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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捡到了反派美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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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怕是有蹊跷,不若先这般让她误会下去,待他查清后再告知她也不迟。
  拓跋嗣倏然感到脖子上的刺痛,探去发觉血迹已是干到了上面,蹙了蹙眉,又整理了一番,将被子覆在木兰身上,缓缓踏步出去。
  ——
  木兰醒来后,便发现双手被一条锁链紧紧锁住。
  锁链的另一端紧固定在榻上,木兰挣了挣根本无力挣脱。
  木兰靠在榻上,发因先前的打斗散落,眼中渐渐渗出了泪意。
  一年余的战旅,次次从死亡的边缘挣脱。
  为的不过是活着,回去再与何大娘他们再次相聚。
  沙场奋力杀敌,为的不过是给亲人一片平和的土地。
  不想换来的却是这番。。。
  木兰仰头,眼神渐渐失了焦。
  突然门被推开,一宫女模样的女子缓缓进来,小心翼翼把饭菜摆在她能触碰到的地方,低眉道:“姑娘,用膳吧。”
  等了片刻,见木兰依旧不言不语,女子无可奈何退了下去。
  窗户被风吹动,外面的风吹了进来。
  木兰眼睫动了动,却见天际已是暗了下来。
  若这些是梦该有多好。
  醒来,便能看到何大娘如以往那般叫着她一起去市集,便能看道张元从河边打鱼回来。
  若是她没有捡到拓跋嗣,一切都不会发生。
  一丝破碎的哭声从她喉中破出。
  木兰掩下一阵阵苦涩的哽咽,任凭泪水滑落。
  若知道今日,她定不会捡回一个祸害,害了何大娘一家。
  拓跋嗣听侍女说木兰不吃不喝,便过来走到门前听到里面隐忍的哽咽,顿住了脚步。
  垂在两侧的手紧紧握起。
  刚才他在处斩的名单上的确看到了何氏一家。
  此事的确不大对劲,已是派青枫去探查。
  只是此刻怕是她对他早已恨之入骨。
  拓跋嗣推开门,便感到两道充斥着恨意的视线投向自己,看到一旁已是凉透的饭菜,又吩咐外面的人再去拿一份来。
  “你若是要杀我,起码也要有力气。”
  侍女把粥放在了一旁,退下关上了门。
  木兰闭眸,不想去看他。
  拓跋嗣又走近了一步,见她的发散在身后,伸手欲替她整理却被她嫌恶躲过。
  木兰紧抿着唇,眼底的恨意如熊熊烈火。
  拓跋嗣冷笑,倏然捏紧了她的下巴。
  “对,没错。是我杀了他们。但凡参与叛乱之人都要被斩首。谁让哪张元倒霉牵涉进了其中,若是怨,只能怨他的命不好。”
  木兰胸口起伏起来,眼眶霎时因愤怒红了一片。
  “滚!别碰我!”
  拓跋嗣眼神沉冷,指腹顺着她的脸颊滑过,“我不止要杀他们,若是你与我为敌,我也会杀了你。”
  木兰听着一番话,倏然想起那一夜他亲口对她说的,在敌城里那夜,他眼底的柔情。
  突然笑了起来,木兰红着眼,讥讽:“殿下演技精湛,木兰自愧不如。若不是今日您这一番话,木兰还差点被您之前骗了过去。”
  拓跋嗣余光看到窗后的那片阴影离开后,心底冷笑,看着木兰这番模样,垂下了眼,轻声覆在她耳侧道:“阿兰,你要信我。”


第50章 
  木兰冷着脸不再言语。
  拓跋嗣低低叹了一声,趁着木兰不注意啄了一口她的唇。
  木兰惊怒,立刻发了很欲咬他恨不得撕咬下来他的肉,下一刻他又快速离开。
  拓跋嗣低声道:“先委屈你这两日,待我查清一切,会还他们一个公道!”
  木兰心底直直冷笑,这副模样又是演给谁看。
  屋内一片寂静。
  拓跋嗣起身,看了她片刻转身缓缓离开。
  “拓跋嗣!”
  听到呼唤,他的脚步顿住。
  “有朝一日,我定会亲手杀了你!”
  她的声音里绞着浓烈的恨意。
  拓跋嗣眸色怔然,低低笑了声:“好啊,我等着。”
  话落,便提步离开。
  待到夜深人静之时,只听咔嚓一声,木兰捏着脱臼的手腕,终于从挣脱了那铁环。
  木兰趁着外面无人,快速翻过窗。
  身影消失在了夜色里。
  ——
  “主子,您为何不把此事告知木兰姑娘?”
  青枫立于一旁,有些不解。
  分明此事是他人故意挑拨木兰与主子的关系,主子却不解释任由木兰误会。
  拓跋嗣垂眸,摩挲着圆润的棋子。
  “不知反而安全。”
  若是真如猜想那般,此事的主导者真的是那人。若是木兰得知之后,未能如事情发展那般进行。怕是那人会对木兰起了杀意。
  如今还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
  青枫低眉叹气。
  刚才看到主子脖子上的血迹,不用多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倒是苦了主子了。
  “之前属下去查,动乱者的名单上张氏几人的名字的确来的蹊跷。再者此事是您下的命令。怕是木兰会对您误会颇深。”
  拓跋嗣扯了扯唇角,却也为多说。
  如今之计,便是看好那女人,莫要再生出别的事端才好。
  门外突然传来下人的叩门声。
  婢女慌张入内,道:“殿下,姑娘姑娘不见了!”
  拓跋嗣眼睫微动,倏然起身朝那处偏殿去。
  青枫紧随其后。
  殿内窗户大开,那铁锁依旧完好无损,此时却孤零零散在榻上。
  夜中有风吹动,撩起他额间的发丝。
  拓跋嗣眼神冷沉,薄唇紧抿,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起。
  那女人定是靠着自残才摆脱了这铁锁。
  若是再遇上他的人。。
  拓跋嗣眼底犹如暗井,见不得一丝光亮。
  青枫拱手:“属下这就去派人找。”
  “不必。”
  拓跋嗣道。
  看着窗外的方向,若从这里出去,必得越过这墙,墙后便是一片竹林那一处偏僻很少有人去。
  看样子,她不过离开有半个时辰,竹林之大,一般人一时半会走不出去。
  未再多想,拓跋嗣抬步便转身离开。
  ——
  木兰忍痛把手腕复位后,越过那片墙的时候又崴伤了脚,行路就慢了些。未想墙后竟是一片竹林。
  茂密的竹林把月色掩盖,除了耳边细细的流水声,木兰摸不清方向,只能凭借着声音朝着水流处走。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出现一座水中的水阁。
  隐约有低低的琴声从那处散出。
  轻薄透明的帘幕虽风摇晃,月色打落其上勾勒出一抹细细的人影来。
  木兰已是疲惫不堪,动一下脚踝便是无比刺痛。
  看道眼前的人,下意识便要转身离开。
  “来者便是客,不若歇息片刻再走。”
  一种格外清淡的声音传入耳畔。
  木兰身形僵了有一会,此人是谁,为何又在此弹琴。
  “你的脚似是受了伤,近几日外面都有重兵把守,不若先在此处歇息片刻。”
  木兰头皮有些发麻,站了有一会,却还是转身朝着那方走去。
  掀开帘幕,只见一个墨发高束,面容俊雅的男子坐在琴后,深色的长袍上绣着细细的金色纹路。
  举手投足皆是风流。
  莫名这副面容让木兰有些恍惚,有些熟悉却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这水阁之上,摆设也是极具风雅。
  一旁的泼墨山水屏风,不远处还有一方坐塌,圆木案几上摆设着一精致紫砂壶。
  男子见木兰眼含警惕,垂眸唇角微翘,指尖也停下了动作。
  “夜里寒凉,不若去榻上歇息着。”
  木兰收回了打量他的视线,也未动只是站着。
  “多谢。”
  拓跋虞瞧她有些肿起来的手腕,道:“你身上的伤倒是不少。”
  木兰眼神有些发凉,靠着一旁的庭柱,朝着天际一轮的残月望去,眼底隐约渗出了些红意,缓缓阖上了眼。
  她此生最珍爱的人惨死他人之手,而自己却毫无还手之力。她拼了命上战场杀敌保家卫国,以血报国。而她的国家竟这般对她!
  浓钰的苦涩悲痛如潮渐渐将她淹没。
  倏然眼前感到一股阴影覆上来,木兰睁眼下意识将他的手臂反撇至身后,清脆的一声响起。
  木兰注意到摔落在地上的一块玉佩。
  那熟悉的形状纹路映入眼帘。
  男子似是不会习武,被她紧紧掣肘无力反抗。
  木兰惊喝:“你怎么会有这块玉佩!”
  她分明是把这玉给买了。又怎么到了这人的手里。
  他似是苦笑了两声:“这原本就是我的玉佩,刚才我只是看道你肩膀上落了片叶子。并未有它意。”
  说罢摊开手掌,果然一片竹叶静静躺在他的掌心。
  木兰倏然放开了他的肩膀,有些怔然。
  此人难道。。。是河清王!渐渐他的模样与印象中的那人重合。
  “是你!”
  木兰惊呼,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拓跋虞重新整肃了衣衫抬眼道:“何意?”
  木兰咬唇,心中又惊又喜。
  竟未能想到,会在此处遇到他。曾经她也只是远远看了一眼,也对,他应当是不认识自己的。
  “我。。”木兰欲解释却顿住。或许师傅并未向他提及自己,若是那师傅来说却也不大好。
  “小人已是仰慕王爷许久。不想今日能得一见。”
  木兰无奈一笑,语气也松了下来。
  河清王在百姓口中是十足的善人,待人宽厚,治理有方。人人称赞不绝。
  拓跋虞勾唇,儒雅的面容上荡起一丝浅淡的笑意,伏身将那块玉佩捡了起来。
  “曾经我把一块同样的玉佩赠与一个故人,许诺可凭此物可满足其心愿。后来。。我的属下却在乡间的当铺中意外得到。我竟未想到这世上会有这样轻视这块玉的人。”
  拓跋虞自嘲笑道。
  木兰听得脸有些躁红,的确那时的她身无长物,只得把那玉佩给当了。
  倏然寒风吹过,木兰打了个喷嚏,不禁裹紧了衣衫。
  拓跋虞见此,不禁浅笑,起身倒了杯茶递给了木兰。
  “不若喝一杯暖暖身体。”
  木兰见他眼神清澈纯粹,神情坦然,念起刚才她那般对他,他不仅未责怪,反而这般。
  不禁心底有一丝愧意。
  还是不能以恶意来揣测别人。
  手里的茶很暖,茶水甘甜可口,不似是一般的苦涩。
  木兰虽是胸口依旧沉闷,却比刚才好了许多,困意却慢慢袭了上来,打了个哈欠。
  “你若是累了,可在一旁歇息着。”
  拓跋虞道。
  木兰朝他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便在不远处的榻上坐了会,却没想刚一碰上塌,便沉沉睡了过去。
  手中的茶盏落地,发出一声轻响。
  拓跋虞眉眼沉沉,神情渐渐模糊了起来。


第51章 
  拓跋嗣追来之时,正是夜幕之下月色沉沉,湖面波光淼淼。
  听到琴声,蹙眉。
  帘幕被风吹开,榻上之人衣衫微敞开露出一片细腻的脖颈,脸颊上带着几分的酡红,发丝凌乱。
  拓跋虞在一侧,指尖轻轻拂过她的眉眼,神色温柔缱绻,像是对待情人那般。
  拓跋嗣眸色沉沉,直步上前掀开衣摆落座,看到已是凉的茶水。
  “不想,皇叔与这女人倒是认识。”
  拓跋虞未看他,唇角浅笑。
  “此女品行极好。”
  “怕是要辜负皇叔的喜欢了,她早已是侄子的人了。不过若是皇叔若是强求的话,侄子自然是可以成人之美。”
  拓跋嗣摩挲着光滑的玉瓷杯,眸黑沉无波。
  闻声拓跋虞抽回了手,神情淡淡。
  “如此我又怎能夺人所爱。”
  拓跋嗣眸落于不远处的木琴上,倏得挑眉直步走上前,紧捏了榻上女子的下巴,用了十足的力气。
  木兰被疼痛惊醒,睁眼便看到拓跋嗣脸色沉冷,眼底夹杂着锋利的冰棱。
  顿时困意散去,恨意涌现,欲挣脱他又送了手,居高临下睥睨着她,语气讥讽。
  “快些起来,莫脏了皇叔的塌。”
  木兰暗咬牙关,起身怒瞪着河清王。
  原来他们是一丘之貉!
  看到桌面上的茶杯,倏然心头烧起怒火。
  她喝下之后便这般快睡过去,定是那茶水有问题。
  怕是他们早已是串通一气。
  “怎么,还不走?”
  拓跋嗣声音冷厉,紧箍着她的手腕,扯着她完全不顾她脚下的痛。
  “侄子这便离开了,绝不会有下一次。”
  木兰脚下疼的厉害,腰上环着手的如铁般,令她无法挣脱。
  望着二人离去的身影,拓跋虞拾起桌面上的茶杯,眸色深了几分。
  ——
  终于走了远,木兰感到手腕被松开,下一秒却见他弯下了腰来,掌心握住了她红肿起来的脚踝,慢慢揉捏着。
  “那么高的墙跳下来,怎么没摔断你的腿?”
  拓跋嗣声音很冷,掌心却很热。
  木兰挣开了他的手,丝毫未理睬他,忍痛朝前走。
  如今她没法杀了他,迟早有一日她会为何大娘他们报仇雪恨。
  若说张元叛乱,打死她也不信!
  未走几步,身子却一轻,下一刻便被他拦腰抄在怀中。
  木兰瞪目,欲怒却听他冷声道。
  “怎么,想让外面的将士看看平日威风凛凛的木将军如今被太子抱在怀里是个什么样子?”
  木兰胸口翻涌着恨与怒火,费了全力也没能挣开。
  他的心跳在侧耳很清晰。
  风吹过竹林响起飒飒之声。
  月色打落在他的眉眼上,拓跋嗣的视线静静落在她的脸上。
  木兰蹙眉闭眼不再去看他。
  “若要杀我,不如养好了身子也不迟。我等着你。”
  闻声,木兰倏然睁眼,却见他神色似是有几分自嘲。
  刚才他可不是这么说的。
  分明前一刻还对她嫌恶至深,到了这边却是另一份嘴脸。
  冷笑:“殿下的这张嘴脸变得可真实够快的,不必再虚情假意。自今日起你我之间除了恨再无别他!”
  拓跋嗣倏然怔然,在她腰上的手臂倏然失了力。
  木兰察觉立刻挣了开来,超前走去再也未回过头。
  一道细长的影子被勾勒在地上,他兀自站了良久。
  今夜是格外的漫长。
  ——
  殿内又传来了阵阵的低咳声。
  张和田退了出殿外,正巧遇见来的太子殿下。
  叹声道:“如今圣上的身体是越发差了。”
  拓跋嗣低眉:“可是派御医瞧过了?”
  自上次逆贼拓跋绍被监押,从皇子降为庶人。父皇的性子也越发令人捉摸不透。
  “瞧过了。还是原先的老毛病。”
  拓跋嗣思衬了片刻,“唔,仔细照顾着。”
  “是。”
  抬步进了殿内,行礼却见殿上之人摆了摆手。
  元帝的面容如旧,威严震慑人心,只是鬓角越发的苍白,脸上的褶子叠了一层又一层。
  “嗣儿,你过来。”
  元帝放下了奏折,揉捏着眉心。
  拓跋嗣恭敬凑上去,低眉。
  元帝倏然把掌心覆在了他的发上,语气多了几分软化。
  “朕还记得,上一次这么抚着你的时候,你才到朕的腰际。岁月谁也没放过啊。”
  拓跋嗣低声:“父皇在儿臣心中永远都不会老。”
  元帝叹声:“怕是朕也撑不了多久了,若是能回到从前该有多好。那时老大。。”
  说到一半突然顿住。
  拓跋嗣抬眼正好对上他有些怔然的视线。
  唇角动了动,却见他又挥了挥手。
  “退下吧。朕累了。”
  拓跋嗣颔首,离开前又看了一眼他的父亲。
  窗外的光投入殿内,照在他发白的鬓角上,恍惚之间仿佛回到了曾经的样子。
  那时的大哥还是太子,极是得父皇的宠幸。
  人人都以为太子定是下一任的君王。
  却未想一朝兵变,天翻地覆。
  生于皇家,注定亲情比不过皇权,父子之情终究落在了权势猜忌之后。
  拓跋嗣转身,又听到了身后的咳嗽声。
  脚步缓缓踏在地面上,发出不轻不重的声响。
  他顿了顿,敛去了眼底泛起的红意。
  当年大哥所受到的耻辱,很快他便会还回来。
  ——
  四周的高墙如同牢笼。
  酒盏落地的声音响起。
  “滚开!别管我!”
  其内传来刺耳的嘶吼声。
  拓跋嗣一身黑色便衣,看守的将士见到他低眉行礼。
  “他一直如此?”
  将士脸上也尽是无奈,“自来了这里便一直如此。有时喝的神志不清起来,谁都骂。”
  拓跋嗣眉眼滑过一丝讥讽的意味,“谁在里面照顾他?”
  “是齐王随身的侍卫。”
  “把他换掉。”
  “是!”
  听到门外的动静,喝的满面通红,浑身酒气的拓跋绍抬了抬眼。
  指着门外,神志不清道:“谁!”
  倏然他丢下了酒坛,急切跑过去。
  “是不是父皇来接我了!父皇!儿臣是被冤枉的!都是那个贱人设的局。。父。。”
  还未说完,便看到不远处拓跋嗣那双讥诮的眼。
  拓跋绍颤了颤,醉意突然散了不少。
  拓跋嗣沉下了眉眼,低声笑道:“齐王殿下,如今的滋味如何?”
  “你!”
  拓跋绍眉眼滑过一丝狠厉,不知从哪来得一股勇气,怒道:“都是你!是你和那个贱人一起设局害我!若不是你们,我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第52章 
  拓跋嗣面色阴沉,倏然冷笑。
  “为了权势,连国家都可以出卖的人有什么资格怨恨。”
  拓跋绍发丝凌乱,眼底遍布血丝,神色疯癫。
  “都是你们害我!你,拓跋虞还有……。”
  说到最后却渐渐消了声。
  拓跋嗣唇角的讥讽夸大,“还有谁?”
  拓跋绍眼神闪烁,却一转话锋:“不过是因了一张脸,你才得父皇宠爱,若是没了这张脸,你以为你哪里来的资格。凭借你那低贱的母妃!”
  看他语气刻薄,故意挑起他的怒意。
  拓跋嗣盯着他,一字一顿:“记住,欠下的迟早会还。不论是对我,还是对皇兄。”
  拓跋绍瞥过头,避开他锋利的眼神。语气有些颤:“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风拂落了落叶,悄然落于地面。
  拓跋绍心底冷笑,收回了视线,“这些日子看紧他。”
  “是。”
  很快,几年来他苦苦追寻曾经诬陷皇兄的证据,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而拓跋绍的用处还在后面。
  抬步欲离开。
  拓跋绍见自己贴身的侍从被带走,不禁心头一慌。“你们要去哪!为何要把他带走!拓跋嗣!你给我讲清楚!”
  不再理会他的无礼嘶吼,拓跋嗣直直迈出府外。
  四周的枫叶落了满地,他缓缓踏着一地的落叶走在前面的长路,周旁树着两排枫树。
  残阳染红了大半个天际。
  拓跋嗣看着掌心的玉扳指,透明的玉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忍辱五年,终于盼来了今日。
  最是无情帝王家,唯独这份真情支撑着他走到了现在。
  他依稀记得那日倾盆大雨下冲刷出殷红的血沫。
  全府上下,无一不被屠尽,他拼了命才护得皇兄的一丝血脉,今后他的孩子会得到他应该得到的东西。
  那些人欠下的,他会一分不少的替他拿回来!
  往日那些残破的画面浮现在眼前,拓跋嗣深深闭眼,不知不觉竟走到了一片死路上,不远处便是一片杂乱的土墙,灰蒙蒙的一片看了让人压抑无比。
  拓跋嗣正欲转身,倏然视线被一处所吸引住。
  只见那缝隙之间探出了一朵稚嫩的野花来,浅黄的花瓣小心翼翼张着,不时被风打得晃动,却依旧紧紧贴附于缝隙之间。
  拓跋嗣眼神莫名柔软了下来。
  他很想把一切都告诉她。
  告诉她曾经他所经历的,告诉他这皇宫之下的肮脏。
  告诉她这个世界上,比罪恶更令人痛恨的那些伪善。
  可理智告诉他,不能。
  他怕这平静的局势之下会有更深未被发现的东西。
  必须再忍,再等。
  待到他抓到那人的把柄,会把一切清清楚楚摆在她的面前。在这之前,他不得不如此。
  她恨他,好比过她死。
  他深知拓跋虞的性子,发现一丝风吹草动便会快刀斩乱麻,不留丝毫后患。
  论手段,自己不是那人的对手。
  未来要走的路还很长,但那一天不会很远。
  ——
  入夜十分,屋内零散摔落着酒灌。
  榻上那人衣衫狼狈,就那般沉沉入睡着,浑身都散发着浓郁的酒气。
  一阵冷风吹来,寒意将他冻醒。
  拓跋绍缩了缩身子,朦胧之中睁了睁眼,透过一条细细的眼缝,倏然身子僵住。
  沉沉的睡意一扫而净。
  锋利的剑身上映出他眼底的惊恐。
  “别。。别杀我。。”
  拓跋绍不断朝后退去,可身后只是一面墙壁,无处可逃。
  第二日一早,仆从按照往例开锁送饭,进去便闻到一股血腥味,心底暗叫不好,走进见到屋内的场景。
  顿时惊落手中的饭盒。
  踉跄后退了几步,惊喊:“快!快来人!齐王死了!”
  齐王的死讯很快便传入了宫中,听太医院的人解释说是齐王饮酒过多,打破了碗划破喉咙自尽而亡。
  元帝听了消息,身子更是差了下去。
  拓跋嗣得知消息匆匆朝冷宫赶去,到的时候尸体已是被人抬走,除了地上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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