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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绣卷-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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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从身体内钻出一只魔鬼,将她的灵魂抽空,然后在她的体内肆意妄为。
“母亲!”芷兰难以相信这样的话是从自己亲生母亲口中说出的。
猛地拿开崔氏的手,她不停的往后退缩,“我没错,我没错!是您!是您出的主意!”
几乎是同一时间,崔氏如野兽般的扑上去,双手紧紧掐住她的脖颈,将她整个人按倒在地。
耳边传来地狱般的女音,“兰儿,不论主意谁出的,你都逃不了一死。倒不如为咱们白家做点事儿。孩子,你就安安静静的去吧,不要再吵,再闹,也别再声张。”
瞪大眼睛,芷兰难以置信的注视她。“您要我去死?您要牺牲我的性命?您好狠心!”
她想自己一定是听错了,眼前的女人怎么说都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如何会舍得自己去死?
“孩子,你自裁不会受罪,否则王爷不会让你好受。到那时你更加痛苦啊”轻轻抚摸她的脸颊,目光呆滞的崔氏,完全是一个木头人。
“我不要!我不要!”芷兰拼命的摇头,同时挣脱崔氏,爬起来往屋门方向跑。
不过,还没等她跑到门口便被安郡王的那两个手下拦了下来,并带到崔氏面前。
“白夫人,你可抓紧,王爷可不喜欢等得太久。”
面色苍白的崔氏跪下来,双手托起芷兰满脸泪水的脸颊。
“兰儿,你大小为娘的便倾注了不少心力,让你在白家呼风唤雨。如今是你报答家族的时候了。”
不停地摇着脑袋,芷兰哽咽得险些说不出话来。“您好狠心啊!呜呜……您如何忍心让我去死?”
她想起来那次崔氏用白绫勒她脖子的事。那一幕至今还历历在目。
“兰儿,母亲也是逼不得已啊,你总不能让全家为你陪葬吧?”崔氏搬起她耷拉下去的脑袋。“听着,只是一杯鸩酒,没有痛苦。一口下去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我不要喝!”芷兰尖声惊叫着往后退。
眼前的女人此时根本不是自己的母亲,而是冷血的魔鬼!
她向后退一步,崔氏便向前走一步。
“兰儿,你难道想白家再次败落?你难道想你哥哥成为乞丐,你未出生的侄儿沦为家奴?”崔氏这话不是危言耸听,若安郡王对付白家,很可能会是这样的结果。
不过,芷兰却一句也听不下去。
“您别说的这么好听,他们的生死与我何干?”
时候不早了,崔氏的耐心也被磨得所剩无几。她真希望时间就这样停止,让她们忘记所有的不幸,就沉浸在这一刻,可是却只是痴人说梦。
“动手吧!”狠命的咬咬牙,她终于下了天大的决心,缓缓站起身,背对着女儿。
而这时候,安郡王的两个心腹手下上前将芷兰按倒。将毒酒灌进她的口中。
身后传来喊叫和身体挣扎的声音,崔氏大脑一片空白,等到那声音渐渐消失后,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筋骨瘫软在地上。
芷兰死了!就在身后的位置,而且是她杀死的!
人没了气息,那两人推门出去复命。
崔氏则突然转身,发了疯似的,抱起已无生气的身体,颤抖的手指一遍又一遍的抚摸女儿的脸颊。好半晌才昏天黑地的失声痛哭。
她不知自己哭了多久,只记得哭的眼睛睁不开,喉咙发不出音,身体不能自已。
在人拉她离开那身体的时候,她感觉那简直是在割自己的肉。不,比那更疼。
处决了芷兰,安郡王才罢休,而后向外宣布兰侧妃得疾病不治身亡,并特许崔氏帮忙操办丧事。
失神的盯着灵堂,崔氏只有哭泣。她心想着若自己就这么哭死过去,也倒好了。
因为崔氏在郡王府内,所以外界对这件事深信不疑。
消息很快传到开州,白家上下男女老少哭成一团。虽说事出突然,让人一时难以接受,但是因为崔氏身在都城,所以除了芷容外没人起疑。
葬了女儿后,崔氏在芷云的狞笑下除了郡王府。
她还要回去扮演厉害的当家主母,还要帮助夫君和儿子守住家业。
这是报应吧,她不禁想起当年对沈氏下药的场景。她毒死了沈氏,如今却报应在自己的女儿身上。
这便是所谓的宿命么?
不!她使劲儿的晃了晃脑袋,什么宿命、报应的,她全都不信。没人能击垮她,老天也不行。
而白家院里的芷容正沉默的坐在院内。
虽然除掉了芷兰,但是她却并不开心。
心里好似又一颗大石压着,透不过气来。这感觉与杀死芷云孩子很相似。
原来再大的仇恨都有边际,不是对方死自己就能快乐。
而且,她也没想到崔氏会去都城。
虽然没亲眼看到,但是她几乎可以想象郡王府里发生的惨剧。
母亲眼睁睁看着自己女儿死去却无能为力,那该是怎样的一种痛?
而经历这一切的崔氏很可能从人变成了魔鬼。
“我们都是魔鬼!”芷容喃喃自语。
“姑娘,你不是。”夏锦握住她的手安慰。
回她一个安慰的笑,芷容道:“我没事,大夫人那边能消停一些日子,咱们也尽快把织绣房的事物抓起来。”
别看崔氏现在神情恍惚、失魂落魄,但是魔鬼总有恢复本性的一天。
她们必须在那之前掌握织绣房事物,以便日后的抢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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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一章 失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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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奴才把红喜叫来了。”
说话间,一个身着红色长衫、丫头装扮的憔悴女子走了进来,朝着正位上的白彦昌盈盈一福:“给老爷请安!”
烦躁的抬抬手,白彦昌紧皱眉头问道:“红喜啊,你跟夫人一同去的都城,可知道兰侧妃得了什么急症?”
崔氏一回来便闭口不提芷兰病重的事,且谁要提起,她立刻全身紧绷。
回来当晚,她便病重在床,神志不清,且不准任何人去探望。
女儿突然离去,做母亲的伤心难过,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可是与她同床共枕多年的、对她了解颇深的白彦昌却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离他上次去都城仅仅一个月的时间,红光满面的女儿竟然突然患急症死了!
那可是一尸两命啊!
他宁可相信女儿是被人害死的。可是,若真是被人害死,安郡王又为何向外宣称她死于急症呢?
而最护着女儿的崔氏竟然也是同样的说法。
“回老爷的话,婢子并未进郡王府。”
“什么?你没进?”白彦昌狐疑的盯着她,这丫头可是崔氏最信任的大丫头,怎么可能不带在身边?“你们这些随身的人是如何伺候主子的?”
红喜不慌不忙的解释:“王爷只让夫人一人进府,说是府内不缺人伺候。夫人便命奴婢们在客栈等候,独自进府看望兰侧妃去了。”
猛然一惊,白彦昌无论如何也转不过这个弯来。那郡王府虽说规矩多,可也没必要不让奴才进去伺候。
“那兰侧妃又是何时殁的?”
听到这句。红喜本就微红的眼睛,溢出泪水来。“婢子还未见到侧妃她便去了。夫人刚进府两日便传出兰侧妃病殁的消息。呜呜……”
沉沉一叹,白彦昌也擦了擦眼泪。大女儿这一去,他要少从安郡王那里得到很多好处。
不过幸好爵位已经恢复,他可以通过其他方式建立与安郡王的关系。
打发了红喜,他一个人坐在厅里沉思。整件事蹊跷的很,真相恐怕只有安郡王和崔氏知道。
看如今崔氏的状态。暂时是打听不出什么来。只能等她病好一些。再仔细的询问。
无奈的摇摇头,他抛去心中的疑惑,叫来小厮准备车马。面如春风的赶往春月楼,享受这美好的夜晚。
而同样的夜晚在崔氏而言却是最痛苦的时候。
她的院子早早的锁了门,掌夜的丫头全都在外室守候。
内室中的大床上,幔帐紧闭。不留一丝缝隙。躺在床上的崔氏,紧紧的闭上双眼。颤抖的唇念念有词。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念着念着,她却感觉周身越来越凉,随即将被子死死抓在手中。
黑暗中。她仿佛看见了芷兰悲戚、怨恨的双眸死死盯着她不放,嘴角流出的鲜血使得她胸闷、窒息。
“兰儿,呜呜……”崔氏将被子蒙在头上。口中不断的念着女儿的名字哭泣。“母亲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啊!你走吧。别回来了。”
想大声的对女儿呼喊,却只能偷偷的低语,她感觉自己从未有过的绝望和自责。
将被子拿下来,四周漆黑一片。她狠狠的打了一个寒颤,脑中浮现出沈氏和芷兰的脸庞,耳边回荡着一个小婴儿的哭声。
是那孩子!是老五的那个小子!
她不禁抓住自己的衣领,“你们都走开!我没错!我没错!你们都该死,该死!走开,走开,别来找我!”
惊惧的瞪着眼睛往角落里退,崔氏感觉那几个人正在慢慢向她靠近,向她索命。
“你们都走!都走!”感觉那些人越来越近,她不由得大喊出声。
惨烈的尖叫立刻传到外面的奴才耳中。大家急急忙忙的跑进来。
“夫人,您怎么了?”红喜掀开幔帐焦急的询问。见对方惊恐的瞪着自己,不由得一个激灵,“夫人?”
“你们不要过来,不要害我!”崔氏尖叫着将枕头扔到红喜头上,“走开!”
“夫人,您这是怎么了?婢子是红喜啊!”红喜哭着将幔帐全部掀开,“孙嬷嬷,您看这可如何是好?夫人不认得我们了。”
几个嬷嬷也赶紧上前,可是崔氏还是谁都不认,口中喊叫着“不要害我,走开”之类的话。
“我这就去请老爷。”红玉说着便要出门。
不过,红喜反应快,将她拉了回来,“这个时候别惊动老爷,咱们夫人定是做了噩梦。兴许一会儿便好了。”
跟了崔氏多年,主子的事,她多半参与过。
她想崔氏定是因为女儿的突然离去而受了刺激,才会如此。等到刺激过去,情绪也就能慢慢的平复。
果然,崔氏闹了半晌后,慢慢的安静下来。最后冷冷的看着每一个人。
“我不过是做了个噩梦,你们不必惊慌,都回去吧,此事不许跟外人讲!”
红玉庆幸的拍拍胸脯,幸亏听了红喜的话,否则自己的皮可保不住了。
奴才们退下去,崔氏独留红喜在屋内。
“红喜,我身子不好,恐怕一两个月都要在床上。这院子里的大小事务就由你和孙嬷嬷、赵嬷嬷几人管着。每晚要把当日的事务报给我。”
“是,婢子谨记。”红喜想了想还是把白彦昌找她问话的事告诉给了崔氏。
听着听着崔氏感觉头皮一阵阵的发麻,白彦昌竟然察觉出了不对!
这样下去事情的真相早晚要败露,到那时她可是再无活路,所以她必须赶紧想法子应对白彦昌的进一步询问才行。
这个晚上同样没有睡好的还有芷容,崔氏承受了巨大的打击,她本应该比任何人都欢喜。
可是事实却不是如此,报仇的快跟很快过去,剩下的只有惆怅。
原以为报仇是美好的,可是日复一日的,她却越来越不快乐。
“姑娘。”春华和夏锦进来。
芷容掀开幔帐,“何事?”
春华将手里的账本呈到她面前:“刚刚婢子和夏锦请查了库里的蚕丝料,发现少了两匹,可是账目上却没有任何记录。”
夏锦翻开账本,指了指今日的记录,“其他的都有,就差这两匹。”
“看来是有人私挪了。”芷容将外衣披在身上。
春华扶她坐好,“可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私挪老爷的东西?”
这几匹蚕丝料子是蚕丝大户送给白彦昌的贺礼,就是崔氏也不好随便拿。
“想偷东西,胆子自然大。这两匹蚕丝料子少说能卖个五百两。这可不是小数目。”芷容将账本合上,凝思一会儿,“这事儿先不要声张,等明儿我去织绣房瞧瞧。”
“婢子知道事情重大,所以并未声张。”夏锦拿起账本,“只是,若是找不出贼人,姑娘变不好向老爷交代啊。吃不准老爷何时要那几匹料子。”
点点头,芷容揉揉眉心,“你说的我也知道,可是织绣房里的老人都是大夫人的心腹,我们纵使问了也问不出什么,还会让那边得了空子,说咱们的闲话。所以,这事儿暂且瞒着,装作不知道。”
这样做有她自己的顾虑。织绣房不是谁都能随便出入的,这几日除了她和春华等人之外就没人去过。
若是丢了东西也肯定是内部人所为。
可是一般的奴才可没那么大的胆子,背后定然有人指使。
什么人指使?这也很好猜,定是不希望她掌管织绣房的人所为。
而这人却不会是崔氏。虽然她手中的大权全部被白老太太夺了去,但是眼下她病重在床,就算有收回的心,也没那个精力,若是急于动手反而会得不偿失
所以,如今对崔氏最好的便是一边盯着白老太天,一边安心养病,而不是胡乱的折腾。
她可是最怕的应该是小妾做大。四娘和六娘才是她一直防备的人,而芷容这个将来要嫁出的女儿代理织绣房却是她乐得接受的。
也就是说,以她的精明不会在这个时候用如此手段
不是崔氏,那就是同样很想掌管织绣房的人。
芷容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来。
她眼睛微微眯起,嘴角微翘:若是她倒也好办。
第二日,芷容带上春华去了织绣房。她只字不提那两匹蚕丝料子。
坐了一个时辰,花氏突然来到绣坊。
“三姑娘,我跟你说个事儿。”花氏将芷容拉到一旁,笑眯眯道。
“三娘有何事找我?”芷容笑着将她带到内室。
两人坐下,花氏东瞧瞧、西望望,这才悄声道:“我记得前些日子,冯老板送给老爷十匹上好蚕丝料子。”
嗯了一声,芷容点点头,“是有这么回事儿。”
“你看这料子早晚要给大家做衣裳,能不能先分给给我几尺?”花氏献媚的笑着。
“其实,我也这样想的,只是,这料子的事还得问问老祖宗和父亲,我哪敢擅自做主。”
芷容面露为难,心中暗忖:果然是她!
她暗自冷哼一声,就这样的伎俩还想夺织绣房,难怪这么多年一直被别的夫人压着。
“哎呦,可惜了。”花氏几位失落的叹口气。
芷容笑了笑:”三娘,您这是给谁做衣裳啊?”L
☆、一三二章 揭穿假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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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氏干干的笑了笑,解释道:“这不是下个月宁州岳家人来么,我瞧着二姑娘没几件好衣裳,就琢磨着给她送蚕丝料做两件。毕竟,她身份跟从前不同了。日后可是有机会进宫的啊。”
说到进宫,她眼中直冒绿光。这么多年的低眉顺眼,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
就在芷瑶拔得头筹的消息传进府之后,这府里的下人便对她们母女甚为恭敬。
就连白老太太身边一向看不上她的几个嬷嬷也一改从前的冷漠,对她们母女热情起来。
花氏当然知道这一切都是芷瑶的功劳,所以费尽心思讨好这个与自己不合的女儿。
不但每天变着法做好吃的糕点,还不时的送首饰。
虽然芷瑶并没有表现出亲近,但也是照单全收,毫不客气。
“原来是因为这事儿。”芷容淡淡道。
看着花氏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她不禁怀疑自己的判断。难不成自己判断错了?
如今白彦昌的爵位恢复,白家的地位就比岳家高了一些。而芷瑶成了官坊的弟子,尽管是庶出,也配得上岳北城了。
而且芷瑶对岳北城一见倾心,花氏是想利用这一点与女儿重修母女之情。
“就是这事儿。”花氏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仿佛看见了自己享乐的未来。“本就不是多大的事儿。不过听说那位金小爷也一块来。哎呦,那可是一位真正的贵人。”
金子轩还来?
芷容喝到嘴的茶不小心呛进了嗓子眼儿。她是怕了金子轩,一想这次又要个那个人玩捉迷藏,心里千百般的不舒服。
“金家在都城可是正儿八经的名门望族,那个金老太爷当年跟着先皇打江山呢。哎呦。根本不是我们这样的人家能比的。”
花氏满眼流露着向往,让芷容再次一噎。
感情这女人不是要把女儿嫁给岳北城,而是打起了金子轩的主意?她倒是很敢想,很敢琢磨。
脑海中浮现出金子轩被花氏母女当做猎物一样的场景,她不由得笑出声。
“三姑娘,你这做什么?”花氏不快的皱皱眉。
芷容晃晃头,勉强止住了笑。“三娘您别误会。我这是为三娘和二姐姐高兴呢,听人说金小爷家中只有几个侍妾,还未娶妻。二姐姐那么美。又是官坊的弟子,定能让金小爷刮目相看。”
这话正说中了花氏的心事,她立马舒展眉头,乐悠悠的得意道:“那可不是。我们二姑娘是有才有貌,又有好的家世。难得的很。”
北方深秋的风有着一种扑面的凉。再映衬着光秃秃的树干,枯黄的花草,更显得凄凉和寒冷。
芷容暗自冷哼:这么冷的天儿还要穿丝?
而且,府里姑娘的冬装已经量完尺寸。入冬前便能拿回来。所以说花氏所谓的做新衣裳根本就不靠谱。
“三娘,这很快就要入冬了,这穿丝哪里行呢?”
花氏却不以为然的摇摇头。伸过脖子神秘道:“你有所不知,那批天蚕丝穿在身上很显高贵。这天虽然冷了。但是在斗篷里穿还是可以的。”
她这么一解释,芷容才明白过来。
感情是想让芷瑶多几分高贵气质,以便征服金子轩。
不过,以她对金子轩的了解,那家伙绝对不会因为一件衣服去评判一个人。
“这样吧,三娘。”芷容假意十分认真的思考一会儿,“这事儿呢,我不好自己做主,不如这两日我找机会问问老祖宗,若是可以,我便给拿您一匹。”
一匹!花氏登时感觉欢喜万分,“那感情好。你便去说,我等着。放心。事成了,三娘不会亏了你!”
待花氏出了织绣房,芷容拍拍脑门。
偷拿料子的人不是花氏,那么又会是谁?
赵茹?她又想到了这个喜欢在人前出风头的大嫂。
织绣房本来有赵茹的一份儿,可偏偏她在这个时候怀孕,不能打理。而让别人接手毕竟会心有不甘。
这样理解,她也很有嫌疑。更何况,她那肚子根本就是假的!。
随着那假肚子一日日的大起来,赵茹在府里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就连最为跋扈的展元也时刻让着她、哄着她,有气也憋在心里,或者跟奴才发泄。
而相比之下,真正有孕的丽儿却被冷落,院子里冷清得很。再加上身边没有得力的下人,吃穿用度皆不顺心,郁结难平,身子也越来越差,时常卧床不起。
“这府里谁去管她啊,都巴结大奶奶呢。”
芷容提到丽儿的时候,冬绣说道。“依婢子看,姑娘你最好也别去搀和这事。万一被大奶奶知道了,指不定弄出什么幺蛾子。”
“说的是。”冬绣连忙附和,“丽儿自己不知天高地厚,非要跟人家正妻对着干,这是她活该。”
轻轻一叹,芷容无奈道:“她也是可怜之人,出身不好又不是她想的。不过,我帮她也不是要做善事。只是我思来想去,大嫂那个肚子是时候掉出来了。可总得有合适的人发现不是。”
若是她去揭发,事儿可就大了。赵茹定然不会放过她。
可是丽儿不同。她怀着白家的种。纵使赵茹要害她,展元也会出面保护。
再说,丽儿可是一心想找机会翻身,这个大好机会她岂有放过之理。
当然,芷容并不是因为那两匹料子才做这件事,而是清楚地的知道,再不揭穿赵茹的把戏,日后等孩子生出来,说什么都晚了。
“你们放心,我不会傻到去找丽儿。她身边不是有一个贴身丫头么,听说主仆俩感情很不错。”
有些事亲口说出来别人以为是假的。无意中听说的,就算是空穴来风,也很可能被认为是真的。
料子的事,芷容还是决定从织绣房内部的人入手,查查谁有反常举动。
除了她之外接触过那些料子的人只有三个,一个是专管入账的柳嬷嬷,她是崔氏的心腹。还有两个是专管整理入库的丫头。
而这两个丫头最有嫌疑。
只是。自从料子丢了之后,两个丫头倒没表现出任何的不对劲儿。想要从她们身上找出蛛丝马迹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晚上时候,芷容将手上的事放在一边。带上夏锦去了崔氏的院子。
这几日崔氏的病情略有好转,她这个做女儿的也该尽尽孝心。
虽然知道崔氏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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