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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步步逼嫁-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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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前脚……刚迈出皇后的寝宫,后脚……又迈进了老皇帝的书房里。
  看来……
  今日,是注定不得安宁。
  天灰蒙蒙的一片,一眨眼便转了颜色,像是张口的野兽般,狰狞着嘴脸,欲要倾泄雨滴。
  书房内,不仅只有老皇帝一人,同时在的,还有大理寺卿,以及林太尉。
  两位大臣见着,苏子浅容颜的那一刹那,脸色皆是一变。
  大理寺卿惊恐的退了两三步,他瞪大眼睛道:
  “这,这不是逆臣之子苏子浅么,你不是死了么?!”
  瞥见……苏子浅望着他,眉目清清冷冷的,与当初的苏子浅苏大人……
  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一般。
  更是吓得……大理寺卿一阵鬼哭狼嚎。
  “圣上,圣上,有鬼有鬼啊……”
  初次见着苏子浅,老皇帝固然惊讶,却绝非惊恐。
  那是因为,他知道苏子浅没有死。
  林太尉很镇定,是因为……他提前知晓了消息。
  说……七王妃与昔日逆臣苏子浅,相貌相似。
  可……
  大理寺卿……却是苏子浅死后,第一次听着见着苏子浅。
  见她与苏子浅的动作神情,又差不了多少,一时间吓得……七魂离了八魄。
  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老皇帝:“……”
  林太尉:“……”
  苏子浅:“……”
  大理寺卿被吓得晕厥,林太尉跟没事人一样,似是有些说不过去。
  于是,林太尉道,“好你个妖孽,生前念你称得上好官,便不曾说你什么……
  如今死了,你竟变得如此不知廉耻,你以为……你换过了衣装,便成了女子了么?!
  眼下还敢来皇上的御用书房,恐吓朝廷命官,看本官不把你打的再死一次!”
  言罢,林太尉伸出手,欲要将苏子浅……身上的外衫扯下。
  然……
  他尚未碰到苏子浅的衣衫,手便被人大力抓住。
  老皇帝正要出口制止,便听见很清晰的一声:
  咔嚓……!
  随即响起的……是林太尉哀嚎的声音。
  老皇帝面色一变,“老七还不快住手,你想谋杀朝中大臣么?”
  “他也配……本王谋杀?”
  君寒说的很平静。
  没有愤怒,仿佛只是没有感情的转述。
  手腕一转,又听咔嚓一声。
  “哎哟哎呦,七王爷,您快松手快松手,老臣禁不住您这折腾,哎哟……”
  林太尉的老脸揪在一起。
  手腕筋骨断裂的感觉,简直快要了他的老命。
  偏在此刻……
  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覆上君寒的大掌。
  苏子浅看着君寒道,“王爷,看这位大臣像是误会了什么,终归……
  是无心之失,对我亦没有造成什么伤害,不如,你就放了他罢……”
  君寒眸色微动。
  苏子浅覆在他掌上的手,暗自动用了内力。
  他转眸看她,眸色幽深。
  这时候,是杀掉……林太尉的最好时机。
  毕竟……是林太尉先出手,欲对他的王妃不敬,甚至……
  欲要谋害他的王妃……
  杀他的理由很充分。
  可为何……
  她要拦着?
  林太尉一死,朝中势力便会大乱,届时……
  便更无人,会去在意她的身份了……
  苏子浅手上的力道亦不轻。
  君寒可以感受的出,她并不想让他死。
  他微微眯了眼眸,甩开林太尉的手。
  林太尉连连退了好几步,这才稳住了身子。
  老皇帝忙道,“快让太医瞧瞧。”
  君寒的心思,苏子浅猜的到。
  但是……
  他们并不知道,归附林太尉的人,究竟有没有一同……归附君樊。
  若是没有,待林太尉一死,他的人,必将会失了龙头,变成一盘散沙。
  重新寻过主子。
  如今……
  君寒的名誉,暂且不如君樊,这个伪君子的……
  大臣定纷纷投靠君樊,届时,于君寒,只有弊……没有利!
  而……
  若是他们……已然归附了君樊。
  林太尉一死,这便等于逼君樊重回朝堂。
  朝野上下,大部分是君樊的人……
  那君寒……
  更是得不偿失!
  是以……
  无论如何……
  林太尉,都不是现在,可以死的!
  若要林太尉知道,苏子浅救他的理由,竟是这个……
  不知,会不会呕出一口老血来?
  死还分时候……
  该说救他的女子……过于变态,还是说她……
  深谋远虑?
  林太尉皱着老脸,额上痛的冷汗连连。
  “皇上,老老臣这双手,怕是要废了……”
  老皇帝倪了他一眼……

☆、229。230,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岂会让你受委屈?

  老皇帝倪了他一眼。
  只废了手,已经算是你福大命大了……
  不过,这句话自是不能说出来,免得伤自己大臣的心髹。
  他安抚道,“你都一把年纪了,心理素质还没跟上蠹去
  不过是脱臼罢了,待太医来了……便给你接上,休养个两三天的,就全好了。”
  林太尉:“……”
  老皇帝是不是……将君寒看的太善良了?!
  太医的速度不差。
  不过……连同进来的,却多了一人。
  太医给林太尉瞧手,那人便给老皇帝行礼。
  “儿臣向父皇请安,父皇万福。”
  老皇帝挑了挑眉梢,他抬手道:
  “起来罢。”
  君樊应声而起。
  老皇帝看了他一眼,问:
  “今日,怎么入宫……来给朕请安了?”
  君樊垂下了眼眸。
  细细密密的睫毛,掩住了他眸底……一晃而过的残酷光芒。
  他拱手恭敬道,“母后想见琴儿,儿臣陪琴儿入得宫,知道父皇在书房,而后便……”
  老皇帝的点点头,便不再追问。
  君樊的余光瞥向林太尉,见他面色发白,冷汗连连,不由问道:
  “岳丈大人,这是怎么了?”
  太医的脸,有些难看。
  给林太尉……服下一些止痛的药粉,他爬到中央,双膝跪地,道:
  “皇上,九王爷,林太尉的手,筋骨尽断,亦不知……是谁下的手,竟如此狠辣!
  林太尉的筋脉,是一瞬间断裂了,藕断尚且丝连,可林太尉的筋脉根本……
  恕微臣无能,技艺尚低,不能替林太尉接回,还请皇上息怒。”
  言外之意便是……
  林太尉这双手……
  已废!
  君樊面色有变,他望向站在一旁的君寒。
  却见,君寒正不冷不热的看着林太尉。
  老皇帝尚未开口,便见林太尉愤怒的站起身来。
  他走向君寒,手腕无力的垂着。
  林太尉以一种……极其可怜又愤恨的眼神,看着君寒,他道:
  “王爷,老臣知道,您一定是被这只恶鬼……迷惑了心智,可怜老臣一生为朝廷,立下不知多少功劳……
  您怎可不念及旧恩,反倒在老臣迟暮之年,废老臣双手,试问,这可还有天理?!”
  老皇帝面色有异,君寒这般做……
  确是不该!
  苏子浅上前一步道,“林太尉,请您看清楚了,本妃究竟……是人是鬼?!
  您并非老眼昏花之人,更不是迂腐无知之辈,若本妃真是鬼,凭太尉……区区*凡胎,能伤及本妃分毫?
  再者,父皇在此,尚未下令,将本妃处死,你却伸出手,直接袭向本妃的胸口处……
  在场的人,却也看不明白了,您这是要杀本妃,还是要,轻薄本妃?”
  好在太医,刚刚先给他吃了……止痛的药粉。
  否则,林太尉不确定,在苏子浅这张……颠倒黑白的毒舌上,能否……
  坚持到最后?!
  一张老脸被苏子浅气的通红,林太尉险些晕厥。
  他本意,是想扯开他胸前的衣装,让老皇帝瞧瞧……
  眼中传说中的七王妃,不过是个男人罢了!
  岂料……
  如今竟成了,苏子浅扳倒他的证据……
  也真是逆了天!
  他的速度不算慢,自己亦是个练家子。
  凭苏子浅这个无能小辈,怎看清他,对他出手位置的?
  “你休要胡说,本官一把年纪,却一直清尚高洁,何曾做过轻薄之事,你休要诬蔑本官?!”
  言罢,林太尉似是忘记了疼痛,又对老皇帝道:
  “皇上,纵使此人是人不是鬼,但……看她的样貌言行,皆与逆臣苏子浅无异!
  老臣请求皇上,下令将此人搜身一遍,瞧瞧他手腕上,可否有刀疤?
  若他……真是逆臣苏子浅,却处心积虑……嫁与了七王爷。
  眼下七王爷被他蛊惑之深,他可谓是用心险恶,七王爷怕是……
  还请皇上立即下令,事关江山社稷,皇上您不能迟疑啊!”
  君寒目光冰凉,“本王的人,谁敢动?!”
  他的视线,落在林太尉的身上,似笑非笑道:
  “本王的女人,岂是你们想如何……便如何的么?!”
  他都无法随心所欲,对她做点什么……
  他们竟然敢狂言,要搜她的身?!
  一直沉默的君樊,开口道:
  “七哥,七嫂这模样……的确惹人怀疑,若是七嫂愿意,做个调查……
  证明了清白,亦可免去……七哥七嫂诸多困扰的不是?!”
  “自然不是。”
  这句不是君寒所说,而是……苏子浅。
  殿外乌云密布,滴滴答答的下起了小雨。
  殿内掌了灯。
  长睫投落浅浅阴影,烛光摇曳在……苏子浅清秀的面容之上,隐约显得几分脆弱。
  “倘若我的身子,因太尉大人一句话,便要被检查,那日后,我以何颜面,活在这个世上?!
  若我与林太尉一般,说一样的话,去诬蔑九弟妹,或者是,母后……?
  九弟,你可愿,让九弟妹这般受辱,即便你愿意,父皇定也不答应。
  七爷宠我爱我,你说这番话,岂不是……在明晃晃的打他脸面,让他疼么?!”
  君樊似是为难的开口,“可你的身份,是值得旁人怀疑的,若你真的是逆臣之子……
  父皇又岂能……任由你留在七哥的身边,继续蛊惑他,即使父皇……
  不追究你曾经的身份,可你莫要忽略一点……你曾经,是男子,皇室……
  早有明文规律,不准皇室子弟,有不良之风,违者,贬为庶民,再无争取储君之位的……权利!”
  “不过是九弟的揣测罢了……”
  苏子浅坦荡回应,“天下之大,人有相似,并不足以为奇。”
  林太尉重重的咳了两声。
  颤动了手,直疼的他哀嚎的叫。
  大理寺卿被这叫声吵醒。
  他倏地睁开眼眸,意识,还停留在昏迷浅的那一刻。
  “鬼,有鬼,皇上皇上有鬼啊……”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
  大理寺卿盯着苏子浅的影子瞧,堪堪的摸了一把汗,他松了口气道:
  “原来是人……”
  他站起身来,将自己的乌纱帽带好,一双腿却还是忍不住的颤抖。
  苏子浅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大理寺卿的反应,可是过于的……害怕鬼神。
  常人害怕鬼神,一瞬间没反应过来,尚可理解。
  但大理寺卿……
  却理应具有,比常人更加沉稳缜密的心态……和思绪才是。
  君樊亦望向大理寺卿,随即拱手,对老皇帝道:
  “父皇,您亦瞧见了,若是七嫂……与死去的逆臣之子,生的一模一样……
  却不加以证明清白,不知会吓到……多少熟知的朝中大臣。
  百姓不知情,怕是还会以为,那逆臣之子死的冤屈,如今化作女儿身,来向我然起复仇……”
  君樊刚刚的那番言论,无疑是在说……
  然起七王妃,与逆臣之子苏子浅,相貌相似,是因为……
  这是冤死的苏子浅,回来复仇了!
  古代,极为忌讳鬼神之论。
  皇帝一人,手上不知沾过,多少人的鲜血……
  其中,更是不知,沾过多少无辜的性命。
  纵观帝王寿命,自古又有几人,活过古稀……
  只怕便是因他,日日夜夜,心下慌乱,不得安稳,故而才早死的罢?
  不得不说,君樊所言,皆恰到好处。
  因为天子,永远都不会有错。
  不论是谁,只要是老皇帝,下令要铲除的人……
  那他便有必死的理由。
  苏子浅不可能是冤死的。
  可有一个跟他一模一样的人,活在他们的世界里……
  这是事实。
  谁也无法忽略……
  纵使有些人……可以睁只眼闭只眼。
  但并不是所有的官员……都可以的。
  怪就怪在……
  当初的苏子浅……
  过于优秀和出名了。
  君樊的用意亦很明显。
  他就是在,逼迫老皇帝强行向苏子浅,求证她的清白。
  倘若七王妃……真的是女儿身,手腕上没有那条刀疤。
  那便天下太平……
  倘若有……
  不用说……
  老皇帝都必须处死她!
  谁求情,都不可能……会有转圜的余地。
  老皇帝面沉如水,沉默的凝着君寒,
  君寒握着苏子浅的手,同样望着老皇帝,不发一语。
  被动的等待,有时只会错失良机。
  苏子浅从不愚蠢。
  她从君寒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
  君寒低头看着她。
  苏子浅回之一笑,安抚的在他的手背上,轻轻地拍了几下。
  趁老皇帝还在犹豫之时,她跪在地上,姿态卑微。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父皇……是天下的主宰。
  您的一切命令,天下谁人都得服从,儿臣亦不列外。
  只是,儿臣与九弟口中的逆臣之子,毫无关联,却要因他被受牵连,儿臣何其无辜……
  可,若儿臣拒绝调查,反倒会被有些人,妄加揣测。
  不知私底下会往儿臣身上泼多少脏水,连带着,将王爷也连累了……”
  老皇帝的面色,似是有所动容,“那你的意思是?”
  苏子浅缓缓抬起了脑袋,她望着老皇帝,道:
  “儿臣不愿连累王爷,愿接受父皇的一切调查,可儿臣无辜受辱,心有不甘……
  若结果出来,与九弟林太尉所言,完全不符的话,儿臣只盼父皇,可以给儿臣一个公道。”
  她的话,在情理之中。
  不算……是什么过分的要求。
  毕竟,她是名正言顺的七王妃,是老七的心头肉……
  且……
  她不过是,众人所怀疑的对象,又无实据,只凭猜测……
  便开口要验她的身,想来是谁,谁都不会欢悦。
  君樊眸色平静,心下却不知为何,有些慌乱不安。
  君寒不知苏子浅,再打什么主意。
  之于她的身份……
  女儿身亦不过只能证明一半。
  待手上的刀疤,被验查出来。
  任谁,都百口难辨了……
  他紧蹙着眉,走上前,将她拉起。
  “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岂会让你受委屈?!”
  “王爷,逃避是没有用的,他们一心想找臣妾的茬,臣妾简直防不胜防……
  还不如直接一点,挑开天窗说亮话,今日一过,任谁都该住嘴了!”
  苏子浅眼里有点点泪花,看起来万分可怜委屈。
  她那话说的直白,林太尉的脸……都不由得难看了些。
  针对归针对……
  被人说出来,到底有些难堪。
  君寒的眉头蹙的更紧,眸底渐渐浮现出阴森的杀意。
  苏子浅心下一凛,率先握住了他的手,她低声安抚道:
  “我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君寒反握住她的手,视线从她的脸上,缓缓移到她包扎着的手腕处。
  眸色幽暗,他沉默着,面色冷冽。
  老皇帝看了一眼君寒。
  只见君寒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抬了抬手,道:
  “来人,去给七王妃验身。”
  低垂着的唇角,缓缓的勾起。
  君樊一直知道,天下间,老皇帝最在乎的,绝不是什么所谓的亲情爱情……
  而是……
  他自己的利益!
  苏子浅道,“不必验身,儿臣不介意太医,为儿臣把脉。”
  一般为了顾忌宫中女眷,尤其是后妃的名誉,一般小病皆由宫中女医,代为问诊。
  御书房没有女医,验身便是最快的手段。
  说来也真是笑话……
  堂堂七王妃,竟被人质疑是男儿身?
  苏子浅哭笑不得,这个笑话的源头……
  真不知是君寒身子的特殊,还是,她曾经的身份带来的……?
  老皇帝看了太医一眼,太医战战兢兢的便要上前。
  却被君寒冷厉的声音,生生的定在了原地。
  “宣女医。”
  “不过只是把脉而已……”
  林太尉眉眼阴沉的开口。
  他的手不是不痛,君寒他不是不恨,只是如今……
  老皇帝未死,他扶持的君樊尚未回归朝堂,掌握大权……
  他不敢……轻易得罪君寒罢了。
  君寒没有回头看林太尉,他的目光,一直落在苏子浅的脸上,重复着刚才的字句。
  “宣女医。”
  老皇帝挥了挥手,福公公俯身,忙唤着御书房外的太监,去宣女医过来。
  趁这会空挡,老皇帝道:
  “浅儿,你的右手上的纱布,得取下来,给朕瞧瞧。”
  苏子浅的手,被君寒紧紧握着,动弹不得。
  苏子浅望着君寒,他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眸底神色不明,看不出喜怒。
  心中一跳,苏子浅下意识的抿着唇,不知君寒……是否已经猜到了什么。
  这两日,她与君寒一直腻在一起,除去……
  沐浴洗漱用膳的时间,她都被他禁,锢在床上,没有单独行动的时间。
  他这才没有想到,她的手腕,早已……
  苏子浅嘴角翕动,君寒却突然松开她左手。
  将她右手上的衣袖掀开。
  他低垂着眸,苏子浅看不见……他眸底的情绪。
  只见他抬起另一只手,落在她手腕纱布打结的那一处。
  解开,他一圈一圈的,将缠绕在她手腕上的纱布,全部解开。
  动作极为缓慢,像是害怕看见什么……
  君樊的眼神,一直盯着君寒的动作。
  虽说,他的王妃,确有不似苏子浅的地方,苏子浅没那般娇柔,声音略带低沉。
  可,此人的言行举止,思绪缜密,皆与苏子浅相似……
  尤其是,她的那双眼睛,幽深的如同古井一般的眼睛……
  更是与苏子浅,毫无出入!
  形态可以模仿,可神态……
  却并非可以随意模仿的来。
  是以,他知,他们,定是同一个人。
  他与君寒一样,皆是天之骄子。
  直觉,他们的直觉都很灵敏,对自己认定的事情,绝不会去轻易否定。
  因为,他们是同一类人!
  之于抉择判断,他们最相信的,是自己!
  那右手上的刀疤……
  是唯一有决定性的证据,可以证明,此人是苏子浅的证物。
  他想要的赢面,大半都在这道伤疤上。
  由着好奇之心,大理寺卿拉了拉脖子,张大眼睛,望向苏子浅的手腕处。
  林太尉身居高位,到底是有几分耐性的。
  他与君樊……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共同进退。
  但其算是稳如泰山,没有大理寺卿这般明显,只是……
  那双泛着精光,一直盯着苏子浅手腕处的老眼,已然泄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白色的纱布绕开,露出了几道交织在一起,惨不忍睹的疤痕。
  君寒的眼底瞬息万变,脸上更是阴晴不定的,像个调色盘。
  抬眸,他狠狠觊着苏子浅。
  离他近,苏子浅甚至可以听见,君寒咬牙切齿的声音。
  她匆匆垂了眼,不敢直视君寒的眼睛,将手从他手里抽出。
  抬着手,苏子浅将手腕处的伤疤,露给众人看。
  伤疤,是由尖锐的利刃,用的很大的力道,才形成这般严重的伤口。
  纵横交错的伤疤,在白皙如玉的手上,显得极为难看。
  当君樊的视线,触及到……苏子浅手腕处的疤痕时,脸色不由一变。
  他疾速上前,死死的盯着伤疤。
  伤疤最明显的不是纵横交错,而是……
  它的颜色很深,伤口两旁……还泛着青黑之色。
  之于伤口,君樊最是了解不过,这些伤疤,少说也有一年的历史,绝非是近日所伤。
  当初,是大理寺卿查案,当时,之于苏子浅的那个伤疤,他依旧记得清楚。
  那一道伤口很深,却只有一道……
  绝不是如今的,纵横交错!
  他朝老皇帝拱手道,“皇上,也许是弄错了,这伤疤,与逆臣之子的,明显不符。”
  林太尉的脸色……已经黑了个大半。
  他望了一眼君寒面无表情的脸,顿时心下慌乱,不知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
  手指攥紧,君樊看着苏子浅道:
  “不久前,七嫂不是同母后说,这右手被伤着了,才缠着纱布的,怎不见新伤口,且……
  七嫂可是得罪过什么人,竟将七嫂的手,残虐成这般,需不需要让父皇,为七嫂出口气?”
  苏子浅摇摇头道,“女子手上留疤究竟是不好看,未嫁与王爷之前……
  鲜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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