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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婢-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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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元不解,“因田阿姊你怎么会知道?”

    因田头也不抬,“猜的。”

    知她懒得解释,阿元委委屈屈的道:“好吧!”

    殷暖和谢意去往前厅时,谢意小声问道:“暖暖表兄,意方才那样说可对吗?”

    “嗯。”殷暖把他抱起,说道,“对极了,阿意真聪明。”

    “那……”谢意想了想,又小小声问道,“暖暖表兄,你是偷偷进来的吗。去见到阿父没关系吗?”

    “没关系。”殷暖笑着,也学着他小小声道,“已经被王家娘子看见,再不去会让人怀疑的。”

    “这样。”谢意人小鬼大的点点头。

    去到正厅,谢意远远的看见谢羊黎就喊道:“阿父。”

    厅堂里两个人闻声回头,就看见进来的不仅是谢意,竟还有殷暖。

    “阿暖?”

    “见过王朗君,阿舅!”殷暖向两人行礼道。

    王焕道:“不知殷郎君何时前来的,没让人前去迎接,实在是仆之罪过。”

    “是仆冒昧打扰。仆方才原是从侧门进来的。”殷暖说着。又转向谢羊黎道,“阿舅,府中出了点事,家僮忙不过来。是以仆特地来告知一声。”

    反正要说的事已经说完了。谢羊黎便也起身。抱起谢意道:“如此区区就先告辞了,这种时候还打扰王朗君这么久,实在抱歉。”

    “谢郎主不必客气。”王焕道。“只是此时非常,仆也就不挽留了,改日再登门道谢。”

    “王朗君不必客气,告辞!”

    几人出了王家,上了马车,谢羊黎看向殷暖道:“被看见了?”

    “没有。”殷暖道,“王家娘子突然前来,仆便先出来了。”

    “后又遇见了阿意?”

    “恩。”殷暖点头,看向谢意笑道,“阿意真聪明,可帮了大忙呢!”

    谢意闻言笑眯眯的,做小大人状拱手道:“多谢暖暖表兄夸奖。”

    两人被他这动作逗得大笑不已。

    当夜,王家家主病情加重,王府里的灯火彻夜通明。

    而谢家,亦有人彻夜不眠,特别是绥玉阁,虽然所有屋子灯火尽灭,却无人入睡。

    司马君璧担忧外祖父情况,自然是睡不着的。在坐榻上做了半响,她看着窗外月光,忽然起身推开了们,然而走到院子里的一个小拱桥上,在木桥边缘坐下下,四下里一片安静,只剩下蝉鸣蛙声此起彼伏。而这一阵阵安静的喧闹却她觉得安心了些。

    不一会儿,对面屋子的其中一扇门同样也打开了,然后殷暖从里面走出来,缓缓走到司马君璧旁边。

    “暖暖。”司马君璧回头道,“你也没睡吗?”

    “嗯。”殷暖点点,站在她身旁,问道,“阿姊可是担忧王家郎主?”

    “嗯。”司马君璧也不否认,沉默片刻,缓缓说道,“这样可真是罪过,明明知道外祖父可能挺不过今夜,可是我还是自私的不愿承认身份,侍奉跟前。”

    “阿姊。”殷暖顿了顿,方才说道,“若这也是王郎主的意思,他也惟愿你好。”

    “我知道。”司马君璧沉默片刻,回头对殷暖道,“暖暖,你也坐吧!”

    “嗯。”殷暖依言在她旁边坐下。

    四周又恢复一片宁静,两人俱都安静下来。

    在院子对面的其中一个房间里,阿元趴在窗扇上,借着一点缝隙看着外面情形,因田在她旁边的坐榻坐着,正襟危坐,面无表情。

    “因田阿姊。”阿元看了会儿,回到因田旁边坐下,边道,“水奴阿姊她……真的没事吗?”

    “嗯。”因田道,“本来我还担忧公主若是一直独自闷在屋子里会不好,现在五郎君陪着她,会没事的。”

    而且看殷暖开门的速度,显然担忧是司马君璧的不只她们两人。

    “早在一年前,外祖父就知道我在殷家。”司马君璧道,“想来这一次若不是因为生病,他也不会让人给我送信的。”

    殷暖忽然想起之前水奴被赵氏逼迫的时候,因田没在她身边,想来便是那时知道的,而因田,应该是被她派到临川来了,心里的心疼越加的堆积着,然而他什么也没问,只是安安静静的听着。

    司马君璧说完,忽然又问道:“暖暖,你能听一听,我的罪业吗?”

    殷暖心里一颤,顿了顿,然后点头道:“好的,阿姊你说。”

    “皇宫是天下最尊贵的地方,却也是最难以生存下来的地方。”司马君璧嗓音柔缓,却又带着几分清冷和距离感,而此时却像是字字带着千斤重量,敲打在殷暖的心上,“父皇只我一个孩子,在宫里一直颇为引人注目。九岁那年,母后又怀上一个孩子,那些妃嫔一个个虎视眈眈,还记得当时莫名其妙出现的各种各样的落胎汤药,好在每次都幸运的解决了。母后性格温和柔善,父皇只管长生仙术,从不在意后宫之事,所以我不知道我那弟弟若是出生,是否还能平平安安的长大。”

    她叙述的语气极其平淡,殷暖抿紧了唇,安安静静的听着。

    “小阿弟快要出世的时候,恰巧新安王侧妃也将要生产,后来我就买通了宫里的御医和几个心腹一起,用一个死婴换了那个孩子送到李陵容处。父皇盛怒之下,伤了母后,母后身体虚弱,就此去了。”(未完待续。)
  
    
  
        
  
    
第三一三章 纸笺

  
    
    这是她这一生最后悔的地方,她真的没想到的,那个时候父皇会那么生气,母后身体那么虚弱,她眼睁睁的看着父皇把母后打落地上,一屋子的宫女太监都不阻拦,后来父皇连马鞭都拿出来了,若非她不故一切的扑上去……但其实,结果并没有什么变化,阿母最后还是去了。

    “阿姊。”殷暖忍不住轻声唤了一声。他不知道该是怎样险恶的一个环境,才能让刚九岁的她做出了这样的艰难的决定

    司马君璧看向他,竟被他眼里的伤痛怔住,心里颤了颤,然后笑了笑,低声说道:“有事的那个人不是我,暖暖。”

    尽管笑着,可是那些绝望他又如何听不出来?此时方才明白,那时那个大师说的,“亡者已往生”和“且放下”是何含义。

    殷暖握住她的手,握在整个掌心里,越来越紧,好似想要告诉她自己的存在。

    这几年的时间,殷暖早已经长大,一双白皙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刚好能把她的手全部握住。司马君璧被他握得有些疼痛,却忽然又觉得莫名的安心。

    “阿姊,这便是那李陵容多次对付你的原因吗?”

    心里再是心疼,他说话的嗓音亦是从容淡然,只是和司马君璧的声音多了几许清冷不同,他的字里行间,满是温柔和心痛。

    “嗯。”司马君璧点头说道,“那个李陵容是个有本事的,她原先只是王府里的一个粗使婢女而已。却能一路走到侧妃的地位。那年她怀孕之时随新安王进宫,我便让御医去查过,说肯定是女婴无误。而这个孩子是她在新安王府的筹码,所以我去找她说起时,立刻便同意了,而且新安王也没有子嗣,阿弟若是过去,就算少了亲情,至少也是安全的。”

    说到这里,她忽然又停下。在新安王府的时候。她便已经看得明白,李陵容对明照,虽然极为宠爱,却是没有多少感情的。每次她看着明照的眼神。都像是在看那个无上的地位和荣华。

    “阿姊。”殷暖道。“你并没有做错。”

    “现在看来,终究还是错了的。”司马君璧摇摇头,苦笑道。“那个时候,若让阿弟留下,只要尽力些,说不定就能保护住阿弟的。结果不管如何,终究还是一家人还是在一起的,只是我太过无情,手段也过于心狠手辣,所以最终得如此结局。”

    殷暖却知道,那个时候,她不过九岁而已,在那个吃人的皇宫里,就算再聪明,只怕也防不胜防的。而且她年岁太小,身边没有自己的势力,很多事心有余而力不足。

    毕竟他也是这样过来的,所以能理解其中艰辛,幸运的是,他身边有了她的存在。

    “阿姊不无情,也不心狠手辣。”殷暖道,“就好像殷萝当初那么对你,可是到最后,你还是给了她一个好的结局。”

    当时殷萝身边那么多的家僮,她却独独选了殷农,是因为她知道殷萝肯定不会对殷农下手,殷萝可能自己也不知道,她对自己那个奴仆,一直是和其他人都不一样的。这一点当时水奴能看出来,殷暖也能看出来。

    “我只是夺走她最重要的东西而已。”司马君璧缓缓说道,“若是殷萝那时惜的不是地位和权势而是生命,我也会对她的性命下手的。”

    那时的心软,与其说是对殷萝,不如说是报答殷农的点滴之恩。

    而殷暖却知道,那时司马君璧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他而已,因为殷萝对阿姊一直苛待,却直到对自己下手时,她才终于对殷萝出手。

    对于身边的人,她总是费尽心思的保护着,然而所有的结果,却自己一个人背负着。

    当夜卯时左右,王家郎主终于落了最后一口气。包括王焕在内的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王焕心自然是因为王家郎主终于不用再受苦了,更何况,王家郎主离世的时候,面上甚至还带着安详的笑容。

    只是让他奇怪的事,为何阿父会突然就解开心结,落下了这口气?

    既然被定为王家下一任家主,王焕自然有他出众的能力,稍微一设想,就明白了关键所在,那个时候,谢家郎主谢羊黎来得是否也太巧合了一些?

    忽然又想起那个突然出现的殷家五郎君,王焕正要让人去把侧门处的守卫唤过来,忽然就在不经意抬起茶盏的时候,看见了下方放着的纸条。

    有些惊异的把纸笺拿起,看完上面的内容之后,王焕面上已是一片震惊之色,他下意识的往四周看了看,又想要立即出门赶往谢家,然而现在家主刚刚仙逝,王焕又想起纸条上面的内容,知道现在并不是合适的时候。

    考虑了片刻,王焕唤家僮过来。

    “郎君有何吩咐?”

    王焕道:“把郎主仙逝的讯息送到谢家去。”

    “现在吗?”家僮有些惊讶,虽然应该通知,但是这个点,是否有些不妥?

    “无妨。”王焕道,“去吧!”

    待家僮离开,王焕把纸条小心的放好,明白了阿父心结得解的缘由,心里也终于松了口气。

    纸笺上面并没有什么,只是一个生辰八字和一首藏头诗而已。特别的是,那是当年被宣告失踪且后面被昭告死亡的东阳公主殿下的生辰八字,那首藏头诗也是东阳公主年幼时所做,而就算没有这些,单只是看着那熟悉的字迹,王焕也知道已经没有了怀疑的理由。

    毕竟东阳公主当年做客王家的时候,他还曾教导过她的书法。

    现在想来,只怕阿父早已经知道君璧的存在,只是不想让她被人知晓而已,而公主殿下只留下这一点信息,应该也是不欲被打扰的原因。

    谢家,谢羊黎收到那个讯息之后,便告诉家僮道:“去告诉绥玉阁一声。”

    “可是……”家僮同样有些疑惑,“现在殷郎君应该入眠了吧?”

    “没事,去吧!会有人的。”

    直到家僮离开,谢羊黎又让家僮上些茶水来。

    “郎主,不歇息吗?”

    “不必了。”谢羊黎拿起一卷书,让出岫把烛光剪亮一些。

    丝蕴上了茶水,问道:“郎主怎知王家今晚会送消息来?”(未完待续。)
  
    
  
        
  
    
第三一四 勿认

  
    
    “那王焕是个脑子好使的。”谢羊黎道,“区区才去过王家一次,王家家主就落气了,王焕会想到我这里也是自然,毕竟太巧了些。不过公主殿下似乎不愿意连累别人,怕是给王焕留了些什么,所以此时才会只收到一个讯息而已。”

    “原来是这样。”丝蕴说着,又道,“说起来,虽然觉得五郎身边那个婢女气质出尘,容貌惊人,身份可能不凡,但还真没想到竟然就是公主殿下。”

    “容貌出众没用了。”出岫叹息道,“已经被毁了,虽然还是不错,多少也是遗憾。”

    “听说还是自己动的刀子。”丝蕴道,“不过那通身气派倒是丝毫不损。”

    “嗯。”出岫点头,“这奇特又让人赞叹的个性,反正和五郎是绝对相配的。”

    两人一唱一和,说得兴起,谢羊黎斜靠在坐榻上,专心看着书卷上的内容,恍若未闻。

    王家郎主的丧事,自然是非比寻常的。远在新安的殷家郎主甚至还特地让人送信来,让殷暖代表殷家前往吊唁。

    殷暖和谢羊黎前往吊唁之后,归家时,王家新任家主王焕和王禹慈亲自送了出来。

    到府门外,两厢告别,王焕看了看谢家马车周围,没看见又其他跟着的家僮,有些失望的转向谢羊黎道:“谢郎君,可否借一步说话?”

    谢羊黎点头,“自然可以。”

    两人往旁边走了几步,便只剩下王禹慈和殷暖。

    “殷郎君。”王禹慈眼眶红红。率先喊了一声。

    殷暖颔首道:“王娘子,请节哀顺变!”

    另一边,王焕和谢羊黎客气几句之后就道:

    “谢郎主,仆有一事相询。”

    虽知他可能会说什么,谢羊黎还是客气的问道:“王郎主请说。”

    王焕道:“不知道关于东阳公主殿下一事,谢郎主知晓多少?”

    谢羊黎道:“不知道王朗主想问的具体是什么?”

    王焕道:“关于公主下落一事。”

    “若只是这一点,区区确实知晓一二。”毕竟人家都已经怀疑到自己头上了,若说不知似乎更可疑一些,不过在王焕面上一喜,正要继续询问的时候。谢羊黎又道。“只是王郎主还请见谅,区区受人所托,不能失信于人。”

    “这……”王焕一愣,片刻之后叹道。“也罢。谢郎主此言。至少证明公主殿下平安,仆也就放心了。”

    之后两人告辞,谢羊黎见王禹慈对殷暖一步三回头的看。又见殷暖有些心不在焉的看着远处,便笑了笑,没开口说什么。

    在王家不远处,一身素白大袖衣衫的司马君璧站在那里摇摇一拜,而后在因田和阿元担忧的目光下,笑了笑道:“我们回去吧,想来五郎君和谢郎主应该也快要回来了。”

    “嗯。”阿元立刻回以灿烂的一笑,点头道,“好的,咱们买些吃食再回去可好?”

    那之后又过几日,因为谢太公极力挽留,殷暖等人便决定多留几日,正好这个时候,王家新任郎主给谢家投了拜帖。

    第二日,便是王家家主前来拜访的日子,谢羊黎亲自到门外迎接,让他颇为惊讶又在意料之中的是,王家娘子王禹慈果然也来了。

    不过饮了两杯茶,谢羊黎吩咐的饭菜都还没送上来,王焕在王禹慈的几次目光暗示之下,向谢羊黎开口道:

    “不知殷郎君可否还在贵府?”

    因为殷暖毕竟只是暂时客居谢家,指不定那天就回新安去了,果然,王禹慈在王焕说完之后,立刻有些紧张的看向谢羊黎。

    王焕现今已为王家之主,身份自然不可同日而语,不过却也不是个迂腐的,听见王禹慈对殷家五郎君的想法之后,他虽也有些介怀于对方的庶子身份,不过想着殷暖在镜朝的名望,便也赞同了,故而今日才带着王禹慈上门来。

    谢羊黎闻言,说道:“还在的,可需要区区命人前去把他唤来?”

    “这却不用。”王焕客气道,“殷五郎君在文学之中享大家之名,若是谢郎主不介意,仆可否亲自前往拜访一番?”

    “王郎主客气。”谢羊黎颔首道,“自然是可以的。”

    说着唤了一个家僮上前来吩咐几句,然后就起身道:“王郎主,请!”

    几人一路前往绥玉阁,因为之前得到消息的缘故,殷暖客客气气的到院门处迎接。

    “殷暖拜见王郎主,阿舅,见过王娘子!”

    王焕客气的回一一礼,谢羊黎笑着点点头,王禹慈含羞带怯的见礼道:

    “王禹慈见过殷郎君。”

    “王娘子客气!”

    几人了进了绥玉阁正厅,殷暖请几人坐下,自己在一旁陪坐,而后司马君璧给几人上茶。

    王焕为主,自是先送到他面前,本来不过是个上茶的婢女,王焕并未注意,然而在不经意间抬头时,他却愣在原地。

    他至小和阿妹感情甚好,就算已经多年不见,阿妹的容貌依旧映在他脑海里,直到现在书房甚至还珍藏着她的画像。然而此时,虽然装扮和表情一点也不相像,但王焕却觉得记忆中的那副画像忽然活了一般。

    若说王禹慈是眼睛和阿妹相像,那眼前这个婢女只怕是除了那双极为好看的桃花眼之外,其他地方简直和镜安帝的皇后、他的阿妹一模一样。而当年客居临川的公主殿下,正好也有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

    王焕不由愣在原地,虽然此行的目的是为带王禹慈来见见殷家五郎君,自己也随便前来考察一番,但是他心里多少也带着几分见到司马君璧的希望。

    虽然希望渺茫,因为谢羊黎已经明确的拒绝过自己,故而自己此行公主避而不见的可能很大,然而就在他已经快要放弃的时候,竟然真的就见到了。若是之前见到,他还不敢如此肯定对方就是公主殿下,毕竟一国公主突然以一个婢女的身份出现,实在让人难以相信,故而最多只当巧合而已。

    不过现在不同,就在他刚收到对方的消息之后,一个同时和幼年的公主与当年的皇后相像的婢女突然出现在谢家的府邸,又怎么可能有这样巧合的事?

    “王郎主?”

    “嗯。”王焕回过神来,忍不住又看了对面的婢女一眼,方才问道,“娘子可有事?”(未完待续。)

    ps:  ps:花生、芝麻、核桃、杏仁和瓜子合称五仁,勿认。
  
    
  
        
  
    
第三一五章 别谢

  
    
    司马君璧低声道:“王郎主茶水洒了,可要婢子在添一杯吗?”

    王焕愣了愣,而后放缓了嗓音点头道:“有劳了。”

    之后在水奴低头倒茶的时候,他忽然便看见她脸上的那道有些可怖的疤痕,心里一惊,下意识的道:

    “娘子脸上这是怎么回事?”

    “已无什么大碍。”司马君璧轻声说道,“茶是放了花生、芝麻、核桃、杏仁和瓜子一起煮的,不知道王郎主可能喝得习惯?”

    王焕一愣,半响,无声的叹了口气,道:“仆极喜,有劳娘子费心。”

    司马君璧微微颔首一礼,然后接下来是王禹慈。王禹慈进来之后心思都在殷暖身上,兼王焕和司马君璧说话声音极小,是以并未注意到。司马君璧端来茶水之后,王禹慈想着这里是殷暖的地方,便向她微微颔首。

    之后是殷暖,殷暖在她放下茶杯之后,伸手轻轻扶了一下茶杯,而后对司马君璧笑道:“多谢阿姊。”

    最后是谢羊黎,谢羊黎直接伸手接过,然后也说道:“有劳水奴娘子。”

    王焕不动声色的观察结束,心里又是一叹,虽然不知为什么她会以婢女的身份出现在他面前,但是看殷郎君和谢郎主对她的态度,想来应该是不会受委屈的。而且她愿意现身与自己一见,已该庆幸。

    之后的事并没有什么意外,不过是王禹慈含羞带怯的说。慕殷暖在书法上的造诣,想要讨教一二,得知殷暖即将返回新安之后,失望之外,也希望能得一副墨宝。想着对方也算是君璧亲人,殷暖大方同意,之后简单闲聊几句之后,王焕以及王禹慈都颇有些心满意足的告辞了。

    到最后,除了阿元之外,几乎所有人都看出王禹慈的醉翁之意不在酒。阿元没看出的原因。是因为在新安的时候,便常有慕名而来求殷暖指教或讨要墨宝之人,兼她又是在心性单纯,故而没有多想。而其他人想着反正很快就要离开临川。故而也觉得有什么。

    司马君璧心里微微有些怪异。看向殷暖时。忽然反应过来这怪异的原因是感慨她的暖暖果然长大了。而正好这个时候殷暖也看过来,君璧极为坦然的对他笑了笑,然后就看见殷暖有些赧然的回过头去。

    王焕离开之前。忍不住看向司马君璧的方向,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忍住,然后告辞离去。

    两天后,殷暖等人在谢太公和谢意依依不舍的挽留下,终于启程离开离开。因着谢意拉着殷暖衣袖不放,待人离开之后更是哭个不住。谢羊黎干脆翻身上马,一把把谢意提上马去,然后把殷暖等人一路送出了城门外。

    “阿暖,此去要做什么,就放手去做吧!”最后告别时,谢羊黎道,“若有过不去的槛,让人前来告知一声便是,不过说不定哪天区区待得无聊,前去凑个热闹也不一定的。”

    “嗯。”殷暖点头笑道,“多谢阿舅,仆记得的,暖这便告辞了!”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谢意再是不舍,也只得眼巴巴的看着那一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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