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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叔-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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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头,有一道冰冰凉凉的声音传来,“想不到小侯爷如此情深意重,为了一个女子,甘愿冲撞自己相依为命的姐姐。佩服!佩服!”

  ☆、第148章 成全你

  谢家姐弟骇然望着款步进门的赵朔,谢蕴下意识的握紧了疏影的手。她那张绝艳无双的容脸,刹那间惨白如纸,没有半点血色。
  冷冽的眸,快速扫了一眼众人,而后淡然自若的负手环行。绕着屋子漫不经心的走了一圈,最后在谢蕴跟前停驻脚步。
  谢环随即躬身施礼,“王爷恕罪,蕴儿年少气盛,不知轻重,做出这等悖逆之事。请王爷看在我谢家驻守边关,对王爷对朝廷忠心耿耿的份上,予以宽宥。谢环在此保证,绝无下次。”
  “疏影。”赵朔冷笑,口吻冰凉入骨,“你好大的胆子。”
  疏影扑通跪下,“王爷恕罪。疏影仰慕侯爷已久,实在是情难自已。王爷若要处置,只管处置疏影一人,疏影绝无怨言。此事不关侯爷,乃疏影一厢情愿。”她狠狠磕头,额前重重撞在地面上。
  一声声闷响。直到鲜血浸染了地面。
  “疏影?”谢蕴慌忙蹲下,拦住她,“别磕了。”
  “本王将你从茂王府带出来,没想到却便宜了别人。是本王待你不好?”赵朔冷问,眸光利利。
  疏影神情恍惚,额头满是鲜血,“王爷很好,是疏影福薄,无福消受。”
  “好!很好!”赵朔深吸一口气,瞬时黑了脸。
  谢蕴跪在赵朔跟前,“请王爷念在我们姐弟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把疏影赐我。”
  谢环快步上前,“放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请王爷,恩准。”谢蕴咬紧牙关,认了死理。
  疏影的身子晃了晃,许是方才磕头磕得太用力,体力不支晕厥在地。谢蕴当即慌了神,一把将疏影抱在怀中,愤然盯着跟前的赵朔。
  “不过是个女子,睿王爷怎生得这般小气?”东方越慢条斯理的走进门,继而笑了笑,瞧着眼前的一片狼藉,“瞧小侯爷紧张的模样。怕是动了真格的。”他的视线,在触及疏影缠着绷带的手之时,稍稍停留了片刻。
  敛了眸,东方越缓步走到赵朔跟前,“睿王爷什么时候对女人也感兴趣了?这后院那么多的俏面首,难道还不及这一个女人?世上漂亮的女人多了,你也不差这一个。”
  “这话,肃国公是说给你自己听的吧!”赵朔反唇相讥。
  东方越面色一紧,“哼,睿王爷还是好好想着,如何处置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吧!”
  “谁都不许动她。”谢蕴将疏影打横抱在怀中。
  李焕上前,“爷?”
  赵朔拂袖而去,“疏影就送你罢,但愿谁都别后悔。”
  谢环急追而去。
  东方越上前。“恭喜小侯爷,抱得美人归。只不过美人伤重,怕是舞不了剑吧?想不到府中竟有如此能人,舞得一手好剑。”
  谢蕴眸色一怔,缄口不语,只是快速将疏影平放在床榻上。
  见状,东方越转身离开。
  “义父似乎话中有话。”东方旭是谁,岂能听不出东方越的意思。
  “那舞剑的女子,用的剑法很熟悉,极似当年的凌风剑法。可惜,她练得不好,没能练出精髓,不过学了个皮毛。但既然像,就有必要查下去。”东方越边走边道,“也许,她会知道一些事情。”
  东方旭颔首,实际上他也没能认出来,舞台上那人便是夏雨。
  不曾刻骨,如果一眼识得。
  何况夏雨的妆容是疏影亲自画的,将夏雨画得与自己有几分相似,又加上那么艳丽奢华的罗裙,若非熟悉至极,是绝对无法一眼认出的。
  “也许找到了舞剑之人,会有意外收获。”东方旭沉思,“只不过,既然不是这个叫疏影的女子,那么会不会是睿王府的人冒名顶替?”
  东方越顿住脚步,眯起了危险的眸子。
  若是睿王府的人冒名顶替,那为何会使出凌风剑法?如此一来,岂不是不打自招?赵朔,不像是这般不谨慎的人。难不成,是个圈套?
  可方才那一幕,又不似圈套。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假难辨。
  东方越出去的时候,赵朔已经离开,谢环站在门口,面色极为难看。本是一场喜宴,最后的最后,竟然便宜了疏影,成全了疏影。
  这是谁,都始料未及的事。
  “肃国公请。”谢环轻叹。
  “我瞧那女子生得极好,虽说身份不雅,但与小侯爷,倒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东方越口吻轻挑,满是轻蔑之语。朗笑两声,上车离开。
  谢环冷冷的站在门口,一双锐利的眸子,寸寸冰冷。宏丰乐技。
  青云、青玉上前,“郡主?”
  “为何会变成这样?”谢环冷然。
  青玉垂眸,“定是那小贱人耍了什么手段,否则侯爷岂能被她勾了去。看侯爷的模样,怕是心神都让她捏在手心里。如今也敢与郡主顶撞,来日不定要怎么兴风作浪。”
  青云轻叹,“事已至此,说这些还有什么用。郡主,既然生米煮成熟饭,不如成全侯爷。若是因为一个女子,与侯爷心生嫌隙,姐弟两个不值得。再者,连睿王爷都退了一步,郡主能否也退一步?”
  “青云,你说的是什么话。郡主乃是一家之主,十数万谢家军的主帅,岂能随意退步?何况那女子来路不正,心术不正,将来不一定能惹出什么乱子。现下还没进门就惹得侯府内外鸡犬不宁,以后还了得?”青玉切齿,眸色冰冷,“应该趁着她根基未稳,与侯爷的感情还没到生死相许的那一步,先斩草除根。”
  “是不是我上次对你下手太轻了?”谢环缓过神来。
  青玉扑通跪地,“属下不敢。”
  “这件事,我自有主张。”谢环深吸一口气,转身望着镇远侯府的匾额,若有所思的凝神,“也不知道这块牌匾,还能挂在这里多久。我一边生气,一边庆幸。始于此,终于此,时也命也,谁都逃不过。”
  青云、青玉面面相觑,不知谢环一个人嘀嘀咕咕,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只有谢环自己,心里清楚。
  归根究底一句话: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
  睿王府。
  养心阁。
  夏雨坐在自己的床榻上,门窗关得紧紧的。她双手环膝,将脸埋进怀里。脑子里,满是一室旖旎的低喘,是疏影笑颜如花的模样。
  赵朔进门的时候,夏雨只是抬了一下头,依旧没有说话。
  房内没有点灯,四下漆黑一片。
  关上门,点上灯,赵朔靠着床沿坐下,“觉得很失望?”
  “没有。”夏雨摇头。
  “难过?”他又问。
  夏雨还是摇头,“没有。”
  “疏影以后不会回来了,你应该明白,这是她的选择。她选择了谢蕴,不管以后的人生会是什么模样,都必须自己走下去。”赵朔不温不火的说着,捋了捋衣袖,而后直接将她拽进自己的怀里。
  夏雨不反抗,以头枕着他的腿,任凭他的指尖微挑,解开她的发髻,让一头如墨青丝,瞬时倾泻下来。
  “以后—不会回来?”她反复的吟着赵朔的这句话,继而低语呢喃,“那么除了虎子,再也不会有人,陪我回代州了吧?”
  赵朔眉头微蹙,这般还没打消她的念头,这丫头的执念,可真是不浅。
  只不过—也难得她是个念旧的,重情义的。
  她眸色黯淡,枕在他的腿上,长长的睫毛半垂着,安静得不像平时的她。他长长吐出一口气,没事就好,其他的就交给时间来抚平。
  这才只是个开始,以后—谁知道呢!
  伸手拽了被子盖在她身上,他的指腹轻轻揉着她的太阳穴。力道刚好,不轻不重,极为舒服。那双桃花眼微微垂落,烛光搭在睫毛处,落着迷人的斑驳剪影,恰到好处的遮去了眼底的琉璃璀璨,“会有的。”
  她扯了唇,笑得微凉,“爷,我难受。”
  赵朔用被子裹着她,直接抱在怀中,“好了,我在。”
  轻柔的靠在他怀中,夏雨清浅的吐出一口气,呼吸着属于他的淡淡香气,“爷,我舞剑好看吗?大娘说,我舞的剑,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
  他挑眉,“太丑太笨,跟耍猴一样。以后,不许再舞剑,免得丢了爷的脸。”
  她仲怔,“你才耍猴。”
  赵朔轻笑不语。
  “爷,疏影她—”
  “不许提她。”赵朔打断了她的话,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吻,若雪花落唇般的温柔,“但凡跟她有关的,都不是好事。”
  她蹙眉。
  “我知道,你们从小一起长大,可你到底了解她多少?而她对你的了解,又有多少?”赵朔眸色复杂,墨色的瞳仁里,弥补雾霭般的沉沉,连夏雨都不明白,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夏雨垂眸,“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只不过—”
  赵朔轻叹一声,“下次被人当刀使,受了伤记得来找爷。一个人躲着,疼死也没人知道。还有,躲的时候。”他顿了顿,“别换地方,否则一时半会找不着你。懂?”
  夏雨来不及应声,却听得外头传来李焕急促的叩门声,“爷?”
  这口吻可不正常,脚步声凌乱,可见心浮气躁。
  想来,是出了什么事。
  赵朔松开夏雨,快步起身往外走。
  门一开,李焕便俯首垂眸,“爷,出事了。”
  桃花眼骇然凝起,“什么?”
  “人被劫了。”李焕扑通跪地。

  ☆、第149章 没有记忆的童年

  “马上去查,是谁下的手。”赵朔冷了眉目,心中却清楚非常。人丢了,这件事想必会有难以预料的逆转。
  瞧一眼身后的门,赵朔深吸一口气,疾步往书房而去。
  赵朔没有回来。夏雨知道,他如此急急忙忙的出去,必定是出了大事。
  是真的,出了大事。
  “去代州的人呢?”赵朔边走边问。
  李焕垂眸,“杨晖重伤,辛复还在救治。”
  “到底还是用上了。”赵朔顿住脚步,“说说情况。”
  李焕上前,“杨晖带人出了代州府,一路上皆安然无恙,快到京城之时发了消息,眼见着就要跟咱们的人接上头。突然冒出来一批黑衣人,杀了咱们的人。还把从代州带出来的人,一律劫走。杨晖拼了命,算是逃出生天,就赶回来报信。这会子,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辛复说,失血太多。伤得太重。”
  “人在哪?”他问。
  李焕道,“后院厢房安置,没惊动任何人。”
  赵朔颔首,快步朝着厢房走去。
  进去的时候,辛复正在洗手,脸盆里满是血色。床榻上的杨晖双眸紧闭,看上去奄奄一息,伤势很重。
  “如何?”赵朔进门。
  辛复轻叹一声,“算是捡回了一条命。”
  赵朔点了头,“无论如何,不能让他死了。”
  “知道。”辛复颔首,“真是命大,刀子只要再往肉里移动少许。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这般连路奔波,到了府门前才倒下,委实算条汉子。”
  “身为睿王府暗卫,应当如是。”赵朔坐在床沿,看一眼杨晖胸口透着嫣红血迹的绷带,“京城外动的手,真能挑地方,捡现成。”
  “看样子,也有人开始调查夏雨的事情了。”李焕道。
  赵朔摇头,“应不全是。”
  “爷这是何意?”李焕不解。
  “从代州来的。又不止丫头一个。你别忘了,花满楼出来的还有一个。”赵朔眸色幽冷,墨色的瞳仁里,寻不着半点光亮。
  李焕愕然,“爷的意思是——很可能不是他们做的。”
  “那个东西,为何会在她的身上?是原本就一对的,还是弄错了?若是弄错了,那她又是谁?”赵朔自言自语,“花满楼!”
  李焕蹙眉,“爷,你在说什么?”
  赵朔摇头,面色冷凝,“继续找,务必找到人。若我猜得不错。人很快会出现在京城。”
  “对方,到底要做什么?”李焕实在想不通。
  “继续查,查清楚对方的踪迹,尽可能把人带回来,免得夜长梦多。”赵朔起身,重重的吐出一口气。
  李焕颔首,“明白。”
  走出厢房时,李焕又道,“爷,夏雨今夜的剑舞,是否有何不妥?”
  “你没瞧出来,这丫头舞的是凌风剑法吗?虽然技艺生疏,可剑招是实打实的。连我都看出来了,何况是东方越。而且宴席上有不少武将,只要稍微有些年纪的,想必都不会忘记贾大海的凌风剑法。”赵朔嗤冷,面色峻冷无温。
  “这是有人要把京城的水,彻底搅浑。如此,才能浑水摸鱼。”李焕瞪大眸子,心头咯噔一声。被东方越瞧出来,这危险系数就不言而喻了。
  轻叹一声,站在回廊里,望着浩瀚夜空中的皎洁明月。
  月清冷,快入冬了——京城的冬季,真的是越来越冷了。
  冷得让人心寒,让人越来越厌恶,这没有硝烟的战场。
  “爷,谢家那头,就这样算了吗?”李焕问。
  赵朔冷笑,“我倒是算了,她却未必肯。本就是那样的出身,见得多了,便如同在脸上套了无数的皮面。该笑时,笑靥如花;该哭之时,梨花带雨。等到该出手时,便是心狠手辣,绝不留情。”
  李焕垂眸,“夏雨,怕是受不住吧!”
  “她会比任何人都坚强。”赵朔仰头望月,银辉洒落,那张极度精致的脸,在月光中熠熠生辉。鼻尖泛着迷人的炫色,在长长的睫毛处,晕开七彩流光。
  这世上很多事,开弓没有回头箭。
  当夜,赵朔没有回来。
  第二天早饭的过后,夏雨便看见了又在直钩垂钓的赵朔。
  一步一步,蹑手蹑脚的过去。
  “爷养的猫,是不是又惦记着爷的鱼了?”赵朔没有转身,却早已听到了她的脚步声。
  夏雨觉得无趣,撇撇嘴坐在他身边,“你这样,一辈子都钓不到鱼。”
  “直钩垂钓,愿者上钩。”他瞥了她一眼,她不就是其中一个吗?愿者上钩,爷是好人,从不做强人所难之事。
  “爷,我想——”
  “想都别想。”不待她说完,赵朔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夏雨蹙眉,“我还没开口呢!”
  “想去侯府一窥究竟?想看看疏影的现状?”赵朔冷飕飕的剜了她一眼,“做梦。”
  她张了张嘴,极不甘心的别过头去。赵老九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她还没开口呢,他就把她想说的,一次性说完了?
  话都让他说了,她说什么?
  “那你说吧,怎么办?”夏雨白了他一眼。
  “这话,你该问郡主和小侯爷,问我没用。”赵朔不冷不热的回答。
  “可我进不去侯府。”夏雨盯着他,“我要是能进去,还用得着与你说废话?”
  “那就别问。”赵朔死活不松口,“她已经是谢蕴的人,与你与我都没有关系。懂?”
  夏雨一怔。
  赵朔继续道,“你放心吧,她又不是你,会傻得任人宰割。她比你聪明,也比你狠,你压根不是她对手,就少操这份心。有空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看看哪天老天不长眼,你不走运,要求着爷给你收尸。”
  “瞎扯。”夏雨起身。
  “还有,使团将至,朝廷开始派御林军清街,这几天最好别出去。长得就不像好人,待会还得爷去大牢提人,麻烦。”赵朔说的一本正经,极具戏虐之风。
  夏雨瞪大眼睛,“我哪里不像好人了?”
  赵朔斜睨她一眼,“哪里都不像。”
  她蹙眉,“真没见识!我告诉你,我小时候,算命先生给我算过命,说我这辈子乃是大富大贵的命。不管遇见什么事,必定路遇贵人,逢凶化吉。”
  他嫌弃的打量着她,“那算命的没告诉你,爷就是你的贵人?”
  “贵人?”夏雨唇角一抽,“是挺贵的。”
  后头那小金库,可是华丽丽的贵!
  早晚,她都得给他搬完咯!
  不然,都对不起自己行走江湖这么多年的——本事!
  一扭头,便看见洛花低着头快步离开,也不敢再瞧她一眼。
  夏雨挠了挠后颈,“洛花好像不太对劲。”
  “人家当你是夏公子,你突然给她来个意外之喜,少女心哪——”赵朔冷眼看热闹,“还没明白吗?”
  夏雨挑眉,“我也不是故意的。”
  “人家喜欢你,那也不是故意的。”赵朔忽然问,“伤都好全了?”
  夏雨点了头,“好了。”
  赵朔放下鱼竿起身,“以前,可是舞过剑?”
  “有一次。”她如实回答。
  他步步逼近,“谁看见了?”
  她退后,“大娘和疏影。”
  “还有呢?”他继续问。
  夏雨连连摇头,“没了没了。”
  “真的?”他这一问,已然将她逼到了假山脚下。她的身子紧贴在假山壁处,瞪大眼睛,盯着眼前突然变脸的他。
  指节分明的手,轻轻抚上她的面颊,温热的呼吸就扑在她的脸上,“以后,不许再在众人跟前舞剑,明白吗?”
  她歪着脑袋看他,“为何在你这里,有那么多的不许。”
  “我不许,只针对你。”他挑眉,“有意见吗?”
  她点头,“有。”
  他蹙眉。
  夏雨哧溜一下,从他的腋窝底下钻出去,拔腿就跑。可她哪里快得过他,腰间一紧,已然被他拽进怀里。
  温热的唇,不期而至。
  霸道而不容她抗拒的,让她呼吸着他的呼吸,尝试着无时无刻的回应。唇齿留香,舌尖相抵,席卷她的理智。
  “告诉我,你跟疏影的从前。”他附耳呢喃。
  夏雨被他弄得晕晕乎乎,睁着一双迷离的双眸,仰头看他。宏司协巴。
  赵朔蹙眉,“别用这种眼神,否则你会后悔的。”
  她抿唇低头,“我和疏影的过去?可八岁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纵然有,也都是娘和海叔、虎子他们告诉我的。”
  “不记得?”赵朔不解,“为何?”
  夏雨摇头,“不记得就是不记得,哪有什么为何。我记得那天我醒来的时候,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他们都以为我死了,还准备把我埋了。娘说,我当时已经没有呼吸,是在山涧里把我找回来的。没让狼叼了去,已经算我命大。”
  “发生了什么?”赵朔突然觉得,这其中必定有什么隐情,导致夏雨体内蓄存了瑶姬的数十年功力。否则以她这样出身和生活范围,是不可能接触到瑶姬的。
  “虎子说,当时我们上山去收野兽夹。后来走散了,他发疯似的找遍了整个山头也没找到我。鸠山那头,好多秃鹫,还有好多的石窟。人要是在里头迷了路,很难走出来。我什么都不记得,反正当时很多人都说,我真的是命大,连阎王爷都不要我。蛇咬不死,毒蜘蛛咬不死,最后连狼也嫌弃我。从那以后,蛇、蜈蚣、毒蝎子啥的,看见我也都要绕道。”
  赵朔蹙眉,“你以前,没有百毒不侵?”
  夏雨瞪了他一眼,“我都说我不记得,还问?”

  ☆、第150章 她还是欠了我的

  沉默沉默还是沉默,夏雨觉得身子有些发凉,推开了赵朔转身往屋内走。没走两步,她忽然顿住脚步,回头笑问,“赵老九。如果我没有了利用价值,你还肯对我好吗?”
  他蹙眉,“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她笑而不答,快步跑开。
  他低头,若真的只是价值罢了,那就该关进笼子里,省得四处跑,还得他来收拾残局。
  李焕快步走来,“爷,郡主让小侯爷跪在宗祠不许起身。这样下去,是否会——”
  赵朔看了看天色。“太阳那么大,跪在宗祠里容易静心。”
  “是。”李焕当然明白赵朔的意思,自然是不想再管。
  侯府的事,有谢环做主,想必不会出什么大事。何况——有疏影在,小侯爷自然跪不长久。一个能多方算计的女人。不可能坐以待毙,任由处置。
  如今,谢蕴才是疏影最大的依靠。只要牢牢抓住谢蕴,疏影便是稳操胜算。
  ————————
  镇远侯府。
  谢蕴跪在祠堂,始终不肯认错,也不肯低头。年少气盛,惯来执着得令人害怕。因为年轻,所以觉得什么事都该由自己做主。因为年轻,所以觉得这个世界,都该属于自己。
  可人生在世,哪有如此肆意之事。
  而疏影,昏迷了很久,直到第二天的日落时分。才算缓过神来,整个人精神恹恹,若大病了一场。素白的脸色,此刻更是苍白得吓人。
  一双半合半闭的双眸,时不时淌着凄楚之色,憔悴损,红颜殇,越发的惹人疼惜。额头绑着白色的绷带,嫣红的血迹若隐若现。
  浮月端着药进门,“姑娘总算醒了,大夫吩咐了。醒来便喝药。这药奴婢一直热着,赶紧喝了吧!”
  疏影眸中噙泪,“侯爷呢?”
  “郡主罚了小侯爷,如今跪在宗祠里,没有郡主的允准不许起来。”浮月轻叹,“不过郡主并未提及姑娘,也就是说已经答应留下姑娘。先喝药吧!喝了药,才能快些好起来。”
  “我算是孤注一掷了。”她哽咽,端着药碗落泪,“浮月,若我不能与侯爷在一起,便算是一无所有了。”
  浮月点头,“姑娘已经成功留下来,睿王爷都默许了姑娘。何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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