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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郡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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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直至宁禾呼吸急促,将他推开,这绵长的吻才结束。
她犹带气喘,双颊酡红,双眸迷离地望住他。
他已不见周身冷漠凌厉之气,挺立深邃的五官越加俊俦丰郎,修长的脖颈处,突出的喉结蠕动,他似乎有些渴望,磁性的声音好听地响在她耳侧,“阿禾……”
宁禾望着他,红唇缓缓上扬,勾起笑:“你眼角有东西,我给你擦擦。”
顾琅予闭上眼睛,宁禾捉弄地从身后花簇中折下一朵木槿花,先是故意抚过他的眉眼,再憋着笑淡然开口:“头发上也有。”
她轻轻悄悄地将那朵木槿送入他发冠间,望着这挺拔高挑的男人顶着一朵嫣红的木槿花,唇角忍不住扬得更深。
“嗯,好了。”她轻咳了一声,“我们回宫吧。”
顾琅予起身牵住宁禾的手,走出木槿园,侍从与阿喜瞧到他头顶那朵醒目的花很是吃惊。但见宁禾眸中隐约的捉弄与告诫,侍从们便将头垂下,面上却是忍不住地好笑。
阿喜忙撩起车帘,笑得欢喜:“殿下皇妃请上车。”
回到皇宫,便见有人来传召顾琅予前去御前。
宁禾回到寝殿,李复来请脉后道胎儿发育健好,宁禾心中轻快,她命阿喜去准备些婴儿贴身柔软的布料,又去请了李茱儿来寝殿。
李茱儿见她眉眼温婉,不由感叹道:“原来怀了身孕的人便是这般柔情似水,与我先前认识的宁禾倒有些不一样了。”
宁禾摇头一笑,有吗,她的这份轻快的心态或许是因为顾琅予吧。宁禾透过窗户望向重重宫阙,目光飘忽。
她是不是应该告诉顾琅予,告诉他自己腹中所怀的胎儿正是他的骨肉?
只是,她最初与他缔结了交易,答应会跟他和离,这不正是她向往的么,在自由与情爱面前,她如何选?
宁禾渐渐敛了笑,重生一世,或许她更看重自由与亲情……
李茱儿道:“你想学女红给孩儿做小衣?”
宁禾这时回过思绪,点了点头:“以前总不爱学,现在倒是很想亲手做。”
李茱儿拿起针线,抿着笑道:“那用这块布练练手。”
她拿起的正是一块柔滑的赭色料子,宁禾摇头,拿了一块藕色柔布,浅笑,“这块好看。”
“这颜色浅柔,是女儿家用的。你腹中的小皇孙怕是要不乐意了。”
宁禾一笑:“我怀的正是女儿。”
李茱儿吃惊不已:“难道才两个多月便能把出男女么,好神奇!”
宁禾摇头:“我梦见过,她是一个白白净净的丫头。”她想起在阜兴时,她发了高热,昏迷中梦见自己生了一个女儿。
李茱儿这才失笑道:“梦哪能当真。”
身为母亲,宁禾却相信这冥冥中的一场梦,她用那块藕色的料子跟李茱儿学女红。待到暮□□时,李茱儿才回了兰妃的宫殿。
宁禾用过膳,这时倦意袭来,她在东宫庭院内走了一圈才回到寝殿,梳洗后便上床入睡。闭了眼,须臾已入梦乡。
顾琅予回宫时,听阿喜说宁禾已入睡,便放轻了步子。行近床前,她精致白皙的容颜在睡梦中变得柔和,他望着衾被下她微微隆起的小腹,目光深邃。
离开寝殿,顾琅予回到常宫书房,召来李复。
李复不知其意,只如实道:“殿下,今日微臣已为皇妃请脉,胎儿发育健好……”
这空气似乎异常冰冷,李复不知其意,身前这人气场凌厉,面目深沉而难辨神色。
寂静里,顾琅予声音低沉:“皇妃身体如何?”
李复有些疑惑,自己方才不是已经禀报过了么,“皇妃胎儿健好,只是皇妃自身身体柔弱,还是需要吃些补药。”说到这里,李复恍然明白过来,忙道,“此两个月夫妻同房对皇妃胎儿无甚影响,殿下动作轻些便好……”他垂下头,原来是这个意思。
顾琅予却依旧沉默,“若此时打掉胎儿,会如何?”
李复倏然抬头,原来竟是这个原因!他愣了半晌才连忙摇头:“不可,皇妃身体本就柔弱,且孕期已久。若此时打掉胎儿,轻则皇妃的身子今后再难受孕,重则恐会引起血崩不止,一尸两命……”
如墨的黑眸深邃莫测,顾琅予声音越发低沉,“你下去吧。”
从常宫出门行去享宫,夜色深邃,廊下宫灯摇曳,四处宫娥侍立,见他行来皆俯首行礼。顾琅予伫立廊下,远眺着东宫重重宫阙中太子宫最高的那一隅,目光辽远深邃。
从最初对她的厌恶,到接触中被她所救,被她吸引,因她吃醋发怒……何时起,他竟也会在意一个女子。眼下她已是他的妻,却身怀不知谁人的骨肉,从前他心中容得,是因为他们注定是要和离,他注定是不会在意她的。而眼下,他不想容下这个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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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交心
收回眸光,顾琅予行去享宫,寝殿内,漆黑的一片视线中,依稀有个身影行去桌案旁。
顾琅予上前,将她拥住。
这漆黑中,宁禾闻着鼻端他熟悉的气息,倒是没有受到惊吓。
“怎么起来了?”
“我想喝点水。”
“应唤婢女来做这些。”
“不要紧。”
顾琅予斟了一杯水递到宁禾身前,待她饮下,横抱着她行去床榻。
本以为他只是抱自己上床,但他的手却一直柔柔地抚着她的眉眼与鬓发。
望着身前的人影,宁禾有些无奈:“夜已深了,该睡了。”
“一起睡。”
说罢,他的手一直抚…摸着她的眉眼,又移至胸前,解下衣襟的盘扣。
黑暗中,他的气息粗重。宁禾知晓这份情意,将他的手握住,“……我不方便。”
“我问过太医,不要紧。”
说罢,他再没有犹豫,褪尽她的衣衫,也扯下自己的衣物,丢落一地。
床帐落下,他的吻细密地落在她脖颈处,缓缓移至唇畔,柔滑的舌探入,密密的吻如雨铺盖。宁禾搂住他的颈项,心底深处像是盈满了一汪春…水,温柔地回应他。
成熟的男子气息将她包裹,他的吻移至她耳侧,含住了她的耳垂。宁禾嘤咛一声,他顺着吻向脖颈,湿热的气息拍打在肌肤上,身体中窜起一丝快意。
衾被不知何时已被他踢落地面,他的吻一路滑下,引起她周身的轻颤……
与那一夜他的强迫不同,这一次,他们彼此都在意着彼此,因为心底的爱意,所以动作格外轻柔眷恋。
身下滚烫的硬物紧紧贴着她的,他放缓了动作,爱怜地攻进……她嘤咛一声,这身体尚且不经人事,痛感还是有的,但他动作极尽柔情,而后,便是如上云端的飘忽快意。一次一次的攻进中,她再难忍住,轻声伸吟……
紧紧搂住他的背,在他次次进攻里,她声颤软媚,瘫软无力。好久后,他才释放地低吼一声,颗颗热汗低落在她身体上。
他喘着粗重的气息,将瘫软的她搂入怀中。
“热。”她低低嘤咛一声,气息同样急促。
“阿禾——”他将下颔抵着她的额头,搂紧了她,轻声一唤。
“真的不要紧么?”明明已经发生,她还是不放心地再问一句。
“不要紧。”暗夜中,他的双眸却闪过深意。
浑身酸软无力,她闭了眼,很快进入了沉睡。
第二日,早起时顾琅予已去上早朝了,宁禾起身,穿戴后坐于镜前。阿喜在身后替她绾发,望着她颈项与胸前的点点红印,忍不住唇角上扬。
宁禾自镜中瞧着阿喜的神色,莫名地有些脸热,她瞪了一眼:“笑什么。”
“皇妃眼下与殿下琴瑟和谐,阿喜心中自当欢喜。”
宁禾轻扬唇角,“将早膳做好,我等殿下下朝后一同用膳。”
阿喜犹豫道:“皇妃,既然殿下与皇妃已为夫妻,是不是该让殿下知晓腹中……”
“阿喜,此事我自由分寸,这句话你往后不要再提了。”宁禾心间微微叹息。
伸手抚上小腹,腹部已微微隆起,她与顾琅予之间确实有了份感情,但皇家的男人今生只会娶一个妻子么?经过这些事,她不再恨顾琅予夺走她重生的自由,但若要告诉他实情,恐怕她还需要时间。
阿喜为她绾好发,宁禾从妆奁中挑了一支青玉钗送入发髻,她记得,顾琅予的发冠间中爱斜插一支青玉。
朝衣柜中探去一眼,宁禾抿唇浅笑:“取那一身。”她穿了一件青烟紫绣游鳞曳地长裙,往日,她不喜长裙绕地,感觉曳地长裙稍显隆重,今日心情似乎格外地好,那一袭青烟紫绣正与发间青玉呼应。
上身,对镜自顾,薄纱遮掩了微微隆起的腹部,给镜中五官精致的女子添了一抹璀璨雍华。只是锁骨处有一抹红印,衣襟稍浅,未掩盖住。不过好在是在自己的宫殿,她也没有理会。
顾琅予下朝归来,望着桌上热气腾升的早膳,对宁禾勾起一笑。
他这一笑倒让宁禾有些微微炫目,往日看惯了他凌厉冷淡的样子,她痴了一瞬,反而有些不习惯。
“你特意等本殿?”他走近她身前,不顾殿内四角侍立的婢女,低头在她脸侧印去一吻,“这一身长裙极衬你。”
宁禾推开他,“你坐吧,等你我都饿了。”
坐下后,顾琅予先替宁禾盛了一碗汤。目光落在她锁骨处的红印上,双眸不由灼灼。
宁禾嗔瞪一眼。
顾琅予说道:“今日晚膳在宣德殿。”
“父皇有诏?”
顾琅予颔首,“瑞王来京接世子与郡主回青郡,父皇在宣德殿宴请。”
宁禾点了点头。
用过早膳,顾琅予便去了书房处理公务。宁禾又学起女红想给腹中孩儿做件小衣,到午时便昏昏沉沉睡了一觉。她这一觉醒来,已到去宣德殿用膳的时辰。
阿喜为她重绾了发,但镜中她锁骨处仍能见那一抹红痕。这怎么办,明眼人可是一眼就明白的!叹息一声,她拿了笔画上了一朵木槿花。
走出殿,顾琅予正从常宫行来,他远远望见她长裙曳地、盛装走来,唇角不由向上扬起。
行到宁禾身前,低头瞧见她锁骨处那朵红得炫目的花,顾琅予眸中笑意深邃:“这株木槿开得好看。”
“有你发间那朵好看?”宁禾笑问。
顾琅予颇为无奈,宠溺地揽住她走出宫。
东宫门处,顾衍与宁知正从成如殿走出,恰恰撞见他们二人。
顾衍怔怔望了宁禾一眼,眸光深邃,却是先将头移开,没有与顾琅予打过招呼,率先而去。宁知轻声唤了一声“阿禾”,也先去追了顾衍。
宁禾心间有些不好受,难道她与宁知的姐妹情中当真要隔着一个顾衍么?
“在想什么?”
宁禾淡声道:“没想什么。”
“你可有后悔?”
宁禾疑惑:“后悔?”
顾琅予停下,望住她:“后悔我娶你。”
宁禾有瞬间的失神,最初,她是厌恶的吧。但眼下……顾琅予待她是有份情意的,她不是看不明白。
“往后,我可以陪你看花赏月,可以背你,可以与你泛舟游湖。”
宁禾怔怔望他:“你为何说这些?”
“那一日,他不是说了这些都是你们的第一次?往后,这些可都犯不着他了。”顾琅予似有醋意,眼神酸酸地望着她。
宁禾失笑:“我已忘了,况且,就算我记得,我也不会对他动心。”
顾琅予这时认真地望住宁禾:“那你可有对本殿动心?”
宁禾怔怔地望着顾琅予,他从来没有如眼下这般认真紧张,她的心忽然跳得很快。最初,她不想再涉及男女情,可眼下她有了身孕,难道要让孩子做一个没有父亲疼爱的孩子么?这是他的骨肉,她应该告诉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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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托付真心
顾琅予正深深地望着她。
宁禾沉默许久,“顾琅予,我宁禾虽名声已坏,但若你待我真心,我便待你真心。”
顾琅予这时松了口气,俊朗的面庞浮起笑:“往日之事不要再提,既然你我已是夫妻,我自当真心待你。”
宁禾望着他,缓缓绽出一个明媚的笑容。四目相对间,他们已是成熟之人,都懂彼此眼中的情意。
宁禾却道:“我其实心眼很小,若为我的丈夫,只可有我一个妻子,我不知你可能做到。”
顾琅予沉静了面容,郑重望她:“我虽生在帝王家,却不喜三妻四妾。”
宁禾知晓,因为婉贵妃不得宠郁郁病逝,所以顾琅予是厌恶妻妾成群的。
他忽然俯在她耳侧,磁性的声音暧…昧着:“本殿答应你,但……你可要受得住夜夜笙箫。”
面颊倏然滚烫,宁禾抬眸瞪了顾琅予一眼,这人双眸灼灼,含笑望她。
抚上小腹,宁禾唇角扬起:“我还想要告诉你一件事情。”
“你讲。”
这时,素香朝他们行礼道:“殿下,有公公方才来催了。”
宁禾无奈:“先走吧。”既然孩子不能没有父亲,既然她已决心跟身旁这人好生过下去,那边等宴席结束再寻个机会告诉他吧。
宁禾唇角止不住上扬,不知身旁这人知晓他醉酒时轻薄的人正是自己,会是什么心情?
进入宣德殿,皇帝在责备顾琅予到得最晚。顾琅予只得道宁禾身子不便,所以走得快些。
上座一个中年男人起身解围,宁禾望去,世子靳恒与郡主靳虞正坐于他左右,他应是瑞王无疑。
老皇帝没有怪罪顾琅予,待他与宁禾落座后方宣布开宴。
宁禾扫去一眼,除了顾姮被禁足未到,各皇子皇妃都在席间。皇帝与顾琅予他们都在与瑞王交谈,不过是些青郡发生的趣事与近年政务上的事情。
兰妃这时打量到宁禾锁骨处的那朵木槿,眉眼一亮:“这朵花画在锁骨处倒是别致,阿禾,你点子最多!”
宁禾正要开口,顾琅予却恰听到她们的谈话,他抿起一丝笑,“兰妃娘娘,这是我画的。”
宁禾不料他会在众人身前说这句话,一时呆住。
兰妃也是诧异,她虽见顾琅予与她人前温情,但不想平素里冷漠之人会执笔在她锁骨处绘上一朵木槿。转瞬,兰妃望他二人的目光暧昧而欣慰。
宁禾却察觉到有一道视线一直锁视着自己,她不动声色朝顾衍那处投去一眼,而顾衍并未看她,只在与靳恒说话。目光移开,她恰望见靳虞匆忙从她身上移开的目光。
宁禾心间了然,顾姮的话似乎是真的,靳虞应是钦慕顾琅予的。
她望着顾琅予与皇帝谈笑的容颜,他挺拔的侧颜线条刚毅丰朗,不时回首来望她时,深邃如墨的双眸皆是笑意。
宁禾微微扬起唇角,以笑回他。
兰妃在问宁禾:“阿禾,茱儿常去你那里,你可知道她近日是什么情况,本宫瞧她常一人在房中独乐,问她如何也不如实告诉本宫。”
宁禾笑道:“难道茱儿没有与娘娘说?”
见兰妃摇头,宁禾道:“阿禾可否替阿禾的兄长求兰妃娘娘开个恩,替我兄长与茱儿做个媒。”
兰妃双目一亮,这才后知后觉道:“你是说,茱儿与宁侍郎已交往相识?”
宁禾点头,她无意间瞥见雍贵妃沉得发寒的容颜,知晓雍贵妃因自己儿子顾姮被禁足一事恼怒,兴许此刻正是不待见她宁禾的。
“何时的事,本宫竟都不知?”
宁禾没有再看雍贵妃,只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给了兰妃。兰妃自当不会拒绝,宁一是安荣府嫡孙,又得皇帝对他画技的赏识,且本身也英俊有为,眼下已是京中女子中意的良配。如此,兰妃待宁禾反倒越亲近了些。
而宁禾心中惦记的却是那五万精兵的调令。她一直都知道兰妃待她与宁知十分亲厚,其一,是她与宁知性格真诚;其二,无疑也是兰妃知晓顾琅予与顾衍是储君最佳的人选,不管兰妃交好哪一个,都不会对她自己有所损失。
这一点,宁禾并不介意。深宫之人各取所需,这本就是在皇宫内的生存之道。
她端起一杯茶水,抬眸瞥见靳虞跟随顾琅予的那道目光。心间除了叹息也没有办法,谁叫顾琅予不仅身份尊贵,长相也确实十分俊朗动人呢。
这一场宴席不过是皇帝对瑞王来京的款待,瑞王被老皇帝留在京城几日,待几日后再带儿女回青郡。
宴席正要散时,宁禾却发觉了雍贵妃的异样。雍贵妃面色一直严肃深沉,没有兰妃身上那一丝温婉气韵,从宴席开始便一直像在等待着什么。
在雍贵妃侧眸朝殿门暗暗望去的时刻,宁禾果真瞧见殿门处行来一个太监。
他跪地道:“陛下,有喜事哪!”
“什么喜事?”
那太监将笑堆满在脸颊肥肉上,俯身拜道:“方才四皇妃晕倒在殿中,太医前去瞧脉,原是四皇妃已怀了身孕!”
“果真!”老皇帝欣喜不已。
雍贵妃这时敛下沉容,朝皇帝笑道:“恭喜陛下喜添小皇孙!”
“哈哈哈哈……”老皇帝果然龙颜大悦,望了望顾琅予道,“先是琅予有了好消息,再是姮儿的皇妃也怀上皇孙,朕如此可添了两个皇孙了!”
于是众人皆恭祝着老皇帝喜添孙儿。
雍贵妃却是忧心道:“陛下,绮玉在殿中晕倒,想来也是因为忧思姮儿惹怒他父皇,被禁足在殿中。孕妇若揣着一颗担忧的心,如何养胎……”
老皇帝沉吟着:“那……琅予,你看?”
顾琅予目光深邃,俯首道:“为了四皇妃身体着想,父皇不要难为四皇弟了。”
如此,顾姮轻易地躲过皇帝的恼怒,反倒被皇帝赏赐了许多东西。
回道常熙殿,宁禾十分无奈:“夺一个储君之位便这般难么。”
“你且等着,本殿一定将天下取到你眼前,让你做皇后。”
宁禾噗嗤一笑,“你倒是提醒了我,若你当上皇帝,会不会娶几个妃子?”
“若本殿娶了,你会如何?”顾琅予戏谑道。
宁禾正经起来,她十分认真地看着他,“我的丈夫只可有我一个妻子,若他娶了旁人,那便跟旁人过去吧。”
“跟旁人过,那你如何?”
“离开他。”
顾琅予握住宁禾的手,无奈一笑:“你竟当真?若我为帝,后…宫只为你一人而设。”
宁禾终是一笑。
回到寝殿,顾琅予屏退了众人,低头瞧她锁骨处的那朵木槿花。他俯下身吻去,宁禾便感觉一阵触电的□□。
“太热,不要搂着我。”六月的天气越加炎热,夜晚才有些凉爽,被他紧搂在怀,他身上实在太过滚烫了!
顾琅予却不放开她,将她打横抱起行去床榻。
俯身,他望住身下柔媚之人,她确实越加亮眼,炫美夺目得令他挪不开目光。
“这种天气……还是不要。”宁禾想要拒绝。
顾琅予俯下身,用绵长的吻堵住了她。
她不知道,当她说她用真心待他时,他的一颗心多欢喜。若非人前,他一定要将她搂入怀中,狠狠地亲上几口。
温热的大掌滑入衣衫,她的肌肤细腻光洁,他覆住胸前那要命的柔软,身下滚烫坚…挺。
挺身进…入时,她忍不住在这一波波撞击里妥协地伸吟出声。
芙蓉帐暖度春…宵……
第56章 秀恩爱
这日惠风和畅,不似往日那般闷热,老皇帝传旨要兴一场蹴鞠赛,皇子与各大臣子嗣皆可参加。这也是自宁禾与顾衍那件事后皇帝再兴的一件盛事。
起初是因为瑞王来京接儿女,带了青郡名匠打造的一支碧玉钗,这只碧玉钗通体碧色好玉,也是出自名匠之手,为造此钗,此匠呕心沥血打磨二十载,断过一只手指,加之他云邺匠人中首屈一指的身份,这支碧玉钗便十足地珍贵。
这也是老皇帝在送瑞王离京前为其准备的一场送别礼。
蹴鞠赛就定在三日后,并不算隆重,但因老皇帝的兴致高昂,索性宫内也是十分谨慎地筹备。
那碧玉钗保管在雍贵妃处,许是为了激励各皇子,雍贵妃传召各皇妃皆去宫中观赏一番。宁禾本不欲前往,她对宫廷这些琐事无甚兴趣。
李茱儿却是兴致勃勃来邀她前去,行去了雍贵妃的年锦殿,大殿内已拥满了各皇妃与世家贵女。有人为宁禾让出一条道,宁禾上前朝雍贵妃与兰妃行去礼。抬眸,恰见顾姮的皇妃张绮玉候在雍贵妃身旁,小心地护住腹部。
张绮玉也朝宁禾投来一眼,那目光不似往日的无关紧要,似乎对宁禾有了一丝防备。
宁禾移开目光,她心中自然知晓,张绮玉是顾姮的皇妃,眼下整个宫廷就她二人怀有子嗣,若谁先诞下皇孙,自当是最得皇帝欢心。
兰妃朝宁禾道:“阿禾,你也瞧瞧这支钗子,当真是艺绝超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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