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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婢-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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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妇果然是聪明的。”赵氏道,“殷暖本身就是有能力的,先前他身后只有一个谢家已经让人束手,现在又多了一个王家,只怕今后这殷家就算他分了一半出去也是可能的了。”

    马思琪闻言,心里又是一惊,她怎么可能让一个庶子和自己的夫婿平起平坐?

    “阿姑不用担心。”马思琪道,“妾身倒是有个计策,说不定可以阻了这门亲事。”

    “怎么?”赵氏看向她道,“子妇可是有了什么好主意?”

    马思琪道:“妾身之前和王娘子见过几面,对方是个极为高傲之人,若是在成亲之前,就传出五叔与人有染,就算是他房里的婢女,只怕也会让王家不快。更何况,若是在结亲之后再出了这样的事,恐怕五叔的人品对方也会有几分怀疑。”

    “此计倒是不错。”赵氏点了点头,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马思琪道:“五叔虽然是殷家子弟,到底不过是庶子,结了这门亲事,外界都认为是五叔高攀了,因此王家不管以什么样的理由退亲,当时理所当然的,也不会损了自家嫡女半点声誉,所以若对方真对五叔有所不满,退亲时应是毫无顾忌的。”(未完待续。)
  
    
  
        
  
    
第三二九章 遇丑

  
    
    只要能把赵氏的注意力从子嗣上转移开来,马思琪不介意做些让对方开心又对自己有利的事。

    “这确实是条可行的法子。”赵氏看向马思琪道,“子妇可是已经有了注意?”

    马思琪想了想,问道:“不知在五叔身边,阿姑可曾留了人?”

    自从被殷暖安排来管理司园家僮之后,因着之前在司园已经呆了许久的缘故,穗映倒也是得心应手,只是有个问题,司园的婢子较多,且有许多已过了及笄之年。又都尚未谈婚论嫁,故而总是隔三差五的闹出一些腌臜之事。

    又兼五郎君多次说过不能严惩,罔顾性命,所以穗映基本上都是禀过五郎君之后直接把人赶出去了事。

    只是次数多了,终究还是让人闹心。 再次禀告殷暖之后,殷暖问了她现在园中适龄的婢女人数,然而让她安排下去,凡是自愿的,都给点银钱然后放出府嫁了。

    而且自从谢大娘仙逝之后,司园便多出很大一部分闲着无事的家僮,殷暖干脆又吩咐下去,这段时日好吃懒做或者仗着殷家家僮身份在府外生事,便强行赶出府去,如此正好散了其中很大一部分。

    然而虽然家僮地位身份卑微,但是遇见一个好的主人也是吃穿不愁的事。特别是在殷家这样的大家,遇见殷暖这样良善的主人。故而也有不愿意离开的。

    当然,这其中有的是年岁大了。仗着有几分姿色,妄想一朝凡鸟变凤凰的,就比如之前殷暖屋里的那些可以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婢女。

    不过殷暖听说这些不愿意离开的苦苦哀求之后,便道表现不错又不愿意离开的,之后在奴仆之间配了便是。

    穗映得了吩咐,告退离开。

    “对了,穗映。”穗映走到门边时,殷暖又唤了一声。

    穗映连忙回头,有些希冀的看向殷暖道:“五郎君可还有什么吩咐?”

    她只是觉得,就算只吩咐做一些粗活。多留在这里一刻也是好的。

    殷暖道:“你如今这般年岁。若是有意,也可随时出府的,你放心,司园自然不会亏待了你。便是你在府里有了喜欢的。也大可提出来。总不能耽误了你的事。”

    穗映听完。心都凉了大半截,顿了顿,方才说道:

    “婢子多谢五郎君。只是婢子已决心一辈子留在司园伺候,不愿意出府的。”

    “这样。”殷暖点了点头道,“如此仆就多给你留意着,品行什么的总得有个保证才行。”

    穗映微微颔首,敛去眼里的失望之色,道:“婢子多谢五郎君好意。”

    离开殷暖的书房,穗映只觉心里一阵悲哀,她想尽了办法留在这里,只为远远的看他一眼而已,这个要求,终究也是不能得以成全吗?

    她忽然想起,一直留在殷暖身边的水奴,年岁和自己差不多,殷暖他,又是打算怎么安排她的?

    想到这里,忽然又觉得自己又何必想这些自虐,明明已经肯定的不是吗?殷暖他又怎么舍得让水奴离开?只怕,是打算让她做这司园的主人的吧?

    可是,就算有了再多的觉悟……穗映抬头看着眼前灰蒙蒙的天幕,心里暗叹,终究还是不甘心呐!

    因着这些天白日里殷暖都出了门的缘故,故而穗映若有想要禀报他的事,都要在戌时左右前来才能遇见人。

    其实因为现已入秋,天气变化较快,司马君璧身体常有病痛,故而已经很久没有和殷暖一起出门了,所以司园里暂时算是君璧在主持着,殷暖也吩咐过,司园大小事,只需禀过君璧抉择便是。

    故而穗映若真有事,便是找君璧也是一样的,只是她下意识的回避了这样的选择,否决了水奴可能成为司园另一个主人的这种可能。

    出了树砚阁,穗映走过一个木桥,过了一个院子之后又穿过一个凉亭,然后绕过一座假山。此时夜色已经完全落下,又兼假山旁边只有一个灯笼,昏暗的光线最多能照远五步左右的距离。

    而假山上多植种了许多矮小的灌木,旁边又有许多的翠竹,故而四周更是幽深不已。穗映独自走过,竟觉又几分心慌。

    然而她越是害怕,心思越是紧绷,周围的一切更是清晰的传入耳朵里。而就在这个时候,穗映忽然觉得那竹林里有了些动静,似乎是人在低语的声音,间或是一些不堪入耳的声音。

    穗映听了半响,最开始的害怕过去之后,面色忽然变得严峻而又恼怒起来。

    “谁在那边?”

    四周没有其他动静的情况下让她的声音更显得清晰,果然,不远处的声音在她开口之后一下子安静下来。

    穗映越加恼怒,恼道:“再不出去,我等下就让其他人来找寻了。”

    然后竹林里又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不一会儿,就见暗夜里跌跌撞撞的走来一个人影,来道穗映面前时“噗通”一声跪下,连连叩头道:

    “穗映阿姊饶命,穗映阿姊饶命。”

    穗映借着昏暗的灯光打量,见是司园里伺候的一个婢女,叫做容秀的,之后本也在放出府的婢女中,只是她说自己在府外并无亲人,无处可去,故而求穗映开恩留了下来。此时见她衣衫不整,满脸红晕,穗映心里更是恼怒,忍不住抬手一巴掌扇了上去:

    “下作东西,竟然做出这等丢人显眼的事,若是给人知道,你诚心丢五郎君的脸面不成?”

    “婢子知错了、婢子知错了。”容秀慌忙认错道,“婢子一时冲动,断没有想要让五郎君丢人的意思。”

    “做都做了还说过这等话作甚?”穗映怒道,“还有一个人呢,出来?”

    “婢子……”

    “还不快点。”穗映看着那个方向怒道,“真要我找人来寻不成?”

    “穗映阿姊,求你别说……”容秀一惊,慌忙对身后之人道,“还不出来,没胆量的蠢东西。”

    然后过了一会儿,就从竹丛里又磨磨蹭蹭的走出来一个奴仆,同样也是司园里的膳房里做事的。

    出来之后在穗映面前跪下道:“穗映阿姊,求你饶了奴吧,奴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才会做出这样的事的,求你不要告诉五郎君,把奴赶出府。”(未完待续。)
  
    
  
        
  
    
第三三〇章 认错

  
    
    毕竟就算殷暖再如何良善,这种败坏门风的事也不代表他就能容忍。况且很多事不过是相对罔顾人命的主人而言,该有的规矩可是一点不少的。

    “你……”容秀一惊,不敢置信的看向那个奴仆。

    那个奴仆却只是不停的叩头,容秀再是恼怒,也知首要是先认错。于是也连连叩头求饶,穗映皱了皱眉,半响方才说道:“你们既然做下如此苟且之事,想来也是两厢情愿的,我等下就去回禀了五郎君,成全你们的好事。”

    两人一听,心里松了口气,正要感谢,穗映又道:“只是你们德行有失,这司园是留不下你们的了。”

    “穗映阿姊,婢子错了。”容秀,连连叩头道,“婢子今后再也不会如此了,穗映阿姊求你不要赶婢子出去。”

    那奴仆跪在她身边不停的求饶,这奴仆想来是个胆小的,穗映一开始提出的把两人赶出去的时候,他眼睛还亮了一下,显然是愿意的,不过见容秀这样说,便又不敢开口了,只是喏喏的跪着不说话。

    穗映本就心烦,实在懒得听着两人怎样的无情无义,而且也不想得罪太多人,只道:“既然如此,今后这树砚阁你是呆不得的了,你去找司园管事的,就我说的,让她给你们安排一个洒扫的位置,今后且安分些,若再犯,直接送到人贩处。”

    “是,多谢穗映阿姊开恩。”容秀连连点头道。“婢子保证今后定不再犯了。”

    那奴仆也连连点头,两人说完,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起身慌慌张张的离去,只是好像为了避嫌似的,两人远远的离开了对方。

    穗映有些不屑的看了一眼,然后转身离去。

    到了自己住的屋子之后,已经月上中天,穗映刚在屋里坐下,就听见敲门声响起。

    这天殷昕正在书房里练习书法。而后松罗进来低声回禀道:

    “三郎君。三娘来了。”

    殷昕正想让松罗把人打发了去,忽然又想起这几天马思琪几乎每日都过来求见,被自己打发走之后第二日又在同一时间前来。这和她性格完全不符合的行为,到好似在讨好自己的似的。

    终究是自己明媒正娶的正妻。殷昕也不想终其一生与她老死不相往来。想了想对松罗道:

    “让她进来吧!”

    马思琪亲自捧着一个汤碗在门外等候着。心里本来还想今日可能也是吃的闭门羹,谁知松罗出来时却说让她进去。

    让梅诗在门口候着,马思琪独自走了进去。

    松罗领着马思琪进去之后。想了想又退到门边关上门听凭吩咐。

    殷昕的书房在窗下也放着一个坐榻,此时上面并无案几,只有一张极为厚实的毾?,想来殷昕借口繁忙留在书房的时候便是宿在此处。

    马思琪进去之后,殷昕正拿着一卷书坐在坐榻上,虽然听见脚步声,但并未抬头看她。

    “夫婿。”马思琪在他面前站住,盈盈行了一礼。

    殷昕闻言抬头。马思琪今日过来之时,刻意上妆让自己面色显得憔悴一些,此时眼眶微微红着,因此在殷昕看来就是一副被夫婿冷落之后的委屈和好不容易得见一面的小心翼翼。

    终究是一夜夫妻百夜恩,殷昕心里一软,叹了口气道:“过来坐吧,无需多礼了。”

    “是。”马思琪又乖顺的行了一礼,而后聘聘婷婷的走到殷昕身边坐下,然后把手里的汤碗递过去道,“夫婿,这是妾身让膳房准备的参汤,夫婿每日里辛劳着,当心身体受不住。”

    殷昕伸手接过,见温度正好,便喝了几口。马思琪见他喝过之后只是放在手里端着没有再喝的意思,就极为体贴的接过来,起身放在一边的案几上。

    殷昕问她道:“你来找我可是有事?”

    马思琪走到殷昕身边坐下,伸手拉过她的手,柔柔说道:“夫婿,妾身是来认错的。”

    殷昕道:“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过错?”

    马思琪道:“妾身不该善妒,对夫婿身边伺候的婢女下了狠手;也不该出言无状,顶撞了夫婿;更不该把这些事说到阿姑耳里去。”

    她一件件一桩桩的数落着,不管心里愿不愿意,面上却是满满的后悔和诚意。没错都说成是自己的错,小错也说成是自己造成的大错。

    她今日前来只穿着一件素色的大袖绸衫,面上画着淡淡的妆容,眉色浅浅,唇色微红。又兼她本就身段苗条、面容姣好,难得的放低了自己的姿态,看来当真是楚楚可怜、我见犹怜。

    殷昕先时便是生气十分,此时也已经去了七分,叹了口气,道:“也罢,终究我也有错,你也无需再如此自责。”

    马思琪闻言,柔柔的点了点头,又说道:“夫婿的心思,妾身也能猜到一二,夫婿还是放不下五叔院里的水奴是吗?”

    殷昕闻言心里一惊,语气不由便冷了几分,下意识的问道,“你想做什么?”

    马思琪忙说道:“夫婿别生气,妾身没有什么意思,这几日也反省过了,那水奴看来也是端庄有礼的,便是夫婿纳了做妾室也没什么。”

    殷昕有些怀疑的看向她,“你真的这么想?”

    马思琪点点头,只是神色微微有些黯然,伸手握住殷昕的手,见他没有把自己甩开,就把另一只手也握上去,然后说道:“妾身不敢隐瞒夫婿,提出这个建议,心里确实是有些不甘愿的,只因为妾身从第一眼看见夫婿的时候起,心里便装下了夫婿,故而,才会不愿意其他人接近夫婿。”

    若说之前的都是她的违心之论,这几句却是确确实实的肺腑之言。殷昕见她神色凄然,叹了口气,也反手握住她的手。

    马思琪又道:“只是夫婿也该知道,这水奴是五叔院子里的人,五叔怕是不会轻易放人的。”

    殷昕闻言说道:“水奴性格倔强独立,就算殷暖愿意放人,她若是不愿也是强求不来的。”

    马思琪闻言,心里划过一阵凉意,殷昕言下之意,显然是他已经去问过了。心里的恨意铺天盖地而来,然而她好不容易才和殷昕和好,心里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要忍住。(未完待续。)
  
    
  
        
  
    
第三三一章 机会

  
    
    “思琪?”殷昕见她突然不说话,就连手上的力道也紧了些,便有些疑惑的看向她。

    马思琪一愣,慌忙回过神来,柔声说道:“夫婿说的是,所以妾身认为,此事的突破口不在五叔身上,而是在水奴身上。”

    “哦?”殷昕问道,“思琪可是有了什么主意?”

    马思琪道:“夫婿你想,水奴甘愿一直留在五叔身边,不就是因为相信五叔吗?但若是她忽然发现五叔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个样子,而是一个极为不堪的人呢?”

    殷昕被说得心动,又问道:“然后呢?”

    马思琪道:“那个时候水奴失望之余,只怕伤心也是少不了的,若是夫婿及时出现,给予她些许安慰,那么收了她的心还不是轻而易举的吗?”

    “此计确实不错。”殷昕点头,“但是要如何让她知道自己看错了人?”

    马思琪闻言起身走到殷昕身边,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殷昕闻言,面上微微有些犹豫,他本不屑这些上不了台面的计策,但是想到水奴,还是点头道:“此计确实不错。”

    马思琪道:“这般连环使用,一计不成总有一计,就算五叔如何神通广大,也逃不过去的。”

    “嗯。”殷昕道,“思琪,难为你了。”

    马思琪闻言,心里一酸,这段时日以来,他终于接受自己的原因,竟然是因为一个婢女。

    “夫婿。”马思琪轻轻依偎进殷昕怀里。柔声说道,“妾身这几日在反省之余,都是在想怎样才能如了夫婿的意,让夫婿开心些,所以……”她伸手点上殷昕的嘴唇,凑近了放低嗓音楚楚可怜的道,“夫婿还怪罪妾身吗?”

    殷昕伸手把她搂近了些,而后翻身压在坐榻上,低声说道:“自然不怪,得思琪如此。夫复何求?”

    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岁。此番冷战多日的和好多少有些久别胜新婚的意思,一番温柔缱绻自是少不了的。

    那之后又过了几日,这天穗映神色恍然的走到树砚阁,走到正厅时。却又忽然反应过来。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目的前来。自从那夜之后。她心神就好像有些混乱,总是走着走着,就会走到树砚阁或者殷暖常待的几个地方。

    可是就算如此挣扎。她也知道,自己其实没有选择的余地的,过去的一段平静的日子已是奢求。因此不管自己下定决心与否,都是必须去做的。

    且不说对方要让自己消失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更何况,没了自己,也会有第二个穗映,第三个穗映,最终不过是便宜了别人而已。

    是啊,这确实是便宜了别人的事。穗映苦笑,自己会这么想,是因为心里明明是期待的吧?既然如此,又这般挣扎做什么?终究要有一个结局,这已经上天可怜自己了。

    心里定了主意,穗映转身就要离开,又见正厅里的婢女有些疑惑的看着自己,便又随便吩咐了几句,然后回到司园。

    早在当初殷暖那样吩咐之后,她就想着自己年岁终究大了,为了不落人口实,便主动搬到司园的一个家僮住的房间里。

    回到司园之后,穗映四下打量一番,问一个婢女道:

    “容秀呢?”

    容秀性格轻浮,又仗着有几分姿色,言语之间都免了些轻佻之意,发生了那样的事之后,她便让容秀打扫司园庭院,这样也好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看着。

    那婢女道:“回穗映阿姊的话,容秀方才忽然头晕得厉害,就回去休息了。”

    穗映闻言,本想不管,又想万一真的病重出了人命,便转身走到容秀居处。

    容秀和另一个婢女住在一起,只是此时那个婢女不在,穗映才走到门边,还未进去,就见容秀忽然从里面冲出来,而后蹲在地上干呕起来。

    她呕半天,一直没发现身边有人,待抬起头来看见穗映时,立刻狠狠的吓了一跳。

    “穗、穗映阿姊。”

    “容秀。”穗映眉头紧皱,“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你是头晕吗?”

    “我……”容秀正欲开口,忽然又是一阵干呕。

    穗映见此,以为她情况严重,便道,“你先等着,我去请个疾医来。”

    却不想她还没转身,容秀忽然扑上来把她拦住,“穗映阿姊,你别去,不、不用了,我没事的。”

    穗映闻言眉头皱得更紧,“既然生病了为何不看?五郎君又不是那种罔顾人命的主人。”

    “我、我……”容秀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穗映忽然想起一事,惊讶的看着她,“不会吧?”

    到底见得多了,穗映见她模样,又想起之前无意中撞破的丑事,便反应过来。

    “穗映阿姊,我……”容秀心里也正害怕着,闻言立即说道,“你不要赶我走,我等下就去找药,我不会留下的,求求你不要赶我走。”

    穗映闻言,知道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心里更觉厌恶,自己撞破那事不过几天之前,现在看来,只怕她早已经与人私通在一起。

    正欲发怒,然而忽然又想起一事,心道既然有这么个现成的,倒省了自己许多功夫。

    “你先别忙着吃药。”穗映道,“你身体情况不一样,先回屋休息着。”

    “穗、穗映阿姊?”容秀惊讶的抬头看她,不知她此言何意。

    穗映却不管这些,直接半拉半拖的把人带到屋里,让她在床榻上坐下。方又问道:“此事还有何人知晓?”

    “没有了。”容秀虽不知她何意,但见她面上愠色,就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穗映想了想,终于又问道,“你,之前可曾再五郎君屋里伺候过?”

    容秀闻言心里一跳,又小心翼翼的观察穗映面色,见她面上有些许不耐,才说道:“婢子之前是在五郎君屋里伺候的,直到后来五郎君散了屋里除了水奴阿元因田之外的婢女,婢子方才被分配到之前大娘住的屋子。”

    当初那些妄想爬上五郎君床榻的人里面就有她一个,本来想着凭自己的姿色,说不定也是可能的,只是没想到后来出了如此变故。

    穗映懒得管她心里在想什么,只是问道:“现在若给你一个一步登天的机会,你愿是不愿?”(未完待续。)
  
    
  
        
  
    
第三三二章 夜袭

  
    
    容秀虽然放浪,却也不笨,联想到穗映方才问她的那些问题,几乎立刻便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心里抑制不住的狂喜袭来,好在她还有几分理智,犹犹豫豫的问道:“婢子,不是很明白穗映阿姊的意思。”

    穗映懒得跟她废话,直接道:“就是让你用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换一个在五郎君身边伺候的机会。”

    猜测被证实,容秀几乎立即开口道,“穗映阿姊,你说的,可是真的?”

    “是。”穗映有些不耐烦的道,“你且说你愿是不愿。”

    “愿,我愿意。”容秀迫不及待的道,“别说是一个孩子,就算是其他的东西我也愿意。”更何况还是一个她本来就没打算要的孩子。

    “行了,其他的你又能有什么?”穗映不屑的看了她一眼,说道,“之后别声张,且等我吩咐便是。”

    之后穗映离开,容秀欢天喜地的在屋里走来走去。一想到以后可以伺候殷暖,她就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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