洛倾头上,所以这次流产,哪怕理智告诉他,跟洛倾没有关系,是苏眉自作自受,可他最终还是忍不住责怪了她。
  打她关进暗室里,是想给她一点点教训而已,他没想到她会在里面伤成那样,那些不长眼奴才,他从没下令对她用刑。
  她受了伤,他就当苏眉心情不好想发泄,由着苏眉放肆,甚至想办法保全了苏眉,除了皇后,没人知道太子妃受伤是侧妃指使的。
  他心里想着,苏眉失去了孩子,她也不好受,而他似乎从来没想过,洛倾也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孩子,他心里是有愧疚,可这愧疚太浅了,让他选择性忽略不计。
  展怀安一个走神,已经在琉璃居外面站了一炷香的时间,寒风凛冽,他却恍若未觉,直到不远处一群人簇拥这洛倾而来。
  他的脚步像是定在了雪地里一般,挪不开步子,洛倾被人用轿子抬着,展怀安这才想起,皇后跟她提过,她想回琉璃居养伤。
  因着这寒冷的天气,路上积雪滑,抬轿子的人走得缓慢又小心,生怕惊吓到了轿子里的人似的,只有白露她们一行人知道,慢一点是怕走的太快颠婆到洛倾的伤口疼。
  而即使如此,洛倾也疼得额头上全是冷汗,只能咬紧牙关忍着,而轿子突然停了下来,只听外面的人,似乎神情慌乱,惊慌失措地行礼,“见过太子殿下。”
  没有抬轿的都跪了下去,抬轿子都停了下来,洛倾听到那声行礼,牙关一松,表情淡淡的,心底却翻江倒海。
  她手动不了,只能是白露将轿子的布帘掀起来,露出洛倾没有一点血色的脸来,展怀安完全楞在了原地。
  那张脸,苍白无力,最错都发紫,浓厚的中药味道扑鼻而来,她的双手完全被白色纱布包裹着,一根手指都没露出来,又冷风灌进去,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
  勉强扯了个笑容,洛倾抬眸扫了一眼,展怀安诧异的脸,语气平淡,“殿下请见谅,本宫身体不适,怕是不能行大礼了。”
  展怀安想说不用她行礼了,可目光落在她那双平淡的眸子里,奇异地失了声音,他只能看着她,说不出关心和安慰的话,洛倾让白露将布帘放了下去,“走吧,本宫累了。”
  白露害怕地看了展怀安一眼,见他没阻止的意思,赶紧吩咐轿夫将轿子从新抬起来上路,她摸了摸怦怦跳的胸口,暗暗道,没事没事,进了院子就好了。
  轿子从展怀安面前走过,他隔着轿布帘都能闻到血腥味和药味,这都过去多久了?还如此严重吗?
  跟在展怀安身边的几人眼观鼻鼻观心,谁都不敢多说什么,展怀安拧着眉见轿子消失在院门口,这才问戚风道,“太子妃↑得很重吗?”
  戚风诧异了一下,感情太子还不值得的太子妃伤势?他有些拿不准展怀安的意思,只说道,“皮肉之苦是难免的,但伤不及性命。”
  这话怕是存了几分没说,展怀安回头扫了戚风一眼,他面色犹豫了一下,这才说道,“御医说,太子妃伤了肺脾,肋骨断了两根,她身体原本就不好,日后若不好好调节,怕是活不过二十……还有就是……”
  展怀安的眼神实在太冷,戚风说了一半,静了声音不敢言语。
  展怀安只觉得有那么一瞬间呼吸都停了,他险些没站稳,却还是强忍着问,“还有什么?说!”
  戚风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头都不敢抬,“太子妃的左手之前就有伤,骨指被碾碎了,那手算是废了……”
  那两个字,戚风说的又惊又轻,展怀安只觉得胸口像是被一双手遏住了一般,惊得直接往后退了一步,脸色是彻底阴冷了下去。
  苏眉不过是出出气,事情原本就跟洛倾没关系,可是她怎么能下如此重的手?且不说洛倾背后还有整个洛家,就单单洛倾这个人,她还是他的太子妃,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展怀安突然觉得自己看不懂柔弱的苏眉,那个一直把过错推给别人的女人,他以为她性情是极好的,往日针对洛倾,不过是爱他而已,在他能容忍的范围内,他默许了苏眉的任性。
  可他没想过取洛倾的性命,苏眉这次的确过分了,而此刻苏眉还不知道展怀安心里对她存了芥蒂,还在谋划着取代洛倾。
  人类之间的信任,一但出现一点裂缝,往后任何点点星星之火都足够烧毁这份信任。
  在暗示秘密对洛倾用刑的一行人,当夜就被展怀安给处决了,可洛倾对他和苏眉的恨,并不会因为几个表面行动的人的离开而消散。
  夜间,洛倾只觉得全身火烧一样的疼,完全没有睡意,外面白露已经睡着了,洛倾勉强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愣愣地看着窗外。
  窗户没开,但能隐约见着月光下得雪地白茫茫的一片,洛倾愣愣地不自觉就出了神。
  屋内走进一人,她都恍若未觉,或许她察觉到了,却也不想理会,赫连荀站在她对面不远处,“看来,她们说你快死了,不是开玩笑。”
  洛倾眼睫毛动了动,静静地看着他,直到那人走进至床边,她才冷淡地问了一句,“怎么,赫连皇子,是来看本宫死了没有的?”
  赫连荀凉凉的眸子闪了闪,眸色深沉,不过片刻又恢复在洛倾面前的那副无所谓的平淡样子,“倾倾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只是过来关心关心你啊。”
  洛倾不置可否,身体疼得她没有油嘴滑舌的能力,赫连荀似乎也察觉出来了,将手中的一个瓷瓶放在她的桌子上,“这是我们北淮的灵药,明天让你的丫鬟给你换过来吧,那御医虽是皇后请来的,却不见得会为你好,别当时候怎么残的都不知道。”
  洛倾平静地扫了那瓶子一眼,她的伤一直不见好,她当然知道是为什么,狗仗人势罢了,她现在的确需要这个药,“谢谢,明天本宫就换药。”
  赫连荀见她态度软化,也跟着笑了起来,默了两秒之后直接走到她旁边,“认识这么久了,这还是你第一次跟我说谢谢呢,真不习惯,不过既然你都说谢谢,那我也不能白居功不是,给你上药好了,等到明天啊,你手都残疾了。”
  洛倾想不到拒绝他的理由,索性就将缠绕着纱布的手伸了出来,“你可别笑话本宫,这手的确是残了。”
  御医已经说了,她的左手以后就是一个摆设,更重的伤洛倾都受下来了,这点算什么。
  可这赫连荀突然对她如此上心,洛倾不得不怀疑试探一二,“我一个没用的挂名皇后,你讨好我做什么,讨好苏眉不是一种更好的选择吗?”
  赫连荀冷冷地嗤笑了一声,“她?她还不够格,不过在你心里,我是那种算计别人的人吗?我就不能把你当朋友一样帮助吗?何必如此谨慎小心呢?”
  洛倾不得不承认,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的话让她心里稍微愉快了一下,但仅仅是一瞬间,她很快平静下来,静静地看着赫连荀小心翼翼地给她拆手上的纱布。
  可洛倾手指上,一个月前几乎一不见一块好肉,骨头都是外翻着,虽然这些日子好了一点,但拆纱布时,不管如何小心,都会疼得她全身冷汗泠泠。
  赫连荀可以想象她会疼到什么程度,可他分神去看时,洛倾神色清冷,除了紧紧咬着牙关,哪怕再疼,也没哼一声,他坚硬了多年的心,几乎一瞬间就柔软了下来。
  赫连荀继续着手上的动作,说话来分散洛倾的注意力,“两年前,你说你爱他?那么现在呢,这样一个黑白不分的男人,你还爱吗?”
  洛倾没想到原主回跟赫连荀说这些,冷冷地笑了一声接过话头,“爱或不爱有区别吗?他是太子,我的夫君,就算我不爱他,除非他休弃我,否1;150850295305065则我永远摆脱不掉他不是吗?”

  ☆、第79章:正面对上

  洛倾的话不是没有道理,赫连荀给她上药的动作没停,眸子深了深,没见继续这个话题。
  等双手被从新仔细精致地包扎好了,洛倾收回,保持一个姿势坐在床边,“北淮以后你这个皇后的嫡亲皇子还活着,应该很意外吧?”
  赫连荀咯无所谓的耸耸肩,起身自己去净了手,还帮洛倾把屋内随意收拾了一番,漫不经心地说道,“他们一向喜欢自欺欺人,只怕心里很惨了我,面上却还一副亲厚的样子。”
  他这态度,倒是符合洛倾心里对他的印象,寡淡的与世无争的样子,可她也知道,这不过是他的一层保护色,他这样的身份出生,注定他不可能真的做到置身事外。
  毫无睡意,洛倾干脆跟他聊起了天,“那你准备怎么办?”
  赫连荀似乎没想到她会主动跟他聊这些,微微诧异一下,却很快收敛住表情,“要看他们准备怎么做,决定权可从来不在我这里,你觉得他们会放过我吗?”
  洛倾摇摇头,心里大概能想到里面盘根错节的关系,“如今北淮是完全被大将军握在手里,你离开北淮五年之久,在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的时候,你又突然冒出来,你觉得他们会把原本唾手可得的东西让给你吗?答案很显然了,现在北淮估计很多人在盘算着,怎么让你这个本该消失的三皇子,消失一次。”
  赫连荀笑了起来,眉目清秀,目光带了几分赞赏,“分析得不错。”
  洛倾也被他笑容感染的面目柔和了几分,想想他们还真是同一类人,被身边人排斥算计的同一类人,“可是他们没有对付你的能力,所以过去了一个多月,依旧没有动静,也许最后,他们会妥协,把你接回北淮去也说不准。”
  赫连荀背对着洛倾坐了下来,目光空远没有焦距地落在窗口处,“你真的跟以前很不一样,不过还是那么让我心动。”
  洛倾沉默,她猜到了他刚刚想说的一定不是这个,他眼睛里一瞬间的悲跄让她诧异,可他掩饰得很好,也很快就移开了视线,洛倾也就只能装作不知,“能得到三殿下的青睐,是我的荣幸,不过也仅此而已。”
  也仅仅是荣幸而已,洛倾知道赫连荀能从西楚质子用假死躲到东越来,在太子府安然无恙过了那么多年,一定是相当有能力,不过这个,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赫连荀很快收拾好情绪,回头望了眼洛倾,又恢复了那不正经,“倾倾的对我如此绝情吗?说好的朋友之间互帮互助呢?”
  洛倾直勾勾地望进了他的眼睛里,一派坦诚,“你刚刚都说我变了,一个变了的朋友,你还敢信任吗?”
  她说的是敢信任吗,而不是会不会信任,赫连荀一瞬间听懂了,她在问他敢不敢跟她赌。
  他一瞬间沉默了下来,洛倾在那沉默里收回了自己的视线,拉了拉被子,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她是孑然一身没什么顾忌,可是赫连荀不同,他还有大仇没报,还要回到祖国。
  洛倾一瞬间觉得自己有些不可理喻,她好嘛非让赫连荀跟她赌,她们本就不是一路人,哪怕中间有了交集,往后也会分开,何必那么纠结。
  赫连荀收慢慢我成了拳头,“或许我可以尝试去相信你,至少如今你这个样子,不像还会继续跟展怀安为一党的人。”
  他在赌,他愿意尝试着去相信,不得不说洛倾被他话里的情商所折服,她感觉到了重视和考究,而不是那种一来就满嘴应承下来,洛倾心里的那么一点点不愉,彻底消散了。
  她抬眸认真地看着赫连荀,对这个合伙人很满意地笑了笑,这是一个绝对真心的笑容,不是敷衍,赫连荀也笑了起来,面目都柔和了,“那么合作愉快,太子妃。”
  赫连荀的已经离开好一会儿,洛倾却依旧没有睡意,夜间又下起了雪,飘飘漾漾的雪花成片成片的,洛倾顿觉心情舒爽,不自觉就面带了几分笑意。
  手上的伤口还会疼,洛倾认真记着没一寸的疼痛,心底寸寸生凉,只有记着疼,才能报复回去啊不是?展怀安,苏眉都等着吧,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
  一夜未睡,洛倾精神却不错,用了早膳,白露就去请御医,洛倾眸子里清冷一片,前些日子,是她只顾着身体,忽略着御医的态度。
  如今看来,倒是真如赫连荀所言,哪怕是皇后安排过来的,看来也有人的确不希望她,洛倾眸子生寒,“御医这些日子是累了不成,对本宫竟是这般敷衍的态度,还是觉得本宫这太子妃,没资格让你这御医治疗?”
  那一脸敷衍的王御医愣了愣,没明白洛倾怎么突然为难他了,只跪在地上连声说自己不敢。
  洛倾闻言眸中的冷意更深了几分,“你不敢,那就是你医术不高明了?这都快两个月了,本宫身体还没好利索,王御医既然你没这能力,不去本宫奏请母后,换个有能力的来,本宫相信太医院总有有能力的人不是?”
  王御医冷冷地轻声笑了一声,丝毫不避讳洛倾是否介意,虽跪着,神色却不算恭敬,“太子妃娘娘,老臣既是皇后娘娘请来的,娘娘要是不满意,尽管让皇后扯了老臣就是,臣能力有限,怕是做不到让娘娘满意了。”
  白露突然上前,狠狠甩了王御医一巴掌,“放肆,王御医这是拿皇后娘娘来压我们主子吗?”
  王御医跪在地上,白露打起来也就毫不费力,再加上他没有防备,实打实地受了白露一巴掌。
  王御医捂住脸,诧异地看着病床上的洛倾,他不可信没有洛倾的指使,这个丫鬟高掌掴他,“太子妃就是这般教导贱婢的吗?”
  洛倾也动了怒气,冰冷的目光扫了王御医一眼,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御医在她面前如此放肆,只怕早就被苏眉收买了。
  他口中的一声贱婢,让洛倾冷然了几分,“来人,王御医质疑本宫,大不敬,拖下去,杖责三十。”
  王御医没想到会得到如此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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