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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岁岁不相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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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也苦了你,进宫受了委屈,还得顾着大局。”老夫人宽慰道,“还好后来查出事因,你也不打紧。”
“母亲哪里的话。”公孙夫人道:“是儿媳自己不慎饮了茶,才出了差错。怕是也没人想到,皇公主斗的茶,里面是个有猫腻的。不过还好这茶是儿媳饮了去,并无大碍。若是换做旁人,怕也是要纠缠一番不放。”
“你是个明理儿的。”老夫人慈目的拍了拍公孙夫人的手背,“当初你带着琳儿入宫,若不是正名说皇公主的态度颇有异常,我也不会多出些事儿来,让你留心留心。”
“儿媳主内,但对外还是有番了解的。”公孙夫人道,“皇室与太尉府,自和亲公主出嫁,便联系在了一起,更别说当今皇后娘娘,是太尉府的子辈。”
“没错。”老夫人点点头,叹气道:“太尉府和皇室一荣一损,皆是注定如此。”
“儿媳之前一直卧床,刚得空,便听说前些日子,太子殿下来过府上?”公孙夫人想起早上的事情,堪忧道:“儿媳惶恐,估摸不出来,皇后娘娘那边是个什么意思?”
“这件事……”老夫人一提起这事儿,皱眉道:“可是老三那边,又跟你说了些什么?”
见公孙夫人垂眸不语的样子,老夫人了然哼道:“你前几日还在房里歇息,朝堂上的事情半分不知。现在来我这儿打听,可是又应承了什么?”
“儿媳不敢。”公孙夫人坦白道,“只是一大早,弟妹便在我门口候着。一直长跪不起,哭啼不止,儿媳……”
“老三要娶的那媳妇儿,当初嫁进公孙家,便是老三自己的主意!我当时不喜,老三却被那女人迷的不轻,执意要她进门!”老夫人打断公孙夫人,说起这事儿突然就恼道:“这也不看看,这妇人二八芳华便守寡,名声不好还被自己娘家人嫌弃老死不相往来。如此有损妇德的人,老三却偏偏还跟我拧,甚至说自己不是当家,反正成婚后都是要分家而住,跟本家没有任何联系!”
“如今出事,他倒是没这个本事将这话再说一遍!”老夫人明显是动怒了,公孙夫人在一旁顺气儿道,“母亲息怒,如今这事儿已经这样了,还是将事情处理融洽为好。弟妹来府哭泣,本家也不搭理听之任之,这传出去,对太尉府的名声也是不好。”
“名声不好?”老夫人听到这话,更恼了,“早在老三执意要娶那寡妇的时候,太尉府的名声早就丢没了!”
“母亲。”公孙夫人还想再劝劝。
“我知晓你是个心善的。”老夫人打断公孙夫人的劝解,严厉道,“可你也不先打听打听,你那‘弟妹’的性子,怎么可能一大早就到你门口候着,眼巴巴的求你些什么事儿?”
“母亲的意思是说……”公孙夫人一顿,“弟妹的难言之隐不可说?”
“难言之隐?”老夫人张开炯炯有神的双眼,“就怕只有你这么以为!她若是敢跟你说出来什么事儿,我怕你现在也不会在这儿跟着我求情。而且一个连族谱都没入的女人,也不是公孙家堂堂正正的媳妇儿!”
“母亲。”公孙夫人微震,“弟妹嫁给弟弟多年,儿女都成双了。您还是不打算让弟妹入族谱,这事情有这么严重?”
“就是因为儿女都成双了,她还教导不好公孙家的后代,犯下如此大错,就更不该有脸上门求情!”老夫人道,“我一早,就不该念着骨肉情面,让老三家自己养着孩子!”
“想当初,老三家分家出去,原先给通史取的名儿,都像个娇贵的女子家似的娇柔。”老夫人皱眉道,“要不是老三家借着通史出生的由头,要入族谱。我坚决要改名,公孙若宝这样的名字,是怎可用在公孙家的男丁上?!可你那‘弟妹’呢?当年闹的死活不肯改,最后那委屈的摸样,像是我老婆子架着刀逼她似的,难不成以史通今这样的寓意,还不比那若宝般的女儿家的娇气?她若是不想自己的儿子入公孙家的族谱,大可不生!”
“母亲,这些事儿总归是过去了。”公孙夫人听老夫人说起陈年往事,寻思着也应该没什么大事,便开口宽慰道:“如今弟妹家生出了些事儿,这总归一家人,若不是什么大事儿,还是能私了便私了吧。”
“你方才,不是还在问太子殿下为什么来吗?”老夫人冷起声来,“太子贵为国储,锦国未来之君。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来太尉府,这茶宴都过去多久了,你真当是皇后娘娘派来探望你的?”
“母亲的意思是说…侄子,得罪了太子?!”公孙夫人震了,随即道:“侄子就算在性子方面颇受弟妹影响,可公孙家教导出去的子弟,总归是识些大体的。侄子若是遇上太子的事,怎么都会避讳。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老夫人斜眼一挑,“他在职的时候,烧了整个录册房是个误会?!要是哪天胆敢逆某犯上,难道一句误会,便可以饶过整个公孙家族?!”
“烧了整个录册房?”公孙夫人惊呆了,“这,这是……”
“御上失职,是死罪。”老夫人叹了口气,缓缓闭上眼睛,“你让你‘弟妹’,死了这条心吧!”
公孙夫人怔在原地,完全没有想到她只不过歇息了半个月,就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
“母亲。”公孙夫人试探道,“难道一丝回转的余地都没有吗?”
老夫人睁开眼睛,道:“当年姐姐替我出嫁靖国,性子倔强披上嫁衣,我才知晓。当今的皇后娘娘是姐姐的女儿,性子自然一样。一旦决定下来,便想改也改不了。如今这回转的余地,皇后娘娘若是不求情,便都别想了。”
“那皇后娘娘……”公孙夫人欲言即止。
“听晄儿说,皇上顾念通史乃皇后娘家,本想赦免其罪。”老夫人望向窗外的春景,没有丝毫的暖气儿,“可皇后娘娘却说,不要顾念及此,坏了皇朝纲制。”
“皇后娘娘只不是要将侄子往死路上逼么?”公孙夫人怔了。
“死路?”老夫人微怔,摇摇头,“宫里的事情,怕是没人比皇后娘娘更清楚。当年父亲健在,是想让皇后娘娘嫁给当朝太子,可皇后娘娘却选择了最不受宠的皇子一步步踏上皇位,其中虽然有太尉府无奈相助,却也是皇后娘娘的眼光。”
“如今皇后娘娘只要通史一人死,可将来保全的,可能会是太尉府一府人!”老夫人叹了口气,“太尉府至今,都兴盛过头了。”
“是儿媳越矩了。”公孙夫人听至此处,欠身道。
“你才下床不久,就别行礼了,好好养着身子。”老夫人道,“将这些说给你听,是为了以后整个太尉府。心然,这个家迟早都是要你来把持。你性子太过柔和,还好三个孩子却各有所长,将来能够撑起太尉府,帮衬帮衬你。有些道理,你也该明白通透了。”
“儿媳多谢母亲教导。”公孙夫人又是一礼,才道,“弟妹那儿,儿媳明白了。”
就在老夫人点头想说话的时候,门外传来的通报声,“老夫人,门外有人来报,说是皇公主来府。”
“皇公主?”公孙夫人一怔。
老夫人随即下命令道,“先派人去各个院子里,通知老爷。让小姐公子都打理打理,出门迎接。”
“是。”门人领命退下。
老夫人便对一旁的贴身婢女道:“西荷,你代我出门迎客。”
“是。”西荷领命后,公孙夫人皱起眉目,“皇公主这个时候来访……”
“皇公主既然已经在府外了,便先出去候着再言其他。”老夫人起身,在公孙夫人的搀扶下,走向前堂。
半响,齐昭月依旧没等来江知佑随尾而至的任何交代。随即坐回马车中,反倒是等来了太尉府姑姑的叩拜,“老奴拜见皇公主,老爷夫人在府里恭候皇公主移驾。”
景蓝也跟着姑姑而来,这话过后便识趣的将轿凳放在马车下,将齐昭月扶了下来。齐昭月淡淡点头,姑姑才在前方弓着身子领路。
☆、第18章 对错
踏进太尉府的门槛,齐昭月便对一旁的景蓝吩咐,“你让人,将本宫放在车上的药材随着。”
“是。”景蓝领命,对后方的宫女嘱咐着。随后路上,景蓝在一旁提道:“景蓝打听到,现今太尉府上,公孙大人因公出府叙事去了。除了老夫人和公孙夫人,只有大公子和小姐在府。”
公孙正名可不就跟江知佑在一起么?齐昭月暗下情绪,转眸望着太尉府院中的山河屏风;倒是很有韵味。
“皇公主。”景蓝发觉出突然在后方出现,紧随而至的侍卫,慎道:“皇宫内的侍卫都穿甲带刀,跟太尉府内这雅境,可是有些不怡景?”
齐昭月知晓景蓝的意思;是道这侍卫带刀唬人,跟着后面摆阔道,并不是前来拜访的礼道。“父皇出宫,身边除了饲主还有总管三人,玉辂前后两步一奴仆,外围护驾更是层层守防。这还不算上御后太监,拿着些琐碎杂物,奉着茶点八仙,和随从的御药房院医若干。”
“本宫惭愧,这一番话自然不是与父皇堪比。只是贵为皇室女子,不似太子皇兄那般豪杰不需太多护卫,难免娇柔些。出宫便向着母后借了大内的人,如今这人是自个儿求来的,怕是也不好直接打发了。”
这一番话,自然是说给府中姑姑听的。不然这一群人的架势,府中人看到了,怕是也不好往好的方儿想。
江知佑这一走了之,她圆这面儿就费了不少神。想想,齐昭月就明朗不起来。
景蓝在一旁颔首不语,这样的差异待遇,她心里是有个底的。太尉府是皇公主的宗亲,将军府是皇公主未来的夫家。照理说,皇公主的确是要向着夫家的,可……
将军府门前,公主是直接下马车,在门口候着。太尉府门前,这车下是下了,可这缘由…就连皇公主如今,带侍卫进府的这一番由头,不也同样适用于将军府?可进将军府,皇公主见江公子却退避旁人,连她都被挥退的在府外待着。
皇宫里,仅仅是一月多的相处,景蓝也知晓皇公主是个通透的。以前倒是有听说过一些旁门,如今这样况却是天差地别,传言果真是不可尽信。
这时候,景蓝心庆自个儿在马车上,便道明江公子离去的实情!虽然皇公主一直端雅,不怎么恼怒发火,但冷静起来却也够骇人。
缓步至前,齐昭月远远的就看到;一位慈祥和睦的老妇人银发成鬟,金花样儿的别簪衬得老人家一副精神满堂,稳重沉浮的站在最前面。
见到她走来,领着一府人恭拜,“皇公主。”
齐昭月点头,馋起老夫人,顺道:“外祖母。”
“老身不敢。”老夫人听到齐昭月唤的称呼一怔,随即低下礼,“老身残枯,尊卑却是要守的。”
“昭月年幼在皇宫里由母后带大,对于外祖母不是很熟稔,却到底是一家。”齐昭月扶起老夫人,道:“子孙孝道,昭月铭记于心,并不是不严守尊卑。”
见老夫人没再说客套话,齐昭月对着一旁,同样搀着老夫人的公孙夫人道:“舅母,不知近日身体可好些了?”
“歇息几日,已经好多了。”公孙夫人谢道,“多谢皇公主体怀。”
“茶宴上舅母识大体,昭月诚敬。可舅母却也伤着了自己的身子,这事有昭月之因。昭月此次出宫,便是为此前来探望舅母,以宽疚心。”齐昭月道,“因着再过一月笄礼,昭月出宫不多。为了以后的避讳,才在此刻叨扰太尉府。”
“皇公主严重了。”公孙夫人道:“臣妇已经好多了,再说来这茶,也是臣妇自己粗心。”
“昭月听说前几日太子皇兄来过太尉府探问?”齐昭月问到此处,公孙夫人的手一颤,“的确,太子殿下奉皇后娘娘之命,前来探望。如今皇公主来,臣妇惊悸。皇公主近快笄礼,正是习容持仪的时候,而太子殿下一国之储,更是日理万机,臣妇实在愧闷不已。”
“舅母看的太要紧了。昭月出宫,还在母后面前说男子不如女儿家贴心,母后才让昭月出来跟舅母赔礼。”齐昭月让景蓝将药物拿上来,“昭月知晓,太子皇兄拜访太尉府,定带了不少补身子的珍物。所以昭月便留心,去了御药房。询问了御医,抓了些上好的山药等药膳,从宫中给舅母带了过来。舅母当时体虚昏倒,山药健脾益胃,与山药一两、薏米三两、茯苓芡实半两熬粥,定是极佳的膳方。”
“臣妇多谢皇公主。”公孙夫人谢过,便让一旁的丫环接过膳食药材。
“对了。”齐昭月叮嘱道,“太医还说过,胃虚忌生冷、辛辣、油腻粘腻、不易消解的食膳,以免伤脾损胃。太尉府中杂事繁多,下人难免粗心些。可舅母的身子要紧,所以也还是要将人敲打一番的。这些便都是切记,昭月望舅母年年益康。”
公孙夫人微怔,随后颔首点头。
“表姐?”公孙琳年幼的声音在一旁响起,“表姐来府上,可是想琳儿了?”
齐昭月侧首便看到了;头上扎着两朵银花儿的公孙琳。申下腰来揉了揉脸蛋儿上的嘟肉,打笑道:“琳儿近来可是偷吃不少糕点?所以几日不见,表姐便看不出你的摸样了。”
“才没有!”公孙琳反驳道,“那些都是二哥输给琳儿的,琳儿才不偷吃!”
“输给琳儿的?”齐昭月对着公孙琳,一副明显不信的摸样,笑道:“琳儿的二哥那么大个人,能输给琳儿什么?”
“琳儿说表姐是欢喜江哥哥的,可二哥就是不信!”这话一出,齐昭月的笑顿住了,整个大厅的人都愣了。
只有公孙正成将公孙琳拉至一旁,对着齐昭月赔礼道:“舍妹年幼,言语不曾多想,还望皇公主不予计较。”
“不碍事。”齐昭月反应过来,才道:“昭月与江…公子,本就是御赐的婚。琳儿这么说,也是情理之中。”
还以为齐昭月,会以玩笑话说罢的公孙正成愣住了,随即才道:“皇公主海量。”
之后,齐昭月在太尉府嘘寒问暖、游玩观赏了半个时辰左右。终是到了时候,准备回宫。
而此时太尉府的厢房里,久久等不来动静的杜蓉在门口张望着;儿子如今被大理寺收押,明明只是公孙家一句话就可以放出来的事儿,可孟心然怎么就是迟迟每个回音儿?
好不容易拉扯过一个匆忙而过的丫环,杜蓉怒道:“来者是客,且不说我是太尉府嫡室一系!你们这一个两个的丫环,却都是阳奉阴违,个个找懒儿偷。如今想用得着你们,还都一个个走的快!”
“奴婢不敢。”被逮着的丫环也不知道杜蓉所怒何事,只得守礼道:“主子有事儿尽管吩咐。”
“你去老夫人那屋瞅瞅,看看姐姐快回来了没有。若是没有,便机灵些,打探打探里面说道些什么。”杜蓉想了想,道出了稳定的法子。
“这……”丫环为难道:“主子,皇公主突然到了府上,所以府里的丫环,都赶着前厅张望去了。老夫人和夫人,甚至连公子小姐,也都在厅堂上会客。奴婢卑贱,怕是不好上前。”
好你个孟心然!杜蓉在一旁碎碎念道;我一早上便在你门口候着,好说歹说的给你说尽了好话!你倒是好,皇公主来了,竟也不派个丫环跟我通声气儿!
“如今皇公主可是还是在大堂?”杜蓉想起自己儿子;皇公主颇受皇上宠爱,她若是可以跟皇公主求求情,那哥儿岂不是有救了?
“这……”丫环看着杜蓉一脸期待的摸样,犹豫了。
“这什么这!”杜蓉拉着丫环走向前去,“你家主子难道没训过你,说话的时候利落些?”
“皇公主这时候,怕是出府了。”丫环被杜蓉一把抓的哆嗦道。
“什么?!”杜蓉听罢,焦急的甩开丫环的手,急匆匆的跑向大堂!待急喘吁吁过后,望着似是人去楼空的景象,瞬间跌撞的跑到老夫人面前跪下,“老夫人!!”
“老夫人您发发话吧!通史他可是公孙家的子孙啊!他是夫君唯一诞衍的男丁,老夫人让哥哥在朝堂上替通史说说话吧!!”杜蓉楚楚可怜的望着老夫人,可这梨花带雨的摸样,仰着却并不怎么管用。
“姐姐?姐姐!”杜蓉看着冷下脸来的老夫人,唤着一旁的公孙夫人,“姐姐,你帮着说说话啊!”
“弟妹。”公孙夫人见杜蓉憔悴的摸样,还是有些于心不忍,这做娘总是心疼儿。“地上凉,弟妹还是先起身吧。”
“方才!”杜蓉见两人都没有动容的松口,抓着救命稻草般,“方才皇公主来府,姐姐提过这事儿吗?皇公主位高荣贵,又颇受皇后娘娘和皇上的喜欢,只要她帮着求情,哥儿就有救了!不是吗?”
“杜蓉。”老夫人终是开了口,轻叹了口气,“你不是个不知理儿的,朝堂上什么规矩,不是女子能掺和的。皇公主这次来,再一次慰问。事态如何,已经很明确了。”
“不!”杜蓉不接受的怨道,“想当初,若不是老夫人您给哥儿改名通史。他在任职的时候,皇上怎么会觉得这名儿衬地儿,让哥儿去录册房守职啊!老夫人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你!”老夫人一口气瞬间没提上来,公孙夫人见此扶着母亲顺气,老夫人才吼道:“简直荒唐!”
“想当初,若不是老三上门要给通史求个职位。现今太尉府能如此如履薄冰么?!”老夫人怒了,“当初圣上还好是将那逆子放在录册房!若是长秋宫金銮殿,这逆子可还要谋反?!”
“你如何说,都是你公孙家的对!都是我家哥儿的错!!”杜蓉满眼通红的望着老夫人,趁着府中人宽慰老夫人,提起裙摆就向着府外跑去。
而侍卫宫人都在马车后方待命,准备回宫。杜蓉却借此机会,冲出府。抓着齐昭月正要上马车的身子,就是一阵摇晃。
☆、第19章 杖责
太尉府的门人见杜蓉跑出府,与皇公主纠缠在一起,见机不好!便立马急冲冲的折回去报信。而太尉府中,公孙夫人眼见杜蓉跑出府,对着老夫人就担忧道,“弟妹她……”
“弟妹?”老夫人看着没有丝毫礼仪举止,提起衣裳便苍慌跑走的杜蓉,不顺眼道,“哼!待通史的事儿一平息,老三若是不休了她!以后便都别进公孙家的门!”
“母亲。”公孙夫人知晓老夫人正在气头上,在一旁宽慰着,“通史好歹是弟妹所生,一手带大。如今有难,指不定就白发人送黑发人,弟妹心里怕也是不好过的。”
老夫人听罢缓下面来,半响才叹道,“杜蓉这性子,也难怪会将通史,教成如今这么万劫不复的摸样!”
“母亲。”公孙夫人在一旁想起方才的事情,“皇公主似乎……”
“怕也是在宫里头没少吃苦头。”老夫人应着,回想起齐昭月端庄得体的样子道:“皇公主这事儿便这样了,也是我这人老了,想的事儿太杂。”
“儿媳不是这个意思。”公孙夫人挑明道,“有些事儿,儿媳还没有来得及跟母亲说清楚。其实儿媳当时带着琳儿赴茶宴,刚进宫盘查时,便收到了景蓝送来的糕点解馋。”
“景蓝?”公孙夫人一怔。
“是的。”公孙夫人继续道,“景蓝母亲送进宫给皇后娘娘的人,可也不知道怎么又转给皇公主。这事儿主要是,茶宴前儿媳是吃了几块糕点的。而饮茶后的不适,太医却说儿媳是胃虚体弱,茶中有泻药才禁不住折腾。糕点是皇公主派人送来的,儿媳的病因皇公主也清楚,却特意去抓了补胃虚的药膳,还提醒儿媳要注意身子,敲打下人。这意思可是要儿媳防着身边人?”
老夫人思绪着,刚想开口。却被跌跌撞撞报信的奴才打住,“老夫人,不好了,不好了!杜夫人冲出门拦住了皇公主,冲撞御驾……”
“简直荒唐!”老夫人还没听完,一口气差点儿提不上来。但事态紧急,连忙带着人出府门。
当时,齐昭月站在太尉府门外,遥望着大路上稀稀疏疏的人群。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些什么,却是有些挪不动步子。景蓝在一旁劝着提醒,“皇公主,该回宫了。”
垂下眸踏上轿凳,看着御驾马夫刚把帘子掀起来。她刚想进车,就觉得身子突然被一抓,一个不稳。若不是景蓝眼尖的在一旁搀着,怕是要硬生生的从这儿跌下车去。
还没待齐昭月呵斥缘由,裙摆就被猛然一扯,身子更加恍惚,耳边还传来女子的啜泣声,“皇公主!皇公主!!”
齐昭月焦急中扶着马车侧壁,转头就看到一位满发金坠的妇人,抓着自己的衣摆紧紧不放,边唤着她的尊名,边扯衣物。眼见着这裙摆被猛力拉扯,都受不住这胡搅蛮缠力道。
齐昭月微微皱眉,被人连拉带扯的走下轿凳,杜蓉也顺着跪在她长摆下啜泣不止,“皇公主你要为民妇做主啊!”
马车后的侍卫也听到了动静,见这景象瞬间将整个马车围了起来,拔刀相对。却又顾忌着皇公主被拉扯着不明形势,也不能动手的僵持着。
听见做主二字,齐昭月在身子依旧晃荡中,挥手让一旁的侍卫收刀。此时多事之秋,不管何事,天子脚下有民请命,便需慎重。
“这位……”待走到平坦的地上,齐昭月刚开口询问,就被杜蓉急忙忙的话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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