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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椅归我,你也归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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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07方才王爷坐起来了呢
我把眼睛闭得愈发紧了,我想,哪怕真的有鬼,我也不要看到,就让他不知不觉地杀了我罢。
只可惜,我还没救出父皇母后。
更惨的是——
临死之前,我连晚饭都没有吃上!
浑身发毛,四下俱静,我只能听见外面哀嚎的风,和自己的心在胸膛里‘砰砰’地狂跳之声。
提心吊胆的,直到外面那诡异的风停了。
我松了口气,却依旧不敢睁开眼,只怕一不小心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
只可惜,我只记得闭上眼睛,却忘了,我依旧可以听、还有触感……
滴答。
滴答。
有东西在流淌着,四下好像还有气息在涌动。
有什么东西,它仿佛在从身后,一步一步地接近着我……
再然后,我听见了,有些沉重的呼吸声。
我心里却踏实了几分——有呼吸,大概就是人,不是鬼了吧。
这时候我觉得,只要不是来索命的摄政王,一切都好。
可是随后我就后悔了。
因为一个冰凉冰凉的、像刀一样的东西,突然抵在了我的后背上。
“别动。”身后的人哑着嗓子,声音很冷。
我自然是一动不敢动,但我能感觉到,抵在我后背上的刀子,好像……在抖?
然后,我听见了外面的叫喊声,隐隐约约地,好像还有皇叔的声音。
“别出声。”身后的人又补充了一句,我能感觉到他的手加了些力道。
他的声音很低,但是方才听过皇叔那乌鸦一般的叫喊声,我觉得这人的声音格外好听。
“他们是来抓你的?”我压低了声音,问了一句。
“想活命,就少说话。”后面的人呼吸声很沉,冷冷地威胁我。
我马上不再出声了——没错,命最重要。
可随即,只听‘当啷’一声,然后我只觉得肩膀上一沉——身后的人已经松开刀剑,倒了下来。
外面的叫喊声也越来越近了。
我扶住这个人,脑海里却在想——如果皇叔正在追杀这个人,也许他们就是敌对的关系。
而和皇叔敌对的人,就是我的朋友,如果我救了他,是不是,也许以后他还能帮到我?
我一狠心,连拖带拽的把这个人弄到了前方的供桌下面。
借着烛光我看见了身后的血迹和落在地上的刀,索性把衣裙掀起来一角,用内侧把血迹擦掉,然后将短刀藏在了袖间。
但是我也知道,这样子,藏不住人……
又过了些时候,只听‘吱呀——’一声,门给人推开了。
皇叔和顾君则站在门口,身后跟着许多侍从。
我想他们原本是打算冲进来的,可是他们开了门就都愣在了原地。
——自然是因为我。
方才我把摄政王的棺材盖掀开了,就束在一旁,恰好遮住那个供桌,而我此时正强忍着恶心,低头,摸着那个死去的老男人的脸。
松弛,软绵绵的,好像还……有点湿凉湿凉的。
放了几天,尸体有些味道,现在我很想吐。
“洛……公主……你、你……”皇叔本是想吼我一句,碍于有人在旁边只能改了称呼,他惊愣地看着我。
顾君则在一旁眉。
我瞧了他们一眼,故作惊愕:“你们怎么进来了?”
又转过头,看了看棺材里脸色蜡黄、光暗不定的……摄政王。
“王爷怎的又……躺下了?”
周围人本还有几分低低的嘈杂,而我这句话一出来,我只觉得四下都安静了。
几乎是所有人,都大气不出。
上钩了。
我心中暗笑,却只能憋出一脸麻木和惊愕,转头看着他们:
“方才王爷坐起来了呢,给你们一吓,又躺回去了……”
我说着,忍着恶心继续摸摄政王那张蜡黄的脸。
抬眼看着那些人,有人惊恐,有人怀疑。
“公主糊涂了。”皇叔在一旁,沉着声音说着。
“本宫没有糊涂。”我停了手,看着他们,声音抬高了几分。
“摄政王方才还跟本宫说,说他要先娶了本宫再死。”
“不信,本宫再叫他起来……”
“够了。”一旁,顾君则忽而沉着声音打断了我。
我哼了一声便要伸出手去,谁知还没碰到摄政王,皇叔便是一声冷哼:“你们上去,把公主拽回来。”
那几个侍从便往上冲。
我只觉得自己的后背和额头这一瞬间全是冷汗。
——那个男人……就藏在桌子下面!
棺材盖要是就这么拿开,今天就完了!
我猛地扑到了棺材边上。
“不行!”
“你们不能盖上!”
“他……王爷他还没死!”
我一面说,一面忍着恶心往棺材里撞。
我知道,周围的人肯定都惊吓得愣愣的了。
因为,即便是皇叔,都愣着没发出声音来。
“他还没死,你们不能合上!”
那边皇叔的声音却陡然提高:“公主糊涂了。”
“摄政王早已薨了,公主请节哀。”
他一张口,我的身子便不由得一颤。
想再挣扎一下,却发现自己很难发出声音……
因为害怕他吗?
多没出息。
“把公主拉开,把棺材合上。”
皇叔在一旁又补了一句,却是半分余地都没有留。
我愣在了原地。
随后只能颤着身子,咬着牙抱住棺材,腿小心翼翼地向后,抵住棺材盖子。
可是我比谁都清楚……
如今的我不过是个废物。
我只能做如此徒劳的挣扎,眼睁睁看着几个高且壮的兵士,随着皇叔一声令下,飞快地向我迫近……
我死死地拽住棺材,那几个人便扑上前来,用力地想将我拽开。
一个人拽着我的手臂,一个人抓住我的背。
好像浑身都要散架了……
直到——
‘轰——’
门外一声炸响。
那几个拽着我的兵士应是被吓到了,他们身子一颤,随后手也松了,我就被丢落在了地上。
自己都能听见自己落地时‘啪’的一声脆响。
疼。
可是已顾不得这么多了,我只能趁着这个空隙,咬着牙,连滚带爬地往棺材盖的方向挪腾。
好在……
现在似乎没有人关注我。
我堵住了桌旁,一抬头,瞧见那边的顾君则已经转过身,再然后他转头又交代了几句,带着人便奔出门去。
皇叔命人把棺材合上、加固,随后也匆匆带着人走开来。
门板撞合的那一瞬间,依旧死死堵住桌边的我,全身冷汗地颤抖,想爬起来,却根本用不上力气……
我咬了咬牙,索性倒在地上,伸手往供桌下面摸了一摸。
好像碰到他了,与此同时,桌下传来低低地一声闷哼。
下午两点二更,么么哒!
正文 008我认识你
我一惊,下意识地想将手缩回来。
不想只是眨眼的功夫,对方便狠狠扣住了我的手腕。
他的手滚烫滚烫的。
我想起他那柄冷剑,只怕他要将我的手砍掉。
拼命地想把手抽回来。
谁知道,下一个瞬间,手却碰上了……
好像是他的面颊……
我能感觉到他高挺的鼻梁和颤抖的睫毛,却都在发烫。
很痒,很怕。
我依旧拼命地把手往回缩。
谁知他也加大了力道,同时低低地一句:
“别动……”
我能感觉到,那个人在用滚烫的面颊,贪婪地蹭着我的手。
他很用力地拽着我,他自己却颤得厉害。
“你……”我压低了声音。
“我、我没有想害你……”
“你先放开我,我不会害你的。”
我努力地让自己镇静下来。
可是里面的人没有动静,他依旧在蹭着我的手,力道……还不小,近乎挤压。
我猜,大概是他滚烫滚烫的发热,觉得我的手比较凉快罢。
我僵直着不动弹。
不知他蹭了多久。
从门外还有几分嘈杂,到全然归于沉寂。
直到……
被扣着的手腕,终于被松开了。
我小心翼翼地将手缩了回来……
里面的人再没有什么动静。
大抵从此前的震惊之中回过神来,浑身终于能用上些力气了,我咬着牙站起身来。
稳了稳神,我低头把供桌下垂的、挡掩的桌布拽开。
桌下的人,身形半匿于阴影里,几乎是一动不动的。
我屏息凝神,壮着胆子把这个人拖了出来。
不想拖了一半,一动不动的人低低地哼了一声,再然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我的手腕又被狠狠扣住了。
疼得我直要倒吸一口凉气。
“狼心狗肺,卸磨杀驴。”我压低了声音。
“我好歹也救了你一命。”我咬着牙要甩开他的手。
那人冷哼一声,随后把我的手丢开,他则迷迷糊糊地向后靠去。
“你先别睡,跟我到那边去,这里藏不住人。”我碰了碰这个人,确定他在抬眼瞧我,便又抬手指向堂后。
这个人抬眼瞧了瞧我,他似是有一瞬的停顿,随后却是哼笑一声转过头去。
“你在救我?为什么。”这个人冷着声音。
我沉了口气:“不为什么,看着你不像坏人。”
我当然不会说出来,我想利用他扳倒皇叔。
谁知这人全然不上钩,他冷哼一声,手一用力又扣住我的手腕。
疼。
我又没骨气了,只得如实道:“因为……追杀你的人,是我的仇人。”
我咬了咬牙,又道:
“我若是想害你,根本不必担惊受怕到现在,刚刚把你交出去就行了。”
他迟疑了一下,终于把手松开来,任凭我把他连拖带拽带到了后堂的一个角落里。
这时候,借着烛光我才看清他的脸。
微陡的眉骨,峻挺的鼻,这个男人的骨相美得惊人,狭长的凤眼,瞳色偏浅,看上去像一只狡黠的狐狸。
可惜好看的东西,不一定是好的。
我移开眼,回头看了看地面上的血:“伤到哪了?”
他眯起眼睛,眸光暗沉地看着我,随后抬手比了比腰侧。
“伤药给我,我试试。”我向他摊了摊手,心里却在盘算着——过去这么久了,早就成了一个废物的我,还能包扎成什么样子?
他却仿佛比我还有信心,乖乖从怀里摸出几个瓶瓶罐罐,递给我。
我借着烛光瞧了瞧那些罐子,头脑里隐约还有些模糊的记忆,随后取了烛台和供桌上的酒过来,先用酒水洗了手,随后把短刀拿出来烫了烫,拽开他的腰封和衣裳,瞧向他的伤口去。
血肉模糊。
我只瞧了一眼心里就没底了。
“我可能包扎不好。”我小声嘟囔了一句,就要松手。
他低笑一声:“怎么呢?”
“我是个废物,现在顶多给你缠一圈布条。”我压低了声音。
两年前皇叔就把我的武功全废了,然后将我幽禁在宫里,我方才竟然还觉得自己能控穴止血救人,真是可笑。
“废物?”面前的男子用他那一对幽幽的眼睛瞧着我。
“我识得你——楚长宫的长公主,楚皇的掌上明珠,八岁可杀敌救驾,十岁能随驾北征,怎么会是废物?”
我一愣,抬起眼来看着他,看着他这张脸,却没有一丝一毫熟悉的感觉。
我……没有见过他的。
“洛伏波,不错?”他迟疑了一会儿,又缓缓念出来我的名字。
我勉强笑了笑,不曾想还有人记得曾经的洛伏波。
分界线是十六岁,皇叔废掉我武功的那年。
那之前的洛伏波,狂傲又任性,提枪上马;
那之后的洛伏波,懦弱又萎靡,幽居深宫。
“不错,洛伏波,可是洛伏波,早就是个废人了。”我喃喃道。
他轻轻地哼了一声:“不妨事,你便按照你记得的,随意来试,反正如今这般晾着,横竖也是一死。”
我吞了口气:“我……封不住穴了。”
“那便不封,你随意来。”他简单地说,随后,仿佛全然不怕疼地悠悠闭上眼去。
我狠狠沉了一口气。
也许我应当试一试,也许已经是废物的我,还能救个人……
我犹豫了一下,继而伸手探向他腰间……
我把他的伤口处理好的时候,窗外透来第一束隐隐约约的光。
我撕了一块儿里衫将他的腰缠上,在末端紧紧系了个结,好在这个男子的腰劲瘦结实,缠下来也算不得费劲。
“唔,大概好了,你怎么样?”
我心里多少还是有底的,毕竟方才处理伤口,这人可是一声都没吭——所以大概我还是宝刀未老,没有弄疼他。
可是……
他没有回我的话。
我愣了愣,随后抬起头看着他,却发现这厮已经闭了眼靠在角落里了,额头上尽是汗,我一碰,滚烫。
完了。
难不成把受伤的人治死了?
我一急,抬手拍着他的脸:“你……你醒醒啊。”
他没搭理我,我就一直拍,直到他迷迷糊糊地张开眼来,瞧了我一眼,随后扫了一眼他自己的腰间。
“多谢。”他轻声说了一句,嗓音低沉,微微发哑。
再然后,我瞧见他的唇角向上扯了扯:
“小公主,你很厉害。”
每天上午九点更新,么么哒!
正文 009他说要娶了我再死
我瞧着他的笑,心里却是涩涩然。
我不傻,能看出来他强忍着的疼。
我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发出声音来。
他却又靠在墙面上,长长的睫毛在光影里抖了抖,要闭上眼睛。
“你别睡啊。”我心里一急,这厮如果在这里睡下去,一会儿还会被人捉住,我也就是白救他了,这么一来,白白忙活这一晚上,我图个啥?
他几乎是撑着眼皮看了看我,活像一只慵懒的狐狸:
“怎么?”
“这是一个灵堂,白日里还会有人来,不能留在这里。”我咬了咬唇边,沉声说着。
他哼了一声,靠在墙上半闭着眼:“不妨事了,他们还在搜找我,我一时还逃不出宫,如果恢复不好,在哪里都一样。”
我心里却是一动——如果可以,我想把这个人留在自己身边,他的武功应当还可以,也许我可以让他帮我杀了皇叔那个老男人。
我救他一命,他还我一命,也算公平啊。
“要不然,你……随我回沉晔宫?”我试探地问了一句。
他抬眼看向我,眸光沉了沉,再然后,终究是点了点头。
从此,灵堂的后殿窗户下,埋了一具尸体。
这是我在楚长宫里杀死的第二个人,虽不是我亲手所杀,但是总的来说,是我设计杀死的。
他就是那个新来没几天、替换凤璞的侍卫。
当晚我打开灵堂的门,果不其然被他拦住,我便以一个人害怕为理由,想将他引入灵堂中去。
而这新来的侍从也不是什么好人,彻头彻尾一个色胚。
他一口应下进了灵堂,门刚合上就俯下身,‘砰——’的一声把我摁在了墙上。
这时候,那个男子从后面探出刀来,一刀斩了侍卫的后心。
于是天亮十分,皇叔派人过来告诉我可以回宫,我就名正言顺地带着‘皇叔派给我的新侍卫’回了沉晔宫。
我觉得自己打了一场胜仗,接下来如果能把蚕儿处理掉,我就重新获得了自由。
可是这等事谈何容易。
而我这个人,现在心也没那么大了。
我现在很懂得知足,因此我的首要目的是——不能让蚕儿发现,我的侍卫,其实是个假侍卫。
我用了很长时间才把蚕儿叫到外殿。
“公主唤婢子有什么事。”她看着我,却是心不在焉,此时她脸发红,头发上还带着几根草,也许方才又跑出去和阉人野合了?
我想着之前自己无意中撞见的场景就觉得恶心。
“蚕儿,你随着本宫呆了两年了,也算是本宫在宫里最知心的人了。”我沉了口气,装出一副体己样子。
“所以啊,本宫有件事,想同你说说。”
蚕儿瞧了我一眼,面色冷淡地‘嗯’了一声。
——果然,人要是没出息,别人家的狗都能欺负到你头上。
可如今我却只能咽口气,假装没瞧见她那张臭脸,僵着脸笑了笑,继续说着:“昨天晚上有件事,皇叔他们都不肯信,本宫只能跟你说,蚕儿,你一定要信本宫。”
蚕儿闻言,直愣愣地盯着我,没说出话来。
“昨天晚上本宫在西边灵堂守灵,半夜三更摄政王真的从棺材里爬出来了,他还跟本宫说——要先娶本宫为正妃再死呢,蚕儿,他说这几天晚上都会来这里瞧……”
“公主说胡话呢。”蚕儿脸色微白,打断了我。
“摄政王已经薨了,不会再活过来的。”
“不不不,蚕儿,你信我。”
我摇头,信誓旦旦道:“王爷同我讲了,要先娶本宫为正妃。”
“他说如此一来,本宫便也有着落了。”
“蚕儿,他还说……”
谁知我话都没讲完,蚕儿便转过身去。
“公主糊涂了,公主糊涂了。”
“摄政王已经去了,请公主节哀!”
她疾步离开了这里,头也没回。
她仿佛说得斩钉截铁,可是我知道她心里是将信将疑的。
因为这一晚我假寐的时候,真的听见有人撩开了塌前的帘子,那人仿佛是瞧了几眼,随后,便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利的惊叫声。
我张开眼坐起身来,就瞧见蚕儿跌坐在地,双眼直勾勾盯着我血红的衾被,随后,她似乎是回过神来了,丢下我就哆哆嗦嗦地、踉跄着冲了出去。
不过……
等皇叔被她叫来时,我的衾被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我装作被吵醒的模样,拽着被子,只露出两只眼睛来,盯着皇叔。
我和他对视了许久。
直到皇叔责怪地瞧了蚕儿一眼,嘱咐几句便拂袖而去,而蚕儿心有余悸地打量着我,颤颤巍巍地碰了碰我的被褥。
我给她比了个手势:“嘘,摄政王……”
蚕儿哆嗦了一下,趔趄着后退几步。
“公主想……想摄政王想疯了……疯了……”
蚕儿连滚带爬地跑了,‘侍卫’却留了下来。
他眯起眼睛打量着我,随后抬手把我盖在外面的衾被掀开了一角。
看见我里面被子上的辣椒汤汁,这厮居然勾唇笑了。
“你烧没全退,本宫今晚把床榻让给你。”我不跟他计较,起身冲他拍了拍床,随后抱起那些带着汤汁的衾被就往外走。
——做人不易,眼前这等情况,这些衾被和昨夜被我拿来擦血的衣裙,我必须尽快处理。
我腰酸背痛地跑回来的时候,天蒙蒙亮。
这厮倒是不客气,真的闭眼躺在我榻上歇息着。
我低头瞧了瞧他,倒是挺好看,我瞧了一会儿,鬼使神差一般地伸出手来,捏着他的面颊左右瞧——你说,这些男人怎么长得比女人还好看呢。
我正啧啧称奇,面前的人却张开眼来,用狐狸一般的眸子瞧了我一眼。
我悻悻松开手。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为了掩饰尴尬,我干笑两声,随口说了一句。
“公主想怎么叫我呢?”他却轻描淡写地问了一句。
显然,这厮不想告诉我他的名字。
我突然觉得这兄弟很不地道,撇了撇嘴:“我想怎么叫你,你就能怎么答应?”
他眯眼瞧了瞧我,随后竟然点了点头。
我瞧着他那对狭长的眼睛,勾起唇来,忽然想捉弄他。
我随手捏了捏他那张好看的脸:“那我就叫你狐狸吧。”
他愣了愣,随后竟然又点了点头:“好。”
这时候我还不知道,这一句‘狐狸’,一叫,就是许多年。
正文 010定情信物
蚕儿真是个长舌妇。
自从那天之后,几乎整个楚长宫,都知道‘公主疯了’。
公主想摄政王想疯了。
不过,长舌妇也未必是个坏事。
反正我整日三步不出沉晔宫,外面的言语再难听,也不过是我耳边的一阵风,毕竟是一直以来被说‘放荡’的人,我又岂会在意这一个‘疯’字?
而皇叔就过得没这么舒服了。
想想也是,他现在心心念念算计着让我嫁给顾君则,可是宫里众人却都说我想摄政王想疯了。
儿子和老子的关系,挺乱的。
不出所料,皇叔找过来了。
他不认为是蚕儿舌头太长,却认为是我有意为之:
“洛伏波,你是不是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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