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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夫[榜推]-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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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别扭,她说不上来,或许多多少少有些嫉妒。
    拦住皇上这么棘手的事。却被他不费吹灰之力解决,也不知他用的是什么法子。
    另一方面,她又有些忐忑。
    如今他也在大同,他会来找自己吗?
    可现下宅子不大,他来了又该怎么才能和她说话。若像以前那样势必会惊动他人。
    兴许,连笔谈都不可能了吧?
    “哈哈,爱才之心人皆有之,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小心眼了?”管进笑得开怀。
    管沅却怀着纠结的心情,吃完了这顿晚膳。
    “姑娘,今个怎么不看书了?”灵修有些稀奇地看着西厢房内室里做针线的管沅。
    这些日子,他们家姑娘一直在读兵法,几乎把自古以来的著名兵法都翻了个遍。而且还常说自己时间不够。恐怕看不完,今天却做起了针线,怎能不奇怪?
    “看得多了。”管沅手中针线未停,“换一换思路。”
    而实际上,她还是抱着渺茫的希冀在等一个人。书房朝北,更靠近父亲的正房;只有内室朝南,兴许还多一些机会。
    夜色静谧如水,管沅微开的窗棂只有夏风吹入。其余了无一物。
    兴许他是不会来了,毕竟还有皇上。也不知皇上会拉着他去做什么。以皇上前世的荒诞,青丨楼之类的地方也时常流连。他会跟着去吗,去了又会怎么做呢?
    就算皇上不去这等风月之地,还会常有冒险行径,他跟着皇上,会不会有危险呢?
    这般想着,她不禁秀眉轻蹙,愈发愁人。
    “咚咚”窗棂扣响的声音隐隐传来,管沅抬头望去,一张雪宣塞在微开的窗缝中。
    管沅过去拾起,熟悉的颜楷只写了一个字:
    念。
    说文曰:念,常思也。
    一字而已,却似夹杂万千情愫,令她的心全然化在这一笔一划之间,更不知该如何回应。
    一字胜过千言万语,她只觉得再多说亦是无力。
    她轻轻拿起紫毫,在这个念字下面,模仿着他的笔迹,一笔一划极其认真,也写了一个“念”字。
    不是她惯常清丽姿绰的台阁体,而是他右手的颜楷,没有他内敛的锋芒,落笔间却含了些许女子柔情。
    她微笑着把雪宣重新递了出去。
    一窗之隔,他与她无声交谈,不敢多言小心翼翼的旖旎,就这般充溢在夏夜微凉的空气里。
    盛阳展开雪宣,只见上面清晰的两个“念”字,一个是他所书,另一个是她所书。
    他看懂了她模仿自己笔迹的含义:虽然是两个“念”字,发自两人的内心,然而却是同样的情与意。
    他深吸一口气,提笔写下:
    调粮一事,已解决,勿担心。
    管沅有些讶然,他不过跑了一次大同,什么事都解决了?
    于是不由疑问——
    是何方法?你如何劝皇上回京?
    盛阳锐利的眸中含了笑意——
    并非回京,而是南归,去调粮。
    接回雪宣的管沅更加惊异,敢情盛阳一箭双雕,同时解决了皇上出关和调粮这两个问题?(未完待续)
    ps:感谢(平仄客)的香囊!
    感谢(风的男人)(寒天行)(tady0501(2张))(qing度娘)(总忘密码)(小金虫虫牛(2张))(庄园小女佣)(zhangpan11)(蓝衣少女)(sunshie)(总是在你身后)(麦狼)(神の宠儿***)(游梦风云)(exit98)(堕→银月恶魔)(泊小不)(飞雨天堂(2张))(冰绿色女郎1)的粉红票~(可能有些童鞋2张一起投的刷新太快我也看不到具体张数木有标明,总之很感谢大家的支持,继续求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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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末世有三能,一能卡修打怪,二能制卡卖卡,三能调教未婚夫!只是未婚夫神马,不要太强了好不好……

  ☆、090 私会

管沅还想细问,却觉得这般笔谈下去,只怕解释到夜半也解释不清楚。
    轻叹一声,她在雪宣上写下两字,作为谈话的结束:
    平安。
    南归调粮,不论是否成功,他的平安才是最重要的。
    盛阳从她清丽姿绰的台阁体中读出了一丝怅然,他和缓的双眸流露出不舍,写下时间地点——
    明日辰初柳泉街。
    晨光拂过滴水的檐角,散在湿漉漉的街道上。
    天光正好,昨夜时疾时徐的雨,早已销声匿迹。
    柳泉街上,一辆马车缓缓停住。天水色的裙裾步下,管沅打量一番人烟稀落的柳泉街。
    他既然在此约见,想必也是挑了人少的时间和地点,也势必有所清场防范,就如上次在延郡百泉一般。
    故而她并不担心什么,他做事一向可靠。
    斜前方的巷口,熟悉的身影出现。
    她跟随他的脚步走进巷子,往旁边一拐,便是可以说话的转角。
    盛阳看着晨光里她明丽的脸庞,冷锐的眸中流露真切的关心:“生活不习惯?我看你瘦了。”
    管沅眨眨美眸:她瘦了?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我很好,”管沅答完又问,“你什么时候离开大同?”
    “一个时辰后,”盛阳微微叹息,似是不舍,他与她的时间,也只有短短一个时辰,再见不知是何期,“初步计划通过水路从江南调粮到京城,再陆路运往大同。当然我们不会真去江南那么远。调粮只是我阻拦皇上出关的一个手段。”
    管沅讶异,随即又禁不住好奇:“你是如何劝阻皇上出关的?”
    盛阳轻轻勾起唇角:“我骗了皇上。”
    “骗?”管沅不由紧张起来,“欺君?”
    看到她的紧张与担忧,盛阳眸中笑意更深:“你放心,只是小伎俩罢了。我和皇上说。就这么出关,气焰不够嚣张。不如备足粮草带着军队,杀出关直捣鞑靼老营。”
    管沅捂唇诧然:“这样不靠谱的话你也敢说,所以,所以皇上还是要回来要出关?”
    “我自然不会给皇上这个机会,调粮的关键完成后。我就会设计让大部队逮着皇上回京城。”盛阳胸有成足,显然一切都布置好了。
    “那,你自己也小心一些,不要暴露了你的意图和这些暗地里的动作,让皇上怪罪于你。”管沅轻声提醒。
    她知道盛阳明显是利用了皇上好玩好胜的脾性。才顺了皇上的意,提出一个看似天马行空全然不能实现、却正中皇上下怀的主意。
    攻打鞑靼,哪里是这么容易的。
    至于调粮的一箭双雕,她不得不佩服他的心思缜密,可以把看似毫不关联的事放在一起。
    盛阳颔首:“我会当心。其实这次拦住皇上,多少都带了几分运气。前些日子皇上居然遇袭,这才耽误了行程,否则他们只怕早就要出关。你父亲要扛的压力也会更大。”
    “遇袭?这么危险,那,你跟着皇上岂不是很危险?”管沅想不明白。光天化日之下,皇上如何会遇袭。
    “八成是皇上自己惹的麻烦,”他定定望着眼前女子,眸光隽永,“你放心,既然回程是我在控制。我不会让皇上再去惹麻烦,也不会放任皇上拉着我们去什么乌七八糟的地方。”
    管沅别过头去。神色恰似饮了一杯上好的汾酒杏花香,一如既往的素雅中多了一丝令人迷醉的色彩。
    她听懂了他的意思。也仿佛懂了他的目光。但这些话,为何要同她说嘛!搞得她好像很——
    很善妒?
    “我才不管你们去什么地方,”管沅撇撇嘴,岔开话题,“我父亲的事还要多谢你,杜砚不是好惹的,他虽然无能,可背后还有太后娘娘,你这般得罪于他——”
    “你不用担心我,”盛阳郑重认真,“阿沅,无论如何我会与你站在一边,杜砚要与定远侯府做对,那靖安侯府也不会放过他。他的靠山是太后不错,但那是他娶了一个和太后沾亲的好夫人。他现在专宠姨娘,还不知能有几天好日子过。”
    管沅闻言眼前一亮:“对呀,我可以利用嫡庶之争给杜砚惹些麻烦。虽说内讧再厉害,一旦对外他们还是会团结一致,但起码能让他们内耗自损。”
    盛阳眸中含笑,带了些许宠溺:“你鬼主意最多,别玩过了引火烧身就行,”他的注意力在朝堂,内宅争斗或许能牵一发动全身,但他没有心思关注这些事。她喜欢便让她去做,“还有注意不要太累。”
    管沅笑容明媚,她很少笑得如此舒心开怀,一时间让他看痴了。
    此刻方解周幽王,若能换你笑靥如花,又有什么舍不得,即便是权倾天下?
    而他更明白的是,她无论做什么,都不会伤害他,都会考虑他,会与他携手并肩同走隽秀年华。
    所以,他不能让她失望,不能辜负她的交托与信任。
    “阿沅,”盛阳语意深沉,“我一定会把粮饷调来,你安心等我。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实在没有办法解决的事,不要奋不顾身,保全自己为上。”
    管沅轻轻点头:“你也是一样的,太棘手的事不如先放一放,平安最重要。”
    “你兄长的亲事有些棘手,”盛阳剑眉轻蹙,“前阵子杨应宁陕西边墙被刘瑜叫停了,你哥哥名声愈起。你祖父虽然积极于亲事,但你哥哥并不热络。颍国公府那个小娘子听说有些骄纵,谈崩了也罢。但他总不能这般拖下去,否则旁人定会以为他有什么隐疾,到时候就难办了。”
    “哎,”管沅无奈叹息,“我现在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他说他不想自己的亲事变成利益交换,但怎么可能不变成。我也没有立场劝他,按理说我父亲劝他是最好的,可父亲又不在京城鞭长莫及。要不,你也帮他搞一个孤煞出来,先顶下可能会传出的流言?”
    盛阳好笑:“再来一个孤煞,那就不真了,拖一拖倒是可以,我叫国师给他弄一个今年不宜定亲的名头。但明年就得靠他自己了。”
    “也好,谢谢你!”管沅微笑地看进他的双眸。
    “你不用同我道谢,”他温然回望她的美眸,“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他语气笃定,仿佛他说的事无可怀疑毫无悬念,仿佛这是生来注定一般。
    再生一世,他与她,已经注定。
    马车上,管沅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柳泉街南,才放下车帘。
    灵修有些忐忑地问:“姑娘这么频繁地见靖安侯世子,万一……”
    “万一什么?”管沅扭头笑看灵修。
    “万一侯爷世子爷世子夫人把姑娘定亲给其他人,或者靖安侯世子和其他人定亲,那该如何是好?”灵修有些紧张。
    这是她第一次和管沅讨论这方面的话题,从前她虽知晓一二,却从未多说多问。
    做丫鬟的本份,就是该少说少问,然而她现下是真担心自家姑娘陷得太深。靖安侯世子对姑娘的情意不假,可还有父母之命,两家都是大户人家,亲事不可能不考虑家族利益。
    管沅明白灵修的想法,却只是轻松一笑:“不会的,我相信他一定能做到。”
    前世那般艰难困苦的情境下,他都娶了自己;这辈子,她相信两个人的努力一定可以,可以克服一切艰难。
    她信任他。
    盛阳并没有让管沅等太久,不过半个月,就把一箭双雕的谋划实施完毕。皇上被“抓回”京城“严加看守”,盛阳也被视作“从犯”而洗脱嫌疑。
    太仓空虚、边关缺粮的问题,在盛阳的谋划下逐步解决。第一批粮饷,将在七月份抵达大同。
    国师大人则在一次陪皇上去西苑的途中,见到西苑戍守的羽林左卫,直接断言管洌不到明年开春都不要议亲,否则定是无疾而终。
    此事马上宣扬开来,定远侯管路听闻之后不禁对国师大人十分钦佩并且相见恨晚——先前和永国公府,后来和颍国公府,不都是无疾而终吗?
    要是早些遇上国师大人,那自己的嫡长孙也不会走这么多弯路呀!
    假若管沅和盛阳知道了他老人家的想法,定会啼笑皆非:国师大人那是知道了管洌的事才下了这样的断言,真真是本末倒置。
    这世上本没有神棍,有的只是窥破先机和知晓秘辛。
    而管沅也与大同将领的女眷们越走越近。
    “我就说管姑娘是个巧手的,这般复杂的花样子,也就管姑娘能描出来!”马太太爽朗地赞言。
    “可不是嘛,唉,听说梅姨娘今日也受了邀,都过去大半天了,这到底还来不来?”周太太皱着眉头,一副看不惯的模样。
    “来与不来,等着便知,”管沅神色自若,“梅姨娘喜欢迟到,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
    正说着,丫鬟便来通报梅姨娘到了。
    管沅方站起身,便看见媚态横生的那双眼。
    依旧没有迟到的歉意,仿佛自己就该这时候来一般。
    而管沅也不在意,开始盘算今日准备好的那场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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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1 翻脸

“我们在描花样子,梅姨娘要不也来看看?”管沅浅笑邀请。
    “我没兴趣。”梅姨娘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坐在稍远的地方。
    管沅一笑而过,也没有半分恼怒,转头和周指挥使的女儿叙话起来。
    “管姐姐,这砚台好别致呀,”周小娘子十岁出头,说话行事间还带了几分稚气,“看着不华丽,不过很特别。”
    “这方是端溪古砚,和现下工于雕琢的石砚不同,”管沅缓缓解释,“它讲究的是清溪出石砚,天然去雕饰。不雕不琢,天然质朴。”
    周太太抚了抚不住点头的女儿的发顶,笑容真切:“管姑娘学问见识好,我们家闺女跟着也长进不少。”
    “没见过世面!区区一个古砚也能说这么久,”梅姨娘媚眼带讽,“这知道的同情你们见识浅薄;不知道的还以为,管姑娘刻意卖弄,拿些不值钱的东西出来糊弄人。”
    其余几位太太听了这瞧不起人的话,脸色都不好看。
    管沅却一副浑然未放在心上的模样,似在继续解释:“这方古砚,是去年杜姐姐送我的生辰礼物。”
    周小娘子眼睛一眨:“杜姐姐?是梅姨娘家的那位姐姐吗?”
    管沅摇头:“是武康伯世子的嫡长女,在京城。”
    这回轮到梅姨娘的脸色不好看了。
    杜思的母亲她一点都不怕,可是杜思的厉害,她是见识过的。
    管沅状似无意地扫了几眼梅姨娘:“杜姐姐的品味当然好,这方古砚如果放到京城会真堂。那也是上品。”
    这句话看似随意,实则狠狠打了梅姨娘的脸——谁刚才说管沅拿了不值钱的东西出来唬人的?
    “也不怪周妹妹不认得,”管沅继续补刀,“周妹妹才多大,能认得这个?我记得杜妹妹比周妹妹年纪大一些。不知道她认不认得呢?梅姨娘就别和周妹妹计较了。”暗讽梅姨娘气量小,和十岁女童较劲。
    梅姨娘在这古砚上吃了亏,却发作不得。毕竟不好和管沅撕破脸,更不好拿杜思送的东西做文章,否则旁人还不得议论,她一个姨娘居然指桑骂槐针对嫡女。杜思可不是她惹得起的。还是忍为上策。
    管沅眼见梅姨娘首轮吃瘪,却并未露出马脚让她抓到把柄,也不着急,拉着马太太周太太就往院子的一个角落走。
    “我听说呀,大同的煤雕是一大特色。所以前阵子派人淘了两件货,你们也是本地行家,帮忙看看好不好。”管沅说着让丫鬟把两件煤雕摆上来。
    一件是飞天造型,一件是弥勒佛像,都栩栩如生。
    “我娘家不是大同的,也算不得什么行家,”马太太谦逊道,“雕工是好。成色我就不敢乱说话了。”
    周太太显然记得方才梅姨娘的讽刺,这番怎能让她轻易逃过:“梅姨娘见识多,不如来说说这两件煤雕如何?”
    管沅与周太太相视一笑。两人心底便明了,准备联手寒碜梅姨娘。
    梅姨娘却冷冷一哼:“这种雕虫小技还麻烦我!”并没有搭理周太太。
    “我还想着挑一件送给梅姨娘呢,也不知道梅姨娘喜欢哪个,”管沅顿了一下,状似无意地看了看梅姨娘的神情,“这可是大同风物。京中难得一见的。”
    “送给我?”梅姨娘冷哼一声,“我没兴趣。”显然并不领情。
    “这世上还有送礼不收的?”周太太故作惊诧。“我是没见过,送礼不收。那岂不是绝交吗?”
    梅姨娘轻蔑地看一眼管沅:“我这个人向来不装模作样,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一句话把路堵死了。
    管沅腹诽:就梅姨娘现在妖娆的坐姿,一手托腮腰肢侧扭,还不喜欢装模作样?这里又没有男人,真不知道她装给谁看。
    周太太有些无奈地摇头:“看来梅姨娘在扬长避短呢,原来她不懂煤雕。”
    “那也没关系,”管沅立马接话,故作打圆场,“梅姨娘又不是大同人,不知道大同煤雕也属寻常,咱们不要为难她了。”
    “哦,”周太太悻悻然吐舌头,“我还以为她方才那么看不起古砚,是因为对这些很熟悉。”
    梅姨娘妩媚的眼风横了周太太一眼:“看来周太太很熟悉嘛,不如说几句给我开开眼。”
    周太太毫不客气:“这两件都称得上纹理清晰,质地细腻。至于造型,弥勒感觉更适合送给年长者,飞天更活泼一些。所以,管姑娘如果有心,不如把这件弥勒送给梅姨娘,很适合她。”
    管沅听了,简直要为周太太拍手叫好——
    年长者?这不是暗指梅姨娘年老色衰人老珠黄了?
    果然梅姨娘气得不轻,瞪了周太太半晌说不出话来。
    管沅一副丝毫没有觉察的样子,频频点头:“周太太解析得好,这件弥勒煤雕就送给梅姨娘,我看飞天这件,很适合周妹妹呢!梅姨娘,方才我要你挑选,你推辞了,现下我帮你选了,你不会介意吧?而且,飞天更适合周妹妹呢!”
    言下之意就是,你该不会不要脸到要和一个十岁女童比嫩吧?老了就是老了,别不承认!
    梅姨娘还没缓过气,管沅就命人把两件煤雕包好送出去,继续和几位女眷看花样子。
    “咦,”马太太拿起一幅花样子,“梅花凋落,迎春花开,这图案很特别呀!”
    “这叫梅落迎春,”管沅别有深意看地盯着梅姨娘,“梅花凋落迎春花开,正是冬去春来。万事万物都有轮回往生,都有兴盛衰亡。”
    满脑子弥勒煤雕屈辱的梅姨娘,这般一听,媚眼骤冷——
    好呀!她这才想清楚大同煤雕的寓意。煤雕,“梅凋”,这不是咒她去死又是什么!
    还送她一件,这简直!
    讽刺她人老珠黄也就罢了,还诅咒她衰亡!
    抬眼看见管沅别有深意的笑。梅姨娘几乎气的抓狂。
    定远侯府是什么东西,管沅又是什么东西!居然欺负到她头上!
    梅姨娘怒火中烧,直接把灵均刚递过来的弥勒煤雕砸到地上。
    “咚”的一声,在场诸人都吓了一跳。
    管沅拍着心口,恰似惊魂未定:“哎呀,梅姨娘手不稳早说嘛。怎么就砸到地上了,灵均还不快收拾!”
    看似开脱,实则在场诸人都心知肚明——梅姨娘绝对是故意砸碎的。
    “我早说了我不喜欢,管姑娘还硬要塞给我,”梅姨娘冷冷一笑。“我说了,不喜欢的东西我就是不要,各位自便!”
    言罢,梅姨娘媚傲地走出宅子。
    大家看在眼里,对梅姨娘算是彻底厌恶了——
    本来管沅都找了台阶给她下,她还这么拿大,这般气势汹汹,简直不可理喻。
    管沅笑得有些勉强:“算了算了。不过是个小插曲,咱们继续。”
    一干人不由叹息。
    小宴散后,管沅很快把消息散播了出去。一时间传得整个大同沸沸扬扬,连平民百姓都知道了杜总兵的姨娘有多大面子,随随便便砸了管姑娘送的礼物。
    还有人议论梅姨娘趁着主母不在,已然过着正房嫡妻的生活,压根忘了自己姨娘的身份,连正经嫡女太太的面子都敢甩。
    渐渐的。话题又扯到杜总兵骄纵妾室,还有人揣测杜总兵宠妾灭妻……
    总总言论不一而足。管沅却悠然自得地靠着抄手游廊的柱子,听灵均拿这些议论当玩笑话说。
    “姑娘。这样真的有用吗?”灵均有些疑惑。
    “怎么没用,”管沅解释,“杜思本就对梅姨娘怨念不浅,这在我去岁生日宴上就显露出来了。那时候杜砚刚要上任,杜思就很不放心这个梅姨娘。一般而言,不放心来自于两个方面。第一就是宠妾灭妻;第二是怕这个姨娘胡作非为,坏了杜砚乃至武康伯府的名声。”
    灵均似有所悟:“所以,姑娘激怒梅姨娘,令她鲁莽行事,正好掐住这两个死穴,让杜大姑娘忌惮梅姨娘?”
    经过京城靖恭坊查证,武康伯府的家事复杂着呢,听说梅姨娘刚进府不懂事的时候惹过杜思的母亲,也就是武康伯世子夫人。杜思可不管三七二十一,逮着梅姨娘就整,可把梅姨娘吓坏了。
    这也是武康伯世子杜砚带梅姨娘和几个庶子女上任的原因之一,留在京城,还不被欺负死?她前世可是见识过杜思在宫里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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