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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锦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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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场恍然,就连一旁早有准备的子瞻也不禁深了眼眸,他呆呆的看着他的母亲从脖颈上解下那半块漆黑的玉石,由夏锡交至扶桑手中。
那恍惚的刹那他似从扶桑那背对他的身影处看到她嘴角戏谑的笑容,暗中握了握袖中的那另半块漆黑的玉石,子瞻低头闭了眼。
从始到终龙君离都一直细细看着子瞻的神情,看着他那般样子他对庆怀投以抱歉的目光,但眼眸中那份坚持却不曾改变。
☆、〃第二十四章 宫变〃
大殿之上龙座之下是百官喧哗震惊的神色,及扶桑那淡然的神情。
龙君离看着大殿之上那一双儿女,有回忆有温情但更多的是坚持。朝扶桑微微一笑,再看看身旁同样坚决的庆怀,再也忍不住胸肺中的那口鲜血,眉头一皱从口中喷撒出来。最后眼中只剩庆怀焦急的神色,扶桑惊讶的表情,还有龙子瞻的眼膜中的那抹深色。
他最为担心的就是,不知庆怀的身子不知是否承受得住这连番打击。
殿中的百官还未从那绝色容颜与那令人震惊的消息中回过神来,又被殿中的情形吓得呆若木鸡。
在他们心中一向身子健康无所不能的天子,竟然在殿中吐血生命危急。
场面混乱,子瞻不知所踪,大殿之外也被禁军重重包围。扶桑皱眉看看地上的那滴鲜血,鲜艳异常妖异异常,恍惚间里头有数万头红虫在蠕动,这毒她认得!正是前几日锦安身上所中之毒,南疆毒蛊。
扶桑抬头看了看殿外的日头,春困夏睡秋乏冬眠,此时正是睡觉的好时节怎就这般不叫人消停。
果然不消一会儿,太后的辇驾就在这初夏有些暑意的日光里缓缓到达,走在她身边的是念儿,不过就那倨傲的神色,哪怕是在脸上蒙快黑纱扶桑都能清楚的感觉到。
大唐不是没有女帝的先例,但百年之前女帝驾崩之后先祖就立下戒训,后宫不可干预朝政,这大明宫是帝王早朝议政之地,虽是太后之尊但没有帝王宣召也是不可随意进入的。
太后刘氏华服加身,挺直她那早已苍老腐朽的身子,就这般在百官惊异的眼神中缓缓步入殿内。
她已记不清有多少年不曾踏入这大明宫内,至先皇驾崩之后,龙君离虽尊着她是他的母妃,孝顺异常,但每每看着他在这大明宫内议政,她的内心早已愤恨异常。
因为这男子身上流的并不是她的血脉,不是她们刘氏家族的血脉,为了这一天她忍气吞声,足足准备了二十五年的时光,从绣敏嫁他为后开始,她就期盼着能早日怀上他的子嗣立为皇储,可不想那年子瞻的出生打乱了她的全盘计划。之后又是十五年前的流血之夜,绣敏被废庆怀绝宠,刘氏从此一落千丈。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另一个孩子龙霓裳,那个不知所踪的江湖女子生下的野种,这个被他足足保护了十五年的野种,如今又突然回到宫中尊封公主,拿走了另外半块兵符。
为此她不得不提前出动,那毒幸好不出她所望,只是她不懂南疆那边为何一定要她让出公主。
刘太后微眯着那早已浑浊不堪的双眼,打量着那静静站在殿前的女子,她没有任何的惊慌不安,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静静看着殿中的每一个人。
刘氏清了清嗓子:皇上身体欠安,这堂堂大国不可一日无君主,就暂且有太子聂振!众卿家觉得如何?
她的声音很是颤抖,那苍老的眼中折射出的光芒早已出卖了她激动的内心。
朝中百官看着眼前的刘氏太后,又看看外头的重重禁军那绝杀的气势,觉得没有任何不妥。
谨遵太后旨意。
如今朝中情况危急,又恐南疆来犯,我看公主不如交出兵符统一调遣众位觉得如何?
看着一众官员的眉眼扶桑冷笑:你们也别太放肆了,别忘了皇上只是病了,不是死了!
一个死字激起千层浪,就连一旁为龙君离护住心脉的龙君悻都忍不住对着空气呛了一口,他想此时龙君离如果能听得见,一定会被真正气死过去的。
刘氏太后冷笑:让众位笑话了,这孩子十五年了一直养在宫外,就曾经敬事房都无备录,到深得帝王喜爱,难免纨绔了点,念儿带公主下去。
扶桑向龙君悻投了一个安心的眼神,就施施然的在念儿和禁军的护送下离开了。
百官惊异是恍了眼神?这公主怎么前后差距如此之大,刚那说话走路的样子活脱脱一个市井女流氓!
君悻,带你大哥到飞霜殿中安养!
龙君悻看了一眼龙座旁,早已不见夏锡的踪影,而子瞻也不知是何时出现守在一言不发的庆妃身旁,无奈的叹了口气。
世人都说天家无情,天家无情!可又有谁知道,这份更加深刻难得的情谊,早已随着这世俗的权利被埋葬得不见天日。
念儿看着身旁淡定不惊的女子,越看越愤恨。
扶桑皱眉:我虽然知道我长得非常漂亮,可你也不用这般看着我吧!啧啧……那什么眼神?恨不得生吞活剥!
我们帝国的公主殿下你就走吧你!念儿实在忍不住狠狠的推了一下扶桑。
扶桑皱眉,忍气。
看着这渐大的日头咂咂嘴,无限感叹。
尼玛!老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竟然被欺负了。
子瞻看着躺在床上眉头紧皱深度昏迷的父皇和满脸泪痕的母妃,始终不发一言。
开门出去,外头是刘太后那张让他极度厌恶的笑脸:果然是我的好孙子,过几日就准备你和刘思敏的婚礼。
我父皇身上的毒?
毒?太后刘氏笑笑:解药我自然会给你,不过那要等到大婚之后!
子瞻看着她脸上的笑容,看着那满脸如到划一般的皱纹,甩袖离去,曾经的那份淡然早已不复。
每每闭眼,脑海中想到的都是母妃那极度失望的神色,和父皇那苍白的面庞,还有龙霓裳那如花的笑靥。
你来了!这好似寻常人家的问候。
霓裳宫外禁军重重,扶桑正淡定的端坐在椅子上品茶,手中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膝头那似狼非狼,似狗非狗的肥胖生物。
子瞻没有应她只是静静的打量她,这个让她看不透的女子,她这份淡然与不惊是到底哪里来的勇气。
啧啧啧……有话就说,尼玛别给我装深沉。说罢,扶桑坐姿一变,二郎腿一架,继续淡定品茶。
兮灵看着自己小姐又恢复了平日里园中玩笑时的无赖样儿,无奈抚额无语。
你恨我母亲?连带着恨我?连带着不满父皇?扶桑继续微笑喝茶,这话似不是从她口中说出。
对!这声音低低的沙哑,似有道不尽的伤感。
我恨你的母亲也连带着恨你,我只是替我的母妃不值,母妃把这一生最为美好的时光献给了父皇,却这一生都的不到他的爱。我为了让母妃开心,为了得到父皇的表扬,凡事做到最好二十五年从未松懈,却不及今日你在殿中的一句父皇,竟让他红了眼眶。
看着他的表情扶桑咂咂嘴:爱情本没有对错,人的心也只有一颗,真爱一个就够了,我只能说你不曾经历你不懂!就像你同样不能理解庆姨她的痴情守候一般。而你理所当然的霸占了他二十五年的父爱,难道就因为我的回来顷刻的温情你都容不得?我想无论是龙君离还是庆姨都告诉过你,帝王,作为这人间帝王你就应该以帝王的心胸去面对这世间俗事。
何况……扶桑敲了敲杯盖阴阴一笑:何况争宠!我这女人家都觉得是这般低俗的事!
☆、〃第二十五章 天家〃
深夜,厚重的云层把那朦胧的月色最后一点亮光也悄悄遮挡,霓裳宫内一片漆黑,外头却灯火通明,禁军重重把守。
一个黑影猫着腰快速的从屋内溜了出来,跃上墙头。扶桑蹲在枝丫与宫墙的暗影处,看着外头的重重禁军,再看看外头的那处假山,她深吸一口气再继续深吸一口气,然后对着那处高高跃起。在这被乌云蒙黑了的月色里,灯火通明的宫墙外,在众人毫无察觉的时候,那小巧的身影快速一闪,消失于假山那处。
扶桑深深吐出一口浊气,拍了拍身后沉重的包袱,看了看四周的地形她自信一笑,这真是久违了多少年的感觉了。
就这般在这皇宫的重重暗影处,一个身影就像灵动的灵猫一般,快速移动最后消失于飞霜殿的墙根之下。
夏公公,父皇他如何了?
门外暗影一闪,刹那屋内就听得扶桑稍稍压低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公主。
夏锡看到一身夜行衣,安然无恙的扶桑微微松了口气:这是皇上要我交给您的。
扶桑看到那个小方匣子身体不禁微微震了震,那正是当初来时母亲叫她交给龙君离的那方小匣子。
她的手不自主的微微颤抖,摸了摸手心咸湿的汗水,小心翼翼的接过那物件。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束艳红的扶桑花,娇脆欲滴、花开不败、岁月持久!扶桑震惊这难道是传说中的扶桑之神身上的一抹枝丫。
还有就是那一方扶桑见过无数次的一方白绢,因为那正和她怀中锦安送她的那方白绢一模一样,千金难买。
接着盒中静静躺着一封明黄的信封,扶桑打开里头是雪白的江南上好宣纸,纸上的字迹不似龙飞凤舞却是大气有力,藏而不露圆滑的又似滔滔江水川流不息。
唔女扶桑,待你见这封信时我已不知是否凶多吉少,原谅为父的不教之失,十五年未曾尽父亲的责任。
天机曾说我此毒必有天命,不知是命中劫数已到,当年为了不惊动你母亲,又不曾找到绿衣,这毒已是至深之时。子瞻不坏,品性甚好,太后刘氏一族望处置后患,国不可一日无君,愿扶持子瞻。我已不知劫数,替我照顾好石锦和庆怀。
为父,龙君离。
勿念。
泪水一滴滴的滴落,渗透了那张薄薄的宣纸。这一章单薄的纸,寥寥几句好话,又岂能道出这男人内心的多少辛酸。
扶桑小心翼翼的收好,看了眼夏锡皱眉:龙君悻和庆妃呢?
夏锡也有些担心:王爷他自从被太后宣走后一直未归,太后虽不曾掌权,但随皇上病倒之后百官大乱,宫中之事一直由太子把握,庆妃在不久之前被太子派人接走。
哦。扶桑点头,但余光一瞟看到龙榻那处一个宫女战战兢兢的,正为龙君离擦拭额间的汗水。
她是?
玉子。前几日里你救活的那丫头,虽活是活了可惜哑了。夏锡叹息。
哑了?扶桑惊讶,这她救活的人,还能救到哑?
扶桑随手搭着她的脉络又快速摸了一把她的咽喉处,这明明很正常呀,再看看她那惊慌如小兔般的眼神。
扶桑脑子灵光一闪这是,癔症性失音!
前世医学上临床证明,那是因为在心理上照成了极大的刺激,而发不出声音的一种心理障碍疾病。
不动声色的瞟了一眼玉子的腹部,扶桑转而看向龙榻上那深度昏迷的男人,闭眼、号脉。
解下身上那异常沉重的包袱打开,里头零零散散的都是一些夏锡不曾见过的药物,最为奇特的就是里头有一坨漆黑无比,发散着怪味的药物。
顺着夏锡的眼神,扶桑像宝贝似的一把捧起那坨东西:这可是千金难买,千金难买的宝贝呀。
接着她往腰间一抹,一派银亮的银针出现在她掌中:夏公公,你为父皇护住心脉,我来施针,玉子准备好铜盆。
虽说宫中暗地里还有留下大批死士,但那最为关键的龙骑早已被锦安带出宫外,如今局势紧张难免情况突变。
扶桑不敢在殿中点上太多的烛火,只得留着一盏微弱的灯光,在那灯影朦胧处小心翼翼的施针。
她那双如玉般的手就如上下翩跹飞舞的蝴蝶:玉子,快!铜盆!
床上昏迷的龙君离突然侧头,喷了一口猩红的鲜血出来。
扶桑俯身看着那盆中竟不断蠕动的血液皱眉,她判断这毒至少在身体中潜伏了数十年之久,而之所以当日爆发必定有诱因,扶桑一惊难道这朝堂之中竟有南疆之人!
桑儿,是你嘛?没想到就一日功夫,龙君离的声音竟是这般沙哑不堪。
父皇。扶桑眯眼透过那朦胧的灯火,看见龙君离鬓角的那几根银丝分外显眼,就像一根细细的刺,刺痛了她的心。
她不禁想起十五年来芳华依旧的母亲,如今如果两人站在一起,龙君离必显得长老许多。想想也是,繁重的政务,揪心的牵挂,还有后宫霍乱,十五年的愧疚及南疆那处你死我活的仇恨!
扶桑低着微湿的眼眸,声音有些低哑:您先别说话,忍着点这毒得解。
说完她狠了心,从腰间抽出那把随身携带的银刀,对着龙君离的十指手指个个割上一刀,伤口很是深,待夏锡用内力逼出龙君离体内的毒血,他那原本苍白的脸色显得更加的憔悴,唇色惨白。
扶桑眼眸中泛着泪花儿,小心翼翼的为他包扎那伤口,曾经杀人无数的她对着除了锦安之外的男子竟也会这般心疼,人们常说十指连心,那一刀刀下去疼的仿佛是她的心。
原来生命中有个叫父亲的男子疼爱是这般的美好。
桑儿丫头?哭啦?
没有,我才没有。说话是重重的鼻音,渐渐的有些抽泣,最后扶桑俯身抱着这个她本不知该如何面对的男子,嘤嘤的哭了起来。
谁说天家无情,天家之情更加难得可贵!
☆、〃第二十六章 宫人的悲哀〃
龙君离看着被扶桑包得厚厚的十根,竟非常开心的笑了起来,抬起那被包得似熊爪子的大手轻轻的安抚伏在他怀中不愿抬头的扶桑。
他没想到以这个丫头的性子竟也会有这般矫情的一面。
想到此他难免有些开心,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咳了起来,扶桑一惊赶紧起身。
您还好吧?
没事!这里有夏锡伺候就好,你先回去!龙君离看着外头的重重禁军,有些担心的看了扶桑一眼。
因为这些禁军的实力他非常清楚,那些人可都是塔里的人过来亲自训练的,当初他把兵符交一半于子瞻,一是为了试探,二是为了清洗,但最大的目的还是为了保护子瞻。
扶桑看着一脸沉思的龙君离:父皇,刘氏皇后被你关在了哪里?既然你已知刘氏太后犯上作乱,还可能继续把皇后放任秋凉殿?
你这丫头!过来……龙君离朝扶桑招招他那巨大的熊爪子,低声耳语了几句。
扶桑起身细心的帮龙君离盖上身上的锦被:我走了,你们小心点。
说罢,她又甩了一张人皮面具给一旁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却在一直偷偷打量她的玉子。
夏锡,那面具你教她带上,这张脸太引人注目了!替我照顾好父皇。
随着扶桑的声音散去,屋内光影一暗,不曾听到任何声音扶桑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丫头。龙君离看似叹息无奈,那眼眸中那份赞赏于宠溺却是丝毫未曾掩饰。
皇上。夏锡看着龙君离那神情中毫不掩饰的赞赏,还是咬咬牙:奴才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
说吧。
皇上我们大唐历史上并不是没有出过女皇,而且以公主的能力不说别的就那份心胸气度,就远远高于太子,老奴觉得就算以后你传位给公主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夏锡。龙君离的声音有些许的低沉,但并未听出有丝毫不满:关于皇位之事我早已认定子瞻,当年石锦未有身孕之前,我心中早已决定将来她的孩子无论此胎是男是女,我都不会传其皇位!
夏锡震惊:皇上这是为何?老奴不解。
因为我只希望我与她的孩子能够自由健康的成长,皇宫不比江湖,虽说宫中吃穿用度必是最好的,享受子民的爱戴拥有无上的权利。但是这那比得江湖儿女的自由呢?我只希望这孩子能像大海中的一条小鱼,心安理得的接受父母的呵护,快乐无忧自由。如今世道将乱,我既然不能保证她快乐无忧,那至少自由还是属于她自己的。她的世界应该属于宫外,而不是这千百年不变的深宫大院!
龙君离的声音未有丝毫起伏甚是平静,他淡淡的看着夏锡,看着夏锡那日渐苍老的身躯,和那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了岁月痕迹的漫天银丝,微微一叹:过些年,等太子即位之后我再给审判安排新的身份,在择个好的姑娘。
皇上。夏锡的身子狠狠一震,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您没让审判受那宫邢已是最大的恩荣,这娶妻生子审判那孩子哪来这般恩泽。
咳咳咳……龙君离虚弱的咳了几声:夏锡,你起来!这不是恩泽,是我们皇家这辈子欠你们夏家的,那孩子毕竟是你的儿子!
殿中安静,许久之后是夏锡无奈的叹息。
而我们溜出飞霜殿后的扶桑,就如深夜里那魅惑的灵猫上蹿下跳,一路蹿走,看着远处那杂草丛生的破败院落,她微微一笑对着那草丛钻了进去。
站在外头幽静的草丛,扶桑细细打量,那头破败的建筑上歪歪斜斜的挂着一幅牌匾,字迹苍劲有力,却早已让尘埃蒙了那份磅礴。
扶桑淡笑,果然够秋凉的。
咳。她轻轻的咳了一声,果然那黑暗中几个人影闪出,虽看不清面容但那明晃晃刀光却是阴寒。
对着那刀影扶桑不为所动,闭眼静静感受那阴冷的刀风从脸颊上刮过,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容。
太慢了!
说罢,弯腰、她抬腿、后退、然后一个漂亮的回旋踢。
啪绣鞋与脸颊亲密接触所产生的声音静静回荡在这静谧的夜空。
扶桑看看对面另外五名呆愣的男子,又看看倒在脚下的那名男子,脚尖轻勾他手上的那柄短剑就到了扶桑的手中,把玩着手中的短剑,从腰间随意解下那枚兵符很随意的扔了过去。
带路。
奴才见过统领!。
去去去!扶桑冷冷的摆手,压低声音骂道:统、统、统领你妹呀!尼玛真是太丢脸了。
记住!等事情结束之后你们自己去领五十军棍!还有你!扶桑拿脚尖踢了踢那半天也起不来的男子:特别奖励,一百军棍!还有知道吗?
带路。
跟在后头的五人面面相觑,这是哪里来的彪悍女子,而且竟然持有皇上的令牌。
扶桑似乎猜透了他们的心思,转头微微一笑露出漂亮的满口白牙:哦,忘了自我介绍,我是龙霓裳。
为首之人微微一惊:公主!
走进秋凉殿内,也如外头一般那般破败,不过唯一让扶桑好奇的是那块牌匾为何人所著!看看屋内四周,虽经过清理但打斗的痕迹异常明显。
统领,昨日里有一队人马来劫囚,后来审判公子易容的皇后娘娘被成功劫走。
说着为首的那人打开一处暗门,走了数步之后那是一间牢房,里头关着一女子。
那女子背朝门外,里头是昏暗的灯光,虽看不清面容,但那明显可见的玲珑身材还是让扶桑不禁咂嘴。
感慨龙君离如此好福气
那女子听到外头的动静默然转头,对上的是一双漂亮的凤眼。
对于刘绣敏来说这双凤眼是何其熟悉,每每梦中哭醒都是这女子的一颦一笑,还有她和龙君离相携白首的场景。
那次偷偷进入龙君离书房她就再也望不了,房内满满都是这女子的画,那年自他回来之后他就在没正眼瞧过她一次,每每下朝之后把自己关进书房看着那画中的女子。
扶桑进去看着那女子默然的瞟她一眼,然后那女子一惊瞬间狰狞的面容,张着嘴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你们先下去。
扶桑关了门,坐在外头瞧那面目狰狞的女子,静静的看着她就像在看一个宫闱中的笑话。
☆、〃第二十七章 怨与愿〃
扶桑静静的看着那种夸张的无声的笑容,心中有些恶寒,这女人简直就是心灵扭曲。俯身随手捡起地上的石子,扶桑抬手轻轻一弹,女人应声而到。
咳咳咳……她愣了愣继续夸张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刘绣敏狰狞了面目,趴在那牢间的铁柱上伸出她那许久不见阳光苍白玉手,十指还是往日芊芊如玉,身上依然是华服加身,毕竟她是皇后虽被帝王囚禁于此处点了哑穴,但依旧是被好好的伺候着。
毕竟这个时代皇家威严早已深入人心。
笑够了?扶桑随意的坐在椅子上,懒懒这看着那神色疯狂的女子。
他在哪里?你把她藏到了哪里?你把我的皇上藏到了哪里?溅人!溅人!刘绣敏的声音嘶声力竭,那狰狞的面目与她那一身华服格格不入。
至本宫被打入秋凉殿之后,日夜思盼……没想到却盼来的却是你!哈哈哈哈哈……凭你一个江湖野女和你的野种,怎能与我尊贵的身份相比!不你不是她,不是她,你是谁?是谁?
扶桑看着她那因为激动而摇散了的满头乱发,微微一笑,起身寒了眼眸:溅人?是谁?我就是你口中那江湖女子的野种!
说罢,扶桑捏过她的下颚四目相对,那是一双泛着血丝的疯狂瞳眸,眼中的那抹疯狂就连她也微微惊心,这寂寞深宫中到底又有多少痴盼女人的无奈。
庆妃那个温柔似水的女子,如淡墨般的性子,却一生痴守。而眼前这女子虽心胸狭窄,性格毒辣,那也不同是一生痴守?
再者这后宫佳丽三千,莺莺燕燕那个不是盼着一朝一夕间帝王恩宠。
但看着那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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