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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一笑百媚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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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侍说着,还补了句:“听说刘氏貌美,才被看上的,富商要给千两聘礼。”
  霍妃皱眉:“那刘氏没嫁?”不然她儿子肃远侯怎么会沦落成为水寇。
  “对,半夜偷偷跑走了。因为传言那个富商不把小妾当人看,每个小妾不是一年就是半年留死了,对外说病死的,其实是被虐待死的。”
  “刘氏出逃后,又遇到一个从西边过去的富商公子,是在她饿得奄奄一息时救下的。当时刘氏已经逃到嘉兴了,然后两人就成了好事。但后来怎么富商公子不告而别,刘氏也是那后来知道那富商公子家里有妻子的。”
  “说是中途富商公子还给她写信,让她跟着家去,但怎么后来就传富商公子死在谈买卖的半途了。肃远侯也是那个时候生下来的。”
  内侍仔细回忆着自己查的这些事,在想还有没有疏漏,下刻眼睛一亮道:“那富商公子家姓许。”
  正聚精会神的霍妃差点要赏他一个白眼。
  不然许鹤宁的姓怎么来的?!
  “说了一堆,还是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
  内侍笑:“倒不是没有,奴婢听闻肃远侯的事迹在传遍浙江了,刘氏的两个哥哥,肃远侯的两个亲舅舅多半也得知了。娘娘要是真恼肃远侯,要想给他添点恶心也可以的,肯定神不知鬼不觉……”
  霍妃紧皱的眉头总算有了松动的痕迹。
  肃远侯那要卖妹妹的两个舅舅吗?
  不过,她下刻还是打住了这个想法:“别乱出主意,再怎么,也要看在云家份上的。肃远侯夫人是利用了本宫一回,但也算给本宫出了个好主意,起码没让陛下因为大皇子的事恼本宫。你继续打听着,本宫就是想了解了解这些旧事。”
  当听八卦了,深宫里的日子可不好过啊。
  皇帝都一个月没到她这儿来了。
  霍妃想到后宫佳丽一堆的明昭帝,心口就又酸又堵,站起来一甩帕子,孤枕而眠。
  **
  云卿卿迷迷糊糊的睡睡醒醒,快四更天的时候,陆儿带信回来告诉李妈妈自家侯爷被留下,今夜不回府了。
  外头的说话声把她惊醒,她一激灵坐起来就问:“侯爷回来了?”
  李妈妈忙转身进屋,把陆儿的话转述给她听。
  “陛下留他到底是做什么的。”云卿卿心里还是不踏实,“不过既然能送口信出来,人肯定是无碍的。”
  她仿佛自我安慰,低喃一声,覆又躺下,闭着眼脑海里却乱糟糟的。一会在想许鹤宁不会被罚跪了吧,要是跪上一夜,膝盖可能受得住。一会又想到他背上的伤,翻来覆去许久,才迷迷糊糊睡下。
  次日清早,侯府就有马车出去了。
  许鹤宁刚开始抄折子,还算轻松,可下半夜后就发现自己不对劲了。强忍着这么熬一夜,等皇帝醒来刚好算完账,能够交差。
  明昭帝精神饱满,见眼底乌青的许鹤宁,随手翻了到最后的数字上。
  “回去吧,明儿去贺寿之后,老老实实给朕回兵马司当差。再给朕闹出什么幺娥子,朕就要你脑袋!”
  许鹤宁得到准话,终于放心了,拱手谢恩告退。
  走了两步,皇帝又喊停他,让他把侯府的账本带回去:“一个大男人,家底还没有媳妇的嫁妆厚,朕都替你丢脸!”
  许鹤宁被埋汰得牙痒痒。
  不是您,他能混得那么惨?
  他给国库充了多少银子,他不信皇帝心里没数!
  然而被皇帝埋汰了就埋汰了,他忍着不满告退离开。
  走出大殿,明媚的阳光当空,让他忍住不在抬手挡了一下,身子也跟着打了个晃。
  他咬咬牙,快步出宫。
  他家娇气包估计等急了。
  等到他在宫门牵过自己的马,才发现手脚发软,翻了两回马背都没翻上去,呼吸沉重。
  身后突然传来惊喜的声音:“侯爷?!”
  许鹤宁闻声一僵,幻觉吗?
  好像听到云卿卿的声音了。
  很快,他耳边也传来脚步声,熟悉的声音再在耳边响起:“我们回家。”
  他猛然回头,果然见到笑容比阳光还要明媚的云卿卿就在眼前,眼眸里都是见到他的欢喜。
  “你……怎么来了。”他半天才说了句,仿佛是将将回神。
  云卿卿笑得有些腼腆,太煽情的话她说不出口。
  不想下刻肩头一重,是许鹤宁倒在她身上,紧贴她的面颊滚烫,连呼在肌肤上的气息都是烫的。
  云卿卿被压得不措,承受不了他的重量,一下就坐倒,双手却紧紧圈住他的腰颤声喊:“许鹤宁?!”
  他这是在发热?!
  她惊疑不定,连摔得疼都顾不上,身后响起一声怒喝:“成何体统!”
  来上朝的云大老爷看到这幕,气得脸红脖子粗,脑子里嗡嗡的。
  ——该死的水寇大庭广众下耍流氓,要脸不要脸!
  冲上前,朝着许鹤宁脑袋瓜子就是一笏板拍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许鹤宁:我冤不冤?啊?我冤不冤?!


第49章 
  宫门前闹了一出岳丈打女婿,被不知经过的好事者传成了许鹤宁是被岳父活活打晕的,云家其实十分不满这个女婿。
  话滚话的,就成了云家不满意皇帝的赐婚,阳奉阴违。嘴长在人身上,这里头有多少人是别有用心,浑水摸鱼,想查也查不了。
  云老太爷从宫中出来的时候,就听到外头大街小巷都是这个传言,正好明日又是他生辰,即便没想大办,在这风口浪头上也低调不了。
  云卿卿把发热到昏昏沉沉的许鹤宁弄回家里,不知外头已经流言漫天地飞,从郎中那儿得知是鞭打的伤口原因,是又心疼又自责。
  他身上带着伤,休息一晚上就骑马带她在外头跑了一天,回来就被皇帝留在宫中一夜,分明就是劳累造成的。
  为此她在照顾上更加小心细致。
  郎中开的外伤药,让他只能再趴着睡,兴许是小睡片刻,人也清醒不少。
  正好药煎好了,她就坐在脚踏上,趴在床头要给他喂药。
  少女肌肤若雪,低头吹凉药的温度时红唇微微嘟起,几缕青丝垂在脸侧,让那黑发雪肌的对比更分明,连唇都艳得旖丽。
  云卿卿试过温度后喂到他嘴里,他却努嘴。
  “不烫了。”她温声地说了句,还放到唇边又试一回,苦得自己直皱眉。
  许鹤宁此时伸手,滚烫的手心去拿过她手里的汤匙,把药给倒回碗里,自己连碗送到嘴边,微微仰头就一口喝完了。
  云卿卿被他的豪气看得愣了愣,然后忙拿了颗蜜饯给塞他嘴里。
  他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舌尖在她指腹上滑过,闹得她心头怦地重重跳动了一下。
  “我怕你再吹几口,我要忍不住去亲你。”他声音沙哑,病中缺了少许神采的桃花眼幽深。
  云卿卿被他带着克制的话闹得心跳得更快了。
  这人病着都那么不正经。
  “等你病好了再说。”
  她在他注视中,抿抿唇,说了句大胆的话。
  话落,自己先满面通红,许鹤宁错愕,下刻低低笑出声。
  她明明大胆得很。
  笑着笑着,又咳嗽起来了。
  “别说话了,睡吧,我去给娘那头说一声,省得让她跟着担心。”
  家里一眨眼就两个病号。
  她刚嫁进来不久就病了,现在又轮到他,是不是这侯府风水不好。先前这宅子貌似是哪个犯过事的皇子的?
  她自打出生就在京城,虽然不爱跟同龄的姑娘坐着八卦别家,但还是听到不少事情的。
  反正这宅子先前是被封起来的,貌似是和当今同辈的皇子。
  她把这事在脑海里过了过,想着什么时候去找个风水先生来瞅瞅好了。
  胡思乱想中到了汀澜院。
  昨日许鹤宁离开的事情就没有给许母禀报,昨夜她难得睡了个整夜,今日精神看起来不错,要是眉宇间再少点忧虑就像是大好的样子了。
  “娘,他没事。陛下昨晚只是让他进去抄折子了,也不是重要的折子,估计还是因为儿媳妇那天进宫叫陛下心里不痛快,只能罚他出气。”
  云卿卿三两句话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许母就被逗笑了。
  “也不知道是谁都被气哭了,这还没一天呢,就不记仇。往后他再把你欺负哭了,你跑我这儿来诉苦,我也帮不着你,哪里性子就那么软的。”
  婆母半打趣,但这是事实,云卿卿也觉得自己退让得有些快。但那还不是因为他被抽了,还抽得皮开肉绽的。
  想到这儿,她突然就恍悟了,诧异看向婆母,就见婆母用帕子捂着嘴笑。
  感情她这是中了苦肉计啊。
  云卿卿想,其实她也不软的,先前被她打过的霍二还住这儿呢。
  “卿卿,你别生气,下回他还犯浑,我还抽他。你别心疼就好。”许母坦坦荡荡的,云卿卿俏皮一转眼珠,点头应道,“好啊,我在边上帮着抽,过几天就请个武教头,专教抽鞭子那种。”
  许母被她逗得笑到肩膀直抖。
  儿媳妇是真好玩,而且现在看着也是健健康康的,哪里有儿子先前手的小鸡仔的样。
  她儿子可能眼神不好。
  许母得知自己那个不省心的已经清醒,也不多留儿媳妇,省得她身在汉营心在曹,问过明儿到云府的时间就催人回去了。
  这会子天倒是阴了起来,像是要下雨的样子,李妈妈略担忧抬头看着道:“可别在明儿下下来。”
  云卿卿也仰头,透过茂密的树叶看天空,笑笑说:“下了也是吉利的,细水长流,老天都要祝祖父长寿呢。”
  “姑娘说得是!”李妈妈当即就笑开来。
  等回到正院,丫鬟悄悄先跟她说霍二得知消息,过来了,陈鱼也来了探病。
  她想了想,就躲到花厅去,让他们爷们好说话。
  结果一个不速之客不请自来。
  闵芷夕跑来了!
  云卿卿望着别别扭扭给自己请安的小姑娘,大概猜到她的来意。
  不过她没点破,只请了人坐下喝茶,还让厨房拿了好些瓜果糕点来。
  闵芷夕喝了一肚子的茶水,还填了好几快糕点,感觉都在肚子里泡发了,发得胀得她想打嗝。
  但是云卿卿就是丝毫不提她二表哥在这儿的事,让她终于是不要羞耻心,先开口了:“我听闻二表哥昨夜住这了,我舅舅都快气疯了,卿卿姐姐把二表哥喊来,我跟他说说。”
  说罢,还幽怨地看过去。
  云卿卿在她那眼神中微妙不已。自打上回她哭着说讨厌自己跑走后,她就觉得闵芷夕还是误会什么,现在看没差了,还是继续误会着。
  “他就在后头呢,在探望侯爷,我这就让人去喊他。”
  “后头?”闵芷夕瞬间跟要炸毛一样,蹭就站了起来,“那不是后院吗?你居然还让他进你们的卧房?!”
  “侯爷在后头,他到后头探病很正常,闵芷夕,你嘴里要是再说出些什么不好的混账话,我可要拿耳刮子扇你。”
  云卿卿淡然坐在椅子里,一挑眼角,居然也学会了许鹤宁冷眼时那股子戾气。
  闵芷夕整张脸都憋红了,心里委屈得不行,可又不敢再闹,只能坐下。
  霍二很快就被喊来,见闵芷夕还大大咧咧喊表妹,没皮没脸地笑:“姑母喊你来的吗,没事没事,明儿我跟着去云家,要是老头不生气了,我自然回家去。”
  “你明儿还跟着去云家?”闵芷夕真要醋死了,“表哥,你跟我回闵家,在这里像什么话!”
  “不去,这也算是表妹家,有什么不像话。”
  “霍二你混蛋!”
  闵芷夕气得站起来跺脚,霍二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直接把人气得哇一声哭着走了。
  云卿卿看看小姑娘远去的背影,再看看霍二,发现霍二盯着外头院子出神,心中一动想到什么。
  “霍二,你想追就去追回来。”
  她说。
  霍二脸上当即露出吊儿郎当地笑:“你说什么呢,我追她干啥,不是还得让她抱着念想呢。姑父不会同意我们两家亲事的,我就是个纨绔,不值得托付终身。”
  云卿卿闻言震惊得睁大眼:“你是不是被人夺舍了?!”
  “夺舍?啥?”
  “就是那些写仙人的话本里的,你壳子是霍二,内里不是霍二。”
  霍二被她说得脸都黑了:“卿卿表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就不许我迷途知返了?她傻乎乎的,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我再笨也能看出来吧,还是你太看不起纨绔了。”
  云卿卿是真对他刮目相看了:“你一直知道,那你究竟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人家,把我拿来当挡箭牌。霍二,我那一巴掌打少了吧!”
  平时他老爱在闵芷夕跟前提起自己,就是要让闵芷夕误会,然后自己死心的?
  她冤不冤啊?!
  霍二眸光一暗,回头就见云卿卿用一双杏眼瞪自己,让他回想起自己被打的惨样,把脖子一缩就往外跑,边跑还边重复那句:“我是纨绔,没得辱没了人姑娘。”
  跑得就没影了。
  云卿卿被他的怂样气笑了:“所以这还是喜欢的吧?!”
  李妈妈很赞同的在边上附和了一声,说道:“霍二少爷其实也是个明白人嘛。”
  还是有点担当的。
  云卿卿回去卧房的时候,陈鱼站在床前,但脸色不怎么好看,许鹤宁也是。
  好像吵架了的样子。
  她疑惑看两人,陈鱼脸上很快就堆起笑,说:“嫂子你歇着,我先走了。”
  说罢,又一个匆匆从他跟前离开的。
  “今儿一个两个都跟身后有鬼撵的一样。”她嘀咕一句。
  许鹤宁沉着的脸色缓了缓,她就坐到床沿看他的伤口,也不过问刚才兄弟俩怎么了。
  两人都没有说话,许鹤宁后来似乎是憋不住了,回头问她:“你怎么也不问我们刚才是不是发生矛盾了?”
  “那你现在想说吗?”
  “那你不问你怎么知道我想说不想说。”
  云卿卿乐了,骂道:“矫情,爱说不说。”
  挨了骂,许鹤宁反倒跟着也笑了:“好像是挺矫情的,那我说个不矫情的。”
  她当即当洗耳恭听状。
  许鹤宁朝她勾勾手指,示意她靠近。
  云卿卿不疑有他,哪知他一仰脸就亲她脸颊,她忙站起来后退。
  许鹤宁笑得更高兴了,盯着她嫣红的脸颊看,怎么看都觉得好看。
  “云卿卿,你陪我睡觉吧。”
  外间的李妈妈一众就听到他杀猪般的嚎叫,是云卿卿一掌拍他伤口上了。
  “——是你让我别矫情的,而且不是你想的那个睡法!”
  云卿卿第二巴掌毫不犹豫再拍了下去,一张脸都气紫了。
  不给他点厉害,还以为她真的是任人欺负的娇气包了!
  让他胡说八道!
  两刻钟后,李妈妈听着屋内静悄悄的,想起郎中吩咐要注意许鹤宁的体温,朝里头请示一声就往里走。
  不想看到发高热的许鹤宁正小心翼翼给她们家姑娘盖被子,要照顾病人的人,就蜷缩在他身侧睡得香甜。
  许鹤宁示意李妈妈自己无碍,等人退下后,不眨眼的打量身边人的睡颜。
  就连生气的样子都那么诱人,娇气包真的怎么都好看!
  他想着,忍不住吃吃地笑,把浙江再来信说老二有异动的烦心事都抛脑后了。
  作者有话要说:许·真香·骚断腿·鹤宁:嘴炮一时爽,一直嘴炮一直爽!
  ——————————
  更新晚啦,国际惯例,红包雨呀~


第50章 
  云卿卿这日在天蒙蒙亮时就起了。
  祖父大寿,她的寿礼特别一些,要早点回云家准备。
  起床的时候惊动许鹤宁,他睁开眼时,瞧着比昨儿神采好。云卿卿把手掌心贴他额头,探了探温度:“不烧了,你再睡会,我洗漱后就回家,你晚点跟娘再一块儿过来。”
  许鹤宁底子好,烧退了,人也有精神。
  他把在额头上的手拉到唇边,在细白手背啄了两下,才笑吟吟松开人。
  兴许近些日子被他调。戏多了,云卿卿即便被他闹得不好意思,面上也已经可以表现得比较淡然了。不动声色收回手,径直去洗漱更衣。
  许鹤宁也不起身,就那么懒懒趴在床上,脑袋枕在胳膊上看她忙碌。
  等云卿卿出门后,他这才慢悠悠爬坐起身,去把昨天随手塞在枕头下的信拿出来。
  上面内容写的是刘灿手下有人在出海前和贾家人见过面,具体是见面做什么的不知,后来出海,锦衣卫和水司没有发现贾家人。一切联系起来,可不就是刘灿的嫌疑。
  陈鱼为此昨天又疯了一样,他心里那颗名为疑心的种子已经发芽,按也按不下去了。
  “老二……”许鹤宁把手里的信纸随手折了,再塞回信封里去,起床准备去母亲那儿。
  昨儿下午天就阴沉沉的,今早太阳还是躲在云层里,起了风,扑在人脸上凉凉的,倒有了秋意的感觉。
  云卿卿回到云府,云大夫人知道她早回来,自己到门口等她。
  见女儿踩着脚蹬就蹦下车,吓得眉心一跳:“都嫁人了,怎么还跟个小姑娘似的蹦蹦跳跳。”万一这会肚子里就揣上娃儿了呢?
  云卿卿不明所以,高兴挽着娘亲的手往里去:“我看着路呢,祖父起了吗?我先给去他老人家请个安?”
  “总之往后不许跳。”云大夫人说着看向李妈妈和翠芽,吩咐道,“盯紧着些你们姑娘。”
  李妈妈是过来人,明白意思,笑着应是。应过后心里直叹气。
  两人到现在都没圆房呢。
  云大夫人叮嘱过后跟女儿继续说话,眼里笑淡了许多:“你祖父和爹爹昨晚过了快四更天才回屋的,这会估计还睡着。你悄悄去给你祖母问个安就回来,别在那儿吵到你祖父。”
  “四更天?祖父今明两日不都沐休吗,怎么还忙那么晚。”
  “说起来也怪你爹爹,没闹明白事情经过,就在宫门口打了女婿。”
  云卿卿神色一顿,手背被娘亲拍了拍,听到她说:“然后外头就传成云家还是不满赐婚,上次才压下去,这下就跟被抓到证据一样,都往要我们掉脑袋的狠话上说。不少言官都一本折子参到陛下那头。”
  “这些人岂有此理!那些个言官也是吃饱撑着,还爱盯着人家家事,是非黑白也不分清,就知道天天犟着个脖子死谏啊什么的闹。也不见他们真敢撞死在金銮殿上!”
  外头居然流言再起,还是选她祖父大好的日子里,气得她脸都红了。
  “那些言官,多是沽名钓誉之辈。”云大夫人难得见女儿生气,倒是笑了,安抚道,“你爹爹昨夜回来,我问过了,说闹再大也不妨事。陛下是明君,不会听风就是雨,多半是要压下去,任他们闹两天就过了。”
  有这句话,云卿卿总算是安心一些,去给祖母请安后就一头扎进厨房。
  许鹤宁与母亲是在晚了半个时辰后出发到云家。
  来到云家府邸时,外头已经排满了不少马车。
  许母探头往外看,感慨道:“云家不愧是世家。”
  她也是官宦人家出身,这样的场面不是没见过,但都没有云家眼前来得感受直观。比较她以前见过的,是还掺杂了许多宾客。
  听闻云老太爷今天请的只是亲戚,连好友不在内的。
  许鹤宁闲闲抬眼一扫,正好看到云家一个门房往他们这来。
  是前头迎客的管事眼尖,看到侯府的马车,让人先去把姑爷迎进府。
  许鹤宁扶着母亲下车,两人身后的侍卫都两手空空,只有许母手里抱着几包用油纸包着的东西。
  云家亲戚里有人认出许鹤宁,都好奇打量母子二人几眼。
  再一见居然没看到他们抬寿礼,都疑惑,再定睛一看发现许母怀里抱着几包东西,不少人眼底都闪过轻蔑。不约而同想到这两天疯传的,云大老爷极不满意这个女婿。
  连给长辈祝寿都不懂礼节,换谁谁满意。
  在许鹤宁进府后,各家就刚才所见议论纷纷,有云家的下人听到不好的言辞,偷偷报给了管家听。
  在厨房的云卿卿此际也收到婆母过来的消息,把围裙摘了,吩咐厨房里的仆妇别碰她用的那个灶台,匆忙去垂花门相迎。
  来到的时候,她娘亲已经在那儿了,正眉开眼笑跟婆母说话。
  云卿卿跑得小脸都泛红,过来亲亲热热给婆母见礼,然后转向看许鹤宁。
  青年今日穿得很正式,宝蓝的袍子,腰间束着玉带,站在那里气宇轩昂,英俊得很。
  她看得双眼一弯,脸颊露出浅浅的酒窝。
  许鹤宁看明白她眼里的笑,等两位长辈往前走的时候,他凑到她跟前,低声在她耳畔道:“夫君今儿可俊?”
  云卿卿扑哧就笑出声。
  这人臭美!
  她眼眸一转,似落满了万千星辰,扯着他袖子示意他弯腰。也学着他在他耳畔低声道:“你是不是有个姓王的亲戚,得了她真传。”
  姓王的亲戚,哪里来的姓王的。
  许鹤宁一愣,云卿卿已经笑着去追上娘亲和婆母,还回头朝他扬了扬眉。
  他猛然反应过来了。
  她在拐着弯骂他呢。
  骂他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真狡猾!
  许鹤宁摇头失笑,不过心情还是很不错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媳妇看上他的皮肉相,他当然该乐。
  一行结伴去给寿星请安,走到半路,外头迎客的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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