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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重(元宝)-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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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说的极是,那便劳烦母后费心了,儿臣这就带采邑回府。”贤王答道。
魏采邑惊喜的抬头看着贤王,这就同意了?果然来求皇后娘娘是明智之举,她还以为要多费上些口舌呢!
“多谢母后!”魏采邑连忙起身向皇后行礼。
告别了皇后,高高兴兴的跟着贤王出了宫。
来到宫门之外,贤王冷眼看着魏采邑,“本王还有事,就不陪你回府了,府上有本王以前的外室,刚被接进府,安排在香园,你看哪里不合适,再做安排也好。”
说完便留心着魏采邑脸色,但见她红了眼眶,眼中有怒有怨有不平,唯独没有惊讶之色,便心中更冷,果然是因为听说了这件事才要闹着回府的。
贤王转过脸,不再看她。
“妾身知道了,王爷也保重身体,早些回府。”魏采邑福身,恋恋不舍道。
贤王点点头,转身又进了宫。
魏采邑身边的丫鬟扶她上了马车。
“王妃,您不要生气……”丫鬟在马车上劝道。
“哼,”魏采邑冷哼一声,“知道那贱人是什么身份么?”
丫鬟犹豫了一阵,才开口:“听说是廉将军家的庶女,王妃还未嫁入王府之时,就被王爷养在了别院里。”
“哼!”魏采邑闻言怒摔了一个茶杯,“又是廉家的丫头,廉如意都败在我的手中,她一个庶女,还妄想跟我抢王爷么?”
丫鬟见王妃咬牙切齿,心中担忧,王爷此时会将外室接进府里,定是对那外室不一般的,王妃若贸然惩治,会不会惹得王爷不快呢?可知道自家小姐的脾气秉性,丫鬟也不敢劝阻。
住在香园的廉葭葭正悠闲的吃着丫鬟为她拨的蜜桔,她还不知王府真正的女主人正在回来的路上,在别院被关了那么久,好不容易呼吸到自由的空气,心情真是舒畅。
幸好自己聪明,在薛姨娘的提醒之下,把握时机,向贤王抛出一个能获取大笔财富的好主意,才换得贤王放自己出了别院,可以名正言顺的登堂入室。
虽然现在自己只是一个妾室,但前世自己连廉如意都不屑,今世难道会怕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魏采邑么?
贤王的一妻一妾还未见面,廉如意也已获知了廉葭葭进入王府的消息。
在薛姨娘与廉葭葭见面之后,廉葭葭就出了别院,进了王府。是薛姨娘帮了廉葭葭?还是廉葭葭用什么方法说服了慕容丘?
不管是哪种原因,这都是慕容丘的家务事,她现在没有闲情逸致去关注他的家务事,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她。
母亲的忌日就要到了。住池余才。
三年了,母亲离开自己,离开这个家三年了。
不知道母亲在天上过得好么?看到自己和姐姐长大了么?看到今世父亲没有扶正薛姨娘,没有让一个姨娘取她的位置而代之,会欣慰么?
将军府上下早早就开始准备。
廉如意决定今年母亲忌日,她要和姐姐一同去寺庙里为母亲祈福。
但在离开之前,她还是先去了一趟右相府。
章节目录 第六十八章 乱点鸳鸯谱
这次她来的时候,恰逢崔右相和荣氏都在府中。 廉如意认认真真的跪下来,给崔右相和荣氏磕了头,才在丫鬟的搀扶下起身。
“外公外婆,娘亲走了已经三年了,如意知道你们都想念娘亲,但逝者已逝,外公外婆一定要保重身体,切莫悲伤过度,让娘亲在天之灵能够放心。娘亲早逝,日后如意和姐姐会代替娘亲尽孝。”廉如意说道。
荣氏扭头抹泪,崔右相却看着远处愣愣出神。
三年了,他们的悦华已经走了三年了。
廉如意发现气氛被自己渲染的太过凝重,她来可不是为了让外公外婆伤心来的,便收拾心情,从小陶手中接过食盒,“外婆尝尝,这是我学着做的云片糕,以前听母亲说过,这种云片糕很难做好,是外婆娘家的传统小吃,不知我做得好不好。”
“哼!”谁知崔右相闻言,却冷哼一声,别扭的转过脸去,像是闹起了脾气。
廉如意很是莫名,求助的看向荣氏。
荣氏到是掩嘴笑了起来,“你外公这是闹别扭了!云片糕可不是我娘家的小吃,是你外公老家的小吃呀!”
廉如意赶紧讨好的捧起一盘云片糕,捧到崔右相面前,“外公莫生气莫生气,您快尝尝,就当是如意给您赔礼了!”
崔右相哪里会为这一点小事真的生气,不过是自己受了冷落,在外孙女面前摆摆谱摆了。
现在挽回了面子,也不再板着脸,接过云片糕,点点头,“闻上去還行,卖相也不错,就是不知道吃起来是不是那个味道了!”
屋子里的气氛顿时轻快起来,小陶眨巴着眼,佩服的看向自家小姐,她家小姐可真厉害,说起谎来眼睛都不眨的,在家里做云片糕的时候,还听小姐念叨着,是外祖父家乡的小吃呢!
待气氛松快,崔右相也不似以往,冷着脸对着外孙女。 廉如意便赖在右相府,陪着外祖父外祖母用过了午膳,三人一边啜饮着淡茶,一边聊着天。
廉如意突然放下茶盏,“不知外公与林太傅关系如何?”
崔右相捏着杯盖,略想了想,“林太傅秉性耿直,我与他也算忘年之交,怎么问起他来?”
“呃……”廉如意顿了顿才又问道,“那外公可了解太傅嫡子林仕元林公子品性如何?”
崔右相微微一笑,放下茶盏,细看廉如意脸上虽有些少女问及男子的尴尬之色,却并无羞怯之意,便猜到她不是为自己打听的,“仕元不错,文武皆宜,沉稳大度,在他这个年纪,正是年少轻狂的时候,难得他不似一般少年那般浮躁。”
廉如意早就从慕容御那里打听过林仕元的人品,此时又对崔右相提起,自然不是真的只为了打听下林仕元的品性如何,“哦,能的外公如此评价,定是错不了的!”
见外公闻言却不往下问了,只端起茶盏,默默喝茶。
廉如意知道这是外公傲娇的毛病又来了,便主动开口道:“要是这么好的少年便宜了别人家,岂不可惜?既然外公与林太傅交好,不妨便宜了咱们自家人吧?”
“你这丫头,好不害臊!这种事情,是你这闺阁女子能议论的么?”荣氏佯怒道。
廉如意吐了吐舌头,“外婆好凶!原本林太傅已经去向爹爹提过此事,只是那时,没有经历后事波折,也不知爹爹如何回复。如今再提,却不好说了。”
“什么后事波折?我崔某的外孙女,只有挑剔别人的,还能让别人挑剔了去?”崔右相不以为意的笑说。
廉如意轻叹一声,简单的说了在皇宫梅园,廉欣娉被人设计,被皇上相中,却得以逃离之事。又将自己对姐姐即将及笄,恐皇帝对姐姐念念不忘,会旧事重提的担心一并说了。
崔右相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此事不难,如果你爹爹当时并未回绝林太傅,便让他们私下换了庚帖,日后只需对皇上言明,婚事已定,便可。圣上乃明君,断不会为此事降罚,纵使心中有憾,也会渐渐揭过。”
“那倘若爹爹已然拒绝林太傅呢?”廉如意急忙问道。
“此事你爹爹可已知晓?”崔右相问道。
廉如意点点头,事出第二天早上,天不亮,她就赶在爹爹上朝前告诉爹爹了。
崔右相点点头,“此事你若同你爹爹说,身份之上,略有不妥,还是我说与你爹爹吧!怎么说我也是欣娉的外公。”
自从母亲离世,外公已经很久没有搭理过爹爹了,这次为了姐姐的事,外公能答应的这么爽快,廉如意打心底还是很感激外公的。虽然她知道,爹爹其实是深爱着母亲的,外公可能对爹爹多有误解,如果能借此机会,化解了外公与爹爹间的误会,也是不错。
回到将军府,廉如意让春杏打点行装,过两日便要去往城外马鞍山上的普济寺去为母亲祈福了。
她正坐在窗边,为母亲抄写经文,小陶却悄悄凑了过来。
站在她身边看着她抄写经文,不走,也不说话。
廉如意抄完一遍,见小陶还在她身边站着,不禁放下了笔,看着小陶道:“你有话要说?”
小陶忙点了点头,“我有些疑惑,想问小姐,却又不知该不该问,所以就看着小姐写的经文,顺便让自己再想想。”
“你能看懂经文么?”廉如意记得小陶似乎是不识字的。
小陶摇了摇头,“看不懂,所以到现在也没想好。”
廉如意摇头失笑,“那你还是说出来,让本小姐为你解惑吧。”
小陶闻言很是欣喜,却又贼头贼脑的左右看看,见旁的丫鬟都离得远,便压低的声音问道:“小姐今日去相府,大小姐知道么?”
廉如意一愣,没想到小陶会问这个,她摇了摇头,姐姐应当是不知道的吧,不过知道也无妨,自己也没打算瞒着姐姐呀。
“那小姐认识林公子么?”小陶又问道。
廉如意更是疑惑,小陶究竟要问什么?她和林公子算不上认识吧?便又摇了摇头。
“哦……”小陶迟疑道,“那小姐怎知大小姐和林公子是两情相悦呢?怎么就把两人撮合在一起呢?”
廉如意怎么也没想到,小陶竟会出此言,当时瞠目结舌的看着小陶。住池鸟划。
“奴婢,是不是说错话了?”小陶搓着手指,有些呐呐的问。
廉如意深吸一口气,道:“你没说错什么,只是此事莫要在对旁人言起。”
她对小陶很放心,所以在相府对外公提起此事时并未避开小陶。
如今却有些庆幸,自己当时对小陶的信任了。是啊,自己只想到事出紧急,躲过了皇上那关便可,加之以前见过林仕元看姐姐的目光,似是别有情义,姐姐也似对他不甚反感。便想当然的以为,林仕元就是姐姐今生良配了。
更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样根深蒂固的想法,让她想当然的以为,自己只要综合考虑好了,打听好了对方人品德行,就是对姐姐好了。
可小陶的话却如同当头棒喝,让她换了个角度来想,姐姐的幸福自然是应当姐姐自己体会的,姐姐与林公子是否两情相悦,她并不知道呀!如此乱点鸳鸯谱,会不会导致姐姐重蹈前世覆辙,再次落得不幸?
不行,她要想个办法。前世已经愧对姐姐,今世岂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她随即收起经文,提笔写下一张字条,吹干墨迹之后,便交给寒梅,让她避人视线,送出府去。
再摊开经文,却一个字也写不下去了。
章节目录 第六十九章 为自己打算
慕容御正在于太子议事,他身边的小厮同光却在门口踱来踱去。慕容御眼角余光扫到同光,便知他是有事要秉。遂拱手向太子告罪,退出了太子书房。
“什么事?是廉二小姐有事?”慕容御有些紧张的看着同光。
同光嘿嘿一笑,“爷,您真是真机妙算呀!正是廉二小姐身边的丫鬟,寒梅姐姐送来的字条。”
同光双手递上字条,暗自偷乐的站在一边。他跟在四皇子身边很久了,四皇子不在京城的时候,他就在四皇子宫外的宅子里看家护院,四皇子一回京,他就伺候在四皇子身边。所以他对自家主子很是了解,若不是主子紧张的事情,他才不会在主子与太子议事的时候,赶着过来送信呢。坑丰团巴。
慕容御当即展开字条,见到那一行熟悉的字迹,心头一热。不过几日不见,竟像是隔了许久一样,思念深沉如海,真是恨不得现在就丢下一切去见她。
但看字条上约定的时间,是明日下午,他就焦急的不行。
若不是太子还在书房里等他,他哪还有耐心等到明日?
慕容御将字条仔细折好,揣进怀里,敲了敲同光的脑门儿,“你小子就嘴机灵。”
同光缩了缩脖子,腹诽道,奴才脑子也机灵呀,不然怎知道若是廉家二小姐的消息,就要第一时间送来呢!
慕容御转身回了太子书房,原本还欲推脱之事,迅速列条列框,给出太子可行之计,让太子都不禁赞叹的多看了他几眼。
是夜,廉如意正独自侧卧在软榻上看书,室内忽一阵风过,抬眼屋里便多了一个人。
廉如意对慕容御的突然出现已经见怪不怪了,“不是约了明日午后,在岳阳楼见么?怎么现在就来了?”
慕容御微微一笑,他如果说等不及明天,不知道会不会把她吓跑?
“怕你有急事。 廉如意微微皱眉,“也不是很着急的事情,是我之前思虑不周。还记得我向你打听过林仕元的人品么?姐姐就快要及笄了,我担心皇上……所以我想,也许可以……”
廉如意说一半留一半,但知道前因后果的慕容御自然是听懂了。
“仕元是良人,可以信得过。”慕容御点点头,爽快的说道。
廉如意却更加迟疑,“他品性不错,就一定会是姐姐的良人么?我却是希望姐姐能嫁得悦的如意郎君的……”
慕容御表示理解的点头。
“所以我想,能不能让他们私下多些接触,也好看出他们是否合适?”廉如意艰难的把这句话说出口,便紧张的看着慕容御,不知道他会不会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太过惊世骇俗?会不会觉得自己家教不严太过随便?
如果对方不是一直对她照顾有加,体贴入微的慕容御,这样的话,她是怎么也不会说出口的。
谁知慕容御却想都没想就爽快的点头,“需要我做什么?”
“两天之后我和姐姐会去往普济寺为娘亲祈福,一直会住上半个月,到时爹爹会请主持将半个寺都空出来,省得寺中人员嘈杂,我想那个时候应该是让姐姐和林公子见面的好时候吧?”廉如意犹豫的说道,“这件事我不想让姐姐知道,只当他们是偶遇更好。”
慕容御闻言略点了点头,做思考状。
廉如意便不再说话,只静静看他。
“嗯,没问题,到时候我有办法带仕元去,你就安心吧。”慕容御笑着说道。
廉如意点点头,“多谢。”
“你一直在为姐姐打算,就没有为自己打算过么?我记得,你明年也要及笄了吧?”慕容御在她对面的凳子上坐下,烛光之中看不出他问出这句话时,脸上的紧张和内心的忐忑。
廉如意一愣,既而笑道:“你怎知我没有为自己打算?”
慕容御立即扭头看她,目光灼灼。
廉如意却微微垂下头,淡淡的说道:“如今甚好,只是还有一年多的时间,谁知人心会不会变呢?”
慕容御仿佛听见自己的心扑通扑通跳的响亮,仿佛雷鼓一般,整个世界里,整个耳朵里都只剩下了自己的心狂跳的声响。
她的话,是自己所猜的意思么?她在说谁?是自己么?如今甚好?应该是指自己吧?
慕容御的指尖都开始兴奋又紧张的颤抖,“如意……”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都变了调,隐含着期待和恐惧,期待她所指是他,却又怕不是……
廉如意缓缓抬头,一双美目里映着烛光,全是他的倒影,“难道是我误解你了?你并无此意?”
“不是不是,没有误解……我有此意,我有此意!”慕容御欢喜的几乎语无伦次。
他以为自己从不敢言明,他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他打算一步步慢慢的接近她,融化了她的心,之后才能水到渠成的把她留在自己身边。
原来,她是知道的,她知道他的心,她懂他的意。
是啊,她一向细心聪慧,怎会体察不到他的用心呢。
慕容御起身一步步走到廉如意身边,低下头来认真的看着她的双眼,“只愿此生唯不负你一人。”
“那我便等着一年以后,你来提亲。”廉如意说出此话时,却没有一般闺阁女子的羞怯,虽然烛光之下,她也红了双颊。
慕容御直直的看着她,只觉此时的她美的让人移不开视线。他甚至不敢再靠近一步,不敢触碰,恐亵渎了如此美好的她。
“不,我等不及一年了,明日我就要奏请父皇,请他赐婚,婚礼可以等到一年以后,可旨意却要现在就奏请下。”慕容御说道,“我自己的心,我有把握,可世事变迁,我怕这一年之内变故太多,如你姐姐那般波折,我等不起!”
廉如意皱眉,“明日不行,再怎么样,也要等到姐姐的事情已定之后再提。”
慕容御闻言,只好懊恼的答应下来,内心却激荡澎湃,片刻不停。
“时间不早了,你快些回去吧。”廉如意看了看慕容御道。
慕容御闻言点头,“照顾好自己,你姐姐之事,你且放心,我定将仕元带到。你……也等我。”
话音刚落,他就消失在房间里。越接近,就越不敢触碰,越想要得到,就越珍视。虽然她的心意,他也已明白,但还未将她娶过门,便更要小心翼翼,不能轻慢了她。
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廉如意独坐软榻之上,烛光影影绰绰,她的脸上却无悲无喜,平静无波。仿佛刚刚表明心意的不是自己,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姐姐的婚事都比她自己的更让她关注。
经历前世骗局,一片真心被辜负,最后落得胎死腹中一尸两命的下场以后,重生回来,她也对男女之情不再有期待。慕容御看她的眼神,为她做所的一切,她都懂,却无力付出真心来回应。她能做的,只是利用他的真心,换取一个有利的位置,继续报复前世背叛她的人。反正今世总要嫁人,与其嫁给一个完全不了解的陌生人,倒不如嫁给他。
慕容御因为兴奋而失眠的这**,廉如意仍旧睡了个好觉。
章节目录 第七十章 小产
贤王正与容妃筹谋利用皇后派去伺候容妃的几位老嬷嬷报复一下皇后,所以他鲜少有精力去理会后院两个表面和睦,暗中却针锋相对的女人。 贤王后院起火,对廉如意来说,自然是喜闻乐见的,但这丝毫不会影响她和姐姐去往普济寺的脚步。
这天一大早,将军府一溜的马车就缓缓的向城外驶去。
廉葭葭自然也是廉家的女儿,不过她已出嫁,且又非崔氏的亲生女儿,她自然不记得崔氏的忌日。
这天早上,她也起的很早。因为她要去魏采邑身边立规矩。
一向自负的廉葭葭在魏采邑手里,是吃了亏的。魏采邑从宫中回到王府,立即叫人把廉葭葭唤道她面前,让她好好的在自己面前立了规矩。
廉葭葭虽然前世也是伏低做小的做了十几年的妾室,可那时的主母是她的好姐妹廉如意,自然对她多有照顾,从不真正拿妾室的身份来要求她,更不会在她面前摆主母的架子。所以廉葭葭痛恨的前世那所谓低人一头的妾室生活,实际来说,还是很滋润的。
魏采邑自然不会对她那么客气,就比如现在她每天要做的晨昏定省,早早的空着肚子赶来伺候主母,就是前世从未做过的。
当然她一开始不可能心甘情愿,魏采邑刚回到王府,她先是立了半天的规矩,终于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已经是饥肠辘辘,等着晚膳的她,却一直等到月亮高挂,也没见着一口热饭。廉葭葭忍着满腹怨气,问身边的奴婢怎么回事,伺候她的香儿却告诉她,是王妃的吩咐。
廉葭葭自然不是会善罢甘休的人,能忍气吞声的立半日的规矩,已经是她忍耐的极限了,当即便冲进主院,找魏采邑理论。
魏采邑却不慌不忙的看着她说,晚膳她没有来伺候主母用膳,自然没饭吃,饿着肚子也是活该。
廉葭葭一听,就要闹。香儿都拦不住她,魏采邑却放任她闹,闹完了才淡淡的说道,对主母不敬,乃是大罪,立时让人按住她,命人掌嘴三十,打的她三天都只能吃些流食。 吃了亏的廉葭葭这才幡然醒悟,甚至有些怀念,前世廉如意做主母的日子。
可今生已非前世,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廉葭葭不是傻子,吃了亏,自然就会学乖。所以现在不需要魏采邑提醒,她就会在魏采邑还未起身时,就来到住院,等候在主卧之外,待魏采邑一醒,便进去伺候。
贤王更多的时候是歇在书房的,偏巧这天难能可贵的歇在了魏采邑这里。
魏采邑欣喜之情可想而知,可她的高兴没持续多久,就生了一肚子闷气。因为贤王刚刚起身,廉葭葭就进来伺候了。
见她看着贤王媚眼如丝,给贤王系腰带时,更是整个人都扑进了贤王怀里,魏采邑简直要咬碎一口银牙。
贤王和容妃有了计划,此日恰逢心情不错,于是早膳就陪着魏采邑一起用了。
以往每日都要求廉葭葭来伺候她用膳的魏采邑今天怎么看她怎么碍眼,“廉氏,今日不用你伺候,回香园去用膳吧。”
廉葭葭福了福,道:“这怎么好呢,服侍王爷王妃,本就是婢妾的职责呀,哪有王爷王妃要用膳,婢妾躲到一边的道理?王妃不是时常教导婢妾要知本分,守规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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