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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魂锁玉-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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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敛了回去,惊愕和愤怒横亘在她美丽的脸庞上。
  寻声望去却是房鹤迈着稳健的步伐从席位上缓步到琼华殿中间,蔡玲珑一双凤目几欲迸射出霜剑一般死死的盯着房鹤。
  心中一沉,暗呼不好!转头看文宣他的脸上同样也是担忧,本是不想让这样一位忠义的老臣卷入纷争,能够得到一个安享晚年的结局,但是现在他自己却是往那个刀口上扑。
  房鹤双袖一展恭敬的跪伏在地说道:“老臣以为此事万万不可!偷梁换柱以假郡主和亲,指示雷傲草菅人命,蔡文更是假传圣旨,给我大都带来强兵压境之危,更是让龙颜蒙羞,桩桩件件都关系大都安危。虽是已经惩罚但是也不能就此复位,否则日后朝中的权贵们都肆意妄为,以为只要受到惩罚既往过错便可一概不究,真到那样只怕朝纲败坏,王法也成虚设,大都社稷也!”房鹤鬓发苍白,字字句句铿锵有力,如同一记又一记重重的耳光打的蔡玲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皇帝的眉心如同峰峦一般起伏不平,双手紧紧的攥着龙袍的袖口一脸隐忍的怒意:“玲珑已经受罚,蔡文也已经被投入天牢,此次复位只是朕念及玲珑生产皇子时受苦,也想让皇子他日成长有个身份尊贵的母妃相伴,何况玲珑已经为朕生了两位公主,也算是开枝散叶的大功,纵然有过也已经弥补,只是关系家事,就如何和和朝纲社稷扯上了关系,房卿今日一定要这般阻拦吗?”
  裴玉离席拱手说道:“后妃是废黜还是复位这等事说白了其实也是皇上的家事,做臣子的辅助朝中大事即可,这宫闱之事房大人是太过关心了吧!”
  房鹤冷眼看了下裴玉,对于这张白净狭长的脸似是极度厌恶嗤道:“嫔妃的册立和废黜的确是皇上的家事,但是向来前朝*都是相互牵连,盘根错节。若不是涉及朝事为人臣子自是不能多问,蔡文父女多年来前朝后廷浸淫多年,敢问皇上如今已皇上有意为蔡玲珑复位,难道不是想他日在位蔡文复位吗?”
  “大胆!”皇帝的声音如同金石碎裂,案上的酒爵被龙袍牵连杯中的酒泼洒了一路,殿下的众人悉悉索索的跪了一地。
  琼华殿内一下安静下来,只能听到众臣紧张急促的呼吸,放眼望去所有人无不是战战兢兢。
  皇帝缓缓步下台阶,脸色严厉而又阴沉,脚上的登云履踏在细密织就的地毯上没有一点声音,这样无声无息的靠近却是让人胆战心惊。
  “房卿是两朝元老,也是朕所倚重的老臣,但是房卿今日这般话是在责问朕这么多年昏庸无能不辨忠奸吗?”皇帝垂眸看着地上脊背挺直的房鹤,似是要将滚滚的天威都发泄在房鹤身上一般。
  房鹤情绪虽然有些激动但是依旧是维持着恭顺,脊背挺的笔直双手如抱鼓却又是不卑不亢:“老臣不敢,皇上早年为了大都随同先皇征战沙场,继位登基又是勤勤恳恳爱民如子,只是受了某一些因素的掣肘。但是皇上不该只求制衡,这么多年的制衡不但没有阻止蔡文的放纵,反而让蔡文觉得皇上是忌惮于他。皇上应该励精图治,驱除魍魉以正朝纲。今日这蔡玲珑是万万不能复位的!请皇上三思。”房鹤说完一记重重的叩头,软绵绵的地毯上硬是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皇帝只是默默的矗立在房鹤面前,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面前这位两朝元老,刚刚还是暴怒的皇帝此刻的眼神却是如此的复杂,除了震怒还有掩饰不住的宽慰。
  房鹤在众臣面前特别是今日本事该高兴的皇子满月宴上不该如此激烈的和皇帝争执,可是这样的话是推心置腹的忠柬之言,只有这样忠心的老臣才能说出来,虽是刺耳可是却是字字入心。
  而皇帝也正如文宣曾经告诉我一般虽然一直受免死金牌的掣肘对蔡文有所顾忌放纵,但是依旧无法否定皇帝是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的事实。
  皇帝不说话,这琼华殿内的人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本事清凉带着芳香的空气瞬间也变得胶着难分,地毯上细密织就的花纹透过轻薄的衣裙将纹路印在膝盖上有细如针刺般的疼痛。
  偷眼看去蔡玲珑早就已经气的双手发颤,不点朱丹的嘴唇上印着细密的齿印,一张煞白的脸因为气愤而扭曲整个人如同阴间而来的白无常一般。
  皇帝的脸色阴沉,如同刀裁一样的发鬓下早也是有细密的汗珠渗出,可是眼神却是慢慢的缓和下来,皇帝骨子里终究是个仁君,对待这样的一个老臣还是不忍心下手,但是他也无法容忍房鹤继续在这琼华殿内争执,毕竟他是皇帝啊,天下权利的中心。
  皇帝转身不在看房鹤,眼神逐渐平息下来缓缓说道:“今日是七皇子的满月宴,这琼华殿也不是议论朝事的两仪殿,房大人这般激动是年老昏花,糊涂的分不清场合了吧!”
  地上的房鹤如同一下被芒刺扎了一下一般,浑身一个颤抖似是不敢相信刚才听的话一般,惊异的呼道:“皇上?”
  接下来的事我心里也猜的八九分了,转头看文宣脸色如同冻霜一般,文宣的苦心看来是白费了。
  “房卿已经侍奉君上多年,如今年老垂垂不如就此告老还乡。你的不敬之罪本该论斩,但是今日是皇儿的满月宴,朕不想沾染了杀气。”
  皇帝的话不急不缓,笃定不可置喙,可是房鹤却已经听的是两眼含泪,发青的嘴唇都在颤抖,这样的颤抖似是会传染一般,逐渐蔓延至了房鹤的全身。
  “皇上既然如此那老臣谢主隆恩!但是今日这一番话是老臣肺腑之言,就算他日再遇皇上老臣依旧会如此进柬!”说完重重的地上三叩首。
  垂老的身体在这一瞬间似是更家苍老,极力进柬的时候不曾弯曲的腰背这一刻却是弯曲了下来。
  房鹤起身闭上眼睛常常的叹息一声才转身离去,只是在经过文宣的时候才深深看了一眼,眼里带着失望,带着无奈,带着对文宣袖手旁观的愤怒。
  目光落在蔡玲珑身上却见她已经褪去刚才的气愤,看似平静的脸上嘴角却是隐隐弯出一个弧度,对于皇帝的执着此刻最该高兴的应该就是她了吧!
  “今日是七皇子的满月宴,不谈朝事,若有人还执意在此议论朝事,此刻就前去两仪殿一直等着明日早朝!”皇帝的话不痛不痒不冷不热,下面的人却是一阵的胆战心惊。
  也许是琼华殿中无人敢说话所以显得皇帝的声音如同穿林而过的风声一般,这样的声音却在这一刻惊的一直在乳母怀里酣睡的七皇子似是惊厥一般发出一声凄厉的啼哭。

  ☆、第一百五十四章 琼华风云(四)

  婴孩啼哭是在正常不过的事,皇帝自是没有放在心上,对还乌泱泱跪了一地的群臣说道:“都起来,不用拘礼!”
  地上的人影一下变得如同海浪般起伏,皇帝才步上台阶去看乳母怀里的孩子。
  这时候也才觉得这七皇子的哭声似是不同寻常婴儿,寻常婴孩哭闹无非是冷了,饿了,哭声虽然急但是由的经常照顾的人几下诓哄也会很快安静下来。可是这乳母却是脸色煞白的又是摇又是哄的就是将怀里的孩子安抚不下来,而这孩子的哭声却是越来越急,一双小手在空中乱抓。
  觉察出这其中的异常来,缓缓靠近文宣,我还未开口却听的他的声音夹在琼华殿凌乱的嘈杂声中传来:“来了!”
  “什么来了?”我抬头诧异的问道。
  “七皇子的这一声啼哭就是蔡文父女丧钟敲响的时候!”文宣的眼神变的锐利如同利剑一般,冷冷的看着此刻已经慌乱的蔡玲珑,“月儿,你慢慢看着吧!”
  转头看着台阶之上蔡玲珑早已经将孩子抱在怀里轻轻摇晃,可是越是哄孩子哭得越是凶。
  刚刚才是和房鹤一阵争执皇帝这心里还没完全平复过来,眼见得七皇子这边哭闹的厉害又安抚不下来,皇帝的脸上明显带着不悦:“祥儿到底怎么了?怎么哭着不停?”
  皇后上前一步说道:“皇上让臣妾看看皇子吧!或许臣妾哄一哄孩子也就不哭了。”伸手就要去抱孩子。
  蔡玲珑脸色一冷,将孩子重新塞进乳母怀里,沉着脸给乳母递了个眼神,一转头脸上又是得体笑着对帝后二人说道:“祥儿睡了这么久估计是饿了?乳母抱过去吃饱了就不会哭了!”
  皇帝释然的“哦”了一声,皇后尴尬的只好将手收回。
  我心里早已经疑云大起,孩子的哭声实在是太过凄厉了,而且蔡玲珑慌乱表现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母亲沉着自然的紧张,倒像是在遮掩着什么。
  转首想从文宣那里寻的答案,却见他依旧是一脸的肃谨,像是在专注等什么。
  而那边早已经起身立定的群臣似乎也是感觉到了七皇子得哭声不正常,也正张望着。而在这保持一致的目光中有一束如同耀阳的目光朝我们这边席卷而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司马迟。
  我扭头怔怔的看着司马迟,而他也只是微微的摇头来回应我询问的目光。
  七皇子的哭声似是哀切的夜枭一般,一声一声感觉孩子稚嫩的喉咙都快被撕裂一般。虽是站的远,被包在襁褓之中,看不清楚孩子的具体情况,但是单凭这哭声就已经能知道孩子此刻是多么无助和恐惧还有难受。
  我一直担心文宣在利用这孩子的时候会伤到这个无辜弱小的身体,虽是几次承诺不会伤害孩子,可是眼见的这孩子哭声成这样我还是忍不住再次问道:“你说过不会伤到孩子的!怎么孩子哭成这样的!”
  文宣压低了嗓子朝我说道:“我何曾骗过你?我说过我不会伤害那孩子的!”
  这倒是,文宣从未骗过我,心里虽是疑惑,但是这样得情况之下也无法追问,只能暂且忍耐。
  正是思量忽然听女子一声无比恐惧的尖叫把琼华殿内的各种噪声悉数压过,而这一生惊呼之后整个大殿都安静下来,就连皇帝都是目瞪口呆的看着乳母怀里的孩子说不出话来。
  那一直包裹在红缎之中得孩子,此时终于露了脸出来,可是一张小脸却是呈现出不正常的乌青,不知道是因为哭得太久憋了气,还是身体本身就有问题,而孩子的口中分明在往外流着殷红的血。
  蔡玲珑本就没有任何修饰的脸此刻更是失去所有的颜色,也竟然像是真的是自己得亲生骨肉出了事一般,眼泪哗哗的流了出来,口中更是悲切得呼喊着:“孩子!我的孩子!”
  皇帝的身子像是僵住了一般,忘记了询问,也忘记震怒,在他脸上的只有惊诧。
  此刻裴玉和司马迟却是一起奔向琼华殿外喊到:“快传太医!”
  刚才是疑云,可是现在心里已经是止不住的怒火升腾起来,也浑然忘记了该有的分寸,我豁的转头用质问的眼神看着文宣,牙根都咬住了问道:“这么小的孩子都吐血了,你怎么说他没事?到底你们做了什么?”
  从认识文宣开始我就没有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过话,或许最根本的原因是我不愿意去相信即将成为我夫君的他真得会变的连个孩子都要去利用。
  文宣的目光终于被我的话吸引回来,看到我满脸的疑怒,一把拉住我说道:“现在没有办法跟你解释,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这孩子不会有事!”
  “不会有事,怎么都吐血了!这么小的孩子怎么经得起吐血,一点点的血对于他来说都是金贵的!”我的话语里满是不可遏制得怒气。
  “你不信我难道不相信云滃的医术吗?那玉瓶是云翁准备的!”
  “云滃?”那样一个堪称神医的人到底在玉瓶上做了什么手脚,让一个刚满月的孩子就口吐鲜血!
  文宣晚茜都是沙场征战的人生命可以在兵刃下瞬间流逝,但是也不绝不会是枉顾无辜得人。云滃一个被仰慕的名医更是该有仁慈的心,绝不会对婴孩下手。
  激烈的思想交锋让我心里一阵烦躁,身上更是莫名的燥热起来,手心里早就已经粘湿一片,文宣急切渴盼的眼神映入眼帘,附在耳边说道:“月儿难道我在你心中已经是那种已经冷血的连个孩子都会利用的人吗?”
  不!你绝对不是!心里的第一个回答是这样的。可是眼前的情景又怎么不让我生疑。
  两顾频烦的时候一个身影差不多是连滚带爬跌跌撞撞的冲进琼华殿内,就连司马迟都差点被冲进来的人影给撞到。
  站稳了才看清楚是个中年男子,后面几个人影也跟着跑了进来,手里提着药箱但是都只穿着内监服饰,一路的疾跑,几个人头上都是光亮一片,正岑岑的冒着大汗。
  皇帝毕竟是皇帝,更何况是一个半生都征战的人,对于这样得乱局自然是能将心中的波澜无声无息的抚平。
  “快看看皇子怎么回事?若有差池朕要你们的脑袋!”皇帝的一声责令,太医先前还能勉强的走路,这话一出吓的直接就手脚并用的的爬了过去,就连手中的药箱都拿不住,还好身边的几个内监还算机灵,捡了药箱就跟了上去。
  太医已经赶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向了那个小小的身影,我也顾不上再去多问文宣,焦急的等着太医的答复。
  刚才撕心裂肺哭闹的孩子不知道是更加的难受还是哭累了,此刻哭声已经停止,口中的积血也被清理干净。
  太医把皇子全身查看后一张脸却是变得煞白,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问道:“小皇子近日可有什么异常表现?”
  皇帝自然是回答不了,可是眼神却是凛冽的扫向身边差不多已经是丢了魂的蔡玲珑,这七皇子如今可是她的全部筹码,不能有半点差错。
  即是惊讶,同时也是愤怒,可是龙颜面前却不能失态,只能强压心中的起伏,眼见的蔡玲珑的两道细长的眉毛变了形状,眼中的犹豫一闪而过:“皇子生下来一切如常,皇上日日探望也见的孩儿安康,何来异常之说。”
  皇帝的眼神更见阴寒,地上的太医浑身普通筛糠一般抖了起来:“臣查看了七皇子的身体,周身不见任何病症,臣……臣……臣无能!”
  这下面的话还没说要,皇帝就已经暴怒起来:“既然是没有病症,为何会口吐鲜血?你这脑袋是要还是不想要了?”
  说完抓起面前案上的果盘就扔了出去,刚才房鹤惹的龙颜震怒,群臣就已经是惊弓之鸟。
  这一下七皇子莫名其妙的口吐鲜血太医又查不出问题来,皇帝的怒火更是如同火山爆发一样,虽然质问的是太医可是下面的人已唏唏嗦嗦的又跪了一地。
  太医更是吓的只能在地上砰砰的磕头,嘴里不停地喊着“皇上饶命,小皇子脉象查看不出任何异状,周身又全无异常,臣实在是……。”
  眼见的又一条人命又要搭进去,我焦急的转头望向文宣,却见他是一脸的镇静,虽是跪在地上目光却是转向一侧,循着目光望去,司马迟正朝这边微微点头。
  司马迟双袖一敛竟是起身上前两步拜道:“启禀皇上,臣或许有一办法能探的七皇子病因。”
  如若是真的能找到病因,皇帝的怒气自然是能够平息,太医院里的官职保不住,可是小命或许能保住。
  头磕的跟捣蒜一般的太医头一下被定住一般,一脸期盼的望着司马迟。
  皇帝更不用说,本相趁着七皇子的满月宴为蔡玲珑复位,这位没有复成遭到老臣房鹤的强烈反对。如今七皇子又莫名其妙的口吐鲜血而太医却束手无策,这心里几乎都快失去最后的耐心了。
  司马迟这一请就像是乌云密布的天空,忽然裂开一条间隙撒下一道金光般,皇帝维持着不容亲近的威严,可是话语里却是有掩藏不住的激动说道:“什么办法?快说!”
  司马迟依旧是不紧不慢恭顺得体的说道:“启禀皇上,七皇子刚才哭的虽然厉害可是此刻却已经安静了下来,面色如常,太医检查周身又无明显病症,或许七皇子真的如太医所说确实是无大碍!”
  司马迟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皇帝脸色登时又阴沉了下去,脸拉的老长。可是此刻襁褓中的婴儿却像是开玩笑一般居然发出了几声如同呓语一般的声音。众人寻声望去,孩子此刻正睁着一双漆黑的眼睛滴溜溜的四处乱转,全然没有一点病症。
  司马迟的话虽然等同没说,但是皇帝看着孩子的样子也是疑惑,浓密的眉毛蹙在一起,语气缓和了几分:“即是无病小小的婴孩又怎么会口吐鲜血?”
  司马迟微微一迟疑继续说道:“皇上若是不放心,可以着太医好好的在查看一番!”
  皇帝似是赞同司马迟的意见侧头看着还跪在地上的太医,太医一脸的哭丧,但是眼下无奈只有重新再为七皇子检查一番,这一次比先前更是仔细,但是太医还是以摇头来结束他的查验。
  “臣无能,皇子确实是差不出任何病症来!”
  蔡玲珑无疑是这琼华殿中最为担心皇子安危的人,她一心要借着这个孩子来让自己复位,虽然不是亲生孩子但是眼下也不能让着孩子出事。
  而皇后眼看着这琼华殿中的风起云涌,终于也算是明白了几分,脸上带着一个国母理所应当的焦虑,可是却是一言不发的看着蔡玲珑慢慢变成热锅上的蚂蚁。
  我跪在殿下看着这一切,见得此刻司马迟已经在开始出面说话,已经明白这中间多半有着玄妙,而且此刻这孩子已经是全然无事,对文宣自然是已经相信,也不在用逼问的眼神不停的看着他,只是冷眼看着那方的蔡玲珑一步一步的走进成王设的圈套。

  ☆、第一百五十五章 穷途末路 (一)

  “既然没有病皇儿刚才为何哭闹的那样凶,而且嘴里明明吐的是血啊!”蔡玲珑额前的青筋都已经爆起,对于太医的束手无策她显然已经失去了信心。“皇上何不重新让太医院的御医看一看。”
  “他已经是太医院首判,太医院已经没有比他更有能耐的了。”皇帝失望的摇了摇头。
  “皇上宫中的御医若是查不出何不换一换宫外的大夫!这民间向来也不少医术高超的神医!”司马迟恰到好处的顺水推舟说道。
  蔡玲珑却很是不屑:“这民间的大夫能好过宫中的御医?”
  “不知道皇上可听说过云翁!”司马迟试探的询问。
  皇帝微微侧目,很不相信自己听的名字:“你是说云山上的云翁?前任太医院首判曾文怀?”
  “正是此人!”司马迟恭恭敬的回到道。
  果然是一出妙计,悄悄看向文宣,见他也望着我,刚才对他有些过激,心里不禁歉意袭来,只好微微一笑希望他能不要介怀,好在他立即回应了我这才放下心来。
  “云翁被世人称为神医,相信只要他出手一定能找到皇子的病症。”司马迟继续说道。
  “可是此人自先皇驾崩之后就归隐云山,多年来都不曾下山,云山诡异向来又少有人踏足!”皇帝忧心的说道,不时的看着蔡玲珑怀中的婴孩。
  这婴孩全然不知自己身体的变化,经过刚才的哭闹显的很是疲惫,竟然又是昏昏睡去,只是一张小脸有点微微泛白。
  司马迟上前一步脸上浮现喜色说道:“启禀皇上,七皇子福泽恩后,这也正是上天庇佑。此刻那云翁不在云山之上,正巧是在北郡王府!”
  “哦?”皇帝转头看着文宣,蔡玲珑一惊,她若是不笨也应该觉得事情好像不妥。
  文宣脸上不带一丝表情,站在他的旁边微风轻拂他外面罩着的纱衣被风吹起温柔的拂在我手上。
  “启禀皇上,云翁此刻的确是在臣弟的府上,皇子是皇室血脉,事关重大。云翁本身也是前太医院首判,只要皇上一声召唤,云翁自会前来,只是不知道贵妃愿不愿意让臣弟府上的人来为皇子诊治!”
  皇后早已经看出了事情的端倪,一旁也说道:“既然云翁不在云山,那是再好不过的事,何不让云翁来看看,皇上和妹妹也好放心啊!”
  如若皇帝不在场蔡玲珑想必是怎么都不会让文宣府上的人来为七皇子诊治,但是今日皇帝在场,加上蔡玲珑刚才是已经作出了一副知错悔改的贤惠样子,自己给自己一个搭了个戏台,这戏是怎么都得唱下去了。
  文宣的眼神冷冷的,就如同镜湖上夹杂着清凉吹进来的风一般,看着蔡玲珑却是让蔡玲珑像是被针刺一般微微后缩着。
  此时已经接近中午,阳光投下光明的时候也带来细密的阴影,明暗相间的光影透过琼华殿的窗棂洒进来像是一张巨网般从身后网住了蔡玲珑。
  今日的蔡玲珑为了自己复位故意未时任何脂粉,往日的娇艳如同被风卷席的花朵一般,鲜艳美丽一去不返,就连脸色看上去都有些苍白。
  蔡玲珑的眉心促成一朵半开的花一般,眼神从最开始的激烈慢慢变的缓和,最后在天光之下居然变的有些惨然。
  不经意迎上她的目光,这一短暂的目光的交汇,她眼神瞬间变得深沉起来,这一刻她好似也明白了一番。
  混淆皇室血脉是何等大的罪,一旦被发现永无在翻身的可能,甚至就此殒命。云翁一旦进宫这非亲生的秘密轻而易举就能被这个神医识破。
  但是此刻皇帝正在等待,文宣正在注目,司马迟就是一颗安排好的棋子,其他的不明真相的群臣也在附和请求皇帝立即召见云翁入宫为皇子诊治,此刻蔡玲珑如同一个孤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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