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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善围-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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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城的士兵把汉王府的人包了饺子,汉王府的人被迫亮出腰牌,世子,皮一下就开心了哈!
朱瞻壑以一副英勇就义的姿态被带到汉王府。
汉王把门窗都锁死了,确定儿子无路可逃,“你今天去那里了?”
朱瞻壑:“进宫,给皇祖母上香。”
汉王敲着桌子,“下午呢?”
朱瞻壑:“出城了,在城外闲逛。”
这小子不见棺材不落泪,汉王说道:“中午和胡尚宫一家人吃的烤肉香吗?”
朱瞻壑的瞳孔猛地一缩。
汉王知道自己一击即中,很是得意,故意套他的话,“我小瞧你了,你小子厉害啊,小小年纪,瞒了老子这么久,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胡尚宫在外头有男人了?”
汉王想要通过儿子,把胡善围的野男人钓出来。
谁知朱瞻壑初时惊慌,很快就冷静下来了,“是的,要不父王为何没有早点问我呢?”
朱瞻壑心里咯噔一下,晓得自己坏事了,他去牛首山时,父王一定偷偷在背后跟踪,结果却是意外收获。
朱瞻壑很是自责,把沐春给暴露出来了,还会给胡家带来麻烦。
怎么办?朱瞻壑是个不走寻常路的孩子,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不要慌,我先搞清楚父王知道多少。
汉王一噎,说道:“你不要在这里和我打哑谜了,咱们是亲父子,有什么秘密不能分享呢?你之前瞒着我,一定有什么苦衷吧,说来听听,为父一定护着你。”
心想硬的不成,就来软的。
朱瞻壑是个油盐不进的脾气,“父王不是很厉害吗,都会跟踪儿子了,想必凭父王的本事,查到那个那人的底细简直小菜一碟,何必在这里问儿子呢?儿子累了一天,想要洗洗睡,不奉陪了。”
汉王恼羞成怒,“逆子,站住!”
听到父亲吼自己,朱瞻壑心里居然很高兴:我赌对了,父王只是晓得有这么一个人,但不知道这个人是官方宣布死亡十二年的黔国公沐春。
朱瞻壑说道:“父王别白费力气了,这是个不能碰的秘密。何况,父王知道了又如何?难道父王想用这个要挟胡尚宫?”
要挟谈不上,不过在关键时刻可以利用一下。汉王被戳中了心思,嘴上却说道:“我为什么要和一个尚宫过不去?多知道一些,免得将来说错话,得罪人都不知道。你是汉王世子,你不帮我谁帮我?”
朱瞻壑叹道:“父王,我现在就在帮您,您知道真的没有任何好处,反而惹来麻烦。父王,您要相信我,我是绝对不会害汉王府的。”
汉王见儿子软硬不吃,就打起了亲情牌,“好,我相信你。只是,如果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你会告诉我的,对不对?”
朱瞻壑也以己之道,还施彼身,先稳住父亲,点头道:“嗯,儿子一定会的。”
一定会保密的。
父子相视一笑,和好如初。
汉王看着叛逆期的儿子,很是惆怅,软硬兼施,打骂无效,儿子根本不服管。
唉,愁死了。
已经在土里埋了十五年的西平侯沐英:欢迎加入父愁者联盟。
汉王不死心,偷偷派人化装成乞丐,分散在胡宅几个进出的门户蹲守,一定要找到蛛丝马迹。
三天后,锦衣卫指挥使纪纲去找汉王。
不再是平时偷偷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画舫,而是亲自登门拜访,叩响了汉王府的大门。
汉王殷切接待纪纲,纪纲递给他几张肖像图,问:“这是你们汉王府的人?”
汉王定睛一看,哟,这不是他派出去蹲守胡尚宫背后的野男人而伪装乞丐的狗仔队吗?
汉王不承认:“不认识。”
纪纲说道:“哦,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这几个人目前正在诏狱里做客,我要兄弟们放开手脚审讯。”
诏狱的手段,汉王是明白,纪纲的外号是玉面罗刹,人有多美,心就有多狠。
汉王揣着明白装糊涂,“纪大人,这些人犯了什么错?”
纪纲食指轻点肖像图,“胡尚宫的宅邸四周平时有三个乞丐蹲守,这几天突然多出几个抢饭碗的,一条街顶多只能有两个乞丐才正常,除非是繁华的集市。人数一多,就会引人怀疑。”
汉王:“哦,原来如此,不过乞丐们争地盘,抢饭碗,至于惊动锦衣卫,送到诏狱去嘛?”
纪纲说道:“那三个乞丐就是我们锦衣卫派出去保护胡尚宫的密探,胡宅女人当家,怕有人骚扰,惹来闲话,所以但凡在胡宅附近出现闲杂人等,我们锦衣卫都不会放过。”
“真正的乞丐大多往闹市去要饭,何况他们个个年轻力壮,一点都不像要饭的,我们就把他们都抓走了。”
汉王这才晓得自己踢到铁板了,仗着自己的亲王的身份,不见棺材不掉泪,“既然纪大人还没开始审问,为何直接来我汉王府?”
纪纲指着汉王府内宅,“是汉王世子说最近汉王在牛首山偶遇了胡家人,很想知道那天和胡尚宫一起打猎的男人是谁,问了好几遍世子都不答。”
原来被亲儿子出卖了!
这坑爹的儿子啊!
看着汉王的神色,纪纲一笑,“每个人都有好奇心,卑职很理解汉王。不过,胡尚宫身为三朝尚宫,身上有许多不能碰的秘密,只有皇上等几个人知晓,否则,皇上怎么会破例容许胡尚宫住在宫外?”
汉王不服气,“难道凭本王亲王之尊,也不配知道这个秘密?本王的儿子都知道。”
汉王不理解,朱瞻壑还是个孩子,他是我儿子,他还能越到老子头上去?
纪纲说道:“世子是误打误撞,且立下了不得告密的誓言。今日我登门来此,是想给汉王殿下提个醒,皇上不想让殿下知道的,殿下知道了也是不知道,知之为不知,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观察汉王神色有些羞恼,纪纲放缓了语气,和他攀交情,“你我之间,不用说废话,打机锋,所以我说话直了些,殿下勿恼,实则此事关系重大,是大明传了三朝的秘密,胡尚宫是后宫的人,殿下的手不要伸得太长,伸手必被捉。殿下的前程要紧,莫要因小失大啊,为了这些不想干的事情,失去圣心就不好了嘛。”
纪纲早就不是以前肤白美大长腿的花瓶了,现在他的头脑能够匹配上他的颜值。
这一番话下来,汉王脸色明显好转,觉得纪纲是为了自己着想。
汉王一叹,“算了算了,胡尚宫是三朝元老似的人物,必有各种奇遇,既然父皇默许,本王还能说什么呢。”
纪纲说道:“这就对了嘛,汉王殿下有要紧的事情做,不要为胡尚宫的事情分神。胡尚宫背后的男人是谁都对汉王殿下造不成威胁,殿下如果实在遏制不住好奇心,想要一个答案才罢休,就当那个男人是我行了吧。”
噗!
汉王正在喝茶呢,闻言狂喷出一口茶水。当年他还在京城为人质的时候,纪纲的确和胡善围传过一阵子绯闻来着,说两人暗通曲款多年了,互相爱慕,但凡胡善围出差,必定是纪纲护卫。
孝慈皇后在亲蚕礼遭遇刺客,胡善围命悬一线,也是纪纲出面解围,这是人尽皆知之事,假假真真,传得满天飞,当时还是世子的大哥严令三个弟弟妹妹不准传谣言,汉王的记忆尤其深刻。
汉王一边咳嗽,一边打量着纪纲,那天望远镜看不清人脸,但是轮廓有些似曾相识,很是俊秀,哎呀,好像和纪纲很像啊。
蹲守胡宅附近的乞丐是锦衣卫的人。
胡尚宫每天进出宫门招摇过市,是锦衣卫护送的,风雨无阻。
有官员在路边耻笑胡尚宫,骂她不知廉耻,也是锦衣卫抓到诏狱里修理一番,翻了旧账,削官的削官,贬的贬。
我发现胡尚宫外头有男人,逼问了儿子,第一个找上门来,要我闭嘴的还是纪纲。
莫非……
汉王心中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惹不起惹不起!汉王心道,一个胡尚宫就够可怕了,再加一个纪纲,老子还想多活几年,对储位发起冲锋呢。
还是专心给父皇打小报告吧,太子最近干了什么坏事来着?
对了,太子最近又在岳父彭城伯府新盖的省亲别墅里举办了文会,最后走的时候,看中了伯府里倒酒的漂亮侍女,小舅子彭城伯把侍女认作干女儿,改姓了张,梳洗干净了,由彭城伯太夫人带着进宫,给张贵妃磕了头。
张贵妃把张氏的八字送到钦天监,得到的结果是宜家宜室,大吉大利,便同意了张氏进东宫,为皇室开枝散叶。
由于东宫郭良娣怀孕,不便侍寝,轮到这个新鲜的张美人承恩雨露,几乎夜夜都不得闲。
太子白天忙政务,晚上忙着洒雨露,一个月上秤称体重,居然瘦了四斤!
当然,由于太子体重基数太大,少了四斤肉看不出来。
太子赶紧向父皇报喜,说儿臣瘦身成功了。
永乐帝回信,又是一通骂,说朕留你在京城,是要你监国,不是要你养生减肥的!
太子回信,说最近天冷,晚上批完奏折饿得头晕心慌,晚上吃了点夜宵,刚瘦的四斤又长回来了……
永乐帝看了回信,顿时无语,正好汉王的小报告又来了,说东宫多了一个张美人,太子沉迷女色云云。
又是这种东西!永乐帝看了开头,就弃置一旁,懒得继续往下看,耽误时间。
永乐帝看了纪纲送来的密信,禀告了汉王跟踪世子朱瞻壑,却无意中撞见了胡家三口在牛首山打猎游玩,沐春差点暴露。汉王派人伪装乞丐暗中观察胡宅,想要挖出沐春,被锦衣卫阻止了。为了堵住汉王的嘴,纪纲亲自上门,又为胡尚宫担了一次虚名。
永乐帝看了纪纲的密报,心下不悦:汉王心太大了,居然把手伸向朕的尚宫身上,后宫是朕的后宫,就连东宫都刻意和胡尚宫保持距离,你去查胡尚宫的底细作甚?
再看到案头堆积如山汉王给太子打的小报告,永乐帝觉得再这样放任下去,汉王恐怕要越走越歪,是时候敲山震虎,要汉王收一收不该有的心思了。
此时永乐帝正在北平,时不时出征和鞑靼人交战,以防止鞑靼人乘着入冬来大明打劫,骚扰边关。这一次永乐帝出征,命皇长孙朱瞻基留守北平,一应北方的军事政务,都交给皇孙处理。
一时间,朝廷太子监国于南,皇长孙监国于北。在这个冬天,东宫全所未有的的得到了重视。汉王的心是哇凉哇凉的,他的小报告不仅毫无用处,而且还让父皇对东宫反而多了份信任。
为什么!这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新的一年到了,永乐九年,刚刚开春,永乐帝亲征回到北平,对皇长孙监国于北的政绩很是满意,大手一挥,封了皇长孙为皇太孙!
听到这个消息,汉王心里是崩溃的。
第234章 生命潦草,我不弯腰
你不努力一下,都不知道什么是绝望。
朱瞻基册封为皇太孙的消息从北平传来那天,正下着春雨。
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的拍,汉王的心就像被刺刀狠狠的宰。
我是等待一个储位,还是在等待沉沦苦海?
汉王临风洒泪。
父皇册封皇太孙,就是认定了太子的储位不动摇。
无论太子是好是坏,有没有本事监国,父皇都认了。
汉王暗中指使手下上奏本,说皇上您还年轻,正值壮年,且已经立了太子,何必多此一举立什么皇太孙呢。
永乐帝早有准备,统一回复:
你们以前不是说太子身体不好,是个瘸子,万一突然暴卒,国本动摇,朝廷人心惶惶,并以此为由废太子吗?
朕现在觉得你们说的有一定道理,所以朕立了皇长孙为皇太孙,双保险,无论太子将来身体如何,会不会暴卒,大明都有现成的国储,让皇太孙顶上便是。
永乐帝擅长骚操作,这一招打脸,着实又快又准,反正话都是你们说的,服不服吧。
这下群臣悔不该当初上什么废太子的奏折了,真是自己打自己耳刮子。
永乐帝怼得群臣无话可说,只得接受现实。
汉王更不能质疑永乐帝的决定,天上在下雨,心里在滴血。
朱瞻壑打着一把伞,为父亲遮风挡雨,“父王,小心着凉。”
汉王一番争名逐利之心兜头浇了一盆冰水,顿时看起来老了好几岁,心灰意冷,叹道:“从今往后,咱们父子两个见到皇太孙,就要行君臣之礼了。”
一旦立为国储,就是君了。在皇家,国礼高于亲礼。皇族相见,需先行国礼,再行亲礼。
汉王比皇太孙朱瞻基辈分高,但是朱瞻基是君,汉王须先向朱瞻基行礼。
宝宝心里委屈啊!向太子大哥行礼就算了,谁叫他会投胎呢,早三年就去母后肚子里投胎了,可是大侄儿朱瞻基……瘦成一根竹竿的模样,身高才到自己胸膛,我还要向一个孩子行礼?
汉王在京城当人质时都不曾受过委屈,谁敢轻贱他,他就打回去,他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弯腰。
生命潦草,我不弯腰!
汉王咽不下这口气啊!
朱瞻壑安慰父亲,“父王,您想开点,难道只有您一个长辈向皇太孙行礼吗?那些公主姑姑们、外头的藩王、还有在北平驻守的三皇叔赵王,见到皇太孙也一样行君臣之礼啊!”
父愁者联盟盟主、汉王朱高煦内心暴风雨哭泣:呜呜,这坑爹的儿子,你是在安慰我还是在讽刺我?我怎么觉得越听越难受呢?
一边是愁云惨淡,一边是喜气洋洋,东宫听到这个消息,简直高兴到爆炸,三百斤的太子脂肪在尖叫,肥肉在颤抖,反复问太子妃:“真的吗?这是真的吗?皇上封基儿为皇太孙?”
太子妃笑道:“千真万确,太子的眼睛都没花,殿下看到的黑纸白字,一个不差。”
郭良娣闻讯,抱着四个月的儿子过来恭喜太子妃,“姐姐生养的好儿子,有了皇太孙,东宫的储位就稳了。”
又逗弄襁褓里白胖儿子,“恺儿啊,你长大了要好好学学你大哥,娘要求不高,学到一半就够了。”
郭良娣在太子孝期结束后的除夜里狠狠要了太子三回后立刻有了身孕,十月怀胎,生下一个儿子,取名为朱瞻恺。
太子妃接过襁褓,满心欢喜,“瞧瞧恺儿这对灵活的眼睛,将来肯定不比大哥差,或许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呢。”
郭良娣听了,笑道:“皇太孙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恺儿如何能和皇太孙相提并论?只希望他将来不是个蠢材,能够助皇太孙一臂之力,我就阿弥陀佛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太子见到小儿子,也抢过去抱着,逗孩子玩,谁知太子平时不是忙公务,就是忙撒雨露,朱瞻恺很少见到父亲,且他习惯见到温柔漂亮的女性,突然眼前凑过来一个大猪头,谁能受得了?
大人都受不了。
何况,朱瞻恺是个小婴儿,不仅被猪头吓哭,还被吓尿了,尿了父亲一身。
太子妃见太子尴尬,忙接过孩子,递给郭良娣抱去换衣服,说道:“童子尿吉利,辟邪。”
两个健壮的太监扶着太子去换衣服,这时女医来报,也是满面喜气,说张美人怀孕了。
这个张美人就是太子妃娘家彭城伯府献进宫的美人,伯府精心调教过的奴婢,本来是打算将来给太子妃固宠用的。
因太子听了胡善围的劝告,要故意演戏露出破绽和缺点,放飞自我。夫唱妇随,太子妃和娘家打招呼,故意要张美人在太子在张家省亲别墅开文会的时候倒酒,做出太子“色令智昏”,向大舅子讨要美人的荒唐丑闻。
太子真是为了储位豁出去了,每天公务累的要命,晚上还要去吭哧吭哧耕张美人这块处女地,播撒雨露,现在张美人怀孕,长子又封了皇太孙,太子彻底松了一口气。
太子妃忙命人备了礼物送给怀孕的张美人,还问刚刚换了干净衣服的太子,“张美人第一次怀孕,殿下要不要去看看她?”
太子惬意的往罗汉床上一歪,连连摇头,腮帮子上的肥肉快要被甩出去了,“不去不去!孤又不能帮张美人生孩子,这些日子快把我累死了,孤要休息一段时间,纵使天仙下凡,也不会宠幸了。”
我为储位睡女人。不,不是我睡了女人,是女人睡了我。
太子累啊,三百斤的大胖子能够坚持现在,就已经是奇迹了。
太子妃说道:“好吧,张美人出身低微,只是我娘家的家奴,殿下不用费心思,但是郭良娣呢?侯门贵女,殿下可不能亏待了她。”
“孤亏待她?孤敢亏待她?孤什么时候亏待过她?”太子问题三连发,有些委屈,“孤对郭良娣和对你几乎是一样的,郭良娣生的恺儿都四个月大了,孤还怎么对她?”
太子妃神秘一笑,说道:“殿下也知道恺儿四个月了啊?太医和女医都说过,女人生孩子过了四个月,就可以正常同房,准备下一次受孕了。我生了三个儿子,殿下也至少给郭良娣三个孩子才算公平。”
太子听了,只觉得肾疼,哼哼唧唧的,“你们两个还真是情同姐妹,你比郭良娣还着急她的二胎。孤求求你们了,让孤休息一段时间行不行?孤委实太累。”
太子妃一听,更催着太子去睡郭良娣,还不惜故意曲解太子的话,使出了激将计:
“什么?殿下宠幸张美人就很行,去宠幸郭良娣就不行了?这是什么毛病?是嫌弃郭良娣产后身子不如以前窈窕了?”
太子气急败坏的摇头,“怎么会!孤自己是个胖子,怎么会嫌弃为孤生下小儿子的郭良娣,何况郭良娣又不胖,她比以前丰满了,更加好看。”
太子妃指着郭良娣宫殿方向,“既然如此,殿下今晚去那边睡,郭良娣十月怀胎加上养恺儿四个月,已经十四个月不曾受到太子恩宠了,这如何使得?连我都看不过眼了,晚饭我要尚食局准备一些进补的食材,助太子一臂之力。”
无论宫廷嫔妃还是普通贵妇,母亲都不亲自喂奶,全交给奶婆喂养,孩子一出生,贵妇们就喝了断奶的汤药,好保养身子,一般下个月就正常来癸水,调理三个月,就可以再次受孕。
这个是出自优化生育率的考虑,让贵妇们更有效率的生孩子。因为产妇如果自己喂奶,给孩子哺乳,一般哺乳期的女人是很少来月经的,尤其是前半年,因而受孕的可能性极小,这是人类繁衍的自然规律,保护已经出生婴儿得到足够的营养和照顾。
金钱和地位能够打破原始的自然规律,通过请奶娘的方式,让有条件的家庭生更多的孩子。
所以古人追求儿孙满堂,多子多福,并非只是对生殖的原始崇拜,主要还是诏现了家族财富和地位。
郭良娣生完孩子四个月,身体和心理上都做好了再次受孕的准备,今日抱着朱瞻恺来正殿恭喜朱瞻基封皇长孙,何尝不是一种暗示呢?
郭良娣总不能对太子直说:我已经十四个月没有睡过你了,是我的身材不好,还是我的出身不好?经过四个月的调养,我的子宫已经重新装修完毕,可以迎接下一个胚胎入住了。为皇室开枝散叶,难道只是我一个人的责任?
再累你也要起来给我耕地撒种子!
太子一想,太子妃说的蛮有道理,是时候去郭良娣那里干活了,再不去,恐怕有人以为郭良娣失宠,或者我不尊敬郭家。这可不行,郭家是东宫一大助力哇。
太子只得生无可恋的躺倒,养精蓄锐,“好,孤听你的安排。”
太子妃大喜,“我这就派人告知郭良娣,要她好好准备准备。”
准备好了吗?时刻准备着!
郭良娣将门虎女,身体素质是杠杠的,当晚又狠狠要了太子三回,到了月底,郭良娣癸水未如期而至,又怀孕了。
太子妃自是为郭良娣高兴,太子终于完成任务,可以收工了,搬到正房去睡。
谁知刚吹灯,太子觉得终于可以睡个好觉时,太子妃对他动手动脚。
太子直觉双腿打颤,“求求你饶了我吧,你已经有三个儿子了,还不知足。”
“我想要个女儿。”太子妃很坚决,“女儿是娘的小棉袄,我现在三十出头了,再不怀孕,以后就更难怀上。再说现在东宫一屋子小子,殿下不想要个可爱的小郡主么?”
想。
太子没得办法,这事别人代替不了,只得自力更生。
太子妃宣布怀上第四胎时,永乐帝终于亲征回来了,凯旋而归,皇长孙朱瞻基也跟着一起回京,留下三皇子赵王朱高燧守住北平。
与此同时,北平天寿山的皇陵也已经修建完毕,仁孝皇后的梓宫可以下葬,入土为安了。
这一次,汉王似乎开了窍,他不再留恋京城的权柄,跪地苦求永乐帝,毛遂自荐,要担任护送母亲孝慈皇后梓宫北上天寿山安葬之职。
其实永乐帝本想要皇太孙亲自护送梓宫北上的,这是一笔无形的政治资本,在孝道上加分。
但是,永乐帝看着二儿子汉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伤心欲绝,丧母之痛和丧祖母之痛不一样的。
汉王比太子哭得声音更大,更伤心,嗓子都要嚎哑了,最后干脆晕倒在母亲梓宫前,情真意切。
永乐帝毕竟是个父亲,看着哭晕过去的儿子,他心软了,心想汉王定是改了过去的性子,慢慢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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