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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已备,圣女请躺好-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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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愣的看着他,他这话锋转化的太快了!
“我一直都以为你与舒源……”他顿了顿,“不是就好,不是就好……”他的眸子亮晶晶的,面色微红,像是涂染了初起的朝霞,似是有些不敢看我,他微微侧过了头,“相思苦,无人知,今夜一吐心声,兮兮,你可愿接受于我?”
“我……”他这话着实让我太过于震惊了,心跳得似乎更厉害了,似乎连喘气也不会了!
他后退一步,却不容我说完,“不用急着答复我,明日再告诉我也不迟。”说着低头轻声道,“不用理会我,遵从你自己心意就好。”
一个纵跃,他的身影极快消失在我眼前。
夜风微凉,可竟散不去我一身热烫,我摸了摸自己的脸,热得像是刚出炉的糕点一般。
我怔怔往回走去,竟连怎么躺在榻上的也不知,脑子里晕乎乎的,始终只有他那句“相思苦……你可愿接受于我?”
相思苦……
你可愿接受于我……
相思苦……
我猛地坐起身,他心悦我,他竟一直心悦我!
“阿灿!”
我忙唤了阿灿来,“快给我梳妆!”
阿灿似是吃惊不已,“姑娘,都这么晚了,您确定要梳妆?”
我已快步坐到梳妆镜前,镜子里有一个朦胧的身影,可那脸上的笑意却挡也挡不住,我急道,“把最漂亮的簪子用上,还有你看看哪件衣衫好看,都拿来,快帮我选选!”
一番折腾后,我看着镜子里那个人,流彩飞花裙,涵烟芙蓉髻,弯眉如柳,红唇如樱,素手而立。
阿灿叹道,“姑娘,奴婢再没见过比您更出尘脱俗的人了。”
我道,“真的好看?”
阿灿用力的点头,“姑娘风姿无人能及。”
我轻轻一笑,猛地向外跑去,只听身后阿灿道,“姑娘,您去哪里?”
我道,“不要跟过来。”说话间,人已跑出门外。
清月余辉洒落一片,我提起裙摆在庭院中疾奔,直至来到靖园轩外面。
护卫看着我脸色讶异,大概是想不到我会此时过来,然而我却没有心思同他们解释,脑子里满满那个人的身影,我飞快跑了进去,那些护卫竟没有阻拦。
屋子里漆黑一片,大概他已睡了,我一把推开屋门。
“谁?!”
烛台骤燃,房间里霎时明亮起来,我径直向内室而去。
玉瑾瑜身着内衫已从里间走了出来,见到是我似是吃了一惊,“兮兮,你怎么来了?”
我猛地扑向他,紧紧抱住他脖颈,“玉瑾瑜!”
他身子一颤,轻声道,“兮兮?”一双手放在身子两侧,似是不知该摆在哪里。
“玉瑾瑜!”我捧住他的脸,即使屋内光线昏暗,可我却觉得此刻的他格外顺眼,哪里都看着甚是舒服,这张脸似乎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他像是吓住了,“兮兮,你……没事么?”
“玉瑾瑜,我心悦你,非常心悦你!我等不到明天了,今夜必须告诉你,我非常非常心悦你!”
我大声道。
他微张着唇,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我以为他吓傻了,愣愣的看着我,半响无反应,可下一刻,猛地,他却一把紧紧将我抱住,“兮兮,你说得可是真的?!”
他抱得可真紧,我似乎都呼吸不畅了,我深吸一口气,道,“比真金还真!”
“兮兮!”他抱得更紧了,“我,我太高兴了!”
我拍了拍他紧绷的背,挣扎道,“玉瑾瑜,你快勒着我了。”他忙松开了我,一脸担忧。
我摆摆手,“现在没事了,别担心。”说着,我转了一个圈,长长的衣裙轻舞飞扬,我问他,“我好看么?”
他点头,脸色氲红,“好看。”
我又觉得脸有些热烫了,低着头轻声道,“我选了好久,就怕你不喜欢……”
他轻轻握住我的手,“你不管穿什么,在我眼里都是极美的。”
他一句话怎么让我心里像灌了蜜一般甜呢,心口砰砰跳个不停,屋子里忽然安静下来,我越发觉得脸颊发烫。
他也沉默不语,然而握着我的手却不曾松开,我只觉得他手心滚烫,抬头偷看他一眼,他也正向我看来,四目相对,我忙低下头去。
我轻声道,“我,我要回去了。”
“好,我送你。”他道,然而身子却纹丝不动。
我抬眸看他一眼,他嘴唇微动,忽然轻声唤我,“兮兮……”
“嗯?”
他紧紧看着我,忽的头慢慢向我靠近,我一瞬间忘了呼吸,只看着他那张好看的唇离我越来越近,直至轻轻覆盖在我的唇上。
第42章 皇宴
原来玉瑾瑜的唇这么软,这般柔。我紧紧闭着眼,鼻尖几乎挨着他的鼻端,呼吸相闻,我听见他粗重的呼吸声,他身上的气息一如既往的这般清新好闻。
他却蓦地放开了我,手指在我唇上摩挲了片刻,一双眼微红,定定看着我,“我送你回去。”
我轻轻点头。
“等我。”
玉瑾瑜转身回了内室,很快换好衣物便出了来。
握紧我的手,他大步拉着我离开了靖园轩,一众守卫躬身低着头,他面不改色从他们中走过,我却耳根子隐隐发烫。
圆月如盘,清辉无限,夜间的园林只有呼呼风声,他忽然将身上大氅脱下来披在我肩上。
“我不冷。”我仰头看他。
他轻轻一笑,“夜里风大。”
“那你不冷么?”
“我是男人,身子自是比你精实。”说着他一手环住我,拥着我继续向前走。
我看着地上两人的影子,不觉抿唇一笑,他心悦我,而我也心悦他,这感觉真是太好了!
“兮兮……”
他忽然出声唤我。
“嗯?”
“过几日便是五弟一岁生辰,父皇大宴群臣,届时所有朝中大臣皇亲国戚皆会到场,我想带你前去,不知你意下如何?”
“皇家宴会?”我吃了一惊,“那岂不是会有很多人,可是……”我不觉皱眉,“我初来皇城,什么礼数都不会,若是那日闹了笑话那怎生是好?”
他道,“无事,你且放心,这些日子我会请宫中几个嬷嬷过来教你礼仪,再说了……”他双手按住我的肩膀与我直视,“我想让你见见我母妃,她久居深宫不常出来,若是见到你定很是开怀。”
玉瑾瑜的母妃?
他眸光温柔带着希冀,我心中蓦地一软,“……好。”
“那就这么说定了。”他微微一笑,蓦地抱住我,“你别担心,一切有我。”
沁园轩近在眼前,阿灿就站在门口左右张望,这丫头定是一直在此等我。
我轻声道,“那我进去了。”
他点点头,“好。”
我欲把大氅还给他,他道,“进屋了再说,这衣物明日再给也不迟。”
我向阿灿走去,她瞧见我忙奔了过来,“这么晚了,姑娘去哪里了,奴婢好生担心……”目光忽然看见我身上大氅她蓦地顿了声。
“好了,我们进去吧。”我对她道。
我向园里走了几步,脚步一停,转身回头看了眼那个方向,玉瑾瑜他竟还没走,见我看过来对我轻轻一笑,摆摆手示意我进屋。
我一瞬间竟又觉得脸颊微热,忙侧过头去疾奔回了屋里。
阿灿是个有眼色的,什么也没问,进了屋便伺候着我梳洗,屋子里暗了下来,只有月色透过窗棂斜映进来,我看着那皎洁月色,嘴角不由上扬,今夜月色可真美啊。
后来的几日,果真有几个嬷嬷进了府来教我礼仪,许是玉瑾瑜吩咐了些什么,她们几人对我甚是客气,宫廷礼仪复杂,我之前从不曾接触,一姿一态竟如此讲究,那些嬷嬷教得甚是用心,我不愿那日宴会丢了玉瑾瑜的脸面,便也细细听着。
到了宫宴那日,玉瑾瑜一大早便差人送了衣物来,阿灿抖开一看,惊道,“姑娘,这银纹绣百蝶度花裙好生漂亮!”我看着那衣裙显然是上好的绸缎而制,金线穿插而过,隐隐散发着淡淡金光,蝴蝶绚烂多姿竟如活物一般。
阿灿将衣裙穿在我身上,为我挽了发髻,青丝垂腰,衣上彩蝶在发下若隐若现如同枝间嬉戏一般。
“奴婢从未见过这般玄妙的衣裳。”阿灿看着我,叹道,“这衣裳也只有如姑娘这般清丽脱俗的人能穿出它的光彩。”
我道,“阿灿言语太过溢了,这天下之大自是有不少人远在我之上,更何况我此前往宫中,宫中佳人众多,切莫如此说话。”
阿灿道,“奴婢知道了。”
“我看阿灿说得不假。”蓦地,玉瑾瑜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我转身一看,他倚门而立在门口朝我微微笑着。
我道,“你什么时候过来的,也不通知一声。”
他道,“刚来不久。”他走上前来,定定看着我,一双眸子灼灼。
他这目光倒让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是当着阿灿的面,这人也不知收敛一些,我低声道,“什么时候出发啊?”
“这就走。”
他伸出手来牵住我。
余光之中只见阿灿掩唇一笑,我蓦地脸颊微热,只低着头任凭他牵着我出了门。
马车一路徐徐前行,过了半个时辰,他带着我下了马车,宫门口早已有不少人络绎走进,见他过来,皆是躬身行礼,他长身而立微微颔首,那些人目光看向我皆似带了丝疑惑,他却牵着我大步走了进去。
我看向四周,宫殿琼宇高高伫立,长长的走道两旁黑甲侍卫驻刀守卫,个个面目威严,走在此间莫名有一股肃然之感。
“父皇在昭勤台设宴,从此处到昭勤台还要走上小半个时辰,路途不近,你若累了我们便找个地方歇上一歇。”
我摇摇头,“我们幻月谷依山而建,道路崎岖蜿蜒漫长,从小到大我偷跑出圣女殿很多次,整个谷里小路几乎都被我走遍了,山路我都不在话下,这坦途我哪里会累。”说着我对他一笑,“再说了,你在我身边,我倒宁愿多走一些。”
我话音落下,他握着我的手便紧了紧,温声道,“那我们走慢些。”
我点点头,微风轻拂,这一刻倒没有即将见到众多皇亲的紧张,只要看他一眼便觉得心安。
一路走到昭勤台,这里已是宾客如云。
“携佳人前来,四皇弟真是好雅兴。”蓦地,一个声音出现,却是三皇子玉谨辰,他说着,看着我一笑,“苏姑娘,我们又见面了,几日不见,苏姑娘真是越发清丽动人了,四皇弟好福气。”
玉瑾瑜将我挡到身后,“三皇兄几日不见倒是看上去脸色不好,只怕是近日寝食难安罢?”
玉谨辰眸色一变,蓦地又是一笑,“四皇弟此话怎讲?”
玉瑾瑜上前一步凑近他,只听他低声道,“毕竟那场大火三皇兄可费了不少心思,想要完全压制下来,必是极为不易。”
玉谨辰猛地变了脸色,玉瑾瑜却是拉着我离开了。
待走了片刻,我道,“大庭广众之下他不敢乱来的,你何必动怒?”
玉瑾瑜道,“以前一个人时我自是无所顾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可如今有你在身边,我自是不愿牵扯你进来。”
我道,“沈丞相才遇火难,想必短时间之内为避免落人口实他也不会再肆无忌惮。”
他叹了口气,“道理我也明白,可关系到你便不同了。”
正说着,却见一顶金黄软轿款款而来,轿中之人雍容华贵,容颜艳丽,懒懒的倚在扶栏上,一姿一态无不是风情万种然而却不显低俗只觉贵不可言。
“那是国师之女殷怜欢殷贵妃,五皇弟便是由她所出。”
国师?
我记起来了,上次在丞相府见过殷国师,当时见他面貌似三十岁上下,想不到他竟有这般大的女儿。
我抬目望去,那软轿经过三皇子玉谨辰,只见他看着轿中之人嘴角微微一笑,殷贵妃自是也看见了他,却是蒲扇轻摇,侧过了头去,玉谨辰却像是也不恼,目光一直看着那殷贵妃座撵。
座撵经过我与玉瑾瑜这处,那贵妃却也只淡淡扫了眼便移开了目光,座撵远去,玉瑾瑜道:“殷贵妃性子素来清冷,可自从她进宫却也独得父皇恩宠,皇后去后,这些年来宫中诸事皆由她一手打理,五皇弟出生后此势更甚,今日这宴会更是由她一手操办。”
由此说来,这殷贵妃竟如此得宠?
“你以后遇见她避着就是,切勿与她诸多交集。”
我诧异道,“为何?”
玉瑾瑜看着那背影淡声道,“她性子太过冷淡,从来都是无争无求的模样,可这些年来却唯有她这无争无求的人怀得子嗣,且宠爱之深无人能及,只怕未必是如她表现的一般清冷无求。”
我大为不解,“这宫中有如此复杂么?”
玉瑾瑜道,“这皇宫之中也只有表面看上去是风平浪静,可实际上却早已各方势力暗自角力,特别是近年来父皇身子大不如前,这风波也就更甚了。”
我看着他道,“那你呢,你也是角力的一方么?”
玉瑾瑜看了我一眼,“兮兮,朝堂之上有太多不得已,无论我做了什么,也只求保身而已。”
第43章 请婚
“四皇子。”
蓦地一道声音出现在身后,我回头一看却是沈舒源,他身旁站着齐锦镯,她今日看得出也是盛装打扮了一番,姿容艳丽,妩媚窈窕。
沈舒源躬身对着玉瑾瑜行礼,齐锦镯也福了福身。
玉瑾瑜道,“舒源何时过来的?”
“不久,舒源刚至此地。”沈舒源道。
沈舒源从始至终没有看我一眼,可他身旁齐锦镯却皱眉看了我一眼,可这场合显然她不好发作便咬唇将头侧向了一边。
玉瑾瑜突然将我的手握住,“昭勤台离宫门甚远,本王与兮兮一路赏景也才刚至。”
沈舒源看着我们紧握的手,似乎怔了一怔。
玉瑾瑜淡淡看他一眼,忽然笑道,“看来你对锦镯也是有心,她时常陪伴于你对你用情至深,我看你们既然互通心意,何不尽快将婚事定下?”
沈舒源抿唇没有说话,齐锦镯却是轻轻一笑,“劳四皇子费心,自然是要尽快定下婚事,我爹爹一直催着呢,舒源前些日子与我爹爹刚好谈到此事,只是舒源近日公务繁忙,待他清闲时应是能定下个好日子。”
“是么?”玉瑾瑜又看了眼沈舒源,道,“那本王便提前恭喜你们了。”
齐锦镯笑道,“多谢四皇子。”
说完,她看了一眼沈舒源,沈舒源便也躬身,淡声道,“谢四皇子。”
他话音刚落,突然一声尖利的嗓音传来。
“皇上驾到!”
却见在场诸人忙跪下迎驾,我随着玉瑾瑜一起行礼,眼眸微抬,正巧看见那殷贵妃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莲步轻移往圣上座撵而去。
皇帝两鬓已斑白,然而一双眉眼却甚是端正,想必年轻之时必也是一翩翩贵族,殷贵妃伸出纤纤玉手,皇帝便就着她的手下了座撵,而后拥着她上前。
“众位都平身罢。”皇帝笑道,“今日乃是瑾衡一岁生辰,良辰吉日,不必诸多礼数,诸位爱卿随意即可。”
皇帝虽说着让在场之人随意,可哪里又有人敢真的放下礼数,直到皇帝端坐在高座之上,众人才直起身。
“诸位爱卿请坐。”
殷贵妃与皇帝一同坐于高台之上,皇帝将她素白双手握在手心,眼角俱是笑意。
众人就坐,我坐在玉瑾瑜身旁,沈舒源与齐锦镯坐于我们对面,我往四周瞧了瞧,玉瑾瑜与皇帝高座相隔三个位置,最靠近皇帝那位置却是空无一人,然而那桌上却早已备好水果佳肴,我微微吃了一惊,何人这般得圣意,迟迟不来竟能让当今皇帝等?
在后一个位置坐着一男子,一身蓝衣,身姿笔直,他的侍从正给他倒茶,那人一动不动,直到侍从将茶水放进他手里,他才微微低了头饮茶,然而一双眸子却是黯淡无光,玉瑾瑜的二皇兄如今双眼已盲,看他一身衣衫华贵,身姿雅正,此人必然就是二皇子玉谨醇了。
与我们相邻的一桌便是三皇子玉谨辰,他手执酒盏,身子微微倾斜,眯眼正看着皇帝的方向,似在想些什么。
据说当今皇上共有五个皇子,大皇子幼年时不幸早殁,五皇子才刚满一岁,既然其他皇子皆已出席,那究竟空位之上是何人?
我收回目光,心中却甚是疑惑,眸子一转,却见对面沈舒源正看着我,见我看过来,他却侧过了眸子,只拿起酒水饮了一口。
“来人,将五皇子抱上来。”蓦地,皇帝道。
我往前看去,很快便有奶娘将一孩童抱了过来,五皇子正是好动的年纪,一双明亮大眼从奶娘怀中探出来好奇的看着外面,小手上扬,轻轻挥舞,真正是粉雕玉琢,奶娘将五皇子抱到殷贵妃面前,殷贵妃伸手接过,伸出手指在五皇子小脸上轻轻一点,满脸宠爱之色,皇帝含笑看着身旁这一母子,伸手抚须。
皇子生辰,在场一众皇子大臣在列,后宫之中却独独只有殷贵妃这一宫妃出席陪伴圣驾,皇帝这是给足了殷贵妃面子。
“恭祝五皇子福禄安康。”众大臣道。
“好,好!”皇帝大笑,“今日众位爱卿为五皇儿庆生,如此良辰定要陪朕好生痛饮一番,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怎可少了臣呢?”忽然一个声音道。
我侧头一看,却是国师殷无评,他从宴席中央缓缓而来,一身黑袍,在夜风之下轻轻鼓起,高高束起的头发随着步伐微微荡摇,显得身姿甚是挺拔,气势无双,他边走边拱手笑道,“臣刚出关便接到圣上邀约,马不停蹄赶来却仍是迟了,还请圣上恕罪。”
皇帝从高座之上下来,亲手扶起他,“爱卿闭关本就是为我朝祈福,朕早就为爱卿置办好席位,又怎会怪罪于爱卿,爱卿快快坐下。”
皇帝所指位置赫然就是他座下那一空位,原来那位置是为国师准备的,我诧异看了国师与殷贵妃一眼,原是想皇帝宠爱殷贵妃却不想他竟连国师都这般优待,这父女二人当真是天子眼前红人!
殷贵妃将五皇子交给奶娘抱着,在侍女搀扶在徐徐走下来,最终在国师面前停下脚步,轻声道,“父亲。”
国师微微躬身,“参见贵妃娘娘。”
“父亲无须多礼。”
殷贵妃姿态高贵,然而也许是夜风微凉,一张精致的脸却隐隐泛着一丝苍白,这番话道完她便不再言语,只静静站在一侧,随着皇帝而行直至重新就坐。
“苏姑娘许久不见,近日可安好?”
国师突然出声道,我蓦地一惊,却见国师正看着我,嘴角微微含笑。他竟还记得我?他这一声,众人便都朝我看来,我只好站起身来,“劳国师记挂,苏兮兮近来一切尚可。”
国师笑道,“那便好,那日一别想来已有三月之久了,不想今日在此竟又遇见了苏姑娘。”说着他了玉瑾瑜一眼,“四皇子似乎与苏姑娘关系匪浅啊。”
我只得道,“兮兮初来皇城,有幸得四皇子一路照看。”
玉瑾瑜淡淡看了眼国师,“她近来便住在我府邸,自是关系匪浅。”
他话音落下,四座皆是窃窃私语,连国师也一脸惊讶之色,“听四皇子您的意思,您与苏姑娘……”
“我与苏兮兮的关系便是如国师所想一般。”玉瑾瑜看着我,蓦地牵住我的手,“苏兮兮是我的人。”
大庭广众之下,他便堂而皇之说了这么一番话,我只觉得脸颊微热,然而看他目光温柔看着我,心下一暖,握着他的手不觉紧了几分。
“皇家宴会,所来不是朝中大员便是贵族皇亲,三皇子却带了民间女子过来,恐有不妥。”殷贵妃忽然开口道。
玉瑾瑜脸色微变,看了眼殷贵妃,“贵妃所言何意?何为不妥?”
他目光慑人,那殷贵妃似乎不敢直视于他只侧过了头,一张脸看不出神色,只听她道,“我儿乃是皇子,他的生辰自是尊贵不同普通之人,一民间女子前来怕是有失皇家脸面。”
“哦?本王竟不知皇家宴会还有禁止民间女子前来的规矩,贵妃今日倒是让本王长见识了。”玉瑾瑜一声哼笑。
“四皇弟说得对,本王也觉得贵妃此言差矣,皇家宴会从来未曾有禁止民间女子前来的规矩,况且与民同乐不正是父皇一向心念之事么,苏姑娘能够来此为五弟庆生,我们该高兴才是,这有何不妥之处?”
开口的是二皇子玉谨醇,他目光无神,然而却神色肃然,说完头微微侧了侧,又道,“父皇,您觉得呢?”
皇帝从始至终面带微微笑意,他笑看我一眼,温声开口,“苏姑娘想来是我四皇儿心仪之人,他这些年来府中尚无姬妾,苏姑娘能得他眼,想必必有温婉可人之处。”
府中玉瑾瑜请来的嬷嬷教我的礼仪这时便派上了用场,我福了福身,“圣上谬赞,能与四皇子相识是苏兮兮之幸。”
皇帝笑着点了点头,“倒是一个端庄秀丽的丫头”,他蓦地身子微微前倾,“苏姑娘既不是皇城之人,那家住何方?”
家自然是住在幻月谷,可幻月谷之事却不能被外人所知,我心中正思虑该如何措辞,只听玉瑾瑜道,“兮兮也只不过是生于平凡之家罢了,家世清白,秋猎之时儿臣受伤后便偶然遇见了她,那时她对我照拂颇多,孩儿一心倾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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