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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与妖女-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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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陶夭:哎,怎么一见了我爹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慕云汉:下次绝对不会了!
第82章 身世真相
再次见到楚仪的时候,哈吉斯明显有些不好意思。
此前被绑着红花被迫做新郎官的经历又浮上心头,他简直恨不能找个地洞给自己好好埋了。可楚仪倒是很高兴,她本以为自己孑然一身,却不想还有诸多亲人在世,简直是意外的惊喜。于是她笑着道:“舅舅来了,真是辛苦了。”
两人约好见面的地点是离原家很远的鸿运客栈,所以不必担心会碰到原定疆。
哈吉斯脸红道:“不辛苦,这才多少东西,你若是在波食出嫁,嫁妆是这个的百倍不止。”
楚仪抚摸着脖子上的碧果,温柔道:“其实何必这样麻烦,我有母亲留给我的遗物,也就够了,我的夫君对我很好,我如今过得很开心。”
哈吉斯端详她一番,点头道:“是,看你的气色和神态,定然在原家过得很快乐。你原来虽然也好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脸上比划了一下,“看上去总是很紧张似的。”
楚仪了然,她那时每日忧心着不要被楚家人卖了换肉吃,还要忧心着不要被杀,不紧张才怪呢!
“原将军看上去是个粗人,倒是粗中有细。”哈吉斯笑道。
“是,能嫁给大虎,我真的很知足。”楚仪说着,流露出幸福的微笑来。
“那就好,只是舅父不放心,总怕你受委屈。”
两人闲聊一阵子,楚仪便忍不住向哈吉斯提出自己一直以来心头的疑惑,“为什么外祖父只找我,不找我的哥哥呢?楚雁北可是他的外孙呢。”
哈吉斯摇摇头:“月珑真流落在外许久,我们找到当初为她接生的稳婆,只能证明她生了你一个,而且,金叶碧果的坠子也在你身上。你大约不了解波食的情况,在波食,有私生子是件很正常的事,但是,只有拥有家族信物的人才会被承认血统,才有资格成为家族继承人之一,任何拥有家族信物的人,不管他的生父生母有多么不好,都是主子,月珑真把信物给了你,说明你才是她的继承人。”
“那,如果这个信物被人抢走,不就没办法了?”
“当然也不是,”哈吉斯抬起手来,他的手腕上纹着一条细细的红线,“你也有这个,对么?”
楚仪抬起左手来,果然手腕上也有一条红线,她讶道:“我还以为,这是我小时候不小心受的伤。”
“是啊,看上去像是不小心受的伤,但是实际上是坦恩亲王一族的族徽的简化,一条红色的蛇。你说的楚雁北,我们一早查看过他,他一没有信物,二没有族徽的标记,不是我们要找的人。”哈吉斯对于非本族的人有着天然的冷漠,“更何况……”
“何况什么……”
哈吉斯叹了口气:“罢了,我索性同你说了也无妨。一开始我们也奇怪月珑真为何没有给楚雁北信物,所以下力去查了一番。结果发现,楚雁北,并不是你的亲生兄长。”
“什么?!”楚仪震惊地望着他,“为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虽然调查的时候颇费了些周折,但是我找到了当年为你接生的稳婆以及一个下人。楚广平或许对月珑真夫人有意,但是夫人并没有看中他。于是他退而求其次,将夫人身边的侍女养为外室,楚雁北,是那个侍女的孩子。”
“那么那个侍女……”
“她难产死了。”哈吉斯叹气,“所以楚雁北从小就养在夫人身边。至于你的亲生父亲,是前朝的镇远将军徐才茂。你出生时,赵文正继位只有一年,却搅得南朝大乱。那时百泽犯境,徐才茂写了二十封求援信,都没能得到一点回音,所以最后虽然险险退敌,却是两败俱伤……他……战死沙场了。”
“怎么会……”楚仪怔怔听着,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夫人因为他的死,悲伤过度,生你时也遭遇了难产,后来虽然保住了一条性命,但是到底也没能熬太久。所以你同楚雁北,都被楚广平接去了自己府上,他对夫人有情,你是夫人的女儿,他自然不能丢下你。更何况,他照顾你的同时,还接管了夫人随身的财物,还有镇远将军家的微薄家产,是以楚广平虽然不过是个小官,却过得十分富庶。”
“你……”楚仪站起身,脸色苍白,“你敢肯定么?那些人,说的话就是真的么?”
“我知道你怀疑,但是,我已求证了坦恩亲王,当年徐才茂出使波食,是有宫廷的资料记载的,那时夫人便爱上了他,想要与他双宿双飞。只是亲王那时一心想要夫人做女王,波食与南朝虽然一直相安无事,可是谁也不能保证他一个南朝的将军做了波食的亲王不会有二心,赵文正也不会信任一个娶了外族女人的将军,所以这个婚事是断无可能的。没想到,夫人性子极烈,竟然假扮成宫女,混在徐才茂的队伍里,跟他回了南朝。”哈吉斯见楚仪一脸茫然,不免心疼地拍拍她的手,“夫人当年带走的宝物,够楚家挥霍三辈子的,只不过没想到,他们却落得如此境地。他们虽然养育了你,但是我知道你这些年过得并不好,两两相抵,你不欠楚家任何东西了。”
楚仪想到自己多年来受到的委屈,此时才终于有了一个宣泄口,忍不住伏案呜呜哭了起来。
“我本不该同你说这些,但是我又觉得,你有权利知道自己的身世和真相。”哈吉斯温柔道,“夫人没有选择楚雁北,也是因为,他不是她的亲生骨肉。”
“其实我很早便觉得很奇怪了,因为我幼时分明记得,母亲是个很聪慧很高贵的女人,我一直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看中楚广平那样怯懦又卑微的人,如今我才明白……”楚仪哽咽道,“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年,你们才来找我……”
哈吉斯赧颜苦笑:“一开始不找,是因为亲王在与夫人怄气,觉得自己丢人,又坚信夫人过不好了,总会自己回来的。夫人身份尊贵,别说生一个孩子,就是生十个孩子,波食照样有的是达官贵族等着迎娶;可后来夫人销声匿迹了,便找不到了……仪儿,他后悔得要死,你别怪他……”他为她擦了擦泪,“哦对了,我该告诉你你的名字,徐令仪,是你父亲给你起的。”
“徐令仪……徐令仪……”她呢喃着这个名字,泪珠滚滚坠落,“我还能叫回这个名字么?”
“你若与原将军说清楚,想来改回来,也没什么。”
楚仪啜泣着,“好,我会与他说的,其实我之前便想告诉他,但是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我恨透了楚家,我真的一天也不想再顶着这个姓了。”
哈吉斯见触动了她的伤心事,急忙岔开话题,引她去看那些礼物:“不说这些伤心事了,来,你看,这都是为你准备的嫁妆。这个,是波食最好看的灵鹊裘,我母亲说什么也叫我给你送来;还有这个,这整一套金具锅碗瓢盆杯子壶都齐全了,金子不值钱,就是这个工好,还有这猫眼儿碧玺的珠串,你若不喜欢,自己拆了也好,送人也好……”
楚仪随他新奇地看着这些礼物,笑道:“舅舅真是有心了。”
两人闲话了一阵子,楚仪又嘱咐他好好照顾坦恩亲王,这才依依不舍准备离开。
哈吉斯体贴地指挥人帮她把东西都搬上马车,笑道:“我最近也寻了个差事,以后来这边都方便了些,不是以王室的身份,而是以商人的身份,将来你见面的机会有的是呢!”
“恩……”楚仪点头,温柔道,“舅舅这次何时走,我去送你。”
“我到时候会派人说给你的。”
楚仪笑着点点头,由他搀扶着上了马车,离开了。
哈吉斯一直站在那里,看着她走远了,这才回到了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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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原定疆升了六营总长,每日的事务也多了起来,他的一群小弟们放了羊,每日只按时操练,其余时间便出来喝酒胡逛一通。今日正是操练完,大家无聊的时间,便相约一起去了鸿运客栈对面的酒楼。
偏巧此时,哈吉斯送楚仪从鸿运客栈出来时,被坐在窗边的李思危看在了眼里。
原本他也没认出楚仪来,只是哈吉斯那一脑袋金毛亮灿灿的太过抢眼,叫他不由多看了两眼。
而这一看之下,他险些没把眼珠子瞪出来!什么情况,他竟然看到楚仪同哈吉斯手拉着手,一副难分难舍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李思危:原哥绿了!!!
原定疆:你他娘的才绿了呢!!!
第83章 人面桃花
见此情景,李思危当即怒气滔天,第一反应便是要冲下去给那个金毛猴子揍一顿,可是他又瞄了一眼周遭的兄弟,唯恐事情闹大了,万一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岂不是造成原定疆夫妻间不睦?
他强忍着怒意,一边喝着酒一边偷看着,只见楚仪和那个金毛猴子没有更多的接触,坐上马车走了。
虽然如此,李思危却不得不多个心眼儿,当兵的在外打仗,家里夫人不是没有偷吃的。他打定主意,未来几个月,一定要好好看住了楚仪。
但愿她没有偷吃啊,否则她这样,不但对不起将军,她自己也会因此而倒霉的!大周虽然允许夫妻和离再娶再嫁,可是对于偷情的处罚可是十分严重的。
楚仪对自己被人看到了浑然不知,她满心欢喜地回到家,命丫鬟们将嫁妆都收好。
因为哈吉斯远道而来不方便带许多东西,所以所有的嫁妆都是精挑细选的——大如鸽子蛋的夜明珠,缀满价值不菲的宝石的赤金头面,波食特有的各色名贵布匹,还有纯金的器皿和各种名贵首饰。
就算是秋韵这样一贯稳重的性子,也禁不住讶异道:“天哪,夫人,这些东西都是哪来的……”
楚仪苦笑道:“这是我的嫁妆,你们帮我收起来吧,先不要问我,更不许告诉将军。”她的身份的事,恐怕是要瞒不住了,她必须找个机会,同原定疆说清楚才好。更何况,她真的想要回父亲为她取的名字……但如何说,又是一个问题……
哈吉斯送来的礼物中那一串猫眼儿,让她想到了原大花的眼睛,于是先挑出来放在了一边,想等着大花晚上回来送给她。随即,她又见那金刚石镶嵌的赤金手钏璀璨生辉,宛若陶夭光彩照人的模样,便递给暖阳道:“暖阳,你为我把这个给陶姑娘送去吧。”虽说楚雁北并不是她的亲哥,但事情是因她而起,赔罪还是应该的。
暖阳应了一声,忙将那金刚石手钏用锦盒放好,出门去了。但她心里也是疑惑的,这手钏和那些礼物,一看就价值不菲,小姐这时从哪得来的?
她满腹心事,冷不防才出大门,便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锦盒也掉在地上,里面的手钏摔了出来,在日光下灼灼反着耀目的光。
暖阳气恼地一抬头,却又是那个熟面孔——楚雁北。
她飞快地将手钏收在了锦盒里,咬牙道:“楚公子,你可真是阴魂不散!可夫人今日不在家。”
楚雁北的利目却已经一眼看到了那耀眼的手钏,阴沉笑道:“这手钏好贵重,你从哪偷来的?”
暖阳气极反笑:“偷?楚公子,你大约不知道吧,月夫人死的时候,是给我家夫人留了嫁妆的。这只是嫁妆里挑出来送人的,偷什么偷?以为人人都同你这般么?”
“嫁妆?”楚雁北眼睛一眯,忽略了她的挑衅,久违地想到了自己的母亲——那个貌美异常的异族女人。是了,那个时候,她身边确实有数不尽的好东西……可他那时年纪小,竟然从来没有在意过。原来,她还藏着这么多宝贝!连这样贵重的手钏也说送人就送人,那实际留给楚仪的,又该是怎样的金山银山!
可为什么,他是她的儿子,她却没有留一分给他!
除非……除非楚仪将这些东西都私吞了……
暖阳见他一脸莫测,突然有些害怕,担心自己言多有失,此时马车来了,她赶紧坐上车走了。
到了陶家,她说明了来意,便有婢女热心地领她来到陶夭的闺房。
门口的棉帘早已换了繁茂桃花枝的薄丝帘,陶夭也不要人打帘子,自己一掀帘子走出来。她一头乌发流瀑似的散着,只半挽了一个松松的发髻,看上去绰约多情,妖媚至极,那发上的白簪与她洁白的肌肤一个色,看着越发引人遐想。暖阳见状,脸上一红,双手奉上锦盒道:“陶姑娘,我家夫人让我送了这个来。”
“站在外面说话做什么?”陶夭上前拉住她的手,“进来,我正在吃玫瑰羹,你也吃点。”
暖阳红着脸,由她领着自己进了一个馨香怡人的世界。这陶允固然是个老古板不假,但他只有陶夭这一个女儿,严格要求之余,其余吃穿用度显然都是按照顶级的来。门口的屏风是蜀地绣娘精绣的双面十二美人图,面色如生,背影窈窕,但暖阳却觉得这画上的美人,全然不及屋中陶夭这个美人动人。
绕过屏风向里而去是一个大的会客间,博古架上满是珍奇器皿,美人榻里侧放着锦绣靠枕,她一双眼睛还来不及看完,就又向左穿到了一个新的屋子,竟然是个摆满了书的偌大书房,而又向里而去,才是一间小的会客间,此时盈满了玫瑰的浓郁香气,醉人却不腻人。
陶夭示意她坐下,立刻便有丫鬟奉上一盏温热的玫瑰羹来。暖阳的眼珠咕噜咕噜转着,看到另外一个神色严厉的嬷嬷坐在窗边缝着什么东西,另有两个丫鬟在衣架那里,一大一小,大的那个举着一盏铜炉,正在教小的那个如何熏熨锦绣的袍子。
陶夭见她看什么都新奇,笑道:“你现在是看什么都觉得稀罕,以后原将军飞黄腾达了,只怕这些,都不入眼了呢!”
暖阳不好意思地抿着羹,笑道:“谢姑娘美言。”她心里却想起楚仪和她说的陶夭在三江五洲的事,不由心道:这陶姑娘被这许多人看管着,还能不声不响消失那么久,这也太厉害了些。
陶夭望着她的模样笑笑,这才打开那锦盒。可这一打开,她也是一怔,纵然她见惯了世间的好东西,这金刚石手钏也是过于贵重了。她不必花时间去想,便明白了其中的关窍,叹道:“何必送这样重的礼来,楚雁北的所作所为,和她并无关系。”
想到那讨人厌的前少爷,暖阳神色一暗:“纵然无关,夫人总觉得因为她的缘故,才给陶姑娘惹了麻烦,她叫姑娘务必收下的。”
“好,我若不收,岂不是叫她疑心我怪她……”她说完,便有候在一边的丫鬟上前来,给她将手钏戴在手腕上。美人映珠宝,正是她为这手钏增色,而非手钏的光芒压过了她。
“实在是太美了。”暖阳由衷夸赞道。
“是你家夫人眼光好。”她笑着对床边的燕娘道,“燕娘,我那珊瑚的坠子,你收在哪里了?”
燕娘放下手中的活计,想了想道:“在卧房的宝盒里收着,等我拿给你。”
不一会儿,燕娘手里拿着一个牛血般猩红的多宝珊瑚坠子托在手帕里拿了出来,陶夭接过来,递给暖阳道:“来而不往非礼也,这是我送你家夫人的。”
“不不……”暖阳急着摆手道,“我家夫人可没说,还要我拿东西回去。”
“这真是岂有此理,我收了她的礼,她却看不上我送的?”陶夭将坠子塞在她手里,“拿着,配她那件红洒金的裙子好看。”
暖阳拒绝不下,只得慎重收了,待她吃完了羹走时,又有小婢女给她送了帕子和香囊,堪称满载而归。
陶夭抬眼看看天色也不早了,给燕娘使了个眼色,于是燕娘便起身,对屋中的婢女道:“小姐要休息了,你们都先退下吧。”
丫鬟们乖顺地走了出去,只有元宝妹在最后,临出门前突然回头对着陶夭乐了一下。
陶夭一怔,随即对燕娘迭声道:“我说什么来着,什么事儿都瞒不过这个小丫头!看着老实,实则鬼精着呢!”
燕娘关好门笑道:“鬼精好过痴傻。你快去吧,你那相好的小白脸或许早已经到了。”
陶夭在窗下的铜镜前又理了理鬓发,确认镜中的姑娘淡妆动人,这才站直身子,施施然推开卧房的门走了进去。
那属于女儿家的闺房中,此时正站着一个高大瘦削的黑衣男子,一身冷肃之气,与房中的温香软暖格格不入。可听到她进门来,那人转身间,身上的气势便瞬间被柔和所取代。
“相爷,这当采花贼的滋味儿如何?”她笑嘻嘻地打趣他。
慕云汉微微一笑:“还好,多当几次,以后也能熟门熟路一些。”
“呸!谁要与你熟门熟路。”陶夭走到他面前,板着脸兴师问罪问道,“你到底是如何与我爹说的?至今也没个信儿。相爷做事,原来这般拖泥带水。”
慕云汉的手臂在她腰上一收,说起此事不免恨得牙痒痒:“你还好意思说,现如今人人都知道我为个花魁娘子黯然神伤,陶公也不例外。我便是直说了,顶着个流连烟花之地的名头,他也不会同意!现如今,他是揣着明白当糊涂!” 他此时抱着她,心里真是爱极也恨极,他说她怎地那天如此爽快就应了下来,原来是在这里挖了个大坑等着他。
陶夭却没心没肺道:“哦~原来是这样啊……可我不管。横竖你没了辙,我回三江五洲便是了。”
“陶姑娘真是好狠的心啊……”慕云汉眯起眼,大手掐在她的腰际,“几日不见,你眼见得更狼心狗肺了些。”
作者有话要说: 桃…狼心狗肺…夭
第84章 相守之诺
“哦?是么?人都是会变的嘛,几日不见,相爷也不是那般温柔了嘛。”
慕云汉的手拂过她细如羊脂的脸颊,轻声道:“小妖女,把我耍得团团转,你很得意啊!你以为,我没有别的办法么?”
“哇!相爷原来还有后手,说来我听听?”她夸张而挑衅地凑近他,在他颈间呵气如兰。
他冷笑,随即闲闲道:“你这般戏弄我,我娶不到你,就只好同陶公说实话,告诉他,三江五洲的那个花魁娘子,就是你。”
陶夭身子一僵,随即笑得释然:“我爹不会信的,非但不信,没准还会骂你一顿。”
慕云汉忽地一笑,语气暧昧道:“我的好姑娘,你不会当真以为,我们在一起那么久,我只看到了你锁骨的朱砂痣吧。”
“……”她愕然,“你——”
他点点自己的脑袋:“我虽然在你面前是个傻子,但好在还有点长处,见过一次的,就忘不了。”他的拇指突然在她的左胸肋下一摁:“这里,有一个花瓣形的胎记,我没说错吧!”
“这,这不可能,你怎么……那你……那你怎么会认不出沈涟漪的尸身不是我……”
“沈涟漪的尸体在地窖里已经腐烂多处了,这里,偏巧也已经腐烂了,所以我才会把她当成你……”
陶夭惊慌地垂眸,显然心里在谋划着新的借口。
“夭夭,我说的对么?”他轻笑出声。
“不对!”她飞快否认,却又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她方才其实已经变相承认了啊!
但慕云汉显然不在意,他悠然道:“难道是我记错了?不会吧……那不如,叫我检查一下?”
“不不不,你别……”她话音才落,却发觉自己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的一只大手牢牢捉住了!“慕云汉!你别胡来,我……我会叫的!”
真是该死,她怎么会认为他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呢?能喜欢上她、还要娶花魁做夫人、还由着她对他胡来……他对她,从来都是不将任何规矩守则放在眼里的!哪怕一时压抑住了,那猛然爆发的威力,她也是受不起的!
可慕云汉却笑得捉狭:“你想叫?那太好了,我巴不得你们府上的人都看到,我们这样拥在一起样子。哦,你要是怕累,不如我帮你叫?”
“不不不不不!千万别!我错了,我……确实有那样一个胎记……”她急忙怂怂哀求道,“但其实,我也不是故意如此的呀,可是我也无法向爹爹解释这件事,索性……索性……”
“索性就抛给我。”
“……,也不是抛给你,你不是最聪明,最厉害了么?这种小事,你很容易就化解了,不是么?”
“你这个妖女……” 他恨得一口咬在她耳垂上,痛得陶夭闷闷哼了一声。
他咬牙问道:“你就不怕我恼了,不娶你了?”
“唔……你会吗?”她抵着他的嘴唇问道,试图用美s引诱他放弃告状这个可怕念头。
有那么一瞬间,她看着慕云汉动情的模样,还以为他会立刻将她推在床上“就地正法”,这样,她不但可以趁机要挟他,还能提早感受一下洞房花烛夜。可是,他腮边肌肉一紧,还是松开了她,低声道:“我一定要娶你,但是,我会陪着你,向陶公说清楚。我向你保证,我不会让他责罚你!”
陶夭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最怕自己的亲爹板着脸,于是她小脸儿一白,惊慌失措地吐出实情:“绝对不可以!我爹会被我气死的!而且,而且,这件事没你想的那般复杂,我爹之所以不同意,是因为你太隐晦了,他猜不到,他是个很直肠子的人!我了解他的!”
可慕云汉压根也不信她的鬼话:“夭夭,你何必害怕,我说了,有我在,他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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