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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子科举生存手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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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长歌想着想着,眼睛有些红。
  可沈昌盛并不知道这些,望着一桌子的酒菜一屁股坐在了霍长歌身边,拿起筷子就大快朵颐,一边还道。
  “霍长歌你这小兔崽子,你在上面好吃好喝,我却在下面饿着肚子等号,还被你倒了一头的花生,看小爷吃不穷你。”
  他这样说着,就冲着垂手站在门边的周正喝道。
  “你去叫伙计上来,小爷要加菜。”
  沈昌盛正说着,转头就看见霍长歌一双眼睛氤氲着雾气,红红的像只受了委屈的兔子,立刻放下筷子跳了起来。
  “不是,小爷就吃你几个菜,又不是真把你吃穷了,你哭什么啊!什么时候染上这娘们唧唧的毛病,再哭我揍你啊!”
  霍长歌也觉得自己太过感情用事了,现在他又重新回来了,姓沈的这猴子还是活蹦乱跳的,一切都还没有发生。
  他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闷了,这才平复下来,对着沈昌盛说。
  “沈猴子,怪不得你二十六了,还娶不到老婆。”
  沈昌盛听罢,再次跳了起来,表情凶恶,却倒不会对着霍长歌做什么。
  “霍长歌你咒小爷我啊,小爷可是有梦中情人的!”
  说到这里,沈昌盛已是一脸春心荡漾。
  霍长歌自然知道沈昌盛的梦里人是谁。
  大理寺少卿苏正风的侄女儿苏映雪,从小习武,喜欢舞枪弄棒,霍长歌见过那苏小姐骑马,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为人也很爽快,的确是沈昌盛喜欢的那种姑娘。
  只可惜,上一世两人终究有缘无分。
  霍长歌长叹一声,拍了拍沈昌盛的肩膀。
  “沈兄,待你高中那日,便可十里红妆,娶苏小姐过门。”
  沈昌盛闻言,整个人都像是蔫儿了一般,他趴在桌上,弱弱得说。
  “我前个儿和我娘提这事了,我娘说,苏家门庭高,我爹是庶出一房,我虽为嫡出却也配不上苏氏嫡女。让我考科举,若是有朝一日高中,许是能……”
  这便是今日沈昌盛来这里的缘故了。
  想沈昌盛原本本就是庶出一脉,他为嫡子虽能继承一房,但家中嫡出叔伯不少,他们膝下嫡出也多,沈家的门楣不需要自己扛,他只需要吃吃喝喝做个纨绔便好。
  原本,沈昌盛的日子能过的很悠闲,至少富贵无忧,可如今不同了。
  说完了这些,沈昌盛这才反应过来。
  “你不会也是来报名的?”
  今日能来这里的大多都是为了来白鹿书院报名的,霍长歌应该不会闲的这么无聊来没事找事?
  霍长歌微微颔首。
  却见沈昌盛一副吃了屎的表情。
  “难道你也有喜欢的姑娘了?”
  他挠挠头,继续自言自语。
  “不会啊,你是相府嫡次子,谁家的姑娘还看不上你?难道你要尚公主?”
  霍长歌甩给沈昌盛一个白眼。
  “我朝历律,尚公主者不可入仕。”
  他闲的吗?
  沈昌盛不明所以。
  “那你好好的纨绔不当,跑出来吃这个苦?”
  霍长歌一时间竟无法反驳。
  “我闲的。”
  沈昌盛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霍长歌,半晌才凑近了问道。
  “你认真的。”
  瞧着霍长歌点头,沈昌盛这才哈哈大笑起来,拍着霍长歌的肩膀。
  “我们兄弟俩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道!”
  霍长歌快要被他拍散了,挡开了沈昌盛的熊掌,没好气的说。
  “你先考上了再说。”
  他说着,拿上了自己的号码牌,起身走出了雅间。
  方走出了雅间,就有伙计迎了上来,静等着吩咐。
  霍长歌吩咐伙计。
  “白玉蹄花、鲜笋煨火腿、麻辣牛肉加上糖醋鲤鱼,并两道鲜蔬送进去,里面那位爷好好伺候着。”
  随后,霍长歌让周正去结了账,转身走出望月轩,只见棚子下的人更多了。
  维持秩序的几个先生喊得喉咙都有些哑了。
  随是二月份,然天气晴好,到了午间头顶着一**太阳,料峭春寒被晒化了,穿着袄子的人反倒闷出了一后背的汗。
  霍长歌见了,便让周正去买了十几碗绿豆汤,让这些先生们解解渴。
  而他也因为只带了这一个小厮,便在边上临时搭出来专给生源休息的棚子里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
  因报名处就在不远处,虽然前面挤满了人,可从边上正好能够看得清清楚楚,霍长歌就坐在棚子里,静静得看人报名。
  忽然,一个人让霍长歌在意起来。
  其实,那个人站在人群中极为扎眼,只因那人是抱着一个袋子过来的,当交报名费的时候,那人怀里的袋子一抖,成千上百的铜钱叮叮当当铺在桌子上。
  不过让霍长歌在意的并非是此人如此贫穷,而是这个人竟是数年后的状元楼千里。
  此时此刻,这个高瘦的男人对着坐在那里的先生微微露出一丝赧色。
  先生也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找了几个数桌子上的铜钱。
  大约一刻钟之后,先生皱了皱眉对着楼千里说道。
  “还差300枚铜钱。”
  楼千里一愣,随即脸上羞得通红。
  他摸遍了浑身上下,也就找出了十几枚铜钱,却再也没有了。
  他眼里露出恳求之色。
  “先生,行行好,我远赴千里而来,路上遇到了盗贼,偷了我的束脩,我……”
  他说到这里,大约是感到了周围投射而来的鄙夷目光,接下来的话说不下去了。


第6章 
  楼千里到底现在年纪还小,堪堪十四五岁的年纪,他一向来自诩读书人,脸皮薄,没见过这样的场面。
  感受着四面八方而来的嘲讽目光,楼千里恨不得地面裂开一条缝,好让自己能够钻进去。
  他从江南一路北上而来,得了十里八乡的救助才凑了路费学费,明明已经一只手摸到了白鹿书院的门槛了,绝不能就这样离开!
  楼千里虽脸皮紫涨成了猪肝色,但脚下不动,仍旧那样站着。
  终于,后面有人不耐烦的冲着他的背影吼道。
  “嘁,我说那个穷小子,没钱就一边儿去,大家都等着呢,不能为了你一个人耽误了我们所有人,再纠缠下去天色都要黑了。”
  此刻大家都排着队,乌泱泱的一大群人,那句话是谁说的根本没人看见。
  倒是随着那句话落下,人群中一时嘘声不断,还有不客气的直接嘲弄。
  “白鹿书院也是你讨价还价的地方?以为是集市上买大白菜呐,简直就是给读书人丢脸,竖子快滚!”
  楼千里听着这些话,头几乎就要埋进胸口里,原本坚定的脚下也犹豫着挪了几步。
  最后还是坐在那儿的先生看不过,冲着人群训斥道。
  “肃静,既是自诩读书人,如何能口出这番污秽之言,若尔等再有此等言论,休怪我行使职权,收回尔等入院考试资格。”
  那先生语毕,楼千里身后众人安静如鸡,不再有人敢出口嘲讽楼千里。
  楼千里看着那先生的眼中多出了几分希望,他刚想开口说什么。
  然下一瞬,那先生似是知道楼千里想说什么一般,直截了当得对着他说。
  “入白鹿书院也并非参加入院考试一条路,若是你能有大儒推荐信,可直接去白鹿书院面交那里的梁先生。亦或是……”
  那先生见楼千里眼底光芒淡去,也不再多说,轻轻将面前那用托盘装好的数百枚铜钱往前推了推,嘱咐楼千里收好。
  坐在一旁始终当自己是旁观者的霍长歌却是一笑。
  这白鹿书院倒是有趣。
  这一两银子对于霍家二少爷来说不过月例的十之一二,不过对于像是楼千里这样农家子来说,许就是全家老小小半年的开销。
  然,白鹿书院却设了这样的规矩。
  而这仅仅只是入院考试罢了。
  霍长歌笑了笑,自古以来,不论是各大书院还是科举,都明里暗里偏向贵族子弟一些,寒门子弟想要出头本就是难上加难。
  可这条青云路却是他们唯有扶摇直上的途径。
  霍长歌想了想,决定还是帮人一把。
  忽然,脑海之中响起了系统的声音。
  “嘀,宿主三思,楼千里上一世三元及第,高中状元,白鹿书院是他人生最大的转折点,如果……”
  霍长歌没有让系统说完,只是轻笑道。
  “统爷啊,我难得想做个好人啊。”
  系统沉默了。
  而这时,霍长歌手中的银子已经掷了出去,正好就落在了楼千里面前的桌案上。
  楼千里正想要转身离开,此刻看见桌案上的银子却是定住了。
  他心中羞愤欲死,抬眼瞧见掷银子出来那人一身锦绣红裳,艳丽的脸上带着一抹悠然的笑,此刻看在楼千里眼中却仿佛是为了嘲弄他。
  许是刚才听了那些富家子弟的嘲讽,连带着此刻,楼千里看霍长歌的心态也变得有些不正常了。
  他抿着唇,在拿与不拿之间徘徊。
  他知道,这一次机会几乎是他最后的生机了,他已经没有钱继续呆在这天子脚下,京城重地了。
  耳边嘈嘈切切传来低低的嬉笑声。
  “啧,这不是霍家那个纨绔子吗?看来霍二少今天是要好好奚落这卑贱之人一番了。”
  又有声附和。
  “每年白鹿书院统共就收数十人,卑贱之人也敢与我等抢占。”
  此刻,静坐案前的先生也是拧起了眉头,满脸的不赞同。
  谁知道,在四周窃窃私语中,霍长歌清朗的笑声落下。
  “吾素听说江南出名仕,楼兄自江南千里而来,路途艰辛已是不易,人有狼狈之时,亦有扶摇直上、春风得意之日,举手之劳望勿介意,待日后楼兄手有阔绰之日,算上利息还我便是。”
  这便是说,这两银子只是借给楼千里的。
  读书人之间素来讲究的就是君子之交淡如水,若是有借有还,还带上了利息,那便算不上霍长歌用钱砸人。
  楼千里虽然与生俱来带了些小家子气,同那些豪门出来的富家子弟无法比较,却也识得好坏。
  他没有再道谢,而是拱手对着霍长歌作揖谢道。
  “多谢霍兄相助,等稍后在下便写好借条双手奉上,兄台稍候。”
  对上迂腐得如同楼千里这样的人,霍长歌还能说些什么呢,他淡笑点头,也不拒绝。
  人群之中,暗暗得有一双眼睛,正怨毒得看着这一切,不过只稍纵而逝,便消失在了拥挤的人海里。
  一场算不上闹剧的闹剧结束,几乎是大部分都没有看得尽兴。
  不少认识霍长歌的富家子弟都诧异的看着继续安静坐在那里,一脸乖宝宝模样的霍长歌。
  这混世魔王竟也不惹事了,那他到底来干嘛的!
  正巧,此刻案前的先生平淡的报出了一个号子。
  “一百九十四号。”
  人群中没人应声,先生只好又报了一次。
  一个号子三次之后若无人应声便是作废,拿着号子的人若要再报名便要重新取号,一般人不会这般糊涂。
  在场人正疑惑着,忽然一只白皙的手捏着号牌递到了先生面前,那手分明是从伸手探出来的,一截皓腕如珠如玉,却让先生唬了一跳。
  还好先生往后一瞧,瞧见了霍长歌。
  那张分外明艳的脸上带着的笑容,两颊浅浅的酒窝宛如不谙世事的少年,先生舒出一口气,瞪他一眼,训斥道。
  “怎的不好好排队?!”
  霍长歌笑得纯淳,两颊的酒窝让他看起来格外的纯真无害。
  “人太多,我年纪小,挤不进去。”
  先生上下打量霍长歌一番,见这孩子约莫十三岁的年纪,身量纤瘦,容貌艳丽,虽年纪尚小,却已有风流之姿,心中很是欢喜。
  加之这先生也听说相国府霍家二子之名,知道这孩子身份贵重,素有纨绔之名。
  可今日视之并非坊间所传,反倒有几分不羁灵动。
  今日,霍长歌的印象分算是赚足了。
  只见那先生接过了霍长歌的号牌和名帖,登记了要紧信息,交了一两银子,便给了霍长歌一张敲了特殊印章的帖子,上面写着霍长歌的个人信息、一个数字以及考试的时间地点。
  这倒有些像是霍长歌曾经去过的一个世界的“准考证”,只不过那个世界的“准考证”更加精确保险,甚至还带着名为“信息防伪码”的东西。
  当听说手上的这张准考证是白鹿书院的现任院长独创的时候,霍长歌轻笑。
  这白鹿书院的院长倒是一个妙人。
  就在霍长歌收好准考证,带着周正准备离开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个人。
  霍长歌略略抬眼,只见那人身穿湖绿织金缎袍,披着件白狐狸大氅,活像颗冬日里的大白菜。
  然这颗大白菜看起来并不怎么鲜嫩爽口,芯子里露出一张尖嘴猴腮,气势汹汹朝着霍长歌迎面而来,端的是来者不善。
  霍长歌脚下不停。
  眼见着就要和那人撞上,霍长歌蓦地脚一拐,从他身边绕过了。
  绕过了,过了,了……
  那人显然没有想到霍长歌看见他就好像是不认识一样,浑身的气势一僵,也是愣在当场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了。
  眼见着霍长歌就要走远,那人终于转身追了上去,再次拦住了霍长歌的去路。
  这一回那人没再多装逼,而是恶狠狠地将话倒豆子似的一股脑全砸了出来。
  “哼,霍长歌没想到你这样的废物不好好呆在家里也敢肖想白鹿书院的名额,也不看看你自己几斤几两!还是说,你又想要凭着你爹的权势让白鹿书院挪一个名额给你?”
  那人说话的时候,特地扯开了嗓子,他声音本来就尖利,这会儿更是让几乎所有人都朝着这边看了过来。
  在场的虽豪门子弟居多,但也有不少想要凭着一己之力鱼跃龙门的寒门子弟,每年白鹿书院招生人数本就不多,如今猛然听说这京城有名的纨绔竟然要来和他们抢名额,一个个都是对着他怒目而视。
  至于其他的富家子弟也是站在一边就想看霍长歌如何教训这上门找打的家伙。
  在他们眼里,霍长歌一向来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再加之出生好,又有一个靠得住的爹,哪怕是在京城里也一向来是横着走的。
  只是,在白露书院的先生面前动手,这一次怕是绝对不会被录取了。
  就在所有人都等着看好戏的时候。
  霍长歌终于开口了。
  只见他一脸无辜,高声冲着棚子下的先生们喊了一句。
  “禀先生,此处有人污蔑白鹿学院收受贿赂、依附权贵,毁书院百年清誉,将全院至于上下乃至院长置于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地。”
  霍长歌说到此项,深吸一口气,声音陡然拔高。
  “此人信口胡说,学生个人清誉是小,书院百年名声事大,还请先生做主,另其拿出证据,定要还书院一个清白才好。”


第7章 
  被霍长歌指着这人全然没想到霍长歌一张嘴竟然如此能言善辩,脑子一转就把自己拖下水了,他气得脸色涨红,浑身发抖。
  正好,这个时候坐在棚子里的先生也是配合的站了起来,伸长脖子朝这里望来,询问俩人。
  “何人胡闹?”
  霍长歌转头,对着先生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整齐的小白牙,酒窝浅浅,红裳微动,像只恶作剧的小孩偏生又让人生不出半点儿厌恶心思。
  “先生,便是这厮。”
  霍长歌考虑了半晌,发现自己尚不知此人姓甚名谁,回过头看着那人已经气成猪肝的一张脸,问道。
  “你叫什么来着?”
  那穿得仿佛一棵大白菜的少年鼻子都快气歪了,本就看起来干瘪的身子更是颤得厉害,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指着霍长歌,眼睛里一片血红。
  “霍长歌,你……你竟然不认识我!你……”
  霍长歌错愕,反问。
  “我应该认识你吗?”
  他看瞧着这人的确是气得厉害,侧头冲着站在这人身后的小厮叫道。
  “近日各地时疫四起,你家少爷抖成这样,莫不是带病来报名的?你们且领回去,在场的都是将来国之栋梁,若是被你家少爷传染了有所损失,那可补偿不起。”
  霍长歌此话一出,原本围在四周的学子霍得散开,一脸避之有所不及。
  那颗干瘪小白菜显然是气急了,一时间竟口无遮拦的冲着霍长歌痛斥。
  “姓霍的,你不过是仗着你家的背景!你以为你还有几天好逍遥自在?什么时候等被抄家族灭了……”
  白菜这一开口,四下接惊,人群里很快传出各种窃窃之声。
  就连霍长歌的脸色都带上了几分冷凝。
  幸而身边的小厮还算得上有眼界的,知道自家少爷这是闯祸了,赶紧找人拖着他家少爷便走。
  “少爷!您病糊涂了,小的带您去看大夫!”
  霍长歌望着那人离去背影,听见他尤不甘心的怒吼。
  “霍长歌,我还会回来的!”
  霍长歌冷嗤,摸摸耳朵和系统对话。
  “这谁家的熊孩子,家里人也放心放出来蹦跶,心真大。”
  系统不答反问。
  “你真的不记得你对这人做过了什么?”
  霍长歌,“我渣过的人那么多,怎么可能一个个都认识?”
  霍长歌话音刚落,就觉得有股凉意从脚底心冲上后脖颈,他顿觉不妙,便听见脑海中响起一声。
  “滴,经系统查询,此人名为姜正阳,父亲为正三品大理寺正卿。宿主曾在一年前的宫宴之中将姜正阳踢进水里。系统提供人物信息完毕,扣除宿主积分二十五点,当前积分为负1125,请宿主继续努力,以免被主系统抹杀。”
  霍长歌,“……”
  这日子没法过了。
  辣鸡系统,吃枣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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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系统坑了一顿的霍长歌并没有再多停留,而是转身就离开了这里,朝家赶去。
  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因而霍长歌也并没有意识到,他方才看戏的同时,对面酒楼之上同样也有人在看着他。
  窗边的少年穿着一身素淡的青衣,虽开着窗,可是外面阳光普照,他坐在室内身上仍披着见鹤裘大氅,修长白皙的手指抱着一个暖炉,苍白的脸上一看便是有什么不足之症,只是那双深沉如海的眼瞳盯着某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半晌,少年才笑着,伸出细瘦纤长的手指,轻轻阖上了窗户。
  “这少年倒是有趣,都说霍相家的二少爷是个五毒俱全的纨绔子,今日一见便知传言不可信。”
  与少年同桌而坐的是一个留着美髯的中年人,他眉目深沉温和,脸上始终带着笑容,带出眼角藏不住的褶皱。
  那中年人捋一捋美髯,忽而问道。
  “依我看霍家二少爷倒是真绝色,那是寻遍天下,也未有这样艳丽骄傲的,须得从小养起来的矜贵。莫不是殿下有兴趣?”
  少年狭长凤眸微眯,笑语。
  “院长莫开此等玩笑,若让镇国公家的大小姐听见了,怕是要不好。”
  少年口中所说镇国公家大小姐,便是他的未婚妻,是未出生时便定的亲。
  只是那位小姐出生将门,脾气火爆,善妒,十分不好相与。
  但是这位殿下却似乎十分宠爱自己的未婚妻,两人之间的感情也很好。
  院长瞧着少年那苍白的脸,并未看出半分情绪,他这才举起茶杯,脸上是一如既往的笑,如一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
  “臣失言了,以茶代酒,望殿下莫要在意。”
  这被称为殿下的少年正是当今三殿下。
  这位三殿下年幼失祜,母亲是先孝昭贤皇后,早在生下三殿下的时候就因失血过多而去,留下尚在襁褓之中的三殿下。
  而这位三殿下自身也因为娘胎里带出来的寒毒自幼体虚,传言活不过弱冠,因而虽为嫡长子,却无缘皇位,反是让继后所生的二殿下得了太子之位。
  好在圣上感怀先孝昭贤皇后为此生挚爱,每每想起便不禁痛恸,即使爱子无法继承大统,在众皇子之中仍最为宠爱此子。
  尚未弱冠便将三殿下安排进了礼部,虽是闲差,也足以看出与众子不同。
  倒是这位三殿下并不怎么喜欢涉及军政,反倒爱读书,喜风花雪月,常与大儒相交,又素有风流盛名。
  皇帝宠他,也由着他。
  只是,最近京城里不太平啊。
  院长想到了刚才姜正阳一不小心说出了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眸色渐深。
  恐怕,京城里的风向要变了。
  那位霍家二少爷这样急急忙忙的回去,恐怕也是知道了些什么了?
  由此,院长更加觉得这少年聪明早慧,恐怕并非凡物啊。
  正如院长猜测的那样,霍长歌急急忙忙的回家,就是为了姜正阳无意间透露出来的消息。
  霍长歌上辈子是个真纨绔,很多事情他只是知道发生了这件事情,却并不知道内中情由,而更多的事情他则是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自然也不会特意去记住。
  就如同关于他老爹被迫辞官归乡这件事情。
  按照霍青山这些年来在朝中的运作,他本身又是众儒之首,学生更是满布天下,按理来说,就算是儿子如何纨绔,绵延三代不成问题。
  可最后霍家不知为何处处碰壁,不过十几年便凋敝的不成样子。
  霍长歌原本并不放在心上,只是以为自己不争气,而今看来,八成是有人在背后操纵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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