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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婢-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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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来的赵氏求情,马思琪还是被留下,但被罚跪三日,之后送进俺门里抄写经书、吃斋念佛三月,又被罚禁足舒玉楼一年。

    对别人来说也许不算什么的惩罚,于马思琪来说,差不多是终其一生仅此一次的奇耻大辱。

    王焕和王禹慈在新安城里最好的客栈住下之后,就一直派人在司园门口守着,以便能最先得知司马君璧的消息。只是司园里人人口风极严,始终不得半点消息。

    当夜酉时左右,王焕终于等到了司园的消息,让他和王禹慈吃惊的事,此番竟然是殷暖亲自过来。说是司马君璧已经被找到,因为她本人擅水的缘故,在湖中清醒之后游到岸上,最后体力不支晕倒在湖边。

    王焕闻言,终于松了口气,而后看向殷暖道:“不知五郎此次专程前来,还有其他何事?”

    话虽如此,心里却是明了,此番他专程前来,为的只怕是那一桩一直未曾被提及的婚姻。

    果然,就听殷暖道:“王郎主赎罪,小子有一事相求。”

    “五郎请直言便是。”

    殷暖道:“王娘子身份高贵,仆实在不敢高攀,望王郎主见谅。”

    王焕叹了口气,半响,忽然说道:“在此之前,五郎可能说说,你和公主究竟是怎么回事?”

    殷暖听他直接说了司马君璧的身份,也没有太过意外,只是道:“小子一生,唯阿姊一人。”

    “如此也好。”王焕点头道,“你是个让人信赖的,禹慈没缘,公主留在你身边,区区也放心了。”

    “多谢王郎主成全!”殷暖道,“如此小子便告退!”

    然而他话音才落,房门忽然被人推开,王禹慈站在门外,眼眶通红,面上却满是执着,“阿父,儿不同意。”

    王焕叹道:“已是无缘,我儿又何必如此执着?”

    “阿父。”王禹慈才一开口就哭道,“儿从很小的时候,一颗心就已经系在五郎君的身上,你让儿如何放弃?”

    疼爱了大半辈子的女儿这般楚楚可怜的在自己面前哭泣,王焕一时心疼不已,叹道:“禹慈,此番毕竟是你做错了。”

    王禹慈闻言,转向殷暖泪流满面的道:“五郎君,儿家之前确实做错了,儿家向你认错,也会想君璧表姊认错的,你……不要解除婚姻好不好?”

    殷暖闻言面色不变,只道:“仆之心意已经说得清楚,王娘子又何必如此执着?”

    王焕见此,叹道:“五郎的意思仆已明白,且先回吧,禹慈这里,仆会说服她的。”

    “阿父!”

    殷暖闻言,没再给王禹慈说话的机会,直接告辞离开。

    待人已经离开,王禹慈绝望的在坐榻上坐下,爬在案几上哭泣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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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九章 决绝

  
    
    王焕见此,半响,叹了口气道:“禹慈,你也该长大了,此番任性了这么多次,已该有一颗悔悟之心。”

    深秋的天气,炙热的太阳方落下不久,吹来的晚风里就带了丝丝冷意。

    司马君璧依靠在凉亭的柱子上,有些怔怔的看着视线里缓缓降下的夜幕。

    忽而身上一暖,回过头来,便发现肩上已被人搭了一件厚厚的大氅。

    “暖暖。”司马君璧回头道,“回来了?”

    “嗯。”殷暖点头,“回来了。”

    司马君璧顿了顿,问道:“阿舅他,还好吗?”

    “好。”殷暖道,“王郎主让吾好好照顾你。”

    司马君璧轻笑一声,说道:“你一直不负所托不是吗?”

    “不,吾一直有负所托。”殷暖道,“吾一直不曾照顾好阿姊。”

    司马君璧又靠回柱子上,半响,忽然轻声道:“暖暖,我运气真的很好不是吗?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是不是?”

    “是。”殷暖点头,重复道,“阿姊一定会必有后福的。”

    风从竹林里吹过来,拂过鼻端,似乎带着竹叶上的清香,殷暖拾起落在司马君璧肩头的竹叶,放在手心里转动着。

    “暖暖。”司马君璧忽然又道,“禹慈她……是我表妹。”

    很小的时候,也会蹒跚在她身后,脆生生的叫着“表姊”。而她已经太久没有和亲人面对面互相说着话的感觉了。

    “我知道的。”殷暖轻轻叹了口气,上前一步从后面把她抱在怀里。把头倚在君璧肩上,低声道,“阿姊,吾知道的,知道他们都是你的亲人。”

    之后过了两日,殷颂自从得知王家父女搬出殷家之后,心里一直担忧对方因为恼了殷家而影响了王禹慈和殷暖的姻缘,故而一直派人前往邀请。无奈王家一直避不见面,只说突然有事要做,待忙完之后会亲自前来拜访。殷颂闻言。虽然焦虑。也只得按捺下心情等候着。

    又在殷颂不停的派人前去邀请的同时,王禹慈也一直派人前往树砚阁要见殷暖,只是也一直被回绝了。而对于王家一直不曾提起退婚一事,殷暖也不急。依旧有条不紊的忙着自己的事。

    之后又过了两日。这天王禹慈终于让人前来送信。说是欲见殷暖一面,只要两人能单独见上一面,她便主动退婚。再不纠缠丝毫。心知如此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殷暖同意前往。

    第二日是一个天气晴朗的好天气,只是毕竟深秋,四周景色萧瑟,虽有太阳当头照着,风吹过的时候,身上还是多了几分冷意。

    王禹慈要求见面的地方是一艘船,船上处处轻纱曼舞,装扮得极是漂亮。殷暖才上船,船夫立即便解了缆绳开始划,他也不在意,走到王禹慈所在的甲板上之后,方才发现果真如她所说的单独见面,船上除了船夫之外,再无他人。

    “五郎君来了?”王禹慈跪坐在案几后面的毾?之上,梳着飞仙发髻,穿着橘黄色的大袖衣衫,面上也仔细的上了妆,若非有些红肿的双眼,倒也是精神抖擞的模样。

    殷暖微微颔首,在她对面屈膝而坐。

    王禹慈欲伸手给他沏茶,殷暖摇了摇头,谢绝了她的好意,自己执起茶壶倒了一杯。王禹慈失落的坐回原位,有些痴痴的看着他,半响喃喃说道:

    “真好,五郎君果然一个人赴约来了。”

    殷暖微微抬眼,面上淡淡的道:“这是王娘子说出的条件,仆自然依从。”

    王禹慈闻言,有些惨然的笑了笑,半响,说道:“所以还是因为君璧表姊才来的吗?说起来,若不是因为儿家和君璧表姊的关系,五郎君只怕连话也不会和儿家说一句的吧?”

    殷暖端着茶杯,眉头微微皱起,不知是因为嫌弃这茶的味道还是王禹慈的话,半响点头道:“是。”

    王禹慈心里一阵刺疼,手里轻轻摇晃着茶杯,面上却依旧带着笑意,有些感伤的道:“这茶是儿家亲自煮的,还是不如君璧表姊煮的是吧?”

    殷暖放下茶杯,依旧淡然的道:“各有千秋,只仆不喜而已。”

    王禹慈咬了咬唇,沉默片刻,起身走到船舷处,靠着栏杆感叹:“虽已过了荷花盛开时节,新安的湖还是这么美,只可惜儿家今后只怕再没观赏的机会了。”说着又回过头,看着殷暖道:“五郎君不问儿家今日的目的是什么吗?”

    殷暖道:“王娘子若要说,自会说。”

    “是了。”王禹慈低声道,“五郎君本来就只为儿家提出的条件而来,至于前来的目的,自然是不会关心的。”

    殷暖垂了眼眸,似乎没听见她在说什么的样子。

    王禹慈面上闪过一丝黯然,苦笑道:“不知道是否有人说起过,五郎君对待表姊之外的人,可真是绝情呢。”说着看向那杯自从她说是自己亲自煮的、之后殷暖再未碰过一下的茶,幽幽说道,“五郎君可知道,儿家说爱慕你,是真心的话,儿家为了五郎君,真的什么都能做的,甚至……”她转向湖面,缓缓说道,“死亡也可以的。”

    “本就两不相干。”殷暖道,“王娘子又何必如此?”

    王禹慈却道:“五郎君是不相信儿家所说吗?”她看向殷暖,绝望而又惨然的笑道,“儿家可以证明的。”话音才落,忽然身影一闪,只听得“噗通”一声,船上再无王禹慈身影。

    此时船已到了湖中心,船家对船上发生的一切恍若未闻,又兼此时节荷残莲败,湖中并无其他船只,王禹慈就那样决绝的跳了下去,甚至连丝毫挣扎也不曾有,就渐渐的没进水里。

    随着另一道“噗通”落水声响起,片刻之后,殷暖拉着王禹慈爬到了船上。把人放在毾?上之后,殷暖冷着脸转向船头道:

    “船家,烦请靠岸!”

    王禹慈浑身湿透的躺在毾?上,湖水冰冷,她微微打着颤,唇咬得死紧,半响终于哭出声来,抽泣道:

    “我竟然不知道,原来你是会水的,可是你既厌我至此,又何必救我?”

    她是真的,打算赔上一条这一条性命,换他一个此生不忘的。

    殷暖站在她身边,面上神色冷的吓人,他缓缓说道:“阿姊之外,尔等生死,于我何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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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六〇章 结束

  
    
    王禹慈忽然便生生打了个冷颤,虽然知道殷暖对司马君璧之外的人冷漠,但她不曾想过会冷到如此,方才生出的几分希望就此烟消云灭。

    “可、可是……”王禹慈咬牙道,“若不相干,方才你缘何会那么迅速的下水救我?”

    跳进湖里的时候她虽然有些迷糊,可隔着水层,她还是能清清楚楚的看见,就在她刚落水之际,殷暖也跳了下来。

    殷暖缓了面上冷漠的神色,叹了口气道:“王娘子,你跳进河里要挟,仆虽救了你,但并不代表这是受了你的胁迫,只因你是阿姊的亲人而已。”

    “只是这样……而已吗?”

    殷暖走到案几前,把案几上的茶水放在炉子上煮沸,然后给她倒了一杯,道:“喝杯热茶吧!今后还请珍惜自己的性命。”

    毕竟这世上,还有那么多挣扎着想要活下来的人;也有些人,是他恨不能付上一切换她一生健康长命的。

    王禹慈坐起身,微微哆嗦着捧起面前热茶,眼泪不停的往下掉,牙齿也微微打着颤,此时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有些麻木的点着头,在赌上生死决绝过一次之后,忽然也就看淡了,只觉得满心的疲惫。

    船渐渐靠岸,船上沉默着,王禹慈饮了热茶,又自己拿出披风披在身上,缓了半响,终于觉得暖和了些许,才缓缓抬头看向殷暖的方向。

    殷暖面向岸站着,修长的身影让人觉得高大而又安心。又隐隐的带着几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不过王禹慈知道,在面对司马君璧的时候,这一层冷漠是绝对不会有的。

    “五郎君。”王禹慈看着他的背影,轻声问道,“你可否说说,你对阿姊,是什么样的感情?”

    湖面的风微微袭来,终于带了丝温度,半响,王禹慈听见殷暖轻声回道:“吾这一辈子。唯一能陪伴身侧的人。只有阿姊,再不会有任何人。”

    王禹慈一顿,半响叹道:“输给君璧表姊,其实儿家也是心服的。”毕竟从很小的时候起。司马君璧在她心目中。一直就是个耀眼的存在啊!

    此时船已靠岸。殷暖微微颔首,道:“王娘子,望自珍重!”

    王禹慈看着他的背影。眼泪忽然又流了下来,她忽然大声对着殷暖背影道:“五郎君,请帮我给表姊说声抱歉,为我……做的这所有的一切。”

    殷暖的身影微微顿了一下,王禹慈听见风里传来一声淡淡的“好”。

    她抱着膝盖,再不抑制的哭了出来。

    翌日,一直对殷家避而不见的王家家主终于主动拜访了殷府。殷颂高兴至极,立即吩咐家僮摆宴,之后亲自迎到门外。

    然而王焕进来之后,只简单说了几句关于解除婚约的决定便打算告辞,殷颂大吃一惊,立即询问是否因为殷家怠慢的缘故,王焕只说是因为自己女儿缺少教养,做事太过逾越,实在不敢委屈了殷五郎君,之后无论殷颂再说什么,甚至连膳食也未用便心意坚决的告辞离开。

    本已经差不多定下的事就这样简简单单的否决了,殷颂只气氛不已,然而王焕态度太过诚恳又兼殷家理亏在先,他虽心又不岔,除了立即命人把殷暖喊来之外,实在找不到其他发泄的法子。

    而得知此事之后,最高兴的莫过于赵氏。殷暖这些年越来越显才能,一直便是她的心头大患,若真与王家结为秦晋,只怕今后更是势不可挡,到时候殷家究竟落在谁的手里还很难说,那她到时就算控制了殷昕又有什么意义?

    自从谢氏离世之后,殷暖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过殷颂这般一脸怒气看着自己的时候。他才问过安,殷颂就一掌拍在案几上,怒道:

    “跪下!”

    殷暖依言跪下,殷颂又道:“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缘何王家会突然退婚?”

    殷暖道:“儿亦不知。”

    “哼!”殷颂冷哼一声道,“真当我是眼瞎的不成?那王家娘子对你一片痴心,又怎会因为王焕说的那个理由就如此简单的解除婚约?”

    殷暖道:“回阿父的话,儿对王家娘子无意,不敢相误。”

    “胡闹!”殷暖又拍了一下案几,怒道,“婚姻大事,岂能儿戏,如此华族大家,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殷暖沉默片刻,而后抬头看着殷颂,缓缓说道,“华族大家又能如何?阿父如此执着,可是因为知晓主母心向赵家,所以打算用儿来制衡?”

    殷颂闻言,竟是愣了一下,而后恼羞成怒道:“你如何会知晓这些?”

    确实,他这些时日渐渐察觉,赵氏一直暗中偏向赵家,或是财或是名,甚至是一些有损殷家利益的事,又兼后来殷昕和马家联姻,赵氏身后有赵家之外又多了马家支持,故而赵氏一脉竟隐隐有不受他控制的趋势,而这种事在这样一种男尊女卑的时代是绝对不被允许的,因此他才会这般执着的让殷暖和王家联姻,制衡赵氏。

    毕竟就算他不怎么喜爱这个孩子,但也是阿幽给他生的孩子,殷家若是给他,至少比被赵家控制要好很多。

    殷暖见他面上表情,便知自己果然说对了。

    “五郎。”殷颂见殷暖神色黯然,叹气道,“为父身体已经大不如前,因此想在之前为你培养一些属于你的势力。”

    殷暖心里暗叹,若真是为他,现在才想起这一点,只怕他早已经被淹死、杀死甚至各种形式的屈死无数次了。只是心里再想得如何讽刺,上首那人终究是自己父亲,不管真心与否,他的确是在关心自己。

    殷暖道,“儿谢过阿父关心,只是儿太不懂事,辜负了阿父期望,请阿父责罚。”

    “罢了。”见他服软,殷颂也没了继续追究的心思,只道,“既然无缘,以后为父再为你结一门好亲事便是。”

    殷暖道过谢,父子两一时无言,他正打算告退,又听殷颂道:“对了,阿婴近日如何?”

    “七阿弟一切都好。”

    “那就好。”殷颂有些疲惫的挥挥手,“且退下吧!”

    殷暖告退,又想起殷颂面上有些病态的苍白,眉头微微皱起。

    翌日王家父女便离开了新安,离开之前,王焕让人给殷暖送来一封书信。信中让他照顾好公主殿下,又道若是公主以后有什么麻烦尽管告知王家一声,王家以后便是殷暖和司马君璧的后盾。信中对这一段已成云烟的姻缘和王禹慈那日落水之事却是只字未提。

    殷暖把信给司马君璧,她看完之后把信折叠放好,面上有些释然的笑。不管以后说与不说,这个阿舅待她,终究是让人感动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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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六一章 拿捏

  
    
    早晨的阳光有些懒洋洋的漏进屋里,三面围屏,然而并无斗帐显得有些简陋的床榻上熟睡的两个人依旧毫无醒转的迹象。

    半响,房门忽然被人轻轻敲响,有人刻意压低了嗓音唤道:

    “三娘!三娘!”

    床榻上的人影动了动,其中一人当先醒了过来。

    “思琪。”殷照伸了伸懒腰,心满意足的轻轻推了推依旧熟睡的马思琪,在她耳边低声道,“已经天明,该起床了!”

    马思琪睁开眼,待看见殷照还留在屋里之后,有些恼怒的道:“你如何还在这里,就不怕给人发现不成?”

    “抱歉。”殷照殷勤的翻身把她的衣物给她,满脸怜爱的道,“方才因为看你入迷,仆便忘记了时辰。”

    拿过一件衣物随便披在身上,抬头看见这一间于她而言几乎算得上破败的关她禁闭的屋子,马思琪更是有些不耐烦的道:“那么现在就快些走吧!”

    “你别急,我这就走。”殷照大咧咧的赤着身体下床穿衣,马思琪不经意间回头看见,不由得赧然的回过了头。

    之前先是跪了几天,后又来到这么一个破败的地方关禁闭,马思琪心里本来就委屈非常。后来除了赵氏时常让人过来关照一下,可恨殷昕竟一次也不曾前来看过,心里难受恼恨的同时,更是倍觉孤寂。又兼本就年华正好,忽然被惩罚过这青灯古佛的苦日子。让她又如何承受得了?是以在殷照再次满怀关心的赶上来的时候,马思琪也就半推半就了。

    只是虽然如此,心里对殷昕到底还是多了几分愧疚之意,是以才会在放浪过后,看见殷照时便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殷照穿好衣物,回头正好看见马思琪面上未退去的羞赧,有些得意的笑了笑,不过开口之时,立即又换上一副心疼自责的模样,道:

    “思琪。我真是没想到。像你这般天仙似的人物,三阿弟既然娶来,竟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了这样的委屈。那个时候若我在府里。便是拼上这条性命。也一定不会让他们这样对你的。”

    他本就善于哄人,此时说这话更是压低了嗓音带上几分疼惜,字字句句几乎立即就戳在了马思琪的心窝里。想起自己受责骂之时殷昕的态度,立刻便红了眼眶。

    殷照见此,再接再厉道:“现在看见你如此,我真是心疼,因为你本来就应该高高在上的被人伺候着的,如何能受得这样的委屈?思琪,若有我能帮得上你的,只要你开口,我定万死不辞,刀山火海为你而上。”

    马思琪有些感动,心里暗叹,若是殷昕能为她如此,也不枉她一往情深为他,思及此,一开始对殷照的恼恨也少了些许,抹了眼泪冷哼道,“你倒是说得好听,若真是如此,便帮我一个忙如何?”

    殷照立刻严肃认真道:“你说,我定倾力为你做到。”

    马思琪对他这般唯自己马首是瞻的表现很是满意,道:“你之前能给我弄来那么多建康的东西,定是对建康很是熟悉了?”

    殷照立刻点头道:“确实很熟悉,怎么?”

    罗氏早些年得到殷颂的赏赐和当年罗家给的陪嫁里便有些商铺,罗家虽然地位不高,但毕竟是一方富户,罗氏又是家中嫡女,嫁进殷家的嫁妆也是不菲。其中便有一两家商铺在建康,然而她把这些交给殷照打理之后,殷照本身没有这方面的才能,于他而言,不过是多了一个可以无限制支取银两的地方而已。

    不过之前为了讨好马思琪,倒是殷勤的跑过建康几次,现在已经把人弄到手,便也没再去过,自然不舍得离开。

    心里正有些犹豫,马思琪又道:“并无什么太过麻烦的事,不过是送个信而已。”她被殷家关了禁闭,身边的人也被殷昕让人监视着,此时突然命人送信自然是不可能的。

    殷照闻言,立即道:“送信而已,我一定给你安安稳稳的送到。”

    这般不用自己亲自出门又能讨好佳人的事殷照自然是很乐意的,又柔声道:“思琪你还有什么要求吗?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想用的?你放心,只要你开了口,我一定给你弄来。”

    “已经落到这步田地,哪有吃什么的心思?”马思琪道,“时间已经不早了,你还是快些离开吧,若是给人看见就不好了。”

    殷照闻言,只得恋恋不舍的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先告辞了,你自己要保重。”临出门时,又依依不舍的附在她耳边低声道,“我晚上再来看你。”

    马思琪只觉耳后一痒,心里忽然便跳了一下,待要嗔怒之时,殷照已经消无声息的离开了。

    梅诗听见屋里没了声音,方才端着洗漱用具走了进来。

    那之后过了半月左右,殷昕忽然便接到建康马家送来的家主亲自书写的信件,信中说对于此番马思琪受到的委屈,马家震怒不已,又道马思琪嫁给殷昕本就是下嫁,殷昕还如此态度,马家以后定然不会客气。

    殷昕看完,自是生气不已,恼怒马家实在欺人太甚,忽然想到若是自己有着足够的势力,哪里会给马家如此拿捏?又想自从马思琪被惩罚以来,她身边的家僮便也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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