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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捡到了反派美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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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拓跋嗣携五万精锐直逼主营,杀他个措不及防,果然刘宋十万大军未有准备,纵然人数众多可团结不起,也只是一盘散沙。
“报!西边三万兵已被剿灭!”
“报!东南两万军缴械投降!”
“报!敌方二将已被斩首!”
“报!。。”
拓跋嗣策马立于高处,听着一声一声的通报,眼神寻找着其下木兰的身影。
他们前后共同夹击,不过半日,这些兵力大半被覆灭。
突然一声嘹亮的马蹄声在身后响起。
“都督!”
拓跋嗣垂下了眼睫,唇角微微翘起,转过身去只见木兰头戴盔甲,一身甲胄,脸上有些狼狈,那双眼却是亮的惊人。
木兰翻身下马:“刘宋兵力已被悉数剿灭,只待都督吩咐。”
一旁的长孙嵩策马而来,也下马走来。
“我说都督你来得可真够早的啊!不过这一仗打的可真痛快!”
长孙嵩脸上沾了血迹,唇角扬起,侧脸越发坚毅。
拓跋嗣渐渐失了笑意,眸色幽暗。
“京中起了些变,如今已无事了。”
长孙嵩蹙眉,思衬了片刻。难怪。。也罢。
“我们已是好些日子未好好休息了,便回去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说罢长孙嵩便直接拉着木兰转身离开。
木兰也是心头困倦的很,整整三日未合眼,又这番尽力厮杀,身心早已是疲惫不堪。
朝着拓跋嗣示意了一番便转身离开。
拓跋嗣望着二人离去的身影,以及长孙嵩挽着木兰的那只手,似是亲昵无比。
看得有些刺眼。
拓跋嗣眸色有些凉,仿佛浸入了冰凉的月色里,看不出什么情绪。
———
此战刘宋大败,拓跋嗣携兵乘胜追击,刘宋大势已去,都城未留多少兵守卫,一路关关被攻破直至王都。
北帝立刻竟未料到此番拓跋嗣能反败为胜,还为反应过来便得知敌兵以至城门之下,无可奈何呈上玉玺缴书。
一个国家就这般陨落了下去。
拓跋嗣处理完了这边的事务已是过了大半个月,琢磨这个时候木兰他们已是抵达了平城入京了。
那个女人第一次入朝又会是如何的反应。拓跋嗣有些好奇,想着不禁有些失笑。
待一切事物忙完,拓跋嗣便携着一行轻骑便装连夜赶回了平城,抵达太子府已是半夜。
今夜无月,处处却盈满了战胜归来的喜庆。
拓跋嗣一身黑色便衣,发上有些湿,行走之间携着一股凉意,刚一入府内便见拓跋姝早已立在了殿门前。
盈亮的宫灯映出她生动的眉眼。
“太子哥哥!”
拓跋姝声音有些沙哑,眼睑一片绯红,眉宇上藏着憔悴。
拓跋嗣无奈摇头,心底柔软了下来,下一刻便被她扑了个满怀。
她紧紧拥着他,眉眼中数不尽的思念。
“上次出事,待姝儿知道你回来的时候,你却又走了。连见一面姝儿都没有见。一年多未见,姝儿没有一日不想哥哥。”
拓跋嗣轻抚着她的发髻:“此战危急,不得耽误半分。姝儿要明白。”
拓跋姝低低啜泣了起来:“姝儿最怕哥哥打仗了。高车那一战,哥哥回来的时候就剩一口气了,浑身都是伤,以后哥哥别再让姝儿害怕了。姝儿真的只剩一个哥哥了。”
拓跋嗣幽幽叹气,又说了好一番话才让她放下了心来,已是深夜便派人把公主送回。
殿内,灯火如豆。
拓跋嗣未来得及休息,便看起前几日耽误下的折子,直至晨曦的到来。
他捏了捏眉心,扫去眼底的困倦,殿门被推开,青枫轻轻把茶盏置于檀木案几上,悄声道:“主子,回去休息吧。您已是许些日子未好好休息过了。”
拓跋嗣掀开了茶盖,熟悉的茶香盈满鼻息,原本残存的些懒困瞬间被扫清了去。
抬眼:“长孙嵩他们呢?”
青枫立刻道:“木兰与长孙将军如今安顿在宫内,等着明日与您一起面见圣上。”
拓跋嗣唇角微翘,却也未多言,视线落在桌上的那瓶木兰花上,此时开的正艳。
——
河清王府内。
屋内摆设优雅,一架古琴,一方檀木桌几,其上放着紫砂壶一对小茶杯。四周帘幕随风微微飘摇。
一白衣墨发男子坐于琴后,一曲悠扬的琴声从他的指尖缓缓流泻而出。
“太子在军中如以往,并未有什么动作。只是。。。”
面前跪着一黑衣男子,语气有些暗哑。
拓跋虞眼角微挑,脸色淡漠。
“太子似是对一人格外上心,仔细探了一番,才发现此人原是一名为木兰的乡间女子,似是与太子先前失踪那些日子颇有渊源。此人有胆略身手不凡,战功显赫。”
拓跋虞的指尖顿住,琴声嘎然而止。
“哦?”
第48章
“属下观察依旧,此女在太子心中的确不一般。太子甚至以身犯险为救此人。”
“木兰此人幼时丧父丧母,唯独与张氏一家要好。待其一家如同亲人。也是在桃花县之时,木兰救下了太子。”
拓跋虞抬眸,眼底深幽如井,缓缓垂眸,唇角挑起了一抹极淡的笑。
“救人可不是谁都要救的。有时人总要为自己所做的付出些代价。”
黑衣男子抬眸,瞧着主子的神色有些捉摸不透。
“此番动乱者的名单,想办法把张氏添上。”
“是!”
黑衣男恭敬颔首。
——
宫内的星月仿佛与外面的不太一样。
夜里木兰有些睡不着,来到了殿外,四周一片幽寂,湖面倒影着一片淼淼月色,荡漾着浅淡的光。
四周盈盈的灯光映在脸上。
木兰一身轻便的男子衣衫,走在湖水边瞧着四周没什么人,指尖探到了水中,来回摆弄了几下。
丝滑冰凉的水在指尖摇摆,溅出了些水花。
那轮月色被她打破,木兰不自觉浅笑出来。
马上便可以回去了,算来这个时候若兰的孩子应是半岁大了吧。希望能再快一些,别再出什么事才好。
“怎么夜里跑到这来了?”
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木兰转身,只见长孙嵩在不远处负手而立,凝望着她,眼底带了几丝揶揄。
前几日与长孙嵩一起回宫,两人的居所安排的比较近。
木兰抽离了手,有些局促。
“马上便可以回家了,有些睡不着。”
宽大的墨青衣袍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长发高束,有几绺发俏皮落在她的肩上,月色映在她的面容上,多了几分女子的温婉。
一截玉色的手臂落在月光下,似是格外的好看。
长孙嵩目光微闪,却也只是在不远处站着。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木兰想了想,扬起笑来:“先回家看看。其余的还没想过。”
长孙嵩淡淡唔了声,声音有些沙哑:“我是说,你的今后如何打算?这一生你总归是要嫁人的。”
木兰不知道他为何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却也没多想,不禁叹了口气。
声音低沉:“我也不知道。算来我已是快要二十三岁了,都这个年龄了,怕是也嫁不出去了。况且如今手上沾了这么多血,也没哪个男人敢娶。”
长孙嵩神色一怔,唇角翕动,欲张口又听她道。
“不过我现在也没嫁人的打算,即便此生不嫁我也觉得没什么。有些人嫁出去了也不一定快乐。不嫁也不一定不会幸福。你说是吧,长孙大哥。”
长孙嵩微微勾唇,淡淡应了声。
——
第二日木兰便上殿朝拜元帝。
巍峨的殿宇,长长的玉石台阶直通那座宫殿,硕大的太阳正从地平线处缓缓升起,北盛的旗帜在清晨的风中烈烈招摇。
木兰平声第一次见到如此场景,不禁被这一幕壮观的场景所震撼到。
百官朝拜,正殿龙椅之上,元帝正襟危坐,望着殿阶下的百官。
一旁的太监开始念着此次立功的臣子。
殿下除了一声声跪拜谢恩的声音,别无其他。
木兰远远看着龙袍加身的元帝,有些出神,原来一国的君主便是这般。
听到自己的名字被念到,木兰跪下谢恩。
不远处站着的拓跋嗣视线扫向木兰,唇角不禁微翘。
待早朝结束后,木兰便同别的官员一起出了殿门,只是刚一出来便看到一青衣面容清秀的小太监迎了上来。
“木大人,河清王请您过去一趟。”
木兰愣住,河清王。。。这名字好熟悉。突然脑子惊醒过来,那副温润如玉的公子模样映入脑海中。
是他!
可他为什么要她过去?按常理来说他应当是不记得她的。木兰不解之外也有些雀跃。
那个人竟要来见她。。曾经他于她来说是那么遥不可及,如今却一同入朝为官。
木兰点头:“麻烦公公带路。”
小太监点头,神色也是极为恭敬。
木兰跟着他绕了许久,走过长长的小道长廊,终于到了一处偏僻的殿门前。
“多谢公公了。”
小太监点头,看了木兰一眼便笑着退了下去。
木兰站在殿门前,内心有些激动,她只是知道那人的封号为河清王,却不知他真正的名字。
如今突然相见,倒是不知要说些什么好。
木兰伸手轻轻推开门,只见其内淡雅的摆设,不远处立着一抹修长的身影。
木兰眼睫颤了颤,转身把门轻轻阖上,走上前去。
“木兰,拜见河清王。”
说吧,前面那人还未有什么动静。
木兰不禁垂底了头,心如捣鼓,“木兰不知王爷唤我来,是所为何事?王爷您。。”
倏然那人缓缓转身,一副熟悉的面容映入眼内,深幽的眸落在她的身上。
木兰惊得后退几步,拓跋嗣!
他怎么在这里!难道是他故意引她而来?或是先前他知道了那块玉佩,故意来试探她!
思及此处,木兰不禁心底有些发凉,转身便欲离开。
只是未走几步,腰肢便被她一把扣住,下一刻身子便被他用力抵在了门上。
鼻尖充斥着来自他身上淡淡的冷香。
木兰反手欲挣脱,双手又被他紧箍于身后,炽热的气息迎面而来。
“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了?”
拓跋嗣的声音很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你!”
他的头颅紧贴着她的脖颈,冰凉的唇触到肌肤轻轻厮磨,木兰身子一颤,却也动弹不得。
“这几日,有没有想我。”
拓跋嗣一转话锋,语气软了下来。
听着他低沉沙哑的呢喃,木兰心尖颤了颤,脸上透了几丝红晕。
“你先放开。我不舒服。”
拓跋嗣抬眼,仔细看着她的眉眼,一言不语。
木兰被他看的有些发毛。
“那几日宫内生了变,援军才晚了些时日。你能相信我,我很开心。”拓跋嗣唇角弯了弯,盯着她道。
木兰垂底了眉,眼睫将眼底的情绪掩盖,此刻身子依旧在他怀中,两人贴的极近。
倏然感到脸颊上落了一个淡淡的吻,木兰心跳加速起来,猛地抬眼。
只见他眼底映出她的身影,唇角勾起了一丝愉悦。
“若是借着我的名义,怕是你生我先前的气定不会来。”
他这是在向她解释么。。
木兰怔了神,心底倏然滑过一丝暖意。
或许之前她说的那些话,他也是听进去的。
“好吧。”木兰叹了一口气。
又见他不轻不重揉着她腰间的软肉,把她抱的更紧了些。
“以后不许和长孙独处。不许对我冷脸,更不许躲我!”
木兰听着心底更无奈了几分,却也不看他,不回应。
“好了,我要回去了。别闹了。”
莫名木兰觉得又像回到了桃花县的时候,那时的思思也如这般,有时候会有些无理取闹。
拓跋嗣脸色沉了下来,“你觉得我在闹?”
木兰背在身后的手挣了挣,他的手劲如此之大,她竟是挣不开半分。若是再此与他打起来不像话。
“听话,我已是有一年多未回家了。”
拓跋嗣盯着她的神情,倏然唇角翘了翘。
“你让我开心,我便放你走。”
木兰脸色顿时一红,不禁嗔瞪了他一眼。这人整日脑子里怎么总是这些东西。
“不然,今夜我便不放你走了。”
木兰心头焦灼起来,看着他这样子倒也不像是开玩笑的。红着脸瞥过头闷闷道:“你低下头来。”
拓跋嗣唇角的笑意扩大开来,乖乖伏低了头。
木兰心下一狠,点起脚对着他的脸印去,却不想他刻意侧了过来。唇刚好印在了他的唇角上。
温热的触感传到了心头,木兰感到心失跳了一会。
木兰像缩回来,腰间的手却不肯放开她,反而有种缩紧的趋势。
他的眸静静看着她,漆黑的眼瞳如同深幽的潭水。
木兰感觉自己的脸更烫了,很明显她感到他的呼吸加重了些,腰间的手松开。
木兰以为他终于放过了她,未想下一刻他又伏了下来,炽热的气息扑面而来。
两唇相印。
缓缓仿佛一条湿热的小蛇探了进来,似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四处探索着。
木兰没什么经验,脸越发的滚烫,浑身的感觉都聚集在了那一处。
拓跋嗣的手渐渐从她的腰间上滑,不轻不重揉捏着她的温软,像是故意在取悦她一般。
木兰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被抽了魂,分明手脚并未被他束缚却提不起丝毫的力气,只得依附在他的怀中。
不知何时屋内只剩下了两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殿下,圣上传话让您过去呢。”
原本的旖旎突然被这突兀的声音惊散。
木兰猛然回神,立刻推开了拓跋嗣,看到此时自己的衣衫滑落,背过身慌乱整理着自己的衣衫。
拓跋嗣未有防备,便也踉跄退了几步,看着她此时慌乱的模样,不禁失笑上前,低笑:“莫怕。这屋内有一秘道,你可直接从此出宫,也省去了那些麻烦。”
木兰整理好了衣衫,脸上热的滚烫。
“唔。你快走吧。”
拓跋嗣离去前,又趁她未有防备快速啄了下她的唇。
“过几日便是我的诞辰,你若是不来,我便亲自把你抓回来。”
说到后面语气里多了几分凶狠。
木兰胡乱点头,双手推阻着他:“知道了,你快走吧!”
第49章
木兰顺着秘道走出,发现其正是连通着城外的一间草屋,院内有一匹黑马,走近了才看到一旁的包裹。
其内存放着一些银两和干粮。
木兰失笑,他想的倒是周到。
背起包袱,木兰利索上马,扬鞭便沿着路朝清河郡的方向赶去。
一路风尘仆仆,木兰快马加鞭,未停歇几日便到了桃花县,她离开时未及时换装束,还是一副华贵的衣衫,男子的扮相。
入了村,木兰牵着马走了大半会,平日的乡邻们见到了也未认出她,反倒是惊奇村里今日来了个富贵之人。
木兰失笑,也未做解释。只是急忙沿着路匆匆往家里赶。
木兰并未着急回自己家,反而来张元的院门前,只是靠近了才发觉其门上竟贴着官府的封条,门上还落着锁。
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
木兰急忙找了附近的人家询问。
“您是说张元那一家啊,你可不知道前几日官府来了人,说是张元一家涉及谋反,前几日便压上了刑场,昨日便行刑了。真是不知得罪了什么人。连家里的小孩都没放过去。真是可怜讷。”
木兰脚下有些不稳,若不是扶着墙怕是她便瘫倒了下去。
“听上面说这太子的手段也是狠辣,下了令只要涉及半分齐王谋逆之事,满门抄斩,不得放过一个。”
木兰只觉得那些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远。
接下来谁是谁再也看不到,说了什么再也听不进去了。
——
宫内张灯结彩,处处充满了喜意,一行宫女忙着为殿内布置忙得不可开交。
“这次咱们太子诞辰,圣上可是又赏了好些东西呢。”
“对啊,这次公公仔细吩咐了,可是不得出半点差错。”
一行宫女的对话声渐渐散去。
殿内,檀香冉冉。
“殿下,这是您诞辰宴席受邀的名单。”
“唔,下去吧。”
拓跋嗣淡唔了声,瞥了那簿子一眼,继续看着奏折。
案桌上的摆设十分单调,除了笔墨以及中规中矩的一叠厚厚的奏折外,那玉瓷瓶木兰花格外的好看。
明艳绽放着,明晃晃的水珠顺着花瓣滑落。
青枫从外进去便看到自家主子盯着那瓶木兰花,眼神仿佛透过花在看别的东西。
青枫心中微微叹气,上前行礼拱手道:“主子,此番所有动乱者已被斩首。”
拓跋嗣未看他,指节扣着桌面发出轻轻的声响。
“还有一事,木将军求见。如今还在偏殿候着。”
拓跋嗣突然抬眼,随即唇角微微扬起,起身便抬步欲离去。
青枫在其后随侍:“主子,我看她神色似是不大对劲。。”
拓跋嗣余光扫了他一眼,“哦?”
青枫欲跟上去却被遣退了下去,望着主子有些急不可耐的模样,心中微微叹气。
今日一早,木兰便来了太子府,见了他便直白挑明要见太子。
说实话,他曾经只见过木兰多次躲着主子,倒是第一次见她如此急切要见主子,况且她的神色似是不大对劲,至于那里不对劲,他也是说不上来。
过两日便是主子的诞辰了,还望莫要出什么事才好。
拓跋嗣走的急切,到了门前反倒慢下来,感觉到了自己的急不可耐,反而有些失笑。
平生倒是第一次这般。
古人诚不欺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便是这般而来的。
推开殿门,便见到不远处那倒纤细的身影。
拓跋嗣缓缓阖上了门,抬步走过去,低声笑道:“怎么,才隔了一日便这般思。。”
话还未落,一抹白色的刀光滑过空气。
拓跋嗣未有丝毫防备,连退了好几步,木兰招招紧逼,直到把长剑横在了他的脖颈上。
只见木兰眼下一片绯红,眼神中闪烁着炽热的恨,像滚烫的岩浆欲将他吞没。
木兰唇角颤了颤,哽咽了好几次,才恨声道:“你凭什么?”
脖子上的血缓缓渗开,拓跋嗣抬眸看着她,依旧笑着:“怎么了?”
明明前日还是那般,今日又为何说出这番的话来。
木兰狠狠盯着他,若是眼神能化成刀子想必他早已被千刀万剐。
想起若兰那几月大的孩子,一家人就这样没了。悲恸如潮水般淹没了全部的理智。
木兰眼底滑过一丝杀意正欲用力,下一刻却眼看着长剑被他两指捏着,铮然一声,手上一片灼热,下一刻剑便脱离了手腕。
拓跋嗣脸色冰冷,看着木兰的招式越发狠厉起来。
屋内器件一个个倒下破碎,过了半炷香后。
声音渐渐淡了下去。
木兰双手被狠狠箍于头顶,身子被他压于身下。
拓跋嗣眸色薄凉,紧抿了唇,经过了一番打斗,两人皆是有些狼狈。
“现在能说了么?”
木兰仰着头,露出一段细白的脖颈,眼眶绯红,眼神极冷。
“我定会杀了你!”
拓跋嗣点了她的穴位,冷笑。
“好啊。”
木兰顿时浑身不能动,此刻才察觉二人是贴的如此之近,他下面的变化又是如此的明显炽热。
从牙缝里逼出一字:“滚!”
拓跋嗣反而逼近了她,视线仔细描摹着她的眉眼。
“你知道,刚才我得知你来找我,这里有多欢喜么。”
他点了点胸前,自嘲笑了声:“我不知道是什么事,但你能为了别人来杀我。在你心底,我是这般的轻。”
木兰不想再看他那张虚伪的脸,脸上一片厌恶。
他的心这般冷硬,谁的命于他来讲不过如草芥。
和这种人有什么好说的。告诉他,张元他们能活回来么!若兰和何大娘能活过来么!连几个月的孩子都未放过!
倏然忆起军营军那些将士的话。
几千俘虏一夜被坑杀,小孩子的半截手臂都在土里埋着。
呵!他的血没有温度。
拓跋嗣见她毫不掩饰的厌恶,垂底了眸,淡淡道:“不说是么?”
木兰倏然察觉胸前一凉,下一刻他的唇便覆了上来,冰凉的触觉袭上心头,头皮一震发麻。
猛然睁眼,咬牙切齿道:“混蛋!”
拓跋嗣动作顿了顿,一绺乌发落在了她的发上,静静看着她:“你若不说,我便借着做下去。”
木兰闭眼:“动乱者一律处死的令是你下的。对么?”
“是!”
“但凡与此次沾上半分联系的人都要处死,是么!”
“是!”
“你告诉我他到底做了什么!张元他们哪里威胁到了你?”
拓跋嗣沉默了下来,神色变了几变。
令的确是他下的,但他的确不知此事牵扯进了张氏一家。按道理来讲此事应当牵涉不到张氏。
拓跋嗣看着木兰欲用力冲破穴位的样子,朝着她胸前快速一点。
木兰下一刻便没了意识。
其中怕是有蹊跷,不若先这般让她误会下去,待他查清后再告知她也不迟。
拓跋嗣倏然感到脖子上的刺痛,探去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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