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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欢[出版]-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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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的宗亲多有联系。听闻诸位皇子路经沁河时,也多会前去拜望,更见得他在朝中并非全无影响力。但前去拜望的皇子里,只怕不包括郢王吧?他跟郢王这仇怨结得可不浅!”
  ………题外话………后天见!
第三卷鸳鸯谱(二零八)
  慕北湮也不觉叹道:“若你推断正确,那朱蚀受往事所累,一世白身,自然不愿郢王继位。他对皇上的影响力远不如我父亲,但成事难,败事易,亲友间挑唆几句,郢王想当太子,阻力更大。那么……朱蚀遇害,可能也和郢王相关?”
  阿原想着姜探淡若轻云的身姿,苦笑道:“因为朱蚀在皇家的那点影响力便决定杀他,似乎有些小题大作。或许只是姜探想报仇,郢王顺水推舟?北湮,你那兄长喜欢上的,究竟是个怎样的女子?”
  “祸水!标准的红颜祸水!而且,他知道她住处,必定晓得她来历,那么,那么……偿”
  慕北湮恨恨地说着,却越想越心惊,立在夏日的夜风里,竟觉那风冷嗖嗖地穿胸而过。他打了个寒颤,嗓子都低哑了,“若姜探曾受命参与谋害我父亲,他还敢跟她交往?那他……他又成了什么人?”
  他与左言希的行事风格南辕北辙,性格迥异,但自幼便如亲兄弟般相处,彼此了解甚深。贺王遇害后,即便有人刻意挑拨嫁祸,两人都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相信并维护对方撄。
  但这一刻,慕北湮已禁不住彷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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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摸半个时辰后,天已完全黑了下来,左言希才从丁家步出。
  隐在暗处的慕北湮稍稍松了口气,嘀咕道:“有本事你留宿在丁家,我就服了你!”
  他向阿原道:“既然有了头绪,不怕理不出真相。我现在去找言希谈谈,你先回去,把我两名侍从留在这边监视着丁家的动静就行。一路小心,别把自己累着!”
  阿原一拍他的肩,“放心好了,我不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娇贵小姐,有宝剑在手,又有小坏伴着,怕什么?你忙你的去,我待会儿就回去。”
  慕北湮抬头见小坏歇于一处檐角,褐色身形几乎与暗夜融为一体,并不惹人注目;阿原穿得也简素,夜间看着并不出奇,便也放了心,转身追向左言希。
  以慕北湮性情,此去必起争执。但阿原经历过贺王案,深知二人兄弟情分颇深,想来还不至于闹翻,倒也不怎么担忧。可慕北湮能从左言希口中问出多少真相,就很难说了。
  阿原沉吟着,看天色不早,便吩咐贺王府的两名随从继续监视,正要带小坏先回府时,却听那边“吱呀”声响,竟是丁家大门打开。
  有人打着灯笼,引出一抬青布小轿,正是先前姜探所乘。
  阿原吸了口气,立时改变主意,向侍从一招手,紧随那小轿蹑踪而去。
  小坏已被阿原教过,居然也机警地不肯暴露形迹,待阿原等走出好长一段路,才振翅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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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北湮跟着左言希转过巷角,看着行人稀少,正待追上前时,却见左言希一转身步入旁边的药铺。
  慕北湮猜他是不是进去抓药,遂在门口等了片刻,始终不见他出来,遂踏步进去察看时,哪里还有左言希踪影。
  他一把揪了伙计前襟,问道:“方才进来的年轻公子呢?”
  伙计受惊不轻,吃吃道:“左……左公子吗?”
  慕北湮怔了怔,“你认识他?”
  伙计向后一指,“他是老贺王的义子,皇上身边的人,如今正陪着皇上跟前最得宠的端侯住在我们家医馆,和我家老爷子一起为端侯诊治呢!”
  他故意将左言希的来历和来意说得极清楚,意图惊走这个好看却不知好歹的年轻人。
  慕北湮真的惊住了,不由松开了那伙计。
  景辞也住在这里?
  他退开一步,仔细将药堂又看了看,才发现这药堂收拾得虽然齐整亮堂,但药柜什么的都有了年头,木把手被汗渍浸得油光发亮。
  显然是京内有年头的老药铺,并有相当出名的老大夫坐诊。
  慕北湮不由问向那伙计:“端侯是吃错药吃坏了脑子,还是病得快死了?好端端的皇宫和端侯府不住,跑这里来做什么?”
  就是病得快死了,也该请大夫上门诊治才是,哪有跑寻常医馆里住着的道理?梁帝恩威并施之下,再有名的大夫也不敢不出诊吧?
  想来景辞还是吃错药吃坏脑子的可能性更大。
  嗯,左言希如果不是被女鬼迷了心窍,多半是被景辞传染了疯病……
  他们这里有动静时,早有伙计飞奔入内禀报。
  慕北湮看到快步走出查看的英秀少年,终于相信景辞的确在这里,“萧潇?”
  萧潇也有些诧异,松开按剑的手,上前行了一礼,“贺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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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黑如墨,弦月如钩。
  阿原紧跟着姜探所乘的那抬小轿,转过两道巷子,便见小轿在一座气势不凡的府第前停了下来。
  轿中行出之人,果然就是姜探。那府前已有人候着,一见她便飞快地迎了进去。
  阿原走到近前,举目看向门楣上的金漆大字,“乔府?”
  她对朝中大员并不熟悉,但姓乔的恰好知道一位,正与她前阵子留意过的宫人落水案有关。
  乔贵嫔之父,大理寺卿乔立。
  勤姑在来到原府后,曾特地告诉阿原,小印子可能是被灭口。她更曾提过,小印子告诉过她,乔立是靠郢王之助才当上京官,随后更因为乔贵嫔的缘故做到大理寺卿这样的高官。乔贵嫔与郢王来往得很密切,似乎很不寻常。
  因韩勍是梁帝心腹,在确定韩勍就是杀小印子的人后,阿原等便几乎能确定,小印子和瑟瑟必是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才被梁帝密令灭口。
  两位妃嫔的心腹宫人都被灭口,可见他们知道的那些秘密实在不宜为外人所知晓,故而连原夫人都不便去跟梁帝求证。
  此刻,与郢王、韩勍都有联系的姜探竟出现在乔府……
  阿原沉吟之际,小坏已飞入乔府,在乔府上空盘旋片刻,忽唳叫一声,飞快折身而回,一气冲下来歇到阿原肩上,蓬着翅膀哆嗦不已,一对黑眼睛东顾西盼,竟似惊恐之极。
  阿原连忙带了小坏和两名侍从匆忙奔离原地,惟恐小坏忽然间的失态引来乔府守卫察看。
  小坏虽驯服未久,跟着阿原也历过些风雨,从未有过这般退缩恐惧的时刻。
  它这一生最惊险的遭遇,当属薛照意被杀那晚,为相助主人险些被黑衣人开膛破肚之事。后来它九死一生找回县衙,倒也没见它怕过,还色厉内荏地攻击过萧潇。倒是数日前长公主遇害,它孤身追凶,虽只断了几根羽毛,回到阿原身边时却似受了很大惊吓。
  眼前这情形,正与它那日被断羽后的模样差不多……
  阿原沉吟许久,向其中一名贺王府侍从道:“小贺王待会儿必定会回丁家察看,你去候着,待他回去便告诉他,我要进乔府探上一探。”
  侍从骇然,“原大小姐想夜探乔府?”
  阿原眺向黑夜笼罩下的深宅大院,缓缓道:“如果我没猜错,杀害升宁长公主的凶手,和当日出现在说书人屋子里的黑衣人,应该是同一位。他是薛照意的同伙。他们背后的主子,就是杀害老贺王的主使者。如今那个黑衣人应该就在乔府。机会难得,我一定要进去看看那人的真面目!”
  这是小坏从胆大如虎忽然变得胆小如鼠的唯一解释。
  阿原跟那黑衣人正面交过手,吃过亏。可当时夜色深沉,黑衣人蒙面持剑,除了武艺极高外,阿原并未对他其他特征留下印象。但小坏视觉敏锐,并不需要依靠人的五官来辨认。它必定认得将它重伤的黑衣人,并且印象深刻。升宁长公主遇害时,它正是因发现了它天字第一号的大仇人,才顾不得通知主人,奋勇追凶而去。
  可惜小坏和黑衣人的实力委实相差太过悬殊。
  估计它在被削断半截翅羽后,才后觉后觉地惊恐起来,意识到对方刀剑凌厉,想取它小命易如反掌,于是慌不择路高飞逃开,从此对此人的惧意根深蒂固,乃至刚刚见到那人后,立时吓得敛翅而还,再顾不得报仇雪恨了。
  报仇诚要紧,小命价更高。
  连禽兽都掂得出二者的轻重缓急。
  ………题外话………后天见!
第三卷鸳鸯谱(二零九)
  侍从听阿原提到老贺王的案子,也不敢拦阻,踌躇片刻,说道:“大小姐既如此说,不如越性等上片刻,等属下找回王爷,商议了再一起行动可好?撄”
  阿原道:“好是好。只怕等他到时,我想找的人也跑了!”
  侍从忙道:“我会速去速回!”
  跟着老贺王身经百战的侍卫果然与众不同,惟恐晚了片刻便误了阿原的大事,话音落下,人已飞奔而去,堪称疾如闪电。
  阿原抚额道:“你跑得再快又有什么用?难道慕北湮会在丁家门口等你?”
  她拍了拍兀自不安拍着翅膀的小坏,“怕成这样就别在这里碍事!去,帮找北湮去!偿”
  小坏乌溜溜的眼睛瞪她,茫然不解。
  阿原叹道:“找北湮,慕北湮!慕北湮!就是小贺王爷,你家姑爷!”
  小坏听得“姑爷”二字,立时昂起头来,一扑翅膀便飞了出去,端端正正飞往慕北湮离开的方向。
  阿原瞪大了眼睛,“这鹰成精了!不然就是小鹿附体?”
  原府侍奉阿原的侍儿众多,小鹿常常插不上手,虽然地位不清闲得很。小坏凶猛,却只认得小鹿,于是小鹿便时常跟小坏说话儿,提到慕北湮时,一口一个“你家姑爷”,再不料小坏别的听不懂,却已晓得慕北湮就是它家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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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坏的姑爷已被萧潇引入药铺的后院。
  左言希听得他来,已快步迎出,皱眉道:“北湮,你怎么来了?”
  慕北湮不答,步入房中看时,景辞坐在临窗的竹榻上看书。他的手边有碗药,已经没有半分热气,大约早就凉了,却一口都没动过。
  他淡淡瞥了眼左言希,并未起身,闲闲地继续翻着书。他的面容清瘦,气色也不大好,但眉眼清凉而坚毅,并未因病痛显出孱弱来。
  慕北湮看到他这样的眼神便忍不住地嫌恶。
  当日他戏弄阿原一回,景辞设计擒他,将他吊在臭不可闻的茅厕中时,便是这样清凉可恶的眼神。
  也为他的可恶,升宁长公主遇害后,他特地唤出慕北湮,问他为何执著要娶阿原时,慕北湮很恶意地说只是想报复他。
  不论景辞对阿原究竟是怎样的感情,至少他是真的不想其他男人碰她。只为慕北湮向阿原下了药,都不曾做什么,便能那样对他,那如果慕北湮娶了她呢?还是借着皇命光明正大地娶了她,爱怎么碰她便怎么碰她呢?
  慕北湮原以为景辞羞怒之下必会大发雷霆,谁知景辞安静了许久,才低低答他一句:“若你因那次之事怀恨在心,我向你道歉。我怎样报复你,你也可以怎样报复我,我承受便是。但请你善待阿原。否则,我不饶你!”
  慕北湮当时听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景辞言语间虽未示弱,但已说得很明白。他在为上次之事道歉,并愿意接受慕北湮的报复。
  于是,他曾将慕北湮挂在茅厕熏了一整夜,慕北湮可以报复回来,将他也挂在茅厕里熏上一夜?
  但慕北湮旋即想起,他若敢这样做,梁帝指不定会剥了他的皮把他丢茅坑里活活淹死。
  于是,慕北湮对景辞的大度嗤之以鼻,再不曾当真。
  于是,那次关于阿原终身的交谈,两人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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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言希已紧跟着走进来,追问道:“北湮,你怎会知道这里,追到这里来找我?”
  慕北湮反问:“你又怎会在这里?”
  左言希皱眉道:“经营这药铺的吕大夫与我亦师亦友,对端侯所患的这类病症颇有心得,所以带端侯过来住几日,方便就近诊治。”
  慕北湮冷笑,“就近诊治?是就近跟你的心上人姜探姑娘相见吧?”
  景辞眸光闪了闪,终于看向左言希。
  显然,左言希也不曾说起过此事。
  萧潇倒了盏茶,倚在门边,一手抱肩,一手持着茶盏慢慢喝着,算是在为众人守望,却能将众人神情尽收眼底。
  左言希面庞泛红,尴尬之余便也有了几分羞恼,“北湮,你跟踪我?”
  慕北湮怒道:“你天天跟在大贵人身后摇头摆尾,我得多犯贱才有那心跟踪你?我盯的是韩勍,发现有人鬼鬼祟祟跟他来往,顺便跟着那人小轿走了一回,不想盯到郢王心腹丁绍浦家,正见姜探下轿,然后和你牵着手进屋……”
  他恨恨地盯着左言希,“你在丁家等候,足见得你早就知道,姜探还有一重身份,是丁绍浦的女儿,是郢王的人……那么,在姜探一再出现在先前那些案子里时,你就该知道她,或者说郢王,与父亲被害有关?你还帮她?一而再地帮她?甚至回京后还在跟她暗通款曲?”
  左言希面色已由红转白,“你……还在查韩勍?查义父遇害的案子?”
  慕北湮斥道:“别和我提什么义父!你不配!再怎么谦恭孝顺受人称赞,你都不配!你唯一的那重身份,就是那个参与害我父亲的小贱人的情人!还义父……你别他妈恶心我了!父亲瞎了眼才收养了你这么个畜生!我瞎了眼才把你当兄弟!什么狗东西!”
  景辞、萧潇都不由凝神看向左言希。
  慕北湮喝骂得虽狠毒,一双桃花眼却幽光闪过,紧紧盯着左言希,分明在等左言希的解释。
  左言希但抿着唇沉默好久,才轻声道:“我对不起义父。”
  慕北湮愕然,胸口恶怒登时翻涌而出,连骂都骂不出,抬起腿来,狠狠一脚踹在左言希胸腹间。
  左言希虽有武艺在身,居然不躲不闪,生生受了他大怒之际的一脚,立时被踹得飞了出去,沿着墙边滑落,口角竟已渗出血来。
  萧潇眼见闹得大了,慕北湮还欲冲上去揍人,景辞冷冷看着,竟没有插手之意,忙要放下茶盏去阻拦时,忽听身后风起,尚未及回首,已见小坏扑进屋来,翅羽扫过他手边,恰将他的茶盏打翻在地。
  萧潇知这扁毛畜生莫名地恨他入骨,偏又是阿原的心肝宝贝,伤它不得,忙退出数步,留意防范时,小坏已越过他,一径飞向慕北湮,歇到他肩上,傲娇地睥睨众人,倒也没有找萧潇报仇的意思。。
  慕北湮一凛,顾不得再揍左言希,忙问道:“小坏,你怎么没跟阿原回去?阿原呢?”
  小坏扑了扑翅膀,看他一眼,似有些得意的模样,却再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正如慕北湮完全不晓得它想表达什么。
  但小坏无论如何都不该忽然出现在他身边。
  景辞终于站起身来,盯着慕北湮,“难道你拉着阿原一起在查你父亲的案子?”
  慕北湮虽担忧阿原,却一万个看不惯景辞这气势凌人的模样,怒道:“我拉她一起查案怎么了?我们夫妻一体,不论富贵忧患,同进共退,天经地义!我的父亲,她的公公,一世英雄,岂能死得如此不明不白?我再不成器,也不会是左言希!我会不惜代价查到最后!”
  景辞听他说起夫妻一体云云,竟似被人当胸射了一箭般连退数步,正退到案边,俯首看向案上那碗凉了的药。
  他端起那药碗,仰脖饮尽。
  萧潇记挂阿原,只得先丢开左言希,大踏步奔了出去。
  刚踏出门槛,便听得墙头有人惊喜叫道:“王爷,可找到你了!我就晓得小坏也在找你,跟着它果然找到了!”
  萧潇忙抬眼,已辨出那个攀在墙头向院内张望的人正是自己的侍从,忙问道:“你怎么来了?阿原呢?”
  侍从跳下墙来,奔上前急急禀道:“原大小姐让小人转告王爷,谋害升宁长公主的凶手,就是当日出现在说书人屋里的那个黑衣高手。现在那人就在乔立府上,她要进乔府探探,看清那人真面目。”
  慕北湮失声道:“乔府?她怎会去乔府?”
  侍从道:“那位姜姑娘在言希公子离开不久便又出门,我们跟了一路,跟到了乔府。”
  他迟疑了下,又道:“那凶手应该武艺极高,小坏发现后立刻躲了回来,根本不敢照面。小人虽劝原大小姐等找回王爷商议后再行动,但原大小姐怕错失机会,不一定愿意等。”
  ………题外话………评论区终于好了,大家可以留言了……看不到你们说话有点寂寞。
  当然,写书本来就是件寂寞的事,尤其对于我这个笨笨的作者来说。
  大家后天见!
第四卷蟠龙劫(二三零)
  慕北湮道:“走,赶紧过去瞧瞧!这死丫头,也不看看啥地儿,又想胡乱逞能!”
  他一边说着,一边带着侍从和小坏奔了出去,转瞬不见踪影。
  左言希并不放心,踉跄向外追了两步,又躬下腰来,咳嗽不已撄。
  景辞取出伤药递给他,低低道:“你可真是……自己作死!”
  萧潇却快上前,说道:“公子,不如我也去一次乔府?那个黑衣人和我对过招,原大小姐不是他对手,我也未必制得住。但他如果是皇宫或哪位王府的高手,多半不会与我缠斗。偿”
  左言希长年不在京城居住,没几人知道他是皇上的影卫;但萧潇跟梁帝时日已久,朝堂内外都知他是梁帝心腹,敢公然与他为敌的还不多。
  景辞看一眼墨黑如漆的苍穹,低低道:“哦,去吧!”
  萧潇领命,飞身跃上墙头,迅速消失在黑暗中。
  景辞便看向左言希,“我们在这边等着消息?”
  左言希压着胸腹间的伤处,苦笑道:“我不信你能安心等着。”
  景辞面色沉了下去,清淡眼底苍凉如雪。
  左言希便叹道:“好吧……是我不能安心等着。即便我是畜生,我也不能坐视北湮出事。”
  他忍痛站直身,问道:“你还支持得住吗?”
  景辞不答,却已返身去更衣。
  左言希苦涩而笑,轻声道:“阿辞,其实我也是最近才知道探儿是郢王的人。你不想见则笙郡主,我顺手推舟劝你搬这里来,的确有私心。我想见她,也想跟她好好谈谈。她做得再多,错得再多,我做不到放弃她。”
  景辞已换上齐整锦袍,转头看向他,“即便她嫁给朱继飞,即便她可能成为郢王爱妾,你都不打算放弃她?”
  左言希道:“阿原和北湮很快就是明媒正娶的夫妻,即便如今也已形影不离,你放弃了吗?”
  景辞扣衣带的手顿了顿,终于沉默。
  男女间所谓的不放弃,至少有两种含义。一种是势在必得,一种是放卿圆满。
  放弃拥有,却再不能放心,还得成全心上那人得偿所愿,一世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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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原拿一方手帕蒙了脸,借着夜幕飞身潜进了乔府。
  虽说已有近两个月的身孕,这些日子在府中休养,她倒没觉得身子有何不便。如今真的飞墙走壁起来,才觉得身手到底不如之前轻盈。
  她想揭开真凶真面目,但并不想被人当刺客拿了,于是行动越发小心,回忆着小坏受惊吓之处,一路贴着墙边缓缓靠了过去。
  乔立是个文官,哪怕这两年因乔贵嫔升迁得特别快,在兵荒马乱、胜者为王的乱世中,也没法与跟随梁帝出生入死的那拨实力将领相比。他的府里或许有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丁,还不至于去养多厉害的高手。
  但如今忽然出现在乔府的那黑衣人却是不折不扣的绝顶高手。
  若是被发现,以阿原的身手根本斗不过;即便加上慕北漂,大概也就是逃命的机率大些而已。
  当然,若来的是景辞,以他不曾受创时的身手,大可和那黑衣人一战。
  她至今记得在涵秋坡第一次见到他施展轻功时的惊艳和惊吓。
  阿原胸口忽然又堵得厉害,扶着墙的手莫名有些发抖。
  她深呼吸了两下,欲待吐出满怀的烦恶,却觉夜晚空气依然挟裹着白天的炙热,反将五脏六腑都灼得疼痛起来。
  景辞,该死的景辞……
  阿原无声地嘟囔两句,才将那个已跟她毫无关系的男子暂时甩到脑后,再向前潜行一阵,便见有仆役提着灯笼从对面行来,一路低低交谈。
  一年少的仆役在道:“这来的到底是什么大人物?”
  另一个年老的仆役警告道:“我说你来府里也好些天了,怎么还这么蠢?记住,不该看的别看,不该问的是别问!那么大的好奇心,回头死都不知是怎么死的!”
  年少仆役道:“原也不想多看多问。不过后来进来的那姑娘实在好看,是男人都得多看几眼呀!”
  年老仆役便道:“你得了!再看几眼,指不定眼珠子都给人挖出来了!你一定不知道书房外守着的那剑客是谁,是……”
  他们一路说着时,已从阿原藏身的树丛边走过,渐走得远了。阿原虽竖着耳朵听,却再听不清那剑客是什么人。
  听那言语间的敬畏,想来那剑客便是她想找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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