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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萌妃:皇叔碗里来-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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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一往情深深几许
元仍是失魂落魄,丢下一句「多谢」,便打马而去。
浅夕懒得深想,也不知自己是不是又心软多了嘴,且回府歇息不提。
接下来几日,都是风平浪静,事态仿佛进展顺利,不然宋夫人定会再登门拜访。琼花则仍在忙着疏通谷家内宅,探听谷夫人喜好,劲头十足。
正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这日,浅夕收到了来自苍洱山的回信,信中说已安排了一对龚氏兄弟到京,欲在京郊盘一间铁匠铺,安置一众伙计做探子,秘密寻找故人遗孤。
这恐怕是浅夕回东都以来最开心的一件事,父亲的缜密她深信不疑,这位苍洱山的故友似乎也极仗义,且人手充足。只要他们耐心寻找,毓儿是死是活,总会有个定论。
至于云水镇,送信的人还在苦等,浅夕心里愈发多了几分期望。
这期间,浅夕又去了一趟长公主府,惠帝收归采矿、铸造权的事,已从朝中散播开来,渐成定论;老丞相也回朝主事,听说现在四处都在调集存粮,浅夕便知道宋钧那边进展顺利。
心中总算放下一块大石,晚宴无事,浅夕便早早回家。
小院儿里已经掌了灯,树影下高大威严的身影把主仆二人都唬得一跳。
琼花见回身过来的人竟然是裕王,当即惊得目瞪口呆;浅夕则满心哀怨,上回他好歹还避一避琼花,如今这般无所顾忌,是要闹哪样?
冷峻凛然的人不说话也不怒自威,待浅夕看清慕容琰手中擎着的一支玉箫,哀怨立刻就变成了气短,嚅嗫着回头望着琼花:「琼花…」
看着主子央告的眼神,琼花识相的福身退下,守在院外。横直主子这个时候唤她,总不会是让她看茶招呼人的。
剩下院中两人相望,红绸灯笼下,玉箫莹润剔透。
浅夕不细瞧也知道那是莲蓉的东西,不知丹姬是不慎落下,还是故意留了这支箫,好提醒浅夕。总之,现在被慕容琰握在手中,就是大大的不妙。
「王爷…」小手在袖中不自然的交握。
慕容琰俊眉如剑,横斜入鬓,凤目微缩时,眼见着抿得笔直的薄唇就要冷冷勾起。浅夕一咬牙,再顾不得许多,径直飞扑了过去,拥揽了他劲的腰,埋首抵在他心膛上,再不肯抬头。
两世缘牵,慕容琰几时见过浅夕这样主动,直觉娇软的温热隔着衣衫传过来,两弯藕臂柔水般拥缠了他,全身肌肉霎时如拉满的弓弦,紧直僵硬。
觉出浅夕闷在自己怀中,大气儿也不出,慕容琰伸手就想把粘在自己身上的人扯下来。
浅夕哪里晓得他这个心思,只当他仍不肯消气,索性乘了这股劲儿,踮脚攀住他的颈项,就堵在他正要开口说话的唇上。
刹那间,仿佛有绚烂的烟花在二人头顶绽开,慕容琰只觉花瓣一样的唇带了温热柔润,直烫到他心里。踮脚摇晃的小人儿,身子颤抖,紧紧闭了眼,小脸闷得通红。
冷冽的目光如冰湖消解,幽黯的眸子里如星辰揉碎在大海,柔情漫溢。
这般情境哪里还能有气生?慕容琰稍稍退开些,「夕」字还没唤出口,浅夕已经又紧张地堵上去,两只冰凉的小手直往他温热的衣领探。够得吃力,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气息紊乱不匀。
心都柔成了水,慕容琰无声叹息,只得低头俯就了她,伸手圈住不盈一握的腰肢,揉进怀里。
清浅而绵绵的吻,似痴缠,如慰藉…整个身子都被慕容琰拢护在怀中,浅夕这才觉出自己有多想他。
夜色朦朦,直让人想将错就错。
慕容琰拦腰抱她进房时,她也只是半睁着水润的眸子望他。
将她按在榻上,慕容琰拉了脸,刚开口质问,她就忽闪着蝶翅般的长睫承认:「我错了!」
没好气,慕容琰戳点着她光洁的额,浅夕立时偏头瘪了嘴:「长公主势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气得眼角直抽,待要心疼又觉得她活该,慕容琰呲牙恨道:「你是头一回了么?酒宴之上,你可摸了那男伶的脸,是哪只手指?」
浅夕吓得一缩身,两只手都藏到背后去,怯怯看他。
慕容琰又擒了她的下颌,一字字问:「还有那个元是怎么回事,为了你,竟敢寻到王府来!前言不搭后语,说得都是什么话?可是你招惹了人家?」
果然是元,她正奇怪,昭圭行事缜密,哪里敢让慕容琰知道!想想又生气,她都说此番她受下莲蓉就没事了,昭圭亦有所顾忌,不会再为难她。怎么元还是不放心,偏偏去寻了慕容琰借势压昭圭。他这分明就是「引虎驱狼」…
瞧着身下那一双大眼顾盼不忿,慕容琰都觉头痛心累。今日他正在府中看几封信函,元便冒失来访,话中向他透露的隐秘,听得他如坠冰窟:「夕儿,你要做什么,本王不拦你,可你何时能顾惜为夫的感受?」
听着熟悉的称呼,浅夕立时冷了眼,垂眉低语:「王爷说什么,卿欢不明白。」
如今她身为柔然帝姬,身份真相就如悬在头上的一柄利刃,落下来不止要她的命,还会连累慕容琰。须知,她可是裕王庶妃,这般与柔然人攀扯不清,御史可直接弹劾慕容琰通敌,抑或是里通外国!若是惠帝听了,只怕是求之不得,当即就能定下慕容琰的罪。
纵然两人心知肚明,此刻也不是抱头痛哭,夫妻相认的时候!
慕容琰微怔,灯下小脸儿消瘦,眉间愁色,下颌尖尖;娇娇柔柔的身子虽然长高了些,也愈显曼妙,可方才抱她进来,却觉轻如无物一般。
上一世,他不曾来得及了解,她便玉殒香消;这辈子好容易做了夫妻,他却仍是没照顾好她,教她受人所害,颠沛流离…
指尖抚过浅夕黑玉般的鬓发,慕容琰心中喟叹:如今亦算有机会可以了解她所思所想,不肯认就不认吧,自己好好守着她便是!
第277章春风不倦
扳过浅夕下颌,慕容琰深看了她的眼,沉声道:「你既是本王的女人,便不可再招惹旁的男子,更不许带进这间宅院!不拘身份贵贱…」
见他眉眼如刀,动了真怒,还勉力隐忍,浅夕连连点头保证:「再有下回,我定然将人送得远远的,丹姬已有了经验…」
「还有下回!」慕容琰不禁高声。
「你莫要生气,不生气可好?」浅夕无措,微凉的指尖,揉按慕容琰眉心,满眼歉疚。
温言细语,伊人在怀,点点滴滴皆是小意温存。
慕容琰深深吻下去的时候,直觉满心怜爱漫溢,脑中想着,明日就要去狠狠敲打昭圭,他倒要看看还有没有下次!接着…
就把这些纷繁扔诸脑后,只有眼前的人儿,等着他恣意爱怜。
没有了上次的顾虑,知浅夕身子已恢复如常,慕容琰又带着余怒,哪里还能有什么节制。
残烛燃尽,月儿中天,帐中的人还在纵情痴缠。
浅夕忍了泪没有哭泣讨饶,末了到底经受不住,无力挂在他颈上,蜷缩了身子,躲在他怀里再不肯出来。
这个人,是你越躲,越来兴致的人。每每情到浓时,平日里听不到的甜言蜜语,痴话风话全都来了,亲吻挑弄,便是哄上半个时辰,最后也能哄得她心软承欢。
春风不知倦意,夜色浓沉如蜜。
隐隐约约的喁喁情语传出来,末了还有吁喘嘤咛,琼花红着脸震惊了片刻,便冷静下来。
自家主子不是没有分寸的人,屋里的男子更是大燕最尊贵的嫡王皇叔,这样的两人要做什么,一定不会是一时冲动。
不敢有半分懈怠,琼花瞪眼守在院外,直等到天光,才试着去门外伺候。
待听见浅夕召唤,便捧了盥洗之物进去。
妆镜前,浅夕见琼花眼下乌青,显见得是一夜未眠。方才收拾寝卧,又服侍她沐浴,想来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过,琼花除了处理这些略显生疏,一切都平静如常,面上眼中不见一丝儿波动。
微微转头过来与她对望,浅夕温声道:「我虽有十分爱慕,却无法嫁他为妃,琼花,你可明白?」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心疼,琼花跪下低了头:「奴婢懂,主子有主子的苦衷。」
「只是…」琼花忽然抬头,涨红了脸担心道:「主子与王爷…这样,日后皇上指了婚,主子可怎么办?」
不想琼花居然这样偏护自己,浅夕释然微笑,扶了她起来:「你放心吧,现在没有哪个不要命的敢去皇上那里求亲。我自会设法央了太后,容我慢慢择选。至于我父君,只怕巴不得我晚些嫁,皇上不会急于给我指婚的。」
有了洗尘宴讥讽皇后、长公主府中戏莲蓉的事,她这个柔然帝姬已经浑身是刺,还烫手!哪个高门府第的世家子这般没有眼力见儿,敢娶她回去给自家找麻烦?
而郁图帝君,还满心指望她多刺探些东都秘事,又哪里会急着让她嫁进高墙深宅。她只需寻机在太后那里透出想要缓缓择选的意思,惠帝自会乐得不急,把这件棘手的事暂放一边。
再说,她的亲事,本就是一场利益联姻,各方人马都有自己的如意算盘。亲事一日悬而未决,就是一步活棋,还没瞧准的时候,谁也不会贸然去推进这一步。
「可这么拖下去,主子岂非…」琼花犹是不安心。
浅夕却已安然扭头坐下,自镜中笑道:「好了,你就不要这么婆妈了,日后的事,日后再说,大不了咱们主仆守着过,我那些嫁妆,养一宅人还养得起!」
见浅夕不愿再多说,琼花也将这话题撇开一边,横竖主子是极聪明良善之人,她相信,真到了那个时候,上天一定会眷顾护佑。
主仆二人正说话,外头禀报,散骑常侍宋大人的夫人前来拜访。
没有预先下帖子,就忽然拜访,浅夕心中一沉,莫非卢氏那边的事情进展不顺?
待到了外院待客的花厅,见卢氏穿的花团锦簇,带着礼物,满脸是笑,浅夕这才宽了心,想着她多半是为答谢而来。
卢氏远远看见浅夕轻衫素妆,姗姗袅袅,款款行来,愈发觉得她娇艳里透着钟灵毓秀。怪不得夫君一直疑心,这位帝姬那日是故意送计亲近自己!现在看她小小年纪,一派从容高贵,卢氏愈发把夫君的话信了三分。
眼下,姑且不管这位柔然国的帝姬接近自己所图为何,这次她帮了宋家的大忙是事实。如今,夫君宋钧的地位何止一日千里,惠帝龙颜大悦、厚赐奖赏不说,连秦老丞相都肯礼待与他。
须知,天子宠臣新来旧去,多如繁星,数不胜数。其中靠些犬马声色、微末技艺博圣宠的也大有人在,却都如昙花一现,转瞬即逝。
但是朝中能入得了老丞相眼,得丞相抬举,以礼相待的青年才俊却是少之又少。现在宋钧身为天子近臣,又得秦鸿谦礼遇,委以重任,往后的仕途自然是平步青云,锐不可当。
是以,在二人坐定后,卢氏不遮不掩,直说多亏了帝姬的好计策。
浅夕也温言笑道:「宋大人果然天纵英才,竟能不畏强权,游刃有余。既解了皇上燃眉之急,又为百姓苍生谋下福祉,实在善莫大焉!」
卢氏也不谦让,掩口笑道:「这都是托了帝姬的福,也是上天赐缘,让民妇与帝姬一见如故,不然去哪里积下这等福报。」
急于向浅夕投桃报李,二人客套几句,卢氏便亲热地问起浅夕生辰几何,又暗语试探,她来了大燕这么许久,可有中意的门户,云云。
浅夕倒大方,坦言告知,还说并不清楚东都城里都有哪些适合的人家,且不着急。
卢氏一听就摇头:「帝姬正值婚龄,再等可就迟了。」
低头不语,浅夕半晌才带了三分伤感,轻声道:「不瞒夫人,我一人在东都,身边已无亲人,不想再盲婚哑嫁。」
第278章瞌睡遇着枕头
卢氏年纪轻,家世浅薄,自觉嫁了个年轻有为的夫君是百般幸运,对浅夕的话不止不以为杵,还十分赞同。
见卢氏理解自己,浅夕仿佛也放开了些,低叹道:「素日里,丫头也劝过。可我想着不拘品行家世,总该了解一二,才好托付。旁的女子自有父母兄弟做主,便是偶有委屈,也有娘家可以依仗,我却没有退路…」
卢氏听浅夕说得哀楚,又怜她一人身处异国,当即仗义道:「帝姬放心,此事包在民妇身上。旁的不敢说,东都城里几个人还是打听得清楚的,就是描几幅图影儿也使得。」
「怎敢如此劳烦夫人?」浅夕谦让,眼中却闪烁着欣喜。
卢氏心里也高兴,眼前这位帝姬可是个聪明人,若果如夫君所说,她送计给自己,是有意亲近,那就有两桩事最怕。一怕浅夕摆出一副无所求的样子,教她不摸底细,欠下一桩大人情;二怕浅夕所图太多,自己做不到。毕竟浅夕是异国帝姬,相交太深,并无益处。
依她心里想,最好就是结为闺阁密友,所谈一切皆限于内宅之中,那就都好办了。
眼下,看浅夕的光景,可不就是为着一桩婚姻大事发愁?横竖最后指婚的是皇上,她不过是帮着跑跑腿,掌掌眼,当个耳报神,又何乐而不为?
松了一口气,卢氏对浅夕愈显亲热,索性坐去浅夕身边,簇头低语:「帝姬若真想结一桩称心的好姻缘,光靠民妇打听可不行,还得皇上允准。如今,最能在皇上身边说得上话的,非一个人莫属!」
「谁?」浅夕不禁侧目。
「柔妃娘娘。」卢氏一脸讳莫如深。
浅夕愕然,也不遮掩情绪,当即问道:「怎么不是太后么?或者皇后娘娘…」
「帝姬虽在宫中住了些日子,有些事毕竟不清楚。」不好说帝后感情不睦,穆太后不是惠帝亲娘,云云。卢氏拉了浅夕的手,悄声附耳道:「有一桩事,现在外头还不知道,也是昨日民妇夫君才得知的消息,柔妃娘娘有孕了!」
「真的?」
既吃惊又在意料之中,浅夕脸上一派欣喜,脑中却不禁闪过一个阴沉的身影严若儒!
须知惠帝回京才一月有余,也不晓得柔妃孕期深浅。若是在惠帝离京之前,到现在少说也该有三月身孕。可依丹姬探知的情况,柔妃与那个小太医几乎日日纵欲无度,胎儿又岂能无恙?若是有孕是在惠帝回京之后,这么快诊出来,不嫌日子太浅了些,招人闲话么?
果然,卢氏接着就微笑道:「如今日子尚浅,太医说有六七分像,还要等过些天再把一把,才好确定,所以并没有张扬。饶是这样,皇上都欢喜的快疯了,大抬的赏赐往华宫里送呢!」
「是么!皇上很盼孩子么?」浅夕大眼懵懂。
女子们之间聊起这样的话题总是意兴盎然,卢氏开了话匣子般往外倒:「可不!皇上已近而立之年,至今只有太子一个,说起来宫里五六年都没添皇嗣了!若是柔妃娘娘此番能让皇上得偿所愿,一举生下小皇子,荣升贵妃也是转眼之间的事!」
「所以说啊,现在后宫之中,论位份,论圣宠,柔妃娘娘都占着头一份儿!她说一句,自然抵得旁人十句百句。」
「原来如此。」浅夕默默点头。
卢氏见她领会,忙又乘热打铁道:「帝姬不妨就趁着现在,占个先机,给柔妃娘娘宫里送份厚礼去。娘娘一高兴,必然记下帝姬这份情。来日,帝姬再有求于娘娘,可就容易多了。」
不能不说,卢氏确实用了心。对浅夕而言,这番好意更是瞌睡遇枕头。她可不正想朝外头透露些择婿的意思,经卢氏这么一张罗,她再去和穆太后说,就有了铺陈,太后不会生疑;而入宫给柔妃送礼,与借机觐见太后,又正好寻一个由头一并办了,实在顺意的很!
绽了笑颜,浅夕真心感谢卢氏,二人又闲话片刻,卢氏便起身告辞。
本来,浅夕还有意向卢氏打听谷夫人一二,不过卢氏给她带了这么一份「大礼」来,谷夫人的事倒不好提了,姑且容后再说。
送走卢氏,浅夕便着琼花来,张罗准备入宫的礼物。大张旗鼓的贺喜自然是不行的,只要里头带上三分意思,想必就能称了柔妃心意。譬如开胃健脾、安胎养身的珍药,又如小儿能用的丝棉锦帛,上头绣有石榴富贵、多子多福式样的最好!
忙碌了半日,准备的七七八八,浅夕就召来使者金涣代她递话入宫,请见太后。
到了晚间,别扭多日的丹姬终于现了身。站在灯影里,望着浅夕也不说话,眼里倒多了几分柔软和忧虑昨夜慕容琰在这里的事,她自然是知道的。慕容琰为何而来,她也模糊猜到几分,那般有着卓然绝世风采的人,竟然这样在意自家主子…
丹姬也说不清是替浅夕高兴,还是替柔然担心,她是直心肠的人,这般千头万绪,真的不知要从何说起。
浅夕叹息,丹姬不问,她便不想解释。
丹姬与琼花不同,琼花在宫中为婢多年,主仆身份之别泾渭分明。在琼花眼里,主子便是天,主子一句话,她就会安于职守。丹姬却不是,虽身为影卫,却是生死之契。自与浅夕相识以来,一直心有戚戚,将她视若知己良朋。
对于丹姬,浅夕不想说谎敷衍,但是告知真相,现在又还不是时机…是以,倒不如索性就让她自己细细看,慢慢体会,或许有朝一日,丹姬能真正接受、理解。
取来玉箫递于丹姬,浅夕神情恬淡,吩咐她,三日后要送莲蓉回公主府,让她控制药量,把人看好。
丹姬点头,没有再如那日那般激愤质问。
「另外,你还去帮我盯一个人!靖北候府的少夫人,闺名秦月胧,亦是宫中怡充媛的嫡姐。」细眸微眯,浅夕声音中已带了寒意。
第279章厌宠
如今丹姬已然熟悉了东都,苍洱山的龚氏兄弟也已到京,两下里正好齐头并进。一边搜寻白毓下落,一边让丹姬跟踪,查一查秦月胧背后到底何人作祟,与毓儿被害到底有没有关联!
「她的生母严氏,已在严家诛九族时被皇上处死,现在秦家还有她一个胞妹,一个幼弟。」一一讲述秦月胧背景,浅夕吩咐道:「不止靖北候府要查,秦家也要留意,最要紧看看她平日都与什么人往来接触,不管贩夫走卒,还是婆子丫头,一律不可放过!」
少见浅夕如此慎重,丹姬不敢含糊,当即应下。
浅夕也不多说,末了嘱咐道:「你自己多当心些,此女并非善类。也莫要贸然出手,果真查出她蛇蝎心肠,我要亲自问她!」
听到这里,丹姬便猜到秦月胧定然与浅夕复仇有关,又想着浅夕近来动作频频,必有所筹划,丹姬这才把多日的焦虑暂时搁下。
次日,金涣前来复命。因着浅夕自出宫灵谷寺受罚,到现在,都不曾再入宫,金涣又奉了浅夕上次所抄的十八卷《忏经》去,想要觐见问安,穆太后便欣然召见了。
沐浴更衣,第二天一到时辰,浅夕奉旨入宫。
去永乐宫前,则将事先准备的礼物一一送至各宫。
一应都是按了尊卑规矩,并没有厚此薄彼,唯独给庄妃送的,不是柔然物产,而是在东都城里买来的有趣罕物儿,额外多了一份心意在里头,庄娥见了十分高兴。至于柔妃那里,自然是浅夕特意准备的「大礼」。
如此安排,宫中诸人的目光都会集中在庄妃身上,柔妃的礼自然就不显眼了。
在永乐宫一番闲话,浅夕都只捡穆太后爱听的来说。穆太后本是慈爱之人,昭圭的胡闹由来已久,过了气头,又见浅夕乖巧,穆太后也没有不怜恤的道理。
听浅夕自叹孤零,有择夫而嫁的意思,穆太后既没有依允,也没有斥责。
一语带过,浅夕没有强求。横竖她又不是真的要择婿,只要穆太后了解她的心意,惠帝不来逼迫,就是了。
这厢,浅夕称意而归。那边,华宫里,柔妃正全心全意的养胎。
如今她是多一步路都不肯走,每日只躲在华宫里,人都少见。整个人养得容光焕发,心里又是紧张又是甜蜜。
惠帝这两日也兴奋得孩童一般,登基六年了,后宫嫔妃们一直无孕,惠帝自知与他纵欲无度、服食欢情之物有关,太医们皆不敢说,他也不提。可要说心里不介怀,那是假的,身为男人,这是「能力」问题,纵然他贵为天子也不能例外。
尤其这次四国结盟,就连小小的扶余国主也有四个儿子,惠帝却在互遣质子的时候捉襟见肘,最后还要靠过继岳山王的世子来充门面,心中郁闷可想而知。
是以,柔妃这次有孕,算是大大替他长了脸面,也教他解了一桩隐忧。曾经一度,惠帝也曾怀疑,自己是不是不会再有子嗣了,柔妃的喜讯无疑是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所以卢氏说惠帝欢喜的快发疯了,一点儿也不夸张。
晚间,惠帝又来了华宫。
柔妃才刚召了严若儒来,两人正隔帘脉脉相望,就听外头四喜宣:「皇上驾到」
严若儒正跪着未起,索性就低着头转了个方向。柔妃从榻上撑身,才刚要掀被而起,惠帝就笑吟吟的一脚踏进来。
「都说见了朕爱妃不必行礼,又起来做什么?你身子素来就弱,伤了胎气可怎么好!」惠帝大步过去,扶了柔妃躺下,难得的体贴。
柔妃却心中厌恶,面上有气无力道:「皇上政务操劳,还要来看臣妾,教臣妾于心何忍?」
说着就拿了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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