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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与妖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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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不喜欢我,却为我这般费心……”沈涟漪媚眼流转,接过哨子,手指却挑逗似的轻轻拢上慕云汉的指尖,慕云汉猛地抽回手来,当即瞪了她一眼,想骂,却又思及自己大费周折才将她这尊大神请来,只得忍住,转身拂袖而去了。
  慕云汉回到房间,由小厮伺候着简单清洗一番,才刚刚合衣躺下,便听到气哨“吱!吱!”响了起来。他一个骨碌翻身而起,飞快地跑向沈涟漪的房间,手推之下发现门锁了,便也顾不得什么,上脚踹开冲了进去。屋子里空无一人,他一眼看到左手边屏风后面人影憧憧,当即拨倒屏风,随后竟是闪电般转过身来。
  沈涟漪衣衫半解,虽然还穿着里衣,却只是一层轻纱,根本遮不住她曼妙的身材。她手里正握着气哨,一脸捉狭的笑容,语气却十分无辜:“啊,对不起,我只是在研究它怎么用。麻烦你走的时候帮我把门带上。”她相信他的眼力那么好,多少也该看到了些。
  慕云汉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总算是裂了道缝,咬了咬牙,大步流星地摔门走了。
  谁知他回来才刚刚有点睡意,又响起来敲门声。慕云汉深吸了一口气忍耐下打人的冲动,因为那个妖女正在外面软绵绵地喊他:“慕大哥,你睡了么?”
  他本想置之不理,可是沈涟漪坚持不懈,好似在门外喊魂,烦得他终于还是起了身。
  门一打开,沈涟漪见了他的模样便没忍住一乐,很明显,这个面瘫的家伙一肚子火呢!她连忙可怜兮兮道:“我不是故意的要打扰你,但是我的门被你踹坏了,我怎么睡呀,多不安全。”她青丝披散,裹着被单,未施粉黛,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狗。慕云汉瞪着她,半天才道:“睡我房间吧。”说着转身回屋,开始收拾自己不多的东西。
  “谢谢你,你不会生气吧!”她虽然这样问,语气却丝毫没有歉疚感。
  慕云汉根本不想她多废话一句,直接去隔壁了,下人们急忙把他剩余的东西收拾得一干二净,一溜烟地跟着他走了。
  又过了一会儿,“砰砰砰”,沈涟漪复又折回来道,“慕大哥,我好渴,去哪里找水喝?”
  慕云汉这才意识到自己找了个多大的麻烦精来,他忍耐地打开门:“不是有下人么,你去和他们要!”
  沈涟漪鬼鬼祟祟地眨了眨眼:“我怕他们不是好人,会毒死我。”
  慕云汉心想,你就不怕我掐死你么?
  他皱着眉亲自要了一壶水来,递给她:“可以睡觉了么?”
  沈涟漪却反而老大不乐意起来:“你这人,真是过河拆桥,什么态度?你以为我是个姐儿,就活得粗糙了?我告诉你,我平日从来不拿任何重物,我的手每天都要用牛奶泡十遍!还要有丫头给我按摩全身……”
  “好了,”慕云汉打断她,“我给你把水送去屋里,好么?”
  “这还差不多。”沈涟漪笑起来,“真乖。”
  慕云汉几乎是把水壶砸在桌子上。
  他放下水壶转身要回屋,沈涟漪又道:“且慢!”
  “沈姑娘。你还有什么事。”
  咦?她仿佛听到了咬牙的声音。
  沈涟漪倒了一杯水递给他道:“你先喝一口,我怕被毒死。”
  慕云汉一饮而尽,几乎是用尽了毕生的好修养对她道:“我还需要在这里让你看看是否会毒发么?”
  沈涟漪当真认真端详了他一番,笑道:“看来是没事,你去吧!”
  “你确定没有别的事?”他很怀疑!
  “有事我再找你。”她笑嘻嘻地装作听不懂。
  可这次,慕云汉还没走进自己的房门,就听见沈涟漪一声尖叫,他一惊,几乎是脚不沾地地奔了回去,守在暗处的侍卫也围了上来。“沈姑娘!沈姑娘!”他着急地擂门。
  “有老鼠啊!”沈涟漪打开门失魂落魄地奔出来,直直便冲进他怀里。原本如临大敌的侍卫们一脸尴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想大约是相爷同这姐儿之间的情趣,急忙做鸟兽散。
  “你——!你松开我!”慕云汉又不敢硬推她,只得语气严厉地喝令她。
  “有老鼠啊,我害怕。”她不肯松开,反而仰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当真是秋水为瞳,精玉为魂,便是见惯了美人的人,见了此等动人的尤物,也要软上三分。
  可惜慕云汉正不耐烦地看着屋顶,故而语气也颇不怜香惜玉:“松开!”
  沈涟漪撇撇嘴,十分不舍得放开他,心里却在想,腰真细,又有肌肉,抱着好舒服,真不知他脱了衣服是一副怎样的场景,真想找机会看看,最好能摸摸……还有他身上的味道,皂角的味道混合着龙涎香和他独有的气息,简直让她又要站不稳了!
  慕云汉进屋又查看了一番,哪里有虫子的迹象:“这里很干净,我看过了没问题,若再有虫子,叫下人帮你换一间。”
  “好,谢谢你……”她话还没说完,慕云汉已经快步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沈涟漪咬着手帕,笑得又花痴又娇羞。真该死,他生气也这么潇洒俊逸,而且还很可爱!叫她真的忍不住想一而再再而三地吃他豆腐呢!想不到才开始接客就是这样好的,真是赚到了!
  倒在床上的时候,她一脸神往的表情,思绪已经变成了以后我们的孩子该叫什么好呢?
  “啾啾”,窗外传来了麻雀的叫声,像是梦中的呓语般。
  沈涟漪急忙把盖在脸上的手帕扯下来,学了两声老鼠叫。
  窗户被轻轻打开,一个穿着夜行衣的人像是影子一般溜了进来。
  “燕娘,”她急忙迎上去,“你没被发现吧?”
  来人拉下面巾,是一个年约四十的女人,脸上颇见得当年的美貌,但更多的是风霜留下的印记。她机警地听着四下的动静,道:“来人有暗卫保护,身份不同一般。而且,你上当了,那个来刺杀你的人,是同他一伙儿的!”


第15章 计中有计
  沈涟漪一惊,随即笑道:“原来如此,我说怎的那么巧,我才出来接客,就赶上有人要杀我……但这次有件事,我可比你先知道,他虽然用计设计我,但好在并不是什么坏人,这人的真实身份——”她买官司似的故意停顿一下,随后附在她耳旁道:“是大周的宰相慕云汉。”
  燕娘震惊地望着她:“什么?朝廷居然派了他来?”
  “我也不知道,大约是和前朝扯上了什么关系,新皇坐不住了。再加上前面几个御史杳无音讯,所以不得不派了他来暗中打探。”沈涟漪笑道,“其实我一见到他,就认出来了,所以顺水推舟,他虽用计骗了我,但我也将计就计骗了他,扯平了。”
  “那慕云汉生性狡猾,能轻易被你骗了?你这么轻易就同他回来,他难道不会怀疑?”燕娘有些怀疑。
  “装固然是要装一番的,此番糊弄过去了,就看我俩谁能装得比较久了。也不是我自大,慕云汉他未必是我对手呢!”沈涟漪冷笑,随即道,“先不说这个,我要你打探的事如何了?”
  燕娘摇头,“清风教实在是铁桶一样,我找不到机会混进去。但是我倒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儿,支蚌洲的慕容家,也和清风教有往来。他们的家主,或许还是清风教的上层。”
  “支蚌洲,慕容家……”沈涟漪蹙眉,“他们不是当地的大族么?我倒也听说过慕容家的威名。你这样说,可有什么依据?”
  “我也只是怀疑而已,慕容家一年前,家业虽大,却也没有如今这般豪强,别的不说,支蚌洲的济慈院,每季有一半的小女孩都被慕容家收去做仆役。他家多是以武馆庄园为生,怎么一夕之间便暴富至此,需要这么多下人?”
  沈涟漪沉吟:“你说得对,慕容家是武行,就算要收,也该是收男孩。我倒是盼着他大发善心,而不是有什么腌臜念头。我会把这个线索讲给慕云汉,看看他有什么办法。毕竟他在这里黑白两道都有些势力,兴许能打探到慕容家的虚实。”她转而又向燕娘道:“烦劳你再多盯着些,这里有慕云汉护着我,想来不至于就丧命了。”
  燕娘道:“可是,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你晓得……”
  “我与他约定了一月为限,我想应该来得及。”她叹了口气,“即便破不了这个案,我好歹也要做些什么。”
  “那你自己保重,只一样,”燕娘郑重道,“别叫那个小白脸占你的便宜!”
  沈涟漪失笑:“好好,我听你的,但他不是那样的人。”谁占谁便宜,还很难说呢。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又知道他有什么鬼心肠?”
  “燕娘,若说鬼心肠,谁还比得过我呢?”
  燕娘见她嘻嘻哈哈的,又不放心地叮嘱了几句,这才偷偷溜了出去。沈涟漪复又倒回床上,然而表情已经变得严肃而凝重。
  ~
  原大花和柳景元赶到支蚌洲济慈院附近时,已经是夕阳斜落了。
  原大花气性很大,性子又悍,柳景元听她骂了原定疆一路,竟不曾重样过,其骂辞之多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同我一起来支蚌洲,也不算什么苦差事吧?”他凌厉的眉毛因为笑得到了些许的柔和,看着便没那么凶了。
  “我没觉得是苦差事,只是这济慈院里,都是吊着鼻涕的小鬼,我讨厌得很。”她没好气道。
  “无妨,你毕竟不是捕快,跟着我,别说话就是了。”
  原大花神色一动,忙跟上来道:“捕督院有女捕快么?”
  “有。”
  “哇!”她眼睛一亮,“那做女捕快,有什么要求么?是不是要求武艺特别好?是不是要一个能打十个?你别看我瘦,我力气很大!”
  “做女捕快头一条,要擅于伪装。”他狭长的眼眸眯了起来,像一只诡计多端的野狐狸。
  原大花却听得认真,默默在心里重复了一遍,随即笑道:“那我们此时要怎么伪装呢?”
  “让侍卫在外面候着,你我二人装作夫妻,去领养小孩。不过……你……会装么?我倒觉得不如叫个侍卫扮成姑娘……”
  “嗨!你说什么呢!”原大花觉得他脑子简直有洞,“我一个现成的女人你不要,找个侍卫来装?简直岂有此理!装小媳妇谁不会?”她夹起胳膊来,“臂膀儿贴着,大腿儿夹着,细腰扭起来就是了。”
  她说着当真的扭了起来,看得一众侍卫只觉得眼睛发辣,想笑又不能,憋得辛苦。
  柳景元的手挡在嘴前,笑得尤其停不下来,这原大花扮淑女,真比男人假扮的还难入眼。
  “喂!你笑什么!你们笑什么!姑奶奶我装得不像么?”她怒了,小麦色的脸上涨起了薄薄的红晕。
  “很像很像。”柳景元认真地夸赞,同时胳膊肘微抬,示意她挽上,“娘子,请吧。”
  这一声“娘子”叫得原大花的耳朵火辣辣地烧了起来,心道挽着就挽着,我只当挽着个猴儿!可柳景元显然不肯放弃捉弄她的机会,笑道:“叫声相公来听听?”
  原大花一脸狞笑,咬牙道:“柳捕督,你这是得寸进尺了!”
  “哎!原姑娘,看来你还是做不了女捕快啊!”柳景元凉凉地揶揄她。
  她简直快气成了牛蛙了!
  这柳捕督看着一本正经跟个阎王似的,原来骨子里也是个不正经的登徒子!
  她眼珠子骨碌转了几转,唇边浮出一丝坏笑来。
  到了济慈院门前见了里面的小尼姑子,原大花突然无限温柔小意地勾紧了柳景元的胳膊,软软贱贱地道:“小师父,我和相公在一起两三年也没个一儿半女,那瀚澜城最好的大夫说,我相公他可能不行呀,所以我们来这里想领个孩儿,晚年不至于膝下无聊呢!”
  擅长伪装的柳景元身子一僵,生平第一次有了破功的趋势!
  那小尼姑瞄了柳景元一眼,心道,这般出众的人物,居然有那样的隐疾,也是可怜!于是神态柔和,对原大花道:“女施主想要收养男孩还是女孩?”
  “不拘男女,投缘就好,相公又不能生,我能有个孩子,就已经心满意足啦!”原大花笑得温柔又做作,和那小尼姑一路相谈甚欢,尤其对于柳景元不能生育一事说得细致入微,给自己的不离不弃说得感天动地,那小尼姑也触动了,以为柳景元约莫是个活太监,对他道:“这位施主,你有这样的娘子结发相守,实在是天赐的良缘啊!”
  柳景元气得发绿的脸,只得硬生生挤出一丝笑来,还顺带体贴地拍了拍原大花的黑爪儿。
  “那两位在这里稍等片刻,一会儿贫尼再来带你们去看看孩子们。”她说着掩上门走了。
  原大花看着柳景元的脸色肚子里简直笑翻了天,却依旧装模作样地推他道:“诶,相公,你给我讲的故事还没讲完呢,你说,做捕快要怎么着来着?啊,会伪装!”她看他就快伪装不下去了哈哈哈!
  柳景元看着她那不怀好意的神色,笑得亦虚伪至极:“娘子学得真快!”
  原大花越发乐不可支,看来这次的任务,比她想的要有趣得多嘛!
  作者有话要说:  柳景元:你说谁不行!
  原大花:是你是你还是你!


第16章 收买人心
  第二天一大早,原定疆便来找慕云汉,可敲了三声之后,门后出现的不是那张冷脸,却是沈涟漪笑得暧昧!于是他整个人石化在门口,瞪着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心里在嚎叫,夭寿啦!那个假正经的小白脸子动作这么快!都睡到一处了!照这速度,回瀚澜的时候娃恐怕都抱上了!
  沈涟漪已经梳洗打扮完毕,一身桃红色的衣衫衬得她面如桃花灼灼,脸上更是笑得意味深长:“你找慕大哥?他还在睡觉呢。”
  原定疆一脸“我都懂”的表情,嘿嘿笑着:“哦哦,好的,那……你们——忙吧!”
  他正要走,就已经被慕云汉从背后拎着脖领子拽去了旁边的屋里。
  “诶诶,怎么回事,”他一扭头看见慕云汉黑着脸,笑得一嘴白牙亮闪闪,“我还以为……哈哈哈……”
  “以为个屁!”慕云汉眼睛下有着淡淡的黑影,一看便没睡好,故而说话也带着火气,还顺便把手里的茶杯丢向他。
  “好好,我的不是,”原定疆嬉皮笑脸地躲过酒杯,也不问他为什么换了房间,过来拉道,“走吧,吃早饭去。昨儿我妹子他们好晚才回来,你刚好问问他们情况。”他把慕云汉拉出来,对着旁边沈涟漪的屋子叫道,“沈姑娘梳洗好了也一起去正厅吃饭吧。”
  “叫她做什么!”慕云汉没好气地制止他。
  咦?这才过了一宿,这俩人突然变得不对付了,八成是小白脸子没给人家“伺候”好,在闹脾气呢。
  原定疆急忙安抚他道:“叫她来一起听听,她在这里这么久了,没准能提供什么新线索呢。何况你叫她来,不就是为了这个?”
  慕云汉寒着脸,没说话。原定疆便唯恐天下不乱地去叫了沈涟漪也来吃饭。
  ~
  正厅左右是两个花厅,此时一边摆着早饭,另一便则堆叠着当地的案宗——都被柳景元随行带来的,此时他正在翻看。
  “柳管家可有收获?”慕云汉见到柳景元,脸色缓和了一些。
  柳景元摇头:“孩子那里不允许男宾进入,我只能向原大花问情况,但是她说没有什么异常。”
  原定疆为自家妹子说话道:“大花虽然看上去粗心大意的,但是她粗中有细,她若说看不出什么来,我是相信的。”
  柳景元毫不留情地拆台道:“但是我出来后问了一起来看孩子的夫妇,却说那里的女孩极少。”
  三江五洲不知是不是水土的缘故,有些阴盛阳衰,故而当地人也喜爱男孩胜过女孩,多有丢弃女婴的事情发生,何以济慈院的女孩会少过男孩?
  慕云汉道:“此地最是重男轻女,济慈院养的女孩多了,也不好找收养的人家。”
  柳景元挑眉,算是勉强认可了这个说法。此时沈涟漪在一旁听着,见在场诸多仆人,人多眼杂,到底也未说什么。
  这时,原大花也哈欠连天地走了出来,像一只没睡够的猫,她见到堂中多了个妖艳多情的不速之客,不由蹙眉道:“你是谁?”
  沈涟漪脸上绽出柔和的笑来,挽住慕云汉道:“我是白岸楼的沈涟漪,慕大哥包了我一个月。”
  慕云汉挣出自己的臂膀来,耳尖微红地解释道:“白岸楼此前失踪过两个雏妓,又有人试图掳走她,我想,若是带着她,或许会有什么线索。”更或许会是个诱饵。
  原大花看着沈涟漪雪团似的一个冰雪佳人,又看看自己黢黑的爪子,再看看慕云汉那泛红的脸,愤愤地叹了口气!
  原定疆见她脸色不好,还以为是昨儿奔波累着了,于是难得兄长之情发作:“是不是饿了?来,坐这里吃点饭,我好容易找到一家卖咸卤的豆花,呐,还有猪肘子!”说着还给她拉开椅子。
  沈涟漪从没见过人早饭就吃猪肘子的,可原大花却很稀松平常地伸手掰了一大块儿,吧唧吧唧吃得香甜,满嘴流油。原定疆虽然也是个粗人,却受不了妹妹这般不修边幅,急道:“都说了吃饭别吧唧嘴!你不是都改了么!”
  “改了也能再犯!”原大花冷笑,“再说,改不改的,也没什么区别!”
  真是个罕见的姑娘!沈涟漪暗暗发笑,对她心生好感!
  可原大花却察觉了她的眸光,没好气地送了她一个白眼。
  这时一个侍卫走进来恭敬道:“爷,外面有个阿嬷,说她是白岸楼的燕娘,今日香脂河有贵客请一个什么沈姑娘……”
  “是我是我,”沈涟漪急忙咽下最后一口包子,“什么时候?”
  侍卫想了想:“就说是傍晚,没说是什么时候。”
  “好的,多谢你。”沈涟漪甜甜一笑,那小侍卫立刻红了脸,嗫嚅了一句什么便退下了。
  原大花见状,又是一个白眼,嘟囔着“收买人心”“笑面虎”之类的话。
  沈涟漪听到了,却装作没听到,依旧说说笑笑。
  饭后,柳景元继续看着卷宗寻找线索,慕云汉和原定疆也加入其中,因为原定疆识字仍不太精,慕云汉免不了要在一旁为他解释一二。
  原大花抱着胳膊倚在门口,原本去济慈院累积的好心情消失殆尽,可她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何这般烦躁,只是一时厌恶沈涟漪惺惺作态,一时又恨自己不能多认点字,否则此刻也不必这样被晾在一旁,看着他们凑在那里叽叽咕咕插不上话。
  “原姑娘,”沈涟漪也无所事事,笑眯眯地遂凑了上来,“你吃干果么?”
  “我不爱吃那些!”原大花不耐烦地摆摆手。
  “吃蜜饯么?”
  “不吃,你烦不烦!”
  沈涟漪也不气恼,闲聊似的说:“听说你们去支蚌洲的那个济慈院了?”
  原大花冷哼了一声,不想同她说话。
  “我听到你们在说,不过啊,那个济慈院是挺邪门的,可能真的有点问题呢?”
  “哦?是么?”原大花态度依旧冷淡,可是很明显,她的眼珠子滴溜溜转,已经是偷偷在竖着耳朵听了。
  “嗯,我在这里呆了许久了,有的事,当地人看你们脸生,是不会说的。”沈涟漪压低了声音,“那个济慈院不是不收女孩,实际上,那里每年主要收的就是女孩呢。你想,收了那么多女孩,你们去了,却反而是男孩多,不是很奇怪么?”
  “那你又知道什么?”原大花蹙眉。
  “我听说啊,只是听说,近两年,支蚌洲的慕容家扩张得很是厉害,那济慈院送了不少小女孩去,慕容家是武行,平白无故的,要这么多女孩做什么?”
  原大花神色端正起来,肢体动作间也不再抗拒她,她迟疑道:“去做丫鬟也说不定?”
  “这我就不清楚了,只是按说慕容家是武行,要收也该收男孩,既可做学徒伺候,又可培养武师,一举两得,何必大费周折只要女孩?但是最奇怪的就是,那些女孩去了,按说伺候主母小姐的,应该时常出来买些胭脂水粉,可是日常路面见的,还是哪几个熟面孔,你说,那些女孩,都去哪了。”
  原大花被她的语气唬得后脊背生凉,她意识到,沈涟漪给了她一个非常关键的线索。她不由蹙眉道:“你又是如何知道这么多的?”
  沈涟漪装模作样地叹气道:“我是做什么的,迎来送往,听得多了。那些济慈院的小孩都是孤儿,便是丢了,也无人过问,就是几日前被人说丢了两个,最终也是不了了之了,左右贱命一条,官府怎会真的认真去查。这不过是那些客人茶余饭后的谈笑,只是我也是贱命一条,难免心有所感,才留意的。”
  原大花见她伤怀自己的身世,心里一软,不由问道:“你……为何会去白岸楼那种地方?”
  “你以为我有的可选么?我父母双亡,自己本就是个孤儿,被人卖去那里的。进了那种地方,你眼泪流干了,又有谁管呢。”
  原大花同情心登时高涨入潮水:“你别难过,你不会总一辈子在这里的!这个案子总会破的,等破了,你就是功臣,慕大哥要是碍着门第不管你,我管你!我带你走!”她言语之间已经把身份说露馅了尚不察觉,只当沈涟漪是个苦命姑娘去同情。
  沈涟漪也并不说破,温柔笑道:“如此,谢谢你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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