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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心尖宠-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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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是谁,这位可是铁打的、无可替代的跟着先帝打江山的人。那阮氏可是跟岑王爷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十几年前那会儿还没有证据的时候,就已经闹得不可开交。这会儿就更别说了,掀个底朝天还差不多。
或许人就是这样,在囹圄困局之中总想找个突破口,一旦找准了,就会有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拧劲死磕到底。
不管岑王府这条鱼有多诱人,再诱人,也比不上四皇子这条大鱼来的可口。
殷景衍也明了此事给钟离翊带来了些许麻烦,“我……”
“你我相识多年,何必说这般见外的话,”钟离翊打断他,道,“你若是真想帮我,就去帮我看看苏萧。”
“怎么了?”殷景衍问道。
钟离翊苦笑道:“只怕,她现在是恼上我了……”
‘嘭——’
一掌落下,桌上的东西被震的抖了三抖。
苏萧阴沉着脸,冷声道:“钟离翊他脑子是秀逗了不成,他要是有这闲工夫,怎么不去多想想怎么把钟离温那小王八给弄死,真是气死姑奶奶了。”
她这边还在想着怎么帮点忙什么的,这人倒好,跟踪她也就罢了,竟然连青竹都跟踪,还好死不死的连累青竹被人给盯上了。
其实这也着实难怪,也不知那几个刺客是怎么想的,见青竹从四皇子府出来,后面又有人跟着,竟是想当然的认成了苏萧。
至于这些刺客,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做的。
好在青竹只是受了些皮外伤,要不然,现如今苏萧也就不只是坐在这里将人给臭骂一顿了。
“好了,我的小姑奶奶,你就消停一会儿吧,”青竹靠在床边上,无奈道,“怎么说,最后也是殿下的人出手相救,一来一去,也算是抵消了吧。”
“不行,”苏萧道,“这次只是侥幸,那要是下次,下下次呢?”说完,苏萧转身就走。
没别的,姑奶奶就是护短!
一开门,就见世子爷站在门外。苏萧这会儿还在气头上,一开口,直接阴阳怪气的说道:“怎么,钟离翊不亲自来,倒是让你来当说客了不成?”
“嗯。”
世子爷甚是诚恳。
“……”苏萧一噎。
猝不及防的诚实,竟让她有些不知该开口说些什么。
抬手,一巴掌拍上世子爷的脑门,“你傻的不成?!他让你来就来,你怎么那么听话!”说完,倒也没有走出门去,转身进了房间,一脚踩着凳子人坐在桌子上生着闷气。
青竹有些诧异的看着这一幕,公主的性子向来是说一不二,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那种,怎么这会儿就……
她有些担忧的瞧了自家哥哥一眼,只见自家哥哥正将目光从两人身上移开,什么是说不出的落寞。
唉,何必呢……
殷景衍也只此事着实是钟离翊的不对,自也是无法去辩解什么,他转了目光,对坐在床上的青竹说道:“这次的刺客,是从宫里来的。”
“宫里?”
那方还在生闷气的苏萧也听着了,微微思索一番后也大体明白了是何事。青竹平日在皇子府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外面知道的人少之又少,更不用说宫里的人怎么还会派刺客来特意刺杀一个小丫头。
“只怕,是宫里那位想要对姑奶奶动手吧?”苏萧冷声讥诮道。
所以,才误打误撞的将青竹错认成了她。
“不排除有这种可能。”殷景衍道。
苏萧转了个身,说道:“那夜在帝殿时,你们翻了阮氏一族的案子,当时苌妃虽也在场,却似乎是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钟离温身上。更何况,此事与我无关,她又哪根筋犯抽了不成。”
“不清楚,”殷景衍道,“最近几日还是小心些为好。”
他这话,是对苏萧说的。
苏萧撇了撇嘴,转过身去,没去看他。
青灼却是开口道:“我们的事情,我们自会处理。你若是真有这份心,倒不如去想想怎么把事情给解决了。”
“我会的。”殷景衍回视着他,轻声说道。
“最好是这样,”青灼冷哼了一声,上前走了两步,一把将还坐在桌上的苏萧扯了起来,不由分说的直接提溜出了房间,“没有事就离开吧,青竹要休息了。”
“……”苏萧一脸懵的绊了个踉跄,等她再回过神来的时候,门已经被人从里面‘啪’地一声给合上了,“……青灼,你这什么臭毛病?!”
该死的,竟然敢把她给扔了……不对,是给丢了出来!
吃雄心豹子胆了不成?!
说着,她作势撸起袖子来就要去拍门,却被同样是被嫌弃而赶出来的世子爷及时拦住了,一脸诚恳,“阿萧,你被嫌弃了……”
“……殷景衍,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哎哎哎,你给我放手,今日姑奶奶非要教训他一顿不成!”
“阿萧,走了。”
苏萧显然是真气着了,“殷景衍,你到底是站哪边的?!”
“阿萧这边的。”
“……”知道还拽她!!!
开玩笑,他巴不得阿萧离那个青灼远远的,最好是像司邙和祁朝那么远的距离,也省的他整天看着碍眼,却又不好发作。
真特么的憋屈!
待院子里的声音消停了些,青竹才轻声唤道:“哥哥,你……”
“她自己选的,”青灼闭了闭眼,最终扯唇笑了笑,“青竹,是她自己选的啊……”
她喜欢的,他便会放手,谁让她也是他喜欢的呢?
有时想想,也挺可笑的。
“啧,想那么多做什么,”青灼睁开眼,伸手在她头上揉了揉,“信呢?”
“在这儿。”青竹微微侧身,从枕头下抽出来一封信,一方黑色的花印格外引人注目。
那是……司邙祭祀专属的花印。
青灼的眼底掠过一抹复杂,手指轻摩挲着花印,半晌,轻叹了一口气,打开信封将信取了出来。
里面只有一张纸,信上的内容也只是寥寥一行。
——你会后悔的。
落款是一条盘旋而起的黑色玟蛇。
青竹将信抽过去,不由皱眉道:“后悔?后悔什么?司空裴不是已经走了吗,还是说他又回来了?”
“恐怕不是回来了,”青灼道,“而是,他根本就没走。”
“没走?”
青灼将那封信放在桌子上,没有回应青竹的话。
他这一生,做过的唯一正确的事情,就是放弃了祭祀之位,选择了苏萧。
又何来的后悔之说。
司空裴,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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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鸿云帝的病情加重了。
钟离翊站在龙床前,目光从鸿云帝愈发憔悴的脸上扫过,瞧着跪了满屋子的人,冷声说道:“太医院养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殿下息怒,殿下息怒……”
先前以为这四皇子为人温文尔雅,平易近人,原本以为是个很好相处的。却没发起脾气来也是一套一套的,之前有个太医打马虎眼,直接被拖出去打了三十大板,到现在还躺在床上有气没气的呼着呢……
“殿下,微臣有话要说。”最左侧一名太医跪出来道。
那人是先前去皇子府上给苏萧诊断‘身孕’的,钟离翊对他还有些印象,语气不由温和了些,揉了揉眉心,说道:“有话说便是,本皇子不会责怪于你。”
“微臣斗胆猜测,陛下此番不像是感染风寒,倒更像是……中毒。”
“中毒?”
“方医,你莫要信口开河,”立即有一人出来反驳道,“殿下有所不知,此人乃是草民出身,一手医术更是他自己胡乱钻研而成,所言之语纯属是无稽之谈。若不是陛下仁慈,他怎么会有机会继续留在太医院,殿下,还请三思啊……”
“既然如此,当日皇子妃身怀皇室血脉之时,怎不见得你去诊断?”钟离翊微微眯了眯眼睛,冷声打断他道。
“这……”那人顿时哑口无言。
钟离翊挥了挥手,“你继续说便是。”
“陛下初感染风寒之时,尚且只是头晕,恶心等微良症状,尚且是还有些许意识。”方医道,“可今日却是浑身发烫,呼吸微弱,意识薄弱,甚至是会说些碎碎言语。臣曾在进太医院之时,在民间曾见过不少怪病,如今陛下这模样,倒更像是民间中了癔症、现实与梦里浑然分不清的模样。所以,微臣才斗胆说是有中毒的迹象。”
“本皇子知道了,”钟离翊起身道,“除了方医外,所有人都退下。”
“是。”其他人纵使再心有不甘,也只好悻悻离了宫殿。
钟离翊唤来李佶,吩咐道:“你带他将父皇这几日来的一切吃穿仔细检查一遍,待有结果后,派人去四皇子府告知一声。”
“殿下放心,奴婢晓得了。”李佶俯了俯身子,随后才带着方医退了下去。
鸿云帝卧病在床后,宫里的所有一切都交由了苌妃掌管,就连这里服侍的贴身宫女,多半也是从椒淑宫里出来的。
实在是有些蹊跷。
想当年鸿云帝跟随先帝时何等的风光,后来又是如何的殚精竭虑,重整朝政。
半过沧桑,如今真心相待的,又能有几人。
如今这样,却也换不得他半丝心疼。
钟离翊出了宫门,坐上马车走了不久,正闭着眼冥想着什么。蓦地外面一阵马鸣,整个车身剧烈晃荡了一下,还未等他开口询问,就听见向冯在外有些怒气道:“你怎么看路的?难道没长眼不成?!”
那人也知道是自己莽撞了,“小人、小人不是故意的,是、是有人让小人将这、这封信交给四皇子殿下,说殿下看了就知道了。”
“就这个?”向冯接过信封来,正反看了一圈,也没什么特殊的,旋即随意的挥了挥手,“好了,我知道了。”
那人得到同意后,像是如释重负般的舒了口气,小跑着离开了众人的视野。
“殿下。”向冯将信递到马车里,钟离翊将信拆开,里面只有简单的一句话:
——郊外长亭相见,与要事须与殿下相商。
落款是柳牡鹤。
可……柳牡鹤不是已经去赣州了吗?
他问道:“这几日可有柳牡鹤的消息?”
因着此人是左相的侄子,又是个榆木脑袋不开窍的,左相骂归骂,可心里却还是疼上几分的。
那赣州虽说是朝王的地界,可当时出了刺客,谁又能保证会不会发生□□什么的。
向冯将马车停到一处不太显眼的地方,想了半晌,才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道:“好像是中秋夜那天,有人从府外递了消息,说是柳大人要赶回皇都。当时府里正忙的很,小的、小的一不小心就给忘了。”
“回去让府里那位姑奶奶收拾你去,”钟离翊放下帘子,说道,“走,去郊外长亭。”
“啊?殿下,万事好商量,您可千万别让皇子妃教训小的啊……”
“怎的?你怕她不成?”钟离翊笑问道。
向冯驾起马车,嘟囔道:“那位姑奶奶,也就只有岑世子拿她当宝,不是毒就是针的,脾气还不好,动不动就要抽人……”
钟离翊坐在里面很不给面子的笑出了声,“你倒是说的很贴切。”
“殿下……”向冯顿时就红了脸,手里挥马鞭的动作也愈发快了起来。
长亭外,钟离翊到了后,就瞧见殷景衍和柳牡鹤早已在里面侯着了。
柳牡鹤正坐在桌前,喝了一杯又一杯,气喘吁吁的,显然是刚刚一路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
见钟离翊来了,也不顾正在喝水,直接将茶杯放在桌上,拱手道:“微臣参见殿下,不知殿下特意快马加鞭将臣召回来是所谓何事?”
快马加鞭?
钟离翊一愣,不由皱眉道:“什么意思?”
柳牡鹤疑惑了,“按日程来算,微臣还有两天时间才能到皇都。谁知半路上殿下给微臣递了信,说务必要让微臣一日内赶到皇都长亭。否则,将会误了大事。”说着,他将别在腰间的信抽出来,上面明明白白的写着,更引人注目的是,信的左下角盖着的,明明就是他钟离翊的私印。
虽说柳牡鹤顽冥不灵,固守封建,却也是能分得清什么是忠良,什么是贤明。
否则,此番他也不会如此着急的赶了回来。
“想必,是有人设了局。”殷景衍也将一信封递了出来,上面所写的,乃是与钟离翊所收到的一模一样的内容。
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从心底冒出,钟离翊当即转身吩咐道:“立即回去。”
‘叮——’
钟离翊后退半步,只见先前所站的地方赫然插着一支冷箭。
刹那间,原本荒芜空荡的长亭被人团团围了个滴水不漏。
为首的黑衣人手持冷剑,指着他们冷冷道:“三品巡抚大臣柳牡鹤受朝王指使,贪污受贿,于一己私利陷四皇子殿下和岑世子于死地。后禁卫军赶到,逆臣柳牡鹤因无脸面对陛下,遂自刎于当前。”
“无稽之谈!”柳牡鹤上前一步道。
“信不信随你们,反正,很快就会变成事实了。”
“祁朝六皇子钟离温谋逆篡位,大逆不道,四皇子代天道而将其枭首示众,泄愤民心。”殷景衍将软剑从腰间抽出,慵懒的语调,也极为阴沉,凉凉道,“你们说,这是不是也是真的?”
柳牡鹤动了动嘴皮,似乎是有话要说。
那黑衣人却是皱眉,刚想要有所动作,忽地脚底竟是微微震动,一声声嘶吼马鸣从远处传来,直入耳间。
瞳孔紧缩,那是……
。
呲呲——
利锐的蛇链软剑轻划过地面,在光滑的地面上磨出道道白痕。
苏萧站在主厅内,眼前的,乃是紧紧合闭的朱红大门。
门外,是马蹄踏踏,严肃以待。
风吹草动之势,一触即发。
若是旁人要问她原因,她还真就不知是宫里又是哪位犯了抽,在二话不说的情况下,直接派人围了四皇子府。
怎么着也得给个理由吧。
“钟离翊那只狐狸,这个时候给姑奶奶死哪儿去了?”苏萧愤骂道。
府里的下人只管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虽然早就知道四皇子妃彪悍了些,可、可这也太彪了吧……
青灼在旁正擦拭着剑,听到她这话冷不防顿了顿,讥诮道:“说的你好像真希望他死一样?”
“怎么不希望?”苏萧挑眉反问道,“他要是挂了,姑奶奶正好有理由跟殷景衍私奔去,我就不信,棺材板还压不住他?!”
“……”青灼决定,还是不要跟这位姑奶奶继续交谈的好。
只怕钟离翊听到这话,不被人弄死也能被她给气死。
刚刚落脚的岑王爷冷不防听到这话,也不知道是继续走还是停下,只好复杂的将苏萧打量了一番。
听说,他那个儿子喜欢的,是四皇子的皇子妃……
听说,那是凌帝的心头尖……
还听说,此女貌美聪慧,落落大方……
“咳咳,咳咳。”跟在身侧的双玄显然是也有些听不下去了,直接打断了她。
苏萧回头,瞧见岑王爷时也是一愣,旋即紧锁了眉头,问道:“怎么,殷景衍也在岑王府?”
双玄一愣,“殿下也不在?”
得,这会儿是个人都明白了。
宫里的那位,这会儿鸿云帝卧病在床,又是针对钟离翊的,除了那人还有谁?!
苏萧一甩蛇链,眼底一闪而过的幽暗,一股肃杀之气弥漫,“这小王八,当真是要祸害遗千年。”
“冤冤相报何时了。”岑王爷轻叹了一口气,低垂眼帘,继续转动着手中的佛珠。
“你倒是很看得开,”苏萧轻哼了一声,语气很是平淡,盯着他道,“只是不知道当年阮氏生死不明时,岑王爷是否也如现在般的释然。”
岑王爷手中动作一僵。
半晌后,佛珠微微碰撞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苏萧也没再去看他,直接吩咐道:“所有人立即去后院待着,没有命令不准出来。青灼,你……”
“我出去看看情况,”未等她开口,青灼已经动身走了几步,“我说过什么,果然,没脑子女人的眼光就是差。”
“……”苏萧咬碎一口银牙。
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人还有心情来编排她。
不说话,他能憋死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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