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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萌妃:皇叔碗里来-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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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根本没人想到,抄家是一个小小的宋钧捅出来的。
而因着抄家解危有功,宋钧回京便从散骑常侍升做侍郎。
接下来少府寺的差事,就变得出奇的顺利,矿工们忽然就回来了,矿主们全都变了巴结的嘴脸。甚至有些小矿主,直接收拾细软,连夜弃矿逃走,连朝廷的补款也不敢要了。
惠帝扩建宫殿的款项一下子有了着落,乐得每日去华宫与柔妃商议,该如何大兴土木一番。柔妃不胜其烦,只能装着笑脸敷衍。惠帝满腹喜悦无处分享,怀念起娄霖灵伴驾时的种种乐趣,竟然又萌生了选妃了念头。
如今国中处处有灾情,不便于民间选秀,惠帝这一次,打算有的放矢,好生在东都选些知情识趣的世家女子,以充盈后宫。
柔妃瞧出这层意思来,不禁心中有些沉重。
惠帝不满皇后,由来已久,一朝喜得麟儿,连带着太子俭的分量都轻了几分。现在又想遴选世家女子,只怕有添几个出身尊贵的小皇子的意思在里头。
把自己的忧虑告诉给严若儒,严若儒也面色冷峻,一连沉默数日,苦思对策无果。
众人都何怀心事,半月后,又一件喜事接踵而至。
郁图帝君的使者,带着国书和礼帛百车,浩浩荡荡越过国境,正朝东都而来。另一路,两位金厩马师则带了百匹良驹,前往耶兰牧场。
对于郁图帝君来说,浅夕带给他的几乎是震惊。若不是金涣出使大燕多年,沉稳可靠,郁图帝君根本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连日来,金涣一封封密信,极尽劝说之能事,这般千载难逢的机会,郁图帝君哪里肯错过?
使者还在路上,双方达成协议的具体事宜就已经在进行之中。
大批的药草也陆续运往大燕,柔然人给出的价格十分公道,甚至还愿意出售种子。
惠帝彻底放了心,秦鸿谦事后得知,虽然十分不赞成。但是,两国皆显得诚意可嘉,这样的往来,对于两国交好,是极有益处的,秦鸿谦便没有再说什么。
是以,借着贺柔妃有孕的宫宴,惠帝便昭告天下,宣布了此事。
马者,甲兵之本,国之大用。朝臣们也是赞成的居多,军中气氛则犹为振奋,太尉郭越踌躇满志,少阳侯谷方则果真领命,亲赴耶兰牧场,去接待柔然的金厩马师。
有些远见的朝臣,皆在底下赞叹这位柔然来的帝姬好手段。到大燕才不过几月,竟然就悄无声息换回了他们的耶兰牧场。
丹姬的震惊,比这些大燕人更甚。她与浅夕一见如故,情谊已深。浅夕能这般言而有信,让她不必对靳寒和姬欢失言,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是这些日子以来,最让她如释重负的欢喜之事。
千里之外,郢水关上,一直放心不下,盘桓在两国边境,迟迟不肯离去的姬欢,这次终于放了心。
当年两人的约定是一年之期,现在才半年不到,浅夕就兑现了诺言,让耶兰牧场回到了柔然人手中。姬欢很清楚,这事,若换做她,只怕三成把握也没有!
第298章名声大噪
这几月来,靳寒的人手都散出去,多方监视打听。不管是丹姬的生死追随,还是这次郁图帝君在两国交好上的主动,都令二人觉得惊喜重重。
姬欢彻底搁下了心事,靳寒也终于能如愿以偿,带着娇妻回了绝香谷。
而东都城里,浅夕这个异国帝姬也在一夜之间,声名大噪。
有人觉得值此两国交好之际,她是名媛中的新贵,欲倾慕结交;有人则觉得她深不可测,当敬而远之。而不管旁人怎么看,浅夕需要的恰是她这举足轻重的「份量」。
有了这样的「份量」,她在大燕人眼中,便不再是一个孤身远嫁的异国女子。而是货真价实,教人见之肃然而敬的柔然帝姬!
头一个对她敬服的五体投地的人,便是宋钧夫人卢氏。
这件事,卢氏算从头至尾的参与者,可是直到柔然的使者到了东都,卢氏才彻底想明白,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她并不觉得意外!一个几句话,便能让她夫君升官,还同时得了皇上宠信、丞相赏识的人,还有什么好值得她意外的?
如今夫君已是平步青云,人人妒羡,在卢氏眼里,也就是浅夕动动嘴皮、弹弹手指的事儿。卢氏觉得,这次宋家祖坟上是真的是冒青烟了,浅夕便是这天降的贵人。
愈发觉得自己该知恩图报,卢氏每每来瑞宅,对于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宋钧之前就是天子宠臣,这回又一举帮惠帝「寻」来了扩建宫殿的银子,现在已是惠帝身边数一数二的近臣心腹了。是以,惠帝有意在世家女子中选秀充盈后宫的事,自然也知晓一二。
与卢氏闲聊之际,浅夕听说了这个消息,立即留了心。
她倒不是对惠帝选妃有什么兴趣,而是担心惠帝真的选秀,华宫里会出什么么蛾子。
不同于从前,惠帝这回如此属意世家女子,只怕是有心要在后宫立几个有分量的。目的,多半还是为了皇嗣,抑或是打压赵皇后。
而柔妃和那个莫儒秽乱后宫,亵渎皇室血脉,最终目的是什么,现在还未可知。他们若察觉了惠帝这份心思,必然会设法应对…
说起来,都是这个莫儒的变量最大,浅夕不禁想着,徐乐山去陇州惠济山查访莫儒的身份也有大半月了,也不知查到什么没有。
卢氏走后,浅夕便差人给姜达清送信,想要问问情况。
不想,第二天姜达清竟然带着风尘仆仆的徐乐山一道,去茶楼见了浅夕。
更为震惊的,是二人给浅夕带来的消息!
经徐乐山一番明察暗访,莫儒既不是无父无母的遗孤,也不是什么济世老人的高徒。而是济世老人受一位故友所托,代为照顾的京城里一个朋友外室所出的孩子。
「京城的朋友?」浅夕听出了端倪。
「正是!」徐乐山精瘦的脸上,两眼贼光。
「问出来是谁了么?」浅夕急切。
「没有。」徐乐山不无遗憾:「线索断了,据说是因为莫小太医家里犯了事,济世老人的这位故友怕受牵连,去年冬天就举家迁走,无影无踪了!所以,没问到。」
去年冬天!多么敏感的日子…浅夕心里重重一跳:「知道确切时间么?」
「腊月!」徐乐山很肯定。
浅夕连呼吸都急迫了起来,脑子飞快的运转,腊月!腊月…得是犯了多大的事,以至于只是身为朋友,都要赶在寒冬腊月,新年在即的时候举家搬迁!而去年腊月,京城里除了严家被诛九族,又还有哪家犯了事?
咬着唇,浅夕苦苦回忆,徐乐山又道:「这些人行事十分谨慎,在惠济山,与莫太医接触过的生人,皆不明身份,不知姓名。哦,只有一个老头儿,去找过莫太医两次,因为瞎了一只眼还瘸着一条腿,有人还有些印象…」
「瞎眼瘸腿?」浅夕再也按捺不住震惊,提高了声音道:「还记得是哪只眼,哪条腿吗?」
「嗯…仿佛说是都在左边。」徐乐山谨慎答道。
浅夕瞪眼不语,心里却如翻江倒海一般。
徐乐山探知的线索,让她想起了一件几乎快被遗忘的事。证物!那件用来逼迫惠帝下「罪己诏」的证物!
去岁,慕容琰在最后关头,曾得到了两页惠帝写给严望山的残信,就是在严家一个漏网的老仆身上发现的,而那个老仆,瞎眼瘸腿,同为左边!
当时,天枢阁的暗卫正在追捕他,找到时,人已经死透,手里却握着这两页残信。
现在想想,这证物该来有多蹊跷?说不定,就是有人刻意烧掉了关键部分,塞在这个老仆手中的!
应该是这样,浅夕眼眶都有些微红。这不是她的妄加猜测,是真相!莫儒一定是严望山外室所生的孩子,如此,他那般残忍的利用、杀害秦月胧就有了合理的解释;借秦月胧的手来毒害自己,也是为了报复慕容琰;至于入宫勾搭柔妃,亵渎皇室血脉,更在情理之中了。
所有以上这些人,都在他泄愤之列只要他姓严!
那么毓儿呢?
电光石火间,浅夕忽然想到了这里。按理这个莫儒也应该恨白家人,毓儿是他害的么?!戾气乍现,浅夕几乎无心再听下去。
急急赶回府中,浅夕吩咐琼花,让她寻个稳妥的地方,设法约了慕容琰,明日一见。
琼花见浅夕急的俏脸发白,全然没有了素日的从容淡定,只当出了大事,哪里还敢耽搁,当天便设法联络上了裕王随扈陆青。
一直等到晚间,琼花还在心急责怪,为何天都黑了,陆青还迟迟不给她回话时,裕王高大威仪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小院儿里。
如释重负,琼花悄悄掩门出去。
浅夕心中还在千头万绪,一径将其中细枝末节甄别梳理,骤见慕容琰进来,再也顾不得其他,上前拉了他衣袖,便急急求证起去岁冬末,追剿严家老仆的事!
第299章泪眼陈情
慕容琰见她面色如纸,额间细汗,一副急起来不管不顾的样子,便将当时玄机六影追捕老骆的情形细细说与她听。
浅夕指尖愈发冰凉:「受了伤还能在玄枭手里逃脱…再发现时,却死在一处巷子里!王爷不觉其中蹊跷么?」
「细论起来,自然可疑,只是当时情势紧急,又断了线索,一时没能查下去。」慕容琰笼了她的手暖在怀中。
浅夕仰脸望他:「王爷,严家被诛九族,老骆却带着这样的东西暗伏京中,不肯离去,一定有所图谋。会不会是因他暴露,所以有人便索性杀了他,以两封残信混淆视听,让人放弃追查。」
「极有可能。」慕容琰颔首。
浅夕阖目,身子微微一抖:「是了,一定是他。」
「夕儿莫急,慢些说。」慕容琰甚是担心。
「那个太医莫儒,他姓严!」浅夕重重咬牙:「我已寻人在陇州问明白了,他是京中一家大户外室所生庶子,其父托了陇州的朋友,求到济世老人哪里,借养在惠济山。但是,去岁冬末,这家大户犯了事,那位朋友仓皇迁走,举家逃了个干净。而莫儒在惠济山时,有个瞎眼瘸腿的老仆去找过他两次,被人看见…」
「王爷…去岁冬末,京中除了严家,东都还有哪家犯了大事!连远在陇州的朋友都要举家奔逃?!」
「只有严家。」慕容琰眉峰微蹙,却没有犹豫,沉吟道:「严望山曾有个外室的事,也并不是秘密。约莫是七八年前,他曾想让一个孩子认祖归宗,但是其夫人联合了秦二夫人极力反对,此事最终作罢。大概又过了两年,这个外室和孩子便相继病死。当时甚至有人猜测,是其夫人徐氏为了剪除后患,对这双母子下了手。因为时隔久远,所以,严氏一族伏诛时,也没有人想过要追查这对死了五六年的母子。」
浅夕瞪大了眼,慕容琰的话无疑是进一步确认了莫儒的身份!
豆大的泪从脸颊滚落,浅夕咬了唇泣不成声:「毓儿,是他害了我毓儿!我中毒那日,毓儿被人诱到城外坠崖而死,就是这个莫儒!买凶害了他…」
声声控诉,也顾不得时机适合与否,浅夕再也隐瞒不下去,抛却所有身份的伪装,两人执手相看泪眼,恍如隔世。
慕容琰似乎也不料,浅夕会忽然这样失控。
有些猝不及防,慕容琰目光幽深,失了镇定,几度张口,不知该叫她宛儿还是夕儿。末了,只能深深地将她拥入怀中,埋首在她耳畔低唤:「是你回来了,对吗…宛儿,本王等了六年,终是等到这一天…」
熟悉的称呼,浅夕身子不禁一颤,回抱了他一字一句道:「不,不是!妾一日也不曾离开过,王爷从来都在心里,一日也不曾惑忘!」
一日也不曾忘?捧了她的脸庞来看,慕容琰目光纷乱,不可置信。
抚上他消瘦的脸颊,浅夕泪语呢喃:「王爷与乱尸中救命之恩,病榻前哺汤喂药之情…凡此种种,妾至今仍历历在目。王爷在妾昏迷之时,许以婚约,那时起,妾心便只系于王爷一人!」
几乎是不敢相信的事实,慕容琰指尖震颤,笨拙的拂去浅夕脸上的泪,语不论次:「都是本王不好,不该一直等到入京!在涿郡就该求娶于你,许了你名分,不然,你也不至被迫入宫…你怨本王,气得三年不肯见本王,也是本王咎由自取…」
心碎入尘泥一般,浅夕拼命摇头:「妾虽任性,又岂能与王爷赌三年气。当年,皇上欲让太后收我为义女,我一人悄悄前去求情,不想却在殿外听见章太医说妾已经伤了赤宫,残生只能与病榻为伴,再也育不得子嗣。妾因此,才甘愿自困宫中,是自愧残躯不足以回报王爷深情厚意之万一,并非生怨…」
话未说完,慕容琰已经吻下,他曾猜过多少答案。尤其是浅夕嫁了他为庶妃,几次旁敲侧击,向他暗喻真相,可都不如此刻,她站在自己面前泪眼陈情,这般教他痛入神髓!
带泪的唇甘甜而苦涩,被慕容琰揉在怀中,浅夕踮着脚尖,阵阵晕眩。
像是要寻回告慰那些逝去的苦恋相思,慕容琰铺天盖地、如潮如浪般的温情似海,霎时便湮没了浅夕。
帐帘无风而动,如玉般的身子被契合在蜜合色的健臂中,被他拥吻、摩挲,奉为珍宝。苍白的脸颊泛起绯红,腮畔的泪痕也被细密的炽吻吞噬。
一处处留下印记,慕容琰心中柔情漫溢如水,从娇软的雪玉红樱,一直吻到指尖。深深的挺入,结合无缝,慕容琰含吻着一根根春葱玉指,心神俱醉。
「夕儿,我的好夕儿…」
几乎冷如寒冰的身子,被如火的炙情卷裹燃烧,浅夕泪眼朦胧,只隐约可见他健硕的肩背,俊朗如神的面庞,星辰般的眸光揉碎在星海,将她宠溺淹没。
一次次被送上浪尖,浅夕想要喊,嘤咛哭泣,声音早已沙哑;想要伸手攀附,手指却还被他噙在唇间,吸吻的她连骨肉都要软得化掉,哪里能还有半分气力。
泪眼无辜的望着他,试图挣扎着挺起腰身,腿上不觉就使了力。
身下顿时紧窒,慕容琰忙吸气,俯身托了她的后脑,哑声哄慰:「乖乖别急…」
浅夕身无所依,只是瘪嘴摇头,慕容琰瞧了她脸颊绯绯,眼角春情,红肿的唇瓣开合翕动,身子愈发燥动的如要爆开一般,一把揽了她纤细的腰肢抱起。浅夕惊呼着搂住他的颈,人还未及反应,已经被他衔住椒乳,大力吮吻,底下更是捣弄进出。
浅夕被提着腰儿,晃得眼前烛光也碎了,幔都散成丝缕般的云雾,层层缠裹了她,几近窒息。
几乎是骑跨在慕容琰腰间,任由他摆弄得耸动跳跃,浅夕觉得自己一下下要被他顶穿一般,渐渐没了知觉,不禁松了手向后倒去。慕容琰托了她后颈,咬在锁骨上,狠狠的顶弄了几下,才低吼着喷泄。
第300章算账
不可抑制地颤抖抽搐,浅夕哭了一声,便晕厥过去。
慕容琰探了她鼻息悠绵,这才放心抱着她一起倒在枕上,粗粝的手掌有一下没一下轻抚她光洁的背。
低声嘤咛,浅夕悠悠缓过来,更深的藏进慕容琰怀中,眼角的泪沾染在炙热的心膛上,慕容琰凤目悄然睁开。
两世缘牵,他们从来没有像这刻这般,坦诚无碍,亲密无间。
慕容琰低头,目光笼罩着怀中的小人儿。如果白毓被害,真的是严家遗子莫儒所为,事情是不是就会变得简单?浅夕再也不用顶着柔然帝姬的身份,去苦心孤诣的谋划!而夫妻团聚,两情缱绻,便近在眼前。
可是…
俯身吻在浅夕如玉般的肩头,慕容琰笑意苦涩。两人刚刚才消弭了多年的误解,他岂能与她再生隔阂!
肩头被吻出层层落梅般的红痕,浅夕起初还抱了慕容琰劲的腰瑟缩闪躲,直到觉出他腹下欲望抬头,才慌忙推开:「王爷,妾累了…」
残烛已昏,浅夕抬眼困惑端详,也瞧不清慕容琰的眸色,只得玉手抵了他的心膛,蹙眉摇头。她今日精神紧绷了一日,实在疲累,不堪欢愉。
慕容琰只是低低地轻笑,双手虚拢了她的腰肢,在她困涩的眼皮上、红热的脸颊边、微肿的粉唇上轻轻啄吻。
深谙他的脾性,知道他这样,必是兴致高的掐不灭、捻不熄,浅夕有些心慌意乱,强自佯恼道:「慕容琰!」
薄唇蹭了蹭她的鼻尖,沉哑的声音是浓浓的欲色:「做什么?」
鼻息交缠,带着几分无赖,浅夕愣了,她在他面前从来都不是敌手,可他向来疼她…玉指春葱的手拉了他的大掌按在腰间:「又酸又累,妾不要…」
「不要什么?」慕容琰大手按了柔若无骨的腰肢压向自己,喟叹沉吟,手指滑进她湿热的蜜涧。
两颊如火般烧起来,浅夕瞪大了眼,她早就无力挣扎,现在只想逃。
溜进床榻里侧,慕容琰支肘撑身,在她背后凸起的肩胛里侧咬下。
浅夕微微一颤,身上电流般忽冷忽热,最后都窜进脑中教她动弹不得。慕容琰已经松了口,在她高耸颤抖的肩胛凹陷里轻舔。
欲哭无泪,浅夕伏卧在锦被上抓了绣枕,整个人抖如落叶:「慕容琰!你疯了么…你到底想做什么?」
「本王是疯了,快六个月了,本王都纵着你!」慕容琰欺身在她耳边,笑得咬牙切齿:「夕儿,你知道的,本王没有那么大方。」
拉过她的肩头,覆身在她娇躯上,慕容琰舔向她更敏感的颈间。
如同坠入一场漫天山火,无处可逃。浅夕茫然昂了头,委屈无奈,他这是在和她「算账」么?早知道,就不该把心意表露无遗了,现在却是被他吃得死死的…
兀自胡思乱想,浅夕后悔不迭,慕容琰的热望已经挺入她腿间。
哭闹踢打也无济于事,这个人似乎要把他这几月的亏欠都收回来一般,在她身上征伐索取。
案上的残烛早已熄了,黑暗之中,人的感官似乎更敏感,浅夕每一次无意识的摸索,都能在慕容琰身上挑起新一波的火焰。她却无知无觉,始终在他挺进时胡乱扑打掐挠;在他热望释放,退身而出时,又依着他颤抖憩息…
直到帐外隐约泛白,浅夕彻底放弃了挣扎的念头,侧身偎在慕容琰怀中,任由他抬了腿,一下下缓缓的进。腿间早已是一片泥泞,酥酥麻麻的快感,带着淫靡的声音,撩动人心。慕容琰似乎也微闭着眼,下意识在昏暗中寻她的唇。
不知道怎么,居然还有力气转头去响应,浅夕似乎在懵懂中明白了什么。是以,当慕容琰薄唇印吻在她的唇瓣上,她便微张了嘴,由他侵入吸了她的丁香小舌,恣意爱怜。
气息在拥吻交缠中变得沉重,慕容琰狠狠抽动了几下,浅夕也颤抖着嘤咛,然后,挺起的腰肢便如柔水一般,软在他怀中。
听见慕容琰沉哑宠溺的声音在耳边,仿佛带了叹息哄她,「睡吧…」浅夕头一沉,立时睡得昏天暗地。
再醒来时,居然已是午后。
屋里没人进来过,包括琼花。
帐帘衾枕间都是那人的味道,唯独她身上清理的清爽干净,不着一缕躺在被中。
他一定是故意的!浅夕在被中绞紧了腿,一脸羞愤,丝毫不查自己手中还握着一卷信札。
待发现绕在手上的素绢,浅夕忙扯过一件小衣胡乱裹了,伏在枕边,展开细看。
上头写得明明是些令人不甚愉快之事,浅夕却一字字抚过上头肆意飞扬的笔迹,唇角笑意温情。
天底下怕是再也找不到如他这样一个人,肯宠她纵她如斯了吧…纵然,今晨她已有几分觉察,但是此刻看了慕容琰谆谆嘱咐的字句,浅夕眼角的热泪,还是淌的一塌糊涂。
将信揉按在怀中,起身又看了一遍,才将绢帛在香炉里焚了,唤琼花进来。
平静的梳妆漱洗,琼花见浅夕眉目舒展,便知事情定是解决了大燕国还有什么事情是裕王爷摆不平的!
琼花安了心,浅夕却神思凝重。
依慕容琰信中所言,莫儒是严家遗孤,已无甚可怀疑。即使还有些许疑点,慕容琰也会让玄机六影去一一确认,力求无漏。所以,这点上头她不必再担心。但是,慕容琰信中的重点是,他并不认为白毓被诱杀,跟莫儒有关。
首先,白毓是被人冒用太后召见之名,诱出白府;然后在茶楼里着了道儿,被人绑至城外;最后,韦天枫奋力不敌,两人才被迫坠崖。
白毓曾在宫中住了四年,不是熟脸熟人,绝对骗不过他。韦天枫更是老江湖,若非遇到的是一群训练有素之人,只一个眼神不对,他就能察觉,又岂会束手就擒,被人绑到城外的山上去…
而那个时候,莫儒才刚回京不久,要将事情做得如此周密,凭他一己之力,绝对办不到!
第301章有夫如此
据慕容琰了解,严家诛九族时,严氏的势力几乎是被连根拔起。稍与严家有些关联往来的人,对严家的事都是避之不及,凭莫儒一个养在外头的外室之子,能去哪里借力?
浅夕对慕容琰的推断也很赞同,如果莫儒真有诱杀白毓那样的人手和本事,在杀害秦月胧时,他就不会冒险亲自出手了!何况,以莫儒所长,真要害毓儿,设法下毒暗害,恐怕做起来更得心应手些。
是以,慕容琰的看法,还是怀疑毓儿是折在龙椅上的「那位」手里。
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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