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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重(元宝)-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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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天,容妃来了。
她一身素衣,素面朝天,已经不再年轻的她脂粉未施,面孔却精致的宛如二十来岁的少妇。
只见她跪在皇后灵前,眼泪扑簌而落,“姐姐,你怎的走的如此之早……”
一通的哀哭,哭的肝肠寸断,倘若是不知情的人,真要以为她与皇后是怎样的姐妹情深呢。
太子跪在一旁,冷眼看着她哭,一言不发。
终于在她哭够了,转向太子,准备劝太子节哀的时候,太子才看着她冷冷的说道:“容妃娘娘不必太过伤心,您如此想念母后,想必老天看得见,说不得很快就能让您与母后再见的。”
容妃张了张嘴,话还没出口,就被噎了一下,她瞪着眼看着太子,终是装不下去,冷着脸,拂袖而去。
皇后都不是她的对手,太子又能嚣张到何时?
皇后被安葬在帝陵。
坤宁宫中的宫人皆被重新安排到各个宫中。岛反扑亡。
皇后不在了,自然是有最得盛**的容妃代掌凤印,曾经伺候在皇后身边的贴身宫女嬷嬷毫不意外的受到了排挤,不是被分配到劳苦的浣衣局,就是到各宫洒扫。
方嬷嬷年纪大了,容妃也为了彰显她的仁慈,便着人将方嬷嬷放出宫去,宫里出去的老嬷嬷,更是皇后身边的嬷嬷,那规矩仪态都是定好的,世家大臣之家都会抢着请嬷嬷到自己家中教养家中女儿,也算是给这些宫中放出去的老嬷嬷养老了。
方嬷嬷就要收拾行礼,准备出宫的时候,却忽然听说了一个让她十分意外的消息。
曾经在皇后娘娘身边伺候的宫女苏荷姑姑,被调到了崇禧宫当差。
而且干的也不是什么扫地洒水的粗活儿,却是伺候在容妃身边的二等宫女。
方嬷嬷初闻此消息,很是震惊了一番。
苏荷?苏荷为何没有受到排挤,还被调到容妃身边当差?是苏荷背叛了皇后?
苏荷可是跟了皇后近十年的宫女,过了明年就满二十六,即将被放出宫去了,她与皇后从来没有怀疑过苏荷。
苏荷为人谨慎机敏,皇后还很是信赖她。
就连上次在坤宁宫发现那只鞋子的时候,皇后也从来没有怀疑过苏荷,认定了偷偷把鞋子放进坤宁宫的必是跳了井的宛桃。
却不想……却不想,她竟然在皇后殡天之后,转而就到了容妃身边!
方嬷嬷擦干眼泪,咽下苦涩,向容妃禀明,她不想出宫,仍愿效力宫中,老也老死在宫里。
容妃到没想到方嬷嬷会不愿意出宫,笑了笑,这对她来说,是在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大事,便想也没想就允了。
方嬷嬷留在了宫中,并在不起眼的位置隐匿了下来。
皇后之死对太子打击甚大,他自从皇后没了以后,很少开口说话。仅仅在对着慕容御的时候,能说上几句。
容妃受**,贤王监国,皇后殡天,这一连串发生的事情,让众人对太子信心骤降,太子这位置,还能坐上多久,还真说不好。
慕容御自然也十分为太子担心,皇后当年照顾他是怀有私心,但太子对他当真如亲兄长一般,如今太子地位危急,贤王不是心慈手软之人,倘若太子登基,未必会要贤王的命,可若是贤王得势,必然不会放过太子。
且贤王手段阴狠毒辣,气量狭小,为人多疑,在他看来,贤王可不是当明君的材料。
帮助太子,于公于私都是最好的选择。
只是如今这势态,想要挽回局面,似乎并不容易。
廉如意每日陪在慕容御身边,纵使慕容御表面装作平静无波,她又怎会看不出他心中焦急。
这一日,大雪未化,慕容御休沐在家。
廉如意一早收拾好,坐在慕容御身边,眼神期许的看他,“御,今日陪我出门一趟吧?”
慕容御一愣,“好,去哪里?”
“许久都没有去看过外公了,年关将近,我们去看看外公吧?”廉如意笑着说道。
“崔右相?”慕容御点点头,“也好。”
两人命人备下礼物,便坐着马车,到了右相府。
崔右相今日也在家中,廉如意一早专门命人打听过的。今日前来,看望外公是一,但专门要求慕容御陪她来,其实,她是想求外公忙帮的。
外公从不偏向太子,亦或是贤王,外公只忠心与皇帝。
倘若能为太子争取到外公的支持,以外公在朝中内外的影响力,想来对太子大有裨益。
章节目录 第一百五十章 避其锋芒
两人见过了崔右相,并未提及朝堂之事,廉如意笑着问了二老身体,又东拉西扯的说姐姐家的儿子如何可爱,如何讨人喜欢。 似乎默认了廉如意来就是单纯的为了看望他们而来。
廉如意说了小半个时辰,忽然停了下来。
“外公与相公到书房说话去吧,我与外婆有私房话要说。”廉如意突然说道。
崔右相笑了笑,也不戳破她,起身向外走去。
慕容御看了廉如意一眼,也跟着崔右相出了会客厅。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在长廊上,长廊两边都垂了厚厚的帘子,虽然外面白雪皑皑,长廊里面却是暖洋洋的,丝毫不觉冬日寒冷。
“如意看起来过得不错,你将她照顾的很好。”崔右相忽然开口。
慕容御抬头见崔右相停住了脚步,正回头看着他,便笑了笑,“娘子温婉大方,忠孝贤良,我二人感情深厚,小王自当好好照顾。”
崔右相比了个请的手势,请慕容御走在前面。
慕容御躬身不肯,崔右相位高权重,自己只不过是个闲散王爷,更何况崔右相乃是娘子的外公,也是他的长辈,他哪能让长辈跟在他后面的。
两人谦让一番,只好并肩向前走去。
崔右相低声说道:“唇亡齿寒,寿王一向与太子亲厚,若是……如意是个好孩子,她与她母亲十分相像,她母亲去的早,我只希望如意这一生能平安顺遂。”
崔右相前后两句话似是跨度很大,慕容御却是明白,崔右相的意思是,如果让贤王得势,太子被废,那么一向与太子走的近的他必然被波及,寿王府若是保不住,廉如意作为寿王妃,又怎能得享安逸?崔右相忽然提及廉如意的母亲,一是表明他思念女儿之情,更是说明廉如意与其生母相像,乃是深崔右相的疼爱。 崔右相此番话说来,慕容御的心倒是放下了。
崔右相是心疼外孙女的,所以他在心底还是希望太子能平平顺顺的。
能有崔右相的支持,对太子来说无疑是件好事。
“晚辈明白,定不会让娘子受委屈。只是如今形势,右相大人也知道,太子受困,贤王猖獗,把揽朝政,太子形势危急。”慕容御也低声说着。
跟在两人身后不远的侍从低着头,完全听不到前面的主子在交谈什么。
两人穿过长廊,又穿过扫干净雪却寒意更甚的院子,来到书房。
书房生着地龙,摆着炭盆十分温暖。
两人围炉而坐,倒也没什么主次之分。
崔右相看了看窗外忽而又飘起的雪,叹道:“又下雪了,如今这雪来的好,都说瑞雪兆丰年,又是在太子求雨之后来的这雪,时机甚好。”
慕容御闻言略想了想,“民间虽然大有赞誉太子之声,但其声甚微,也传不到父皇的耳中。更有贤王挡在朝堂之上,把控大局,混淆父皇视听,太子虽好,父皇却不觉的太子好。”
崔右相微微笑了笑,“皇上若想听到民声又怎会听不到,如今是不想听罢了,皇上只看他想看的,如今看到贤王的好,不看太子仁厚。正是这时候,太子要避其锋芒,将这表现的机会都留给贤王,自己退出皇上的视线,韬光养晦,让贤王觉得他已大事所成,必然会放松警惕,更加肆无忌惮,在敌人最放松的时候,才是最容易被打倒的时候。”
慕容御皱眉,“右相的意思是,让太子不动静观其变?”
崔右相却摇了摇头,“不只是不动,是要让贤王觉得太子已经失势,倘若能暂时退出皇上的视线更好!”
慕容御凝神细想,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欲要取之,必先予之。先让贤王以为自己已经得势,尝到甜头,忘乎所以的时候,再给他当头棒喝,将他打入尘埃。
只是,慕容御没有把握,“此举会不会太冒险了?”
崔右相却是摸了摸花白的美髯,微微一笑,“皇上虽然近来脾气格外急躁,可皇上心里可不糊涂。”
看崔右相如此笃定的神态,慕容御也更有把握起来。
他与廉如意辞别了崔右相,回到自己府上,便更衣进宫,面见太子,与太子商议近两个时辰,才出得东宫,回到了自己府上。
今年冬天的雪来的格外大,断断续续下了十多天了,地上的积雪没清扫过的地方都已经深的没过了膝盖。
大概谁都没料到在干旱了两个月之后,会迎来这么大的雪,更没想到在民间赞美太子之声一浪高过一浪的时候,太子会突然被皇上软禁起来。
就在慕容御离开了太子东宫没多久,太子便去了御书房见皇上。
父子两人在御书房一开始气氛还十分和谐,可后来却不知怎的,太子竟惹怒皇帝,使得皇帝连砸了两个茶盏,连太子的额角都被砸出了血来。
太子惹怒皇帝,回到东宫,第二天,就传出了太子被软禁东宫,不得出入的消息。
众人纷纷猜测,太子究竟是如何得罪了皇帝,怎使得在民间赞誉正盛之时,稍有抬头之势的他又失了圣心。
贤王进来可谓志得意满,皇帝十分信赖他,太子又被软禁起来,朝中大臣皆一边倒的转而支持他。正是意气风发之时。
贤王原本还听得进幕僚所劝,说太子尚未被废,皇帝也不是完全不理朝政,贤王还需谨慎做事。岛反丽弟。
可他性格狠厉多疑,又十分霸道,如今太子都被软禁了,他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于是贤王的手便伸向了朝中一些还没有支持他的顽固势力。
第一个遭殃的,自然是皇后的外戚,支持太子的中坚势力,左相岳家。
贤王暗中指使支持他的大臣网罗左相的罪行,写奏折参左相。
于是说左相纵容子女,不孝高堂,欺行霸市,五花八门的罪状都成了上来,皆是捕风捉影没有真凭实据,有些根本就是捏造出来,更有可笑的是,钦天监的大臣还上奏道,左相岳大人在京郊的庄子乃是占了有龙气之地。
龙气,多玄乎的东西,看不见摸不着,钦天监说有,那就有,你说没有就没有了?
顿时参左相的折子如今年的雪花一般,堆满了御书房宽大的桌子。
贤王满意的看着这些奏本,太子,本王很快就会把你从东宫撵出去了!
可当贤王将这些折子给皇帝看时,皇帝却是眼眸深深的看着贤王,“朕近来虽然精神甚好,身体也似年轻了许多,可是这脾气却是比年轻的时候更加急躁,皇儿可知这是为什么?”
贤王心中忐忑,但语气却是十分轻快,“儿臣不知,许是父皇的心境也跟着身体年轻起来了?”
皇帝却看着他,良久没有说话。
更没有说这些参左相的折子要怎样处理。
但皇帝此后并没有收回贤王监国之权,对众臣参左相之事也只字未提。
左相毕竟是国之众臣,贤王不好越过皇帝直接制裁左相,更可况这些奏折虽多,有真凭实据的却是没有,正在贤王着如何除去左相之时。
左相却是告了假,不来上朝了。
这下,贤王高兴了。
连左相都避而不来了,贤王的势力正可谓如日中天。
被软禁在东宫的太子,毫无响动,好像外面的一切发展都与他无关一般。
章节目录 第一百五十一章 贼心不死
贤王的目光转向其他人,左相告了假,还有右相在朝中。 不过崔右相一向是忠于皇帝,并没有偏帮过太子,虽然他没有上贤王的船,但这么一个忠于皇帝的老臣,贤王一时也不好向他下手。
太子被软禁,连带着与太子亲厚的寿王如今都闭门不出了。
朝中上下,一时尽是贤王的党羽。
于是,眼瞧着要到年根之际,朝中支持贤王的声潮倒是越来越高。
皇上却只闷头在漪澜殿听和尚讲经,将朝事尽数交予贤王,自己似乎一超脱凡尘俗世之外。
四皇子已经很久没见过皇帝了,直到旧年的最后一天,年三十这天晚上,皇上忽然来了兴致,要在宫中举办宴会,许是觉得孤家寡人,最高高在上,却高处不胜寒一般,想让众人陪他热闹热闹。
宴会乃是家宴,所来也都是皇亲国戚。
却唯独少了往年都可以看见的皇后与太子的身影。
皇后殡天,太子被软禁。
如今坐在皇上下手位置的,却是岁月不曾催老,风华更胜当年的容妃娘娘。
而原本属于太子的位置上,如今却坐着贤王。
廉如意见到此情此景,猛灌了一大口酒。
今世一切重新来过,贤王虽未得到太子封号,却还是坐在了太子的位置上,难道前世的结果注定不可更改么?她知道自己在命运手中渺小无力,可让她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贤王得意,她实在是恨!
慕容御按住了她的手,“喝酒不是你这么个喝法,你这样是会把自己灌醉的。”
廉如意看了他一眼,见他面容平静,看着自己的眼眸中净是温暖。
“御,你不恨么?”她声音低微,像是喃喃自语。
慕容御却是听到了,握住她的手,“相信我,岳母大人的仇一定会报的,岳父大人体内的蛊毒也一定会解开的。 廉如意低头看着他的手,正坚定的握着她的,“你何来如此信心?”
“如今尚未走到最后,岂知笑的最开心的人一定会笑到最后?”慕容御安抚的朝她点点头,“我离开一会儿,你不要再喝酒了。”
廉如意点点头,她的手被放开,慕容御起身消失在视线里。
手上的温暖一去,虽然殿中温暖,她还是觉得手上忽而一凉。
然而一道灼热的视线,却落在了她的身上。
她敏锐的回看过去,正迎上贤王阴沉的眸子。
廉如意与转过视线,不与他对视,却见贤王拿着酒杯已经站了起来,并向她走来。
廉如意心下一惊,这可是在皇宫大殿之上,贤王该不会做出什么不当的举动吧?
贤王越走越近,慕容御却不在身边,廉如意此时猛然惊觉,自己对慕容御的依赖竟到了如此程度。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贤王已经停在了她面前。
若不是两人中间有小桌挡着,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足一步。
“如意。”贤王低声唤道,他声音又低又沉,这两个字仿佛辗转于他唇齿之间,更别有一番情味。
廉如意起身,皱眉看着贤王,“贤王,请称我寿王妃。”
贤王却是抿着嘴看着廉如意的眼睛,良久不语,周遭血多视线都停在两人身上,已经有人低声猜测,贤王与寿王妃这么单独站着是怎么个意思,不管到了什么时候,总少不了喜欢探知旁人八卦的人。
廉如意面带不愉。
贤王终于收回了直视着她那灼热的视线,低头看着手中的酒杯,“你喜欢四弟么?”
廉如意冷冷一笑,“贤王这话问的好笑,我的夫君,我自然爱他敬他,全心仰赖于他。”
“日后,你当全心仰赖的人是我。”贤王低声说道。
廉如意闻言,怒不可遏,不假思索的抓起桌上的酒兜头泼向贤王。
贤王不防备,亦或是不想避闪。
周遭看热闹的人,以为贤王就要出丑之时。
贤王身后却突然窜出一个身影,替贤王挡住了这杯酒。
廉如意看着眼前满脸酒水,额前的头发都黏在额头上,好不狼狈的廉葭葭,一阵无语。岛反余划。
为贤王挡住酒的,正是贤王侧妃,廉如意的庶妹,廉葭葭。
“姐姐,好久不见,姐姐者见面礼真是别出心裁。”廉葭葭抹了把脸上的酒水,语气不善的说道。
“这见面礼本不是给你的,你偏要送上门来,我便看在往日的姐妹情分上,不与你计较了。”廉如意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说道。
看贤王今日带着廉葭葭来参加宫中宴席,想来廉葭葭近来已经没有那么蠢了,想来是得了贤王青眼。
廉如意对她没有好感,不想与她多说,这对男女她哪个也不想看见,既然见面如此不友好,也就不用伪装什么。
她不等贤王离开,就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贤王看了看廉葭葭,“去更衣,然后在你的位置上坐着,若是在宫中生事,惹出祸来,可别怪本王没有提醒你。”
贤王声音冷淡,廉葭葭十分受伤的看着他。
她为他挡酒了啊!是廉如意泼妇一般的泼他酒,自己才是救他免于狼狈的人呐!怎么听他的声音倒像是自己才是那个泼他酒的人?
贤王却没有理会廉葭葭受伤的表情,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视线在廉如意身上转了一圈,便不再看她。
她早晚会是他的,贤王如是想到。
廉如意独自坐在她和慕容御两人的位置上,心中渐渐焦急。慕容御去哪儿了,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回来?
看到对面廉葭葭时不时瞟来不善的眼神,廉如意更觉心烦。
这时候,离正在举行宴会的大殿不远的一片树林中,两个身影,借着雪和树枝的掩映,模糊如鬼魅一般。
“张总管,你是一直伺候在父皇身边的人,父皇的脾气你是清楚的,近来父皇虽看起来精神甚好,但脾气却越发暴躁。想来,你比我清楚是为什么吧?”是慕容御的声音。
“寿王,您说什么呢?奴才不明白?”另一个声音,却是皇上身边的太监总管,张明德。
慕容御逼近一步,“张总管,你是父皇身边的老人儿了,我不信贤王他能收买了你去,想来,你定是一心忠于父皇的。”
“这是自然!”张明德说的毫不含糊。
“那你就不清楚,为何父皇近来性情大变么?”慕容御问道。
张明德犹豫一瞬,摇了摇头,“寿王,皇上发作了太子,您心疼太子奴才能明白,但皇上的心思,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哪能看得透呢?”
“你别跟我打哈哈,我问的是父皇的身体,与太子之事无关。”慕容御冷冷的看着他。
张明的却是低下头,固执的说道:“皇上近来身体很好,虽然睡的很少,但是精神抖擞的,没一点儿疲态。”
慕容御皱眉,父皇近来睡的很少?可是看父皇的精神,确实不像是有疲惫的样子。
“张总管,听说你在宫外置办有宅子,还养了一个儿子?”慕容御声音阴测测的说道。
张明德一听,抬头瞪着慕容御,“寿王,您想怎么样?”
章节目录 第一百五十二章 秘药
慕容御却是叹了口气,“本王不想怎样,像你们在宫里操劳了一辈子,在外面置办一两个宅子,娶个妻,纳个妾,再养个儿子。图的不就是家一样的感觉么,本王能够理解,也不打算破坏什么。你那儿子十来岁,甚是聪明可爱,本王不是那心狠手辣之人。你想有个家,有个儿子能伺候你,孝敬你,就应该明白,本王也是关心父皇,本着一颗孝心,关怀父皇的身体,没有别的意思。所以,张总管有话,还是明说了好。”
张明德心中惊恐,他倒不是怕寿王把他在宫外置办宅子,还养老婆儿子的事情告诉皇上,只是那女子是在贴心,儿子又聪敏孝顺,那是他唯一觉得温暖的地方,像个真正的家一样。
虽然寿王说不会破坏,可他阴测测的声音却像是一把小锤子,一字一字都锤在他的心口上。
“寿王,奴才真的没看出来皇上身体有什么不适。近来皇上确实心情烦躁,脾气越来越不好,但面色红润,说话中气十足,看起来更是比前几年都显年轻。”张明德焦急的说道,并皱眉细想,生怕自己漏了什么,寿王转脸就毁了那个自己精心营造起来的家,“哦,对了,也许是那秘药皇上最近吃的不那么勤了,皇上每次刚吃完秘药,脾气就会和缓上一些。但长时间不吃,就会脾气急躁,身心不宁。”
慕容御一听,顿时一惊,“什么秘药?”
张明德摇摇头,“这奴才真不知道,奴才是给皇上奉茶的时候偶然间皇上服用,那药都是皇上亲自保管,旁人都不让碰的。”
可能问题就出在这里!
什么秘药?皇上身体好好的为什么要服药?是谁给他的秘药?那药又是做什么用的?导致皇上进来性情大变的是不是就是那药的作用?
慕容御顿觉找到问题的突破口,“那药是什么样子,可否拿到一丸?”
张明德一听这话,头摇的拨浪鼓一样,“药都是皇上亲自收放的,从不假旁人之手。奴才根本不知道那药是放在哪儿的,更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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