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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已备,圣女请躺好-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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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通哑声道,“夫人,您想哭就大声哭出来吧,小的知道您难受,可别憋坏了自己。”
她却没有任何反应,整个人像是一具不会动弹只能流泪的木偶,悲恸到极点大约已是哭不出声了,整个人死气一片。
我心下一惊,忙道,“夫人,沈丞相不幸遇难让人心痛,可他那般爱护您,想必也不希望您因此伤身,还有沈公子,他就在不远处的一间房里,想必眼下也是极为想见您。”
提到沈舒源,她的眸子终于微微一动,慢慢看向了我,喃喃道,“源儿……”
我道,“是啊,沈公子被四皇子从火场救了回来,您想见见他么?”
她身子摇晃了一下,“源儿……”她蓦地看向沈通,“带我去见源儿,我的源儿……”
“好!好!小的这就带您过去!”沈通忙应道。
沈舒源还没有醒,虽是睡着,然而一双眉却始终微蹙,沈夫人将手轻轻放在他脸上,眼泪一滴滴流了下来。
沈通别过脸去,偷偷擦着眼泪。
屋子里静静的,我与玉瑾瑜站在一旁,谁都没有说话。
母子连心,似是有所感应一般,沈舒源睁开了眼,眸子带着刚清醒的迷蒙,“母亲……”
沈夫人哭着点头,“源儿,母亲在,母亲在。”
沈舒源似是想起了什么,脸色蓦地一急,“母亲,父亲救出来没有,父亲呢,父亲他在哪里?”
沈夫人捂住脸抽泣,却沉默不语。
沈舒源像是明白了什么,面色一下子惨白一片,他侧头看向玉瑾瑜,“还是没有救出来是么,父亲他……”他眼眸通红,眼眶溢出一行泪痕。
玉瑾瑜垂下目光,“火太大了,我只能先将你背出来。”
“这么说来,父亲岂不是连尸骨都……”他似乎再也说不下去,紧紧闭上眼睛,然而眼角泪水却越来越多。
坐在他身旁的沈夫人像是再也抑制不住,终于失声哭了出来,“我的源儿,你父亲就这么走了,他就这么抛下我们母子二人了,他怎么这么狠心啊,他怎么忍心留下我们!明明当日他才说过待你腿脚自如,他便解甲归田再不问世事,与我种花拾草共渡一生啊,他怎么食言了?!”
沈舒源痛声道,“都是孩儿害了父亲,都是为了救孩儿……”
“我的源儿啊!”沈夫人趴在沈舒源身上痛苦起来,满脸绝望。
沈舒源看向玉瑾瑜,哑声道,“父亲的尸骨……”
玉瑾瑜道,“已经带回来了。”
“我要去见父亲。”
他蓦地一动忽然从榻上掉落下来,沈通忙扶住他,“少爷,不急在这一时,您身子不便,老爷的身后事请交由沈通来办,沈通必定尽心办好。”
沈舒源摇头,赤红着一双眼,“我身为父亲的儿子,怎能不去见他最后一面,就是爬也要爬过去!”他挣扎着推来沈通,沈通猝不及防一下被他推开。
一直站于他身侧的沈夫人蓦地惊道,“源儿!”
“公子!”
沈通回头头来也是一声惊呼。
却是没了旁人相扶的沈舒源竟站了起来,连他自己也满是诧异之色,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一双腿。
玉瑾瑜也是诧异的看着沈舒源,“你的腿,好了?”
沈舒源轻声道,“这是……怎么回事?父亲请了那么多大夫,不是都说除了施毒者再无解法么?”
沈夫人忽道,“一定是你父亲!他一心想治好你的腿,前些日子几乎夜夜不曾安睡,是老天开眼,见他诚心一片,便成全了他!”
她哭道,“你父亲可以安心了!”
沈舒源握住拳,紧紧闭上眼睛,满脸泪痕。
我不觉看了眼自己尚包扎着的手指,看来这血没白流,他终是可以站起来了,然而蓦地心下一紧,似有一道目光向我看来,我侧过头去便见玉瑾瑜直直盯着我,目带探究。
我心里忽的发虚,忙撇过头去,他是发现了什么,怎么目光如此奇怪?
然而所幸,玉瑾瑜什么也没问,又慢慢移开了目光,他走到沈舒源身旁道,“我带你去见沈丞相。”
沈丞相后事办完后,便是等着朝廷审案的官员调查那场大火了。
这些日子,沈夫人似乎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完了,在丞相府时她待我不错,这些日子我便时常来看她,沈舒源这些时日时常外出,可没人知道他出去干什么,只是他的脸色一日比一日深沉,人似乎也越让人捉摸不透了,每日我去看望沈夫人,他若也在屋子里便会恰好在我来之时离开,我总觉得他似在避着我似的。
半月后负责审案的官员查出的缘由是当日侍女不小心碰触了烛台这才导致大火升起,一只小小的烛台怎能将整个丞相府烧了?这其中恐怕并不简单,然而沈舒源却并未对此案有所异议,他是当朝状元,本就有官职在身,当今圣上重新赐下一座府邸给予沈舒源,沈舒源便与沈夫人搬出了玉瑾瑜的王府。
离开那天,沈舒源对我道,“苏姑娘,多谢这些时日你对我母亲的照顾,舒源感激不尽。”
他客气有礼,对我抱拳微微躬身。
我道,“沈夫人曾待我不薄,照顾沈夫人自是应该,沈公子不必言谢。”
他颔首点头,转身就要离开,我却忍不住喊住了他,他并没有回头,我道,“沈公子,可是兮兮这些日子做错了什么,为何沈公子一直都避着我?”
“你什么也没做错。”他轻声道了一句,蓦地上了马车,再不回头。
我叹了口气,转过身去,蓦地发现玉瑾瑜就站在一旁。
我吃了一惊,他不是今日有公务不能回来么,这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道,“既是来了,怎么不与沈公子道别?”
他看了眼走远的马车,道,“舒源昨夜已经找过我了,我与他时常见面,不差今日。”顿了片刻,他又道,“我以为你会跟他走?”
他这话我却是不解,“沈公子刚痛失至亲,我若此刻跟去他府上岂不给他增添困扰,再说了,我在你这府里待惯了,一时半会还不想离开。”说着,我眯眼看他,“你是不是想赶我走了?”
他看着我道,“这里你愿待到几时便几时,我怎会赶你。”说着垂下了目光,“只是你与舒源才刚相见便又分开,你愿意?”
这有何不愿意?
他的话我是越来越听不懂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轻声道,“苏兮兮,舒源昨夜告诉我他打算……与齐锦镯定亲。”
“定亲?”我甚是惊诧,看沈舒源以前的模样他不是不喜欢那齐小姐么,怎么才回来短短几日便转了心意?
“你也别……太难过。”玉瑾瑜侧过头去,“若是你不愿他如此,我可帮你劝他。”
“他若是真心想娶齐小姐,我为何要阻止于他?”
他抬眸看我,“你竟愿意为他做到这个地步?”
我诧异道,“我为他做什么了?”
他忽然转过身去,“你又何苦为难于自己。”说着大步离开了。
我怔怔看着他的背影,这玉瑾瑜究竟在说什么,我怎么有些听不懂了?蓦地,想起了什么,我猛地拍了下自己额头,之前玉瑾瑜看见沈舒源送我的月灵珠便误会那是沈舒源送我的定情信物,该不会到如今他还是以为我与沈舒源关系非同一般吧,我忙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然而前面早已没了他的身影。
第40章 心声
接下来的日子又和从前一般无二了,我在王府闲来无事,每日除了赏花便是在后花园闲逛,大约看我实在无事可做,玉瑾瑜主动提议我出府去街上逛逛,皇城市集我是极有兴趣的,他这一提议深得我心。
出府那天,玉瑾瑜派了不少护卫暗中跟着我,身后有一双双眼睛看着,总不甚自在,我向玉瑾瑜抗议,“街上人多不会出什么事的,我就不能和阿灿单独出去么?”
玉瑾瑜低头看书,连头也没抬一下,“总是谨慎些好。”说罢便再也不愿理我。
我拗不过他,只得出了门。
街上人群一如既往多,吆喝声四起,我拉着阿灿在各个摊位上都瞧了一眼,只觉得每个东西都甚是有趣。
眼前是一个面具摊位,那小贩笑道,“姑娘中意哪个,我这里各种样式都有,您看着这个何仙姑的怎么样,这个呢,这个花仙的多好看,还有这个……”
我拿起一个猴子面具,那小猴龇着一张通红的嘴,有着长长的鼻子甚是有趣。
“姑娘好眼力,这小猴子也是精巧着呢。”小贩忙笑道,他这模样似乎不管我拿起哪个,他都能夸赞一番。
我道,“就这个了。”
阿灿付了几个铜板后便将这小猴子面具戴在了我脸上,我伸开五指作势要去挠她,“看本猴王的挠痒痒神功!”
阿灿笑着躲开,我便在街上追着她跑。
街上人来人往,一个人影突然从巷子里走出来,正与阿灿撞了个满怀。
只听一个声音道,“你是怎么走路的?!不长眼的东西!”
声音极为耳熟,我心下一惊,忙走了过去,站在阿灿面前的赫然便是齐锦镯!她理了理自己的衣衫,对着阿灿斥道,“你知不知道本姑娘为了这一身打扮了多久,若是要有损毁,你十条贱命都不够赔!”
说着,似乎不够解气,她一脚就要踢到阿灿身上。
我忙拉过阿灿,“姑娘似乎弄错了,刚才我明明看着是姑娘走得太急撞上了我的侍女,我这侍女明明是站在巷口站着等我,怎会撞到姑娘?”
我戴着面具,齐锦镯似乎并没有认出我,我话刚落音,她似乎恼羞成怒,“你这侍女不长眼,我看你也不长眼,你知道我是谁么,敢如此跟我说话?!”
多日不见,她这性子还是这么蛮横,我道,“姑娘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事实便是如此,姑娘何苦为难我的侍女?”
“你!……”她作势就要抽出腰间短剑,她身旁侍女道,“小姐,时辰不早了,与沈公子约定的时辰就要到了。”
闻言,齐锦镯狠狠瞪我一眼,终是收回了剑,“这次就放过你们!”说完,便与她侍女匆匆离开。
沈公子?
我诧异的看着她们,她侍女口中的沈公子莫非就是沈舒源。
仿佛是为了印证我的猜想,却见对面不远处沈舒源正往这边走来,齐锦镯像是也看见了她,忙奔了过去,我听见她道,“舒源哥哥,你怎么这么早就到了?”
她声音娇软,与刚才蛮横的模样大不相同,沈舒源道,“不是我早到,是你晚了,我见你久不来,正想回去。”
“不要!”只听齐锦镯急道,“说好了今日舒源哥哥你会陪锦镯游玩一天,舒源哥哥答应了锦镯的,可不能食言呢。”
沈舒源淡淡看她一眼,“那走吧。”
齐锦镯忙笑着跟了上去。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却是不解,玉瑾瑜前些日子告诉我沈舒源打算与齐锦镯定亲,看来此事是真的,可看沈舒源神色,眸光冷淡,他究竟在想什么?
我只觉得如今的沈舒源我却是看不懂了。
快至傍晚时我和阿灿回了府,逛了一天,真是比在府邸里好玩多了,我径直去了玉瑾瑜的靖园轩,他在处理公文,见我回来,抬头看了一眼我便又低下头去,“怎回来如此晚?”
我双手背在身后,道“外面甚是有趣,不觉就多逛了些。”说着轻轻一笑,“你猜我给你带了什么礼物回来?”
他似是吃了一惊,抬起头来,“你要送我东西?”
我点点头,“当然了,你这般照顾我,给我地方住,衣食也皆无忧,我自是要谢你一番。”
他嘴角微微一笑,“此事无需言谢,你竟为此特意带了礼物,其实不必如此……”说着身子似乎向前探了探,“你带了什么回来?”
我将手上东西放至他书桌上,笑道“就是这个!”
“牛……牛头!”他看着那东西似乎吃惊不少。
我道,“这牛头面具真是好玩,你看这两对长角像真的似的,还有这大鼻孔!”说着我将两根手指从那鼻孔穿了过去,“看,是不是也很大,上面还有鼻环呢,戴上一定很是有趣!”
说着,我就要将面具给他戴上。
他神色颇为纠结,可到底没制止我,任由我将这牛头面具戴在他脸上,我低头看他,面具下只看得到他一双明润的眸子,目带无奈。
我猛地一笑,福了福身,“牛大人有礼了。”
牛眼眨了眨,扫了我一眼便低下头去看公文,只拿着一双长角对着我。
我道,“这礼物可还欢喜?”
他叹了口气,“甚是欢喜。”
我道,“那可不许摘下了,牛大人看公文辛苦,我就不打扰了。”说着我轻笑一声,猛地拉了下他那大大的鼻环,他一时不防,牛头险些砸向书桌。
“苏兮兮!”
身后传来他一声怒喊,我却早已笑着匆匆跑远。
待我回到沁园轩时晚膳早已放在了桌上,香气袭人,我满足一叹,这日子过得还真是惬意啊。
吃饱喝足后外间天色已是漆黑,清月光辉璀璨,微风徐徐吹来,小院里甚是舒爽,我坐上秋千,起身一荡,只觉似要飞起来一般爽快!
秋千来回,从高处落下又猛地升起,在这清凉月下,我只觉玉瑾瑜当初设了这物什在此真是极为明智。
一旁树枝随风摇曳,我侧头一看,却是一惊,忙从秋千上跳了下来,那树旁竟笔直站着一个身影。
“何人在此?”
那身影走了出来,树影从他脸上慢慢退去,露出一张清秀的脸来,却是沈舒源。
我诧异道,“沈公子?”
他点了点头,“是我。”
他是何时来的我竟不知。
我道,“沈公子既然来了怎么不招呼一声,我这就让下人去沏壶热茶。”
他道,“不用了,我……一会儿就走。”他抬眸看了我一眼,“苏姑娘,我今夜来是有话欲与你说。”
有话说?
我指了指一旁石桌,“沈公子坐下说。”
他在桌旁坐下,却是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去,似是不知如何开口。
我道,“沈公子有话便直说,兮兮洗耳恭听。”
他没有抬头,声音轻轻的,“苏姑娘……”
“嗯?”
“我一直……爱慕苏姑娘……”
我蓦地一惊,他今夜来不会是向我坦露心意的吧?我受惊不小,忙起了身,舌头一颤,似乎连话都不会说了,“这……这……”
“可我想忘了苏姑娘……”
我又是一惊,他究竟是要说什么?
只听沈舒源道,“苏姑娘你是这么好的女子,我听四皇子说你为了救我冒险进乌梁山,且是苏姑娘你在矮毒王的地方发现了我,苏姑娘有智有谋,是舒源的大恩人,不瞒苏姑娘,沈某从一开始便心悦苏姑娘,可是……”
他忽的握紧了拳头,“可是天意弄人,家父为了我不幸遭奸人所害,我背负深仇,誓要将仇人血偿,如今的我怕是给不了苏姑娘一生安定,自是不敢妄想此后能与苏姑娘携手共生。”
他眸色痛楚,我却是惊诧,“你说沈丞相是为奸人所害?”
他目光深沉,“朝廷那些官员给这场大火定性是烛台引起,可这不过是有心人操纵了这案子罢了,家父为了救我曾冒着大火进我房内,临死之前将所有事都告诉了我,我彼时腿脚不便,大夫说我恐此生再不能站起,他终日为此忧心,不愿我就此度过残生,矮毒王与三皇子勾结罪证昭昭,三皇子曾密信家父,只要他想办法拿到罪证,他便有法子替我解除矮毒王所下之毒,家父为了我决定冒险一试,从四皇子那里得来了罪证,可方交予三皇子,回来后府邸就遭了大火,显然是三皇子想杀人灭口,只是可怜了父亲,更是对不起三皇子……”
他狠狠捶打自己一双腿,一遍又一遍,力道极大,“这都是我的过错!”
我忙拉住他,“沈公子你能站起是沈丞相希冀之事,你若不爱惜自己,只怕沈丞相地下有灵不会安心。”
他站起身,与我避开了距离,侧着头道,“苏姑娘,家父的仇舒源不敢忘,只是如今我在朝中力量单薄,必须想办法要有所羽翼。”他闭了闭眼,蓦地从怀中掏出一东西轻轻摩挲了一下递到了桌上,“这是苏姑娘当初赠与舒源之物,舒源一直贴身携带从未取下,只是如今要还给苏姑娘你了。”
那是我送给他的草蜢子,像是被摩挲了很多次,毛糙的草叶已经变得光润,在月下反射着一层清光。
“舒源,就此告辞。”他深深看我一眼,忽的身形一跃,不见了踪影。
我看着那草蜢子,轻轻叹口气,蓦地角落里一个声音道,“怎么,你是舍不得他?”
第41章 表白
我猛地一惊,怎么还有一人?今夜这沁园轩可真是热闹。
只见玉瑾瑜从一旁暗影处走了出来,他径直坐到了那石桌旁,拿起草蜢子,似在仔细端详。
我道,“你怎么过来了?”
他两手指夹着草蜢子的翅膀,眯眼打量,闻言,抬眸看了我一眼,“怎么,我不能来?”
这语气,怎么听着如此怪异?
我道,“这里是你的府邸,哪处你不能来。”
他轻轻哼了声,“你知道就好。”说着,摇了摇指间的草蜢子,“这是你赠与舒源之物?”
我道,“没错,这是我最拿手的,编了好久呢。”
“编了那般久便赠人,看来你费了不少心思,可今夜他还给你了,这可如何是好?”他悠悠看我一眼,“你定是很伤心吧?”
伤心倒是算不上,毕竟这草蜢子是当初沈舒源送我月灵珠我作为还礼才送给他的,想到月灵珠,我蓦地一急,他将草蜢子还给了我,这月灵珠我再拿着似乎不太好,毕竟如此贵重之物,得想个办法还给他。
玉瑾瑜眯眼盯着我,蓦地道,“看你这眉头紧蹙的模样,想必还真是难过了。”他将草蜢子往桌上一放,忽然正色道,“苏兮兮,你何必如此,他不愿再与你有所纠葛转而欲与齐锦镯定亲,他心有打算却不念你情伤,你若真的放不下,我去把他找回来便是。”说着,他侧过头去,“舒源并不是心硬之人,你若真心想与他在一起,也不是不可能。”
“想与他在一起?”我不由捏了捏额头,这玉瑾瑜的误会也太久了,都这么长时日了他怎么还以为我与沈舒源有纠缠?
“谁说我要与他在一起?”我斜睨他一眼,“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叹了口气,“你放不下他便算了,何必说些气话。”
这哪里是气话了?
“我都听见了,舒源刚才说心里一直有你,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自是了解他,我看得出来,他对你是真心的,他离开你只是逼不得已。”玉瑾瑜低声道。
我却吃了一惊,“你都听到了?”
他轻轻“嗯”了声。
“那岂不是听见……”我仔细看他脸色,“沈公子说沈丞相从你那里取得罪证是为了与三皇子交易,你,不生气么?”
他一声轻笑,“何必生气?”微微闭了眸子,他叹道,”沈丞相救子心切,身为一个父亲他自是想竭力救舒源,朝廷局势多变,沈丞相却从不选边站,他从来都是知道明哲保身的一个人,可那日却突然来见我我便知恐有变数。”
原来如此,他竟是早就怀疑了,怪不得那日提到沈丞相拿走三皇子罪证他只一句带过不愿多说。
可即便知道事情不简单,他还是将罪证交了出去。
恐怕在他心底,他也是希望沈舒源能因此腿脚好起来罢,我道,“想不到你能为了沈公子这个朋友做到如此。”
他道,“他自小便是我的伴读,感情自是不在话下,我自是希望他好。”说着,他抬眸看我,“如今他欲巩固势力为沈丞相报仇,所以才选择了齐锦镯。”
我点头,“我都明白。”
“你不怨他?”
我摇头看他,“你一直都误会了,我与沈公子不是你想的那样,在我心里他一直是我的朋友。”
玉瑾瑜似乎吃惊不小,“朋友?!”
我叹道,“对啊,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误会了!”
“可月灵珠……”
“月灵珠不是你以为的定情信物,那日齐小姐欲伤我,沈公子心下愧疚,便赠了月灵珠予我,当时我身上别的物什,只好用这草蜢子做了回礼,这月灵珠如此贵重,我定是要还给他的。”
他久久看着我,似乎颇为震惊。
我看了看月色,“时辰也不早了,我要进去歇着了,就不送你了。”
我转过身去,蓦地听他唤我。
“苏兮兮。”
我回头看他,“还有何事?”
他直直看着我的眸子,“你真的对舒源无儿女私情,只是把他当朋友?”
我皱眉,“这话还有假,当然是真的!”我重新往前走去,“我要进去了。”
“苏兮兮!”
“又有何事?”我怒道,“你都不睡觉的么?!”
忽然,他快步上前,猝不及防猛地抱住了我,我身子一震,“你,你……”一瞬间我只觉得心跳如鼓,耳根子热的厉害,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
他松开了手,目光灼灼,“那你欢喜我么?”
我愣愣的看着他,他这话锋转化的太快了!
“我一直都以为你与舒源……”他顿了顿,“不是就好,不是就好……”他的眸子亮晶晶的,面色微红,像是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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