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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婢-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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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田被她说得无语,最终也只是无奈的笑了笑。

    “公主。”既然已经说开,因田终于可以无所畏忌的在殷暖和阿元面前恢复一直以来的称呼,问司马君璧道,“你接下来可有什么打算,是直接恢复身份前往王家吗?”

    此言一出,殷暖下意识的看向水奴的方向。阿元或许还有些懵懂,但是他却清楚,若是司马君璧恢复身份,意味着怎样的结果。

    然而司马君璧只是摇摇头,道:“我并未有这个打算,若是可以,能见一见外祖父就很好了。”

    “这样吗?”殷暖想了想道,“也不是不可行的,等下吾便去和阿舅商量一下。”

    阿元道:“五郎君有什么主意吗?”

    殷暖摇摇头道,“并不是什么特别高明的计策,不过是把人引开,让阿姊进去和王家郎主见面便是。”(未完待续。)
  
    
  
        
  
    
第三〇九章 探往

  
    
    司马君璧闻言道:“外祖父情况不妙,暖暖说的这个法子确实是最方便快捷的。”

    第二日,殷暖去见了谢羊黎,听了殷暖的想法,谢羊黎毫不在意的点头同意了,想了想又道:“把阿意也带去吧,那孩子机灵好做个掩护什么。”

    谢羊黎并未问殷暖具体步骤如何,只是问了他自己需要做的,然后就给出了这么一个建议。

    殷暖自然不会反对谢羊黎说的,故而第二日,谢家的马车又出现在了王家的府门前。

    这一次王焕并没有亲自出门迎接,经过一夜,王家家主情况越加的不妙,所有疾医看过之后都说是回天乏术,王家郎主也确实连喘气都是只出不进的。然而即便如此,这个情况也一直连续了十二个时辰左右,这下就算王焕再是淡然,也有些着急了。

    而就是在这个时候,家僮又前来禀报说,谢家郎主并郎君一起前来拜访。

    王焕虽被耽搁着不能亲自前往迎接,却也立即派了王家管事的前去把人迎进正厅。

    匆匆交代几句,王焕忙赶往正厅,虽然奇怪谢羊黎再次到访,心里却有了几分期待,因为想起之前谢羊黎说的听说过王家郎主同样的情形,不知他这次前来是否为的这个目的。

    虽然都说富贵人家亲情淡漠,作为王家下一任的家主,王焕自然有着不凡的能力,许还有些委曲求全,但他身上也有着难得的孝顺和亲情。

    关于王家家主一直不曾瞑目一时。王焕身边曾有多人提起一些其他的法子,目的都是用强制的手段让人瞑目,然而王焕闻言立即否决了,且怒道:“为人子女者,不能完成父母夙愿已是无能,又怎能再行如此不孝之事,休在提起此事,否则勿怪我王家不能容人。”

    “王朗君。”谢羊黎道,“抱歉,再次冒昧打扰。不知王郎主情况如何了?”

    “哎!”王焕叹道。“依旧是之前的情状,家君心结不解,怕是……难以瞑目。”

    另一边,在王家一处较为隐秘的院墙角落处。司马君璧和殷暖不动声色的隐在一丛灌木后面。王家占地极广。这里的院墙应该是极为人迹罕至的。院墙已经有着经年累月的积攒青苔。院墙上垂下一些藤蔓,上面开着一些极为细碎的黄色小花。

    然后司马君璧和殷暖的注意力并未在这些黄色小花上,而是在这些植株的后面。司马君璧扒开植株,便看见院墙上出现一个不过孩童高度的木门,木门上满是青苔,看的出其已经历史悠长。

    “阿姊,这是?”

    “好在还在。”司马君璧低声对殷暖道,“我小时候来王家时,曾无意中发现的这个地方。从这里能直接绕过一个回廊,之后便能到达外祖父的院子,而后因为路径荒僻,少有人经过。”

    “时隔这么多年,阿姊竟能把位置记得分毫不差。”殷暖轻轻赞叹了几句,又往四周看了几眼,回头对司马君璧道,“阿姊,时辰差不多了,咱们进去吧!”

    “嗯。”司马君璧点点头,蹲下身在那有些铺满青苔的木门上摆弄几下,而后把木门打开,回头对殷暖道,“暖暖,可以了!”

    说着微微躬身,率先往里走去。 两人过了那道木门,果然看见一个长长的回廊,回廊有些斑驳,一个人影也无,想来应该是一个处已经遗弃了的地方。

    回廊尽头也是一道有些斑驳的木门,两人出了那道木门,当先看见的就是一座假山的背面,正好把那木门遮挡大半。殷暖率先爬上假山,伸手把司马君璧拉上去之后,一路又小心翼翼的把人牵着,之后离开假山,又往前走了几步,终于远远的看见王家家主的屋子。

    只见屋子面前站着两个家僮,司马君璧和殷暖却恍若未觉一般,直直走了过去。

    而那两个家僮果然对殷暖和司马君璧的出现毫无反应。直到走进,方才发现,原来这些家僮已经被人定住,且所有人的眼睛都被遮掩起来。

    这样即便他们从这些人面前经过,对方也不会认出来人,而且还有一点就是即便王家其他人从院门处经过,看见这边有人,也不会怀疑什么。

    两人推开门走了进去,果然里面一个人影也无,绕过屏风,就看见不远处的床榻上,躺着一个人影,那人安安静静的,从他们的角度看去,几乎一点声息也无。

    “阿姊。”殷暖轻轻握了一下司马君璧的手,低声对司马君璧道,“过去吧!”

    “嗯。”司马君璧回头看他一眼,而后点了点头。

    另一边,谢羊黎说虽然这个时候打扰实在不该,但两家有了约定,又刚好发生一件较为严重的事,王家现任家主病重,王焕是王家现在的主事之人,也就只好前来找他了。

    王焕闻言,虽然担忧家主,但也知道大局为重,让家僮上了茶水来,忍着焦急耐心的听了下去。

    “阿父。”谢意一直站在谢羊黎身边,原本一直乖巧的靠在他的怀里的,此时忽然睁着两只滴溜溜的眼睛道,“意肚子饿了。”

    “小郎君饿了吗?”王焕道,“看来是仆的疏忽,来人,去给小郎君准备些饭菜过来。”

    “阿父。”谢意闻言,“意能离开一下吗?意在这里呆之后有些闷了。”

    “自然是可以的。”王焕闻言又接着说了一句,正要吩咐家僮把谢意带去院子里,谢羊黎就说道,“既然如此,可否让小郎和贵府家僮一起前去寻些吃食,如此也省的麻烦。”

    “当然可以的。”王焕说着,回头嘱咐家僮道,“尔等便带着谢小郎君去院子走走,然而吩咐膳房准备些糕点,小心些,别把人摔了。”

    “是。”婢女应了一声,小心牵起谢意离开。

    司马君璧走进床榻,看见上面躺着的处于病痛之中的外祖父时,心里就是一阵酸涩。自从流落之后,外祖父是她见过的第一个亲人,只是没想到的,却是以这样的方式,可以这样说,她此次出现在这里,竟是前来为外祖父送别的。

    这些年,司马君璧早已经见惯时光的无情和生死的残酷,然而饶是有着再多的心理准备,她还是在看见床榻的上的老人时,眼泪忽然一下就流了出来。(未完待续。)
  
    
  
        
  
    
第三一〇章 忏悔

  
    
    眼前那个面色青灰、须发皆白的老人,哪里是她影响中那个精神矍铄、意气风发的外祖父?

    “是……君璧吗?”

    就在司马君璧陷入悲痛的时候,床榻上的老人却忽然睁开浑浊的双眼,沙哑着嗓音缓缓开口。

    “外祖父?”司马君璧一惊,慌忙走上前,跪在曲足案上看着老人。

    老人打量她片刻,忽然笑道:“果然是君璧啊!”

    那一刻,司马君璧心里莫名的咯噔了一下,忽然就明白了,何为回光返照——只见原本躺在床榻了无声息的人,醒来之后忽然就多了几分精神,眼睛里甚至还带着些神采。

    “外祖父。”司马君璧在老人身边低声说道,“是君璧来了,对不起,这些年,君璧让你担心了。”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老人看着她道,“知道你尚在人间,我也可以瞑目了。”

    “外祖父。”司马君璧心里一酸,忙说道,“外祖父洪福齐天,一定会没事的。”

    “这都是命,没什么好难以接受的。”老人道,“之前没看见我的君璧之前,心里一直放心不下,现在终于可以释然了。”

    “外祖父!”司马君璧心里一颤,忍不住又唤了一声。

    老人和小时候一般,笑着摸摸她的头发,又说道:“知道君璧你已经平安,这人世的执念我也终于可以放下了。”

    司马君璧的泪水潺潺而下,她的一生中。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似乎就一直在 不停的送亲人离开。

    “我恨镜安帝恨了大半辈子。”老人忽然缓缓说道,“因为若不是他,我那女儿也不会年纪轻轻就香消玉殒。”抬起头苍老的手爱怜的拍了拍她的手,老人又说道。“可是在当年你失踪之后,这恨意也就慢慢的淡了,许是因为这种同病相怜的感觉,直到后来他因为你不见而打击过大病逝时,我就连那最后一丝芥蒂也不见了。”

    “外祖父。”司马君璧泪流满面的垂下头,把脸轻轻放在老人的手心。说道。“是我对不起父皇,对不起母后。”

    “君璧万不可有此想法。”老人道,“你当年失踪,也是被奸人所害。怎会与你相关?”

    “不。”司马君璧轻轻摇着头。缓缓的道。“外祖父,母后离世,其实并不全是父皇的过错。”

    “我自是知道的。你母后也是被奸人所害,御医一直说着的胎儿无恙,怎会产下一个死婴?”老人说到这里,眼里出现几许不甘心来,“只是老天不开眼,我未能为你们主持公道,就要遗憾离世了,实在是,死不瞑目啊!”

    “外祖父,外祖父!”司马君璧心里如刀绞一般,她低声说道,“外祖父,没有奸人,害死母后的人,是我啊!”

    “什么?”老人一怔,不敢置信的看向司马君璧道,“孩子,你在胡说什么?”

    “外祖父。”司马君璧双手紧紧抓住老人的人,低声说道,“罪不可恕的那个人,是我啊!”

    殷暖站在外间的屏风前,司马君璧和王家家主说话的声音极小,他只能听见阿姊偶尔呜咽的声音,可即便是这隐隐约约的几声,也让他心疼得无以复加。

    正在心里难安之时,院子里忽然隐隐约约的传来一道人声。殷暖心里一紧,若是那人走进发现院门那些被被点住的家僮就遭了。

    越是心急,殷暖却反而更能冷静下来,他抬头看着屋里的窗扇,不过片刻,忽然便有了注意。

    走到博古架边上的那一扇较小的窗扇边,殷暖又回头看了隔断房间的屏风一眼,而后轻轻推开窗扇,从窗子里跳了出去。

    窗扇外面正好有着几丛翠竹,殷暖借着竹丛遮掩,从另一边绕过去。

    王家家主之于王禹慈,是比王焕更亲近的人。身为王家嫡孙女,又兼聪明伶俐,王禹慈自小便极得王家家主的宠爱,和王家家主的感情自然也是极好的。

    自从祖父生病之后,王禹慈便一直担忧着,这两日更是几乎不眠不休的照顾着。因为她心里知道,只怕这次之后,今后自己便再没祖父了。所以即便今早她猜被其他人叫去休息。终究还是放心不下,匆匆用了点饭菜,就又赶了过来。

    然而才走到院门处,身后忽然就传来一道温润清透的嗓音:“敢问这位娘子,可有看见一个身着黄色衣衫的孩童?”

    不知怎么的,王禹慈心里忽然就跳了一下,她回过头,有些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人,唇薄但是不显刻薄,鼻梁挺直又不突兀,好看的丹凤眼虽然狭长却又带着后几分温柔的弧度,面色柔和,衬着刚才那温柔清透的嗓音,更显得俊美温柔,柔情似水。

    但让王禹慈惊讶不是这些,而是她心里忽然冒出的那种很熟悉的感觉。

    “娘子?”殷暖见对方微微怔愣住,便又开口唤了一声。

    “啊?抱歉!”王禹慈回过神来,面色有些赧然,“郎君方才是要找人吗?”

    “嗯。”殷暖点头,又说道,“仆与小阿弟拜访贵府,小阿弟性格活泼了些,不过眨眼功夫就跑不见了,故而仆冒昧在贵府寻找。”

    “这样吗?”王禹慈又打量对方几眼,问道,“敢问郎君尊姓大名?”

    “免贵殷暖。”殷暖道,“小阿弟乃是谢家小郎,先前和阿舅一起前来的。”

    然后他后面又说了什么,王禹慈却已经听不见了,满脑子都是“殷暖”二字。

    原以为再不会在谢家见到的那个人,竟忽然就这样出现在自己面前。

    “所以……”老人不敢相信的看着司马君璧道,“那个孩子,还在人世吗?”

    “是。”司马君璧说道,“他现在是镜朝,第二尊贵的人。”

    “好,好。”老人连说了两个好字,又道,“该是我王家气数未尽啊。”接着又怜惜的看着司马君璧道,“孩子,这些年,苦了你了。”

    “不。”司马君璧摇着,道,“若非是我擅自设计,母后也不会遭此结果。”

    “君璧。”老人看着她的眼神渐渐的慈悲起来,他缓缓说道,“此事你且放下吧,天下没有那个不希望自己孩子平安的父母,你母后九泉之下,一定会原谅你的。”(未完待续。)
  
    
  
        
  
    
第三一一章 遇意

  
    
    王禹慈回过神来,发现对方以为自己的忽然发呆,正有些疑惑的看着自己,而不经意和对方对视的瞬间,她甚至还能看见殷暖的眼眸里倒影出自己的身影,面上忽然就红了起来,王禹慈忙开口道:

    “敢问郎君,可是来自新安殷家?”问完,又有些懊恼自己是在太冒昧了些。

    “是。”殷暖点头,心里也有些疑惑对方何故问自己家居何处。

    “这样。”心道果然,然后心里忽然就雀跃起来,王禹慈小心翼翼的打量对方几眼,又移开视线,不敢再看对方面容,喃喃道,“方才郎君说要找的人,可是谢家小郎君?”

    殷暖又点头,复又问道:“娘子可曾见过?”

    王禹慈摇摇头,说道:“抱歉,殷郎君,儿家方才没有看见。”又回头看向自己祖父的房间,见那些守卫依旧好好的守在哪儿,便回头对殷暖道,“若是谢郎君不介意的话,儿家和你去寻可好?”

    “如此可会打扰娘子?”

    “不会的。”

    这结果自然是殷暖的目的,他点头道:“如此就有劳王娘子了。”

    两人边说边往府门外走去,王禹慈闻言,忽又开口问道:“殷郎君如何知晓儿家身份?”

    她的嗓音里微微有些不易察觉的颤抖,似是还带了些期待和小心翼翼,只是殷暖心思都在正和亲人做别离的司马君璧身上,并未察觉。闻言也只是说道:

    “仆也只是猜测而已,若是冒昧,还请王娘子见谅。”毕竟王家只有一个嫡出的娘子,又见王禹慈装扮,自然很容易就猜到的。

    “殷郎君不必介意。”王禹慈收敛起那一丝丝的失落,摇头道:“没事的。”

    另一边,司马君璧看着老人方才的精神渐渐退去,心里不由又是一阵疼痛。

    “外祖父,外祖父!”

    “君璧。”王家家主说话的嗓音已经不如先前那般清晰,司马君璧微微凑近了些方才能听个大概。

    “外祖父。”看着老人嘴唇翕动几下。司马君璧忙又说道。“君璧在听着的,外祖父你想说什么?”

    老人喘了几口气,方才又说道:“君璧,从小你就异于常人的聪明伶俐。可同时也是个心思重的。很多事总是放不下。但是你要知道。深宫本来就是个吃人的地方,你那样做并没有什么错,万不可因为此事责备自己。”

    “可是……”

    老人又道:“君璧。若非是那个地方人心叵测,你也不会被那李陵容害到如此田地不是吗?”

    “外祖父!”原以为自己一直很坚强,可是听见这样的话从自己亲人的嘴里说出来,司马君璧还是忍不住泪流满面。

    “今日看见你,便知道你应该是过得很好的。”老人又道,“所以那个地方,你若是真的不想回去,那就不必回去了。”

    司马君璧方才明白,为什么她一向雷厉风行的外祖父这次竟然没有在知晓她身份的第一时间去把她带回来,甚至王家其他人都不知道她的存在,却原来,是因为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要放她自由的。

    心里的酸痛越加的抑制不住,老人却在这个时候忽然又说道:

    “君璧,我知道你进来一趟不容易,为免被你其他人知晓,还是快些回去吧!”

    “可是……”心知老人说的是事实,只是现在他这般情况,她却又如何放心离开?

    “没事。”老人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说道,“看见你平安,我这心里也没有遗憾了,去吧!”

    “嗯。”司马君璧起身,抹着眼泪道,“外祖父,君璧这就告辞了,以后再来看你。”

    明知她说的已经不可能,老人却也没说破,只是有些无奈的道:“你这傻孩子,回去吧!好好的活下去。”

    就算知道这已经是最后一次见面,司马君璧还是只能转身离开,她知道自己若是再耽搁下去,只怕会给因田和殷暖他们带去麻烦。

    来到外间,就看见阿元站在屏风旁边,眼眶红红的,显然是方才听见了司马君璧和老人的对话,看见司马君璧出来,就抽噎着道:“水奴阿姊,你确定这就要离开了吗?”

    “嗯。”司马君璧想要开口笑一下,眼泪却先一步流了出来,她只是点点头,顿了顿又轻声道,“阿元,你方才可有看见五郎君?”

    “嗯?”阿元摇了摇头道,“没有,对了五郎君不是和水奴阿姊你一起进来的吗?”

    “这样。”司马君璧想了想道,“那走吧!”

    阿元有些疑惑,“阿姊,不等五郎君一起吗?”

    “不必了。”司马君璧见案几上有着笔墨纸砚,便写了几个字放在茶盏下,然后道,“五郎君应该能处理好的,我们先走吧,留下反倒会拖累了他。”

    “嗯。”阿元一想也是,便点点头和司马君璧转身离开。

    殷暖和王禹慈走出院子不远,就看见不远处正有一个粉雕玉琢的孩子在东张西望的。

    王禹慈率先看见,认出那不是府里的孩童,便问殷暖道:“殷郎君,那便是谢家的小郎君吗?”

    “嗯,是的。”殷暖点点头,走上前去,正好这是谢意也看见了他,奔奔跳跳的跑过来。

    “暖暖表兄!”

    “阿意。”殷暖接住他,问道,“你刚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仆找你不到。”

    “嗯?”谢意有些讶异的抬起头,他方才就跟着王家家僮去吃了些东西,然后在各处随便走走而已啊。

    然而视线在殷暖和王禹慈之间转来转去,大眼睛滴溜溜的转过之后,谢意笑眯眯的说道,“暖暖表兄,对不起,意方才看见一只可爱的大猫,就跟着它跑了,然后就跑到这里来了。”

    “这样。”殷暖笑了笑说道,“阿舅呢?”

    “还在前厅呢。”

    “殷郎君。”王禹慈笑道,“这孩子真可爱。”

    “王娘子过奖了。”殷暖笑了笑,又对谢意道,“阿意,这是王家阿姊。”

    谢意立刻规规矩矩的转向王禹慈道:“意见过王阿姊。”

    王禹慈便也笑着回了一礼,“谢郎君客气。”

    谢意道:“王阿姊叫我阿意就好。”

    “阿意。”王禹慈立刻从善如流。

    几人又说了几句,谢意对殷暖道,“暖暖表兄,意想要去找阿父了,不然阿父见不着意,会很紧张的。”(未完待续。)
  
    
  
        
  
    
第三一二章 罪业

  
    
    殷暖点头道:“好,我们这就过去。”

    虽有不舍,王禹慈闻言还是主动对殷暖道,“殷郎君,儿家这就先告辞了!”

    “王娘子慢走!”殷暖道,“方才多谢了。”

    “殷郎君不必客气。”

    王禹慈又转回祖父的院子,门口的守卫看见她来,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王禹慈心急祖父情况,并未注意到,那些守卫眼里有些不正常的神色。

    并未是之前因田做了什么,虽然这些家僮也知道家主屋子里曾有人进去过,然而对方前来只是点了他们的穴道,后来能动之后他们也进去看过,发现家主依旧是毫发无伤的躺着,便决定压下此事不说,毕竟到时候他们看护不力的罪过可要大许多。

    “因田阿姊。”几人在院墙外的那个木门处汇合之后,阿元问因田道,“那些护卫确定没关系吗?”

    “嗯。”因田道,“他们不会说什么的。”

    阿元不解,“因田阿姊你怎么会知道?”

    因田头也不抬,“猜的。”

    知她懒得解释,阿元委委屈屈的道:“好吧!”

    殷暖和谢意去往前厅时,谢意小声问道:“暖暖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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