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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婢-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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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奴道:“五郎君还记得之前三妇的婢女抱着的那几根据说是名贵花木的枯枝吗?”

    “三嫂带着的枯枝?”殷暖想了想,问道,“就是那株叫做末叶的?”

    水奴点头,“因为当时三妇刻意提起,虽然只有几片叶子,但是和今日表郎君在花贩处说的那一株蓝色花的叶子很像呢。”

    水奴一向过目不忘,这般刻意去记,几乎就不会出现任何差错。再加上她出身宫内,深宫里的下作手段见过不知多少,故而再稍加推测,联系马思琪前后举动和那好巧不巧就怀孕的时机,差不多就知道她所打的注意了。

    殷暖虽然不知这些妇人手段,但他极为聪明,脑海里过了一圈,也差不多得出个前因后果。

    “先前惊讶三嫂前后态度之差别,心里尚且有几分疑惑担忧。”殷暖轻声道,“现在知道她目的,倒也放心了些。”

    水奴有些担忧又心疼的回头看着他,想着殷暖一向良善,终归是一个府里有血缘亲情,如此整日勾心斗角、你死我亡的,也不知对他是否有影响。只不过见他神色依然,一派温柔从容,也不知是否真的并无影响。

    “现在先确定一些事。”殷暖道,“到时再对症下药便是。”

    “嗯。”水奴点点头,想了想说道,“说起来表郎君说的话倒是提醒了婢子一件事。”

    “怎么?”

    水奴道:“婢子之前曾见过这样一道方子,对有喜之人有落胎之效,所需药物里面就要末叶和于芩木这两样东西。不过似乎必须得是三月左右的孕妇方才有效。”

    先前一时没想起,是因为她见过这道方子时不过**岁而已,一时有些模糊,亏得王韵书提醒才又想起来。

    并非是恶意揣测马思琪行为,而是事实也太巧合了些。就说她本来是与殷暖有恨意的,难不成真的会一朝醍醐灌顶,幡然醒悟亲情可贵不成?且不说是否有这个可能,单看马思琪平日接触的殷萝赵氏等人物,都是对殷暖极为不喜的,耳濡目染之下,恨意只会越来越深而不会减少。

    况且马思琪出生马家,什么样的珍贵之物没有见过,何必在得到末叶之后又巴巴的前来把于芩木雕的貔貅要去,更在那之后就传出有孕(未完待续。。)

    。。。  
  
    
  
        
  
    
第一八七章 探视

  
    
    所以现在只要能证明她怀孕真假与否,基本上就可以确定两人的推断了。若是真的,马思琪这一计不可谓不高明,因为于芩木和末叶都是极为珍贵又少见之物,除非有心为之,否则很难有人把这两者扯到一起去。到时候再突然说出来,确实让人措手不及。

    如此过了两月有余,这天马思琪正在院内闲走,说是为养胎之故,院里的奴仆都被遣退,所以显得尤其清净。

    “三娘。”梅诗走上前道,“阮疾医到了。”

    “嗯,让他进来。”

    “是。”

    不一会儿,阮疾医走了进来,行礼道:

    “奴见过三娘。”

    “嗯。”马思琪抬头问道:“疾医,你看我这种做法可行?”

    阮疾医道:“三娘所行确是养胎之行为。”

    这段时日阮疾医常在马思琪跟前伺候,一是为了马思琪突然有个头疼脑热什么的,担心殷昕等人吩咐其他疾医前来问诊不小心露陷;还有一点就是让阮疾医时常指点她怀孕之人该如何行为动作,以显得更真实一些。除此之外,倒是连平日的看诊都省去了。

    “三娘。”疾医又问道,“不知三娘的计划何时执行?”

    “嗯?”马思琪抬头道,“有什么影响吗?”

    疾医道:“因为已过了三月有余,胎儿就快要显怀了,若不执行,便只得想其他法子遮掩了。”

    马思琪皱眉道:“之前不是你说的要到一定时候于芩木和末叶的效果才会有用吗?”

    其实本来按照马思琪的意思,在假怀孕之初就应该直接落胎行嫁祸之事的。反正阮疾医也说了这种落胎方法知道的人极少,别人也肯定不知具体落胎何时有效。

    不过阮疾医顾忌之后殷家毕竟不同于一般大家,万一真有一两个有见识的知道此法,那不是不打自招了吗?故而马思琪才又忍着不耐坚持到两月之久。

    阮疾医答道:“回三娘,现在就是适时之时。”

    “可算到头了。”马思琪说着呼出口气,忙转身吩咐梅诗道,“快些下去准备,可千万不要露陷了。”

    “是。”梅诗领命退下,然而不过一会儿,就又走了回来。

    “怎么了?”

    “回三娘话。”梅诗面上的表情有些奇怪的道。“殷五郎君遣人前来看望三娘。”

    “殷暖?”

    “是。”梅诗道。“要回绝吗?”

    马思琪想了想,摇头道:“不用,让她们到正厅去吧!”

    毕竟她前段时间才主动去示好,现在人家好心前来看望。她若是回绝。好像有些说不过去。

    不一会儿。就见梅诗引着三个婢女走上前来,一人提着木盒,一人端着一个极精致的碗。而后面一人却捧着一盆开得正茂的花木。

    马思琪一看当先一人便是那个叫水奴的婢女,眉头立即深锁起来。

    “婢子见过三娘。”很快几人就走到跟前,极为恭顺的行了一礼。

    马思琪费了好大的劲才终于忍下满心的憎恶,开口道:“免礼吧!”

    “多谢三娘。”水奴几人起身,又开口道,“五郎君说毕竟身份有限,不方便过来。但长嫂有喜,怎么也该表示一下关心之意,就让婢子几人前来以表关切。”

    “五叔客气了。”马思琪道,“替我回谢于他。”

    “是。”水奴又道,“这盒子里的是些糕点,是五郎君特地吩咐膳房做的适合三娘所用之物;还有碗里的乃是具有安胎功效的药膳;还有这个……”水奴接过因田手里的花木,给马思琪解释道,“五郎君特地问过疾医,说是这个对安胎也有些作用,故而特地给三娘送来。”

    马思琪看也不看,头也不抬的说道:“替我谢过你家郎君,不过疾医也说了,有孕期间最好不要吃些不明不白的食物。梅诗,让人倒去喂狗了。”

    “你?”阿元有些生气往前走了一步,正要开口说话,因田不动声色的把她拉住。

    马思琪说完这个吩咐,终于觉得解气了些,有些舒心的抬起头,正要吩咐把那盆花给殷暖送回去,一抬头就见花的样子有些熟悉,心里一惊,还以为殷暖是察觉出了什么,忍不住站起身来。

    “三娘?”

    “梅诗。”马思琪视线落在花木上,开口吩咐道,“扶我过去看看,这花倒是别致,有几分意思。”

    “是。”

    马思琪走上前,来到水奴抱着的花木面前,仔细打量片刻,方才放下心来。

    此花乍看之下确实和末叶有些像,但细看却又完全不同,虽然都是一样的蓝紫色和一样大小的花朵,但是花瓣不若末叶轻薄,层数也要少一些。

    “还以为是什么奇葩。”马思琪有几分不屑的道,“现在看来不过凡品而已,给你家郎君送回去吧,就说妾身已经心领。”

    “……是。”水奴顿了顿,方才开口回答,语气有几分不甘愿的样子。若是她回答得太利索了些,马思琪可能还会怀疑些什么。

    马思琪说完,又见水奴吃瘪,心里更是爽快几分,心满意足的就想离开,却忽然脚下一软,竟直直的往地上跌去。

    “三娘!”

    围观众人无不惊呼,厅堂中的所有家僮纷纷凑上前去。要知道自从马思琪有喜之后,主母赵氏三令五申,一定要万分谨慎,故而无人敢懈怠分毫。

    就在她快要跌倒地上之际,因田方才急急伸手,一手握住她的手腕,一手轻轻揽在她的腰上,极为轻缓的把人拉了起来,待她站稳,方才小心翼翼的问道:

    “三娘,没事吧?”

    “让开。”马思琪嫌恶的甩开她的手,往前疾走几步。厅堂中众奴仆也纷纷聚到她身边,一脸焦急的看着。

    “三娘。”梅诗焦急的道,“可有伤着?”

    马思琪摇摇头,面上更是添了几分不耐烦。

    水奴等人见此情况,极为识趣的行礼道:“叨扰三娘多有得罪,婢子告退了。”

    马思琪回到坐榻上坐下,不耐烦的摆摆手催促赶紧离开。

    水奴几人退后几步转身告退,走到门边时,不动声色的停了一下,而后缓缓走出正厅,离开舒玉楼。

    门边,那盆末叶开得正艳。(未完待续。。)

    。。。  
  
    
  
        
  
    
第一八八章 真孕

  
    
    离开舒玉楼,阿元犹自不岔的说道:

    “这个三妇也太可恶了,做事这么过分,真是后悔给她送了这些东西过来。还有五郎君也太心善了些,只要来时手里不空着就行了,又何必对她费这些心思。”

    阿元性格单纯直接,虽然知道此行目的不止如此,还是有些不吐不快。要知道先前的那些有安胎效果的糕点药膳等都是殷暖特意请苏疡医定下的。

    因田也恼马思琪的态度,因此难得的没有开口反驳阿元的话。

    “水奴阿姊。”阿元对水奴嘟哝着道,“你们都说一下,这个三妇确实很过分是不是?”

    “阿元。”水奴好言安慰道,“自从三妇传出有喜,殷府所有的郎君娘子都送了礼,若是五郎君特立独行,不送点什么岂不是落人闲话?”

    “可是她也太过分了。”

    此时几人将要走到司园,正走过一个湖心凉亭,周围空旷没人,水奴便低声道:“送不送是五郎君态度,至于三妇是怎么回应的就和咱们不相干了,而且这并不我们主要的目的不是吗?”

    阿元听得还是有些气不顺,想说反驳的话语又觉得没什么可说的,挣扎半响,终于慢腾腾的不甘不愿的道:“好吧!我知道了。”

    因田见她脸色依旧不快,依旧一脸严肃的道:“目的达成不就是了?有什么好生气的?”

    “不气就是了,因田阿姊你别恼我啊。”阿元说着。忽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立即开心的对水奴道:

    “水奴阿姊,这样就可以了吧?”

    “嗯。”水奴点头,“有劳阿元了。”

    回到树砚阁,几人直接去到书房见殷暖。

    树砚阁的书房较大,几人进去之后殷暖正盘腿坐在案几前看着什么,在离他不远处的坐榻上的凭几上,正放着一些糕点和刚沏的茶水。

    “阿姊,你们回来了?”殷暖看见她们,便笑了笑。起身走到几人身边道。“有劳了,坐下歇会儿吧!”

    “五郎君,你都不知道。”阿元立即不满的投诉道,“那个三妇有多可恶。直接就让人把我们带去的东西当着我们的面倒掉了。”

    “抱歉。”殷暖道。“知道你们可能会受到这样的对待。还让你们去。”

    “也、也没有啦!”阿元闻言倒是有些赧然,不好意思的道,“就是有些气不过她这般态度。不过五郎君,你吩咐的事情婢子都办妥了。”

    “辛苦阿元了。”殷暖指着凭几上的糕点等物,柔声说道,“这是想着你们快回来了,特地准备的赔罪之物。”

    “五郎君太客气了。”阿元满心高兴的凑近闻了闻,满足的道,“真香,不过赔罪什么的,五郎君不用这样说啦!”

    “真是麻烦!”因田把一直捧着的花放在高几上,见阿元如此,有些不耐的说道。

    “阿元脾性本来就是如此。”水奴走过去把书房的门关上,边说道,“这样不也是挺好的吗?”

    因田不置可否,不过终究是水奴开口,便不愿意反驳她的话。

    水奴关好门,殷暖倒了杯茶水走过去递给她,边轻声道:

    “阿姊辛苦了,三嫂可有说什么让你受委屈的?”

    水奴接过茶水,道谢之后笑道:“不过是些无理的行为罢了,不在意当没听过也没什么的。”

    “嗯。”殷暖道,“虽然也知道不值得和她置气,终归还是觉得有些抱歉。”

    “本来就是一开始预料到的反应不是吗?”水奴笑了笑,又回过头问因田道,“因田,可探出来了?”

    因田闻言,面上对阿元不耐的各种神情都敛起,立即又是满脸的严肃,就连正在窗边吃着糕点的阿元闻言也停下动作,聚精会神的听着。

    只听因田肯定的道:“三妇确实身怀有孕,但不是应该在情理之中的三个月以上,而是应该两个月左右。”

    水奴在坐榻的另一边坐下,殷暖随意的靠在她旁边的博古架上,闻言也没有太过惊讶,想了想说道:“也就是说,这件事可能三嫂自己也不知道是吧?”

    他虽然相信马思琪会设计对付他,但是绝对不会相信她真的会用一个孩子作为代价,且不说子嗣对于殷家的重要性,单是目前看来,她的孩子很可能就是殷家的嫡长孙。便是她舍得一个孩子,也不见得能舍得这个孩子所带来的尊贵地位。

    但若是她没有打算用一个孩子做赌,而是知道孩子的存在的话,那就更不可能了,因为马思琪既然能想出这样一个计策,就应该知道于芩木和末叶对于胎儿的危害性。

    因田想了想,也说道:“婢子也觉得三妇应该不知道。因为那时膳房应该正在给她准备午膳,在离开舒玉楼路过膳房时,婢子有嗅到羊肉的味道。”

    阿元闻言在一边连连点头,表示她也问道了。

    然而即便是一般人家的不知道要忌讳于芩木和末叶的作用,但怀孕之人要忌讳羊肉这一点却能算是常识,没有不小心远离的。

    水奴微微垂着头,手里轻轻晃动茶杯盖子,未曾发表任何言语,阿元怔愣半响,忽然愣愣的开口道:

    “怎么办?要去提醒她吗?”

    因田闻言面无表情的说道:“何必多事?不过自作孽罢了。”

    “只怕也没有这个必要了。”殷暖忽然说了一句。

    阿元不解,“什么没必要?”

    水奴解释道:“于芩木和末叶对三月左右的胎儿有用,而按照三妇计划开始的时间算起,到目前为止,她怀孕的时间应该是三个月而不是两个月。”

    阿元明白过来,“意思就是三妇若有什么计划,也就是这两日的时间了是吧?”

    “嗯。”水奴点头,“不过也不用太过担心,于芩木和末叶若要发生效用,两者缺一不可,现在失去其一,便不过是平常观赏之物而已,那个孩子能不能留下,单看她的造化。”

    阿元听得目瞪口呆,半响才回过神来。想也确实是水奴说的这个理,心里便也平顺下来。不过又想,连她都知道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之类的报应不爽的道理,有些人偏要自作孽也真的怪不了谁,想到此心里更是舒坦许多。(未完待续。。)

    ps:  祝福读者!!

    。。。  
  
    
  
        
  
    
第一八九章 邀约

  
    
    而且这些时日一直担心的事情终于得以解决,阿元只觉得吃东西都要香一些。不过心里又隐隐有一个感觉,心想她家五郎君和水奴阿姊真是厉害,这阴谋诡计的前因后果倒比那算计之人还要清楚许多。

    王韵书在殷家颇受重视,不过以前客居此处几次,殷颂就吩咐管事的特地给他安排了一个独立的叫做云烟斋的院子。平日他没来的时候就有家僮隔一段时日去打扫一次。

    这一次也是,殷颂在知道他到来之后,还给他指派了多个婢女伺候。不过王韵书委婉的拒绝了,说他自己带着的家僮足够。

    而在知道王韵书再一次客居殷家之后,殷萝自然是第一高兴的,见他不要殷颂指派的婢女伺候,心里更是暗暗高兴好久,觉得王韵书果然不像她阿母说的那样是那种三妻四妾处处留情的浪荡子。

    就在王韵书来到殷家之后的第二日,殷萝就换上最时兴的衣衫,抹上最艳丽的胭脂,带着一堆家僮浩浩荡荡的去到王韵书的院子,说是他院子里的家具有些旧了,要给他换些檀木做的。

    不过世事难料,王韵书对她的盛装打扮视而不见不说,甚至还客客气气的拒绝她的那些好意。

    然而殷萝对此并不气馁,只当是因为她还未对王韵书明说什么,所以王韵书寄人篱下有些拘束罢了。于是依旧每日毫不气馁花枝招展的晃到王韵书跟前去,有意无意的说的些让人多想的话语。

    当然。这个“多想”的人并不包括王韵书,殷萝气馁的发现他就没多想过。而且更让人生气的是,以前王韵书虽然和殷暖走得比较近,但这次似乎走得也太近了些,有几次她前来没有遇见人,一问之下都是去了树砚阁。

    若不是她实在和树砚阁的所有人都不对盘,实在不想前去看到些碍眼的人,只怕早就气势汹汹的杀过去了。好在这一天她费心打扮以后前往云烟斋,惊喜的发现王韵书正在院子里作画。

    院子里很是安静,王韵书头戴纶巾。着一深褐色的大袖宽衫。两手袖口微微卷起,手下龙飞凤舞一般在画着些什么。殷萝见他身材挺拔、仪态风流,更是心动不已。不过见他身边不过几个家僮伺候,又不由皱了皱眉头。

    “表兄。”殷萝站在凉亭外。甜甜的唤了一声。

    “嗯?”王韵书抬头见是她。便把画笔搁在笔格上。又把画卷小心翼翼的拿起来,递给身边的家僮,叮嘱拿去书房小心晾好。有回头对殷萝道,“四表妹来了?”

    “嗯。”殷萝见他如此小心翼翼的对待一幅画,有些好奇的问道,“表兄在画什么?”

    “不过闲来随意涂鸦而已。”王韵书又道,“四表妹请坐吧!书墨,去端些茶果点心来。”

    “是。”书墨应声退下。

    殷萝顺从的坐下,不过还是有些不满的道,“表兄也太客气了些,你我已经熟悉至此,断没有如此客气的必要。”

    王韵书只是淡然的道:“终究礼不可废。”

    殷萝一时无言,也不知道再说什么,能说的都在前些时日过来的时候被她东拉西扯的说完了,此时再找不到可聊的话题,一时颇有些不自在。

    王韵书像是丝毫没顾忌到目前的气氛一般,一脸淡然的在离殷萝远一点的地方坐下,随手拿起手边的书卷看起来。

    殷萝四顾片刻,才又开口道:

    “表兄这里也太清净了些。”

    “清净些也没什么不好。”王韵书道,“太过喧嚣倒让人难以心静。”

    殷萝道:“可我还是觉得热闹好些,又不是苦行僧,何必让自己看起来这么清苦?”

    王韵书依旧道:“童仆环伺、衣食无忧,感恩尚且不及,仆并不清苦之感。”

    “可是我觉得。”殷萝心里一急,下意识的开口道说了一句,说完就有些脸热,不过立刻又想到若是自己真的跟了王韵书,难不成要跟着他过这苦行僧的日子不成,为着自己将来的日子着想,殷萝还是大着胆子开口道,“表兄,你这样的日子儿家看得都有些不忍了。要不,我给你指派十几个家僮过来伺候吧!”

    王韵书抬眼扫了她身后浩浩荡荡的那一大群奴婢一眼,又垂下眼睑,淡淡的道:“多谢四表妹好意,仆觉如此就好,并不喜人太多。”

    “可是……”殷萝还是觉得不满,努力想要找些说词说服王韵书。

    “四表妹。”王韵书的视线依旧在书卷上,头也不抬的道,“你若不喜这种生活方式……”

    “就怎么样?”殷萝急急的打断,满心期待他能说出一两句自己喜欢听的。

    “眼不见就是。”

    这话便是说若是不喜欢,大可不必前来。

    “表兄你?”殷萝颇有几分恼羞成怒,只是又抬眼见他温润如玉的模样,又有些心动起来,想着自己还未与他成事,终究不好太过坚持,忍了忍,想起自己今日前来的目的,便换了一个口气,柔声问道,“表兄,你明日可有什么安排?”

    “嗯?”王韵书抬头,“四表妹可有事吩咐?”

    殷萝含羞带怯的点头,“表兄你看这春光正好,儿家、儿家想要邀请表兄出门赏景。”

    “抱歉。”出乎她意料的,王韵书想也没想的拒绝道,“仆明日已经与人有约,怕是不能与你一起去了。”

    “怎么会?”殷萝闻言惊讶的抬头,她地位尊贵,和她出门是很多人求都求不来的事,谁知到了王韵书这里竟然被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实在很抱歉。”王韵书又客气的道歉道。

    “表兄与谁有约?”殷萝不满的道,“直接拒绝不就好了吗?”

    “四表妹。”王韵书闻言虽然面上不显,语气却微微冷了几分,“既然已经答应的事,又如何能失信于人,如此岂非读书人所为?”

    “可是、可是……”殷萝被他有些冷硬的语气吓了一条,结结巴巴的道,“可是难道和我一起出去不好吗,表兄为什么还要答应别人?”

    “四表妹。”王韵书有些无奈,“事情总有个先后顺序,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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