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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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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陈西关约二三十里外的银杏山。
  “姑娘,我们今夜便可到陈西关了,你莫要怎么着急了吧?瞧瞧你这几日都瘦了好几圈了。”清月到河边洗了帕子递给沈宁,语气怅然:“在怎么下去,姑娘你就成咱大皇朝最丑的了。”
  一旁喂马的秋云忍不住道:“清月姐姐说笑了,咱们家姑娘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一个,秋雨你说是不是?”
  此话一出,清月也笑着看了过去,正点火热个茶的秋雨差点把火折子扔出去,瞧了半响依在大树旁沉默不语的沈宁,在人正似笑非笑看着她时,才开口:“是,咱们家姑娘顶顶好。”
  自打上次沈宁给她来了个措手不及,她就知道外面传言不可信,都说养在太后膝下的沈家孤女性子灿烂干净如雪,其不尽然,这未来沈家之事也不可妄言。
  沈宁勾了勾嘴角,秋雨秋云这姐妹二人,虽都是从太后身边来的,却一个心思沉重,怕是以为她还是以前的沈宁,另一个偏又是个没心思的,一心只想完成任务,两耳不闻窗外事,这组起来倒是妙哉。
  “你们几个小皮猴,虽是在荒郊野外,也难免遇到一些不轨之途,莫要暴露女儿家的身份。”沈宁开口提醒。
  清月三人立刻点头改了口,秋雨秋云则是观察了周围有何风吹草动。
  午日阳光太烈,连续几日的赶路,早已让沈宁精疲力尽,思绪半天,如果今日她贸贸然就去了秦昱的府邸恐生事端,躲在暗处之人秋雨已经解决,但不代表就安全了。
  尤其是那人心狠手辣的性子,又怎么会放任她呢?
  夜幕降临,一行人终于赶到了陈西关内,街道上人来人往煞是热闹,空气中飘着一股淡淡的羊膻味,路边的小贩用着她听不懂的语言交谈,这人来人往热火朝天,商贩邻里竟要比皇城内还热上几分,她本以为这会是个荒凉之地,却不想是另一番模样。
  清月试探的问:“公子,我们是直接去九王爷的府邸吗?”
  沈宁却摇了摇头:“不去,先找家客栈,晚点出去打听一下。”
  陈西关位居边疆,关内物件居住环境自然比不得皇城之内,且不说不知人情风土,最重要是怕误了不该误的,惹了不该惹的,摸不清楚关内情况,沈宁如今实在不敢贸然行事,尤其她隔了整整一个阴阳,才再见到心中之人。
  这条路,太久,太远,太长。
  她走的太苦,太难,太怕了。
  一行人去了同福客栈,也是关内唯一一家可让关外人住下的,清月秋云二人伺候着沈宁宽衣解带,洗漱净身,秋雨便出门打听了一番。
  “姑娘,瞧瞧这些青紫,从小到大你哪天不是娇生惯养的,又如何受得了这苦。”清月满眼心疼,恨不得以身受过。
  沈欢噙笑:“我无妨的,比起要面对的人事,现在辛苦一些也是好的,倒是你们几个,这几日着实辛苦了。”
  留下清月伺候,秋云便借了厨房熬了碗枸杞鸡汤,这几日接连赶路,若是沈宁身子吃不消,他日回了宫里怕是要好一顿训斥,秋云刚端着鸡汤到了房内,秋雨就一脸慌慌张张的回来。
  沈宁像似没瞧见秋雨脸色般,趁着清月的力起身,接过鸡汤尝了一口,才抬眸,问:“秋雨,打探的如何了?”
  “回姑娘,秋雨使了银钱找了一些小乞丐询问了这段时间陈西关的事宜,边疆战事暂无波折,唯有一事关内议论纷纷,前些日子镇守边疆的秦王来时,救了一名未嫁妙龄女子,听闻此女子生的貌美如花,还是关内一户有钱有位人家的嫡女,此女为了报恩,甘愿为奴为婢,一生伺候九王爷。”语落,秋雨上前一步,微微行礼,接着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回来时,遇到前来送信的小厮,现下已安排在了客栈内。”
  沈宁眉宇一沉,接过信封,想了想道:“去,查清楚女子的身份姓名,为何被救,时间地点,包括秦王他的日常活动范围。”
  “是。”秋雨微微俯身行礼,便和秋雨一起退了出去。
  夜色渐深,人歇物静,清月死活不肯去和秋雨秋云一起住,非留在了沈宁屋内守夜,她拒绝不得,只能由了这清月待下。
  房内烛火忽明忽暗,沈宁依在床边,如玉柔荑握着信封迟迟没有打开,这柳念瑶之前借着风寒一事,千方百计想要见她,也不知是听了什么,还是看了什么,她便让倾窈交给苏嬷嬷处理,宫里的手段自是不用说了,这些日子倒是也安生了许多,只是这父亲看不到她太思念了吗?隔几日就修书一封,除了那些凡尘琐事外,便就是威胁讨好她了,真是越来越让人想戳穿虚伪的皮囊,看看那人皮下究竟是什么。
  轻哼一声,沈宁拆开信来,一目十行,瞧完了信中内容,她脸色阴的快要滴出水来。
  清月打量着沈宁的脸色,起身倒了杯水,“姑娘,发生了何事?是将军催咱离寺了吗?”
  “那倒不是,不过就是父亲五月二十九要娶我母亲的嫡亲妹妹了。”沈宁轻瞄淡诉,将信放在蜡上燃烧殆尽。
  “什么?”清月瞪着沈宁不敢相信,“这。。。大夫人的嫡亲妹妹不是寡妇吗?”
  “罢了,睡吧。”
  “是。”
  清月吹灭了蜡烛,沈宁一双凤眼盯着纱账顶发愣,她的母亲白潇晴是礼部侍郎白家嫡女,但她经历了两世,已记不清母亲是何模样,唯有模模糊糊的温柔眉眼,轻柔唤她秋秋的声音仍然记在心中。
  前世父亲没有娶亲,今生是因为她的出现才乱了?
  罢了,这究竟打的什么注意,还要回了皇城才知。
  只是秦昱他并不是多管闲事之人,难不成是心悦?
  越想她的心越往下沉,如今来此究竟对与不对?
  这陈西关内热闹的要早些,天蒙蒙亮时就已经是人来人往了,沈宁是被门口的嘈杂声吵醒的,昨夜睡得也不算是安稳,纤纤玉指撩开床幔,才发现清月不知何时已起身了,八成是看热闹去了。
  瞧着外面的烈火骄阳,零零散散孩童追逐,倒是门庭若市人欢马叫,窗前她眉眼如画,一派沉静,周身气息温婉端庄。
  清月端着清水小心翼翼推开门,却看见沈宁正透着微掩纸窗向外看,浅笑道:“姑娘,快来梳洗,刚秋云出去转一圈,带了一家极为好吃的烧饼回来,还热了羊奶,如今正温着呢。”
  “清月,你让秋雨扮上男装买辆马车,今日咱们便去秦王那坐坐看。”沈宁接过清月递过来的帕子擦拭脸上的情水,望着水中倒影淡笑。
  她不愿再等下去了。
  不愿。
  “是。”
  清月秋云伺候着沈宁用了早膳,沈宁出门前便让清月备了套青玉兰花衣百花玉清褶裙,手巧的秋云给沈宁挽了一个当下时兴的发髻。
  “姑娘,今日带流月簪还是白玉簪?”清月举着两支赞笑吟吟的瞧着沈宁。
  “白玉吧。”沈宁微微一笑,嘴角上翘,煞是好看。
  正细心描眉的秋云脸泛起粉色,这大皇朝第一美人果然名不虚传,这一笑不就正好应了那句话,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收拾妥当的沈宁起身,接过斗笠带好,秋云早已等在了客栈外面。
  不过片刻便到了秦王所在陈西关的府邸,秋雨接过清月递出的墨色玉佩下车与门口小童交谈了几声,得知今日秦王今日因事出门练兵,恐到夜深才回。
  马车内的沈宁脸色白了白,握紧了帕子,竟是如此不巧?
  “姑娘,该如何?”
  “等吧。”
  “是。”
  马夫受了命令,便停在了□□邸不远处的街道无人旁,正好将府邸门前全瞧了个清楚,而秋云也将打听来的事说了个遍。
  沈宁眼眸笑意一闪,怕了那位妙龄女子的纠缠,便借着练兵的由头出了陈西关吗?如此能让秦昱躲避的人,恐怕不是好推掉的,只不过这么一个陈西关,竟有九王爷也不敢拒之的存在?这倒是一门趣事了。
  午时,秋云秋雨打听了一番,才买了午膳回来,羊肉饼配羊奶汤,吃起来也不涩嘴,反而说不出的美味。
  “姑娘,咱们今日为何要等在这里?”清月收拾完残留食物,煮了茶,就好奇的瞧着沈宁,她实在是不知。
  “让他无法拒之。”沈宁接过清茶,朱唇一弯,“他什么性子,我还不知道吗?”
  “也是,姑娘你跟在秦王身后那么久,人性子自然也摸了个□□分。”
  “清月,你打趣我?”
  “清月错了错了。”
  沈宁伸手点了点清月的额头,嘴角忍不住的勾起。
  时辰悄然离去,夜幕降临,关内仍是熙熙攘攘,民风比皇城内开放许多,沈宁正与清月秋雨秋云嬉笑着,一阵铁马交蹄的声音响起,打破了街道的安静。
  马车内,沈宁正握着手帕的指尖微微泛起了青白。


第六章 
  清月探出身子看了一眼,回过头说:“姑娘,像是秦王回来了。”
  秋云拿起斗笠为沈宁带上,秋雨瞧了瞧情况,刚要拉开门帘,就听见一小厮压低声音了说:“沈姑娘,我家王爷请你一去。”
  “劳烦了。”沈宁下了马车,身旁的清月递了个锦囊给小厮,那名小厮笑了笑接下,正是今日与秋雨交谈那名门房。
  将军府前,早些回来的将士早已散去,门口的石狮子旁站了位熟人,是她牵肠挂肚记了一世又一世的人,秦昱一袭的铁血盔甲,有股万夫难敌的气势,一双不浓不淡的剑眉下,凌厉的眼眸似冬日清冷阳光,让人胆战心惊,鼻若悬胆,好似浅墨青色远山般挺直,薄唇微抿,现下不正应那句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在秦昱瞧着她不咸不淡的目光下,沈宁不自觉咬紧了下唇,险些咬破了皮,她的每一步都好似走在云间,似生门又似死门,许是因为上辈子心心念念太久了吧。
  压住要跳出的心脏,沈宁向眼前人颤颤巍巍行礼,声音微哑:“沈宁参见秦王。”
  秦昱盯着眼前的堪堪不过他胸口的小姑娘,沉声问道:“为何来此?”
  “我。。。。”
  “秦王。”
  沈宁还未说出什么,就被一阵媚声打断。一旁的秋雨上前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沈宁透过斗笠瞧着身着淡粉衣裙的女子,忍不住勾了勾唇,这位便是关内传的沸沸扬扬以身相许的万家嫡女万妙龄,果然是生的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万妙龄挤开沈宁,媚眼勾人的瞧着秦昱,“妙龄向王爷请安,今日我父亲从关外带了好酒回来,特意让我送过来给你品尝。”
  谁知秦昱目光森然,冷着脸避开了万妙龄,道:“万姑娘,东西交给门房即可。”
  沉默不语的沈宁转了转眼珠,道:“王爷,你不肯回府见奴家,是因为这外面府外有了美人?”她声音怅然悲痛,好似受了什么极大的委屈。
  一旁的清月惊了心,拼命忍住,她家姑娘是疯魔了不成?秋云秋雨嘴角也有些僵硬,显然也是没料到。
  言语惊了人,偏秦昱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道:“又胡说。”尾音微微上扬,宠溺之意藏在其中。
  “。。。。。”
  直到万妙龄一脸憋屈的离去,清月秋雨秋云三人还是摸不着边际,刚什么情况?怎么跟她们想象中的不一样?
  秦昱让人带着沈宁去了府中小厅稍坐片刻。
  沈宁去了斗笠,捧着热茶,规规矩矩的坐着,旁的清月瞧着她脸色不对,也不敢多问,只是默默服侍。
  而沈宁望着手中起起伏伏的茶叶发愣,刚那一出是有典故的,她正值豆蔻年华时遇到了刚回皇城的秦昱。
  记得那日,她应了闺中好友的春游之约,谁知在南湖边遇了位黑衣俊逸男子,不知怎的就失了心。
  后她又使尽浑身解数百般纠缠,才一点一点往人身边靠去,有那么一次,她非要和秦昱一起出游,还搬来的太后才得已成功,途中就遇到了季家的嫡女季柔,也天家皇后的嫡亲妹妹,和今日的万妙龄一样,也是用了这么个法子才给赶走了,只不过没今日这么明目张胆罢了。
  府前家中疑似有情有妻,恐只有傻子才会正面刚,毕竟要是闹大了,到时丢脸的可是万家,至于今日不过就是小摩擦而已,免不得被记狠上,下次再见时,恐怕才是真正的交锋。
  “姑娘,这天色已晚,王爷事务繁忙,不然咱们就先回客栈歇息?”清月边添着热茶,边担忧,“今日都等了一天了,姑娘你这身子骨怕是早就受不住了。”
  沈宁放下青玉杯,淡淡道:“无妨,再等等。”
  这话刚落音,就听见有小厮来报。
  “沈姑娘,我家王爷事务繁忙,安排女侍带你先行去休息,望姑娘也派位女侍随我去客栈取了你们的物件。”
  “秋雨,你去吧。”
  “是。”秋雨行礼,随着小厮离开。
  沈宁自是知道的,秦昱不会扔下她不管,那两年也不是白白跟在人身后转悠的,就算是养只猫,也多少会有些感情,其中情分淡薄不淡薄都无碍,起码不会随意丢弃。
  接下来两日,沈宁都未见到秦昱,久了也知晓了些什么,这人是故意在避开她,而她的来意恐也被知晓,倒是落的像个笑话,也是,若真的心悦自己,怎会不求娶?
  眼看着距离七七四十九日越来越近,沈宁端坐在妆奁前,镜中的女子惨白着脸,她不能坐以待毙了,如果不按下秦昱,她又要步了前尘。
  秦昱的心思她怎会不明白?他无心朝堂勾心斗角,贪恋荒野淡然自由,可谁逃的过呢?
  生在天家皇城,就注定无人可退。
  前世,他朝她奔来的那刻起,就已经注定了纠缠。
  刚梳妆好,便有人来报万家嫡女万妙龄下了帖子,说是今日在关内万家酒肆办了个吃酒会,望她务必出席。
  清月问:“姑娘,咱们要去吗?在这关内咱也并不熟悉礼节,若是这位万小姐下绊子该如何?天高皇帝远,太后也是远水解不了近火。”
  “傻清月,今日便是鸿门宴我也要去的,更何况本身就是鸿门宴。”沈宁抿了抿唇,眸中暗光浮沉,轻唤:“秋云,换衣上妆。”
  去会会这位万姑娘,也瞧瞧着秦昱是要躲到何时。
  万家举办吃酒会的酒肆离将军府邸并不远,倒是热闹非凡,这关内女子可大声吆喝,也可抛头露面,与皇城内的规矩倒是天差地别。
  这不,那位万小姐正与一群闺阁好友站在万家酒肆门口谈笑风生等她呢。
  马车停稳,清月先行下车,酒肆门口一静,近日来传言不断,黑的都快说成白的,惹的众人都想一睹这位疑似秦王家眷的真容。
  清月含笑扫了一圈,伸手掀开车帘,脆生生道:“姑娘,慢点。”
  “无碍的。”
  车内女子声音温柔带着甜意,让人心中一念。
  沈宁附身下了马车,带着白烟斗笠,雪玉锦衣华裙划出微微弧度,腰间月白绣花腰封盈盈一握,朱环翠玉金铃绕,淡雅莲鞋踩尘地。
  “万姑娘安好,初来乍到不知姑娘喜欢什么,便让人备了一些薄礼。”沈宁娇声说道,身后的秋雨上前将手里的礼盒物件交给了万妙龄旁边的女侍。
  万妙龄咬咬牙,笑了笑摇头道:“沈姑娘,今日你能来便已是我万府的荣幸,又何必破费?”
  酒肆里酒香味浓郁,还未吃酒,便觉得醉人,尤其这酒是以水为走,杯从水飘,倒是一番好景,人员满座相交乐言,沈宁瞧了一会,便就让清月去了她的斗笠,迎来一阵惊呼,想来众人也未曾想到,斗笠下这张脸竟如此耀如春华。
  万妙龄脸色难看,却不得不面带笑意,显得有些僵硬奇怪,她料到定这沈姑娘会是个美人,却不想竟是个艳如桃李,仙姿玉色,沉鱼落雁的娇美人,就连她引以为傲的容貌都也被硬生生比了下去。
  过了会,一名浅衣女侍悄悄对着万妙龄点了点头,才让人脸色勉强好看了些。
  酒肆后门,一名青衣女子站在酒肆后门与人一名小厮交谈了几句,就瞧见几个穿着万家酒肆衣物的小厮抬了一个麻袋从后门离去,青衣女子目光幽深,转身回了屋内。
  半路上沈宁就让秋雨打听了一番,也确定今日这局就是为她而做,便干脆选了一处坐下,握着酒杯顶着众人的打量,她垂下眼睑,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打下一片阴影。
  万妙龄放下酒杯,道:“沈姑娘,听闻你是从皇城远道而来?”
  “是啊,前些日子刚到,曾与万姑娘在王爷府前有过一面之缘。”沈宁不咸不淡的回道,把玩着手里的玉佩。
  “原来那日是沈姑娘。”万妙龄眼神微咪,“不知沈姑娘与秦王是何关系?”
  酒肆一静,不约而同都选择避开目光,这其中的恩怨情仇多多少少都是知晓些的,而在关内这万家的确是有了一席之地,尤其是这万妙龄居然甘愿为奴为婢,可是惊了数人。
  沈宁轻笑:“万姑娘,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了,我与王爷是何关系,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又何需多言?”
  “是吗?沈姑娘倒是坦诚,只是不知来此要呆多久?”
  “自是与王爷同在同归。”
  万妙龄险些捏碎了酒杯,不是说皇城官家女循规蹈矩心比天高含羞好欺负吗?眼前这位怎么会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不要脸的承认?明明都还不是正经八百的王妃,现在看来最多就是个勾引人的狐狸精!
  “妙龄,快让沈姑娘尝尝看,这可是万家酒肆里最好的酒。”一名青衣女子突然起身,按了按万妙龄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让一旁的女侍给沈宁添了一杯酒,“沈姑娘,你快尝尝看咱这关内的酒如何,此酒是我万家里专门为女子酿的。”
  沈宁挑眉好笑的看了一眼青衣女子,才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酒清果味,唇齿留香。
  她放下酒杯,笑道:“的确好酒。”
  “沈姑娘喜欢便好。”青衣女子微微行礼,“光顾着介绍酒了,到忘了介绍自己,小女姓万名清,乃是妙龄的姐姐,刚家妹不懂事,若是惹了沈姑娘不快,万清在这自罚三杯。”
  语落,万清就不等沈宁回答,便自饮三杯。
  沈宁嘴角勾起笑意,倒是个聪明的,轻轻起身回了一礼,“万大姑娘安好,妙龄妹妹年纪小不知所云,我是晓得的,无妨。”
  万清表情僵了一瞬,很快就恢复了笑眼盈盈:“沈姑娘请坐。”
  这万清举止大方,一旁的万妙龄虽也带着笑意,却隐隐几分憋屈,偏又没胆子做什么,只能闷声吃酒,这个小贱人!你才不知所云!等会有你好看的,万妙龄安慰自己了一番,挑衅的看了一眼沈宁。
  沈宁假意没看见,不动声色挑了挑眉,这万家大姑娘有几分官家女的气度,这万家二姑娘是个拎不清的。
  看来,今日万妙龄定是安排了什么,这万清恐也脱不了干系,毕竟瞧着万妙龄像是有些怕万清。
  正当众人夸奖好酒时,秋雨面带凝重避开眼线快步走来,悄悄弯腰在沈宁耳边低语了几句,沈宁微微扬鄂,示意知晓了,唤了一声清月,由她和秋雨去办件事。
  沈宁沉默不语只吃酒,不过也让她想起来,前世她刚嫁入东宫时,听到下面的女侍谈论秦王在陈西关内的一件趣事,说是秦王爷秦昱好心救人反被诬陷成奸人,最后还被救之人还闹到朝堂,请了天家辩是非。
  不过,天家跟秦王可是同气连枝的亲兄弟,哪会轻易被人挑拨,就算是兄弟距离千里,那也是兄弟,自然是抽丝剥茧,愣是弄了个清楚,一竿子人最后落了个诬陷天家人诛九族的罪名。
  若她没有记错,天家的后宫三千佳丽里,有位姓万的贵人,若想往上爬,也应先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重,有些人该碰,有些人不该碰,要心中有数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
  万妙龄:QoQ小婊砸!
  沈宁轻飘飘一眼:Zzz小炮灰


第七章 
  万家这吃酒会一散,秋云便伺候着沈宁离去。
  而后万妙龄万清一齐送走了客人,便坐上了早已等在酒肆后门的马车上,跟上了沈宁离去的马车,刚拐个弯万清突然感到后颈一痛,就在万妙龄震惊恐惧的目光下不省人事。
  沈宁的马车慢悠悠的走着,秋云瞧了一眼后面没了万家马车,便又使马夫转回了万家酒肆,接了秋雨清月二人。
  沈宁自始至终都十分平静,这让秋云秋雨姐妹二人心惊不已,一时之间马车内气氛紧张,除了咕噜咕噜的冒着气的清茶,便无人多言。
  唯独,忍了又忍也没忍住的清月杏眼冒着火光,一脸气愤:“姑娘,你说的果然没错,这万家全都是些个黑心歪尖的人,居然往咱们车上塞了一名喂了药的马夫,若是今日被人发现,那姑娘的名声就全毁了,好在秋雨身手不错,按照姑娘你的吩咐,人哪来的送哪去了。”
  “好了,莫气了,下作的人干的自然也是下作的事,你们几个这几日无事就别出府了,万家也撑不了多久。”沈宁闭眼靠在马车内,指尖不停的敲打车内小桌,也莫名让气氛紧张了几分。
  “是。”
  清月仍气的咬牙切齿,煮茶的手也比往日狠了许多。
  沈宁想,若不是她今日多了个心眼让秋雨一直盯着万家人的举动,恐怕现在正不知道在哪拼命呢,想必这是那位万大小姐的法子。
  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还是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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