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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婢-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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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昕看完,自是生气不已,恼怒马家实在欺人太甚,忽然想到若是自己有着足够的势力,哪里会给马家如此拿捏?又想自从马思琪被惩罚以来,她身边的家僮便也被他监视着,如何还能让人向马家送信?然而让人下去查探之后,终究是一无所获。而正在这时,赵氏又派人前来唤他。

    殷昕见了赵氏,还不及开口,赵氏便把一张纸笺丢到他面前,怒道:“废物,看看这是什么?”

    殷昕捡起来一看,立即便明白了赵氏唤他前来的缘由。原来马家给他送信的同时,也给赵氏送来信件,信中语气倒是客气了些,不过还是希望赵氏能给马家一个交代。

    殷昕只觉得从小到大,几乎就没有如此屈辱过。

    “阿母。”殷昕道,“思琪既然嫁与儿为妻,她现在犯了错,儿难道连惩罚的权利都没有吗?”

    “哼。”赵氏冷笑道,“权利?你别忘了,子妇在嫁给你为妻之前,她可是马家的掌上明珠,阿昕,你可知道若是得罪了马家,少了马家这一个助益意味着什么?”

    “可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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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六二章 决意

  
    
    “再说子妇又做错了什么?”赵氏打断他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你那样恼怒,不过是为了一个贱婢而已。现在还没什么关系呢,若是以为娶来做妾,只怕宠妾灭妻你也能做得出来。如此你还能说,你在此事当中当真一点错处没有吗?”

    “儿是因为……”殷昕开口想要申辩,他想说他是因为当时又王家父女和阿父在,他若不说些什么,只怕说不过去。可是赵氏完全没有给他申辩的机会,又道:“不过此时既然是郎主亲自下的令,此事也改变不了什么。”

    “而且当时……”

    “你立即回去给马家书信一封。”赵氏直接下令道,“语气措辞谦卑客气一些,万不可得罪了人,以后对子妇切不可再如之前一般。回去好生反省反省。”

    殷昕完全没有申辩的机会,心里几乎恨到发狂。他虽然是殷家嫡子,可是却处处受人制肘,被人控制。

    赵氏说完便直接让他回去,语气里一点缓和的余地都不留。

    待出了赵氏的院子,殷昕几乎红了眼,回到舒玉楼之后,气的一掌把案几上各种书卷和茶具扫落在地上。无权无势,他就算攻读再多的书卷,练成再好的书法又有什么用处?

    夜幕渐渐降下,暗沉得一如殷昕此时的心情。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他才猛然惊觉,自己竟然就这般枯坐了一夜。

    天边的第一缕阳光落在身上的时候,殷昕忽然觉得好似醍醐灌顶了一般。忽然就想清楚了什么。

    若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必须仰人鼻息的缘故,那只要他不折手段拥可以匹敌一切的身份就是了吧?那个时候不管是赵氏还是马家,又能奈他如何?

    唤来门外早已等候多时的家僮,殷昕梳洗一番,便离开了舒玉楼,直接前往赵氏居处请安。

    “阿昕来了?”赵氏见他面上有些倦色,到底是自己的孩子,也有些心疼,“等下一起用早膳吧,我让人备一些你爱吃的菜色。”

    “儿多谢阿母。”殷昕道。“儿之前因为自己不懂事。给阿母惹了这许多麻烦,儿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我儿能想通就好。”赵氏道,“为母如此逼你,不也是希望你能不受别人欺辱到头上去吗?”

    “是。儿明白。”殷昕道。“以后一定会与思琪相敬如宾。再不会得罪马家的。”

    赵氏闻言,满意的点点头。

    殷昕心里苦笑,殷家并不弱于马家。若是赵氏有一丝为他说话的意思,他又何必如此给人威胁?不过现在再想这些已经没有必要,既然已经认清,他只需再无任何愧疚行事就是。

    用了早膳,殷昕道:“阿母,儿今日接到一个消息,说是私庄上出了些事,儿近日无事,打算亲自前往看看。”

    “私庄?”赵氏惊讶的道,“为母记得你的私庄可是远在会稽吧?路途遥远,派些人去看看也就是了。”

    殷昕道:“阿母,儿也是希望能多出去长些见识,锻炼一下自己处事的能力。”

    “也罢!”赵氏知他这些时日也遇见颇多烦心事,便道,“出去散散心也好,只是千万要多带些护卫,保证自己的安全。”

    “是。”殷昕道,“儿一定会小心谨慎的。”

    他此番出门,虽然确实是为了处理私庄上的事,但的确有着散心的想法,也趁着马思琪这些时日被关禁闭,好思考一下接下来的打算。

    离开赵氏院子,殷昕漫无目的的走着,待反应过来时候,已经走到司园门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隐到假山后,殷昕忍不住苦笑,既然已经做好了这样的打算,那他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喜爱一个婢女这样的事,对他今后的打算一点益处也没有不是吗?可就算理智告诉他应该和怎样的人来往才会更有利,他心里却反常的越加思念起那个毫无身份地位却淡然从容的女子来。

    静静站了会儿,待看见那个心心恋恋的女子聘聘婷婷的从门里走出来时,殷昕几乎看得有些痴了,却又立即反应过来,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地处会稽的私庄是殷昕现在唯一拥有的,不过因为地处肥沃,即便只有一处,产量也是高的惊人,不说其他,单这一处每年的收益便足够他的舒玉楼上上下下的挥霍。

    不过虽是如此,殷昕倒是从未曾亲自去过,一是路程太远,二来也是因为这些活计是他一直以来都不屑的。

    此次虽然因着散心之故前往,身边带着的仆从却丝毫不少,几十人浩浩荡荡行了一路。

    一行人见景便停,见镇便住,是以进入会稽境内之时,已是大半月之后。

    这个世道便是这样,富人越富,穷人越贫,会稽虽然富饶,养出了富人无数,可是反之,几乎食不果腹的百姓也比比皆是,其中也不乏为生计所迫落草为寇者。

    殷昕一行实在太过打眼,即便步行的护卫穿着都已不俗,更何况是众人当中那一辆极为富丽堂皇的马车。

    这一日众人路过一片山林,深秋的林叶仿佛被染了红色一般,殷昕正感叹此处风景绝好,忽然听见远处呼啦啦一阵声响,然后视线里便出现了铺天盖地的一群人,乍一看去,几乎成百上千一般,喊着统一的口令,那情形比之当初前往建康时所见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待到众人走进,只见人人手里或是提着明晃晃的大刀或是抗着锄头,甚至还有拿着柴棍者。不过不管如何,转眼之间众人被围困住却是不争的事实。

    因为去往建康那一次所经历的事实在太过铭心刻骨,故而这一次殷昕特意多带了许多护卫,其中不乏身手敏捷者,然而即便如此,对方却胜在人数众多又大多是些亡命之徒,故而一场厮杀在所难免。

    殷昕匆忙中下了马车,被一群护卫围在当中且战且退。遇见水贼那一次几乎是没有悬念怎么战斗,这一次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面前从一个景色不错的地方变成一个人间地狱。满眼的断手残肢让他几欲作呕。

    马车早已经满刀痕,殷昕满心惊惧,看着围着他的护卫一个个倒下去,下意识的往后退着。不防身后早已经退到边缘处,待他反应过来时,脚下一空,整个人已经向后仰倒,顺着陡坡翻滚下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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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六三章 故人

  
    
    这一段路原是在一处地势较缓的坡上,除了零星林木之外,颇多杂草灌木,然而即便如此,待殷昕终于滚到头的时候,人也已经昏了过去。

    新安城外,阿元正和殷暖司马君璧和因田依依离别。

    殷暖道:“阿元,此去路途遥远,辛苦你了。”

    “婢子一点也不辛苦。”阿元脸上虽然有悲伤,也有独自一人出行的跃跃欲试。

    司马君璧道:“所需要的东西都带齐了吗?干粮还有换洗衣物,对了,此去天气多变,最好也带上冬衣。”

    “公主放心吧!”因田道,“婢子已经给她打理好了的。”

    阿元鼻头一酸一酸的,低声道,“水奴阿姊你放心吧,我身体好得很的,断不会生病。”

    “此去不宜太过显眼,也不能带太多护卫,但跟你去的这几人俱是身手不错的。”距离几人不远处站着几个护卫,都是司园信得过的护卫,殷暖又叮嘱道,“阿元你这一路小心一些,把东西交给阿舅之后也不必急着赶回来,多住一段时日也不打紧。”

    毕竟阿元是在谢家长大,她若是想念那个地方也无可厚非。

    “那怎么行?”阿元道,“婢子一刻也舍不得离开你们,定是要立即赶回来的。”

    说道这里,眼眶忽然就红了,又道,“其实根本没必要带上这些人的,婢子一个人赶路还快一些。”

    “如此你倒是自在了。”因田道,“不是还累得公主和五郎君担忧吗?”

    “好嘛!”阿元委委屈屈的应是。她可怜兮兮的模样让因田又有些愧疚。努力放缓了嗓音道,“不管怎么说,你自己千万要小心些,万不可冒失大意了。”

    阿元连连点头,几人又叮嘱了几句,阿元终于依依不舍的离去了。

    却说殷昕自昏迷之中醒来之后,惊讶的发现自己并没有在昏迷之前的那个荒山野林里,而是躺在一张松软舒适的床榻上。身上也没有不适的地方,只是头微有些疼痛而已。

    有些惊讶的坐起身,发现这是一间虽不怎么华贵。但是处处讲究整洁的屋子。

    还没看出个所以然。就听见房门忽然“吱呀”一声被推开,而后进来一个精神矍铄的老翁,对他醒来似是毫无意外,把一碗汤药放在案几上道:

    “三郎君可是有些头疼?不过并无大碍。喝下这碗汤药也就没事了。”

    殷昕惊讶的抬起头。打量对方半响。方才不敢置信的道:“安疾医?”

    对面这老翁便是曾经殷家家主的疾医,也是曾经皇宫里的御医。殷昕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样偏僻的地方。也能遇见相熟之人。

    “正是老朽。”安疾医点头道,“三郎君别来无恙否?”

    这位疾医因着医术高明又曾经在皇宫里当过有品级的御医,故而虽是在殷家做殷颂专属的疾医,却也无人敢小觑分毫。

    虽然对方已经离开殷家,殷昕在他面前也不敢托大,起身对安疾医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道:“疾医救命之恩,小子没齿难忘。”

    虽不曾听安疾医承认,差不多也能猜到事实如此。

    果然安疾医道:“三郎君不必客气,原是三郎君福大命大,命中注定能逃过这一劫。”

    原来当初安疾医离开新安之后,就来到家乡会稽这个山清水秀的小镇安顿下来,在镇上开了一家医馆,收了几个学徒,日子倒也悠闲自在。今日见天气晴好,便和两个学徒一起上山采药,不曾想回来的途中竟遇见了昏迷不醒的殷昕,多亏他那两个学徒身强体壮,一路把人背了回来。

    殷昕得知前因后果,心里也不住的庆幸,对安疾医更是感激不已。只是在殷家时殷昕和这位疾医交涉不多,此番虽然有几分他乡遇故知的亲切,说完几句感激之后,确也实在没有什么能说的。

    安疾医见他喝完药,便道:“三郎君且好生休息,老朽让人做些吃食送来。”

    殷昕忙又慌忙道谢。

    不一会儿,果然便有一人送来清淡的饭菜,恭恭敬敬的伺候他用完之后便又安静的退下。

    殷昕一时有些无趣,不一会儿便觉有些头疼,干脆又回到床榻上休息,再次醒来之时,天色已经暗淡下来。

    许是因为之前喝了药又吃了东西的缘故,殷昕只觉得这一次满身舒畅,伸了个懒腰之后便起身推开了门。

    门外是一个小院,院子不大,几丛翠竹之间掩映着一个凉亭,虽然简单,却也清幽怡人。

    殷昕往前走了几步,便发现凉亭里有人,顿了顿,干脆直接走进去。

    原来凉亭里的人竟是安疾医,殷昕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小子见过安翁。”

    安疾医道:“三郎君请坐!”

    殷昕依言在安疾医面前屈膝而坐。

    两人面前放了一张案几,案几上摆放着一个棋盘,棋盘边放着一套茶具,安疾医一手端着一杯茶,一手放下黑子之后又执起一枚白子,神情很是闲适。

    殷昕道:“小子打扰了安翁,实在惭愧。”

    “三郎君客气了。”安疾医白子放下,又把棋盘挪开一点之后,倒了一杯热茶放在殷昕面前,方才道,“不知三郎君欲去往何处?”

    殷昕道:“会稽城内。”

    安疾医道:“会稽城离此处也不远,老朽倒是可以安排人送三郎君前往,只是三郎君身份高贵,恐不安全,不知三郎君护卫何在,可是已全部遭难?”

    殷昕道:“小子昏迷之时尚且剩有二三十人,最后也不知道结果如何。”

    安疾医想了想道:“山贼虽然凶狠,到底还是为财,若那些护卫弃财而逃,想来也能留有命在。”

    殷昕叹息道:“但愿如此。”

    “如此说来,若是三郎君不急着赶路的话,倒可暂先留住几日。”安疾医道,“这个小镇是距离三郎君出事之处最近的地方,若三郎君护卫尚在,想来会到此处寻人。”

    殷昕闻言,方松了口气,“如此小子就要叨扰安翁几日了。”

    “三郎君客气。”安疾医道,“这几日老朽也会让人在小镇注意着可有外人出入。”

    殷昕闻言,又是感激不尽。

    如此在安疾医处住了两日,渐渐的也相熟起来,安疾医好棋,殷昕感激他救命之恩,便常常作陪对弈,又兼殷昕至始至终态度恭敬,很是让安疾医欣慰。两日下来,言谈相处之间已轻松自在许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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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六四章 试探

  
    
    这天两人依旧在凉亭对弈闲谈,安翁打量殷昕片刻忽然道:

    “老朽观这两日三郎君神色郁郁,可是有事郁结于心?”

    想起府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殷昕苦笑道:“不过是些家务事罢了。”

    “家务事确实难断。”徐翁顿了顿,开口道,“自老朽离开之后,郎主可还安好?”

    “多谢安翁惦念。”殷昕道,“家君一切都好,之前还曾提起安翁。”

    “郎主有心了。”徐翁忽然又道,“不知三郎君可知,五郎君身边那个叫做水奴的婢女,现在如何了?”

    听他忽然提起水奴,殷昕心里惊讶不已,疑惑的道:“这……不知安翁缘何会突然问起?”

    安疾医道:“实不相瞒,老朽还在贵府之时,曾得过这位水奴娘子的帮助,故而感恩罢了。”

    殷昕闻言倒也没有什么疑惑的地方,在他印象中,似乎水奴帮人这一点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毕竟连他都欠了她的救命之恩不是吗?

    之后又随便说些家常,提起几个关于医术的话题时,不知怎的,殷昕忽然想起安疾医曾在宫里任职,又想起自己那段早夭的姻缘,心里一动,便问道:

    “小子曾听家君提起安翁原是在宫里高就,便欲冒昧请教安翁一事。”

    徐翁闻言,面色微微一冷,然而不过瞬间便面色淡然的道:“不知三郎君欲问什么?”

    殷昕忽然便觉有些紧张,顿了顿方才道:“不知道徐翁之前。可曾见过东阳公主殿下?”

    “公主殿下?”安疾医面色有些微妙的看着他,半响问道,“自是见过的,不知三郎君提起公主殿下做什么?”

    殷昕面色哀戚,苦笑道:“不敢欺瞒安翁,公主殿下尚在世之时,小子曾与公主殿下订过一段姻缘。”

    “什么?三郎君此言当真?”

    他之前虽然听说过公主殿下有一门姻缘,但不知具体何人,也从未听司马君璧提过此事,心里忽然有些疑惑。若是殷昕说的是真的。缘何公主既在殷家却不曾和他相认?

    殷昕道:“如此大事,小子怎敢胡言?公主殿下总角之年岁时,曾在新安小住,小子也是那时与殿下相识。”虽已过去多年。但是一件件一桩桩。他一直说到公主回到建康为止。

    殷昕说得仔细。不知是想要找个听众还是只单纯的因为怀念而想要说出口而已,面上怀念和感伤的神色几乎令闻者动容。

    安疾医打量着他的神色,虽还是惊讶。到底也信了几分。而且若是按他所说,两人相识之时不过总角之年,也难怪他没有认出公主殿下。

    “忽然提起往事,小子忘情,让安翁笑话了。”殷昕回过神来,有些赧然的道。

    安疾医道:“三郎君性情中人,老朽怎敢笑话?只叹公主殿下命途多舛,辜负了这一段大好姻缘。”

    “许是小子没福吧!”殷昕苦笑道,“公主殿下离开新安时,曾留下一枚玉佩,不曾想这竟成了最后的念想。”他说着便把那枚玉佩描述得仔细一些,不为别的,只是为了让安疾医能相信自己,然后能说一些公主殿下的往事,反正既然这次出来是为了做了决断,那就彻底一些好了。

    只不知为何,每当他说起公主殿下时,脑海里都会自动浮现出水奴的形容来。

    安疾医在宫里时,因着陛下疼爱东阳公主,为了公主安全,甚至让他只需负责东阳公主一人的饮食安全,是以关于公主的一切,他几乎事事都记在心上。其中就包括殷昕说的这一块玉佩,当时公主从新安回宫之后,身上不见了这块玉佩,他还当是被她遗落在新安王府了。

    因此直到此时,安疾医对殷昕说的话已经信了大半。他在殷家待了这些时日,虽然不喜后院之间的一些做派,对这位嫡出的郎君,印象倒也是不错的,又见他相貌堂堂,暗叹确实可惜了这一段姻缘。

    见殷昕殷切的看着自己,安疾医心里一软,便随意说了些公主当年的一些无关紧要的往事。

    殷昕静静的听着,却忽然有些不满足,他总觉得,安疾医口中的那个东阳公主殿下,是不该只存在于别人的只言片语里的,她应该骄傲而又耀眼的活在世上,就好像,水奴那样的。

    心里忽然狠狠的跳动了一下,一个极为大胆的想法浮现在他的脑海里,尽管这个想法实在太过大胆,可一旦浮现,殷昕便再也按捺不住的想要问个清楚明白。

    “安翁。”殷昕道,“不知近日可有在小镇上出没的外乡人?”

    安疾医道:“老朽之前便打算告知三郎君一声,今日确有发现几个行迹诡异的外乡人,且似乎还在寻找什么的样子,只是对方行迹过于严谨,不等老朽派出的人做个试探,便隐匿踪迹了。”

    “有劳安翁,若真是他们,想来还会寻来,还请安翁帮忙小子留个信物。”殷昕说着,忽然又叹了口气。

    “怎么?”安疾医道,“这难道不是好事一件吗?”

    “安翁有所不知。”殷昕叹气,“事实上此番小子离开,确是为家里事务所烦,逼不得已离家出门。”

    说着不等安疾医回答,又道:“今日与安翁说了这许多,小子便也索性不吐不快了。”

    “三郎君请说便是。”安疾医道,“老朽虽出不了力,但听一听总是可以的。”

    许是因为他说曾经和公主有过一段姻缘的缘故,安疾医不自觉便有把他当成子辈的想法。

    殷昕有些惨然的道:“自从公主殿下、殿下失踪以来,小子不知是不是思念过度的缘故,总、总觉得五阿弟的那个叫做水奴的婢女和公主殿下极为神似。”

    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安疾医心里一惊,忙道:“天下相似之人何其多,许是三郎君心魔罢!”

    “是啊!”殷昕叹道,“小子也是做此想,只是虽然如此,到底还是有些情不自禁。家母知晓此事之后极为生气,便做主与建康马家结为秦晋之好。然而拙荆知晓之后,也不能容忍,就在几天前,在小子不知道的时候,拙荆对水奴娘子用了些手段。”

    “什么?”他话音才落,安疾医忽然直起身来,满面的担忧,“那水奴娘子现在如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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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六五章 诈闻

  
    
    若说殷昕先前对于那个猜测只有几分怀疑,现在看安疾医的反应,已经肯定了一大半。安疾医的反应实在太过异常,若真按他说的水奴于他而言仅是一般的恩人,那他最多就是担忧而已,然而他面上多出的那几份恐惧实在太过突兀。

    “现在……”殷昕停顿了一下,缓缓说道,“应是没有大碍了。”

    “怎么能是应该?”安疾医有些恼怒的看着他,嗓音里有着前所未有的焦急,“三郎君不是才刚从府里来的?”

    殷昕敛去眼里神色,看向安疾医抱歉的道:“安翁,仆出门之前得知水奴娘子已无大碍,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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