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生金玉满棠-第1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暗叹这真是条好裙子!伸手细细捋了捋还真在花脚下有个小洞儿,若不细看也不起眼儿,只是若真让人看见。。。岂不丢脸?

  张麽麽叹道:“真是可惜!”又瞧了如画一眼:“这样好看的裙子怎么能有瑕疵呢!”

  嘴里就差一句“活该你着急!!”

  小婢女香草也跟着啧啧感叹“可惜”。

  季映兰也顺势说:“你这丫头怎么这样不小心,该罚!”说了,又捋着那裙子细细看,说道:“你若是不怕弄坏了,我帮你绣了,瞒了过去也算是功德一件。”说着,令张妈妈过去取针线来。

  张麽麽诧异地望了季映兰一眼,实在不明白季映兰怎么忽然成了个好心人了?

  她嘴上也不能多问这种事情,转身去寝居取针线出来。

  如画也在漆盒里翻找,找来找去发了急,哎呀一声说:“这金丝线我怎么就没带呢,这点子口子是要用金丝线呢,我回去取,”

  季映兰“啊?”一声,看见如画使眼色,连说道:“你要是回去拿绣线,给个什么由头?让人问出来,你这就白来找我帮忙。”转头对端着针线出来的张麽麽道:“麽麽,你比香草稳重聪慧,你去大姐姐那儿去弄些金绣线来可好?”想了片刻又说:“别闹出什么乱子来,若是大姐姐问,你只管说是我借,别让这丫头漏了馅儿,也免得她回去吃苦。”

  张麽麽实在是觉得季映兰今儿好心得怪异,但当着如画的面也不能给娘子难堪,领了命赶去海棠院借一些金绣线来。

  待张麽麽一走,季映兰便使了香草到门外去守着,自己与如画坐在了一处,二人眼珠儿俱是盯着门外低声说话。

  如画说:“眼下就有个好时机惩治了季海棠。”

  季映兰有些怀疑望了海棠一眼:“什么好时机?”

  如画得意笑道:“明儿季海棠要沐浴,若是咱们能引个男眷进去,这她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

  季映兰眼皮一跳,这引男眷去海棠院可就真的是胆大包天了!

  她抿了一下唇,有些犹豫:“怎么能引了进去,还不得在进院子就让人给拦下?”

  如画道:“咱们婢女是使不了守内院的几个门仆,可你是娘子,你使得了他们,只要支开了他们,放那男人进门,海棠院里的婢女,我给打发了就是。”

  季映兰依旧是不依:“那赵老婆子呢?我真的若是使了门仆离开,这查下了,岂不是要让我担着罪?”

  如画道:“您这婆子和赵老婆子好,不如打赏她些钱,让她去找赵老婆子叙叙旧,这点子她还是会通融的,咱们一箭双雕,那门仆的事情,您怕什么,只管说是守门的时候被人敲晕了,其它一概不知,只是劳烦您受些皮肉苦。”

  季映兰默默垂着头,既不应也不反驳。

  如画着急上火,急忙出口道:“您是忘了阿月还被关着么?”

  郑月是季映兰的软肋,她没法子置郑月不顾,但也不想冲动,便道:“今夜我与阿月商议再说?”

  如画加力劝说:“您这不是找折腾么?这时机可不是次次都有,您可别别扭了!和况您……”

  “别说了,我心意已定!”季映兰一口截断如画。

  如画再不敢伸舌头,在那里默了一会儿才说:“那咱们怎么得您的信儿。”

  季映兰想了一会儿便说:“我若使了张老婆子来找赵老婆子,就是信儿传来了。”

  如画说:“季海棠颇会保养,爱借晌午正阳之气入浴,您若真有这打算可要早些,免得咱们来不及使人出去。”

  季映兰点头道:“这个你尽管放心。”

  二人将此事论过,正遇上张麽麽回来,香草在外面大声招呼张嬷嬷,屋中二人便立刻闭口不言。

  张麽麽将一卷金线递给季映兰,嘴里抱怨道:“这大娘子身畔的清音真是块硬骨头,抓着奴问了半晌这线是拿来绣什么的……缠了奴许久!”

  如画与季映兰不约而同相视一笑,又各自移开眼去,以防让张麽麽看出猫腻来。

  老太太见到季海棠真为她绣的那金佛,心中是越发爱怜季海棠,要拉季海棠窝在塌上吃酥饼,季海棠不答应,老太太就说:“没想到你还真绣了这个,只这样大一幅金佛,也不是你一日能绣完的。”

第29章 摸透脾性

  季海棠乖乖啃着手里的酥饼问老太太:“祖母,你说神佛真有眼么?”

  老太太笑说:“神佛有没有眼祖母不知道,只是人人都想求个心安,祖母也只是求个心安。”

  原来老太太并不是真的信佛,只是静心罢了,季海棠想起老太太摆在佛堂里的那盏玉佛,在老太太眼里,佛只是个装“心安”的罐子而已,是谁送的无所谓,这也是老太太能压住季兰芝的本事,心不同,眼界不同,本事自然就不同。

  她垂头静默了一会儿也说:“我也求个心安。”

  老太太听她今日这话里奇奇怪怪,未免失了年轻人的朝气,并不喜爱她这样沧桑的神态,则低声呵斥道:“你才多大年纪,要求什么心安?”

  季海棠仰头看着老太太,露出那夜看玉佛的虔诚神色:“海棠亦不知神佛是否有眼,若是有眼就保佑我的祖母平平安安、长命百岁,保佑咱们季家繁荣昌盛。”

  她两世为人,第一世受的苦太多,失去得太多,临到这第二世,她成了个“胆小鬼”,老太太和季家是她失而复得的珍宝,她庆幸得到这一切,可她无法想象自己失而复得后又得而复失的场面将又多难看,她害怕面对那样的场面!

  季海棠又说:“您的心安和我的心安不同,您是厉害人,讲求修身,而我只是个什么也不敢失去的吝啬丫头,求神垂怜罢了。”

  老太太心都要被季海棠化开了,捏了她的鼻梁说:“人都会有一死,祖母不怕!”

  季海棠咯咯笑了,余光斜了斜秀云,秀云摇了摇头,示意老太太并不是表面那样康健,季海棠失望地垂了垂眼皮,仍旧坚持道:“我的祖母一定能长命百岁。”

  祖孙俩正说笑,门外就来报请了“谢公子”来。

  老太太忙唤人请进来,季海棠因着外人来了也端正了坐像。

  少顷,谢靖进门来朝老太太行礼,季海棠也忙起身行礼,谢靖眼光自然又滑到她那手掌上,见她掌上未缠伤,略有蹙眉,面上却点了头应下她的礼。

  老太太则将谢靖眉眼细细看上几番,笑说:“这几日没招待你,还望你莫要嫌弃。”

  谢靖端端笑说:“老夫人说笑,季家与谢家本是一家,哪有自家嫌弃自家的道理。”

  他语意亲疏得体,老太太十分满意,连忙唤人送上茶汤。

  待谢靖在下首坐定,老太太才开口:“听阿郎说你要升迁了?”

  谢靖笑说:“这几年边关不太平,守固有几分武将之才,陛下有意拔擢武将,我许是能捡着这个好。”

  老太太看他谦虚谨慎,就笑夸赞:“你哪里是武将之才,不是文武皆修么?”

  谢靖并未将这点夸赞推走,只随着老太太笑。

  老太太又说:“让你来,是向你打听个事儿。”

  “依着你看阿郎什么时候能调回长安?长安那头的部署?”

  谢靖微微挑眉,有些意外季家的老太太插手此事,转念想起自己家中的老祖母亦是如此,也就平了意外,只道:“依着吴王的意,季兄治理蜀地尽心尽力,若无意外,明年初春便能调回长安,只。。。按守固对季兄的了解,他若稍稍变通……明年初春,守固一定能在长安迎接老夫人。”

  老太太心知谢靖说得在理,沉吟了一会儿说:“他性子板正,还需你在吴王面前多替他圆话。”

  谢靖笑道:“自该如此。”

  老太太听了谢靖答应下来,自然是乐得呵呵直笑,季海棠在一旁听着,心中却颇有不屑,谢靖的冷血她是见识过的,只怕应下这事儿就只是应下这事儿了吧,哪里就会真的去办了,便端了盏汤水慢吞吞喝着。

  待季海棠告辞回海棠院时,秀云跟了出来,一路走一路说老太太的病情:“老夫人这些日子是又多咳嗽了些,悄悄请了几位名医来也没治好,奴那日听说谢家祖母找了个好大夫,就去问了问谢六公子,那大夫着实是个妙手回春的,只是老夫人不肯让步,说什么‘人家在长安,咱们在巴蜀,说请来就请来的?何况大夫说了,我是这巴蜀湿气引起的湿咳,人家能治病,治不了这地儿!’”

  季海棠听了也颇有几分难受,连忙说道:“这哪里能由着她来好面子了。”

  秀云无奈摇头:“她逞强了一辈子,改是改不过来了。”又拉着海棠像以往一般嘱咐道:“娘子可别说出去,老夫人最怕人知道她身体不好。”

  季海棠点头应下,心下却琢磨将那大夫请来试试,只是他们身在巴蜀,距离长安遥远,也不是说能请到就能请到的,倒不如想个法子。。。也许求求谢靖也行,即便他真是冷心冷肺,这点子忙也该帮的。

  她这一路琢磨着回了海棠院,到了院子里就进屋窝在榻上听清音将那事情细细述说了一遍,听清音担忧季映兰不同意,季海棠就笑眯了眼儿说:“她去问郑月才好呢,若是没有郑月,二娘子该是多聪明的人物!”

  清音不大明白,只端了茶水给季海棠,又听季海棠笑道:“郑月虽能熬,但骨子里是个争强好胜的,此刻被关在清心斋,是巴不得能有个机会报了仇,二娘子是郑月带大的,郑月说一她不二,即便心中有些疑虑,被郑月一撺掇,连疑虑也省了。”

  清音又说:“如画也信了奴的话,只当是陷害了您还能被贬到外院去,到时候能被二娘子讨到横月院去当差。”

  季海棠“嗯”了一声,端着热汤饮了起来,轻飘飘开口:“她没在我这儿真正吃着苦,自以为不会出大事儿,又有你给她垫着,她自然放心得很。”

  季海棠将每个人的性子都描绘出来,清音越发惊觉季海棠像是摸透了每个人的性子,喉咙里有些发干:“您。。。为何非要用这种法子,这样麻烦。。。”

  季海棠勾着大引枕闭眼伏着,眼中闪过前世那一幕幕,马仆淫#邪的眼神、季映兰惊恐嫌恶的叫声、卢少阳的虚伪嘴脸……轻声呢喃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却不知不觉又入了梦。

  “季海棠,你以为只有这点儿毒?我告诉你,不止!你的夫君、你的妹妹联合起来坏你名节!”如画跪在地上却笑盈盈盯着窝在床榻上的她。

  她心头一阵揪痛,痛得她瞪大了眼,实在不敢相信那场“马仆闯进娘子闺房”的荒诞事是卢少阳他们的计谋,慌乱地反驳道:“你胡说!你胡说!那马奴是一时起意,打伤了二娘子闯进来的!”

  如画咯咯直笑,像极了阎王殿里的青面獠牙鬼:“二娘子岂是那样好打伤的?那马奴不过因家中老母病重,需要些钱财罢了,可怜你还真把卢少阳当作好夫君,把季映兰当作好妹妹,把我当作心腹,替我求情,让我留在你身边继续侍候你,却不知你这一生是咱们毁了的!”

  “你撒谎!你撒谎!”她气得咯血,掀被子起床却不慎跌下床来,引得清音他们手忙脚乱来扶,清音急忙吩咐道:“喂了那蠢婢毒酒,拖出去喂狗!”

  抓着如画的婆子端起案上的毒酒要给如画灌,她不甘心让这个贱婢死得这样干脆,一边捂着帕子咯血一边喝骂道:“不许,不许,毁了她的脸送进娼馆里去!留她一命,送进娼馆!”

  说罢这话,她噗通一声跌在枕上抽气,腔子里那口气就是回不上来,眼前一片迷迷瞪瞪,耳边的哭喊声化作一片隆隆响声。

  不知是谁扣着她的人中,给她疏通了那口气,她偏着头看如画,如画跪在床下大哭认罪,求人不要毁了她的脸,婆子不听,抓着一把剪子在如画脸上划了几剪子,如画痛得晕了过去,她看着那张血淋淋的脸又哭又笑……

  ……………………………………………………………………………………。。。

  “娘子,娘子!”

  季海棠猛地睁开眼,只觉得脸上又是一片湿润,坐在那儿瞪着眼缓神。

  清音给季海棠擦着脸,担忧道:“您怎么总梦魇?”

  季海棠终于呼出一口气,接过帕子自己擦脸,低声道:“心病,心病,他们是我的心病。”

  清音“啊?!”一声,但见季海棠又神色平稳地放了帕子端着薄荷汤饮,仿佛刚才那一切从未发生过……

  季映兰晌午十分真提着一盒子牡丹糕去探望了郑月,去到的时候只见郑月躺在冷地板上装疯,心中越发酸涩,扶着郑月将这事儿一一说了一遍,询问郑月的意思。

  郑月朝嘴里塞着糕点,听罢这话后哈哈大笑,抓着季映兰的手:“你怎的不应下,季海棠是人心背向,人都要背叛她,她活该!”

  季映兰犹豫道:“你不觉得这事情蹊跷么?”

  郑月摇头道:“哪里蹊跷了?”

  季映兰说:“说不上来,只是蹊跷。”

  郑月嘿嘿一笑,脏兮兮的手指去捧季映兰的脸庞:“她若是没了名节,纵然是个嫡女也不顶用,她能拿什么和你争?你去,替我报了这个锁佛堂的仇!”

  郑月是季映兰的主心骨,季映兰听见郑月这样说,自然是连声应下,临走时又心酸得哭了一阵子。

  次日早晨,张嬷嬷到外面来找赵嬷嬷,赵嬷嬷同季海棠告了半日假,季海棠允了赵嬷嬷出去,只令两个婢女照料她。

  如画贴在厨房门口瞧见赵嬷嬷被张嬷嬷叫出去,乐得嘻嘻笑,也不管锅里还在熬水,就跑去屋子里叫清音出来。

  清音随如画入了厨房,笑骂道:“看把你乐得!”

  如画一面笑,一面绕到锅灶那头去,蹲下身去生火:“清音姐姐,你说她会不会寻死觅活,你说这样娇气的人若真出了事儿,只怕真要寻死觅活了,到时候咱们被贬去外院,二娘子心善,讨了咱们进横月院去,顺利成章。”

  清音心头冷笑,说这如画天真还真是蠢得没边儿了,若是季海棠出了事儿,又没人替他们求情,他们头一个遭殃,别说贬到外院去,发卖了都能!只是这如画被报仇撞昏了头,才能这样信她。

  清音附和道:“可不是么,大不了挨上几鞭子,比呆在这儿强。”

  如画这样幻想着,烧着柴火也呵呵笑出声来:“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谁让她那样恶毒的!”

  清音嗤嗤一笑,接过柴火烧:“是了,是了,你快去找卢少阳,叫他过来!他若是不过来,咱们做的一切都白搭。”

第30章 瓮中捉鳖

  如画是去横月院引了季映兰出来,再溜去敬德院去找卢少阳。

  卢少阳前些日子才和如画闹了一场,这刻见了如画,忘了自己平日里的那三分谦谦君子风度,只拉了那张白净的脸皮指着门外:“出去!”

  如画眼角一张,硬生生压了怒气,转而露出一张笑脸来奉承:“卢公子着急什么,我是代清音姐姐给你传个令,听说你和娘子出了些误会,这时候领你去解了这误会。”

  卢少阳也是大感诧异,脱口道:“你怎么知道我和大娘子的事儿?”

  如画笑眯眯靠前来:“大娘子在咱们屋子里说了,就在屋子等着你去认错儿呢,你倒是走还是不走?”

  卢少阳想起那少女生气之时的娇态,心头烧得慌,恨不得立刻将那误会化为灰烬,立即撩了袍子朝外疾步:“烦请带我前去!”

  如画笑嘻嘻跟在卢少阳身后,待二人走出敬德院,卢少阳被冷风一吹就清醒了几分,顿住脚步迟疑道:“怎么是在内院?这不是让人说闲话么?”

  这卢少阳还不傻么,如画笑道:“你怕什么,我拿了令带你进去,你可好好与娘子畅谈一番。”又低低一笑,伸手拍了拍卢少阳的臂膀:“指不定你今儿就能成了咱们姑爷呢!”

  卢少阳脸上一红:“胡乱说什么,你莫是记仇想法子来害我!”

  倒是他给猜着了?如画咳咳一笑:“我害你什么,我就是想害你,也没有带你进内院的本事。”说罢,腰肢一拧,摇摇摆摆朝内院走:“你爱去不去!你若是不去,那谢六郎三天两日朝娘子屋里送物件儿,早晚那金丝雀都得是别人的!”

  卢少阳看她跑了,心下生疑却烧得慌,提了步子跑到内院口子上,却见内院口子上没人守着,便大胆地踩了进去,却见如画坐在内院假山石头上嘿嘿笑。

  卢少阳脸一黑,指着如画道:“你带我去一趟,我快快说了就出来!”

  大家小姐会书生甚至珠胎暗结的事情在这些大家族里面不在少数!卢少阳早年在里正家中求学之时也干过这些私会小姐的事儿,只是没敢将那里正女儿骗上床榻而已,里正家虽心有不平,但事关姑娘清白,也没有透露出来过。

  诚然。。。这些全是在季海棠的算计之内,她便是在上一世被喂了毒之后就将卢少阳这个人查了个底儿朝天,什么样的性子,什么样的污点,敢动什么样的歪心思。。。她是清清楚楚,因而才敢出这样的法子。

  再说卢少阳被季海棠骗久了的,倒真相信那娇滴滴的美娘子没见过世面,同那里正小女儿似的迷上了他的才干,要同他双宿双栖,想着今儿许能将那娘子骗到床榻之上,他这一生就飞上了枝头,更是壮了胆子,跟着如画一路朝季海棠院子里去。

  二人一路偷偷摸摸到了海棠院,如画指了指海棠寝居,卢少阳便上前推了门钻进去,只见这娘子香闺颇为香雅,便轻声唤了句:“大娘子?”

  这方无人回答,他便疑惑地走了两步,则见屏风上挂着一串银泥儿印花裙,他始记得那是季海棠常穿的裙子,便幻想起屏风后面是个白瓷般的妙躯,不由得口干舌燥,悄悄儿唤着“海棠”朝内去。

  这人还没走到,就听门砰一声被推开,二娘子在门口大叫:“你们在干什么!快来人!”

  卢少阳吓得拔腿就跑,只见一群人从院外涌了进来,个个儿直勾勾盯着他,他这吓得退了两步,被门槛一绊,一屁股坐在了屋里摔了个半翻斗!

  二娘子喊道:“我姐姐呢?你对他做了什么!”

  这话一出,季海棠就抱了一只雀鸟从侧房里出来,看见这阵势,大惊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如画见季海棠钻了出来,也吓得发抖,颤颤微微道:“你。。。你没在屋中?!”

  季海棠反问道:“我正要沐浴!你问这个干什么?”转眼又看见卢少阳大骂道:“你是谁?!从哪里冒出来?!”

  卢少阳已被众人钳制住,要扑向季海棠,嘴里嚷嚷道:“大娘子,不是你带人来叫我的么,你怎么使了计来捉我!怜我眼拙,怜我眼拙!”

  季海棠被他骂得瞪眼发怒,提脚就飞踹卢少阳肚皮一脚:“说什么浑话!却要诬赖我一个清白的女儿家不成?!你把话说个清楚!”

  季海棠这一脚可不轻,踹得卢少阳腰一下折了下去,痛哼连连叫道:“如画姑娘,你快说说这事怎么回事!”

  如画这吓得俩腿儿只颤,砰一声就软在地上说不出话来,季海棠转过脸来就指着如画道:“你。。。你和他勾结?!要坏我的名节。”

  如画急得懵了,去拖清音的手:“清音姐姐,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清音啪一声摔开如画的手,骂道:“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你别血口喷人!”

  这会子这闹腾起来,季映兰是吓得脸色煞白,立即想到了一直支撑她的郑月,软着腿朝清心斋跑。

  她这刚出院子就撞见老太太他们来了,躲在见山后面避了一程再跑。

  老太太和沈清梅来到海棠院子只见到季海棠已经捂着帕子开始哭,老太太一看这跪了个男人也猜到几分是什么事,忙抓了海棠问:“怎么回事,你吃亏了?”

  季海棠扑进老太太怀里抽噎:“祖母,他们合起伙来欺负我,好在我和清音到侧房找鸟食,才避过一程,没让人给坏了名声。”

  于女子而言,名声大如天,尤其是他们这些衣冠望族的女子,更是十分金贵,老太太又最疼季海棠,气得当场就骂:“拖到院子里来,今儿我老婆子就好好审审!”

  这话说毕,两个婆子押着瘦弱的卢少阳跪在了院子中间,又给老太太端了高垫可坐在院中,老太太指着卢少阳和软趴趴贴在地上的如画问:“卢少阳,你是怎么进了这内院的?”

  卢少阳一方求饶道:“是如画姑娘带我进来的,她说大娘子找卢某。”

  如画忙道:“是。。。是清音让奴去找卢少阳来的。”又希冀地望着清音:“姐姐,你可不能不管我,是你让我去找他来的!”

  清音大声道:“胡扯,我让你找他来做什么,你倒是说个由头来,这时候栽赃我有什么用?我哪里来的本事放个男人进来?”

  如画也搞不明白清音这个冤大头怎么就精明起来了,顿时哭起来:“是你说咱们都使唤不了门仆,是你让二娘子引了门仆走开,放他进来的!”

  这刻两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