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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叔-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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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搞成这样?”梁以儒是一万个不明白。“你在睿王府住的好好的,怎么就杀了人?”
“连你也怀疑我?”夏雨笑意一僵,“都说了不是我杀的,我哪里知道这么多?一觉醒来,那女子就死在我身旁,我手上还拿着染血的刀。反正,是替罪羔羊就对了,也不知道是谁要置我于死地。”
梁以儒蹙眉,“死的是个女子?”
“和早前那些失踪的女子差不多大,约莫十五六岁,看上去纤纤瘦瘦的。进了这儿,我一个人想了很久,是不是官府衙门抓不到人,就拿我顶罪?”夏雨咬唇,“到目前为止,连个问案的都没有。也不提审犯人,只是把我关在这里,你说是不是有问题?”
这刑房里的步骤,夏雨在代州府就摸得滚瓜烂熟,岂会不知。
除了已经问过供,或者判刑的囚犯。一般进了大牢,第一件事就是问案决断。
但现在不问供,不动刑,只是关着,又是哪门子的国法?
眸子微沉,梁以儒面色微改,“只怕没那么简单。”
“你什么意思?”夏雨不解。
“没什么。”梁以儒抿唇沉思。
夏雨一笑,“不管什么目的。反正不对我用刑就好。在代州府,你一句话就能把我提出去,可是现在——”夏雨耸肩,“你还能做到吗?”
梁以儒垂眸,“我会帮你,竭尽全力,倾我所有。”
“你做不到。”夏雨不是傻子,“帮我找王爷吧!”
他袖中的手,微微蜷握,面上笑得微凉,“睿王爷能一手遮天,只不过你想过没有,若睿王爷插手,这件事就更不简单了。睿王动手,摄政王府岂能闲着?到时候,一场杀人冤案,就会变成朝廷重案。我不想让你成为众矢之的,更不想让你成为朝廷势力的牺牲品。”
夏雨蹙眉不语。
梁以儒抬头看她,“除非你有绝对的把握,王爷一定会救你,否则我不敢拿你冒险。”
纵观朝代更替,那些权欲熏心之人,要的不都是一种出师之名吗?若睿王府与摄政王府因为夏雨的案子,而较劲。睿王赢了倒也罢了,若是输了,夏雨会死得更惨。摄政王府一定会杀鸡儆猴,到时候——梁以儒不敢想,也不敢去赌。
因为,那是夏雨!
是她的命!
若有可能,他宁愿拿自己的命去换。
可惜——
“我信他。”夏雨抿唇,齿缝间蹦出坚定的字眼。
虽只有简短的三个字,却如同万斤重锤,狠狠落在梁以儒心头。他只觉得心头咯噔一声,身子都跟着颤了一下,“你说什么?”
夏雨斩钉截铁,“他会救我的,我信他。”
他定定的望着她,仿佛要看进她的眼底。蓦然间,他才发觉,有些——看不穿她了。
相信睿王?
那样高高在上的人,可以信赖吗?
这些长年累月浸染着权与势的污浊里的人,还有信任可言吗?可是她,竟然要去相信赵朔,相信这样的朝廷重臣。这无疑,是将自己置于刀俎之下,随时都任人宰割。
见梁以儒不说话,夏雨抿唇,“你信我一回,我是认真的。”
梁以儒苦笑两声,“你信,我便信。”语罢,他深吸一口气,转身往外走,“你好好照顾自己,我去找他。”
“书呆子!”夏雨喊了一声。
他转身,她笑着上前,还是一拳打在他的肩头,“好兄弟,谢了!”
他哑然失笑。
兄弟——哪日能不当你的兄弟,才是好的——
目送梁以儒离去的背影,夏雨这才坐回木板床上,仰躺着翘起二郎腿,嘴里悠闲自得的叼着一根稻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她相信赵朔,不会让她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死。事实上,也不算是相信赵朔,而是相信自己的价值。
她的血,她的效用,怕是找遍全天下,也很难找出第二个。
“姐姐?”一声稚嫩的童音,在外头低低的响起。
夏雨一怔,这声音好熟悉。
一骨碌翻身,夏雨错愕,“星子,怎么是你?你怎么进来的?”低岛来血。
狱卒对沈星毕恭毕敬,“小姐,您看这地方不太干净,您进来不合适。”
“我跟她说句话,你们去外头等着,一会就好。”沈星瞪了狱卒一眼,“听见没有,赶紧出去!”
狱卒连连点头,快速往外走。
“我哥——”她犹豫了一下,欲言又止,转而道,“我相信姐姐不会杀人,我一定个梁哥哥一起帮你,让你从这儿走出去。”
夏雨一笑,“小丫头,好样的。姐姐没有杀人,你放心好了。”
沈星点头,从怀里取出几张银票,“姐姐你收着,如果有人要打你,你就塞钱。或者拿这个,让他们给你弄点好吃的,姐姐最喜欢吃好吃的。”
“你还记得呢!”夏雨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蛋,“拿回去吧,这儿也用不着。何况——我怎么能要你的钱,赶紧走吧,这儿真的不是什么好地方。你能来看我,相信我,我就已经很高兴了。”
“姐姐,你说,当官是为了什么?”沈星咬唇,盯着夏雨的眼睛。
夏雨一愣,想了想才道,“我们那儿有句话,说——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种番薯。大概当官——就是为了老百姓做主吧!这个问题,你应该问书呆子,我不太懂这些。”
沈星默默点头,“知道了。”
“赶紧走吧!”夏雨深吸一口气。
沈星强行将银票塞进夏雨的手里,撒丫子跑了。
“星子?”夏雨喊了一声,她却越跑越快,最后消失在夏雨的视线里。低眉望着手中的银票,沈星年纪轻轻,倒知道银子的妙处,也不枉她跟自己混了几日。不过,沈星问的好奇怪,当官是为了什么?夏雨哪里知道,也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反正自己是当不了官,想那些有的没的,有什么意思?
静下心来想一想,赵老九现在又在做什么呢?阿奴——应该会告诉赵老九,自己失踪的事情。只是谁能想到,一觉睡醒,就成了杀人嫌犯?
看方才梁以儒的面色,似乎是有难言之隐。
难道自己这次下狱,还能有什么大阴谋?
她身无长物,除了骨子里的鲜血,也别无其他。那些人若是要对付她,目的何在?
不懂,不懂!
——————————
睿王府。
书房。
“爷。”李焕快步走进书房。
赵朔负手而立,眉目无温。
“人找到了,在刑部大牢,说是——”李焕迟疑。
赵朔幽然转身,眸色肃冷,“说。”
李焕深吸一口气,“说是杀人重犯,当场擒获。”
“杀人?”赵朔蹙眉。这丫头杀鸡杀鱼还差不多,她动手的都是能吃的东西,杀人?开什么玩笑?
“是。”李焕点头,“探子说,当场擒获,众目睽睽之下,夏雨手握杀人凶器,死者就躺在她身边。百姓报官,衙役们便将夏雨带了回去。”
赵朔一双迷人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眸中幽邃难辨。长长的睫毛半垂着,阳光从窗口稀稀落落的洒下,将斑驳的剪影打在他脸上,晕开了深邃难测的神色。
美则美矣,却也危险至极。
“爷,要不要去刑部大牢提人?”李焕问。
赵朔抬手,示意他噤声。
这样凝重的表情,意味着,这件事绝非如此简单。李焕当下犹豫,难不成这件事的背后,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或者——是直接冲着睿王府来的!
“王爷是怀疑,摄政王府设了圈套?”李焕心下微怔。
“使团即将入京,京城内外人心惶惶,确实需要有人来稳定局势。何况——”赵朔勾唇,笑得冷冽。
李焕恍然大悟,“爷是说,朝中有人将事都推给睿王府,而后从中谋利。若睿王府动手,摄政王府一定不会坐视不理,放过这个机会,到时候——两败俱伤。爷,现在怎么办?”
“事情不是你想的这般简单。”赵朔也不说破,“让人把消息散出去,就说爷准备去刑部大牢提人。记得,动静闹得越发越好。”
李焕愕然,却还是依言点头,“卑职遵命!”
☆、第102章 这事爷替你做主
出养心阁时,李焕稍稍犹豫,“爷,人找到了,那阿奴她——”
“死了没有?没死就跟上。”赵朔轻描淡写。拂袖而去。
“是。”李焕点头,让身边的人赶紧去带阿奴过来。
漆黑的刑室内,阿奴趴在木凳上,沾了盐水的鞭子,狠狠的往她身上抽。道道血痕,触目惊心。她咬着牙,由始至终都是一声不吭。背上,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唇都咬破,却依旧目光凛冽。毫无惧色。
身为睿王府的暗卫,这样的觉悟还是应该有的。
门外有人进来,“奉王爷之名,释阿奴之罪。立刻随王爷一道赶往刑部大牢。”
音落瞬间,阿奴冷然起身,随手取过外衣穿在身上,遮去满身的伤痕。抬步往外走,面色青白,却毫无受刑过后的痛楚之色。额上薄汗少许,眸已恢复了最初的空洞。
————————————低岛来技。
睿王府放出的消息,自然很快落在了摄政王东方越的耳朵里。
摄政王府。
“去了刑部大牢?”东方越蹙眉,抬步往外走。
“是,刚走一会。”景明颔首。
东方越顿住脚步,“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赵朔何以如此紧张?一直养在府中倒也罢了,如今连刑部大牢都去了,这小子到底是什么身份?”
景明摇头,“这倒不曾查过。”
“去查。”东方越眯起危险的眸子,“本王倒要看看。赵朔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是!”景明点头。
远远的,东方旭冷然站在廊柱后头,听着东方越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最后是车马之音,消弭无踪。缓步走出廊柱,东方旭垂眸。
夏雨入了刑部大牢。委实不是很乐观。
使团过几日就会入京,入京夏雨身负杀人罪名,想必不出三日,就该走上断头台。事实上,东方旭也有些舍不得杀夏雨。
她这一身的宝,若是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杀了,岂非可惜?
遍寻江湖,纵观天下。怕也寻不得第二人。
他忽然想着,若是能将她丢进药庐里,是否能练成传说中的大还丹,让自己的功力倍增?低头轻笑,也不过是胡乱想想罢了!
这丫头的能力,怕是还没到这地步。
不过,刀下留人,却是应该做的。
深吸一口气,东方旭抬步往外走去。东方越的马车早已走远,摄政王府门前空空荡荡,云官疾步上前,“公子?”主仆二人附耳说了几句。
东方旭的眉头微微蹙起,白衣书生亦有愁绪浮上眉梢,“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云官颔首。
犹豫了一下,云官道,“公子,这事还是莫插手吧,若是摄政王动了怒,只怕其祸非小。”
“义父如今不计一切对付睿王府,哪有功夫管我。”东方旭修长如玉的指尖,轻轻拂过耳后飘带,眉目间蕴着冰凉寒色,“让他们去斗吧,我——只拿自己该拿的,与谁都没有关系。”
云官如释重负,“如此甚好。”
东方旭缓步上前,若有所思的望着马车离去的方向。
“公子不去看看?”云官道,“王爷与睿王爷在刑部大牢相遇,狭路相逢不知会不会打起来。”
“你还当义父与睿王,是多年前的年轻气盛吗?”东方旭眯起了眸子,“一个越发老谋深算,一个就是修了千年的狐狸,要想让他们正面交锋,难比登天。”他长长吐出一口气,“去帮我办件事。”
云官颔首,“公子请吩咐。”
东方旭伏在云官的耳鬓处,也不知说了什么,云官疾步离去。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东方旭不认为自己是渔翁,但这鹬与蚌,肯定是赵朔与东方越无疑。不管他们怎么斗,总有人会在其中得利。
这下子,刑部大牢可真是热闹纷繁。
来了一个梁以儒,又来个沈星,这会,连高高在上的睿王爷都亲自驾临。刑部尚书孟策也急急赶到刑部大牢,跪在赵朔跟前行礼。
“下官参见王爷。”孟策的额头渗出薄汗。
赵朔也不搭理,抬步就往大牢方向走去。
孟策在后头一边拭汗,一边紧跟不舍,“王爷大驾光临,不知所为何事?”
音落,赵朔顿住脚步,“夏雨在哪?”
“夏、夏雨?”孟策急忙扭头望着身边的狱卒。
狱卒急忙前面带路,“王爷这边请。”
听得外头好生热闹,夏雨探着脑袋往外看,只看见牢房入口处有火光闪烁。听这阵势,难不成是赵朔来了?梁以儒才刚走没多久,赵老九的速度未免太快了一些。
摆弄着手中用稻草编织的小猪,夏雨不慌不忙的坐回去,如果是赵老九来了,肯定会过来找她的,那她又着什么急呢?
果不其然,听那脚步声,肯定是赵朔无疑。
牢门打开,狱卒悉数屏退。
赵朔冷着眉目走进牢房,嫌弃的扫一眼乱糟糟的稻草堆,以及依旧悠然自得的夏雨,“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死牢。”夏雨挑眉看了他一眼。
“那你就该明白,自己所犯何罪。”赵朔深吸一口气,他早就料到,这丫头没心没肺,便是天塌了,没走到断头台,她是绝不会跟一般人那样,歇斯底里。
事实证明,他是对的。
看看眼前的夏雨,哪有半点惊惧之色,痞子无赖样,浑然不改。
“我没杀人。”夏雨起身,歪着脑袋看他。
“不是你说了算。”他眸光凛冽。
“我知道。”夏雨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手中的草编小猪,“衙门八字开,有理没钱别进来,我见的多了。砍头而已,不过是个碗大的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赵朔扭头就走。
“喂!”夏雨喊了一声,他顿住脚步。
“你——”夏雨撇撇嘴,“不救我了?”
“你这副样子,哪需要人救。”赵朔冷飕飕的剜了她一眼,“十八年后,爷再来找你。”
“赵老九。”夏雨一下子冲到他跟前,将他拦住,“这不是还没死吗?你救了我,就不用再等十八年了。”
赵朔也不说话,居高临下的睨她一眼。
她嘟囔着往前走了一步,“爷?”
他不为所动。
她抿唇,又往前靠了靠,软糯的低唤,“爷,你救我出去吧!这里有老鼠有蟑螂,还不给饭吃。”
他依旧伫立不动。
夏雨抬头,迎上他微微眯起的桃花眼。那双染着琉璃色的瞳仁里,倒映着她一人的身影。她盯着他的眼睛去看,宛若看见一场美丽的桃花雨。眼角眉梢微抬,唇角微微勾起迷人的弧度,有那么一瞬,她失神了。每次盯着他看,她总会迷失在他的世界里。
愕然回神,她垂眸,将头轻轻抵在他胸口,“爷——”
赵朔深吸一口气,随手揽了她入怀,“下次再把爷的话当成耳旁风,爷就让你随风去,懂?”
她点了点头。
“这事爷替你做主,还是那句话,凡事都听我的,明白吗?”赵朔目光深邃,昏暗的死牢内,漾开森冷的寒意。
敢在睿王府头上动土,也不问问他,答不答应。
松开她,赵朔睨一眼她手中的草编小猪,可真是悠闲自在!敢情所有人都为她急死,她自己反倒乐得逍遥,躲在这里闲事不管。
“爷放你出去,有什么好处?”他忽然问。
夏雨一怔,心头腹诽:果然是狐狸,不管做什么事都要讨便宜。
可是转念一想,她还有什么便宜可占的?
抿唇,蹙眉,夏雨道,“命都是你的,难不成还要我以身相许?我敢许,你也不要啊!你不是喜欢那些娇滴滴的美男子吗?再说了,我要是换回女儿装,爷还不得吓死?”
听得这话,赵朔长长吐出一口气,颇带惋惜的打量着她,“女儿装?”
夏雨撇撇嘴,拢了拢衣襟,刻意背过身子,不叫他看见自己胸前的二两肉。蚊子腿上还是肉,赵老九这是什么眼神?她再平坦,与后院那些花花美男子相比,可是好了太多!赵老九还不知足,真是贪得无厌。
“爷,你说是谁要害我?”室内太尴尬,夏雨转了话题。
赵朔捋了捋衣袖,“你说呢?”
夏雨瞪着他,若她都知道,还用得着问他?
“我不知道。”夏雨抿唇。
“很快就到了,别急。”赵朔似乎在等着什么人。
“那爷你什么时候把我提出去?”夏雨忙问。
赵朔瞥了她一眼,“你当这刑部大牢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又不是我愿意来的。”夏雨愤愤不平。
赵朔蹙眉,“还顶嘴!”
她哼哼唧唧的坐下。
李焕快速走来,“爷,摄政王到了,就在外头。”
赵朔如释重负,“到了?”他低头一笑,“到了就好。闹大了,才热闹。”转身欲走,想了想,忽然走到夏雨身边,将她手中的草编小猪夺了去,“记住自己说过的话,这个就当是见证。”
语罢,头也不回的走出牢房。
夏雨仲怔,手上一空,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赵朔便已快步离去。
等等,李焕说,谁来了?
摄政王?
东方越!
美眸骇然睁大,东方越?!
书呆子说的那些话,都被一一验证。睿王府出手,摄政王府果然按捺不住。夏雨定定的望着牢门外头,若真的像书呆子说的那样,赵朔与东方越相斗,若赵朔失败,那自己——是不是真的会成为权力游戏的牺牲品?
☆、第103章 她的命,本王要定了
死牢地界,本就幽暗森冷,日日都点着烛光,免得那些冤死鬼走不出这人间炼狱,长日在这里徘徊不去。
东方越就出现在大牢外。外头阳光灿烂,里头却是阴森可怖。
尚书孟策面色都变了,“二位王爷,这死牢重地,怕是不便说话,不如移步——”
景明上前,示意尚书莫要开口。
“本王今日出门未看黄历,若知道摄政王也会到此一游,肯定会早早的让路,让王爷先进去查探一番。”赵朔终于站在了阳光下,只是那温暖和煦的光。落不进眼底,反倒倾洒了秋日里的寒冷之气。
周围的人,都退至一旁,谁都不敢上前。一个个大气不敢出。
四目相对,可谓仇敌相见,都恨不得对方死。
“睿王爷好生客气,倒教本王有些不好意思占你便宜。”东方越冷笑着,“不过,本王倒是好奇,这一次睿王爷是不是又要拿他的命,跟本王赌一场?”
“赌命吗?”赵朔轻笑,绝美的容色,格外的熠熠夺目,“不如拿本王的命去赌,如何?”
东方越朗笑两声,“睿王爷的命,本王可赌不起。”
赵朔桃花眸微挑,金色的光阳落在眼底,溢出迷人的倾城琉璃色。“可她的命,本王也赌不起。”
闻言,东方越眸色陡沉,这么说来,赵朔是看上那小子了?
但这话,其实是说给尚书听的。言外之意何其明显。刑部大牢内,若有损伤,赵朔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有些话说在前头,还是有必要的。
“睿王爷是怕输。”东方越轻嗤,“都输了一次,自然是不敢输第二次。”
赵朔谩笑两声,“不是怕输,只是不喜欢输的感觉。不过若是回到当年。让本王再来一次抉择,本王还是愿意输给你,输的好,输的甘之如饴。”
东方越冷笑,“那这一次,王爷觉得自己是输是赢?”
“都说本王赌不起,又何来的输赢之分?”赵朔缓步往前走,直到与东方越并肩而立,“本王担保,若你贸贸然对她下手,一定会后悔莫及。”
音落,东方越骤然扭头,死死盯着一脸邪肆的赵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摄政王府多的是暗卫,不如王爷,自己去查。话都让本王说尽了,又有什么趣。你那些狗腿子,岂非都没了用处,当了废物?”赵朔拂袖而去。
“睿王不愧是睿王,说的话都如此令人费解,果然厉害。”东方越盯着赵朔离去的背影。
赵朔顿住脚步,阴测测的回眸看了东方越一眼,“一句话,她的命,本王要定了。”
尚书上前,不敢直视东方越铁青的面色,“王爷,那、那里头还、还进去吗?”
东方越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没走两步,却又停驻。不知道为何,心里有些异样,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敞开的死牢大门。一眼望去,里头幽暗至绝。
“王爷?”景明上前,“现在该如何处置?”
“没听到睿王爷说吗?这小子的命,睿王府要定了。”东方越想起了初见夏雨时,长街上的拦马之行。这小子的眼神,与骑在马背上的他一对视,他竟然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低头轻嗤,他忽然抬步往死牢里走去。
都到了门口,应该见一见。
景明把所有人都拦在外头,只自己与东方越二人前行。
进去的时候,夏雨正百无聊赖的躺在木板床上打哈欠,乍见东方越出现在牢门外头,心下一怔,不觉脱口而出,“老伯?”一出口,才觉得不太对劲,便抿唇不语。
东方越站在外头,看着牢房里头身量纤纤的夏雨。
身为男儿,这般身段委实是消瘦了一些,他记得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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