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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岁岁不相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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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确是齐昭月,这便足够。
    固然,在她找他的时候,他又怎会去试探真假?一想到,他无意话语后得来的偏激。若是因为他这一次的冷漠,换来她以后越发的沉默,越发谨慎的用强势来粉饰脆弱,他便不舍。
    便是如此,连原因,他都可以不去深究了。
    赵冶乾微震,随后叹气的挥手道,“罢了,阿满在厂房外面,你领着他一同回将军府吧。”
    可还未待江知佑离开,赵冶乾便沉下眉目,又想起什么似的唤住道:“知佑,虽然你一直唤我将军,但我却一直将你当做亲儿。此事我不可能不出手。你当齐昭月是妻,我却未必当她是媳。若是有端倪,望你不要插手。大军十几厢骑,不可能就因为她贵为皇公主而许肯!”
    “大军十几厢骑?”江知佑的步子一怔,侧脸一瞬被鼻尖勾勒出刚毅,“知佑知晓父亲在军中威望颇高,对知佑的事情莫不关心。但知佑的妻,却只需知佑自己许肯!”
    望着江知佑离开的背影,赵冶乾皱起眉目;知佑沉稳,却依旧逃不了年少的方刚血气、儿女情长!
    而厂房外,公孙正名在早早的就在马车里候着。阿满也坐在车头,见着江知佑走过来,活脱的跳下马车,远远的就唤道:“公子!!”
    这一声儿喊的不小,惊得马车内的公孙正名端茶的手一怔,足足洒了半杯茶水在衣袍上。随后懊恼的下车就想训斥,哪知江知佑一走过来,便对着他道:“下车。”
    见着江知佑严肃的样子,他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儿呢。可待他下马车,江知佑却道:“我向厂房借了匹马,你骑着去太尉府一趟。”
    “还去太尉府做什么?”公孙正名望着日头,“这时候,皇公主都差不多回宫了。去太尉府探问,怎么会需要一个多时辰!”
    “路上,我向正成兄飞过一纸信。”江知佑说这话的时候,面不改色,“让他带着皇公主在府中多逛逛,拖延时间。”
    “什么?!”公孙正名惊了,“还拖延时辰?我们半路溜走,皇公主怕是气都气起来了,拖延时辰到这个时候去晃晃脸面,这不是自己找气受么?而且之后皇公主笄礼,到时候忙的将此事忘到脑后,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不是?”
    “正名兄不觉得,凡事都要有个交代么?”江知佑清笑道,“若不是你先忘记厂房的事情,知佑也不会应承皇公主一起去太尉府。”
    “果真如此?”公孙正名虽然被说的有些心虚,却也对江知佑的话有所质疑;在将军府,那个说许久未拜访他娘亲的那个人,是谁来着?
    不过这半斤八两的,他也就不计较。只是,“可为何要我骑马过去?”
    “因为只有正名兄一人跟皇公主聊表歉意。”江知佑缓缓说着。
    “那你呢?”
    “知佑自然是跟在后面。”江知佑正经道,“看着。”
    “哈?”公孙正名愣住了,人反应过来还想问些什么,耳边就传来江知佑的声音,“正成兄延迟不了多长时间,正名兄还是别辜负兄长一片心意,快些走吧。皇公主最晚,也差不多回宫了。”
    江知佑说完这话就上了马车。
    于是,快马加鞭。公孙正名真觉得自己是吃饱了没事干!这好好的马车不享受,偏偏骑马折腾!待终于快到太尉府,他远远的就看见齐昭月要上车的步子,顿时就出声制止道:“皇公主!!先留步!”
    所以齐昭月一转头,看到的就是公孙正名拉缰绳下马的举动。默然望去,却只听见公孙正名摸着头不好意思道,“知佑与我半路有事先走,负了与皇公主之约,故来赔罪。”
    齐昭月没有说话,盯着公孙正名半响,公孙正名却不知所然道,“皇公主可是还有什么要嘱咐的?”
    齐昭月听到这句话,便知道这赔罪没了下文,瞬间甩袖离去。只留下公孙正名在一旁,对她诧异的举动愕然不已。
    齐昭月当然是觉得;公孙正名一骑马匹登场,就说这句话,还不如不出现的好!
    “公子。”阿满眼见着江知佑远远的望着,忍不住道,“公子既然来了,皇公主也还没有来得及回宫,又何必让公孙公子去传话呢?”
    这大老远的跟着,还得小心不让皇宫侍卫发觉,跟做贼似的。
    江知佑望着身上佩着的半厥软玉,抬眸望着隔得甚远的马车,“若是出去,会耽搁她回宫。”

☆、第22章 竹报

公孙正名望着齐昭月的马车就这样扬尘而去,回头望着江知佑隐匿的地方叹了口气,“这两人真是……”
    “二哥呆笨!”公孙琳这时牵着公孙正成的手走出府邸,恰好见到这一幕。蹑手蹑脚的走近自家二哥身边,抬头就娇声道:“表姐喜欢的是江哥哥,你来她自然不欢喜。”
    “你是怎的就晓得,她齐昭月喜欢的是江知佑?”公孙正名实在是不明白;自家小妹为何对这个问题如此坚守。可问话说至一半,才发觉自己道出了名讳,齐姓可是不得言说的。
    随即微微懊恼的望着自家的小妹,后者却嘟嘴道,“二哥你真是奇怪,江哥哥那么好的人,表姐为什么不喜欢?”
    公孙正名,“……”
    没听到自家二哥的反驳声,公孙琳继续数落道,“不止如此,琳儿早就从大哥那边打听到,江哥哥是要来府上的,就因为你才没赶得及。如今你匆匆的赶回来,没有把该带的人带来,还一句讨喜的话都没有。表姐有好脾气对你才怪!”
    结了,合着他堂堂太尉府嫡出的公子,还不该回他家!公孙正名低头望着自家小妹,揉捏她的头就训道,“多大点孩子,就掺合大人的事儿!”
    公孙琳鼓起腮帮子就挥开公孙正名的手,不服的道:“二哥才是呢!多大的人了,连这点儿事也看不出来。”
    公孙正名正要好好训训公孙琳,耳边就传来公孙夫人的厉止声,“正名、琳儿。”
    公孙夫人刚发现这边的动静,便制止一双儿女。这也不看是在什么地方出了什么事儿,还这样视若旁骛。
    被公孙夫人这么一说,公孙正名才看到被府中人架着离开,哭嚎不止的杜蓉。疑惑的看向自己的大哥,公孙正成却摇头不语。
    眼见着杜蓉发髻散乱,手脚无力被家丁抬进府,整个人恍惚有些惨淡。可一偏头,看到的公孙琳拿着手中的糖人目不转睛。这差异是在让公孙正名无奈,瞬间就将小妹手中的糖人抢了过来,问道:“二哥方才回来,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公孙琳懊恼的看着自家二哥,踮脚抢又抢不回来,怒道:“你先将糖人给我,我就告诉你。”
    公孙正名耸耸肩将糖递回去,又训道:“你一个女子家家,这外面乱成这样,你没见到吗?也不避避。”
    “琳儿自然是看到了。”公孙琳快手的夺回糖人,顺道舔了一口,才鼓起腮帮子道,“不过祖母说过;有些事情就算看到了,也要当做没见着,这样才有糖人吃。”
    “若是给你一根糖人,你以后便说;你表姐不喜欢江知佑如何?”公孙正名想看看自家小妹到底有多好收买。
    “好啊!”公孙琳晶莹的双眼瞬间笑成一条缝,满眼发光的憧憬道:“二哥你给我一根糖人,我就说一日!”
    公孙正名听罢,顿时觉得自家小妹;不管是谁,只要给她一根糖人就能把她拐走。这可怎么是好?公孙正名愁绪刚起,不过低头看见自家小妹的身板,他顿时觉得这事儿还早了些。
    不过后来,果真就有个不拿糖人的人,把自家妹妹拐走了。他知晓却也迟了……
    “二哥真是笨!”眼见两人的协议达成,公孙琳笑嘻嘻的就道,“半月前才输给琳儿甜点,如今又送上糖人。表姐喜欢江哥哥这事儿,怎么会因为琳儿一句话就变呢!”
    “……”公孙正名实在是很想去问问祖母,是怎的把小妹养成如今奸诈的摸样。
    马车上,齐昭月望着渐远的太尉府,用右手撑起下颚,眼神渐迷的望着一层层石路退隐,“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皇公主。”景蓝望了眼日头道,“酉时一刻。”
    “这里附近可有集市?”齐昭月想起出宫还要办的一件事儿,止住车夫的赶驾,“停。”
    “皇公主?”景蓝察觉马车缓缓停下,颔首议道:“时辰虽还有余,但这个时辰百姓都在上街逛集市,人群聚多,往返怕是不顺畅。”
    “不顺畅?”齐昭月掀起卷帘,望着窗外熙来攘往的人群,微眯双眼的意有所指道:“若是太顺畅了,还要宫内的大内高手何用?”
    景蓝一首礼遵从,才道:“皇公主千贵之身,景蓝还是觉得不要亲自去为好。不知皇公主询问集市,可是要采办些什么?”
    “本宫自然不去集市。”齐昭月缓缓的笑道,“本宫为佛堂抄录佛经之久,用的黄幡都取尽了。想想也觉得过意不去,思近想来;这普华寺就在京都城内的半山腰上,灵气好的香火极盛,那上奉的贡物也是极其通灵!”
    “且不说绕过集市,离这里也就相距个几百里。本宫想;皇宫的侍卫总是不同凡响些,去寺里求取些黄幡,这一去一回也耽搁不了多少时辰,也全可当锤炼磨砺。景蓝,你说可是?”
    景蓝当场就被这一番话给怔住了,下意识的点头,心想的却是;皇公主大约是跟几个侍卫有仇?这普华寺灵是灵,但这一来一回;还要绕过集市这般繁华的区段,走半山腰的山路。这就为了取些‘通灵’的黄幡回来,怕也真折腾人。
    “是,景蓝这就去吩咐。”景蓝刚按下思绪领命,却又听齐昭月道,“对了,本宫还听说寺中有人祈福,用开过光的符挂在竹枝头,意为竹报平安?”
    “是。”景蓝没想到齐昭月对此的耳闻,解释道:“这都是祖辈传说下来的事儿,据说是有群人面猴身,一手一足的山魈常常下山作恶,住在山下的家家户户被纷扰不已,民不聊生。后来,逐渐的有人发现;山魈惧怕竹子烧开炸裂的声响,所以后来报安都用寓于此。而新旧换年更是燃爆竹木迎春,驱走山魈迎庆。”
    “后来佛法传承,更是敬禅。而普华寺的竹林,历任主持都是在林中圆寂,故被百姓传颂是佛气凝聚之地。”景蓝继续道,“后来也不晓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跪符祈安,可这习俗也渐渐的就成了。”
    “是个好兆头。”齐昭月夸奖道,“既然如此,你也同侍卫顺道说一声,将林中开了花的竹子挪几棵送进宫。”
    “挪进宫?”景蓝的注意力瞬间放在了后面,随后为难道:“皇公主,黄幡带进宫是说的过去的。毕竟守宫门盘查的侍卫,也不好对皇公主的马车如何。皇公主只要之后跟皇后娘娘通报一声,也不是大不了的事。可这竹木……皇公主也是知晓宫中的规矩,这竹木就算寓意着极好的名儿,怕也是进不进去的。且不说还是开花了的竹子,虽然不会直接被拦在宫门外,可殿门……”
    “所以本宫要先回宫,通通气。”齐昭月如此道着。
    “近来朝中事影响后宫颇深,皇后娘娘要事繁多。”景蓝犹豫道,“等皇公主拜见皇后娘娘,将这事儿说通,这殿门怕是也关了。”
    “难道真的只能禀告母后么?”齐昭月望向远处皇宫的方向,“若是本宫记的不错,这方面严谨的守着的,又能在本宫面前说上话。本宫还要顾及些,又能听得进去话的,还有一人。”
    “皇公主是说……?”景蓝微震,随后听齐昭月道,“自然是宫中第一仆主,吴辅国吴主。”
    齐昭月心中有数的是;出宫的时间是有限的。将最重要的事办了,办的不顺心,总是要拿其他可以顺心的事儿压压气。
    “皇公主!”景蓝听罢,有些焦急了,跪坐在马车上就叩首道:“茶宴上的事儿,景蓝晓得都是景蓝的失误。皇公主此举,恕景蓝斗胆!此举存着心的给仆主找茬,可是……”
    “茶宴上怕是你第一次失误?”看着景蓝的摸样,齐昭月叹了口气,倒是跟她当年在母后面前犯错一个样儿,“虽然本宫笄礼后便下嫁出宫,但也难保不会出些什么差错。步步谦和有礼、手藏利刃总是没错,这些本宫心中有数。”
    “景蓝你就从未想过,若是吴辅国掺和后宫的事情。待到他拿此事做文章,还不如我们先下手?”
    “皇公主是想……”景蓝回不过神来,随后念叨道:“可吴主事圣上身边十余年伺候的人,就几根竹子……”
    说道一半,景蓝就反应过来道请罪道,“景蓝此话,绝不是疑惑皇公主的聪智!”
    “本宫从来就不聪智。”齐昭月轻微摇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也别战战兢兢的了。”
    她从来都只是太贪心,想掌握的更多。也只有这样,才能护住念想的人。不悔当初这个词,是人世最难。就算重来一世,她也没有绝对的把握,能如何妄想。
    “本宫虽贵为嫡亲皇室,却也还没有在皇宫中翻手覆云的本事。”齐昭月在袖中摸索着令牌,突然好像碰到了一件异物,却依旧对着景蓝道;“宫里,多个志同道合的人总是好的。”
    将袖中的物件都拿出来,齐昭月看着多出来的软玉,微微愕然。但手上却也没停下的递出去令牌,依旧嘱咐道:“让侍卫拿着去普华寺,黄幡和竹子便都可以讨来。”
    景蓝接过令牌的时候心中不知晓是何种滋味,心中甚至诧异着;吴主怕是没有欣赏竹子的志道……
    待景蓝下马车,齐昭月才将袖中的异物全然拿出;一块玲珑剔透的玦玉,犹如羊脂般的色泽却更加晶莹。玉上镂空松纹仙鹤,寓意长寿。佩玉镂边更是祥云朵朵,细纹清璃。雕刻的极好,就连玉样儿也是上好的和田。
    玉的背面仅刻着一字,佑。
    齐昭月懵懂的望着玉佩,随后怔怔的贴嵌在手心中。脑中一片空白,嘴角却缓缓勾起一抹云弧,欢悦的笑出声来…指尖随即轻缓的抚柔上玉饰;佑,江…知佑,知佑……

☆、第23章 心念

可齐昭月欢喜的心情还没持续多久,握着玦玉便是一震。当时公孙正名是和江知佑一起走的,如果公孙正名可以赶回太尉府,那江知佑……
    若他们办的那件事儿不打紧,那江知佑在马车掉头的时候,就必然会让公孙正名尾随其后,跟她有个交代!
    她当时被杜蓉那几声做主,弄得整个人都心神不振!一阵高呼而来的公孙正名,说的话也是没个准头,所以她当时就气的甩袖离去。可却忘了;若是公孙正名都回来了,那江知佑,不也是随他一起的么?!
    齐昭月握紧玦玉,还没来得及思想,便慌慌忙忙的掀开卷帘跳下车。却一时忘却了马车的高度,一跃而下。
    “嗯哼——”察觉脚下一麻,齐昭月脚软在地上,搀着马车上的拦木,怕是扭伤了脚。
    “皇公主?”驾车的车夫惊呼着。
    这动静让后方正叮嘱侍卫的景蓝一怔,一转眼却看到;方才还在马车上坐着的齐昭月,竟然跌倒在马车下!
    景蓝瞬间慌神的跑过去扶起齐昭月,“皇公主?皇公主?!”
    齐昭月借着景蓝搀扶的力,拾起拖地的裙摆,神色急缓的四处张望,在络绎不绝的人群中寻找着。
    “皇公主?”景蓝见到齐昭月慌张的摸样,担心道:“皇公主,怎么了?可是有什么要寻的么?皇公主从马车上跳下来,怎的也不和车夫说一声,让他把轿凳放下来?皇公主的身子可还安恙?”
    忍着脚下的微疼,齐昭月拂开景蓝的搀扶,提起裙摆在人群中张望着,走到马车后方遥望着,却丝毫不见踪迹。
    如何都没有熟悉人的影子,齐昭月心慌了;江知佑若是赶的回来,为什么不见她?他将玉佩给她,又为何只是趁她不注意,而送到她的袖子里?
    为什么,不能见见她?他知不知道,她在佛堂里念了他三年。从起初的日思夜念,到最终心无所牵的瞑目。如今他还健在,她是该庆幸,可她多希望,多希望……
    能察觉到,他是真实的存在!
    可为什么她这时候,就是感觉不到呢?鼻尖传来阵阵的酸痛感,脚下的疼痛阵阵抽搐着,齐昭月终是抑不住心中的念,察觉自己在的人群中,无措的孤立着,眼边不自觉的泛出泪来。
    从来没见过齐昭月有这样异样的景蓝惊了,“皇公主?您,您可不要吓景蓝啊!”
    这时车夫也从马车上下来叩拜请罪,“是奴才驾车不善,让皇公主失了贵体,奴才有罪。”
    这大街上,马车停顿下来已经够醒目了,如今这叩拜请罪的言语更是引人的目光。察觉出自己身处何境,齐昭月才用手中的帕子拭去眼角边的泪珠;
    她齐昭月,是皇公主。众人面前,仪容便不得有失。
    而此刻的后方,阿满就亲眼见证了齐昭月跳马车的摸样,瞬间惊的他将手中牵的马鞭丢出去,转头就呼声唤道:“公子?公子?!”
    江知佑在前面马车停下来的时候,就疑惑不解。随后见着景蓝下车,跟后面的侍卫说道些什么,才望着齐昭月的马车出神。可这突然跳出来的身影,让江知佑整个人都懵了,听到阿满的声音惊醒过来,掀起帘子就道:“这是怎么回事?”
    阿满也不知道齐昭月一国公主,为何会突然从马车里跳下来,仿佛车里有什么邪怪要躲似的,遂然满脸无措的望着自家公子。
    江知佑望着齐昭月左顾右盼着,整个人无助的站着,迷茫的在川流不息的街道中伫立。随着张望的举动越频繁,面色也渐渐的浮现从未有过的哀痛。最后像是在溺水中,没有任何浮木挣扎的沉寂。
    而她的右手一直紧握,神色紧张的顾盼着,像是很重要的东西。江知佑遂然望着自己腰下的玦玉,震然一懵!
    随后想到她一跃而下,怕是伤到了脚。见她却依旧,想穿越人群寻觅的摸样。江知佑觉得他似乎可以,看到她脸上泛起的汗珠。
    当下就下车,江知佑不自觉的想向那个方向走去,却被阿满一把拉住,“公子?!”
    “松开。”温和的语气里带着从未有过的严厉,让阿满的手一窒。
    见着齐昭月的摸样,江知佑终是不忍心。
    “公子你这样过去,不就没了初衷么?”阿满见自家公子着急,他却更着急的劝着,“这个时辰,皇公主本就不该在集市上耽搁。还是公子您说皇公主刚出宫,不能误了时辰。您一过去,还不如一开始就别藏着掖着。如此一来不就多此一举么?”
    缓缓的一口气,江知佑才静下来道,“我当时予她玦玉,就是因为她一进宫,便估摸着很长时间不得见。可如今这番,却是我的差错。”
    她所言所想所愿,他都知晓。可成如今这个场面,他是没有丝毫预料的。他一直都不太愿意认清;自己早就开始后悔了……
    他只顾及着宫里头的看法为她好,却忘却了她本身,兴许就不好。
    阿满自然是不知晓自己公子在说些什么,满心疑惑之际望向远处的方向,就看到齐昭月恢复成往日尊华。阿满怔了怔;可话说回来,这皇公主也的确太怪异了,像这种失仪的举动,往常是如何都不会发生的!
    “侍卫的事情嘱咐好了么?”缓下性子,齐昭月只觉得自己,完整的说完一句话都艰难。
    “好了。”景蓝在一旁点着头,心下却是对齐昭月的转变诧异不已,怔道:“侍卫已经向普化寺出发了。”
    “也别跪着了。”齐昭月对着驾驭的车夫道:“这事儿是本宫自己不注意,与你无关。这大街上车旁的侍卫宫女本就多,就不要聚在一块儿惹眼了。”
    车夫领命起身归位,宫人也都散开。只有景蓝扶了上来,问道:“皇公主方才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金足可还活动?”
    “有些麻。”齐昭月冷静下来一想,自己还是冲动了些,“你扶本宫上车,我们走吧。”
    “是。”景蓝领命,扶着齐昭月一步步上车。
    待江知佑坚持让阿满赶着马车追上去,穿过集市上的车水马龙,齐昭月的马车却早早在前,启程向皇宫赶去。
    “公子。”阿满望着接踵而来增多的马车人群,着急道:“这条街离皇宫虽说不远,却也不近啊。这个时辰,马车人群都多的不得了。我们怕是赶不上去……”
    望着车窗外的繁华,江知佑静下来,沉稳的叹了一声:“如今这情势,赶上了也是枉然。”
    阿满一看日头,“这赶路赶的,都酉时五刻了!”
    这赶上了,也当真枉然。
    “那,是跟还是不跟呢?”阿满问着。
    “自然跟。”江知佑望着前方的路,宫中的事他知晓的比常人多的多。这宫路不平,她要走,他便陪她。
    进了一扇扇宫门,齐昭月才问景蓝道:“侍卫的竹木和黄幡?”
    “回皇公主。”景蓝道:“因着街上人多,马车行驶的不敏捷。而侍卫们脚力快,在未进宫前便跟上来了。皇公主的马车进出有令牌,这竹木还是由宫中的侍卫拿着。外殿的人自然不好拦着,只是……”
    这话音还未落,马车外便传来呵止的声音“停!”
    内殿中马车是进不去的,盘查也是最严。齐昭月缓缓下了马车,众人才行礼道:“皇公主千岁福安。”
    “都起来吧。”齐昭月带着侍卫走近殿门,便受到了阻拦,首领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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